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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皇帝-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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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三子行情好的时候,是因为皇帝在,虽然现在皇帝也在,但是躺在那里不会动也不会说话,这时候还选皇三子的沈鲤,纯粹是和自已唱对台戏的傻子!

沈一贯不再多言,将议书收起,双手呈了上去。

旁边有慈宁宫掌事太监周宁海上前来收了去,转身入帘递给太后。

忽然想起一件事……司礼监秉笔大太监黄锦那里去了?…

第174章突变

沈一贯忽然想起一件事……司礼监秉笔大太监黄锦那里去了?

这个问题不止沈一贯这个人发现了,很多人都在想黄锦到底去了那里。

做为皇帝身边唯一近臣,这样的人、这样的场合,黄锦不在是怎么说也说不过去的。

太和殿外不远处的一个游廊下,一个小太监垂手低头站在廊下阴影处,看不清神情,身子有些微微颤抖,好象在等待着什么。

沈一贯将议书呈给李太后,大殿内刚才还议论纷纷的声音忽然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全都屏息静气,等着太后公布结果,只是所有人心头不约而同的都有一种想法,这个争了多少年的国本,真的就能这样平常之极的结束么?

隐在珠帘后的李太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静寂无声,就在群臣的耐心既将用完的时候,太后终于发话了。

“祖训有示:嫡庶有别,长幼有序。”在李太后淡淡的声音在殿中回响,“据哀家所知,之前皇帝迟迟没有立储,并非是象传言所说不喜欢皇长子,而是因为皇后正当盛龄,一旦有了嫡子,便是二龙争朝之局,到时必定天下大乱。”

几乎所有朝臣全都歪起了嘴巴……这些话早些年是万历拿来糊弄群臣的不二法宝,可是大伙一个个眼明心亮都不是傻子……皇上十几年如一日不去坤宁宫,这样的皇后能有嫡子么?要有了嫡子那才是奇了怪了!

不去理会群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太后的声音依旧在继续:“各位大人一致举议皇长子为太子,哀家很是欣慰,看得出各位一片公忠体国之心,你们做的很好,大明祖训不能变,变之则乱,这是半点也不能错失的。”

殿上群臣一齐行礼:“太后圣明。”

虽然隔着帘子看不透太后是什么表情,可是光从声音和语气分辩的出太后的心情还是很高兴。

“今天哀家来此,是有一事要知会各位大人的。”

沈一贯的心忽然怦怦跳了起来,两条腿已经有些发软,额头上不知不觉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理智告诉他大戏终于要上演了!强行控制着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眼底余光将朝上群臣睃巡了一圈,最后落到朱常洛的脸上,见他垂着眼皮,一侧脸颊在殿外阳光照射下灿烂耀眼,而另一面却无端的有些孤寂冷清。

“朱大人是内阁阁老,年高德勋,当初皇上是怎么和你说的,就劳烦你再说一遍吧。”

所有人的眼光齐唰唰的落到了朱赓的身上,这位已经六十多的内阁老臣论官声风评仅次于赵志皋,属于那种老黄牛式的兢兢业业埋头干事的人,一辈子只知道明哲保身,任何风口浪尖的当口从来不会有他的身影,可是这次……朱大人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玩的就是心跳的感觉。

头皮发硬,脸皮发红的朱赓出班跪倒:“年前……皇上曾和老臣提起,若是长春宫端妃娘娘久病不治,怜皇五子年幼,有意将皇五子交于坤宁宫皇后娘娘抚养。”

一石激起千层浪,朱赓一句话,所有人全都恍然大悟。

难怪皇长子自东侧宫出,皇三子自西侧宫出,而皇五子却从帘后而出。

立嫡不立长,立长不立幼,敢情这一切都在这等着呢!

沈鲤第一个跳了起来,用手指着朱赓喝道:“朱大人,你何时见过的皇上,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朱赓低了头,声音有些哆嗦:“皇上乃是密召,下官怎能声张。”

还没等沈鲤大跳特跳,李太后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容有任何置疑的断然道:“各位不必疑心,哀家可以证明朱大人所言句句属实,眼下皇五子已经养在皇后宫中便是嫡子,这储位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按祖制当立皇五子为太子,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没有一个人说话,这就好象一场考试,好容易到了出成绩发榜的时候,忽然校长出现了,告诉所有人第一名已经被内定了,还说什么?什么都没有必要说了!

凭空出了个嫡子,那长子算个鸟?

立嫡不立长这句话是刚从群臣嘴里说了出来,热乎乎还冒热气,纵然此时群臣心中不服者有之,不愤者有之,怀疑者更有之,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一切都顶不上李太后敲钉转角的老谋深算。

所以群臣们不说话,不搭理太后,算是无声的抗议。

沈一贯叹了口气,群臣可以装糊涂不做声,但是他是内阁首辅,这次廷议的主持者,他不能装糊涂,于是迈步起身出来,经过朱赓身边时,神情复杂的瞅了眼那位脸色一直在红白黑三色循环中的朱大爷,低声道:“朱大人变出不意,奇军突起,这下功劳可是大得很呐。”

他这样一说,朱赓连脖子根都变了颜色。

就在沈一贯准备出场的时候,“且慢!”一声断喝惊动了所有人,包括隐在帘后的李太后。

顾宪成出班跪倒朗声道:“臣有一事要告知太后!”

一直淡然平静的朱常洛忽然就弯起了眼角,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今日朝堂廷议,为的是推议太子大事,卿家要说什么事,可择日具本,不必急在一时。”李太后的声音中终于夹了一丝莫名的慌乱。

顾宪成跪在地上,声音低沉却坚定:“太后放心,臣所奏之事,正是和今日议立国本之事息息相关。”

本来被惊得有发蔫的群臣们忽然精神了起来,顾宪成敢在太后和群臣面前这样讲,看来必定是有恃在身。

沈一贯老实的闭起了嘴巴,乖乖的闪到一旁,经验告诉他,这要是躲不好,没准一会就得溅到血在身上了。

李太后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几分怒意:“即然如此,哀家也不能拦你,有话就说吧。”

森冷的杀意,有如料峭寒风,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顾宪成恍然无觉:“臣听闻皇上重病前,曾给郑贵妃娘娘下过一道密旨,请太后召贵妃娘娘出来宣示!”

太和殿上轰然一声,瞬间大乱!

群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朱赓脸色已经完堪比锅底深黑,脸上几道汗水如同小溪一样流得欢快。

“放肆!”一声断喝,珠帘一阵轻响,李太后现身手指着顾宪成厉声大喝道:“你不过一个六品吏部给事中,居然敢胡言妄议?即是密旨,你又从何得知?”

面对盛怒如山的李太后,顾宪成脸色连变都没有变,眼眸似烟笼寒水,却隐约有种说不出的的疯狂恣意,“陛下天纵睿智,圣心烛照,曾将此事说与臣知道,曾言朝中若有突变,可按密旨中所嘱行事,臣不敢愧领皇恩,所以才有今天冒死奏事之举,请太后详察。”

沈一贯看了一眼朱赓,不由得苦笑,真是伏子百步,决胜千里,这真是戏法人人会变,巧妙各有不同。

太后找来了朱赓,郑贵妃就伏下了顾宪成,忽然心中一动,沈一贯的眼神再次溜到朱常洛的身上,不知这位皇长子有什么后招?

李太后眸中隐隐掠过一丝不安,“哀家不管你在胡说些什么,来人,速将此人叉出宫去!”

旁边应了一声,抢上两个人来,架住顾宪成往外就走。

李三才和叶向高赫然出班,一齐喝道:“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臣等请太后娘娘让顾大人将话说完!”

这两位主一动作,在殿的一众言官们稀里哗啦跪了一地,一齐山呼:“请太后娘娘让顾大人将话说完。”

李太后一直冷静的脸色终于变了,又惊又骇之下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沈一贯叹了口气,这阵势场面果然很惊人,眼见要失控,便准备踏上一步打个圆场,忽然就听沈鲤朗声道:“臣请郑贵妃娘娘来太和殿一说究竟。”

众怒不可犯,李太后亚赛寒冰的目光扫了群臣一眼,忽然森然一笑:“召郑贵妃来!”

郑贵妃好象早就有准备一样来得极为迅捷,一身宫妆下身形纤纤,恍如弱不胜衣,上来与太后见礼跪下,李太后却不命她起来,直接问道:“哀家问你,顾大人说你手中有皇上密旨,可是实情?”

郑贵妃霍然抬头,一张脸如同花朵盛开时的十分娇艳:“回太后,确有其事!”

李太后的脸突然白了几分,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沧桑:“……密旨何在?”

郑贵妃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当日皇上手书密旨,内容为何并不曾让臣妾知道,书完后以密匣置封,放于储秀宫房梁之上。”

李太后愣了片刻后发话道:“来人,去储秀宫取密旨。”

转头招手示意郑贵妃上来,见李太后的眸光淡淡的漠然,仿佛透着些狠决,却只一闪而逝,郑贵妃心中登时莫名的惶恐。不过她也知道,此刻不是畏惧的时候,于是几步上前,轻轻抬起了头看着李太后。

这两个大明后宫中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终于面面相对,彼此的眼神却有着强烈入骨、不加掩饰的痛恨和厌憎。

“是你下毒害了皇上,然后嫁祸皇后,构陷端妃,除掉他们二人,你就是这后宫第一人?”

“太后娘娘果然睿智,臣妾做的事,就如同您亲眼看到的一样,说的分毫不错。”

“艳如桃李,心若蛇蝎,真是枉顾了皇上对你多年的宠爱。”叹了口气后李太后眯起了眼睛:“不过哀家还是想劝你一句,凡事都有变数,不要太过得意就好。”

郑贵妃嫣然一笑:“臣妾谢太后夸奖与教诲。”郑贵妃嫣然一笑:“臣妾所做这些,都是跟太后学来的,太后说臣妾狠,臣妾愧不敢当。”

“太后亲身示法教给臣妾,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便得不择手择,无所不用其极。”

“当日坤宁宫太后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不是一样借刀杀人,处死了周端妃么?臣妾的心太后懂,太后的心臣妾也懂!”

李太后的嘴角微有抽搐:“是哀家小瞧你了,不过你要记得,有哀家在一天,你一天不得安生!”

郑贵妃垂眸笑了笑:“太后放心,臣妾只要看到自已的孩子能够坐上这个位子,就已经很高兴了。”

二人的眼神不约而同的落在那个近在咫尺的九龙宝座之上,李太后凝神看了片刻,忽然回过头,附在郑贵妃耳边轻声道:“哀家会让你为了今日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郑贵妃笑得花枝乱颤:“臣妾拭目以待。”…

第175章激变

慈宁宫的后殿当中,一脸恹恹没有精神的阿蛮看着宋一指低着头围着几个罐子,来回鼓捣不休,不由得打了个呵欠,心底暗暗合计了下这是几个时辰了?一个?还是二个……不由得大感无趣而后厌憎,怒道:“宋师兄,你这样到底要搞到什么时候啊?”

宋一指好脾气的呵呵一笑:“急啥,话说这皇宫大内果然是什么都有哇,你看这些药材……”说完指着一桌子上放的林林总总的药材,两眼都放出光来了。

“呶……这是七心莲、这是火焰草、这是……龙舌兰?”阿蛮耸拉着眼皮,念经一样咕嘟个不停,最总结性的发言道:“这些……有什么用啊?”

“这些药都是我平时难得一见的东西,若是在山上,想凑齐这些东西可不是件易事,如今在这里却能随意取用,看来这天家富贵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看着阿蛮打着呵欠闭着眼睛,满脸都是兴致缺缺的模样,宋一指暗暗好笑,若是将桌上这些药材换成珍珠丸子,冰糖葫芦,阿蛮肯定是另一副样子。

听到阿蛮最后一句话时,触动心事的宋一指叹了口气:“……如果这些药能够配出和朱兄弟一样的药丸来,那这便宜可赚得大了。”

本来昏昏欲睡的眼猛的就瞪了起来,一下子拉住宋一指的手,“宋师兄,你做的药不是为了皇上,而是为了朱大哥?”

神情专注的将手头研好的龙舌兰汁小心倾入一只瓷瓶中,一边随口答道:“他俩中的毒差不多,救这个和救那个有什么不同么?”忽然概叹道:“唉,若是此刻苗师弟在,我也不用这么费心劳神了。”

阿蛮小脸忽然变黑,一声不吭的蹲了下来。

室内忽然少了阿蛮的声音,宋一指奇怪的放下手中药瓶,低头唤道:“阿蛮,你怎么啦……”

这一问不要紧,他惊讶的看到阿蛮的小肩膀已经在一抽一抽的动个不停。

看着哭得厉害的阿蛮,宋一指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啦……我也没说什么啊?”

阿蛮抽泣道:“就怪你……怪你!谁让你没事提苗师兄来着?”

苗缺一不能提么?一头雾水的宋一指对上不讲理的阿蛮,就好象掉进了湿手伸进一团襁糊堆里头,没里没外的全然拎不清。

忽然内殿中传来一声轻呼,声音微弱声如蚊呐,可是听到宋一指的耳中却如同雷破天惊一般……

去储秀宫的人回来的很快,众人瞩目中,由周宁海带头领着几个一身是灰的锦衣卫,将一个精致的黑漆匣子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的眼光全都凝聚那只黑匣之上,封条封口,灰尘宛然,一看就是尘封已久。

郑贵妃脸上挂着淡淡得意的笑,而李太后则是脸色凝重如铁,额角不断的有青筋乱跳。

瞟了一眼身旁惊得目瞪口呆的沈一贯,沈鲤踏上一步道:“臣启太后,即有皇上密旨,就请开匣宣读罢,皇上是一国之君,明见万里虑事周详,若有旨意,咱们做臣下无有不尊的。”

李太后霍然抬起头盯了沈鲤一眼,森然道:“哀家素日倒没有看出来,沈大人真的是咱们大明朝数一数二大忠臣呐。”

见太后一句的明嘲冷讽,语气中丝毫不加掩饰对自已的痛恨厌恶,顿时让沈鲤心头一阵乱跳,头上已经有了汗渍,不过他也知道自已这一出口就没有了退路,惊过之后反倒是定了神,硬着头皮道:“臣也是一片忠心,还请太后明鉴。”

“好好好!”太后冷笑一声,“看来沈大人已经迫不及待了!既如此,就劳你出手打开这个匣子吧!”

事到如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沈鲤咬着牙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揭那个匣子。

忽然有人轻喝一声:“且慢!”

手停在半空哆嗦了一下,转过头对上朱常洛清澈冰寒的眼神,那眼神有怜悯有嘲笑,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沈鲤忽然就低了头,心里骤然出现一丝压抑不住的焦燥不安。

此刻所有人的眼神直勾勾注视到这个自始至终一直静静在座的皇长子,任何人都在想此时此刻的他忽然发声喝止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太后和郑贵妃的脸色一同为之一变,不过前者是惊,后者是怒。

郑贵妃率先发难,声音尖利:“你又要怎么样?”

对郑贵妃的喝止,朱常洛连个眼角余光都懒得欠奉,转过身对着太后躬身一礼,又转身面对群臣:“匣中密旨,事关密诏,兹事体大,怎能让沈大人一人打开?”说着话眼神飞向沈鲤斜了一眼,朗声道:“若是有个差池,试问沈大人一人承担得了这个责任么?”

明显感觉到来自对方鄙视加无视,郑贵妃早就气得两颊飞红,隐在宫袖下的手已经狠狠的捏了起来。

李太后在一旁看得清楚,不由得大为解气:“说的不错,依你看该当如何?”

朱常洛神情淡然幽幽一笑,说不出的轻松自在:“回皇祖母,就请在诸位大臣中选出几个代表,一齐前来启封,这样如果有什么事就没有后顾之忧啦。”

这个主意一出,顿时引来一众叫好称赞之声。

见朱常洛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顾宪成忽然心里一阵莫名的发慌。

郑贵妃咬着牙冷笑一声,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等着洵儿坐稳了大位,第一个就先收拾掉你这个贱种!

经过众位大臣一致推举后,三位内阁首辅当仁不让的被选,武官中选出了李如松,文官中选出了于慎行,另外因为顾宪法是始作俑者,按规定也得列席,当下决定由六人一齐开匣取旨。

于是六人围在桌案旁边,十二只眼睛一齐盯着那只匣子。

太和殿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注意力极度紧张的期待这个关键性的一刻的到来……

只有郑贵妃心内笃定,见六人磨磨蹭蹭的不动手,不由得出声催促。

验完封条完好无损,匣子被轻轻打开了……触目所见黄绫裱底上,一个小小卷轴静静的伫在其上。

死死的瞪着那道手谕,顾宪成紧张的手心水淋淋的全是汗,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心里莫名有些发虚。

手谕用的是一等上好的锦绫,只看到这玉轴金龙,祥云瑞鹤图案时,再看到那熟悉清秀的馆阁体时,在场拆封的六位都是当朝重臣,只看了一眼,心里都叹息一声,手谕果然是十足真金一样的真,确是皇帝本人亲笔书写的手谕无疑。

对于这个手谕中的内容,现场六个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连看都不必看,想也不必想。

谁都不是个傻子,单看郑贵妃故意在这个当口,有恃无恐提出这个事的时机就可以认定,这其中必定是皇上立皇三子朱常洵为国本的手谕无疑,可是不知为什么,就凭朱常洛刚才的表现,让沈一贯愣是有一种感觉,事情好象不会这么简单。

真伪已定,六位大臣当即跪了下来,行三跪九叩礼参拜。

见圣旨如见皇上亲临,一殿群臣不敢怠慢,一齐跪倒,山呼万岁。

喊声远远的传来了出来,太和宫在不远处廊下一直等待的小太监蓦然抬起脸来,大大的眼睛有急虑、有慌乱,伸手摸了摸胸口突出的一物,好象被火烧了一样哆嗦了一下……

拜完礼毕之后,由沈一贯为首,当着众人的面恭恭敬敬的打开了手谕,虔诚之极朗声宣道:“朕自立极以来,克已复公,夙夜忧心;常思为君之道,必须必存百姓,而社稷宁定,首重国本!”

“朕膝下有三子,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绝觊觎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无危亡之患也。”

“自古有言,以小便可观大,朕心属意爱子……属意……”

读到这里的时候,沈一贯的声音就象杀鸡抹脖一样直了起来,声音的异常顿时引起所有人的警觉。

沈鲤第一个变了色,厉声喝道:“沈元翁,你这是何意?”

再看沈一贯脸色变白,双膝打颤,一脸的错愕之极的颜色,说一出话来只能不住的摇头。

众臣一齐抢上前一看,这下好了,不独沈鲤等人变了颜色,就连忍不住上来察看的李太后、郑贵妃一齐大惊失色。

原来手谕上朕心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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