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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灵雩此刻正是长剑回收,也就是自身收力的时候,正是在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哪能受得了这有“昊阳无极”为基础的“点石成金”?
在这个时候,张傲天也已见到了燕灵雩。
她的身上,似乎只有黑白两色,白衣如雪,黑发飘飘,素手冰颜,几与白衣同色,而且,在她的身上,似乎有着一种远离尘世的脱俗之美。
只是,在张傲天的心里,却是无心欣赏,因为,他可以感觉到,这位灵雩小姐,比之铁师伯青花,还要冷得多。
燕灵雩只觉手腕发热,长剑已将脱手!
在这瞬间,他也见到了张傲天。
这是一个看似高大英俊,而且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但是,她却无心欣赏。
自练成了“木石神功”之后,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木头人”了。
而且,张傲天的“所作所为”,只能给人带来极度的鄙视!
只见燕灵雩右手一抖,这把她亲自炼造的“紫绮”已经向右飞了出去!
但是同时,这把剑已经在半空轻巧地一转,又已转了回来,同时,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她这一次抛掷之中,就已化解了张傲天这“点石成金”的冲力!
这个时候,张傲天也已见到了燕姬。
不,不对,对面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燕姬!
这个时候,曹燕姬已经开口了,“灵雩小姐且住!”
燕灵雩一怔,随即收回了攻势,缓缓道:“燕姬姑娘的朋友?”
曹燕姬微笑摇头,然后道:“只不过我看这位公子气宇轩昂,正气凛然,似乎不像贼寇,但为何你会藏在燕姬的房中,总需要一个理由。”
张傲天奇道:“你,你是燕姬?”
曹燕姬微微颔首,道:“公子听过燕姬的名字?”随后又转过头去,看着燕灵雩,道:“根据灵雩小姐的前言,燕姬便知,这位公子绝非谷中之人,对否?”
燕灵雩冷笑,“铸剑谷中,哪有这等下作之人?”
曹燕姬叹道:“那这位公子,又是如何进入谷中的呢?”
燕灵雩冷冷道:“小子,你快说——”
张傲天双手一摊,然后道:“说,说什么哦?一直都是两位姑娘在讲话,在下也无法插言哦。”
燕灵雩说道:“我来问你,你是如何进入本谷的!”
张傲天微微一笑,道:“我是走进来的。”
燕灵雩道:“我在问话,我的耐心也很有限,希望你最好直面我的问题。”
张傲天笑道:“难道修习了‘木石神功’的人,耐心也会有限?”
燕灵雩道:“怎么,你想试一试,还是很想见到我发怒时候的样子?”
这个时候,曹燕姬已经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道:“两位请坐。”
燕灵雩道:“不必了。”可是张傲天却已在另一张椅子上面坐了下来,她于是也另一面坐了下来。
曹燕姬问道:“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张傲天苦笑,道:“高姓大名愧不敢当,不才姓张,草字傲天。”
燕灵雩冷笑道:“张傲天?你就是张傲天?”
张傲天道:“怎么了,我,我来的时候,已经见过燕三伯了……”
曹燕姬道:“张傲天……张公子应该是天池门下吧?”
张傲天点头道:“是。”
曹燕姬问道:“灵雩姑娘虽然与张公子从未见过,但两家应该是世交了?”
燕灵雩冷笑道:“张傲天这个名字我是知道的,只是,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张傲天,我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她这种硬梆梆的态度,张傲天很不喜欢,练了个“木石神功”之后就会变得如此阴阳怪气吗,我怎么觉得燕三伯除了严肃一点之外,其他的都很正常啊。
这个女人一定是在这里装样!
不是说练了木石神功之后就可以无悲无喜,无怒无愁吗?
好,我倒要试试看!
于是故意大咧咧地说道:“我怎么不是真正的张傲天?我也是这关东一方赫赫有名的恶少啊!”
对面的两位美女都在皱眉,不过都是微皱,也倒是,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啊,还仿佛很得意?
曹燕姬对张傲天这个名字也不是一无所知,可是,她所知道的,都是军方消息,知道他是前辽东总兵张炯的儿子,而且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但是今日一见,却发现眼前的这个张傲天,与传说中的大相径庭,不但人是一表人材,而且,武功似乎也非同寻常。
而燕灵雩呢,对他却是毫无好感,就是啊,不管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跑到人家姑娘的床上去呢?
而且,此刻听到他以恶少为荣,更生反感。
不过她的“木石神功”也已有了小成,是以情绪不易波动。
张傲天嘿嘿一笑,然后道:“其实,我这次来铸剑谷,是应燕三伯之邀前来……”
燕灵雩奇道:“你,真的是我爹邀来的?”
张傲天的脸上,也是毫无表情,叹道:“其实呢,我也是被我爹逼迫前来的……”
曹燕姬微笑道:“张公子的话似乎很难懂哦……”
张傲天叹道:“家父呢,与燕三伯已决意结成秦晋之好,于是……”他又开始信口胡说了。
燕灵雩面色猛然一寒,厉声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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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章 相猜互疑 多番言语敌化友◎上
更新时间2007…8…28 17:11:00 字数:2732
张傲天见她已经动怒,当下心底暗笑,但是表面上却也是毫不动容,然后道:“唉——当年于六叔为我起了一卦,说我的命运那是大富大贵啊——”他自从知道了自己的父亲与于地仙其实也是结义兄弟之后,就将对于地仙的称呼,由“于大叔”改成了“于六叔”。
曹燕姬秀眉微蹙,然后,她居然也盯着张傲天的面容看了起来,难道她也懂得看相?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那个“燕姬”的时候,她也说自己懂得相人之术的。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两个“燕姬”,应该是一真一假。
这个时候,只听得曹燕姬缓缓说道:“张公子的确有着霸王之相,非同一般……”
张傲天心中一动,但是仍旧继续说道:“然后呢,燕三伯和雪五叔呢,都有女儿,于是,都想和我爹呢,结这个亲家(燕灵雩的面色一直都在变,越来越冷)。可是由于雪五叔是弟弟啊,所以,燕三伯就让了雪五叔一次,于是,我就和雪五叔的女儿阿岚,定下了娃娃亲。”
燕灵雩冷冷道:“阿岚不肯嫁给你,就把你丢到了擂台的下面是不是?”
由此可见,张傲天这件“光荣”的事情,已经基本是妇孺皆知了。
张傲天道:“是啊——不过,我和阿岚的亲事,也就是这么不了了之了,所以,我爹和燕三伯,又旧事重提,决定他们来做亲家。哈哈,我这次前来铸剑谷,就是娶媳妇儿来的!就是啊,我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却连个老婆都没娶到,实在是丢人啊——”
燕灵雩面色苍白,冷冷道:“张傲天,我不杀你,你立刻给我滚出谷去!”
张傲天奇道:“为什么呢,你杀我做什么呢?”
曹燕姬插嘴道:“张公子,只是,你躲在燕姬的卧房中,又是何意呢?”
张傲天说道:“我来之前呢,已经听说了,说我这媳妇呢,是铸剑谷中最美的姑娘,温良贤淑,品貌端庄,于是我就问夏侯标,这谷中最美的姑娘在哪儿呢?夏侯标就告诉我这里了,于是,我就来这里了,我就是在这里等我媳妇呢。”
他这番混言乱语一出,燕灵雩的面色,似乎都已白里透青,而曹燕姬则是低头微笑,口中道:“这位夏侯公子,真是喜欢开玩笑。”
的确,这话真的是一个玩笑,不过这个玩笑呢,却不是夏侯公子开的,而是张公子开的。
燕灵雩怒极,在这个时候,似乎“木石神功”也已失去了效果,她大声道:“张傲天,你滚吧——铸剑谷,不欢迎你!”
张傲天奇道:“为什么啊,我说错什么话了吗,你气成了这个样子?”
曹燕姬叹道:“张公子,你真的不知道坐在你对面的是什么人吗?”
张傲天嘿嘿一笑,说道:“我怎么知道啊——我差点儿就把她当成母夜叉了……燕姬姑娘,不过,我发现夏侯标真的没有说错,你真的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姑娘。”
记得有位哲人曾经说过,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在一位姑娘的面前赞美另一位姑娘,尤其是容貌。
否则,后果自负!
燕灵雩的双目中,已经透出寒意,缓缓道:“张傲天,既然你是天池门下,我决定领教你的高招!”
张傲天奇道:“做什么?想教训我?唉——请教一下,这位这么爱生气的小妹妹是谁啊?”
曹燕姬面色一变,然后道:“灵雩姑娘,他的话你不要当真,也不要生气,他根本就是在故意气你。”
张傲天奇道:“你怎么知道?”
曹燕姬冷冷道:“你刚才还在说,练过‘木石神功’的人,耐力应该很强,所以,你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燕灵雩一想也对,怒气稍敛,可是张傲天这个时候又说话了,“燕姬姑娘真的是冰雪聪明啊,比我这个没过门的媳妇聪明多了……”
这个时候,燕灵雩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张傲天见她如此,连忙道:“灵雩姑娘,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如此小家子气?我……我给你赔个不是成不?”
他跟了上去,这个时候,燕灵雩猛然回手,双指已经点中了他肋下的麻穴,他立时半边身子一麻,摔倒在地!
只见燕灵雩蹲下身去,右手五指分开,五指全都插入了张傲天的头发当中,在紧触头皮后她又用力抓紧,这样张傲天的头发就已分成数绺,都夹在了她的指缝当中。
张傲天只觉头皮剧痛,若干头发都有如断裂一般,心中暗道:“张傲天啊张傲天,你心善的这个弱点,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呢?”
接着,燕灵雩已将张傲天的头抓得仰了起来,然后叫道:“张傲天——你死定了——”
张傲天大惊失色,叫道:“别……别拿人命开玩笑啊,灵雩妹子……”
他这话一出口,就表明了,他是知道燕灵雩是谁的。
燕灵雩冷笑道:“你?就凭你,你也配让本小姐生气?我告诉你,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张傲天,这都不重要了,但是,你为什么躲在燕姬的床上,是否怀有歹意?”
张傲天叹道:“唉——玩笑而已啦……”
燕灵雩冷笑道:“你躲到人家姑娘家的床上,就是为了开个玩笑?”
张傲天无奈,只得说道:“其实,其实我也没有想躲到床上的,只是你们回来得太快了,已经把我堵到屋子里了,我不找个地方躲着,难道我还大大方方地坐在那里?”
曹燕姬道:“这个似乎还说得通。”
张傲天叹道:“那就多谢曹小姐了……”
曹燕姬又道:“只是,张公子为何会出现在燕姬的房中呢?”
张傲天道:“我……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说了……”
这二女见他又肯说了,都认为他是被擒之后怕死而怯懦,于是,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燕灵雩猛然又将抓着张傲天的手放开,哼了一句,“说吧!”
张傲天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因为,我是前来查案子的。”
“查案子?”两人又是同时惊讶。
突然,曹燕姬又指着张傲天说道:“你——你——”
她突然发现,按照道理来说,张傲天的头,刚才是在燕灵雩的手里抓着的,现在燕灵雩的手已经放开了,他就应该摔倒在地,可是,他现在依旧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这说明了什么?
燕灵雩也已发觉了,立时,一脚对着张傲天的下巴踢了过去!
这小丫头,实在是太狠了!
张傲天适才在她点中自己身体的时候,早已蓄好了暗劲,很轻易就化解了燕灵雩的指力,然后诈做被擒,也是想看看这两人的心性。
这个时候,他微微一笑,猛然向旁一个滚翻,已经躲了开去!
燕灵雩才待继续追击,曹燕姬已经拦住了她的身子,口中道:“且慢——张公子,我知道,你也不希望伤了和气吧,难道你就不可以开诚布公的和我们谈谈?”
她这番话说得很诚恳,而且,她用“我们”两个字,已经把燕灵雩和她捆绑到了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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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章 相猜互疑 多番言语敌化友◎中
更新时间2007…8…29 16:21:00 字数:2764
燕灵雩面色一寒,冷冷道:“张傲天,你究竟想做什么?”
的确,铸剑谷所做的事情,都是违法的生意。如果是拿到二十一世纪来,那就是黑矿开采以及制造和倒卖军火,这个罪可真的不轻啊。
而在明朝的时候,这更是大罪,抓到了之后,只怕还要查封、抄家、株连、官卖,而这铸剑谷由于地利,已经成了多年的悬案。
张傲天叹道:“灵雩妹子,你不要多心哦,我这次前来查案,查的是与燕姬小姐相关的案子。”
曹燕姬似乎丝毫不觉意外,很平静地说道:“公子请说。”
张傲天又坐到了椅子之上,其实,他并不是非坐这个椅子不可,只是通过走动以及坐下来争取一点儿时间,调整思维,组合言语。
他端坐于椅上,然后又整理了一下前襟的零乱,然后道:“我就是想知道,燕姬小姐拿到这批武器后的真正用途……”
曹燕姬还未开口,燕灵雩已经道:“燕姬小姐是为了自己的国家……”
张傲天笑道:“灵雩,其实这个问题不需要你来代为回答,燕姬小姐若是问心无愧,就应该亲口回答我的问题。”
曹燕姬叹道:“不错——我是为了我的祖国。”
张傲天冷笑道:“只是,在下的确知道,燕姬小姐此行,的确是为了自己的祖国,但是燕姬小姐的祖国,究竟是不是朝鲜,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燕灵雩才待开口,又想起刚才张傲天说的,希望燕姬自己来回答,于是又住了口。
在这一瞬,她突然在为自己感到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沉不住气?
曹燕姬道:“我想,张公子应该知道吧。”
张傲天道:“我希望你亲口说。”
曹燕姬道:“我是朝鲜人,东瀛的禽兽侵害了我的祖国,而我一个弱小女子,很希望能为祖国尽一份心力,便是如此……”
她又微微一笑,道:“公子是在怀疑,我是东瀛来的奸细?”
这话本来是张傲天要说的,此刻,她先自己说了。
张傲天倒一时语塞,道:“我……”
这个时候,燕灵雩已经说道:“燕姬小姐是岳七叔的朋友,她祖上世代居于朝鲜全罗道,而她的三位师父,两位都是朝鲜的名士,另一位是我大明旅朝之人,更何况,她还是李舜臣将军的表亲,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张傲天心中一动,说道:“那么,你和燕三伯所订的铁板,难道……”
曹燕姬说道:“张公子乃是将门虎子,难道想不到吗?”
张傲天点头道:“我……我知了,这是乌龟壳……”
燕灵雩立时是一脸的不满,说道:“张傲天,你怎么出口便伤人?”
却只见曹燕姬微微一笑,道:“公子果然猜到了。”
在朝鲜水师中,有一种战斗力非常强大的战舰,因形体好似乌龟,所以命名为“龟船”。朝军的“龟船”是当时相当优秀的海战装备。这是一种大型战船,船顶部覆盖有防护铁板,板上遍布向外的利刃刀尖,敌人难以攀爬。船首设有龙头,船尾有龟尾,头尾均有射孔,两侧还各有六个射孔,射孔下还有八到十支橹,可使其可以在无帆条件下依靠人力快速行进。在倭军早先向后方丰臣秀吉的文书中提到,“朝鲜人水战大异陆战,且战船大而行速,楼牌坚厚,铳丸俱不能入。我船遇之,尽被撞破。”
的确,朝鲜陆军在抗战中扮演着不堪一击的角色,而水军却能连败倭军,也是不同凡响。其中,主要有两个因素,其一是龟船的战斗力强于日军的战船,再者,就是李舜臣领导有方了。
所以,张傲天猜测,铁板是用来起防护功能的,自然就是龟壳了。
那么,自己是否也可以认定,这个“燕姬”就是朝鲜一方的呢?
张傲天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么是傲天冒失了……傲天告辞便是……”
“慢——”曹燕姬突然道:“公子且慢!”
张傲天奇道:“既然灵雩小姐已经证明了,燕姬姑娘是朝鲜人而非倭人,那我也就没有继续逗留的必要了,深夜在此,多有失礼之处,明日再行赔礼。”
曹燕姬笑道:“只是,公子对燕姬的怀疑虽然已经消除了,可是,公子来此之缘由,似乎仍不能自圆其说。”
张傲天一惊,道:“什么,你——怀疑——我?”
曹燕姬道:“燕姬来到大明,一路之行踪,未曾与任何人提及,而张公子既然知道燕姬的来意,也许这个消息是来自铸剑谷中人的。”
张傲天叹了口气,道:“似乎也有道理。”
曹燕姬冷冷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公子是一直在暗中跟踪我的东瀛忍者。”
张傲天奇道:“我?东瀛忍者?姑娘,我张大少会是东瀛忍者?”
曹燕姬一副不以为然的嘴脸,轻描淡写地说道:“从道理上来说,张大少似乎不应该是东瀛忍者,但是阁下是不是张大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张傲天无奈,对方说这话的时候,在和自己刚才怀疑对方的祖国是不是朝鲜时别无二致,听起来倒是十分刺耳,于是道:“张傲天,如假包换。你,你是凭借什么来断定我是东瀛忍者的呢?”
曹燕姬说道:“没有!只是,阁下又是凭借什么根据来断定我是倭寇奸细的呢?”
这句话,又是借力打力,效果非同一般。
张傲天发现这场“辩论”论了一圈又回来了,实在是有些厌烦,于是道:“那我就直说了,只因为我以前认得一个燕姬,她就是东瀛的奸细,所以……”
曹燕姬笑道:“既然你遇到过一个燕姬是奸细,那么,你就认为所有叫做燕姬的人都是奸细?假如我遇到了一个张傲天是孬种,那么,是不是所有的张傲天都是孬种了呢?”
张傲天苦笑,“只是因为,这个燕姬,是东瀛的奸细,而且,说真的,你们的身边,都有高丽琴,而且,似乎都懂得看相?还有,都是那种神秘莫测的女子。”
曹燕姬面色猛然一变,叹道:“我似乎明白了……”
张傲天道:“请说——”
曹燕姬缓缓道:“其实,大少今天见到了燕姬,就有如燕姬昨日遇到大少而已。”
她的这个话似乎很有玄机,张傲天奇道:“昨日,昨日你怎会遇到我呢?”
曹燕姬说道:“假如昨日我遇到一位自称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