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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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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之下,啪嗒一声响,从袖子跌出几本奏折,将呆若木鸡中的沈一贯惊醒起来。本来萎靡不振的神情忽然激动起来,眼底已经泛红,恶狠狠的望向沈鲤,再次跪倒奏道:“陛下和殿下对老臣多方优容,老臣感恩戴德,只是有一事,老臣想求陛下和殿下给老臣做主!”

万历嘴唇微微扬起,神情微有警惕,嘴角能勾起的一丝冷笑,全是说不出的讥诮之意:“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只要不过份,朕都会允你。”

心头一片冰凉,沈一贯声音戛然而止……皇上把话说到这地步,已是将一句话当十句话说了出来,不仅断掉了心里仅存的那一丝念想,也明白的告诉他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能做到内阁首辅的人,自然不是光指着混的就能上来的,当下已定了决心。

“老臣自知无容在朝廷立足,自然会遵从陛下旨意,即日返乡思过。”说完伸手一指一旁的沈鲤,声音无比响亮:“只是老臣要走,他也要走!”

殿上殿下所有人都傻眼了……除了眼底隐藏笑意的太子朱常洛。

万历明显怔忡一下,惊讶的眼神扫到了沈鲤的脸上,又回到沈一贯身上。

已经决意鱼死网破的沈一贯没有了任何顾忌,冷笑道:“陛下公正无私,百官眼明心亮;老臣有罪,那沈鲤也有罪,老臣认罚,沈鲤也当认罚。”说罢斜着眼看着沈鲤,眼底眉梢全然一片狠意,意思明白的近乎露骨:老子就算是死,也得拉上个垫背的!

了然沈一贯的用意,万历的脸瞬间变得有些黑,可对于沈一贯的话没有可反驳的地方,因为刚刚在殿前百官面前,沈鲤已经亲口认了罪责,如今以结党罪名处置了沈一贯,却没防备沈一贯非要拉上沈鲤一块死,就算万历是说一不二的皇上,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哑口无言,没有话说。

太和殿上进入一阵短暂的沉默,群臣再度见到这戏剧性的一幕,一时间低声议论纷纷。

一个摇头叹息道:“看到没有,皇上的脸色可精彩的很哪,这沈一贯是太子的老师,沈鲤又是皇上的老师,孰轻孰重,可真不好办了。”

另一个当即反驳:“这有什么难的!沈鲤是皇上亲手提拔为内阁次辅,如今自然是舍此就彼。”

叶向高扫了这两人一眼,冷冷一笑道:“二人同罪,怎能罚此而放彼?”

这话一出,众臣默默,不再出声。

高踞宝座上的万历,皱着眼眉扫过众臣的脸色,最后落在沈一贯身上,忽然开口道:“沈鲤,你怎么说?”

被点名的沈鲤颓然一笑,因为他已经明白皇上的意思了。

心底颇有一丝欣慰,皇帝毕竟还念着旧情,和沈一贯的狼狈收场比起来,眼前这样的处理方式,已经给足了自已的面子,若是再不知机,那真是不知好歹,自找没趣。

“臣自知德行有亏,不配在京扶保陛下,领袖群臣,臣乞即日回乡,从此闭门思过,忏悔赎罪。”

万历幽幽叹了一声,说心里话,他心里是不舍得沈鲤走的。可是情况就是这样,沈鲤不走,沈一贯不服,百官必生议论,难免又要横生波折。

转过头看了一眼朱常洛,见对方眼睛流光溢彩,淡然若定,与众臣交头接耳、各怀鬼胎相到映照,心底欢喜,忽然想到宋一指的话,心下又是一阵黯然:“洛儿,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理?”

突然被万历点到名,朱常洛没有慌乱,应了一声是,往前一步静静站着,淡淡的眼神扫过沈一贯的脸,嘴角笑纹刻着似的一丝不褪,但上扬的弧度全是冰冷僵硬,一脸疯狂的沈一贯与他的眼神一碰,登时不寒而栗。

“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二位阁老都有意退隐,就请父皇开恩允了吧。”

太子这一句话,如同一瓢热水交到了烧得滚红的铁锅中,顿时响起一片不可抑制的抽气声……

沈一贯脸色越来越黑,而沈鲤的脸则越来越白微皱着眉头看了朱常洛一眼,忽然展颜一笑:“就依你。”…

第219章春风

大明万历二十年,皇帝万历突现太和殿并诏示百官,罢免沈一贯和沈鲤这两位眼下大明内阁仅余的辅臣,立令他们即日反乡,闭门思过,永不起复。于是这次以莫名其妙开始,以诡异绝伦结局收场的朝会就此落下了帷幕。

看着皇帝携着太子的手扬长而去的背影,举朝众臣面面相觑,从六部九卿到言官御史,全都被皇帝这霹雳万里一顿劈哩啪啦震得头晕眼花,一切都来得那快那么突然,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无可更改的定局。与沈一贯控制的诸多六部大臣们的钳口结舌相比,拥护沈鲤的诸多言官们则显得激动的多,有几个胆大的已经在悄悄拉帮结派,准备重现当日御史言官三人组的辉煌。

当然,他们心中的御史言官三人组,就是当初深得万历重用的李植、江东之、羊可立三人,尽管现在三位都在天涯海角呆着,但这个事实对于这些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言官们来说,这都不是事!因为他们忽然发现:从今天起,大明朝出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打从明朝根上算起,除了开国祖宗朱元璋不设内阁也不用宰相,这种荣光在明朝第十三任万历皇帝手上再次重现。

乾清宫中,万历皇帝一脸疲倦的躺在软榻之上,身上穿着软绸便装,虽然脸上是难得态度温和,但眼角眉梢隐藏着的依旧是挥之不去的阴戾暴躁。

看了一眼朱常洛,万历眼眉微微上挑:“你要赶走沈一贯朕没意见,那个家伙委实太过滑头,虽然勉强也能算得上个干材,可恨不务正!但沈鲤这个人,一向勤谨忠直,虽说这次和沈一贯闹得很不象话,可是你我心里清楚,起事在沈一贯,他为求自保不得不应罢了。”

对于万历的置疑,垂着头的朱常洛胸有成竹,同时也对万历敏锐之极的洞察力而折服,低下的眉头扬起:“儿臣请问父皇,当日沈一贯初任首辅,为政也算勤勉,其时张位、朱赓等人都在,无论资历、能力个个不逊沈鲤,为何父皇要将闲居在家的沈鲤召来京城任次辅?”

此时殿内所有宫女太监全都赶到殿外,没有了外人在面前,少了诸多顾忌的朱常洛,说话显得十分随意。

天家无父子,无亲情,只有君臣,可此时若有人在此,见到这幕必定会惊讶的发现,此刻乾清宫内这对问答的两个人,已经不是皇帝和太子,而是一个父亲和儿子之间随性所至的谈话。偏偏两个一问一答的人都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自然,好象天经地义,本该如此,以前种种隔阂、冷漠全都是在梦境中发生过的事。

看着对方半眯着眼眸,隐在长睫下的清澈眼神微微闪动,万历倦意深重的脸上露出微笑:“你倒是猜猜看?”

朱常洛眼底闪亮:“父皇这是考较儿臣么?”

万历含笑颔首,直接来了个默认,深沉的目光凝视着他,等着他如何回答。

朱常洛狡黠的眨了眼,“如果儿臣说中了,请父皇恕儿臣一桩自专之罪可好?”

万历瞪着他,“好大胆,居然还有事敢隐瞒朕!”

朱常洛神色不变,低了头一言不发,直到万历声音响起:“如果是坏事,朕便要罚你,你可心服?”

声音虽然冷崚,可是语气中的笑意已是压抑不住。

“儿臣在书房中偶尔看到北宋欧阳修一篇朋党论,里边有一句名言极为发人深省……”这一句刚说完,万历紧绷的脸忽然就缓了开来,眼角眉梢现出喜色。

“好,你居然能够看透朕的心意,很好,很不错!”

朱常洛抿着嘴笑了一笑:“儿臣不敢窥测圣意,只是有感而发。”

万历哼了一声:“恁个滑头!还有什么话接着说罢。”

“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朱常洛淡淡笑道:“当日父皇因为防备沈一贯结党营私,所以才将沈鲤起复,想必是以为沈鲤为人耿直,秉直不挠,把他和沈一贯放在一块,正应了以正合,以奇胜的兵家之道。”

“可惜没想到的是,父皇的良苦用心倒成了引子,他们二人彼此互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但没有抑制住沈一贯,反而为了要对抗他,沈鲤利用手中权势,也笼络了一等人员,终于成了朋党一势。一场妖书案,将他们二人之间矛盾彻底引爆。”

万历默然不语,妖书一案始末他已从朱常洛口中听说。至于妖书中所写的三百多字,在他看来字字句句都是胡说八道,可是没有想到,这样一封近乎荒诞的东西居然能够在朝野中引出这么大的风波来,不用问就是有人趁机兴风作浪,更有人推波助澜,想到这里,脸色已经变得阴沉欲雨,抬起眼来望着朱常洛:“妖书一案,你处理果断,做的很好。”

受了夸奖的朱常洛没有丝毫得色,摇了摇头:“父皇不必夸我,这也是今天我力主要将二沈一同罢黜的原因了。”

万历霍然抬起头,略有混浊的眼睛透过眼皮,定定的凝视着朱常洛的脸。

“蛇无头不行!今日若是留下其中一人,二沈之间党争便永远没有结束一日,所以只有让他们两个全都滚蛋,咱们才可以抽出手来,将他们留在朝中残余势力慢慢瓦解分散,如此父皇可以高枕无忧,朝廷中也不会再生后患。”

“朕竟不知他们居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居然有这么严重……万历瞬间动容,声音变得有些激动。

朱常洛默然不语,良久才道:“父皇信不信?无论将沈一贯或是沈鲤其中一人罢免,那么今天立在这太和殿上官员们的请辞折子,明日便会堆满这乾清宫的龙书案!”

万历半晌没有说话,原本温和眼神已经变得一片冷厉:“朋党为祸,古来有之,因此而亡国之例比比皆是!这么看来,就算是杀了他们二个,也算不得冤枉!”

帝王冷酷无情,终于现了冰山一角,偌大的乾清宫中忽然安静下来,原来温馨和暖的氛围,全都化成了森冷冰雪一样的凛冽。

朱常洛有说话,脸色依旧如前,只是身上的肌肉一块块正在崩紧变僵,良久之后,万历终于微笑,笑意中满含欣赏和嘉奖:“你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材,就这一番见解,胜过多少老臣干吏!”

殿中流动的冰寒瞬间消失,惊讶的发现万历看向自已目光中既有慈色,更有少见的希望,朱常洛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别扭,自有记忆以来,这还是万历第一次这样正式的夸自已,感动之余敛色回答:“多谢父皇夸奖。”

他别扭,万历也有些别扭,不过看到朱常洛别扭时,万历倒不别扭了。

冷哼一声:“现在可以说一下,你瞒着朕的事是什么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无论是万历还是朱常洛,都没有发觉此刻二人之间无论是谈话还是相处,居然变得如此随意自在,见朱常洛有些迟疑吞吐,万历瞪起眼道:“朕让你说,还不快说?”

朱常洛笑得一脸灿烂,眼神灵动如飞。

看着这张笑脸,万历一阵恍惚……不管过去多少年,那个人烙进了自已的心里,化成血液,从此再也密不可分;无论时光如水还是岁月如梭,一直到死的那一天也无法将她从自已心里抹去了,隐在袖中的手已经微微有些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言的凄凉。

“是儿臣擅自做了回主,将申阁老和王阁老全请回来了。”

万历的眼这次是真的瞪了起来!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不断的闪现,申时行和王锡爵?他们回来了?这怎么可能?

在万历一生中众多的师傅里,只有张居正和申时行最为让他印象深刻。

申时行是自已的老师,对于这位师傅,万历心里一直是有感情的。

因为与张居正带给自已沉闷如山的压力相比,申时行就象一阵春风,吹在身上只觉其暖而不觉其热,这一点在张居正近乎窒息的压迫下显得难能可贵,而且不管万历承认不承认,在申时行入主内阁当首辅的那一段时间,是他从登基开始到现在为止,过得最舒服的一段日子。

至于王锡爵,万历对他的印象就差了一点,原因是来自三王并封的时候,王锡爵不小心掉进自已挖的坑,然后回过味来受到众臣诸多非议,积累了几十年的好名声折腾的一点没留,从心里讲,对于王锡爵,万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愧疚……这也是自王锡爵强行致仕后,几次三番派人请他出山的原因。

可是无论是申时行还是王锡爵,任自已派人去请了几回,这二人如同吃秤砣的王八,死活也不肯再回朝廷任职,如今刚上任没几天的太子居然一叫即到?这让万历除了惊喜外,还有一点小小的吃醋。

看来在这两位老臣心中,自已这个皇上是远远不及这个太子了……

想到这里,有些发酸的瞪了朱常洛一眼……对方一脸惫懒笑得见牙不见脸,眼神却是纯粹之极的干净透亮。

万历的脸勉强还是绷着,但眼角眉梢那些许霜寒早就化成一汪流水…

第220章剖心

人生千万,各有不同;有人就是这样一个性子,你可以说他是爱憎分明,也可以说他喜怒无常;这种性子的人喜欢时可以让你骑在他脖子陪你捞星摘月,反过来也一样,恨起来时也可以让你身入九幽亲手将你挫骨抽筋。这种人如果生在贫寒小家,顶多被人骂一句脾气古怪,可若是生在皇宫身为帝王,势必成为史官笔下大书特书的昏君典型。

万历就是这样一位皇帝,天生一种求之必得的近乎扭曲的执拗,使他治理国家的方式在当时所有人的眼中显得格外的特立独行。史官的笔只记录他是如何的残暴、贪财、暴虐,却没有看到此刻的大明,正处在一个有史以来最好的时期,一个明代经济最为发达的时期。

若是有人可以好好把握住这个时期,大明必定会从一个风雨飘摇的乱摊子,变成一个富饶强盛的一代强朝。对于这样的未来,朱常洛坚信不疑,但是同时也清楚明白的知道有他这种想法的人,估计全世界只有他一人。

因为在所有人的眼中,看到的都是皇帝近乎荒诞的种种举止,比如他坚持不上朝,比如他专宠郑贵妃,比如他沉缅酒色,比如他随意贬谪大臣……昨日朝上发生的一件事更加坐实了万历皇帝行事的随性所至。

众目有见,先前被他诸般冷落无视,却在一夜之间咸鱼大翻身的代表人物……那个以前霉得发黑的皇长子,现在摇身变成红得发紫的当朝太子,这一切离奇古怪举止,离众臣眼中的明君标准都差得如同天地之遥。在众臣眼中的当朝圣主,必需得政治清明勤于国事,就算没有雄才大略,怎么着也得做到恭俭有制、中正平和。

可惜的是一代帝王该有的,在万历身上似乎找不出一样来。

可是这些有什么关系?一切因为朱常洛的出现已经变得不同。

只要是有时间,只要给足够的时间,朱常洛相信会改变眼前的这一切,事实上他已经在这样做了。

看着眼前太子,万历连眼底都是承不住的笑,心底一阵阵欣慰:“朕常听人说,你聪明智慧睿智过人,更有人言之凿凿说你将来必是一代圣君,朕今天看着倒也不是妄言。”

说到这里的万历忽然停了话,脸上现出怅然长思之色,这让朱常洛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形之于色。

这大位孤独,自古至今一直是卧榻之旁不容他人酣睡的所在。就算是动物界中百兽之王的狮子,对于渐渐成长的小狮子也是诸般防备,稍有不慎,就是咬死也是常有,这是自然法则,除去潜在隐患换来自已安泰,没有人会说这样做是错。

让他惊心的是和万历说这些话的人,不是大奸就是大忠。

他心里在想什么,万历一见就知:“说这话的人是谁不重要,反正已经都不在朝中了,朕若是对你还有忌讳,还能和你说这些话么?”

朱常洛乖乖道:“儿臣将来是不是圣君不知道,父皇却是一代圣君无疑。”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水滴石穿的千古至理。

这一句话不管是不是真心话,足以让万历心里那一丝不舒服瞬间化为乌有,短暂一瞬怔忡后,忽然纵声大笑。

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们纷纷抬起了脸,望着天上被狗啃了一块的月亮纷纷许愿……希望太阴星君天天显灵,保佑太子天天来乾清宫,保佑皇上的心情天天如此之好。

一张倦怠的脸恰似风平浪静的海,里面隐藏着全是深深浅浅的天威难测,脸上泛过一丝阴霾,早已随风散去,重现一天晴朗。

“圣明不圣明朕心里清楚,也不在乎!这些身后事随便那些史官去写罢。”

“朕就担心你如此早慧,就怕应了那句话……”说到这里话声忽然停住,一只手伸出去,似乎想摸朱常洛的头,却又觉得别扭,于是伸到中途转了个弯,最终在自已身上拂了几下。

应了那句话?……慧极必伤么?没准这话还真是说对了。

尽管脸上没有露声色,朱常洛在心里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神情无限惆怅。

发现朱常洛脸上笑容消失,万历的眼眯了起来,当即断定:这个孩子必定有事瞒着自已。

要问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开口,因为他忽然想起这个儿子脾气和自已一样的执拗,这一点当年在永和宫当着自已的面,简而直接和自已要一个公平的机会的时候就已经显露无疑。

看着在灯火交相辉映下的朱常洛,眼底满满的尽是黝暗深沉,让万历打消了心里迫切之极想知道的想法。

相信若是能说,他也不会瞒自已,如果不想说,自已逼也逼不出来。

“罢了,明日召申、王二来乾清宫见朕便是。”

一听万历终于发话,一直悬在朱常洛心里的那块石彻底放下!

毕意申王二人都是已经闲居在家,如今没有皇上的旨意,随意来到京城,虽然是自已这个太子的主意,可是这天下现在毕竟还不是他的,二人没有奉诏来到京城,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僭越罪名。

如今听说要召见,朱常洛笑逐颜开:“儿臣向您保证,父皇定不会后悔今日决定!”

看着他整个人荣光焕发,万历忽然心中一动,凝视的目光中既有慈爱,更有浓烈的希冀重视,一个大胆之极的念头在脑海中浮起……

这念头之强之烈,既便是素来行事没有任顾忌的万历都被惊到,以致于他在这一瞬间有些失神,这种异常使正在开心中的朱常洛惊讶的开口道:“父皇你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万历摇了摇头,“一些小事,眼下你不必知道,等朕见过申时行和王锡爵和他们商量了再告诉你。”

朱常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看到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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