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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她也已无路可退了。
在无路可退的时候,是否可以激发出人的潜能?
只见白衣少年长剑一闪,已刺到了她咽喉前三寸处!
白衣少女一咬银牙,不躲不闪,不封不挡,一剑也如寒电,直指白衣少年胸前。
两败俱伤之局。
而此时,场中突然有了变化。
只见那红衣少女突然一侧身,手中一对巴掌刀一叠,已经护住了白衣少女的咽喉。
同时张傲天喊道:“不要伤人!”
只听“当”的一声,场中两人同时收剑,双剑相撞,一齐折断。
而白衣少年冷笑一声,身子微微一晃,人已在数丈之外。
两个少女见白衣少年离去,便将兵器收起,然后一左一右来到了张傲天的身旁。
凌晓峰看过去时,只见两个少女都是千娇百媚,可爱动人,让他心中醋意大发。
先看左面的红衣少女,从头到脚都有着一股灵动之气,个子不高,小脸瘦削,虽然模样十分动人,但却给人一种纤细单薄的感觉,让好色之徒很难激发出yu望;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但小嘴上那甜甜的笑容却让人很容易放弃戒心,而她头上的抓髻又似乎在告诉大家,她还只是一个未及成年的小女孩,但其实,她绝对是一个难以琢磨,古怪精灵的人物。
再看右面的白衣少女,她的身量要高上一些,身段苗条,长手长腿,一条乌油油的大辫子垂在胸前,更衬托出身体上曼妙的曲线,单只远观,便足够让人怦然心动了。
再看她的面容,丹凤眼中隐隐折射出傲骨,柳叶眉之尾弧更写着倔强二字,再看她那微微挑起的嘴角,似乎却又是过度自信的体现,而把她那不俗的五官综合到一起来看,则更是一种惊艳的美,让人几乎不敢逼视。
凌晓峰对武天卓道:“好险,好险,这两个小美人是大少的朋友?”
武天卓道:“你怎么不去问大少。”
凌晓峰又把头转过去看,猛然惊叫,“哇,大少左拥右抱,都是他的老相好啊!”
只见两个少女一左一右扶持着张傲天,凌晓峰又是羡慕又是妒忌。连忙问道:“大少,这两位小妹妹是什么来头啊?”
的确,这两人小小年纪,武功却似乎要在这几人之上,如非名门高徒,似乎绝无可能。
甚至于,张傲天还是武林至尊化龙散人的弟子呢,武功也不见得就比凌晓峰武天卓高明多少。
“小妹妹?”张傲天道,“有没有弄错啊,我都得叫他们姐姐,你还叫小妹妹?咳——左面这位温柔体贴,聪明可爱的就是灵儿姐姐,右面这位,开朗活泼,明艳动人的就是小蛮姐姐。怎么样,三位兄弟——过来见过姐姐!”
此言一出,凌、武、梅三人立刻大惊失色,武天卓立刻叫道:“搞没搞错啊,大少——姐姐?”
不过,他们三个都是大少的兄弟,如果大少真的叫她们姐姐,他们三个,也只能忍了!
只见灵儿微微一笑,用一种清脆中夹杂着三分甜意的动人声音说道:“少爷又在开玩笑,我们可没那么好的福气,我们只不过是两个下人而已。”
“下人?”凌晓峰道,“大少,你不要说她们两个是你的丫鬟,那我可是太惊讶了。”
梅争春叹道:“小蛮姑娘在顷刻之间与那个白衣人连对了一百四十余剑,这样的剑法,只怕要远远在大少之上了,小蛮姑娘的剑法不会是和大少学的吧。”
只见小蛮眉毛一挑,“我一个小丫头哪懂什么剑法?挥舞几下刀剑而已,二管家,三管家,三管家夫人都教过我,再就是老爷夫人高兴的时候指点我一点,哪能说是会剑法?”
凌晓峰道:“大少看看,看看,你还是名师传人呢,还没你的丫鬟能打,可见,资质真的非常重要。”
他还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斗嘴,尤其是埋汰老大张傲天。
张傲天嘿嘿笑道:“她们可不是我的丫鬟,我才是真的没这等好福气。”
武天卓道:“大少,你在搞什么名堂?”
只见张傲天道:“你们还是放我一马吧——呵呵,两位姐姐,你们是来保护我的,(他突然一脸苦相)还是来监视我的?”
小蛮得意地一笑,这一笑,那是百媚俱生,动人之极,她说道:“夫人的意思,只怕是,二者兼而有之!”
此言一出,张傲天的面上,表现得更加痛苦。
灵儿道:“可是,要是把你胡作非为的实情都告诉夫人,只会弄得大家都不高兴。”
小蛮接着道:“可是要是说你一直规规矩矩,你说,夫人会相信么?”
张傲天笑道:“所以就选择一些无关轻重的事情告诉我娘好啦。”
听到这里,二三四少也都明白了,这两位小美人的确是丫鬟,不过不是张傲天的丫鬟,而是张傲天母亲的丫鬟。
小蛮低声对张傲天说道:“少爷,我可以不说,可是……他们呢?”她指的自然是那些跟来的家丁等人。
张傲天猛然回头,面对一众家丁,脸色突然变得十分严肃,他冷冷道:“眼睛,是用来欣赏美的,耳朵,是用来分辨声音的,而嘴巴,是用来吃饭的,而不是胡言乱语的。今天的事情,希望大家全都忘记吧。”
众人不敢应声,全都低下了头。
的确,今日之事,关东四少真是大败亏输,毫无颜面。
张傲天与其他三少别过,便率领众家僮,打马返回。
小蛮道:“少爷,有件大事情要告诉你啊。”
张傲天叹道:“好事情还是坏事情啊。”
小蛮道:“对你来说,是坏事情,对其他人来说,那就自然是好事情喽。”
张傲天仰天长叹,“牺牲我一个人的快乐来换取千千万万人的幸福,我看是值得的。”
小蛮道:“哇,少爷,我都要感动了,不忍心告诉你了啦。”
张傲天道:“可爱的小蛮姐姐,善良的小蛮姐姐,伟大的小蛮姐姐,崇高的小蛮姐姐,你——你告诉我吧。”
灵儿道:“你告诉他吧,要不他就要哭了。”
小蛮道:“看你这么可怜,就告诉你好了,老爷又给你找了一个先生,姓石,据说是文武全才呀,以前的先生都拿你没办法,这下好了,你有苦头吃了。”
张傲天道:“真的么?今天我就叫他卷铺盖走人!”
灵儿道:“不会那么容易吧!这个先生石柳管家好不容易找来的啊。听说,每个月的酬金要五十两啊!”
张傲天道:“五十两,值么?我到家就去看看!”
不多时,已到了将军府,张傲天早就等不及了,立刻叫张财去带他找那个教书先生。
张财先去找来了另一个家僮,叫做张吉,张吉是专门负责招待石先生的。
张吉引着他们到了一个靠近后门的小院落,道:“就在里面,刚才厨房来送过饭,想来先生正在用饭。”
张傲天当即推开门,只见里面的布置就和一个农家小院一样,杂乱无章,大瓦房上还新铺了很多茅草,而院子里面的母鸡还是咯咯的叫着,于是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何意?”
张吉道:“这是石先生的要求,他说,要么把他的小院搬来,要么就要大少去他的小院读书。”
张傲天哼了一声,“自命清高。”推开房门,只见一个五旬左右的书生正在吃饭,缺了一角的破桌子上却摆满了各种珍肴。
第五章 联句吟诗 笑看风月乐无边
更新时间2007…7…15 16:57:00 字数:8019
张吉连忙道:“石先生,这位就是我家少爷。”然后转向张傲天,道:“少爷,这位——”
张傲天右手抬起,示意他不必多言,的确是,就这一个人,难道我还不知?
可是他这种作法,已经是对对方的一种失礼。
石先生看了他一眼,脸上已有不悦之神色,他放下筷子,努力地将口中的牛肉嚼烂,咽入肚中,然后说道:“你就是张傲天,见了先生,还不叩头?”
张傲天大咧咧地说道:“叩头?天地亲君师,见了师父,自然叩头,可你我初次相识,何谓师徒?更何况,我还不知你究竟有没有资格来做我的师父呢!”
石先生道:“胡闹,胡闹,简直就是胡闹!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顽劣的学生,不过,这样的学生我见得多了。你爹请我来,就是要好好的调教你。你要是不服管教,我是不会客气的。”
张傲天微微一笑,道:“先生,不过我似乎没有做错什么。唉——不过说真的,你教训人的本领的确很一般,连骂了三句都只用到了胡闹一个词语,实在是——”然后缓缓摇头。
的确,张傲天无论是在交谈、吹捧、吵架的时候,都喜欢展示自己的“词汇量”。
石先生怒道:“胡说八道!岂有此理——我今天就先教教你礼仪!为何在他人要介绍我的名字的时候,你示意阻止?这本身就是缺乏礼仪!”不过从这句话来看,先生明显也开始展示“词汇量”了。
张傲天笑道:“先生,看来你是要教我礼仪的了,只是,你似乎比我更不懂礼仪!”
石先生面色一变,强自忍住,说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不懂礼仪?”他和张傲天不过是刚刚见面,他不相信自己已经失了礼仪。
张傲天正色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此言一出,石先生的嘴巴刚刚张开,又连忙闭上了,然后又打量了一下张傲天,说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刚才把东西咽下去了不该?其实周公吐哺,说的不是周公把食物吐出来,而是说的是他公务繁忙,吃饭的时候,还要处理好几次公务,你明白了吗?”
张傲天冷笑,道:“不错,周公一饭三吐哺,正是说明他政务繁忙,可是为什么他会客之时选择的是吐哺,而不是面对客人继续吃饭呢?”
“这——”石先生无言以对。
张傲天笑道:“因为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石先生面红耳赤,说道:“我现在不也不吃了吗,你还想说什么?可是,你为什么非要选择在饭时来会见我?”
张傲天叹道:“古之人求贤若渴啊——我刚打猎回来,就来见过先生了。”
石先生见他这句话还算过得去,于是问道:“你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张傲天道:“马马虎虎。”
石先生问道:“最近在读什么书啊?”
张傲天道:“《西厢记》啊!”
石先生一听《西厢记》三个字,怒道:“《西厢记》?你不读圣贤书,就是该打!”
张傲天道:“那你说我该读什么?”
石先生道:“《论语》,《孟子》,《三字经》,《百家姓》,什么不可以读?”
张傲天叹道:“这些?我十年前就已经读腻了。”的确,这些东西难道要翻来覆去的读吗,还有什么书好读呢?
石先生一听此言,心下不快,只感觉张傲天是在吹牛而已,于是道:“好,既然你没少读书,那么我就来考考你!”
张傲天耸了耸肩,双手一摊,笑道:“悉听尊便!”
石先生道:“对对子你可敢对?”
张傲天道:“请吧!愿听上联!”
石先生道:“酒!”举杯一饮而尽。
张傲天头也不抬,道:“花。”
石先生道:“凉酒。”
张傲天道:“香花。”
石先生道:“冰凉酒,一点两点三点水!”
这种联,属于增字对,每一句都在前一句的基础上增加几个字,头两句就是陷阱而已,真正的难度在于最后一联。
可是这个对联,是无数人都对过的陈年旧对,就和今人背诵唐诗的上下句一样通俗。
张傲天叹道:“丁香花,百字千字万字头!”(注:繁体里,“冰”为“氷”,而“万”为“萬”所以分别对应一点水与草字头)
石先生道:“桥上晒荞,风吹荞动桥不动!”这个联里,“桥”和“荞”为同音字。
张傲天道:“江里淘姜,手摇姜荡江涟漪!”他这个联里,“江”与“姜”也是同音。
石先生道:“此木为柴……”
张傲天叹道:“山山出。”
石先生道:“你知道!好,你对。”
张傲天道:“先生,你要出就出几个有新意的,这种陈年旧对,实在无趣。”他实在感觉乏味,这种对联,就和两个人对面数数一样,毫无意义可言。
石先生道:“你对啊。”他还真不相信,这种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爷,还能有什么真才实学?
张傲天叹道:“因火成烟夕夕多,你还非要我说出来?”
石先生想了想,道:“船载石石重船轻轻载重!”
张傲天道:“还是别人出过的,尺量地地长尺短短量长!”
石先生额头见汗,“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
张傲天笑道:“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石先生沉吟片刻,道:“天上降的是水,降到地上,雪化为水,既然雪化为水,何不一次降水?”
张傲天继续摇头,然后笑道:“先生吃的是饭,吃进肚里,饭变成屎,早知饭变成屎,就该一次吃屎!”
石先生怒道:“你……你找打!”抄起戒尺,而张傲天已经跳到了院子里。
石先生气极,在书桌上抄起一块砚台,对张傲天掷去,张傲天一闪身,正击中一只母鸡,母鸡立时应声倒地。”
张傲天笑道:“你和它有仇啊,你想吃鸡你就说嘛,要下人来做就可以了,又何必亲自动手呢?”
石先生看了一眼母鸡,又看了看砚台,喝道:“你继续对,细羽家禽砖后死!”
张傲天略做思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笑道:“好!对工整些。细对粗,羽对毛,家禽对野兽,砖对石,后对先,死对生,工整吧!”
石先生哼了一声,“还算工整,细羽家禽砖后死——粗毛野兽石先生?什么,你骂我?”
张傲天道:“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你还刚夸完工整。算了,我走了,你回去吃饭吧。”
“不行,再对一个!”石先生叫道,“风吹蝉似虎!”
张傲天叹了口气,“先生笨如牛!”
石先生吼道:“什么!你……你又骂我!”
张傲天淡然道:“我骂了么?我只不过是在对对子。”
石先生压住火气,冷冷道:“最后一题!二人伐木南山,小猴子焉敢对锯(句)?”
张傲天继续笑道:“匹马失足泥潭,老畜生怎能出蹄(题)?”
石先生面色涨红:“你……”
张傲天道:“君子之道,平心静气,息事宁人,食不言寝不语。而你为了一句对联,竟然冲出来打我,你连自己都没管好,拿什么教学生?”
石先生道:“你……”
张傲天道:“你出了这么多,想也累了,我出一个给你对对如何?”
石先生大怒,“你,你考我?”
张傲天道:“学无长幼,能者为师。听好了,收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前点四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
这个对联,引的是孔明先生的典故,里面先后用到了从一到十共是十个数字,堪称千古绝对,后世虽然有人对过几联,可是依旧难与上联比美。
石先生道:“这……”叹了口气,“老朽告退,张公子才学,胜过老朽多多,老朽不足为师也。”
张傲天志得意满地回到书房,只见灵儿正在廊下等候,忙道:“灵儿姐,有事么?公事还是私事?”
灵儿一脸严肃,“夫人让你把这个抄一遍。”然后将一本《金刚经》递了过来。
张傲天叹道:“苦也,苦也!”咳嗽了几下,“灵儿姐姐,你是应该知道我有伤在身的啊。”是啊,人家有伤在身,又怎么来抄写经书呢?
灵儿微微一笑,大眼睛眨了又眨,然后是一副很夸张的表情,惊道:“是啊,我忘记告诉夫人你受伤了!少爷,对不起,我这就去告诉夫人。”
“别——别了——”张傲天苦笑道:“还是不要了,我抄,我抄还不行么。”
他自负口才了得,可是在灵儿面前,却总是很被动。
灵儿道:“少爷,那我就回去复命了。”
张傲天心下郁闷,于是道:“灵儿姐,帮我磨墨可好?”
灵儿立刻道:“不好。”
张傲天故做大吃一惊状,“哇,太直接了吧!这么不给面子,小心我告诉我娘,说你欺负我!”
灵儿淡然一笑,说道:“少爷,您记住,说别人的坏话可不好哇,不过您请放心。灵儿是绝对不会在夫人面前编排您的不是的,要说也只会说好话,说您勤奋好学,夸您刻苦用功——”
张傲天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却听灵儿又继续说下去了,“说您想在抄完了这部《金刚经》之后,再抄一遍《楞严经》,夫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如果还嫌少就再加上《地藏经》,《六祖坛经》,还有……”
“打住吧,灵儿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你心地善良,温良贤淑,美貌端庄,慈悲为怀,是不会和我一般计较的,谢谢,您放我一马可好?”张傲天连连作揖。
就是啊,一本《金刚经》就够让他头疼的了,要真的加上这么多经书,那还不要了他的命?更何况,别的他不知道,《地藏经》似乎得有四本《金刚经》那么厚。
灵儿笑了笑,“少爷,你这么大礼,我怎生受得,又于心何忍呢?我要回去复命了,您慢慢的抄吧。”
张傲天叹道:“没办法,抄!阿财,磨墨!”拿起书来,叹道:“为什么是《金刚经》,而不是《易筋经》呢,要是《易筋经》该有多好?”
灵儿叹道:“少爷,即便真的是《易筋经》,你还真的能坚持练了?嗯……这里有一瓶药,你每天吃一粒,对你的伤势有帮助的啊。我,我回去了啊。”将一个玉瓶放在桌上,转身便出去了。
她最了解张傲天了,这位少爷是最怕吃苦的了,就说他天池派的功夫吧,那也是一流的奇功啊,又见他下什么力气了?
看着灵儿那柔弱的背影渐渐消失,张傲天叹了口气,又喊了几声,却仍没见到张财的人影,嘟囔道:“这小子,死到哪里去了?难道又跑到小翠那里去献殷勤去了?可恶,回来我一把捏死他!”
伸手拿了茶壶倒茶,辛喜水是热的,道:“还好,只是不知这茶是阿财沏的还是灵儿沏的?”喝了一口,只觉清冽可口,香气怡人,赞道:“当然该是灵儿姐姐沏的了,阿财那个俗人又怎沏得出这百花香片的妙处?”
这时候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什么好事情都是灵儿做的,那我实在是太多余了。”
张傲天抬头看时,只见小蛮抱着一个朱漆提盒,俏生生的站在窗子外。忙道:“原来是小蛮姐姐啊,我正记挂着你呢,你就出现了,真是太巧了,你为何不进来啊,我屋子里面有吃人的老虎么?”
小蛮笑道:“花言巧语,骗得了谁?少爷啊,你是记挂我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