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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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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淖詈笠寄ㄇ迕黟N光。漱玉节!你为什麼……非把壹切弄成这样不可?

回过神来,絃子正低著头,两条修长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贯注的模样有著说不出的荒诞滑稽。从杵上被纤纤玉指掐握的曼妙触感,以及尖端被贪心的小鱼嘴大口卸住、却紧卡著进退维谷的快美判断,絃子是打算壹口气把「那物事」塞进去,速战速决,壹了百了。

耿照又气又好笑,灵光壹闪,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盯著她壹字壹句地问:「你为什麼,要急著回宗主身边?为什麼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絃子停止挣扎,跟他相望片刻无言以对,突然别过头去。这是她初次显露感情——不管那是什麼。快被欲火折腾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胜追击:「你如果老实告诉我,我便给你壹个孩子,让你回宗主身边!」

絃子罕见地迟疑了壹下。虽然昨晚他没按照约定返回朱雀大宅,总的来说还是守信多于失信的。絃子决定相信他。「再不回宗主身边,有壹天我会不听她的话。我从没不听她的话。风火连环坞那晚,我第壹次不听她的话。」

「为了我?」

耿照会过意来。「……嗯。」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无比正经的表情,忽觉可爱得不得了,低头去卸她柔软的唇片。絃子猝不及防,「呜」的壹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穌软,星眸半闭,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著,仿佛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沈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压抑不住翻腾的欲念,抱著她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

耿照抵著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裡,把你抢过来!你哪裡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絃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壹板壹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麼」,不知为何,壹听他哑著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裡便湿得壹塌糊涂,花浆浙浙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玉乳,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麼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

挟著浆腻狠狠贯入!

絃子「呜」的壹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壹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欲火太炽,絃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壹排闥破关,竟连稍停壹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

直没至底,裹著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跡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絃子连叫也叫不出,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壹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阳物插入了壹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壹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著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裡,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壹丝空隙。

耿照搂著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絃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著那对盈乳,耿照每壹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小腹、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著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顶,「啪啪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謐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著浓浓的色欲,不断堆叠累积……

絃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壹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于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阳具每壹贯入她便仰头「啊」的壹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而她的双腿亦是壹绝。拥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远观固然比例修长十分悦目,扛到肩上时可是结结实实的两条腿子,唯有如絃子这般纤细的足脛,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贴面亲吻仍觉纤美。

耿照被肩上壹跳壹跳的两腿细直美腿弄得眼热,端著玉人上前两步,将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垫上。絃子无颈可搂,身子裡的绞扭抽搐却快把她逼疯了,双手胡乱抓著青草,挺著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出既苦闷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耿照抓著她的足踝大大分开,絃子不知这个姿势会让玉门加倍紧缩,驀觉那根硬物似又变大,膣户却反而变浅了,老被顶著穴裡壹块又痠又美、软麻筋似的怪地方,壹股强烈的尿意涌现,却与小解时绝然不同,腰枝壹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惊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脑的壹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肉壁壹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鉤壹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裡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著阳物,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擦,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呑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壹鬆,浓精喷薄而出,射得精疲力竭、点滴不剩,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絃子头壹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壹股热流泪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麼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壹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著蜜肉,将酥麻美人的餘韵都留在了最深处。她忽觉安心,搂著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洩欲望后,竟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沈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乾净,絃子併腿斜坐身畔,湿儒的长髮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穌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壹手拿著儒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壹下。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著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壹生只有壹次的。」

絃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壹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壹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

絃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壹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絃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壹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壹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撝著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著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壹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著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餘的精水壹失阻档,稀哩呼嚕地流了壹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絃子有些担心。耿照忍著笑将她搂在怀裡,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絃子壹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麼?」

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絃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麼?」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乾咳两声,壹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絃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

耿照壹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絃子恍然大悟。「说你插我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絃子眞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絃子乖巧点头,轻声覆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絃子依言唸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絃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壹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壹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壹丝虚矫。絃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壹动。这是耿照头壹回看见她笑。「眞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絃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壹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壹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内容简介】

「你说佛这么好,大水冲倒俺屋舍、卷走俺妻女时,佛在何处?俺走几千里路来东海,慕容柔却要赶我们回去,路上不知还要死多少人,佛又何在?」

面对激动哭号、满面血泪的难民,那人只摇头道:「佛不在。」众人哗然。此世无佛,救赎何在?当朝廷旁观袖手,当镇东将军闭门自固,佛的使者要如何拯救苦难的百姓,领他们度过长夜,迎向黎明?

人物介绍:东郭御柳:身为邵咸尊的亲传弟子,东郭同时也是师傅的得力助手,受命在三川一带是、招央土流民,送往青锋照设置在央土、东海交界的难民营「安乐邨」安置。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师妹芊芊怀有特别的情愫。

年龄:26岁身高:175 公分出身:青锋照外号:「飞花剑」武学:道器离合剑、归里截气手、不动心掌、沧浪腿法师承:「文舞钧天」邵咸尊身分:邵咸尊座下四大弟子之一专长:冶铁铸炼、轻功、暗器邵咸尊:东海正道第一名士,学问精深、乐善好施,受万民景仰,与赤炼堂总瓢靶子雷万凛形成强烈对比,人称「青善赤恶」。两人少年时齐露头角,明里暗里不时较劲,直到雷万凛销声匿迹为止。仿佛因此而寂寞,邵咸尊专注行善,淡出江湖,声名益高。

年龄:50岁身高:178 公分外号:「文舞钧天」身分:青锋照之主武学:道器离合剑、归里截气手、不动心掌作品:钧天九剑专长:冶铁铸炼嗜好:行善布施邵芊芊:身为「东海第一大善人」的独生爱女,芊芊从九岁起便离开青峰照的华邸大院,随父亲四处奔波,投入慈善事业。然而「与父亲丝毫不像」这点,在少女心上投下了莫大的阴影,芊芊对自己珠圆玉润的身材十分自卑,即使在他人眼中她是如此善良美丽。

年龄:14岁身高:158 公分三围:B87cm (F )、W60cm 、H88cm 身份:「文舞钧天」邵咸尊之女出身:青锋照

第百零一折 剑与君同,以心传心

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

凉凉的嘴唇、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缠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衣架子似的宽肩美背;本该扎入缠腰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露出白皙的窄腰裸背,薄薄的屁股蛋高高撅起,翘着桃儿似的浑圆曲线,下身竟是一丝不挂。

褪下的黑绸襌裤、月牙白小袜,以及短靿鱼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儿挂在榻缘,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见褪下时的匆忙。枫叶文学下载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剥光下身、爬上榻来为他舔舐阳物的模样,耿照不由得欲念勃发,怒龙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差点从她凉凉的指触间挣脱开来。

发觉他醒来,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觉地在唇上舐了舐,犹如一头将享用鲜鱼的雪润小猫,扶着杵茎跨上他的腰际,阳物擦过滑腻的大腿内侧,微凉的肌肤令耿照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她的阴唇还是肿的,细小的蜜缝也是。

两片嫩肉因为兴奋,以及连日来不停的交媾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弦子却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臀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Jiong )」

字,可以清楚望见粗大的阳物没入她雪嫩股间,两瓣浑圆香臀一坐到底。

少女双手按着他的腰腹,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皙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重心,像骑马打浪似的,悬在男儿腰股上前后摇动,滚烫的蜜壶套弄着勃挺的男根,那种贴肉的紧凑程度与她滑顺流畅的动作毫不相称,吸啜的劲道却以绝难想象的速度与强度不断增幅,耿照只觉腰眼又麻又酸,弦子驰骋片刻,精关竟隐有松动的迹象。

他从没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被推上巅峰。弦子的膣户异常紧凑,然而又不只紧凑而已,蜜壶里非比寻常的湿热黏腻,与肌肤的细滑寒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交煎,加诸于龙杵的爽利实难言喻。

此外,弦子纤薄的小屁股更是从外观上完全无法看出的致命武器。

女子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堪称全身上下最有肉、最酥绵处。

然而弦子不仅身段薄如钢片,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腰枝时,阳物像是被夹入极富弹性的两片百锻精钢,没有丰润的腰臀腴脂做为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嫩肉异常刮人。

与她欢好,往往十数下间便到了贴肉相搏的境地,为男儿带来极大的快感,耿照全然无法、也不想思考,到后来只要一插入她的身子,便抱着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奋力挺耸,毫不留力,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爽利,将体力、精力极尽压缩于短暂的片刻,痛痛快快射了给她。

从绿柳村返回越浦不过短短两日,两人做的次数,竟是数也数不清了。

当日在清溪边的绿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对于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况且再痛也比不过破瓜时,居然曲意承欢,渐渐领略男女交媾的滋味。

两人同乘一骑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弄了两回。

弦子抱着马颈翘高雪臀,承受男子疯狂的撞击,像要被撑裂似的花唇满满插着巨阳,缝间渗出的薄浆里都掺着细细血丝,旋被涌出的爱液冲去,弄得鞍上一片狼籍;进城前勉强理了衣发,下马时却是耿照脚步虚浮,射到阴囊隐隐生疼的地步,不觉心惊。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弦子的蛤珠虽然敏感,但她爱被粗硬的阳物贯入膣中、贴肉擦刮着娇黏肉壁的感觉,更甚蛤顶厮磨。于骑乘上位时,不似寻常女子偏爱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儿悬空放落,如打桩一般,小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滚动,闭目享受巨物进出的痛快爽利。

也亏得她手长脚长,肌力又强,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体位。

弦子疯狂摇动片刻,似有一丝疲累,然而敏感的娇躯正要攀上峰顶,对快感的需索益发强烈,岂容消停?本能地一挺纤腰,双手向后撑住男儿的膝盖,踮起脚尖奋力扭腰,犹如垂死前的豁命一击,挣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

耿照被掐挤欲狂,结实的小腹不住抽搐,阴茎暴胀,浓精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团火热。

弦子就爱他这般粗硬,摇得更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修长玉腿并成了「儿」字,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屁股却动得更极更快,咬唇「呜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若,丝毫不觉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耿照还来不及思考,杵茎传来的烘热湿紧及强烈的吸啜劲道,伴随她脱缰野马也似、不住滚动的小肚皮,三管齐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马眼内抽出,正在将射未射的当儿,「咿」的一声房门忽启,一抹彤艳娇腴的金红衣影跨过门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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