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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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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持的正是辽东总兵李如松的牌子,这个人正是自辽东而来的范程秀。

范程秀除了专程给当今太子送信,还有一个重要之极的使命,尽管李如松已经给他泼过冷水,可是范程秀不肯死心,好容易求了李如松,这才有今天皇宫一日游。

来到明器的厂的门前,却见两扇桐绿色的门扉紧紧关闭着,不由得有些惊讶。

刚要伸手拍门,忽然听到里边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突如其来的一响惊得一腔心事中的范程秀,一时站立不急,瞬间跌倒在地……幸亏明器厂地处皇城极北,人迹稀少,要不这人就丢大发了,一脸羞恼的爬起来忙不迭的掸灰整衣,好容易收拾干净了,正在整理帽子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脸色也有了变化……这声音好象火铳的声音!

看来赵士桢就在此地!范程秀原来心里的那点忐忑,全都变成了惊喜,连忙伸手叩门:“老赵!快开门,是我来看你啦!”

时间不大,门应声而开,一个十几岁大小的愣小子伸出个头,脸上还带着些可疑的黑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粗声粗气道:“你是谁,来找我们大人做什么?”

范程秀鼻子尖,闻到来自对方身上那股不曾散去的硝烟味道,更加确认了自已的想法,心情大好之下也不去理会这小子态度无礼,笑嘻嘻道:“叫你们家大人出来,就说他的故交好友范程秀来访。”

那小子瞪着眼在他身上六品服色打量来打量去,脸上的不屑之色是显而易见,但是范程秀用的故交好友四个字让他有些犹豫,一时间看不透这个人的底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身后传来一声欢呼:“范程秀,果然是你啊!”

一把扒拉开挡在眼前那个混小子,出现在范程秀跟前的这个人没有穿官服,一身白色中衣,手上脸上一块块的全是黑灰,可是脸上掩饰不住的全是惊喜的神色,完全不顾范程秀皱起的眉头,上前一把将范程秀抱住,“听说你这些年跑去辽东,而我一直呆在京里,没想到今天在这见到你。”说罢仰首爽朗大笑,明显心情甚好。

一边吩咐刚刚开门那个小子:“还愣着干什么,速去倒茶。”

转头又对范程秀道:“这里边乱得很,都是我研制的火器,咱们就在这外边坐一会。”

看着手上身上蹭了一身的黑灰,范程秀哭笑不得,要讲动心眼子,两个赵士桢绑一块也不敌一个范程秀,就冲赵士桢说这句话时候闪闪烁烁的眼神,想到刚才那紧闭的两扇门,以及方才那轰隆的一声巨响,范程秀的眼倏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这时候里边出来几个人,摆好桌子板凳,有人送上茶具,倒上茶水。赵士桢自从现身,嘴就是一直咧着,显得极为开心。范程秀不由得撇了下嘴,对此他很是怀疑……这家伙真的是因为自已来才这么开心的么?

范程秀暗暗打量着他,忽然笑道:“常吉,听说你否去泰来,如今春风得意,官升三级,已经是工部左侍郎了?”

提起这个事,赵士桢明显得有些得意,又有些惭愧,各种矛盾别扭,最终化成一声长叹:“你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我这个侍郎当的却是有愧啊。”

忽然想起什么:“……哎,你现在是几品官了?”

范程秀自问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他与赵士桢小时候是邻居,长大了是同窗,再大了一起考试,用京城加辽东方言结合成的的一句话来形容他们的关系,那就是铁铁的发小。

如今忽然听赵士桢这么问,带给范程秀的感觉就是这个家伙全然一派贱人就是矫情的风范,不由得咬着牙笑道:“赵常吉!……这么多年要不是第一次见面,我就打你了。”…

第227章招安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经历过暮春时节的京城,到如今缠绵不尽的春意终于只剩下个微不可见的尾巴,初夏的气息已经悄悄接管了这片大地,桃李争妍已成过去,欲火榴花绽放蓓蕾,一切都在宣告大明朝即将正式进入流火五月。

今夜一场突如其来的雨不期而至,雨势绵绵密密,初起时并不大。

京城内大街小巷空无一人,但此刻在郑府门前,不知何时起出现了一个中年文士。

手中的雨伞早就掉在地上,随着一阵风来翻翻滚滚的飘向远处,对于天上兀自纷纷落下的雨水,一身青袍的顾宪成不理不睬,一双无神的眼呆呆盯着大门上方铜匾,上边‘郑府’那两个金色大字被雨水冲刷的金光闪烁,在这昏沉的夜色显得刺目无比。

视线落到落款处,赫然正是大明万历皇帝的御笔亲书,好象想起什么好笑的事,顾宪成忽然呵呵的笑了几声,笑声干枯涩哑,最终化成一叹。

蓦然一阵心灰,自已这辈子空负一腹经纶,只要与已结交过的人无不称赞他身具经天纬地之材,可是只有自已知道,他只想与一人相知相守,她在海里他便下海,她在火里,他就随之入火,事实上他就是这样做的,可是到头来呢……低着的头已经仰起,这才发现原来天上的雨已经大了起来……

尽管扯天连地的雨对着他仰起的脸猛烈的冲刷,但此刻的顾宪成似乎已经变得没有知觉,不言不动和郑府门口那两只镇门石狮一般模样。

街道尽头处,一把伞下藏着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忧虑道:“哎,你说,他不会是不想活了吧?”

另一个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洞察人心的光,摇摇头,吐了口气:“不会,他不会死的。”

王安轻嗤了一声,不屑道:“你又知道了!”

那一个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王哥,你忘了小弟是从那出身的?”说话声音琅琅清楚,一双眼睛灵活之极,正是慈庆宫的二太监魏朝。

“您客气,咱可不敢当你哥。”王安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但声音得意中夹着点警惕:“怎么啦,原来储秀宫的首领太监,如今在慈庆宫屈居老二,你不服了是吧?”

听出来自对方语气中的敲打和怀疑味道,魏朝回答的似有无限深意:“王哥,一家人不说二话,今天兄弟给你交个底,在昨天以前,或许我会想尽办法将你拖倒,而后踩着你争上慈庆宫首领太监的位子。”

这是往人肺管上捅棍子呐!王安霍然变色,怒道:“好哇,我就知道你是个狼崽子,哼!当初你师傅就是这样栽到你手里的!如今你……你居然敢对我起这种心思!”

“弱肉强食,宫中法则!想要活下去想要活的好,不争怎么成?”魏朝的脸瞬间变得阴戾,“你有个好师傅罩着,经过什么风见过什么雨?你又怎么知道我一路走来过的是什么日子……”

黑漆漆的雨夜中魏朝的声音冰冷阴森,“哼,用走字已经太看得起我了,还是用爬字比较贴切。”

此刻的魏朝肌肉有些莫名的扭曲,这让王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栗,瞪大一双眼警惕的望着他,目光中全是防范警备。

强行逼着自已恢复平静,魏朝叹了口气,苦笑道:“不必怕,你觉得我是那种没脑子的人么,今天既然和你说了,就再没有了这个打算。”

王安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又惊又怒的冷哼一声:“谁知你是不是放的烟雾弹!”

抬头看着天,漆黑的眼眸和乌黑的夜空在这一刻混成了一色,“你放心,我的心思早就被殿下看得透透的,我不敢啦……”忽然轻笑一声,语气说不出的傲然:“从今天起,好好守住你这个位子,说不定那一天就会被我正大光明坐上啦。”

王安目瞪口呆,伸手指着他,气急败坏之下,连声音都有些结巴:“你当我是死的不成,我怎么会让你如愿,哼!”没等他这一声哼完,魏朝忽然拉了他一把,声音既低且惊:“不好了,那人快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呆立雨幕中已经浑身湿透的顾宪成,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王安和魏朝对视一眼,不敢再有怠慢,连忙快步奔出。

倒在泥水中的顾宪成浑身冰冷,脸上泪水和雨水交互,眼睛依旧直直盯着郑府的大门,忽然放声大呼:“……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么?这就是要争的结果么?争来争去,你的父兄呢?你的家呢,还有你在哪呢?”

凄厉的嘶吼有如枭啼,在静谧雨夜中远远的传了开去,说不出的凄厉惊人。

奔上前来的魏朝和王安抢上来扶起他的时候,只听他嘴里兀自喃喃自语:“明明给了你最好的路,你为什么不走啊……我耗尽一生心血,到头来换来的只是你的一个欺骗……可是你呢,你换来了什么?”忽然抬起手,狠狠捶着胸,一下又一下,直到嘴角出现了血色。

“一辈子在黑暗中的滋味不好受吧?果然他才是最了解你的人!因为他知道你这辈子最怕的是什么……你现在是不是连死都不敢是不是?”忽然举头望天大吼道:“可是,我又算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看着又哭又笑又闹的顾宪成,王安惊讶的瞪大眼,尽管心里实在不想和魏朝说话,可是话还是不由自主从嘴边溜了出来:“他在说什么……该不是疯了吧。”

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嘴角噙着一丝快意解恨的笑,魏朝定定的看着顾宪成,怨毒的看了一眼顾府,却没有理会王安的话。

“顾大人若是想开了,便跟我们回去罢。”

声音如同泡过寒冰的水,冷得足以让每一个听过的人牙碜。

顾宪成大笑之声忽然顿止,脸苍白的如同死人一样,须发一缕缕的被雨水冲得一绺绺,说不出的狼狈失意,茫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似乎已经有了些清亮,嘴动了几动,发出的声音已是嘶哑的难听。

“若是我不想回去,你们要怎么办?”

一直愣在一旁的王安没想到顾宪成给出的答案居然是这样,不由得心中有气:“恕小的多句嘴,大人着实太不知好歹了些!”

僵立的顾宪成终于有了反应,眼角抽动几下,脸上浮起一抹讥讽嘲笑,不知好歹么?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王安的话对于如同石雕一样的顾宪成没有丝毫作用,看着不知是气得还激动变得通红的王安的脸,魏朝嘴角那丝笑越发欢畅了几分,拉了一把还要再说的王安,声音已变得恭敬严肃:“太子殿下口谕,顾宪成听谕!”

有谕?顾宪成冷哼了一声,茫然已经变得坦然……就是这样才对,图穷匕现时候终于到了,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得早除后患。

“罪人顾宪成,恭听太子殿下口谕。”

“太子有谕:若顾先生一意离开,任何人不得阻拦,听其自去。”

一句听其自去,这个答案大出顾宪成的意料,低垂的头霍然抬了起来,这一刻眼底放出的炽烈的光将一旁王安吓了一大跳,心道:这人真的要疯!

魏朝深深看了他一眼,昂然宣道:“只要请顾大人守信承诺,不要辜负他的一片苦心。”说完这最后一句,魏朝森然一笑,“顾大人可听清了,可有什么话要小的们带回去?”

不得不说,顾宪成这一刻是犹豫的,这一次的选择对他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也在这一刻,他真正知道太子对自已的真心实意,并没有一丝半点的虚假。可是自已真的就能够放下一切,重回慈庆宫,重回朝廷么?

恍恍惚惚间,眼前现出一个熟悉之极的身影,与之同时浮现的还有一双清澈无翳的眼眸,两者如同走马灯一样,在他有脑海中不停的快速旋转,此去彼来,无有止歇。选择是如此之难,难到以至于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魏朝和王安紧紧盯着他,因为答案即将给出。

雨似乎越发大了一些,连天接地的雨幕深处,似乎有一声悠悠叹息声远远传来……这让沉浸在两难当中的顾宪成如被雷殛,猛得抬起头来,带着一丝惊惶的眼睛慌张的四下打量,最终证明似乎那只是一个错觉。

颓然收回四散的目光,先前的混乱终于变成清明,缓且坚定的道:“请二位公公回复殿下,大恩大德顾某心领,请他放心,顾某会信守承诺,从此老于江湖,再不会涉足政事。”

看着他一直在犹豫,本来还抱着丝希望的王安瞬间怒气冲天,见过白眼狼,没见过这么缺心白眼狼,就这样还名士呢,我呸!

话说王安生气是有道理的,自已因为他淋了一夜的雨倒是其次,可是他清楚明白的记得太子交待自已与魏朝送顾宪成来郑府一了心愿的时候,那眼底隐藏着极度不舍的神情……如今的结果可想而知,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的家伙,将会带给太子多么大的失望。

同样没好气的魏朝口气冷冷:“太子殿下说了,如果大人选择离开,那他也只得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东林书院怎么说?”

顾宪成霍然抬头,目光毅然决然:“请转告太子,从此世上不会再有东林书院!”

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的顾宪成心情很是平静……自古人生来就是孤独,来是一人来,去是一人去;时间很短,天涯很远,自已求了一辈子,可到头来这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还是得自己安静地一步步走完。

尽管脚下已是摇摇晃晃,一阵风来似乎都能吹得倒,经过刚刚那个让他伤心欲绝的郑府时,居然连看都不再看一眼,尽管脸色惨白的象死人,可是遮不住的是他一脸的平静安详。

原本王安极瞧不起他,这一刻被他周身无形散发的气势所逼,居然身不由已收了几分轻视,看着走远的顾宪成,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我说,他没准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吧。”

没有回答,魏朝用和王安同样有些惊讶的眼神,静静目送雨幕中那个渐行渐远的那个身影。

这个雨夜注定不会平静,与郑府门前发生的一幕相比,此刻赵府内发生的事也颇为精彩。

烛影摇红,酒残肴冷,端着酒杯停在空中不动的赵士桢的脸色铁青的吓人,范程秀一脸尴尬坐在一旁,嘴皮巴嗒着不知说什么好。

赵士桢怒了,一切都因为他刚才说的一句话,对于这一点范程秀心里明镜一样,但是这句话对于他来讲就是箭在弦上,他不得不说。

手掌砰的一声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不说边上伺候的几个家人吓得不轻,就连范程秀都吓了一跳。

“范程秀,你这是替你家主子招安来了么?”…

第228章收买

“范程秀,你这是替你家主子招安来了么?”

面对几乎是拍案而起的赵士桢,早有思想准备的范程秀一脸的平静,皱了皱眉头,脸上不着半分喜怒,“咱们从小长大,你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么?”

一句话说得赵士桢有些讪讪然,脸上怒气消去大半,气乎乎的一屁股坐下,粗声道:“老范,咱们是打小的朋友,你既知我的脾气,就不该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从鼻子深处哼了一声,眼缝里挤出一丝探究的光,在赵士桢那张老脸上拉了一圈,范程在心里磨了磨牙:你先别凶,看我不忽悠死你!

“你当我范程秀是什么人?和你说句实话吧,今天来找你之前,已将你的老底摸的一清二楚,不过我还是来了,一个是为了见见老友;二是上司有命不得不从,就算说了你不依,却不等于我没问;第三,你以为做了个工部侍郎就了不起了么?”说完冷笑一声,将手中那杯早已凉了的酒,一仰脖直接灌下,砰的一声声重重顿到案上,大喝一声:“满上!”

一旁侍酒的小厮慌忙奔过来,却被范程秀伸手挡住,瞪眼向赵士桢喝道:“你来!”

小厮瞠目结舌,不知所措,赵士桢一声不吭,黑着脸伸手拿过酒壶,果然给他满了一杯。

范程秀哼了一声,难看的脸色有些放缓,滑溜溜的眼神在赵士桢脸上转了一圈,“我来问你,你为什么升的工部侍郎?”

赵士桢不是省油的灯,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卖那门关子,你都说打听过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一旁侍候的几个小厮一齐吐了下舌头,心中大呼老爷威武。

被骂了的范程秀丝毫不恼,反倒笑了一笑:“好吧,在当侍郎之前,你这京中当了十年的鸿胪寺中书舍人,一直到太子上位,你才有了出头之日,三品高官看着很是风光,可是你看看都多大年纪了,头发都快白了,用不了几年就得回家养老去!”

赵士桢丝毫不以为意:“士为知已者死,别说离我下去还得几年,就是剩一年我也得报了殿下的知遇提拔之恩。”

范程秀忽然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就冲这一番话,几乎可以料定今天自已想做的事怕是不会很容易了,心头有些发凉,强行镇定了下:“说的很不错,做人得讲仁义,这个没得说。别说你这三品侍郎,就连我这个宁远伯帐下一个小小的六品主薄,栉风沐雨,都是知遇之恩。”

见赵士桢歪着头打量着他,忽然狡黠一笑,“论官阶我远不如你,可是我一年的俸银,你知道有多少么?”

赵士桢狐疑的看着他,“多少?”

范程秀骄傲的一仰头,伸出五个手指头,大马金刀道:“你猜!”

看着那五个手指头,赵士桢认真的想了一想:“五十两?”

赵士桢说的这个数已经不少了,要知道在大明一品大员的一年俸银也不过三百多两,象他当了半辈子中书舍人,一年到头也不过几十两银子。

范程秀小眼晴烁烁的放光,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和你明白说吧,五百两!”

看着赵士桢快要瞪出眼眶的眼珠子,范程秀用看土鳖一样的眼光怜悯的瞅了他一眼:“这只是银子,还有田产没有说呢……”低声咳了一声,正准备继续显摆的时候,却发现赵士桢的脸已变得平静。

“老范,咱们从小一块长大,是你不知道我还是我不知道你,你我各自有志,财宝固然可爱,你知道我志并不在此。”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掏心掏肺的诚挚,伸手提起酒壶将范程秀面前的酒杯斟满。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动作,脸上带着的笑容终于收拾了起来,忽然叹了口气,一把按住赵士桢的手:“别倒啦,我要是喝了这杯酒,你下一步就该撵我走了吧,咱们这半辈子的交情估计就没了。”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赵士桢一脸正色望着他:“多年老友,我的性子你知道,明白的说出你的来意,否则喝了这杯酒,我只能两个山摞在一块送给你了。”

官大了脾气也大,压下想削一顿这个老东西的想法,恨恨的瞪了这个不开窍的木头疙瘩一眼,范程秀决定不再绕圈子:“宁远伯让我来请你去辽东,年俸千两,肥田百顷。”

赵士桢丝毫不为所动,木无表情的接上道:“代价呢?”

范程秀呵呵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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