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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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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罪同谋逆!”

与气势骄人郑贵妃相比,王启年的战斗力无庸置疑的就是个渣渣,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他久在锦衣卫当差,自然是明白皇宫内规矩,眼前这位皇贵妃说的并没有虚言,自已这点芝麻绿豆的一条贱命,郑贵妃要灭了自已如同吹气扫灰一样容易,这一迟疑的功夫,郑贵妃已经冷笑着寒着一张脸,昂然直闯过来。

试问谁敢碰郑贵妃的玉体?那真是连命都不必要了。

随着郑贵妃一步步急闯,王启年第一个屁滚尿流的闪开,眼看头头都怂了,后边拦着的那一大群更不用提了,轰得一声波分浪涌,等王启年醒过神的时候,带着一阵香风的郑贵妃已经跨进了正门,拦阻却是已经不及,王启年又气又急,一口火发不出来,朝地上狠狠的跺了几脚。

旁边有一个小虾米凑了上来,一脸的担忧:“头,这样成么?”

王启年心头的火再也压不住,抬手就是一嘴巴:“成不成你没长眼么?我他妈倒也得能说了算啊!”抬腿又是一脚,大骂出声:“还等什么,快去慈宁宫请太子殿下来!”

“不必了,我已派人去了。”

一个平静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混乱,所有人的目光一齐向说话的人投了过去。

见到来人后,王启年都快跪下来了,带着哭音喊道:“老爷子,您怎么才出现啊?”

“大家各司其职罢,不必慌乱,从现在起到太子到来之前,这里不要再让一个人进出。”

微弱的灯光下,眼睛盯着宝华殿那扇兀在颤动的门,宋一指的脸上现出一种让人难以琢磨,近乎于费解的微妙神色……

与外头的乱成一团相比,宝华殿内显得安静悠然,正中地间青铜香炉内点着上好的安息香,明黄的帷帐低垂重重,四周殿角处几盏灯放出柔和的光线,可惜这难得的平静气氛因为郑贵妃的闯进,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当值伺候的宫女太监们急忙忙上来见礼,不是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他们眼中的郑贵妃的脸色很是奇怪,眼底既有悲伤痛惜,也有疯狂绝望,或许连她自已,都不会搞得明白此刻自已这复杂之极的心理,冷冷哼了一声,声调尖利刺耳:“都给本宫滚出去,本宫要瞧瞧皇上去。”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回娘娘,恕奴才们不能领旨,太子……”

又是太子,一句话没有说完,已经失去耐心的郑贵妃听都懒得听,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厌恶之极的啐了一口:“再敢多说一句,本宫让人割下你们的舌头,给本宫滚一边站好了。”

一群宫女太监如蒙大赫,慌忙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站到了墙角处。

撩开帷幕,几步来到床前,举目见床头几盏宫灯放出淡淡的光芒,万历皇帝静静的躺在龙床之上。

短短两个月时间,这位昔日的九五至尊,翻云覆雨的皇上,如今只能静静的躺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脸色蜡黄憔悴,身材形消骨立,拥在厚厚的黄绫棉被之中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处微有起伏,简直可以说是一个躺着的尸体。

郑贵妃侧身坐在床边,端详着万历衰败的面容,静静的看了半晌后,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在万历的眉眼脸上浏画一遍,忽然温柔一笑:“多日不见陛下,臣妾来看您,是不是高兴的很呢?”…

第208章俱焚

寝殿内安静的惊人,唯有床头宫灯放出淡淡的光晕,照在躺在床上的万历皇帝的脸上,凭空添出几分诡异的静谧,坐在一旁的郑贵妃的眼神自始直终一直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神情专注而认真,一双眼眸黑沉沉的,灯光好象化成了火在她眸中幽幽跳动。

“陛下,臣妾来看你,你可开心么?”

“看你现在躺在这里,静静的睡着,比以前天天劳心国事要好的多的吧?”口气无限温柔,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纤手轻轻拂过万历那瘦骨毕露的脸,忽然咯咯一笑,笑声在这寂静的大殿轻轻的回荡,格外的动人心魄,悚然而惊。

“我一直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我?”郑贵妃幽幽叹息,目光变得闪烁不定,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语调格外轻快:“其实你对我一直很好很好,宠冠后宫,盛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怪我,都站在我的身边,即便我对上的是太后,是皇后,你也是毫不迟疑的站在我的一边。”说到这里,语声停住,混着复杂情绪的眼神,无限留恋的在万历身上扫了一眼,眼波闪亮,娇媚艳丽。

“其实,头些年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是很慌的;新人笑换旧人哭,皇宫中女子万千上万,比我年轻、比我貌美的不知凡已,再好的花也有谢的时候,再宠爱也有失去的时候,那些嫉恨的人都在等着我失宠的一天,可事实证明她们都错了,一年过去了,几年过去了,直到我有了洵儿,随后你答应了我立他为太子,还亲手给我写了手谕……”

嘴角的微笑都能变成蜜淌了下来,眼睛因为憧憬在闪闪发光:“一直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你的心里是真的有我的,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你,你给了我这世上所有女人一辈子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权势、荣光、宠爱,似乎所有的一切我都能唾手可得,来的比什么都容易!其实我心底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好?好到连我自已都不敢置信。”

“虽然我只是个皇贵妃,我的头上还有皇后,可是问问这六宫中人,皇后算老几?这些年她只配在我的脚下苟延残喘,若不是太后护着她,相信你会一刻不等的废了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不知从何时起,宝华殿下没有了陛下臣妾,有的只是你我,好象在平民夫妻促膝谈心,闲话家常,温柔的声音充满了爱意,陷入沉思中的郑贵妃,轻轻伏下了头,将脸依偎在万历身上,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

帐外悄悄不敢做声的一众宫女太监,吓得一个个脸色惨白遍体流汗,其中有几个胆小的几乎都要吓哭出来,搞不懂皇贵妃到底在说些什么,没有一个人敢做声,每一个人已经完全被此时殿内诡异的氛围紧紧的控制了,就好象陷在一个极为恐怖的梦魇之中,似醒半醒时候,最是难熬。

“宫里所有的人都在骂我跋扈、骂我狠毒,这些我都知道,你也知道,却视而不见。他们越骂我,你就越对我好。”温柔如水的声调变得渐渐变高,“一切都是因为贱种!自从那个贱种从济南回来后,从此一切都变啦”

充满恨意的声音在殿中回荡不绝,说不出的恐怖阴森,有几个宫女太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挣起身打开宫门往外就跑,有一个就有第二个,一瞬间呆在殿中的宫人们跑了个精光。

这让守在宝华殿外的王启年吓了一跳,怎么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如同见了鬼一样全都跑了出来,大喝一声:“全都拿下了!”

一直崩着着弦的锦衣卫纷纷出手,将那些吓掉魂的太监宫女全都拿下。看着一个个身子颤栗,面色如土的人,王启年也有些发慌,抓住其中一个,大喝道:“你们慌什么?”

那个太监发着抖,抬起惊恐的脸,伸出一只手指着敞开的宫门:“贵妃……娘娘她疯了,她疯了!”

外边传来的阵阵喧嚷,郑贵妃完全的充耳不闻,视如不见,握住了万历垂在锦被外的手:“陛下,您能不能告诉臣妾,从小到大,您连正眼都不看的那个贱种,为什么去了趟济南后,待他就不一样了呢?”轻轻的摇了摇万历的手,撒娇一样的嗔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陛下?”

打开的宫门没有关上,随着一阵风来,拂面轻盈,吹得帐帷宫灯如风过水面,一时间光影摇动,静躺在床上的万历的脸忽明忽暗,一直木然僵硬脸忽然有了生气。

郑贵妃柔声细气,“你待他越来越好,不肯放他回济南,不让他去宁夏,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你知道我好急么,心里好慌么……”闭上眼伸出手在胸前狠狠的捶了几下,“这里一直空空的好难受……尽管你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我知道你变了……你来储秀宫的时候越来越少,直到那一夜,我终于知道了原因!”

笑容化成了寒意,郑贵妃的脸已经变色,冷冷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夜,欢好之后,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恨你,非常的恨你,我恨死你啦!”

“说起来我得感谢那一晚,是你让我知道了让所人艳羡之极的十年盛宠是打那来,更好笑的是,你事后居然赐我凤于黛?让我画长眉远山,来寄托你对某人的思念么?”说到这里的时候,郑贵妃终于不加抑制的笑出声,“原来……我在你的心里,一直就是某人替代品,你对我种种优渥,一切都自斯来!”

声音忽然变得嘶哑难听,直着嗓子道:“低眉是谁?你起来告诉我,她是谁……你瞒得我好苦,枉我一直以为你心中有我,却不料却是一个做了十几年的空梦,原来在你的眼中,一直当我就是那个低眉?”

“你太过份了,你太欺负人,为了添平自已心中的歉疚,找了个木偶,把所有的宠爱全都给了她……”语气怨毒刻骨,到了终究化成深思熟虑后的恍然大悟:“是补偿么,那个人是因为你死了么?”

“可笑我真的傻死了,还以为你是真的爱我,原来到头只是一场春秋大梦。你何其残忍,你真的好毒啊,皇上!”

没有回答,只有沉默,只是自门口处吹来的风越发大了一些。

“……那个贱种是你和那个贱人生的儿子?而你却不知道,以为是恭妃那个贱婢的儿子,对他十几年不闻不问,随便让我践踏凌辱,有几次差点还死了。”

眼底全然一派无比的快意恶毒,郑贵妃纵情大笑:“知道实情后,你心痛得都快滴血,所以就想把你最好最珍贵的东西给他了?既便是是那个东西,你早就许了给我们的洵儿,你也决定这么做对不对?”

郑贵妃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鬓角,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襟,一举一动间全然一派入骨透髓的优雅,嘴角的笑意却变得森然透骨:“陛下知道么……我可以当你的傀儡,去做你的低眉,但是你不该将给出的东西再拿回去……您忘了您是天子么,您的话是金口玉言哪。”

郑贵妃的牙已经情自不禁的咬了起来,眉梢微微上挑,眼底尽是冥顽不灵的怨毒:“当您说出的话要收回的时候,臣妾只能不得已啦。”

松开了万历的手,眼神在四周空间流连,“今天臣妾来是要和您说句实话,您中的毒不是皇后下的,也不是端妃干的,一切都是臣妾做的!”

郑贵妃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尖利的声音如夜枭啼叫:“您没有想到是不是?您肯定会吃惊是不是?”

“小时候在家里,父亲收了好几房小妾,给臣妾添了好几个妹妹,母亲除了会哭外什么也不做不了,可是臣妾不一样,那些小贱人跟她们的娘一样,惯会花言巧语讨爹的欢心,到后来你猜怎么着……”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我的东西谁敢抢,抢走我的东西的人的下场,只有死!”

“陛下可曾记得,昔年储秀宫饮宴之时,臣妾曾和你说起过唐朝天宝年间那个叫李勉的故事么?李勉恩高德厚,谦谦君子,对人只有加恩,从不求报,可是这样的人,却差一点死在他施恩过的人的手中,你可知道从此一句经典名言从此流传么?”

“大恩难报,不如杀之……”郑贵妃忽然扯着嗓子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歇斯底理,“陛下,可不可以给臣妾一个报恩的机会呢?”声音低回婉转悠长,眼神却象极了频临绝境的野兽,一派玉石俱焚的狠厉煞气。

“你真是疯子!”一声叹息在门口响起。

不知什么时候,太子朱常洛身影伫门口,静静的看着郑贵妃,居高临下,神情鄙夷。

笑声戛然而止,郑贵妃缓缓抬头,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狰狞扭曲如同地底逃出的恶魔。

宝华殿中无声胜有声,难言的沉默在殿中蔓延。

抬起头的郑贵妃微微错愕了一下,却丝毫没有惊慌的意思,笑意晏晏:“好大的杀气,本宫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贱种来了。你怎么才来,你早就该来啦,我一直在等你来。”

紧跟在朱常洛身后的小福子大声道:“就算你是贵妃娘娘,也不能随便辱骂太子!”

仿佛听到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伸手指着小福子的脸,哈哈的大笑起来,头上金凤步摇放出明晃晃的光,映得她的脸雪一样的煞白,伸手从袖中取出一物放在万历颈上,灯光下如同晃过一道闪电,刺目而耀眼。

朱常洛终于色变,厉声疾喝:“不要乱来,你若敢伤害皇上,想想你的郑氏九族。”

郑贵妃低笑着摇了摇头,原本娇媚妖艳的脸此刻变得说不出的狰狞可怕,转头对着朱常洛笑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本宫么?在你们眼里本宫素来就是心狠手辣,事到如今,本宫何必在乎什么九族。”猛然沉下脸,声音已寒:“不想你的父皇死,就让他们都滚出去,这里就留一个你罢。”

眼底闪过一道浓烈的痛恨,朱常洛没有犹豫,转头对一直跟在自已身后,看得目瞪口呆的王启年喝道:“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一个人也不许进入宝华殿,也不许一个人离开!”

围在门中的王启年慌不迭的带着人退了下去。

大殿内只剩下朱常洛和叶赫两个人,郑贵妃瞪着眼盯着叶赫:“你也出去。”

叶赫冷冷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憎,昂然踏上一步:“我要是你,就不会说这句话。”…

第209章惊心

大殿内只剩下朱常洛和叶赫两个人,郑贵妃瞪着眼盯着叶赫:“你也出去。”

叶赫冷冷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憎,昂然踏上一步:“我要是你,就不会说这句话。”

“为什么?”郑贵妃紧紧握着匕首,神色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古怪愤怒,警惕的睨了一眼叶赫,转向朱常洛:“你不让他出去,是想看你的父皇死在眼前么?或是,你早就想这么做?”说着话,手中的匕首离万历的脖子又近了一丝,一双眼狠狠的盯在叶赫身上,只要对方稍有异动,手中利刃绝对会毫不手软的刺下去。

眼前就好象一场赌局,赌的就是对方一个不忍心。

叶赫看着朱常洛,朱常洛却没有看他。

他的眼神落到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人身上,怔怔看着悬在对方脖子上,一汪泓如秋水的寒光刺目生缬,在朱常洛的眼底不停的跳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复杂的心绪在再度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忽然道:“叶赫,你先出去罢。”

有些人就是这样,彼此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一个手势,足以说明一切。

“好,我去趟储秀宫。”叶赫不再说话,盯了郑贵妃一眼,转头迈步就走。

对方嘴角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落在郑贵妃的眼中,感觉如同吞了一块冰,从头到脚一阵寒意透骨砭肌,再也忍不住,近乎崩溃的大喊道:“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已到了门口的叶赫遽然停下脚步,语气锐利而直接:“我去找福王,也会将刀架在他的颈上;太子若不平安,大伙一块上路便好。”说完冷笑一声,不再理会气得瑟瑟发抖的郑贵妃,推开门扬长而去。

门一开一关,一阵冷风吹来,帐幄飞扬摇荡,几盏宫灯忽明忽暗,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微不可闻的宫漏声外,只剩下此刻在殿中对峙的两人怦怦心跳声。

抬头再看郑贵妃,原来一副势在必得的嚣张神情,已经被大半的恐慌畏惧神色取待。

都说是关心则乱,自已心忧万历安危,因为这一点无奈被郑贵妃把持,眼下看来,郑贵妃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破釜沉舟孤注一掷,有顾忌就好……先前浮燥已极的心忽然安静下来,朱常洛忽然想起一句话:不到最后关头,没人敢说胜负。

“行啦,这下如了你的愿,只剩下咱们俩个人。该亮的底牌也该亮出来了,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郑贵妃脸上现出一丝即将崩溃前的疯狂,恶狠狠的盯着朱常洛:“先回答我,真的会伤害洵儿么?”

侧目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警惕中全然一派紧张,朱常洛心中一动:“我说不会,你信不信?”

郑贵妃瞪大的眼中,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轻松:“你骗我!”

“我何必骗你!现下的你就象一个疯子,我没那么无聊的骗你一个疯子玩。”

郑贵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恶狠狠道:“如果你打算用洵儿来威胁本宫,来遂你的愿,本宫保证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放心,那样卑鄙无耻的事我还不屑做。”伸手指着床上的万历,朱常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手握王牌,自然无往而不利。我若是以福王反过来要胁,你会马上杀了他,你明知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郑贵妃轻嗤一声:“算你聪明。”

“我谢谢您了,不敢当您的夸奖。”看了她的手中那枚匕首一眼,神情一片泰然:“尽管开出你的条件来,费心计划了这么多,为了引我来这里,就连蛊人、方胜等物都舍了出来,如此不计后果的手段都用了出来,根本没有打算留后路,就算叶赫将福王绑到你面前,你真的能放手么?”

“你……居然全都看透了?那为什么还来?”脸上瞬间涌上一片惊讶,不敢置信的瞪着朱常洛:“你难道不知道,只要踏进这扇门,你就不可能安然脱身了么?”

眼神越过她得意的脸,落到躺在帐中一动不动万历身上,朱常洛无奈的叹了口气:“为势所逼,有情在心,不得不来。”

听到这个答复后居然愕了一瞬,随即哑然失笑:“本宫真是开了眼,你们这父慈子孝,真是一出好戏哪。”

对于郑贵妃的嘲讽,朱常洛完全的不以为意,放下了脸:“别浪费时间了,摊底牌吧。”

冷着一张脸郑贵妃,依旧美得艳光四射:“本宫还是很感激你,若不是你将那个小阉狗安排在储秀宫,本宫如何引得你这样一条大鱼上钩呢?尽管脸上得意,可是眼里心里对这个诡狡似狐的少年太子,郑贵妃不敢有一丝半点的懈怠侥幸,摊开的掌心中赫然现出一物:“一切都从斯来,还是由它结束呢。”

灯光虽然黯淡,但还是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正是一粒红丸。

忽然就明白郑贵妃想要干什么了,朱常洛眼神闪烁,心里怦怦急跳了几下,“……你的意思是让我服下它?”

“真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可惜你聪明太过,所谓慧极必伤,聪明人果然都活不长久的。”声音好象浸过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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