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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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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极,助雄极坐上盟主之位,一旦雄极真的如愿,他可就风光了。”

傅邪真啐道:“这种小人,还提他做什么。”

玉芙蓉转向柳飘飘,道:“柳三叔,探听烟儿下落的事,非你莫属了,刀神城外,圣教的弟子不少,应该对三叔有所帮助。”

柳飘飘笑道:“就算苏惊鹤上天入地,老子也能将他找到,五日之内,我们在刀神城外相见。”

说到这里,身影一晃,已经不见。

傅邪真知道柳飘飘轻功天下第一,为人又谨慎,的确是探听消息的绝好人材,有他出马,自是事半功倍。

玉芙蓉又转向卜得意道:“卜叔,你可不能闲着,那壶忘忧酒,你必定不可能带在身上,五日后,你带上此酒,大家在刀神城外相见就是。”

卜得意哈哈大笑道:“祢千方百计地支开我,不过是想与教主独处,取一壶酒,哪需要五天。”

玉芙蓉脸色一红,道:“卜叔,你胡说什么,谁愿意跟傅大哥独处,他很有趣吗?”

卜得意笑道:“教主有没有趣,老夫怎会知道,不过老夫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搅三搅四。”笑着转身走了。

傅邪真笑着瞧向玉芙蓉,玉芙蓉满脸通红,啐道:“你瞧着我做什么,我很有趣吗?”

傅邪真笑道:“祢不仅有趣,而且好看,便是瞧上三日三夜,也不觉得厌倦。”

玉芙蓉嗔道:“这是什么意思,到了第四天,你便不愿瞧我了吗,傅大哥真是无情之尤。”

傅邪真大感头痛,与玉芙蓉说话,以后可要加倍小心,否则略不小心,就被她找出破绽。

他慌忙转换话题,道:“是了,不知青城派的情形如何了?”

玉芙蓉道:“鸿冥子已带着弟子回山,飞冥子自知难以留下来,已灰溜溜地走了,鸿冥子看起来很感激你呢,若不是你,他这个掌门位置不保也就罢了,只怕连性命也会丢掉。”

傅邪真知道以飞冥子的城府,一旦当上掌门,自不会再留着鸿冥子这个隐患,说自己对鸿冥子有救命之恩,也不为过。

天色渐明,傅邪真瞧见玉芙蓉满脸倦意,心中不忍,道:“妹子,祢一夜未睡,不如我们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吧。”

玉芙蓉苦笑道:“我好生没用,又让大哥担心了,不过刀神城离这里颇有一段距离,走得慢了,就无法按时与柳飘飘见面了。反正我们需坐马车前去的,我就在车上睡好了。”

傅邪真也知她说的不错,只得听从。

他忽地想起一事,道:“不知丁前辈现在何处,三寸寒霜已该送还给他了。”

玉芙蓉道:“你把剑给了他,自已用什么,不如等救出烟儿姑娘再说吧。”

傅邪真道:“那可不行,我们既已说好等下山之后就还剑,又怎能言而无信。再说我练成了天地神拳,就算无剑也无妨。”

玉芙蓉笑道:“你既然非要还剑不可,我也只得依你,只是青城派上山后,丁开山也走了,一时间,叫我到哪里去找他?这就要瞧他的运气了,如果能遇到他,就还他剑吧。”

说到这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傅邪真知道玉芙蓉存心拖延,否则依她的手段,想找到丁开山岂非容易得很。

傅邪真无奈,只得暂时依从,两人沿着大路,很快就来到一座小镇,雇了一辆马车,玉芙蓉便咐吩急急上路。

傅邪真知道玉芙蓉想早些离开这里,以免遇到丁开山,对这种小女子的心眼,傅邪真只能苦笑而已。

车中颠波不定,容易令人困倦,玉芙蓉早已撑不住了,一上马车,便依着傅邪真睡去。

傅邪真经昨夜一场大战,体力虽没有稍减,精神却也有些疲累,趁此难得的机会,也略略休息了一下。

等睁开眼睛时,车窗外已是日色西沉,想不到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了。

玉芙蓉伸了个懒腰,也睁开眼来。

傅邪真笑道:“休息好了吗?”

玉芙蓉笑道:“再好也没有了,不过大哥可是辛苦了,做了我一天的枕头。”

傅邪真笑道:“我倒没什么,只是劳烦丁前辈做了我们一天的车夫,那才万万过意不去。”

玉芙蓉并不吃惊,只是叹了口气,道:“他还是来了?”

只听车外丁开山哈哈大笑道:“傅邪真,你果然厉害,老夫自认极为小心,想不到还是被你识破。小姑娘,祢想甩掉老夫,可没那么容易。”

玉芙蓉笑道:“前辈真是多心了,我们是有急事赶路,来不及找前辈罢了,不过前辈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把破剑吗,值得这样苦苦追逼吗?”

丁开山喝住马儿,掀帘而入,闻听此言,惊愕道:“破剑!世上这样的破剑不过只有七柄而已,祢若能找到第八把,老夫才真正佩服祢。”

傅邪真连忙将三寸寒霜双手献上,道:“前辈宝剑在此,在下原剑奉还。”

想不到丁开山摆了摆手,道:“此去刀神城救人,不知要历多少风险,有此利剑傍身,总是好一些。”

傅邪真大为感激,道:“前辈如此盛情,在下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他用起三寸寒霜来已颇为顺手,虽恪于诺言不得不还,心中仍是有些不舍,丁开山此举,可谓望外之喜。

丁开山道:“不仅如此,老夫还想与你们一同救人,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傅邪真大喜道:“那可再好不过,有前辈出手,必定事半功倍。”

玉芙蓉笑盈盈地道:“我们可是魔教妖人,前辈与我们在一起,不怕别人说你是同流合污吗?”

丁开山冷笑一声,道:“谁敢胡说八道,老夫扭断他的脖子。”

他转向傅邪真,道:“傅教主,老夫以前对你有一分佩服,现在又多了一分,老夫在你的睡梦之中坐上车夫之位,行动极为小心,你人在车中,又怎能知道?”

傅邪真笑道:“那位车夫的呼吸又急又促,前辈的呼吸却是绵密悠长,晚辈若能这点都分不出来,岂不是对不起前辈的二分佩服。”

丁开山哈哈大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傅教主果然了得,若你以后真能像昨日你在林中所说的那样去做,老夫就算为你赶一辈子的马车,也是心甘情愿。”

傅邪真对玉芙蓉道:“妹子,前辈仇家的名字,祢也该说出来了。”

丁开山神情焦急起来,道:“不错,芙蓉姑娘,究竟是谁杀了我的徒儿?”

玉芙蓉笑道:“前辈,这个仇不报也罢,免得枉送了性命,前辈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是比起李正源来,只怕还差一些吧。”

丁开山失色道:“竟是李正源?”

玉芙蓉叹道:“你的徒儿运气也太差了些,偏偏惹到了李正源,我看前辈也就此算了吧。”

丁开山连连摇头道:“李正源与我也有一些交情,我的徒儿他也是认得的,又怎能杀了他?”

玉芙蓉叹道:“前辈不信,我也无可奈何,不过此事傅大哥亲眼所见,就由他来说好了。”

傅邪真惊道:“芙蓉妹子,我怎会知道丁前辈高徒的事情?”

玉芙蓉道:“你在苦水镇认识的那个刘三,就是丁前辈的徒儿了,难道李正源杀死他时,你不在身边吗。”

“什么,丁前辈的徒儿竟是刘三?”傅邪真想起刘三,心中大痛,泪水夺眶而出。

丁开山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邪真暗道:“刘三被李正源所杀,只有拳皇前辈瞧见,这么说来,定是拳皇告诉芙蓉妹子的了。”

他忍住伤心,将刘三之死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泪水已打湿了衣衫。

丁开山听罢,也是老泪纵横,喃喃地道:“好徒儿,你为了救人性命,不幸身亡,这才是我丁开山的徒儿,你放心吧,为师定会替你报仇的。”一拳砸在车门上,车门立碎。

玉芙蓉劝道:“丁前辈,李正源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芙蓉无礼,前辈的武功似乎不及李正源,而李正源的势力更是庞大,前辈就算想报仇,也要小心从事。”

丁开山咬牙切齿地道:“玉姑娘说的虽是不错,可是这口气我怎能咽下。”

玉芙蓉道:“前辈何必着急,一旦有机会,我定会替你想个主意,令你报了此仇。”

丁开山深知玉芙蓉机灵多智,她既说出此言,日后必有主意,一时默然无话。

傅邪真道:“前辈在车中休息,该我为前辈赶车了。”

丁开山道:“车中坐着闷气,老夫与你一同出去吧。”

玉芙蓉道:“前辈,这可不妥,若让别人瞧见你与魔教教主在一起,对前辈颇为不利。”

丁开山道:“怕他个鸟,老夫做事,还需要看别人眼色吗。”

玉芙蓉无奈地一笑,只好罢了,不过心中也颇为欢喜。

丁开山对傅邪真如此用情,足见傅邪真的一番辛苦并没有白费,假以时日,联合十大门派,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傅邪真虽不会赶车,不过这种小技又怎能难得住他,略得丁开山指点,便已驾驭自如。

驾车虽是小事,不过对傅邪真而言,却另有一番收获。

他以前所会的武功不过是拳剑而已,对马鞭这种软兵器知之甚少,如今乍学初用,立觉趣味无穷。

他自学会天地神诀之后,对内力的使用,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可柔到极致,又可刚到极致,是以不到片刻,马鞭的使用已是得心应手。

丁开山感慨之极,道:“你的确是百年难见的奇才,以你的资质,若存心与江湖为敌,我辈将死无葬身之地。”

傅邪真道:“难道前辈还不相信我的心愿吗?”

丁开山道:“若不相信,我又怎会与你共赴刀神城。”

此时天色渐暗,路途辨识不清,傅邪真忽地瞧见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人,面对疾驰而来的马车,似乎有些惊呆了。

傅邪真不及细想,马鞭扬处,卷住那人的腰身,他初学乍练,马鞭竟使得如此精妙,丁开山也不由大声叫好。

傅邪真刚想使力,却听“啪”的一声,马鞭竟被那人挣断。

此时马车已疾冲而至,那人不慌不忙,突地伸出手来抓住缰绳,奔马一声暴叫,竟被硬生生止住奔势。

傅邪真吃了一惊,此人力挽奔马,力道何其强劲,而从此人的行为来看,无疑是敌非友。

丁开山怒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住我们的去路!”

那人身材削瘦如竹,皮肤焦黑如炭,一双眼睛白多黑少,看起来好不吓人,他翁声翁气地道:“谁是傅邪真?”

傅邪真听他的汉语说的生硬拗口,再瞧他迥异常人的相貌,顿时明白过来,道:“原来你竟是西域妖人。”

西域妖人竟知他的名字,令他颇感吃惊,看来江湖中的消息传得极快,竟已传至域外了。

那人道:“我的名字不叫西域妖人,别人都叫我窝德曼,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就是木先生。”

玉芙蓉早已探头出了马车,见木先生说话颇为有趣,不由笑出声来。

木先生怒容道:“小姑娘,有什么好笑的,快告诉我谁是傅邪真。”

玉芙蓉一指自己的鼻子,道:“你想找傅邪真吗,那你可找对人了,本姑娘就是。”

木先生摇了摇头道:“傅邪真是魔教教主,怎会是女的,祢不是,别骗我。”

玉芙蓉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易容之术吗,圣教教主神通广大,易容成一个女子又有什么稀奇。”

木先生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有道理,不管祢是不是傅邪真,先杀了再说。”

话音未落,一根枯枝般的手臂已向玉芙蓉直击过来。

丁开山冷笑一声,一拳击向木先生的面门,这一招用的是少林拳法,力道刚强之极。

“膨”地一声,拳头击了个正着,木先生的身子却纹丝不动,呲牙笑道:“少林拳法,也不过如此。”

丁开山大吃一惊,他的一拳有开山之力,就算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体横练功夫,也绝不能承受此拳,想不到此人竟安然受之,若无其事。

眼见木先生长臂速度不减,仍击向玉芙蓉,以他的力挽奔马之力,玉芙蓉又怎能消受得起。

傅邪真不及细想,急忙抱住玉芙蓉的纤腰,滚下马车。

他的动作虽快,木先生的长臂仍是疾快地击来,傅邪真凝力于掌,伸手格去。

又是“膨”地一声,傅邪真掌骨欲裂,木先生却只是身子晃了一晃,又一拳击来。

傅邪真一招试毕,心中已然明白。

木先生的抗击打能力的确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自己此时的内力何等强大,却难对他有丝毫伤害,自己反而大吃苦头。

丁开山叫道:“他练的是枯木神功,刀枪不入,不受内力。”

傅邪真怎不知厉害,再也不敢去格木先生的拳头,足尖点地,已带着玉芙蓉飘飞数丈。

木先生一拳击空,桀桀笑道:“中原的武功太差劲了,只会闪避,却不敢正面交手,这是胆小鬼的武功。”

傅邪真大怒,将玉芙蓉放置一边,道:“臭木头,别太得意,让你尝尝胆小鬼武功的厉害。”

拳头遥遥击去,已是一招天地神拳。

“笃”地一声,拳风击在木先生的身上,仍是如中枯木,而木先生只是脸色一青,随即无事。

傅邪真大惊,急忙又是一拳击去,力道已提至十分。

想不到这一拳击到,木先生却连脸色也不曾变化,笔直地向傅邪真冲了过去。

傅邪真魂飞魄散,天地神拳是拳皇仗以成名的绝技,何等厉害,难道连枯木神功都对付不了吗。

玉芙蓉忽道:“傅大哥,你快瞧地面。”

傅邪真瞧向地面,见木先生的脚下多一个大坑来,足有半尺多深。

他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玉芙蓉道:“这都不明白吗,他将你的力道全都移到了脚下,就算你再打他十拳八拳,也毫无用处。”

傅邪真急道:“这可怎么办。”

木先生道:“你把傅邪真交给我,我就放过你,我只收了杀傅邪真的钱,别的人我是不会杀的。”

玉芙蓉此时后悔不迭,若不是自己刚才冒失地承认是傅邪真,也不会惹下这么厉害的对头。

她心念一转,道:“臭木头,你怎知道在这里拦截傅邪真的?”

木先生道:“告诉祢也无妨,我得到消息,知道傅邪真会从这里走,果然就遇到了祢。”

玉芙蓉道:“是谁告诉你的?”

木先生道:“我才不会告诉祢,祢一辈子也别想知道。”

玉芙蓉忖道:“我以为他连脑袋都练成了木头了呢,想不到居然不笨。”

她哈哈大笑道:“臭木头,你上当了,傅邪真早已知道你会等在这里,他让我们缠住你,真正的傅邪真早已走了。”

木先生道:“祢不是说自己是傅邪真吗?”

玉芙蓉得意地笑道:“那是骗你的,易容术再精妙,又怎能变男为女,再说,傅邪真身材高大,跟我差得太多了。”

木先生大怒,道:“祢竟敢骗我,我杀了祢。”

玉芙蓉道:“木先生,你说话一向算话对不对?”

木先生道:“那是当然,君子一言,死马难追。”

玉芙蓉忍笑道:“不错,死马难追,何况活马,你刚才说过,只收了杀傅邪真的钱,如果多杀我一个,岂非就吃大亏了?杀头的生意能做,亏本的生意是万万做不得的。”

木先生沉吟了半天,道:“我可以不杀祢,不过祢要告诉我傅邪真在哪里。”

玉芙蓉一摊手道:“这可难了,傅邪真的轻功天下第一,此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知道。”

木先生愤愤地道:“可恶,可恶,想不到傅邪真这么狡滑。”

玉芙蓉道:“你快些去追吧,若再拖延下去,就再也追不到他了。”

木先生果然听话之极,转身便想离开,众人心中暗舒了一口气,心中大为庆幸。

想不到木先生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一副侧耳倾听之状。

傅邪真暗道:“不好,暗中有高手在此,他定是用传音入密之术指点臭木头了。”

果然,木先生很快就转过身来,愤愤地瞧着傅邪真,叫道:“我差点又上了你的当了,你就是傅邪真。”

傅邪真知道再也无法隐瞒,何况圣教教主,又怎能藏头藏尾,于是慨然道:“不错,我就是傅邪真,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他心中暗道:“不知那暗中的高手是谁,为何会帮着西域妖人,难道中原武林中,竟有人与西域勾结吗?”

其实中原江湖人物众多,有人与西域武林勾结,并不稀奇,只是暗中那人既会传音入密之术,无疑是一位高手,如此高手,竟会与西域妖人勾结,委实令人不安。

木先生喜极,伸拳向傅邪真击来,傅邪真不敢硬接,只得闪身避开。

虽说木先生的拳法并不快疾,易于闪避,可是像这样有败无胜的打斗,打起来颇为闷气,而一旦有所疏忽,则大为糟糕。

木先生接连几拳,都被傅邪真避过,急的哇哇乱叫道:“傅邪真,有本事你就不要闪来闪去,这是胆小鬼的武功。”

玉芙蓉叫道:“凭什么站在那里让你打,再说轻功本就是武功中的一种,为什么不能用。”

木先生怒目瞧了玉芙蓉一眼,玉芙蓉回目瞪视,昂然不惧。

木先生嘿嘿冷笑,忽地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

傅邪真不知他想玩什么花样,远远地站着,凝神以待。

不久便有“嚓嚓”数声传来,接着就是“嚓嚓”连声,如下了一场小雨一般。

傅邪真正在奇怪,忽觉双脚一紧,竟似被什么东西缠住,他低头瞧去,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地下不知何时竟长出无数的滕蔓,枝枝丫丫,纠缠百结。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滕蔓长得极快,眨眼间,已有数尺多高。

傅邪真耸然动容,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种奇术,此时缠住他双脚的滕蔓已急速生长,如灵蛇般绕遍自己的双腿。

傅邪真惊极,双腿用力绷去,可是滕蔓想必是西域异种,柔性极好,越是挣扎,越是缠得紧,而很快地,就连腰肢也被缠住。

饶是丁开山见多识广,玉芙蓉足智多谋,此时也是目瞪口呆。

难怪以中原博大精深的武功,也只不过与西域武林斗了个平手,原来西域武林中竟有这种妖法!

傅邪真虽惊不乱,暗道:“臭木头必定练了一种奇特的内力,使得植物的生长加快。这些滕蔓定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了,世间竟有如此奇功,该如何破解才好。”

眼见滕蔓已将傅邪真缠得动弹不得,木先生得意之极,一步步走了过来,笑道:“傅邪真,现在看你往哪里逃。”

丁开山大喝一声,合身扑向木先生,他虽知木先生的拳头难敌,然而此时局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

木先生随手一拳击向丁开山,丁开山无可奈何,只得收拳挡格。

两拳相交,丁开山大叫一声,臂骨竟被生生震断,手腕软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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