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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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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受此一惊,立刻撒开四蹄向客栈外奔去,便在这时,傅邪真听到身后劲风袭来,从来势看来,自是通天教主。

傅邪真早已成竹在胸,并不转身,使出天地神拳中至刚至猛的一招,迎向通天教主。

就算以通天教主,也不愿硬接傅邪真这至刚至猛的一招,他双掌划动,以极为巧妙的招式,将傅邪真的雷霆之力轻轻卸下,同时掌心中生出极强的吸力,欲将傅邪真吸到身边。

傅邪真暗叹高明,他本想借力窜出,想不到通天教主竟窥破他的用心。

他深知若再纠缠一时半刻,就再也难以脱身,是以深吸一口气,足尖猛点地面,向空中跃去。

琴真早已骑着飞龙在空中等侯,见傅邪真跃了上来,急忙伸手去迎。

通天教主一声冷笑,双掌轻轻搓动,掌心的吸力陡然增强,傅邪真顿觉身子似有千斤之重,明明瞧见琴真的手指离自己的手掌只有数寸,却无论如何也伸不过去。

“扑通”一声,傅邪真已跌倒在地,通天教主哈哈大笑道:“傅邪真,这是你自投罗网,莫要怪我无情了。”

向前跨了一步,手掌呈龙爪之状,抓向傅邪真的衣领。

这招龙爪手天下无双,又怎是傅邪真所能禁受得起,而龙爪手的劲力笼罩之下,更令傅邪真动弹不得。

便在这时,飞龙猛地扑向通天教主,利爪抓向通天教主的面门。

飞龙受公子我多年训练,一招一式,已绝非动物的本能,而是极高明的武功,通天教主想不到飞龙的爪势如此凌利,更闻到飞龙的利爪上隐隐传来的腥气。

他不敢大意,只得侧身退了一步,避开飞龙的一爪。

琴真早已伸出手来,将傅邪真提至龙背,飞龙何等通灵,双翼振起,已飞上半空。

通天教主生平与人动手,何曾受过这种折辱,不由心中大怒,然而他就算本能可通天,又怎及得飞龙生有双翼,可在空中飞行,他自忖自己就算飞到空中,也难以及得上飞龙的速度,只得长叹一声,就此罢了。

傅邪真与琴真四目相对,大生死里逃生之感,想起刚才的行为,的确有些冒失了。

傅邪真道:“龙兄,我们走吧。”

飞龙忽地怪叫一声,不升反降,反而向地面扑去。

傅邪真大吃一惊,道:“龙兄,这是何故。”

然而以前极为听话的飞龙此时却像中了魔一般,向站在屋檐下的一人飞去。

傅邪真看出那人正是苏惊鹤,苏惊鹤见飞龙扑面而来,大感惊讶,急忙用双手护住面门。

飞龙在空中一个翻身,傅邪真与琴真猝不及防,双双跌了下去,飞龙飞到苏惊鹤身边,口中怪叫连连,听起来大为兴奋,更用脑袋不停地蹭着苏惊鹤的衣襟,就好像撒娇一般。

傅邪真惊骇莫名,实不知飞龙对苏惊鹤怎会这种态度。

通天教主极富智慧,见到此景,道:“惊鹤,这只飞龙似乎认得你,你且与它说话,看它如何。”

苏惊鹤又惊又奇,依着通天教主的吩咐,道:“飞龙,你认得我吗?”

飞龙连连点头,口中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苏惊鹤又惊又喜,道:“师父,飞龙果然认得我,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飞龙倚到苏惊鹤的身边,好像在催促他骑到背上一般,苏惊鹤不敢自专,转目望向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道:“这只灵兽定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你且跟着它去瞧瞧,为师就在这里等你们。”

苏惊鹤连忙骑上飞龙背,飞龙并没有急于离去,而是围着傅邪真飞了三圈,口中叫个不停,以傅邪真与它的相熟程度,可听到它是在道歉了。

傅邪真本来对飞龙的不讲义气颇为气愤,不过他忽地想起,公子我曾令自己去寻找他的儿子,而苏惊鹤的相貌,正与公子我相同,当时自己也曾大感惊讶,如今看来,苏惊鹤与公子我,很可能真的有某种关系。

飞龙对公子我极为忠心,对他的嘱咐,自然牢牢地记在心中,如今一见苏惊鹤,自然视他为少主人。

想通此点,傅邪真对飞龙倒也没有深责,只是飞龙将自己与琴真抛在这里,岂不是等于害了自己与琴真的性命。

看来飞龙虽然通灵,仍不可能像人一样想得周到。

眼见得飞龙带着苏惊鹤飞上高空,傅邪真知道飞龙定是带着苏惊鹤往飞龙居去了。

苏惊鹤的身世本就成迷,就连天道老人也不明所以,现在看来,他倒极可能是公子我的后人了。

想到这里,傅邪真暗叹造物之奇,实堪弄人。

通天教主的一声冷笑,令傅邪真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他将如何面对这天下第一人。

琴真紧紧地依着傅邪真,玉容惨白,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盗马之举,竟会陷入这般局面。

傅邪真深知今晚的局面极为险恶,除了放手一拚,再无其他机会。

他哈哈笑道:“琴真,我初见你时,便得闻妙音,如今大难临头,你可愿再为我抚一曲吗?”

琴真见他目中似有深意,心中一动,柔声道:“你既想听,我自然愿意,只是不知通天教主可愿留你多活一刻。”

通天教主哈哈笑道:“你们是想以曲中舞与我一搏吗,也罢,自任天王死后,曲中舞再难一见,如今能得闻旧曲,倒也算人生快事。”

琴真暗叹此人心思机灵,竟一下子便猜到傅邪真的用意。

曲中舞虽然威力奇大,可是能不能对付得了通天教主,实是未知之数,不过此情此景,也只有硬着头皮与他周旋了。

“叮叮咚咚”,琴声已起,静夜闻琴,令人心胸如被一洗。

傅邪真听到耳中,却是另一种滋味,琴声对他而言,便是进军的号角,杀人的鼓声。

抬手处,似分花拂柳,然而其中的杀机,却是凛凛在目,通天教主脱口赞道:“好精妙的武功。”

侧身让开,随手还了一招。

须知琴声一起,傅邪真便再非自身所有,他此时不过是一具杀人的机器般了,每招每式,皆是听从琴声的指点。

正因为如此,他在对敌之时才无恐惧心,好胜心,而是心中无尘,近乎于空,也许这才是曲中舞最可怕的所在。

瞧他似舞非式的一招一式,足以令人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是曲中舞另一高明之处,对敌者若沉迷于对方绝妙的舞姿,便难免会被其所趁。

只可惜,傅邪真的对手却是古往今来,第一大魔头,又怎能受此蛊惑,他似乎只是随意挥洒,便将傅邪真的每记杀招化解于无形。

琴真不敢抬头,深怕看见场上傅邪真的糟糕形势而心中大乱,若她的心一乱,琴声必乱,则完全被琴声所控制的傅邪真更束手无策了。

数十招过后,二人竟是旗鼓相当。

曲中舞是任天王最著名的武功,其威力之大,足可排名绝世武功中前三之列,通天教主虽是一代枭雄,面对这套毫无破绽的武功,竟也是无可奈何。

他暗暗道:“任天王果然是不世出的奇才,幸亏他死的过早,否则的话,岂非老夫的劲敌,就算如此,傅邪真继承了任天王的一切,仍是头等大敌,难得今日这等机缘,我又何必与他们纠缠下去。”

以他的智慧,自然轻易瞧出,曲中舞最大的破绽并非施舞者,而是抚琴者,虽说在傅邪真的妙招之下,他难以抽身对琴真动手,不过以通天教主之能,他自有高招。

傅邪真忽觉琴声渐转凄厉,好像琴真的心情已开始急促起来,这无疑是曲中舞的大忌,然而侧头望去,琴真一直低头抚琴,并没有瞧向场中,又怎会没来由地心浮气躁起来?

傅邪真立刻明白,这自是通天教主用他的意志在控制琴真了。

他脱口骂道:“通天教主,你好生无耻,妄你是武林前辈,竟用诡计害人。”

通天教主冷笑道:“思想力本是武功的一种,又怎算是诡计,技不如人,便招招受制,怨只怨你学艺不精。”

“崩”地一声,琴弦终告断裂,一时曲终音杳,四周一片死寂。

而就在琴声断绝之时,通天教主轻轻一掌,击在傅邪真的胸口。

傅邪真倒飞而出,口中的鲜血洒了一地。

琴真一声惊呼,扑到傅邪真的身边,见他脸孔苍白如纸,显是受伤极重。

她急声道:“你怎么样了。”

傅邪真只觉得身子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气海中空空荡荡,竟是内力全无的样子。

他知道通天教主的这一掌已震散了他全身功力,能够不死,已是个奇迹。

他怕琴真担心,勉强笑了笑,道:“没事。”

通天教主微感讶然,道:“想不到你竟能受我一掌而不死,圣教教主,果然有其不凡之处。”

傅邪真知道今晚再无幸理,废然长叹,握住了琴真的手。

琴真脸上犹挂泪滴,勉强一笑道:“都怪我不好,没能控制住自己,害得你受伤。”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通天教主的意念极为强大,又怎是你所能抵挡,你我今日命绝于此,也是天意。”

琴真忽然嫣然一笑,道:“想不到你死时,身边的女人却是我,你是不是觉得有些遗憾。”便是在这种时候,她仍是忘不了吃醋。

傅邪真莞尔一笑,道:“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打你的小屁股了。”

虽是生死当头,二人心中却无丝毫恐惧之心,反而因不在乎生死,而两情相悦起来。

琴真不禁觉得,今日虽是无可幸免,然而能与情郎同归于尽,却是大大出乎意料,人生意境之妙,实难预料。

通天教主并非无趣之人,见傅邪真与琴真此举,竟无上前阻止之意,只是经过刚才的战斗,他决心已下,虽说傅邪真这样的人选难得一见,是满足其杀人妙味的绝佳对像,然而此子今日却是非死不可,否则以此子的造就,来日相逢,就难以有把握必胜他了。

他抬起手掌,遥遥面对傅邪真的背心,两人虽隔了数丈距离,然而他只需劲力一吐,傅邪真必死无疑。而傅邪真功力散失,自无法避过这一击。

就在这时,忽听客栈外传来“呜呜”的萧声,音色颇感凄凉,然而却无半分颓丧之意,是以人人皆有如痴如醉之感。

琴真道:“好美的萧声,好磊落的胸襟,闻其音而知其人,此人定是人中龙凤。”

傅邪真虽对音律一窍不通,然而也觉得萧声极美,虽有凄凉之意,却是伤而不废,琴真称其人胸襟磊落,怕就是由此而来。

通天教主微皱眉头,似乎大感头痛。

傅邪真瞧见他的神情,心中大喜,能令通天教主为之头痛的人,天下绝无第二人,那么吹萧人必定是拳皇无疑。

拳皇在此出现,看起来偶然,其实却是顺理成章,拳皇本为通天教主而去了西域,如今通天教主既来中原,拳皇又怎能不来。

通天教主冷笑一声,道:“无极,你想阻止我杀人,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掌心劲力一吐,向傅邪真击了过去。

忽见傅邪真平空向后飞去,就像有人拎着他的后颈一般,通天教主知道是拳皇出手,脚步一错,数丈距离竟如尺寸之地一般,已至傅邪真身前,手掌挥动,仍是击向傅邪真的胸口。

这一掌如闪电,似雷轰,实是快得不能再快,拳皇虽有天大神通,也难以在这一招上抢下傅邪真来,看来通天教主已是必欲杀傅邪真而后快了。

“波”地一声,拳力击在傅邪真的胸口,竟是砰然有声,琴真心中惨然,傅邪真这一次是必死无疑了。

然而想不到的是,通天教主一掌击下,却是脸色一红,身子竟向后退了半步,瞧他的神情,竟似被傅邪真的内力反震一般。

此景实令人大感惊讶,就算傅邪真身子完好,真力充盈之时,也绝不能将通天教主震开,遑论他此时受伤沉重,再无反击之力。

通天教主忽地长叹一声,道:“好一招隔空传劲,无极,在这世上,唯一让老夫瞧得起的,就是你无极了。”

此时琴真心中才明白,将通天教主震开的,是拳皇的拳力,只是拳皇远在院外,却是隔空传来力道,不仅将通天教主震开,更令傅邪真毫无伤损,这份功力,委实是惊人之极了。

不知何时,拳皇已出现了院落之中,琴真看着慈祥的笑容,花白的胡子,心中大感亲切,叫道:“无极前辈,你总算来了。”

无极向她摆了摆手,笑道:“刚才的琴弹得很好啊,只怕花宫主也不过如此罢了。”

“无极,你夸我的徒儿,为何又要骂她的师父。”娇笑声传来,竟是花问奴也赶到了。

琴真大喜道:“师父,你也来了。”

花问奴笑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徒儿,又怎舍得你死。是了,还不快去瞧瞧邪真,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傅邪真此时仍是全身绵软,功力仍是难以凝聚,却勉强站了起来,道:“邪真见过无极前辈、花宫主。”

花问奴道:“这也罢了,你能受通天教主一掌而不死,实令人意外,你快与真儿速离开这里。”

傅邪真心中一震,难道花问奴竟以为,放着无极与花问奴这样的绝顶高手在此,仍是胜不过通天教主吗?

琴真道:“师父,您与无极前辈在此,徒儿又何必离去?”

花问奴柳眉一竖,道:“还不离去,难道连师父的命令也敢违抗吗?”

琴真花容失色,想不到师父竟会如此严辞厉色。

傅邪真也感到问题严重,看来通天教主的武功,竟是大大地高出他的估计,以花问奴的身份,自不会对敌示弱,她既担心琴真与自己的安危,那便证明,就算她与无极联手,也未必能操必胜。

琴真意识到事态严重,上前扶起傅邪真,刚想举步,通天教主冷笑道:“慢走。”

一股尖锐的指风袭向傅邪真的心口。

花问奴身如柳絮,轻飘飘地飞来,一掌击在琴真的肩头,将二人横向击了出去,而无极则站在原地不动,向通天教主与花问奴之间击出一拳。

此拳一出,那股尖锐的指风便化于无形。

两人一人救人,一人出手拦阻,配合的天衣无缝。

不过以傅邪真的眼力,却清楚瞧出,拳皇只是出招截断指风,而没有袭击通天教主本人,足见他对通天教主极为忌惮。

傅邪真虽知这世间三大高手的比拚百年难见,然而为了不让拳皇与花问奴分心,自己还是离去的好。

他向琴真道:“快走。”

琴真背起傅邪真,大步向院外窜去。

然而她只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傅邪真奇道:“琴真,你怎么了?”

琴真半天不言,傅邪真瞧向她的面容,吃了一惊,却见她目光呆滞,对傅邪真的声音竟是无动于衷。

傅邪真心中一动,转目望去,只见通天教主的目中闪动着碧莹莹的光芒,正直视琴真。

傅邪真暗道:“糟糕,通天教主又在用意志力控制琴真了,此人的意志力天下无双,琴真又怎能举步?”

琴真的目光虽未与他的目光接触,仍是受到感应,通天教主的意志力无疑已强到极点。

无极与花问奴相视一眼,已知问题的关键所在,花问奴道:“趁他一心二用,你我尽力攻击。”

娇躯扭动,已到通天教主的面前,玉指纤纤,刺向通天教主的眼睛。

通天教主哼然冷笑,同时挥动五指,迎向花问奴的玉手。

花问奴的手上虽戴着铁血薄翼手,任通天教主的功力再高,也自是不惧,只是通天教主此招变化万千,竟有许多自己未能领悟之处,她又怎敢大意,只得化指为拳,挡在胸前。

这一招挡格看似简单,其实却包含了无数精妙变化,其中所蕴的武学至理,实非三言两语所能尽述。

傅邪真看见此招,顿觉心中大亮,许多过去难以明白的武学难题,因之而解。

两大高手各以平生武学争奇斗艳,于平淡之处,蕴藏无穷杀机,令傅邪真看得血脉贲张,大呼过瘾。

忽听空气急剧流动,令人好似身在急流中一般,抬头望去,却是拳皇也向通天教主动手。

拳皇的武功毫无出奇之处,只是招招简洁明快,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之嫌,不过比之花问奴的妙招迭出,自是少了几份看点。

在两大高手围攻之下,通天教主不得不动用真实武学,他的招式却是僵直木讷,更无出奇之处,然而偏偏这种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招式,却与两大高手斗了个平手。

傅邪真暗道:“若论功力深厚,中原武林自以拳皇为第一,而若以招式之妙、之奇,则非花问奴莫属,如今以二人之力,却只是与通天教主打了个平手,此人实是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虽是两大高手共斗一人的局面,不过通天教主却是用七分力气对付无极,只以三分力气与花问奴缠斗。

这般瞧起来,花问奴的招式虽是千变力化,毒辣阴损,然而以威力而论,却远逊于天地神拳了。

通天教主心中暗道:“老夫少年时迭逢奇遇,才造就现在这身浑厚内力,无极老儿却是全凭自身修为,便有如此功力,此老的天资实是高过于我。”

他刚才与傅邪真动手之时,已感到傅邪真的武学天质更高,假以时日,此子实为心腹大患,而今日若不将其除去,日后又怎有机会。

念及此,双掌挥洒之间,已完全采取守势,心中的意念,却是遥遥指向琴真。

以他的功力,若是完全采取守势,那便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了。

忽地,傅邪真觉得背心一痛,回头去瞧时,却见琴真手持着一把短刀,正缓缓刺进自己的后心。

傅邪真这一惊非同小可,叫道:“琴真,你怎么了?”

琴真无神的目光中闪动着泪花,本来柔美的肌肉线条变得生硬起来,同时玉容上满是汗水。

傅邪真突地明白过来,琴真正受通天教主所令杀死自己,她此时正在用自己最大的意志力与通天教主相抗。

若不是通天教主此时正与两大高手相斗,难以尽展功力,琴真早已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傅邪真虽知情景危险到了极点,然而他全身无力,又怎能阻止琴真?

两行清泪从琴真的眼中流出,她正拼命地控制手臂,不令刀锋刺进傅邪真的后心,然而通天教主的意志力何等强大,悲剧必定难以避免。

无极虽注目于通天教主,却仍能察知这边的变化,他伸出手指,想封住琴真的穴道,可是通天教主及时地对花问奴施加了压力,令得无极不得不将全部功力转嫁于花问奴。

不过经此一阻,通天教主对琴真的控制力便有些减弱,琴真趁势收回短刀,“扑”地一声,刺进自己的胸口。

傅邪真大惊失色,叫道:“琴真,你干什么?”

刹那间,已明白了琴真的心意,她刺死了自己,便不会再受通天教主的控制,这一刀,其实是替傅邪真挨的。

通天教主大感失望,琴真既已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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