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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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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暗暗着急,身子一动,已带动水王欺到土王身边,伸拳击向他的后背。

他虽只有一掌可用,然而挡尽水王的招式后,仍是游刃有余,竟有机会偷袭土王。

“砰”地一声,这一拳将土王打得眼冒金星,身子一个踉跄,差点便要跌倒。

卜得意刀法极快,怎能错过这个机会,长刀劈去,正中土王的肩头,饶是土王皮粗肉厚,仍是被削下一片肉来。

土王大叫一声,双手在地上一拔,大半个身子已钻进土中。

傅邪真叫道:“大家小心脚下。”

话音未落,土王的身子已完全没入土中,此人的土行之技天下无双,钻土之快,实令人叹为观止。

柳飘飘与西域高手相斗多年,怎不知厉害,身子在木先生面前一飘一晃,已将其晃得头昏脑胀,等木先生定神看时,柳飘飘已拉着林婉扬飘退数丈。

水王喝道:“快将他们拦住!”

黑衣人早已严阵以待,一见柳飘飘与林婉扬欺到面前,立时围攻上来。

面对木先生的枯木神功,柳飘飘武功再高,也无法施展,然而这些黑衣人只是肉体凡胎,又怎能拦住天下知名的风帝爷。

只见他三晃两晃,已有数人莫名其妙地吃了数掌,所到之处,当者披糜。

林婉扬周身是毒,此时更是如鱼得水,黑衣人本欺她是个女流,大多向她攻来,然而不等攻到身前,身子无不发软打飘,纷纷倒地。

傅邪真生怕林婉扬又使出见血封喉的毒药来,忙叫道:“婉扬,他们只是受人调派,千万莫要伤他们的性命。”

林婉扬嗔道:“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家只是麻倒他们而已,并没有伤他们性命啦。”

在此危急之时,傅邪真居然还有这种菩萨心肠,着实令林婉扬不满。

众人激斗之时,皆小心在意地下的动静,对方人数虽多,然后仅以武功而论,的确没必要惧怕他们,可是土王随时都可能出现,一不小心被他拖进地下,那可就不好玩了。

忽听林婉扬尖叫一声,众人急忙望去,只见土王的一双大手已从地下伸出,已紧扣林婉扬的脚踝。

傅邪真大为心慌,深知土王只需向下一拉,林婉扬就将没入地下,那时自己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相救了。

可是他身上背着一人,一只拳头又被水王死死陷住,想移动身子,可是千难万难,不得已之下,只得用天地神拳遥遥击向地面。

“碰”地一声,这一记劈空掌将地面打得尘土飞扬,现出一个大坑来,土王的后背也因之露出。

柳飘飘与卜得意早已双双赶到,刀掌齐向土王脑袋击去。

土王无可奈何,只得伸臂挡住脑袋,林婉扬总算抽身退出,胸口起伏不定,心中又惊又怕。

傅邪真大叫道:“土王,你好不要脸,只知欺负女人,有胆子与我打斗吗?”

土王怒道:“我怎不敢。”从土中一跃而出,向傅邪真扑去。

傅邪真又叫道:“臭木头,还记得你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惨样吗?”

木先生想起前事,更是怒火中烧,叫道:“傅邪真,我也要将你打得鼻青脸肿。”

傅邪真轻轻两句,便将两大高手吸引过来,柳飘飘却是担心之极,叫道:“土王八,臭木头,三人打一个算什么好汉,快过来与老子单打独斗。”

傅邪真知道柳飘飘的心意,哈哈笑道:“柳先生,你不必担心,我刚学了一套剑法,今日正好试招,你可莫要阻了我的兴致。”

柳飘飘听说傅邪真又有奇遇,心中不胜之喜,傅邪真武功极高,能被他看中的剑法,自是极为可观。

黑衣人在他们手下吃过苦头,不敢逼得太紧,是以柳飘飘这边的战事几乎停顿下来,大家皆凝神观看傅邪真独斗西域三王。

此时土王与木先生已双双向傅邪真扑到,傅邪真早已抽出三寸寒霜,向土王刺了过去,然而柳飘飘瞧清剑势,却是大感奇怪,原来傅邪真所使出的,竟是一招天山剑法。

可奇怪的是,虽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却是变化万千,土王竟似难以招架,“嗤”地一声,肩头已中了一剑。

卜得意叫道:“奇怪。”

柳飘飘却喜道:“好剑法!”

林婉扬道:“你们在说什么,这招剑法究竟好是不好?”

柳飘飘的武功见识比卜得意为高,兴奋地道:“教主的这招剑法虽是普通,然而天山剑意却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此一招,令人不禁想到漫天飞雪,寒意袭人的情景。”

林婉扬道:“是了,一个人武功再高,总不能不让雪花落到身上,邪真的剑意便是这样吗?”

卜得意脱口赞道:“林姑娘好悟性,比老卜胜过多多。”

只听木先生惊叫一声,双掌忙不迭地掩住眼睛,原来傅邪真知他枯木神功厉害,招招皆是刺向他的眼睛,木先生心中大慌,只顾着护住眼睛,哪有余力进攻。

其实傅邪真现在所使的,皆是中原各派的普通剑法,然而自从他学会玉石雪书之后,对剑法的感悟已达到极高的境界,普普通通的剑招在他手中使出,却是玄妙无穷,威力大增。以一人之力独斗三王,竟似是游刃有余。

柳飘飘与卜得意皆看得心摇神驰,浑忘了此时正身陷危境。

卜得意由衷地赞道:“教主此时剑法之高,只怕厉老三也要望其项背了。”

柳飘飘道:“教主此时达到的境界,正是厉老三毕生所追求的,化天下剑法为己用,于无声处见惊雷,仅以悟性而论,只怕任天王也要被他比下去了呢。”

只过了片刻,土王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总算他皮厚之极,每处伤势皆不太重,而林先生只顾着掩住眼睛,已无丝毫威胁,唯一能令傅邪真头痛的,便是水王的柔功了。

傅邪真早已想尽办法,欲从水王的肌肉中拔出拳头来,奈何水王的柔功的确是天下无双,傅邪真用再大的力气,也如泥牛入海,毫无用处。

柳飘飘打斗经验极丰,见到这种情景,叫道:“教主,刺他眼睛。”

傅邪真正有此意,不过对付水王,他已不打算再用普通剑法,玉石血书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嗤”地一声,这一剑直刺水王的右目,其招式之快,实令人叹为观止,更令人震惊的是,剑招一出,隐隐然有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王者气度,纵是旁观者看见此招,也难免生出退避三舍之意,水王的首当其冲,感受可想而知。

水王果然被剑招上的凌人气势所吓倒,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其实以他练到化境的柔功,并不会被此剑所伤,然而傅邪真这招对他的影响,更多是在加诸于他的心理上,是以水王的后退,实是难以自制。

傅邪真的左手一经解脱,士气大震,玉石血书上的妙招迭出,数招间,已将三王逼开数丈。

虽说三王与傅邪真的距离已拉到数丈,然而三王的心中,却仍是觉得傅邪真的剑招随时可刺到自己身上,竟一退再退,很快就退到十丈开外。

傅邪真哈哈一笑,漫天的剑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道:“你们还想斗下去吗?”

木先生怔了半晌,忽地叫道:“教主,你是通天教主!”

傅邪真微微一怔,实不知木先生何以说出这种话来。

水王则震惊万分地道:“傅邪真,你是从哪里偷学来这套剑法?”

傅邪真道:“这是故人所传,其中的缘由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了。”

水王道:“不对,这是通天教主的剑法,你定是派人去西域偷学回来的。”

土王叫道:“不错,正因为是偷学来的,所以才有一大半剑招学得不全,想不到中原江湖自称是武功发源之地,却好生无耻,向我们西域偷学武功。”

傅邪真怒道:“胡说八道,我堂堂中华男儿,怎会偷学蛮荒的武功。”

柳飘飘与卜得意相视一眼,皆是无语,原来刚才傅邪真施展出玉石血书后,他们隐隐觉得这套剑法有些眼熟,如今经水王提醒,忽地想起,昔年任天王与通天教主大战之时,通天教主所用的剑法与傅邪真今日所使极为相合,可是傅邪真又怎会学来这套剑法?

水王冷笑道:“你就算偷学来这套通天剑法,也无济于事,通天教主武学通天,这套剑法只是武功中极小的一部分而已。”他用拇指抵住小指,以示这套武功在通天教主所学中的份量,后又觉得不妥,又向指尖移去。

傅邪真暗道:“公子我前辈所创的剑法怎会与通天教主所学一样?是了,武功到了最高境界,自然殊路同归,两套剑法相合,倒也不算稀奇,可是这样一来,两套剑法若果真相同,岂不是落人话柄。”

偷学武功在任何门派看来,都是武林大忌,那其实就是自承已派的武功不佳,实有欺师灭祖之嫌,尤其圣教向来以武学精深,包罗万象而著称于世,中原诸派虽对圣教深恶痛绝,却也不得不承认圣教的武功极为高明,已隐隐有取代少林,成为天下武功之源的迹像,如今傅邪真竟偷学番邦武功,实是天大的笑话。

傅邪真初任教主,自不明白这个问题极为严重,大有可能令圣教成为千古笑柄。

柳飘飘忽地哈哈大笑道:“教主,想不到你竟已练成了偷天换日大法,实在可喜可贺。”

水王道:“柳飘飘,你莫要转移话题,想借此将偷学武功一事掩住不提,我等即日就要向中原武林宣布,魔教偷学我邦武功,令人不齿。”

柳飘飘冷笑道:“谁说我转移话题,教主之所以能用出通天剑法,便是因为他施出偷天换日中的移魂大法,于千里之外,将通天教主的魂灵移到他的身上,否则的话,他怎能一人打你们三人。”

此言虽是玄虚,却是极有道理,西域民间流传,向来有魂灵之说,而偷天换日大法更是圣教中的顶尖武功,其中详情,旁人自然无法知晓。

水王怔了半晌,冷笑道:“魂灵转移之事实属玄妄,再说,若教主的魂灵移到傅邪真身上,又怎会不识得我们,与我们为敌。”

柳飘飘淡淡地道:“这是本教偷天换日大法中的绝秘所在,实不足为外人道,水王若想知道,不妨派人潜入本教,偷学就是。”

水王脸色涨得通红,道:“现在明明是你们偷学武功,又怎来指责我们的不是。”

柳飘飘大笑道:“通天教主何等武功,竟能令人潜入身旁而不自知,又被人偷学了武功去,这样说来,通天教主也不过尔尔。”

通天教主在西域武林中地位极高,数十年来,已被人视为神灵,以他的神通,被人偷学了武功去,实是不可思议之事。

水王无言以对,冷笑道:“今日之事,我誓要查个明白,贵教是否偷学武功,日后自然分晓。”

他摆了摆手,道:“我们走。”带着黑衣人匆匆去了。

傅邪真自知以自己此时的武功,尚不能将三王拿下,而姬霜的伤势,更令他忧心忡忡,是以对三王的离去,并没有加以阻拦。

等众人的身影刚一消失,柳飘飘与卜得意皆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傅邪真,林婉扬怒道:“你们真的认为邪真偷学通天教主的武功吗?”

柳飘飘道:“通天教主远在千里之遥,教主纵是有心,也难以找得到他,又何来偷学武功?不过天下的武功到了最高境界,就会殊路同归,那也是有的。”

卜得意道:“以我看来,教主的这套剑法与通天教主的武功虽有相似之处,不过不同处更多,若是偷学,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差异。”

傅邪真知道他们虽极力为自己辩解,不过内心深处,定是以为自己不知从何处偷学了武功。

玉石血书之事自不必瞒着他们,于是道:“你们不必担心,这套武功我的确是从一位前辈处学来,绝无偷学之理。”

柳飘飘与卜得意皆是松了口气,毕竟偷学武功是江湖大忌,傅邪真身为圣教之主而行其事,必定令圣教众人无法抬起头来,如今傅邪真既这样说,众人大可放心,若再有人胡说,圣教弟子也可不必理他。

随即,傅邪真将玉石血书之事对众人说了,柳飘飘等人这才恍然大悟。

卜得意道:“公子我的夫人既是西域小国公主,与通天教主倒极有可能有关,说不定,是通天教主偷学公子我的武功。”

柳飘飘笑道:“不错,公子我既是百年前的人物,而通天教主却不过六十上下的人,绝无公子我偷学通天教主的道理,下次见到通天教主,我定要好好问他,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傅邪真道:“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我极想知道,是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这件事只能有劳柳先生了。”

柳飘飘笑道:“属下这就去擒来一名黑衣人,交给教主亲自审问就是。”

傅邪真喜道:“那可更好不过了。”

柳飘飘弹身而出,眨眼就不见踪影,众人皆对柳飘飘的轻功大为叹服,果然不过片刻,柳飘飘肋下挟了一人,得意洋洋地回来了。

林婉扬道:“风帝爷好手段,这么快就擒来一人。”

卜得意笑道:“偷鸡摸狗,自是柳老四的拿手好戏,想当年老柳看中一名皇上的妃子,还不是轻易拿来,这件小事又算什么。”

柳飘飘老脸通红,苦笑道:“老卜,这些陈年旧事,还提它做什么。”

傅邪真知道这些大魔头昔日必定荒唐之极,想不到却比自己所想还要惊人,摇头苦笑不已。

柳飘飘将肋下的黑衣人抛到地上,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从实说来。”

黑衣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然而却是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傅邪真和气道:“这位大哥,西域武林是我们中原的大对头,你们助他为恶,已是不该,若不说出真相,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西域恶人的手中。”

黑衣人轻轻叹了口气,道:“傅教主,你说的话句句不错,可是我们临来之时,家属皆被关押起来,就是怕我们被擒之后,说出真相来,一旦我说出实情,我的家人全要被杀。”

傅邪真大为震惊,想不到与西域武林勾结之人想的竟是这么周到,所谓大奸大恶人必是智力超群之辈,看来果然如此。

柳飘飘怒道:“我管你家人的死活,你若不说实话,我就先杀了你。”

黑衣人面对天下知名的风帝,竟仍是神色不变,道:“风帝爷莫要动怒,你有什么毒辣的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

众人皆感愕然,实在想不到此人竟如此坚强,不过将心比心,一个人为了保全家人,那自是什么也不怕了。

柳飘飘怒极,一掌拍向黑衣人的肩头,傅邪真瞧他的掌势,便知他用的是分筋错骨手。

分筋错骨手是刑问人犯的歹毒手段,一中此招,全身骨节如错开一般,其痛苦滋味极难承受。

傅邪真虽于心不忍,然而事关重大,只得忍着心肠,瞧柳飘飘逼问。

黑衣人全身骨节都在格格作响,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可是他却嘿嘿笑道:“这是没有用的。”

话音未落,他竟已昏了过去。

此招实在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人一旦昏倒,对任何痛苦自然毫无知觉,分筋错骨手再厉害,也只是无用。

卜得意道:“想不到这人这么无用,略施刑罚,他就不支昏倒。”

林婉扬道:“他可不是不支昏倒,其实这是对付刑罚的一门绝技,此人定是受过专门的训练,一旦痛苦加身,就会自行昏晕,看来他们的幕后指使人定是智力非凡之辈。”

傅邪真道:“既然如此,我们只好另想办法了。”

林婉扬笑吟吟地道:“若想知道真相,将他交给我就是。”

柳飘飘以手拍额,笑道:“正是,放着天下一等一的用刑高手而不用,那真是可惜了。”

傅邪真知道林婉扬的手段极为毒辣,昔日自己可曾大吃过苦头,黑衣人的内功远比自己为弱,对痛苦的忍受力自然大相径庭。

他叹了口气,道:“婉扬,祢的手段固然厉害,可是他随时都会昏倒,再歹毒的手段只怕也无济于事。”

林婉扬道:“他有张良计,我有上梁梯,我自然有手段让他始终都清醒着,那时我就不信,他还能忍上多久。”

柳飘飘喜道:“想不到林姑娘竟有这种绝技,柳某正想请教。”

傅邪真不忍观看,背着姬霜走开几步,道:“姬姑娘的身子又似冷了些,我助姬姑娘些内力好了。”

卜得意急忙跟来,道:“我替教主护法。”

傅邪真点了点头,两人走到一株树下,使姬霜依树而坐,傅邪真便开始替姬霜疗伤起来。

他刚将内力送入一丝,耳中忽地传来细如游丝的声音:“傅邪真,你若想救姬霜,就来找我。”

傅邪真知道这是有高手在用传音入密之技与自己说话,卜得意虽就在身边,却无法听到。

他正为姬霜的伤势着急,听到此言,不禁站了起来。

那声音又道:“傅邪真,林紫药因事阻隔,不能前来,姬霜的性命,此时全在我身上,你若是不信,便不必来了。”

傅邪真暗道:“此人是友是敌,实难猜测,然而姬姑娘的确伤势沉重,若不能及时治疗,性命危急,无论是真是假,我都要去见一见他。”

他对卜得意道:“卜先生,我去去就来,你在此守护姬姑娘。”

卜得意急声道:“教主,你去哪里?”

傅邪真道:“事情紧急,等我回来再对你说吧。”

身形一动,身子早在数丈开外,再一闪,已经不见。

正文第三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3…6…2816:58:00本章字数:15148)

傅邪真循着声音,很快就来至一处山脚下,却见四周并无人影。

正在迟疑,头顶传来声音道:“我在此山的剑笔峰等候教主,你若在半个时辰中找不到此处,在下就不便相候了。”

声音飘忽不定,令人难以辨明方向。

傅邪真暗道:“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既然想见我,却又只以半个时辰为限。”

不过这样一来,却激起他极大的好奇心,倒有非见此人不可的念头。

川西多山,往往又极为险峻,傅邪真面前的这座山峰并不算广大,不过却是峰峦起伏,地势曲折。

傅邪真暗道:“我从来没来过这里,又怎能找到什么剑笔峰,此人岂非存心刁难,哼,就算如此,我傅邪真怎能这样轻易被你难住。”

他觑见一座山峰最为高耸,是以便施展起初上青城山时练就的攀山绝技,不过盏茶时间,就已登上峰顶。

极目望去,四周皆是孤峰独立,高插入云,林林立立,如石砌的树林一般。

傅邪真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种所在,却不知那神秘人站在何处峰顶上。”

以他此时的目力,可穷尽方园百余里,几乎可涵盖这座山群,然而却仍不见半个人影。

看来神秘人必在某一座孤峰之顶,却是避而不见,傅邪真心知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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