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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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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洛淡淡一笑:“宋大哥办事我放心,不用焦急,你只管慢慢研究便是。”

他们三人在帐内忙活,帐外殿中也没有闲着。

李太后正襟危坐,脸上神情端凝,嘴角两道长长法令纹让人望之生畏。

阿蛮乖乖坐在她的身边,一对大眼顾盼生光。

孙院首带着四位太医脚不沾地的从外头进来,手边有一个小太监,丹漆托盘上放着一只九龙捧日犀角杯。

王皇后认得清楚,那杯子正是昨晚万历皇帝饮宴时所用,不由得心中酸楚,眼眶已经先红了起来。

“回太后,昨晚皇上所用的杯盘碗盏臣等一一试过,这只杯子却是有些古怪。”

看了一眼孙院首呈上的杯子,李太后随即寒声向王皇后道:“皇后,你来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165章审婢

面对太后诛心质询,王皇后起身离了座位缓缓来到太后座前跪了下来,一言不发。

外头日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煞白的一张脸上,淡淡然无端竟生出些光影斑驳、疏离萧瑟的脆弱。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这八个字从今早事发后,一直在王皇后的心中上下翻腾,个中酸楚,却只有她自已一人知道。与皇上少年夫妻,半生冷清,相敬如冰了半辈子,沾了朱常洛的光,这刚有了点春冰化水的迹象,却不料随之而来竟是覆天翻地的大祸。

跪在地上的王皇后觉得自已倦得很,不是无言,而是一肚子的话装的太满,已经说无可说。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王皇后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

见她如此心灰意冷,李太后心里极不好受,长声叹息:“哀家也不信是你做的此事,但皇上毕竟是在你的宫中出了事,如果能问得清自然最好;如果问不清,这事终究需要一个人出来顶着,你可明白?”

“一切请太后做主,臣妾死不足惜,只求天佑皇上,圣体安康便是万幸。”王皇后黯然合上了眼睛,两行痛泪直划了一脸,一个头磕在地,良久不起。

李太后心里酸酸涨涨得难受,她一向宠爱王皇后如女,以她对皇后的了解之深,打死她也不相信皇后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此事肯定不是皇后所为,那就绝对是有人着意陷害!可会是谁做的呢?……猛虎当道的结果,必然是有人想除之后快,想到这里,李太后阴冷眼神微不察的向郑贵妃掠了过去。

郑贵妃在一旁低头敛眉的端坐,嘴角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嘲讥讽的笑意,眼底眉梢间却有一种蓄势待发的阴狠,面对李太后飞来的眼神视若不见,泰然自若。

“哀家这些年信佛诵经,一向与人为善,没想到宫中纲纪居然败坏至此,此事不可容忍,必须彻察!”

李太后气势端凝,不动如山,当年的她以一介宫女的身份进入宫闱,谁也不会想到她居然能有今时今日这等无上尊荣的地位,这些年虔心向佛后,那些名利之心在佛法熏陶之下渐渐淡然,但那也只是淡然而已。

她不管并不代表她看不见,在太后的心里有一道线,无论某些人在宫中如何折腾,只要不碰到她的底线,她就会权当看不见。但是这次的事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她的底线,李太后绝对无法容忍!

“来人……”随着李太后一声断喝,黄锦脚底带风的跑了进来,“去将外头那一堆跪着的奴才宫女们全唤进来,哀家有话要问他们。”

外头跪着的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鱼贯进来,不用吩咐就一溜跪下。

绘春是坤宁宫大宫女,当然跪在首位。

“绘春,哀家问你,这只杯子你可认识?”

从慈庆宫回来后的绘春比先前镇定了许多,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回太后,奴婢识得,这是咱们坤宁宫中的九龙捧日犀角杯,昨晚宴饮时皇上用的就是只杯子。”

“很好,现在哀家告诉你,皇上用了这只杯子喝了酒,而后在躺在这帐后龙床上!”李太后霍然站起,指出如剑,出语如刀:“说吧,素日都有谁碰过这只杯子!”

狂风暴雨一样的雷霆大发,登时把绘春在内所有的奴才们吓得跪不住,有几个已经瘫在地上抖成一团。

绘春哭道:“回太后,奴婢在宫中虽负总职,但主要负责皇后娘娘衣服首饰之物,酒具器皿是悯秋负责的。”

不等太后主动询问,跪在绘春身后的悯秋忽然哭道:“回太后,酒具器皿确实是奴婢在管,可是奴婢对天发誓,奴婢没有胆子做这样的事,九龙杯奴婢一直仔细保管,每次出入使用,都是有录可察,太后娘娘圣明,奴婢是冤枉的。”

悯秋这一领头放声痛哭,勾动下面人人自危,都忍不住全哭了起来。

李太后冷笑不语,忽然郑贵妃拍案而起:“都给本宫闭嘴!皇上还在后边躺着,那个再敢嚎一声,犯了忌讳,先就割了舌头再来!”

郑贵妃协理六宫多年,大权独揽威严极重,实在是这大明皇宫内说一不二的人物。众多宫人畏之为虎,她这么一番雌威大发,所有哭声耗子见猫一般瞬间静止。

李太后阴沉着脸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郑贵妃低首垂眉只做不见。

目光扫过一众人的脸,李太后缓缓开言道:“哀家今天把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皇上,咱们大明朝的天子眼下就躺在这帐后龙床上……太医已经有定论,皇上是中了毒!”

本来懵懂无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宫女太监们全都惊呆……皇上中毒?那岂不是弑君大罪,这已经不是大家伙掉个脑袋的事那么简单,这是株九族,清宫侧的大罪!

李太后低沉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哀家告诉你们,太医已经验出皇上中毒原因就在这只杯子上,是有人在这只杯子的杯口上放了毒!”

哭声早已绝迹,剩下的只有死一样的沉寂,绝望二个字写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

“从现在开始,哀家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只要谁能够想出些什么,那怕是蛛丝马迹,只要是属实,哀家便做主饶了他……机会难得你们要懂得把握,否则你们就到黄泉地狱阎王驾前自醒吧,这宫中从来不缺的就是冤鬼!”

黄锦手脚麻利的捧过一只香炉,竹息取了一只香点了插入,淡淡青烟笔直而起,生命也在随着那时明时暗的香头慢慢消逝……

太后此举就象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存着心眼想折为皇后脱罪,看得清楚明白的郑贵妃,手中帕子早已经狠狠绞成了一团。事实上郑贵妃真是猜对了,李太后确实就是这个心思,为打老鼠伤了玉瓶这样的事能免最好。

香烧得很快,转眼已经过半。

绘春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一心一意闭目等死。

悯秋一脸一身的冷汗,一对眼珠叽里骨碌的转个不停。

在她的身后,一个小宫女嘴巴张了几张,一脸的惶恐不安。

一直乖乖坐在太后身边的阿蛮,大眼转了几转,忽然伏在太后耳朵边上,轻声道:“太后婆婆,你看那个小宫女好象有话说。”

没料到阿蛮居然有这样亲昵的举动,李太后愕然回顾,见一张雪白小脸好象牛奶混了白面揉成的面团,说不出的玉雪可爱,不由自主的笑了一笑:“是那个?”

阿蛮笑着跳起来道:“就是那个,喂,说你呢,别看了!”

随着阿蛮的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到那个小宫女身上。

王皇后抬眼一看,认得正是坤宁宫中二等宫女小春。

小春在坤宁宫平时只负责洒扫工作,平日跑个腿传个膳什么的,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一个机灵懂事的丫头。

李太后一个眼色,黄锦已经步履如飞将她从众人中提了出来,带着太后跟前跪下。

小春跪在地上,骇得恨不能马上死去,一个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小春的身上时,阿蛮的眼神却落在悯秋的身上。

“小春,你可是知道什么?”

小春骇得面无人色,张嘴结结巴巴:“奴婢……奴婢……”

李太后是什么人,那能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思,伸手一拍案子,厉声喝道:“看来你是忘了这宫中的规矩了!”伸手一指黄锦,“掌嘴!”

黄锦几步上前,一只手拧起她的脸,干净利落反来复去就是几个耳光,再看小春一张小脸瞬间便肿得老高,嘴角的血直接就淌了下来。

黄锦喝骂道:“太后问话你也敢分神,看来你是活够了,再敢耍花招,小命不要了你的!”

被打得慌了神,小春伏在地上哭道:“再也不敢了,我全说,太后娘娘饶了我罢。”

李太后舒了口气:“说吧,不要让皮肉白吃了苦头。”

小春捧着脸哭道:“前几天奴婢洒扫庭园的时候,冷眼看到悯秋姐姐和紫燕姐姐背着人在说话,紫燕姐姐手里拿着一个匣子交给了悯秋姐姐,奴婢看那匣子很漂亮,不知道里边盛得什么东西,后来紫燕姐姐走了后,奴婢上前问她,却被悯秋姐姐骂了一顿。”

所有人的眼神齐唰唰得望向了跪在后边的悯秋,后者的脸白的就象一张纸。

李太后冷笑道:“紫燕又是那个?”

没等小春说话,一旁的竹息低声道:“回太后,紫燕是长春宫的宫女。”

“长春宫?端妃?”李太后为之一怔!王皇后也愣了,只有郑贵妃紧紧抿起了嘴角。

长春宫位居东六宫之四,万历赐给一宫主位的周端妃居住,是皇五子瑞王朱常浩的生母。

“传哀家懿旨,速召端妃来坤宁宫,记住把紫燕也带来……悄悄的,别走了风声!”

从来没有看到太后如此的盛怒,黄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应了声后忙不迭的去了。

“将这个贱婢给我拿下!”身后两个老太监应了一声,老鹰抓小鸡一样将悯秋提到前面,和小春并排跪倒。悯秋好象吓得傻了,瘫在那儿如同木怔。

李太后转头盯着小春:“哀家问你,如果此刻让你见到那个匣子,你可还认得出?”

小春惊恐的点了点头,“奴婢……记性好的很。”

“很好。”李太后笑了几声,说不出的干哑难听,“绘春,去将悯秋房中将所有的匣子拿来,让小春认一认。”

应了一声的绘春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的去了。

一阵眼前发黑,本来跪着的皇后忽然就倒了下去,殿内顿时一场忙乱。李太后叹了口气,眼中闪过怜悯之色,轻轻侧了下头,竹息会意快步上前和几个宫女一起扶起,将皇后安置在椅上。

旁边有人送上热茶,王皇后灌了几口后,这口气总算是缓了过来,苍白的脸色变得灰败委顿。

“你这个皇后啊,当得着实太软弱了些!”李太后恨恨的看了她一眼,似责非责的口气中颇有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味道。王皇后眼泪流个不住,微弱的声气答道:“是臣妾无能,太后责备的是。”

这个时候,外边传来脚步声响,一个宫妆丽人身后跟着一个宫女,一脸惶急的进了来,正是周端妃和紫燕。

一进宫没想到是这样的阵仗,没等端妃回过神来,就听李太后沉着脸喝道:“跪下说话!”

在这大明宫中,论宠端妃虽然比不上郑贵妃,但是比之皇后却是强得不可以里许计。她为人明眸善眯,长袖善舞,不但很得万历皇上的意,在郑贵妃面前更是做小伏低,百般奉迎讨好。能在郑贵妃眼皮底下生出皇五子朱常浩并且平安长大,端妃的心智手段可见一斑。

昨夜坤宁宫的变故,由于太后处理及时得法,没有走漏半点风声。

端妃再机灵也不是神仙,如今一见面就被太后一场雷霆电闪的发落,不由得一阵心慌,连忙跪倒不敢做声。

在看到跪在自已前面的小春、还有悯秋时,不知为什么,紫燕一张粉脸瞬间就没有了血色。

这个时候,绘春捧着几个匣子走了出来,“回太后,悯秋屋子中常用的几个匣子全找来了。”

悯秋浑身瑟缩,忽然直着嗓子喊:“太后,奴婢有话讲……”…

第166章招认

悯秋一个讲字没有说完,李太后一声暴喝:“没有规矩的东西,放肆!”

在她身后涌上两个老太监,一个伸手将她按在地上,别一个就将一枚麻核塞到悯秋嘴里,顿时就没了任何声音。看这些太监手脚干净麻溜,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经年做惯的行家里手。

打骡马慌,杀鸡猴惊,见太后这般辣手无情,殿中所有人无不惴惴不安,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已。

周端妃跪在地上,饶是她平时智计颇丰应对有道,到了这个时候也有些手脚冰凉,一颗心七上八下,纠结成了一团乱麻。见李太后冷着脸根本不看她,无奈又将目光挪向郑贵妃,却见后者脸色淡淡,眼角眉梢带着隐隐讥嘲,端妃心中蓦然一凉,一种极其不祥的灭顶之感让她心慌意乱。

就在这个时候,李太后已经发了话:“小春,来看看这几个匣子,那一个是你那日见过的?”

在见到悯秋被几个太监按在地上时,小春早就吓得浑身瘫软,听得太后召唤,直着嗓子答应了一声,勉强挣扎着爬起,却不料腿脚僵硬已经不听使唤,一个跟头栽到地上,摔得一头一脸全是血。

阿蛮有些不忍心,“太后婆婆,您就让那位大姐多走几步路,送到她跟前瞧瞧也就是了。”

李太后笑了一笑:“就依你。”

此刻整个坤宁宫内阴云密布,雅雀无声,连个敢大声喘气都没有,这个小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言施喝,偏偏李太后丝毫不以为怪似乎还有点从善如流的意思,这一点异常就连郑贵妃都感到惊诧莫名。

绘春将几个匣子送到小春面前,小春挣扎着翻捡了一顿,挑出一个遍体雕着连枝花卉的剔红匣子,大喜若狂:“介个!就是……介个啦!”原来小春跌倒磕破了嘴,说话有些破风,可是那一脸的狂喜之色却是遮不住的。

绘春捧着匣子送到太后手边案上,低声回道:“这个匣子确实是装九龙杯所用。”

李太后没有说话,而是拿过九龙杯,放入匣中,果然纹丝不差,伸手在匣子上抚了几下,亚赛寒冰的眼神忽然盯到了端妃的身上。

端妃低着头只顾发慌没有理会,但一殿之上的其他人却无不毛骨悚然。

“端妃,为何要毒杀皇上?”

先前不祥的感觉终于变成了现实,可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居然是这个罪名!猝不及防之下饶是周端妃平日机灵百变,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慌了手脚,“……臣妾不敢,也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这是诬陷啊太后娘娘!”

“哀家也很希望是诬陷。”李太后冷笑着点了点头,转头说绘春:“将这个匣子拿去给紫燕认一下。”

紫燕早就瘫在了地上,神情慌乱脸色发青,两眼泪水开了口子一样流个不住。

绘春将匣子捧过来端到她的眼前,紫燕看都没看一眼,伸手轻轻推开,将头伏在地上,“是我做的!”

所有人一齐吸了一口冷气,大惊之后却有一种大罪得洗的莫名轻松。

李太后呵呵一笑:“好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色,说说看,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周端妃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眼前一阵阵的金星乱冒,忽然象是醒悟到了什么,猛然尖叫一声,疯了一样挣起身一把抓住紫燕,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一阵大力摇晃道:“你疯了么?为什么这样做?你快说是谁指使你做的,不是本宫对不对?”

紫燕脸色苍白,身体僵直,如同布偶一样闭着眼任端妃掐着脖子摇晃,却一声也不肯吭,不一会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青黑紫涨。

不用太后发话旁边几个太监一涌而上,七手八脚才将疯魔一样了的端妃拖开。

端妃也不知那来的力气,几个太监居然按之不住,一挣一挣的兀自喝骂不止。

李太后一声断喝:“端妃,你杀了紫燕,是想坐实你弑君的罪名么?”

就这一句话,正在拚命挣扎的端妃就象被打到七寸的蛇一样,瞬间软瘫下来大声哭嚎:“太后明鉴,紫燕虽是臣妾宫里的人,可是她做的事真的和臣妾无关……”凄厉的哭声尖锐刺耳,不断的在大殿中回响,此刻的端妃披头散发,如疯如魔,眼底尽是无穷的恐惧,让人望之生怖。

帐帷两边分开,朱常洛皱着眉头撩帘出来,叶赫和宋一指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出现顿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王皇后第一个跳了起来,颤着声音道:“洛儿,皇上……他怎么样?”

这个最为关心的问题,瞬间让所有人全都屏息静气,就连正在哭喊的端妃都静了下来。

就听朱常洛道:“母后放心,父皇暂时没事。”

一句没事,紧张的站起身来的李太后摇晃了一下,轻轻吐出一口气后坐在回椅子上。

郑贵妃眼底迸射的尽是不可置信的光芒,如果不是顾忌李太后,此刻只是怕早就扑进帐内一看究竟。

忽然‘咕咚’一声响,只听绘春惊叫道:“娘娘,您怎么了?”

原来王皇后这一夜惊惧交瘁,心神早已耗尽,就象是一张绷紧了弦的弓,一触既断,此刻骤然听到皇上没事,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宋一指抢上前,取出金针在她闻香、承泣两穴各自扎了一针,王皇后身子一抖,喉头动了几下悠悠醒转。

放下了心的朱常洛环视众人一眼,低声对太后道:“皇祖母,此地吵闹,对父皇的病体有碍无益。”

李太后以手拍额,连声道:“好孩子,你说的对。”转头吩咐黄锦:“将皇帝移到哀家的慈宁宫,记得今天的事,外头不要走漏半点风声!”

黄锦诺诺领命,脚不沾地带着人去安置去了。

朱常洛犹豫了下,低下头在李太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李太后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忽然变得极其难看,片刻后转变如常:“……如此就劳动宋先生前去照料罢。”说完后深深的凝视了朱常洛一眼,“你先留在这里,哀家一会还有话问你。”

扫了一眼这个是非之地,朱常洛低头声应了声是,转身站到了王皇后身边。

郑贵妃咬着牙,冷眼看着这一切,自有一种莫名的狠厉。

“紫燕,你还不肯说实话么?到底是谁让你找悯秋借杯,而后下毒陷害皇上的!”

紫燕缓缓抬起头来,神情空洞茫然,对于太后的喝问置若罔闻,一双眼睛专注的盯着地面,仿佛上边正在开着一朵盛开的花。

李太后怒极而笑,伸手一指:“掌嘴,不说话就打到她说话。”

先前那几个老太监中奔出两个人来,一人按着紫燕,一个左右开弓,不一会后就见紫燕水灵灵的脸皮由肿到破,一巴掌打下去就是鲜血四溅,血肉横飞,所有人见了这个惨状,全都吓得钳口结舌,浑身颤栗。

端妃疯狂惊怕又无助的眼神四处游离不定,在殿中每一个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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