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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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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留不留”原本就是这路绝学的至高诀窍。

任宜紫一怔,仿佛不知轻重,回头仍笑得一派娇甜,腻声道:“师姊,我同谈大人玩儿呢!”

许缁衣淡然一笑,素雅娴丽的雪靥上看不出喜怒,垂目温言道:“师妹莫再顽皮,谈大人怕要生气啦。”

谈剑笏本有些恼怒,让师姊妹俩一挤兑,反倒不好发作,只问许缁衣:“代掌门,依我瞧,还是别节外生枝为好?”

任宜紫把话头一截,佯嗔道:“就吃块糕嘛!这也不许?谈大人真是小气。”

谈剑笏见许缁衣并未出言反对,莫可奈何,只得由她去。

任宜紫让金钏打开一只细致的掐金漆盒,层层拨开外裹的油纸棉布,翘着腻白如玉钩的兰花小指,拈出一块相思叶大小、通体雪白的梭状细糕来。

“这叫凤片糕。只用剔除杂质的净糖炒成面粉粗细,啥都不掺,纯以模子压成,是京城一品致珍斋的独门细点。”

说着递到少年眼下,轻咬着樱唇亲热招呼:“喏!你尝尝。”

少年在她手里吃过暗亏,余怒未消,冷笑:“干什么?想毒死人哪?”

却捱不过凤片糕的甘甜糖香:犹豫片刻,终于接过来塞入口中,抿着嘴咂了几下,细绵的糖粉化入唾液嚥下,津润甘芳,忍不住又伸手拿了一块。

“我姓任,叫任宜紫。”

任宜紫问他。

“你呢?”

“我叫药儿。”

“药儿么?好特别的名儿。”

任宜紫笑道:“是了,你们打哪儿来呀?”

自称“药儿”的少年又抓几块糕,囫囵塞进嘴里。

“青苎村。”

“叫你阿爷进来吃啊,不肖子!”

任宜紫轻刮粉面羞他:“一个人吃独食,也不怕噎死!”

少年颇不耐烦,尖着嗓子挥了挥手。

“我阿爷脸上长牛皮癣,怕见生人。坐车上行了。”

“除了你阿爷,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

任宜紫饶富兴致。

“还有我阿姊。”

药儿突然停手,沈默片刻,才又继续拿糕。

“不过死了,棺材搁驴车上。”

“怎么死的?”

她继续追问。

众人都觉这个问题颇不得体,谈剑笏皱起蚕眉,正要开口,却听药儿续道:“给人害了,我同阿爷要找仇家,一路赶了过来。”

任宜紫听出有异,不觉诧然:“害她的人在这儿么?怎生害的?又为何害你姊姊?”

“我阿姊的小名叫阿挛。”

药儿说:“我娘原本生了对双胞胎,却只活了一个,所以取了‘阿挛’的名儿。

不过因为我阿姊生得美,是青苎村最美的美人儿,大夥都说阿挛的‘挛’是花名,说我娘有先见之明,知道将来女儿长得比花还漂亮,才管叫阿挛。“芍药号称花中之王,艳冠群芳,又名“挛夷”青苎村长种芍药,初夏开满红白两色的娇艳花朵,宛若置身仙境,村人才会有此一说。该村离此不远,村后林间有一条石溪流过,据说溪水十分养人,女子长饮肌肤赛雪,自古便多生美女,远近驰名。

事实上,青苎村只有几十户人家,既非水陆要冲,也无茶马特产,像这样贫穷荒僻的小村落,湖阳城左近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个,毫无特出之处。但石溪水质甘美,倒是东海道知名,沿溪的村落如青苎、芰后、顺下等地,女子肌肤较他处通透白腻,也仅此而已。古人说“浣溪青苎靓似花”云云,现今只属风土掌故,不会真的有人千里迢迢,一心来瞻州青苎寻美。

不知不觉间,连剑塚的院生们、观海天门的小道士等,都竖起了耳朵,专心听故事。众人见药儿眉目清秀,男儿身尚且如此,同胞姊弟一母所生,不难想见阿挛的美貌。

“约莫半个月前,村子里来了一批无赖少年,个个背剑拏刀的,凶神恶煞一般,说要来寻美人。村里的女人小孩怕极了,全部跑到山里躲起来:恶少们找不到女人,便将村里的男人通通抓起来,反绑手脚,上下横着两根竹子,将五六个人绑成一排,一齐跪在村中的广场上。”

青苎是渔村,广场置有一排排晒渔网的架子。男人的发髻都被削断,头发揪成一束,像市集里标价钱的草标一样,被高高绑在晒网的架子上,脖子上还套着绳圈。他们手腕、脚踝全被捆在身后的竹子上,身子向前倾,只靠两边膝盖,以及吊起来的头发支撑重量,就这样从白天吊到晚上,又从夜里吊到日出。

“许多叔伯不堪折磨,被吊得全身发抖,膝头发根都渗出血来,眼泪口水直流,发出很惨很恐怖的呜呜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药儿轻描淡写地说着,随手将一块糕塞入嘴里。

整座灵官殿内,除了他啧啧有味的咂嘴声之外,就只剩淅淅沥沥的簷前雨漏。

周围静悄悄的,众人仿佛跟着药儿冷冷的语调,一齐回到那吊着一排排人发的渔网架前,衬着其殷如血的夕阳,几十个被绑成人球的村民正簌簌发抖,血肉模糊的膝下一片赤红——“后……后来呢?”

任宜紫勉强拈了一块凤片糕,却无论如何也放不进嘴里。

药儿耸了耸肩。

“恶少们向山里喊话:限村里的女人在太阳下山之前,脱去衣衫,裸着身子出来投降,少出来一人,便要砍掉一名男子的脑袋。唯恐女人们不信,恶少率先砍了村长的头,连他两个儿子也一并杀了。

“一下子少掉三颗人头,那一排五个人的身体重量,全由其余两人的头发承担。两人的头发,一根接着一根的、硬生生被扯断,拖了很久,直到傍晚才断去七八成,一个活生生给吊死,另一个却在之前就嚥了气,也不知是痛死还是给折磨死的。”

一旁沈默多时的谈剑笏突然插口:“东海道是治化之地,是有王法的。青苎村离白日流影城、离剑塚、离湖阳都不远,莫说这些,石溪县衙便在十里之内,当日即可往返。真有这般惨事,怎地没人想到去报官?”

“报官?自然是有的。”

药儿一撇嘴,冷笑道:“青苎村有个禁地,立了块青石大碑,我们都管叫妖刀塚,老人家说那是天神镇魔星的地方,严禁村民靠近。我们村子里有个叫马德祖的人,平常好吃懒做,又不信鬼神,老是躲到妖刀塚睡觉,居然因此逃过一劫,没教恶少给抓去。”

听到“妖刀塚”三字,连角落里闭目养神的魏无音都动了一动,缓缓睁眼。许缁衣从头到尾都仔细聆听,却不发一语,秀额微蹙,似是听得不忍:鹿别驾倚着四抬软榻,斜乜着湿润双眸,神情若有所思。

药儿继续说道:“马德祖一路赶到石溪县衙,向知县大人哭诉。知县大人生气得很,派了两名正副捕快,点了一支十来人的弓马队,当天正午时分便赶回村里。双方人数差不多,但县衙差役仗着有弓箭,将恶少团团包围:捕快吩咐将村人解开,抬下救治。”

众人大大松了口气,不少水月弟子更是喜极而泣,频以手绢拭泪。

谈剑笏暗想:“听说石溪知县沈其元也算是个清官,远近名声不恶,不想竟如此好义。闻报飞驰、救民急难,也不枉他父母官的心肠了。”

心下颇感安慰。

只听任宜紫笑道:“官府既然插手,理应无事。莫非恶少们与衙役动起手来,杀了那些个差人?”

药儿摇摇头:“那倒没有。捕头正要放人,恶少的首领却对他说:”

我劝你还是早些离开,趁早别管这档子事。我不想杀官差。‘“谈剑笏听得错愕,不觉微愠:“这廝是什么人物?竟连官差也杀得!”

除他之外,其余诸人倒不觉得什么,肚里暗笑:“只你谈大人杀不得官差。江湖遇事,杀几名公人算什么?莫声张便是。”

药儿续道:“我瞧那捕快多半是心怯了,回他说:”

怎么?你杀过官差么?‘那恶少笑着说:“这倒是还没有。不过凭我老子的名头,不是能不能杀,只是想杀几个的问题罢了。’亮出背后一口刀。捕快倒抽一口凉气,本要解开村人,这时又叫人停手。”

遍数当今武林以刀闻名的门派,势力最大的当属兰陵以西的“金刀门”柳氏。不过金刀门的活动范围距东海道有千里之遥,更不会在瞻州地界耀武扬威,众人细数东海道为数不多的刀界势力,益发云山雾罩:“究竟是谁家子弟,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后来呢?官差这便不管了?”

任宜紫追问。

“嗯,那捕头摸摸鼻子,只好带手下离开。”

药儿见诸人失望的神情,微微冷笑:“临走之前,捕头锁了马德祖,同恶少的首脑说:”

公子爷,这人诬告于你,大大的不该,且让卑职锁将回去,好生拷问。‘恶少说:“不必!本公子宽宏大量,不与无知乡人计较,你原地放了便是。’”俗话说:“是人不犯案,犯案不是人。”

一入了衙门大牢,就别想被当成人来看待。但那捕头此举,显然是想救马德祖一命,只可惜事与愿违,恶少首领坚持不允,最后还是留下了马德祖。

“他们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刺瞎眼睛、割去舌头,把他吊在广场旁的大槐树下,想到时便刺他一剑、割他一刀,拿烧红的烙铁柴尖烧着玩,折腾了几天才把马德祖给折磨到死。

“女人们躲在山上不敢下来,眼看太阳就快下山,那些恶少等得不耐,又杀了几个人。女人和小孩吓得一直哭一直哭,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阿挛突然说:”

我下山去罢。我走之后,你们赶快换地方躲起来,千万别待在原处,这里已经不安全。‘“村里的叔婶姨婆吓傻了,差点忘了哭,死命的劝阿挛:”

你别去啊!去了也没用。村里几十个男人,你一人也只抵得一命,救得了所有人么?’阿挛只是不听。她坚持一个人下山,谁也不让跟:我放心不下,在后头偷偷跟着,一路来到石溪旁。阿挛脱了自己的衣裳,全身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就这么走进村子里。“药儿说着说着,突然安静下来,无预警的跌进了回忆之中。

那是药儿这一生,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一天。

◇◇◇药儿的回忆东海道石溪县,青苎村阿挛解开棉布襦袄,弯腰褪下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四周光洁无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她颤着手拉开颈后系绳,洗旧的棉布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仿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乳晕约莫铜钱大小,是极浅极浅的淡琥珀色,周围并无杂毛或突起,表面细滑光润:乳蒂小如绿豆,微带透明,竟半陷在乳晕间,煞是出奇。

这不是药儿第一次窥看姊姊的胴体。

从小到大,她们经常一起沐浴玩水,药儿从未如此钜细靡遗的欣赏过亲爱的姊姊,只知阿挛有张令远近各村男子倾倒的容颜,却没发现她的身体才是神奇的造化恩赐。

阿挛脱下蔺草编成的旧鞋,裸着一双姣美的赤足,一手环胸,一手掩着腿心,步履艰难地走进村子的广场里。药儿突然发现她在发抖:凡事总是从容以对,做什么都不慌不忙的阿挛,现在竟然无助地发抖着。

药儿抱起她褪下的衣物,几乎要开口唤她回来。

阿挛,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不是说,一辈子都要疼我做我的好姊姊,以后还要替我梳一辈子的头?想起刚才分别时,阿挛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好像她不是一去不回,只是去溪边摘花捉鱼似的,药儿一咬牙,抱着衣服继续尾随。

阿挛走进广场里,第一眼瞥见吊尸般的马德祖,空洞的眼窟里还不住淌着血,吓得腿都软了,勉强打起精神,慢慢走到恶少面前。原本啸聚在大槐树下喝酒吃肉、一边拿长剑钢刀凌迟马德祖的恶少们,突然都停下了声音动作,呆愣愣地怔立不动,一时间忘乎所以。

阿挛一定很明白自己的美,其实是种动人心魄的力量。药儿见过太多次了,那些个臭男人完全拜倒于阿挛的稀世美貌的丑态,更何况是一丝不挂的阿挛。

晚风呼啸,吹得赤裸的阿挛瑟缩颤抖。不知过了多久,恶少们回过神,突然齐声尖叫,争先恐后的扑上前去!

“慢着!”

其中一人挥舞长剑,咧嘴一笑,剑尖毫不留情地刺上同夥的手臂、大腿,几乎让药儿以为这只是某个无痛的游戏。众恶少不敢造次,纷纷回头。

那人生得苍白瘦削,面容算是端正俊俏,只可惜轻佻的模样充满邪气:左侧颈上有个火焰形的暗红胎记,衬与青白浮凸的稜节喉管,有一股说不出的妖异。从众恶少对他唯命是从的态度推断,这人便是恶少们的首领了。

他上下打量着阿挛,啧啧讚叹。

“美!真是美极了。世间竟有这样的尤物!不知干起来是什么滋味?”

“公子爷!干一干不就知道了?”

左右怂恿着,莫不跃跃欲试。

那人冷笑:“要也是我先来享用,几时轮得到你们?”

众恶少一阵譁然,只是碍于淫威,谁也不敢公然违抗。一时之间,十几双眼睛俱都射出燎天铮穑龈瞿唤呔∷埽檬酉啧艴镒虐⒙危蛔」锹德档赝虈膊鱿选

那人眼神放肆,尽情巡梭阿挛玲珑曼妙的胴体:阿挛掩着胸脯私处,羞得别过头去,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诱人,看得那人裆间高高昂起,如挺坚枪。

“其他女人呢?”

那人吞了口馋涎,冷冷的问。

“只……只有我一个。”

阿挛费尽力气,才抑制住牙关剧烈的颤抖。

“那好。”

那人转身挥手:“其他四十八个男人,通通杀了!”

“等……等一下!”

那人玻а刍赝罚凭醪豢伤家椋唤α顺隼础

“你有什么提议?”

“用……用我……”

阿挛渐渐宁定下来,反倒说得清楚:“用我……我自己,来交换所有的男人。”

那人哈哈大笑。

“你已经是我的俎上肉了,我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你要同我换什么?”

“我。”

阿挛冷静的说。这句话吓得药儿魂飞魄散。

“你可以换到我。”

◇◇◇阿挛的回忆东海道石溪县,青苎村阿挛下定了决心。

这决心与方才下山时的全然不同。死是一种决心,放弃尊严则是迥然相异的另一种:她猜想自己会饱受这些禽兽蹂躏,却没想到自己必须变成男人的玩物,还得主动去取悦他们。

她颤抖着走到男人身前,蹲下身子,那种细致柔媚的身体律动是如此的美丽,以致男人忘记推倒施暴,片刻都移不开目光。阿挛轻轻捉住男人腿间挺翘的硬物,笨拙地抚弄起来。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更无技巧可言,然而光看着她想努力讨好的模样,想像她一意讨好的心思,便足以让男人心满意足的喷发出来。

那人享受片刻,突然命令:“掏出来。”

阿挛一听这三个字,纵使早已抱着牺牲的决心,仍不禁俏脸飞红,那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热起来,股间夹着一丝温黏,笨拙地解开男子的裤腰,小手一探入裆里,又吓得立时抽出!

那人怒道:“干什么?快掏出来!”

阿挛嚅嗫道:“好……好烫手……”

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颤抖着将阳物捧了出来。那人的杵茎又细又长,弯得像烫熟灌饱的猪肠一般,下缘布满浮凸的青筋,通体紫红,犹如一条狰狞虬昂的赤龙。

阿挛看着像怪物一般的弯杵,顿时手足无措。那人冷笑:“原来我换得的,只是一块木头!不知木头能抵几颗人头?”

阿挛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龙,包握着上下抚弄,只觉那杵身一点都不像是肉做的,又硬又烫:褪去包皮之后,顶端的肉菇表面十分粗糙,布满无数钝刺般的小小肉疣,摸久了颇为扎手,杵茎的触感却光滑得多。

她套弄一阵,忽听那人命令道:“含住它!”

阿挛难以会意,一时想不到此物竟能入口。

那人怒道:“用嘴!”

这回阿挛听懂了,不禁晕红粉颊,忆起适才诸般手感,不敢贸然将粗糙的龟头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细嫩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侧着头啣住龙身,用丁香小舌轻轻舐着。

那人御女无数,但无论是青楼的头牌艳妓,抑或一时兴起强暴溪边浣纱的民女,从没遇过这般吹笛也似、侧颈相就的,见她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两片饱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唇啣着赤龙杵,视觉上既新鲜又刺激,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轻舔着,几乎令他喷薄而出。

他深呼吸几口,突然睁眼大喝:“不是那里!”

抓着她丰润的浓发往上一提,硬把杵尖插入小嘴里!

尽管他的阳物属于细长一类,但对阿挛的樱桃小口来说仍是太过巨硕,龟头勉强塞进小半个,已被伊人的贝齿刮得疼痛。

阿挛被呛得涕泪纵流,几乎咳晕过去,男子却毫不怜惜,乘她剧咳间喉头一阵抽搐,硬是插进大半。阿挛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涌出:既然有个东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嚥至肚里,一时间喉管痉挛,竟将大半截赤龙杵紧往下吞。

那人平生极爱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践踏尊严。谁知湿暖的口腔骤然一紧,忽然变成鱆腹之管,如黏液般掐紧吸啜: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处险坡,似洞非洞,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阵悚栗,忍不住喷发出来!

阿挛被浓精呛得剧烈颤抖,那人一拔怒杵,却不稍停,喘息道:“给我抬……抬上去!”

四名恶少欢呼一声,抓住阿挛的四肢,猛地抬上广场中央的一座木台。那木台比门板再稍大一些,台面染着一层赭红酱色,木质肌理间透出浓浓血臭,竟是村中屠户所用的剖杀台!

那人不爱在床笫间办事,这几日四出劫掠邻村少女,便在此台上剥光了强暴,唤从人分压四肢,六人大锅同炒,被害少女莫不饱受凌辱,死前多受苦楚。

此际四人将奉命阿挛抬上剖杀台,料想应同前例,其中一人忍不住一攫阿挛的乳房,掐得满掌饱实,不禁淫笑:“这般尤物……”

忽地臂下一凉,手肘之下已然分家,鲜血溅满阿挛雪白滑腻的大胸脯。

阿挛惊得呆了,吓得一动也不动。断臂的恶少满地打滚哀嚎,却被主子一脚踢开。

那人将染满鲜血的剑身往靴底一抹,嘶声道:“将她的四肢扣起来!哪个再不规矩,地下便是榜样!”

众恶少噤若寒蝉,另一人迅速补上前,四人俐落地将阿挛的细腕、纤踝以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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