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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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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可是这诡异的安排,又让他一时片刻中猜不出其用意所在,真是怎一个烦字了得。

就在这个时候,厅外一个家人急匆匆的奔了进来。

第262章践诺

李府花厅宴席依旧在进行,不管与会之人心里想的都是什么,只从脸上看都是一水的兴高采烈。

放下手中酒杯,李如松忽然低声道:“若是兄弟所料不差,大哥这次奉诏入京,必定是针对朝鲜战事而来。”看看吴惟忠一脸震惊,李如松笑得越发神秘,“兄弟在这里先贺喜大哥了,这一次战功可是比天还大,良机难得,大哥一定好好把握,兄弟可真是艳羡的紧。”

对于这个说法,李如松笑得自信又笃定,因为据他掌握的资料,此时的朝鲜已经到了亡国的边缘。他可以断定,朝廷眼前肯定会有反应,而且会很快!

吴惟忠跟着戚继光打了一辈子倭寇,可以说得上学有专长,术有专攻,他来到京城又能没有被安排实职,这点足够说明了问题,李如松能够想到的,吴惟忠自然也能想的到。但是未见旨意前,一切都只是猜测。吴惟忠一向佩服李家父子之能,如今见李如松不避忌讳说的如此笃定,想来必定是得了内部消息,吴惟忠瞬间心头火热。

所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可是事若关已,那必定就是牵肠挂肚。手里酒杯早已放下,觉得刚才喝进肚中那几杯酒好象变成了火,就连目光中已经多了几分炽热的渴望和热切。

这时自厅外匆匆跑进来一个家人,神色惶急不定,火烧屁股一样来到李如柏身边,俯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扒在宋应昌身上的李如柏瞬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睛清亮亮的如同拿水洗过一般,那里还有半点喝多的样子,随着那个家人连蹿带跳的就出去了。

望着李如柏离去的背影,宋应昌若有所思;一边上倍受冷落的石星气得直瞪眼,暗中咒骂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果然都是十足十的粗鄙武夫。转眼看到笑眯眯如同狐狸的宋应昌,瞬间觉得对方着实面目可憎,恨恨的连灌下几杯酒,试图浇灭心中郁闷块垒。

时间不大,李如柏自外头飞快的奔到李如松旁边,伸手一拉,嘴里急喊道:“大哥,不好了。”

李如松正准备将自已知道的朝鲜战况和吴惟忠透个底,冷不防被兄弟这么一拉,顿觉面目无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怫然不悦道:“老大个人了这么不尊重!不好好陪着石大人等人喝酒,这又是撒那门子的疯?”

李如柏不管不顾,“大哥,你起来一会,我有话要和你说。”

就算是平时没人在眼前,李如松也断然不会和兄弟搞这种躲猫猫的游戏的,更何况旁边吴惟忠正在瞪着眼看着他们兄弟二人互动,李如松大怒,脸上飞上几丝胀红,只是碍于贵客在旁,不好马上发作,低喝道:“老二,你喝多了么?”

李如柏平日畏兄如虎,可是今天却好象换了个人,一把拉过兄长的头就咬上了耳朵。李如松又气又窘,转头正好对上吴惟忠一脸错愕,尽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又羞又窘的李如松恨不能拿块豆腐把这个混不吝的兄弟砸死得了。刚想大声呵斥,张开的嘴忽然僵在那里,怒色如潮水瞬间退去,剩下一脸震惊:“……当真?”

李如柏点头如捣蒜,伸手擦了把头上的涔涔而下的汗水,那里还有个不真,十足真金一样的真。

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李如松二话不说,转过身对吴惟忠抱拳行礼:“吴兄,实在不好意思,小弟先失陪一下,等下再来和您陪罪。”

尽管吴惟忠很好奇是什么事能让这兄弟二人如此惊慌失态,但还是很有风度的站起身回礼:“咱们兄弟那来的这许多客套,有事尽管请便。”一抱拳后李如松也不多说,迈步就往后堂奔出,看脚下虎虎生风,确实是紧急无比。这个异常引起了石星和宋应昌等人的注意。

眼看场面要冷,眼珠转了几转的李如柏哈哈大笑:“各位大人,家兄有些私事要处理,稍后就来!就由小弟代他陪罪,今日不醉不归。”说完一拍手,早就准备好的丝竹声起,几个艳丽的舞姬飘了进来,莺歌燕舞,****满堂,总算将厅内僵掉的气氛给暖了过来。

几步来到后厅秘室门口,王安喜眉笑脸抱着拂尘站在一旁,见了李如松躬身问好:“将军请快进吧,咱们爷等着您哪。”

对着王安点了点头,李如松不敢怠慢,在门口整了下衣冠,深深呼吸了几口,这才推门进去。幽幽灯光下坐着一个人,面如白玉雕成一般的俊美,略显几分稚气,但是眼眸翻转间,掩饰不住的尽是任何人都不可抗拒的王者霸气。

果然是当今太子朱常洛,李如松本来沉着的一口气瞬间乱了,心头一阵砰砰乱跳,也不及多想,几个快步上前几步跪倒,有些惶恐道:“殿下怎么不提前知一声,微臣也好洒扫焚香,出门远接。”

朱常洛一把拉住他,笑道:“我是微服来此,图的就是个清静不要惊动人,咱们是自已人,搞这些虚套没什么用。”一句自已人,说得李如松心里暖得热乎乎的,这个礼也就没有行得下去,就势站起低着头小声道:“殿下,青青可是常念叨着你呢。”

一提李青青,这下轮到朱常洛有些尴尬了,点了点头,没有说出什么话。

二人分宾主坐下,李如松恭敬的问道:“殿下日理万机政务繁琐,若有事何劳大驾亲来,只需派人召臣入宫既可。”

朱常洛垂着眼睫,盯着手中茶杯若有所思,嘴角噙着笑,半晌没有说话。他越是这样,李如松越是不安,一颗心如同在油锅里滚了几滚,说不出的煎熬难受。这一瞬间,他已将太子的来意想了千回百种,到最后想到其中几种可能时,李如松怦然心动……眼前即将要发生的什么,让他有种如同做梦般的不真实。

难耐的沉闷终于被打破,灯光下朱常洛的眼睛莹然闪光,似乎终于定了主意,“我今天来,是想和将军说两件事。”李如松的心终于剧烈的跳了起来,就算他在千军万马面前,箭雨矢石之下也没有象今天这一刻这样紧张过,以至于嗓子都有些嘶哑:“殿下有话尽管明说,微臣洗耳恭听。”

朱常洛点了点头:“第一件,是我和青青的婚事。”

李如松的心跳忽然放缓,不知为什么,居然有些隐隐的失望,“愿闻其详。”

“当年我流落辽东之时,是老伯爷仗义出手相助,这门亲事是我亲口允下,如果青青愿意,我自然信守前盟。”心中那丝不安终于沉了下来,李如松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殿下说笑了,女儿家亲事自古而来都是父母做主,那里容得她来拿主意。”

说起自已那个刁蛮爱女,李如松的眼角已经带上了笑。

朱常洛目光迷离不定,脸上神色变幻,嘴角上翘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低下头微笑道:“这事可不行,我与令媛有过约定,若不和她说清楚了,以后她必会埋怨我,那可不得了。”

对这个太子要说什么李如松茫然无解,但察颜观色看太子样子颇为古怪,知道自已再问也不见得说。本着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的人生准则,李如松暗地定了主意,一会送了太子出去,自已马就上就去找姑娘问问是个什么约定,说不得一定要好好叮嘱她一下,这眼下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这是李家不世出的荣耀,说什么也不能出岔子。

“请问殿下,您说的第二件是什么事?”

见李如松急不可耐的问起第二件,朱常洛变得严肃起来,脸上笑容消失的如同从来没有过,目光变得有些闪烁不定。这些明显之极的改变让李如松大为忐忑不安,以至于坐都有些坐不太住……也许下一秒,从这个少年太子嘴里说出来的,也许不是自已想要的答案。

“当初我曾有三事许诺于伯爷……”似乎回忆起往事,声音变得空洞高远,如同从黑暗深渊中飘来:“今天我来说的这件事,就是为了最后一件事而来。”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李如松的呼吸几为之停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朱常洛的嘴,紧张之极的他已经无意掩饰自已的紧张,如同虎钳一样的手,在坚硬之极的乌木椅上狠狠的捏了下去。

“君子重诺,无信不立。”朱常洛抬起的头,眼神闪着光:“我想好了,就给李伯爷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以完此诺!”

行来大道三万里,一入桃园不知疲,这种感觉随着对方这一句截钉截铁的话音一落,李如松绷紧如弓弦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许是惊喜太过,这一乍然放松下来,如同从百丈悬崖瞬间跌落无底深渊,空空荡荡的一无所依,脸上悲喜交替,一时间哑口无言。良久之后,李如松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默然跪下,对着朱常洛深深的拜了下去。

朱常洛昂然高坐,等他第三拜完,方才抬手微笑道:“将军不必急着谢我,我还有后话没有说。”

李如松吐出一口气,脸上激动神色犹未消退:“殿下有话尽管直说,微臣洗耳恭听。”

“想必将军比谁都清楚如今朝鲜战况如何,此刻出兵朝鲜,确实是个师出有名的最佳良机,但是……”这一句但是,让处在狂喜中的李如松瞬间冷静了不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就听朱常洛的声音清析入耳:“古人云,事情可一不可再,机会我只能给一次,若是成功,自然什么也不必说,若是失败,将军该当如何自处?”

李如松蓦然抬起头,目光直直的望向朱常洛,后者静静的凝视着他,二人对视片刻,李如松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放肆霸道,做为那个战无不胜的李如松,多年养成的李氏子弟独有的骄傲让他不容退却,一扬眉:“若是胜了,殿下又当如何?”

不言败先言胜,足可见李如松对已信心之强,被反问一军的朱常洛不闪不避,反迎着李如松回了一笑,灯光摇曳下显得有些莫名玄虚奥妙,“将军祖上本就出自朝鲜李氏成桂一宗,如今强势回归理所应当。若将军胜,当今朝鲜国主懦弱无能,换换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室内静得吓人,陷入狂喜之境的李如松蓦然放声大笑,在这寂静的秘室之中不停的激荡回响,其中不尽的志得意满让他在这一刻几近忘形,却完全没有察觉此刻他的行为,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放肆又无礼之极近乎于挑衅。但朱常洛丝毫不以为忤,望着他的脸不动分毫声色,一直到李如松的笑声由大变小,从小到无,最后静静的开口:“若是不胜,将军该当如何?”

居然这样执拗的让自已回答这个问题?毫不客气的李如松傲然回答道:“殿下该当知道,从隆庆四年到万历十九年,家父率领李家军,平蒙古、收叶赫、灭哈达,大仗百余次,大捷十余次,歼敌十万有余,从未尝过一败!”

面对慷慨激昂已极的李如松,面对历数功劳如数家珍的李如松,他的气势、语气、态度,无一都在向自已表明一个事实,他不会败,因为他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李家军。

败这个字,好象从来就不曾出现在李如松的字典上,当然他也没有尝过败的滋味。

面对气吞山河豪情干云的李如松,朱常洛忽然笑了起来,还是那句锲而不舍的话,轻而易举的就终结掉了李如松的骄傲。

“如果败,将军当何以自处……”

第263章摊牌

从李府秘室出来的时候,夜风中带着合欢树的清香扑面盈怀,耳畔中隐隐传来阵阵丝竹声响,李如松板着脸的送到门口,还要往外再送时,朱常洛微笑着转过头:“将军止步罢,贵客在堂,主人怎能远离?”

微觉有些刺耳的李如松有些不安,勉强拉动嘴角:“殿下说笑了,若论尊贵,天底下有谁能比得上您?且容微臣备马,亲自送您回宫。”对于这样的奉承朱常洛除了一笑了之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倒是身后王安上前一步陪笑道:“将军大可不必,请尽管放心,咱们带着虎贲卫来的呢。”

听到王安这样说,李如松沉吟了片刻,终究忍不住上前一步:“殿下,今日的事……”

黑暗中朱常洛转头看他的脸,就算夜色再沉,也挡不住那人脸上写满的期待和兴奋,当然也有忐忑和疑惑。对方在担心什么和期待什么,朱常洛自然了解,心里却叹了口气……自已明明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可是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二的问个不停?可看对方一脸执着坚定,似乎自已不再次给出答案,还真不好意思出这个门。

朱常洛忽然笑了起来,黑暗中眼眸晶莹闪动:“今夜之事,还请将军再思再想,一切就看明日金殿之上,将军如何择选,机会只有一次,请将军慎而重之。”说罢这些后不再迟疑,转身迈步就走。

一句慎而重之,包含了多少意思……说的人有心,听得人有意。李如松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为什么,原来信心满满的自信在这一刻忽然有了松动,想到朱常洛做出的承诺,又想起他要自已做出的承诺,一时间思绪如飞,居然恍惚惚出开了神,完全没有发现太子朱常洛已经出门而去。

守着门瞪着他的王安大为不满:就算殿下此刻白龙鱼服,你们李府不必大开三门跪地迎接,可这是要走了怎么着也得送出几步吧?瞟了一眼出神的李如松,不由得心里有气,掩门的手难免着意加了几分力。

随着砰的一声大响,让李如松从出神中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太子人踪不见,先骂了自已几句糊涂,连忙抢出门去送。

车辇前一匹高头大马上边端坐一人,见着朱常洛缓步走来,微微一笑,夜色中露出一口白牙灿然生光,向着他伸出一只手,笑喝道:“上来!”朱常洛微笑着伸手相握,那人伸手一用力,朱常洛身如纸鸢飘身上车,追出门来的李如松急上几步喊道:“殿下……”

马上之人蓦然回头,两道锋锐冷酷的眼光如同电闪般扫来。李如松吃了一惊,不自主的停住脚步,定睛一看才认出骑在马上的人正是叶赫。因为他的出现,原来隐在暗处的一行人所有眼神齐唰唰望了过来,一片冷森凌厉的杀气,如实质如潮水般向李如松奔腾袭来。

首当其冲的李如松不由自主轻声咝了一声,他久在军中,对于这种熟悉之极的杀气,感受比常人要敏感的多。心中飒然惊悚,前移的脚步已经停下,发现杀气正是来自对面那一群笔直站立的黑衣玄甲的守卫。带了半辈子兵的李如松只看了几眼就已经断定,这些必定就是刚才王安口中所说的虎贲卫……传说太子用京中难民练了一只虎贲卫,勇敢骁剽无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忽然念头一转,惊叹的心情忽然变成一种莫名的恐惧,所谓知一得十,虎贲卫已经如此,那么这位太子殿下一手建立的三大营又是何等神威?这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一般瞬间闪过脑海,让李如松不自觉的抬起头惊讶的瞪着朱常洛,额头上忽然就出了一层细密之极的汗珠。

朱常洛从帘中露出一个头,“将军,可还有什么事要说?”

李如松几句想说的话忽然堵在了嗓子眼里,到了叹息一声:“今日说的事,还请殿下一定守信,无论结果如何,微臣一门感同深受,永志不忘。”黑暗中看不清朱常洛的眼色,只见他的眼眸晶莹闪光:“将军尽管放心,既然说起了,我也提醒将军一句,月盈必亏,水满自流,人贵有自知之明。”

二人在这里打哑谜卖机锋,叶赫静静的站在一旁,忽然开口道:“时候不早,再不回去宫门就要闭了。”

朱常洛点点头:“将军请回罢,明日自然就有旨意颂下。”

“微臣恭送殿下。”车声粼粼远去,李如松静静的怅望,心中充满了不安与兴奋……还有些惶恐。

宽敞的青石大街上静无一人,忽然前面路口拐弯出现了一个红衣少女,微风吹起了她的鬓发,在这温暖的夏夜中如同一朵静静绽放的花。叶赫忽然停住马,随着他伸出的一只手,众多虎贲卫握住腰间长刀的手已经松了下来。

瞪着眼前这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李青青忽然觉得脸有些发烧,当年的痴缠爱恋虽然已经过去,可是尴尬却不能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除,就在这时候,朱常洛探头出来:“怎么不走……咦,是你?”看到了挡在车驾前的李青青,不由得瞬间怔住。

李青青眼神好的很,嫣然一笑伸手招了几招:“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于是大街上出现了这么一幕奇景,一男一女并肩前行,离他们将近五十步远的地方,一行车队紧紧跟随。说起来五十步是个很好的距离,即不显得近也不隔得远,看着前面缓步而行的两个人,叶赫忽然叹了口气。

大街上安静的很,二人并肩前行,很有点前世谈恋爱压马路的感觉,到底还是朱常洛终于忍不住:“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大姑娘不休息跑出来,不怕有个好歹?”

听出对方言语中那丝关心,李青青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笑眯了眼:“本来早已睡下,是二叔找来那班舞妓,又唱又跳又闹,我那能睡得好。本来想起来看个热闹,却正好看到父亲和你并肩出来,你虽然一身便衣,可是我只看一眼的你的影子,就知道是你啦,所以从小门转出来,在这里等着你,你看我聪明不聪明?”

一番话一口气说出来,一行说一行笑,如同珠落玉盘般的清脆无比,受到她的感染,朱常洛不由得莞尔:“你一个人跑出来,李将军知道了会担心的。”

李青青脸也有点红,有些害羞还有些热切的盯了他一眼:“哼,李家出来的人,有那个不会功夫的!我武艺好的很,你不必为我担心。”忽然想起那年辽东宁远伯府门前,李青青大斗叶赫的景象,朱常洛终于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一转念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别笑啦,我这次是有正事要和你说的。”

一说起有事,正要触动朱常洛的心事,笑声顿时止住,李青青发现有些不对劲,有些不安道:“你怎么啦?”

朱常洛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天,黑沉沉的只见星星不见月,悠然道:“也好,你有事说,我也有事对你说。”

李青青一怔,侧起的脸白皙细腻,眼神清澈透明:“你先说。”

朱常洛摇了摇头:“女士优先,还是你先说吧。”

虽然不懂女士优先是什么意思,但是李青青还是觉得很高兴。嗔怪的瞥了他一眼,害羞的低下了头,声音忽然的放低:“……其实也没什么事,这几天爷爷来了好多信给爹,我娘顺便也捎了一封信给我……你猜上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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