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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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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紧皱眉头,大惑不解,暗道:“凌傲的武功高过蓝铁石,凌傲大可不必暗箭伤人,而蓝铁石若做出这种事情,岂不是拿自己的声望开玩笑,显然也非他做的。”

蓝铁石性子暴躁,已在破口大骂,凌傲只是嘿嘿冷笑,并不置辩。

雄极道:“二位莫再争吵,依雄某看来,二位皆非下毒害人之人,这定是敌人的阴谋了,只是为何却会如此,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忽见一人跃上台来,指着土台道:“大家瞧瞧这是什么?”

众人凝目望去,上台之人是傅邪真,而循着傅邪真的手指望去,土台上多了一粒米粒大的钢珠,在烛火的映照下,发出蓝汪汪的光芒。

天道老人道:“这是何物?”

傅邪真道:“这大概就是二位前辈中毒的原因了。”

天道老人道:“哦?”

傅邪真道:“在两位前辈对掌之时,我瞧见一物从正南方飞了过来,恰恰被两位前辈合在掌中,欲知此物是否是致毒之物,只需验验的它的毒性便知。”

天道老人颇通药理,撕块布条捡起那件钢珠,伸鼻嗅了嗅道:“不错,这也是五花毒蝎之毒。”

蓝铁石此时也静下心来,暗道:“凌傲武功高过我,绝无理由在掌中下毒之理,莫非是另有其人?不过此人的眼力甚是了得,竟能将钢珠恰巧弹进我们的手掌之中,其时机的拿捏,简直是骇人听闻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向南方望去,然而那里屋宇重重,哪里有半个人影。

傅邪真的目光却向北方瞧去,喝道:“好朋友,还不现身一见。”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金发男子出现在北面的屋顶,广场中的群豪不乏身材高大的雄伟汉子,可是与这人一比,却是矮了一个头有余,而其睥睨群雄,舍我其谁的气势,更是令人印像深刻。

金发男子哈哈笑道:“想不到近年来中原武林倒是人材辈出,先是出了个傅邪真,现在却又多了个陆飞熊。”

他虽非中原人士,然而汉语却说的熟极而流。

天道老人见此人背后背着一柄金剑,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喝道:“想不到金剑法王驾到,久闻法王自视甚高,想不到却是暗箭伤人之辈。”

众人皆是耸然动容,想不到此人竟是通天教主座下的第一高手,此人明知刀神城高手云集,却还敢孤身前来,这份胆气无人可及。

金剑法王笑道:“在下只不过与两位掌门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若我在钢珠上抹的是‘大孔雀之毒’两位此时哪有命在。”

众人听到“大孔雀毒”四字,无不耸然动容,此毒号称天下第一奇毒,端的是透肤而入,见血封喉,十八年前,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死于这种毒下。

凌傲与蓝铁石大喝一声,齐齐跃起,向金剑法王扑去。

金剑法王仍是傲立不动,等到二人身在半空之时,忽地拔地而起,从二人的中间飞掠过去,同时双掌伸出,击向二人的左右肩头。

这个时机拿捏的又是极准,凌傲深知体内真气已浊,不能力拚,青玄宝剑疾刺金剑法王的胸口,只盼能与他同归于尽。

金剑法王笑道:“果然是中原第一名剑。”身形竟在空中平移数尺,避过剑锋,只听“啪”地一声,却是蓝铁石避无可避,与金剑法王对了一掌。

这一掌的力道好不雄浑,蓝铁石虽号称钢筋铁骨,竟也禁受不起,身子在半空中急落了下去,双足立地时,本想拿桩站稳,想不到金剑法王的余力犹在,双腿一软,已坐到地上。

就在此时,金剑法王已飞上土台。

从凌傲与蓝铁石应对金剑法王的双掌来看,凌傲的武功无疑大大超过蓝铁石。

傅邪真急忙飞掠而来,扶起了蓝铁石,一股柔之又柔的真气渡了过去,蓝铁石顿觉胸口一畅,一口鲜血终于吐出。

蓝铁石开口就道:“陆少侠莫为我浪费内力,对付金刀法王要紧。”

此时土台上群情汹涌,皆要想挤到土台上来。傅邪真暗暗着急,凭这些人的武功,又怎能是法王的对手,只是徒增伤亡罢了。

金剑法王傲立土台,对台下诸人不屑于顾。

天痴大师一声佛号,道:“金剑法王远来是客,大家稍安勿躁。”

这句话用上狮子吼神功,内力略浅些的,已是头昏脑胀,众人总算安静下来。

傅邪真扶起蓝铁石,无声无息地跃上土台,与天痴大师天道大师等人各站方位,将金剑法王围在当中。

金剑法王仰首瞧向天空,冷冷地道:“久闻中原是礼仪之邦,先礼而后兵,在下孤身一人前来,却被中原八大顶尖高手围攻,所谓的礼仪之邦,原来只是自吹自擂。”

石非喝道:“金剑法王,莫逞口舌之利,西域武林与中原武林势成水火,本为仇雠,任我们怎样对你,也是理所当然。”

金剑法王瞧了天痴一眼,道:“少林派领袖中原武林,天痴大师也是这个意思吗?”

天痴合什道:“法王驾到,不知有何指教?若是通天教主令你前来传话,本邦本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之意,自不会为难法王,然而若法王意图搅乱大会,则莫怪老衲等无礼了。”

这句话软中带硬,义正辞严,金剑法王微微点头,道:“大师此言,在下领受了,不瞒大师说,在下听说中原武林出了个傅邪真,是以特地前来领教,却不知傅邪真在哪里?”

天痴道:“傅邪真是魔教教主,怎会在这里出现,法王若无别事,还请离去。”

金剑法王笑道:“入宝山岂能空手回,久闻中原武林高手辈出,难道除了傅邪真外,就再无人敢与我较量一番吗。”

凌傲冷笑道:“法王既有较技之心,凌某奉陪。”

金剑法王瞧了凌傲一眼,道:“不错,阁下是中原第一用剑高手,而在下却是西域第一用剑高手,你我之间,正可一战。”

此言一出,众人皆后退数步,金剑法王虽是西魔高手,然而此人孤身前来,只是意图一战而已,若群起而攻之,实在大丢中原武林脸面。

众人皆想不到武林大会,竟是这样一波三折,皆大感今日不虚此行,金剑法王虽为敌手,然而其英雄气概,却令人心折。

凌傲深知这一战事关中原武林荣辱,非同小可,若是能战而胜之,不光自己的名声可在数日间传遍大江南北,成为中原武林的英雄,武林盟主,更是举手可得。

然而若是不幸落败,则是名声扫地,在众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金剑法王号称通天教主座下第一高手,其武功自是深不可测,与之对敌,本就极具风险,然而这等机会却是千载难逢,凌傲又怎能错过。

他刚才潜运内力,早已将五花蝎之毒逼出,五花蝎毒性轻微,对他的确没有构成任何问题,看来金剑法王此人自视极高,并不愿以毒害人。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清风,吹得两人的衣衫猎猎飞舞,虽说两人仍未出一招半式,然而台下众人却觉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已至爆裂的边缘。

凌傲长剑平平伸出,道:“法王请赐招。”

金剑法王神情傲慢,仍是负手瞧着天空,根本没有拔剑之意。

凌傲暗道:“此人故意激我动怒,我又怎能上当,敌不动,我不动,看他能耐到几时。”

此时广场上鸦雀无声,人人皆觉得心中沉重,那自是从两大高手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所致。

不知过了多久,金剑法王笑道:“剑霸凌傲,果然有其自傲之处。”

他缓缓抬起手指,点向凌傲的胸口,只听“嗤”地一声,一缕真气破空而至。

凌傲当然知道这缕真气足以洞金穿石,当下也抬起手掌,手指凭空点出。

两缕真气在空中相触,立刻相互抵消,化解于无形。

须知使出这样的劈空指力,完全靠本身真力,来不得半点取巧,而两人的指力皆是运气宛转,没有丝毫勉强,足见二人皆是内力深厚之辈。

金剑法王神情肃然,道:“好内力,在下若再不出剑,就是对阁下的不敬了。”

手掌一翻,背上的金剑已在手中,其拔剑手法之巧,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凌傲再无犹豫,青玄宝剑疾刺如电,目标正是金剑法王的胸口大穴。

这一招“霸王敬酒”,傅邪真曾见凌小初使过,然而凌傲此招,却又何止比凌小初所使高出百倍,其中剑意,更非凌小初所能望其项背。

金刀法王神情凝重,金剑斜斜向上,既非挡格,也非进攻,令人不知所云。

傅邪真却点了点头,当初凌小初使出此招时,厉天曾以霸王剑法中的“虞姬曼舞”而化解,而瞧法王这招,其招式虽与虞姬曼舞毫无想似之处,其剑意却是息息相通。

傅邪真暗道:“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法王的剑法,不该在厉天之下。”

就在他凝思之时,台上二人已交手十招,众人只瞧见台上一青一金两道剑气飞舞,却瞧不见二人的身影了。

不过别人瞧不清楚,傅邪真却是一招一招皆瞧得明明白白。

凌傲的霸王剑法虽然招式简单,却是化繁为简,还璞归真的绝高剑法,一招之式,皆能令人看出剑道的高深道理。

相比而言,法王的剑法却毫无章法可循,似乎每招每式,皆是应对霸王剑法而生,而他的本身剑法,却一点也没露出痕迹来。

傅邪真大皱眉头,暗道:“法王的剑法竟完全是随时创制,此人的剑道,实已大大超过了凌傲,由此看来,凌傲的霸王剑法虽然尽善尽美,一旦穷尽变化,法王必可胜他。”

他瞧向天道、天痴等人,却见他们的神情也极为焦急,显然瞧出凌傲不利。

天痴大师暗叹道:“凌傲的霸王剑法全无破绽,他以此纵横江湖数十年,几无对手,然而却非金剑法王的对手,难道就任由法王逞威不成?”

然而江湖五老的武功相差无几,纵是天痴大师上去,只怕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去。

天道老人与天痴大师相视一眼,皆是心中忧虑。

两人几十年前虽因对江湖之事看法不同而产生分歧,不过此时早已合解。少林派此次前来争夺盟主之位,更是天道力劝之功。

天痴道:“天道,我近几年来参悟禅功,荒废武学不少,看来只有你才能对付得了法王了。”

天道道:“此人真实的武功尚未显露,却已与凌傲战了个平手,由此看来,只怕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天痴道:“虽说如此,可是此战只能胜不能败,天道,你只有勉为其难了。”

天道:“师兄有令,天道敢不从命。”

傅邪真听到二人的谈话,走过来道:“两位大师,不如由我上去,只盼能逼他使出真实的武功,天道大师也可有破敌之策。”

天道老人道:“此议虽好,只怕……”

他自然是想说,连凌傲都无法逼出金剑法王的武功,又何况你呢,只是这句话未免伤人,天道自然说不出口。

傅邪真微笑道:“我是江湖小卒,败又何妨,可是凌城主却是中原武林的领袖人物,他却是绝不能败的。”

再瞧向台上,凌傲的剑法使开,端得是挥洒自如,然而无论怎样厉害的招式,法王却是举手可破,毫无勉强。

傅邪真暗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若凌傲一败,众人的士气必沮,西魔气焰更加嚣张,这可对中原武林毫无益处。”

想到这里,他再也顾不得得到天道的允许,大声笑道:“金剑法王,就凭你这些狗屁剑法,也敢来中原耀武扬威,实在是可笑啊,可笑。”

众人虽看不懂金剑法王的剑法,然而他每次皆能举重若轻地破解凌傲的剑招,此人的剑法可想而知,是以乍听傅邪真大笑,皆感愕然。

有些头脑灵光些的,则自以为是地想道:“这是陆少侠的激将之法,不过想令法王方寸大乱而已。”

金剑法王眉头紧皱,身子一退数丈,冷冷地瞧向傅邪真道:“莫非陆公子也想指教在下吗?”

傅邪真见众人的目光却瞧着自己,大感不自在,不过他硬着头皮冷笑道:“阁下的剑法实在有欠高明,就算指教于你,只怕你也不懂。”

刚才傅邪真给别人的印像,一直是温文谦恭,如今却变得辞锋锐利,言语刻薄起来,众人皆感惊讶。

天道低声道:“陆少侠,金剑法王武功极高,你能战则战,若是不敌,就请速下台来。”

傅邪真见师父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忍不住就想将身份暴露,总算脑中理智尚存,硬生生忍住了。

凌傲见傅邪真出言挑战,心中大为感激,他也深知,若是再斗数招,自己就没有办法缠持平衡的局面了,自己的声名,也就毁于一旦。

金剑法王内力修为既深,涵养自然甚佳,他淡淡地道:“陆少侠既肯指教,不妨就到台上来。”

傅邪真大笑道:“既然你自讨其辱,我又怎能不成全你。”

他存心要卖弄轻功,以震慑金剑法王,是以运起风身云体之术,将身子升在半空,缓缓向前推进,在众人看来,就好像空中有根看不见的线吊着他一般。

这等惊世骇俗的轻功,立时震惊当场。

天道与天痴相视一眼,神情极为复杂,风身云体术是拳皇绝学,他二人怎能不知,心中已隐隐猜出,此人既与拳皇有莫大关系,那自是魔教中人了。

金剑法王则是目瞪口呆了,将身子以这样的方法前进,岂不就等于凌空飞行,想不到世间除了通天教主外,居然还有人会这项奇功。

傅邪真落到台上,对凌傲施礼道:“凌城主,你是中原名宿,法王怎配与你交手,且请城主暂时休息,由晚辈代劳就可。”

凌傲道:“那就有劳陆贤侄了。”说罢下了土台。

他将称呼从“少侠”改为“贤侄”,可见他对傅邪真的印像已大有改变。

金剑法王摆了摆手,道:“陆飞熊,请出招。”

傅邪真故意傲立不动,毫无动手之意,心中却道:“法王的武功奇高,看来我只有拚尽全力,才能与他一战,事关中原武林荣辱,我也顾不得暴露身份了。”

金剑法王见傅邪真毫无反应,饶是涵养极好,心中也难免有气,然而从傅邪真身上透出的强大气息,却是非同小可,他又怎敢大意。

傅邪真笑道:“金剑法王,你既是想让我指点于你,你不出招,我又怎能指点。”

台下众人皆是轻笑出声,不过人人皆是担心的要死,傅邪真虽占得口头便宜,可是若是较技失败,岂非是中华之辱。

法王暗道:“此子太过轻狂,我若不能将其拿下,又怎能威震住中原武人。”

他大喝一声,金剑疾刺而来,这一招大开大合,看起来是心情激动时愤而出手,是以胸腹处破绽处处,其实却是暗藏杀机,含剑道之至道。

傅邪真怎能上当,长剑斜走,却是指向金剑法王的肋下要害。

法王暗惊道:“他怎知我后招变化后,此处便是破绽,看来这后招万万不能使出了。”

急忙回剑挡格,“叮”地一声,两剑相交,二人乍合既分。

这一招看起来只是简单的一攻一防,然而其中的细微变化,却非旁观者所能尽知。

傅邪真猱身上前,长剑轻飘飘地又指向法王的咽喉,法王心中冷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见傅邪真剑招已老,金剑撩出,却是连消带打,攻守兼备之招。

想不到傅邪真剑上的变化明明已然穷尽,长剑却“嗤”地一声,忽然加快了速度,台下青城派诸人无不大声叫道:“快慢十三式”。

金剑法王怎知傅邪真还能这样用剑,着实大吃一惊,幸亏他内力修为甚高,已至随心所欲之境,身子急退,总算避过喉头要害。

傅邪真却不进逼,而是手指轻点,以天地神拳的拳意蕴于其中,一股无坚不摧的真气勃然而发。

金剑法王一听真力来势,就知非自己的指力所能抗衡,不得横剑招架指气,“当”地一声,指气击到剑上,发出金属撞击般的声音。

傅邪真喝道:“再接我一拳。”

天地神拳沛然而发,拳劲刚烈无俦。

金剑法王舞动金剑,护住全身,可是拳力击到剑上,所传来的震力仍令他全身难受。

青龙见到这样的拳法,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大叫道:“天地神拳!你……”

天痴老人急忙以目示意青龙,青龙急忙闭口,将“傅邪真”的名字硬生生缩了回去。

此次与金剑法王交手,那是敌国之仇,傅邪真虽是圣教教主,却也是中华人物,天痴老人自不愿引起众人骚动。

这时傅邪真使开天地神拳,将金剑法王逼到三丈开外,金剑法王面对这样拳气如刀,势道强浑的武功,已是全无反攻之力,金剑左挡右架,努力挡开拳气。

“嗤”地一声,金剑法王的一副衣角已被拳气割去,法王心中更惧,暗道:“此人的拳气,竟锐利如刀。”

只见傅邪真拳打脚踢,好似自己练拳一般,而金剑法王却是上蹿下跳,情景狼狈,台下诸人就算全然不会武功的,也知道谁胜谁负,无不大声喝采起来,人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

傅邪真看到众人如此反应,心中大喜,暗道:“看来,白道人物与圣教虽然有仇,那也只是兄弟不和罢了,一遇外敌,自然齐心协力。”

他心情大好,天地神拳更是施展得得心应手,法王虽已被逼到三丈开外,拳劲却是说到就到,与近年相较,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忽听“喀嚓”一声,金剑法王的金剑竟自中而断,拳力不减,竟击到法王的胸口,又是“喀嚓”一声,法王竟似断了一根肋骨。

台下群雄的情绪亢奋到了极点,人人振臂高呼,大叫陆飞熊的名字。

金剑法王怎敢停留,他金剑既断,再也无法抵抗傅邪真的天地神拳,是以急忙跃上半空,空中一个转折,向广场外跃去。

雄极喝道:“莫让他跑了。”

天痴老人急忙止住,道:“金剑法王孤身而来,并且说好是与我们比武较技,如今受伤而逃,我们若去追他,未免有趁人之危之嫌,也有损中原武林的声望。”

雄极无奈,只得挥了挥手,止住欲冲锋而出的铁骑卫。

傅邪真暗道:“我用出拳皇所授的武功,自然瞒不过师父与天痴大师等人,与其由他们揭穿我的身份,不如我自己承认就是。”

他大声道:“各位前辈,朋友,在下有一言,希望大家静听。”

他一战击败金剑法王,顿时成为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是以众人见他有话要说,无不屏息以待。

傅邪真道:“不瞒大家,在下非是别人,正是圣教教主傅邪真。”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只因除了青城派诸人及天道大师等有数几个人,众人皆不知他的身份。

傅邪真双掌运起内力,在脸上一抹,将易容物事抹去,露出那张充满魅力的面孔来。

此时台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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