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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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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宗大喜!虽然朱常洛上次探营时已经向他展示了燧火枪的威力和用法,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快的做出这么多的枪,看着那几百口大木箱,由此可以看出来,太子在这方面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这时赵士桢已经命人将一口箱子打开,孙际宗实在忍不住急步上前,拿出一把比划一下,入手份量不轻不重,上了生漆的木质枪托拿在手里,说不出的舒服自然。比他认识的火绳枪相比起来,后者枪身明显要长,这样设计的更适合于作战,射程远,杀伤力大,在看到扳机处那个小巧的特殊装置后,孙承宗已经是爱不释手,眼底全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狂热喜爱。

第269章诚服

?到了明朝万历年间,火枪说不上是个什么稀罕的但是今天城北大营校场上,在场几人都是京师三大营领军人物的眼里,火枪的意义从这一刻开始重新演绎。

枪声一落,等不及硝烟散尽,熊廷弼第一个忍不住飞奔上前,看那个百步外倒在地上假人胸口处轰出一个大洞,正在往外汩汩冒着黑烟。看着那个深深的黑洞,虽然是个假人,熊廷弼倒吸了一口气,但也没觉得多稀罕。他在辽东这几年没有白过,火枪在李家军铁骑内并不罕见,熊廷弼对火枪印象一向是停留在威力奇大,但局限性太多这个层面上。

虽然如此,火枪的威力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以小视,熊廷弼如是想,做为当今最著名的战领之一的麻贵想的更是多了些,看到太子如此大手笔,居然搞了这么多火枪,除了即惊且佩,再没有别的想法。

这时朱常洛等人都上来围观,对于这种出乎意料大的杀伤力,就连叶赫都不禁大吃一惊!刚刚试枪时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中回映,那边赵士桢扳机一动,火焰喷发,一声巨响之后这边人已倒地,迅猛快疾,无与伦比,叶赫的脸色变得有些惊讶,同时也意识到以他就种身手来说,全神贯注之下一次或可躲过,但有一点他可以断定,决对不敢保证每次都能躲过。

远远的盯了一眼朱常洛,眼光复杂难明的叶赫忽然有些怅然……发觉自已和他相交越久,怎么就越发不了解这个人。由火枪想到当初在赫济格城,绝境之中也是他用黑泉子做出神火弹,大败怒尔哈赤,救了自已父兄还有海西女真一族人。那个时候,叶赫就有种冲动,很想打开这个人的脑子看看,里边到底还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想到久没见面的父兄,心里顿生想念。

诸人的反应都被朱常洛一一收在眼底,已经有些忍不住笑出了声,眼瞳中似有星光璀璨跳动,他知道在当下大多数人眼中,在这个还以冷兵器为主流的作战观念下,由火绳枪褪变成的燧火枪的出现马上会给这些人带来何等样的震惊。

麻贵见多识广,虽然讶异于这只枪的威力,但是到底没有失了风度,抚须笑道:“赵大人能做出这么多火绳枪,诚是难能可贵,只是你是火器大家,应当知道这火枪威力虽然奇大,可惜有几个弊病无法更改。”一边说眼睛扫向那上百口大箱,不由得皱了起眉,深为担忧道:“这么多火枪,只怕是……”

他的一句只怕是还没有说完,赵士桢早就懂了他意思,一挥手止住,哈哈笑道:“将军见多识广,你的夸赞老夫收下,可不敢当大家二字。”说着叹了口气,敬佩的看一眼离他不远处笑意盈盈的那个人,赞道:“事实胜于雄辩,将军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一会就可以见识到咱们太子的本事啦。”

麻贵肃然变色,眼睛变亮,已经琢磨出点味来:“赵大人的意思,这火枪不是出自你手,而是……咱们太子殿下?”在得到后者肯定的点头答复之后,麻贵的眼神瞬间变得难以置信。

火绳枪虽然稀罕,但是绝不可能是太子首创吧?赵士桢是本朝公认的火器大家,不可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所以麻贵敏锐的察觉这其中定有文章。他的神情没有能跑得过赵士桢的眼底,不过他懒得和他解释,只用了一句话就终结了麻贵的疑惑:“将军少安勿燥,马上可以见分晓。”

他这里大卖关子,全然不管麻贵心里种种疑问,好象装了几百只小猫正在百爪挠心般难受。赵士桢哈哈一笑,手挥处,早有准备的工部人员快速上前,一口气搬了上百个假人,距众人百步外一字排开。

含笑看着一切布置将好,朱常洛向孙承宗问道:“老师,上次访营之后,那个法子可有训练?”

恋恋不舍从那一支支锃光闪亮的枪支上收回眼神,孙承宗转身回话,神情一反常态的有些忐忑:“您传下的三段射击法,微臣揣磨了好久,恕臣大胆,结合三大营特性再考虑到燧火枪的特性,微臣……稍微做了一些改动,不知殿下会不会怪罪?”

和孙承宗比起来,朱常洛只是占了站在巨人肩膀上,比眼前这些人多了几百年见识的光,但孙承宗是一代军事大家,他说不妥那自然是有不妥的地方。对于这一点,朱常洛坚信不疑。

他们俩个所谈内容想当然引起在场很多人的注意,熊廷弼和麻贵凑了上来,朱常洛毫不避讳,笑道:“战法这种东西,我本来就是一知半解,老师即然说不好,肯定是有缺点,说出来咱们大伙参详一下。”

他越这样谦逊,越让边上所有人觉得太子纯属客气,孙承宗心里觉得不安,但还是鼓足勇气决定说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赵士桢上来说道:“殿下,一切都已布置就绪,可以开始了。”朱常洛忽然改了主意,“老师且慢说,先从神机营挑出百名军士来这里,咱们先试了枪,再听你演讲战法可好?”

一听还要试枪,这可比讨论战法什么的好玩多了,早已心痒难搔的熊廷弼,头一个出声叫好:“殿下,能让我来试一下么?”朱常洛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边上叶赫冷哼一声:“要来也是我来,你等下一轮吧。”麻贵虽然没有说话,但两眼炯炯放光,明显也是心痒难搔。

大家纷纷大笑,熊廷弼心胸也不狭隘,忍不住跟着笑:“叶赫,你就使劲的欺负我吧。”

军兵如山,动如迅风骤雨,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一个百人队整齐划一下进入场中,当前一人气宇轩昂,精神百倍,到了前边半跪行礼:“神机营参将骆尚志,见过殿下,见过各位大人。”声音嘎崩脆响,众人只觉耳边接连打了几个雷一样。

看着朱常洛一脸欣赏,孙承宗指着他向朱常洛笑道道:“他名叫骆尚志,号云谷,浙江绍兴余姚人,和刘挺一样,都是从几万人中挑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勇猛悍将。”

朱常洛伸手示意他起来,骆尚志起身而来,不骄不卑,垂手站在一旁,自有一种渊停岳峙的大将风范,熊廷弼刚刚被叶赫抢后了一顿,这个时候终于有了机会,低声向叶赫道:“比武功我自然不如你,可是比力大你末必比的他过。”叶赫哦了一声,眼神在对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他粗如小水桶一样的手臂上,熊廷弼得意洋洋:“看到了吧,这两臂子的力气可大着呢,人送外号‘骆千斤’。”

见人已来齐,朱常洛不想多加担搁,转头向赵士桢道:“开始吧。”

这一百人从原本赤空拳到眼下人手一枪,本来军容已是极盛,这一装备齐全,更是令人眼前一亮,整个士气瞬间焕然一新,肃杀军扑面袭人,让熊廷弼情不自禁的捏紧了手,脸上笑容早就消失好象从来没有过。

随着孙承宗一声令下,百人队一阵紧急移动,由原来的方阵变成一字长形,分成二排,五十人一组,前排者半膝跪下,后排举枪虚势待发。

麻贵一代名将,熊廷弼在李成梁帐下久历练,知道这是火枪突袭时必用之法,说起来也没什么稀罕,但是他们一向佩服朱常洛之能,收起心里那一分小视,全都屏住了气,静静观看。

骆尚志见准备完全,左手高高举起,打雷似的喊了一声:“射!”

后排军兵顿时扣动板机,这几十枪连在一处,道道火光冲天而声,响声如雷声阵阵,现场所有人都被震得耳朵发麻,嗡嗡做响。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放在前面百步远的人形靶子上时,只有麻贵好象发现了什么,原来镇定自若的大将之风早已不见,熊廷弼离他最近,也就模糊听到几个字:“……不可能,不可能!”

还没搞懂为什么不可能,奇变又再发生,只见放完第一枪的后排倏然半跪,前边一排快速移动补位,举手又是一枪,放了一枪之后,随即半跪而下装弹,此来彼去,配合的熟极而流。一阵硝烟过后,原来所剩无几的人偶又接着倒下几个,竟然好象无有停歇一样,三轮之后,枪声停歇,那百十个假人形已经完全倒下,而从开枪到现在,也只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场中一片硝烟散后,原来摆在那里的一片人偶无一例外全都倒在地上,前排的一些早就轰得稀烂。

不但麻贵眼睛发直,就连熊廷弼也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没有举火呢?”

对于他的自言自语,麻贵忽然接上了话:“是啊,你也看出来了?”

话的意思是一样,可是二人都看出来的却不一样,麻贵看到的是这个火枪不需要再象放鞭炮一样先燃引线,而是只需要扣到板机即可发射;而熊廷弼因为在辽东的关系,接触过火绳枪,他发现的是不知如何做到的,放枪之后居然不需要清理枪膛,可以做到流水一样的攻击!

火枪的威力无庸置疑,但因为这两个致命的缺点,注定它在恶劣条件环境下和在移动如风的铁骑面前,只能形成一波猛攻的火力,一旦被突破,对上来去如风的骑兵时就全然没有了效用。

可今天朱常洛展于在他们眼前完美表现,完全颠覆了他们之前对火枪的所有认知。

历史终于翻开了不平凡的一页,这个进步的意义足以让任何一人为之瞠目结舌。

二人眼光一碰,眼底全是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惊奇。忽然不约而同的奔出来,从百人队前边二个军兵手中夺过枪,也不用瞄准,就空中放了一枪之后,一同放下枪来,转过头望着含笑的朱常洛,二话不说,转身跪倒:“殿下神机妙想,我等敬服!”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用这一句话才能表达心中的敬服。

而这个时候朱常洛正在讶异的瞧向孙承宗:“老师改变就是变三为二?”

“不错,微臣先前按照殿下所传法子训练,觉得有些不对劲,若是火绳枪,因为发射繁琐,用三段射击法或许不错,可想到殿下那次试枪,我忽然觉得不如改成两段射击法更好,也更简练一些。”开口后的孙承宗眼睛闪光琅琅而谈,说到兴起时,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起图来,边指划边讲,将自已参悟出来一套攻防方略就地演划出来。

屏气宁神静听的朱常洛看得很明白,孙承宗是根据京师三大营设计的这一套攻防方法,简单的说就是遇到战局之时,先由神机营的火枪兵在前,五军营步兵在后,负责原地防守,由火枪进行远程打击,再等敌军突围接近后,步兵和火枪兵交换位置,这时候再由骁骑营骑兵出马分左右两翼,尽可能斜向对方主阵冲击。这样三大营互相结合,以正辅奇,必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可。

一气呵气说完心中所想后,孙承宗手中树枝咯嚓一声断成两截,朱常洛已经忍不住拍手叫好!

麻贵和熊廷弼互相对视,看着立在面前的两个人,麻贵和熊廷弼二人不约而同长声叹了口气。对他们这种姿质高绝的人来说,甘居人下的这个滋味肯定不好受,可不能也不得不承认,对于朱常洛和孙承宗二人确实是心悦诚服的甘拜下风,没有第二句话可说。

第270章阋墙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损兵折将败我军威灭我士气,你还有脸回来!”鸭绿江明军驻扎中军大帐内传来一声愤怒咆哮,怒气冲天的李如松据案向下俯视,与平时镇定自若相比,此刻的他眼底已被怒火烧红,全然一派野兽吃人一样的凶狠,而本来该上座的辽东经略宋应昌却在一旁侧座上稳稳的坐着,静静的打量眼前情形,却没有说话。

帐下跪着的正是从朝鲜溃逃而回的祖承训,这位踏上朝鲜国土,当着朝鲜国主和朝鲜领议政大臣柳成龙的面喊出“当年我曾以三千骑兵攻破十万蒙古军,小小倭兵,有何可怕!”这样壮烈口号的辽东副总兵,最终他的轻敌被血的教训逼着他将这句豪言壮语吞了回去,只是教训着实惨烈无比。他虽然是活着回来,可是付出的代价极为惨痛,带去三千精英连死带伤几近二千余人,副将史儒力战而死。

跪在地上的祖承训一声也不敢吭,正应了败军之将不敢言勇这句话,回想入朝之后发生种种,尤如浮生一梦。他长年带兵和蒙古诸部在边界征战,熟悉各种战事战法。尽管入朝后,朝鲜时任领议政大臣柳成龙见明军数量稀少,便隐晦的和他说日本军兵不但人多还颇为凶悍,需要小心对待。别看祖承训嘴上狂妄不羁,他既不是白痴更不是傻子,还不至于狂到认为自已真的可以拿三千胜敌十五万。

走时特地面授机宜让祖承训明白,李如松派他前来先行一步的目的就是为了先震慑,试探对方的虚实和反应,为之后大部队渡江入朝开个好头。针对这个情况他的算盘打得比较精,觉得自已前冲一下,若是能拿下几个城池,这先锋第一功自然是光采无比。同样若是见风不好,也可即时调头,立足防守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在他的心里,一直认定倭寇就是一群穷疯了的傻缺,他们在大明抢了几十年,如今抢不到了就盯上了朝鲜,强盗的目的就是为了抢点财物,这样的军兵贪生怕死,毫无战斗力可言。

事实上好象真的和他想的一样,祖承训这一路猛攻,受到的反抗几乎没有,一如势如破竹般的高歌猛进,一直打到平壤城门前,祖承训自信心已经空前暴涨,只要拿下平壤,这援朝第一功稳拿定了!没有丝毫的犹豫,一马当先带兵直冲入城。

没有一声呐喊,没有一声狂呼,进城之后迎接明军的只有喷火的枪口和雪亮的刀光。直到这个时候,祖承训才明白已经掉进了敌方设置简单的陷阱,先前步步顺利就是对方等待的这个机会,这样的谋略和耐心让他一颗心冰凉而绝望,这才省悟到自己从一开始就在犯错,这一路步步顺昨竟是一步步走向败亡。

“末将轻敌冒进,才有今日大败。不但葬送了二千多兄弟的性命,也丢了大明朝李家军的脸。祖承训没脸再见老伯爷和将军,任凭将军以军法处置,祖承训心甘拜领,不怨不悔。”

回过神来的祖承训脸如死灰,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静等李如松发落。李如松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这援朝第一战本以为派出祖承训可以来个当头彩,却没有想居然挫了士气成了笑柄!若不是看在祖承训是跟着父亲多年的老人,李如松真的有种冲动,很想把他拖出去砍了他的脑瓜用他的鲜血祭旗。

倒是坐在一旁的宋应昌抬起头看了祖承训一眼,见他不推不诿,直承其罪倒是有些意外。等他侧眼看到李如松一张脸涨得通红,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宋应昌在心里冷笑一声:自从领兵入朝以来,这位二世祖骄横跋扈,果然如同传说中一样目无余子,妄自尊大,从没有将自已这个辽东经略放在眼中,难怪他力压石星,而保举自已来做这个辽东经略,也许早就存了心将自已当个傀儡。

一念及此,宋应昌顿觉一股无名火烧,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是眼神冷酷中微带些讥诮。

“宋大人,依你看祖承训该如何处置?”

听到这一声,宋应昌怒火瞬间破胸而出!这那里是问自已的意见,这完全是打算让自已背黑锅!尽管心里已经气炸,但宋应昌不是个莽撞人,他知道就凭自已是无法奈何李如松,鸡蛋碰石头的结果就是自已决计没有好下场。

沉思了片刻,宋应昌开口道:“若以军法论,祖承训当斩!”

就算早有思想准备,梗着脖子的祖承训还是浑身一震,瞬间脸如死灰。当然和他一起变脸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李如松,先是瞬间黑了脸,然后从鼻中冷哼一声,见宋应昌不为所动,脸色越发变得难看。这一切都没能逃得过宋应昌的眼底,眼看火候已到,再搞就是过犹不及的时候,宋应昌开口接着道:“但念在此时战事末开,丧了士气已是大忌,若再斩首大将,于战不吉,于势不利。依本座之意,可先将祖承训收入大牢,至于他这次损兵折将失利之罪,就等圣上的旨意罢。”

本来李如松的脸色已经和缓很多,可在听到圣上二字,顿时有些古怪,斜眼冷笑道:“大人动作好快。”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从他这一句话中足以听出好多内容的宋应昌再也忍不住,冷笑一声:“本座是辽东经略,逢事上达天听,乃是理所应当份内之事,莫不成将军以为本座是在胡做非为不成?”

军政不合,两大巨头的冲突导致这大帐之内气氛顿时变冷,眼看就要闹僵的时候,忽然帐外闯进来一个人,笑嘻嘻道:“大哥,朝鲜国主命人送来几坛烧酒,我闻着味道不错,有功夫咱们兄弟俩喝一杯?”

一听这个声就知道正是当今左军指挥官为副总兵李如柏。李如松和宋应昌一齐皱起了眉头,却又都有一些释然后的轻松,李如松喝道:“身为左军统领,大战就在眉睫,还敢谈什么喝酒,先出去领三十杀威棒吧。”

一边和宋应昌打过招乎,李如柏笑道:“大哥莫要吓我,不说眼下咱们还不到出兵的时候,要打起来,别人不知你还不知道么?想当初咱们兄弟跟着爹出征的时候,你看到过我那次有贪生怕死过么?”他这个人一向嘻皮笑脸,极难正色说句实话,见惯了他嘻皮笑脸的混不吝模样,这一正言厉色,让在一旁宋应昌很是刮目相看,忽然见他一双好眼黑白分明,那有半点平时无赖惫懒,不知为什么,宋应昌心里忽然就是一动!

一时被兄弟说得语塞的李如松倒没有什么话好说,片刻后哼了一声,正要再说,宋应昌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淡淡站起身来:“事情暂时就这么定了罢,先将祖承训收入大牢,等渡江入朝之后,让他戴罪立功就是。”

李如柏大喜,眼底脸上全是欢喜之色,几步上前对着僵在地上祖承训就是一脚,笑骂道:“咱们李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家伙,还不向宋大人谢恩。”一身大汗的祖承训如蒙大赦,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如柏,听话的谢过李如松,又谢宋应昌时,不料宋应昌摆手不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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