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妖刀记-第2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耿照哭笑不得。“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

“靠你自然不行。你强奸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不讨回来?”

黄缨眉开眼笑。“这事,你得靠我。”

黄缨揉着盈幼玉既挺又软的乳峰,边啮着她昂直的鹅颈,轻吻滑腻的颈背与肩胛,喃喃道:“代使,您的奶子真是好看极啦,这般挺,又细软得紧,像还没压出水的鲜豆腐,轻轻一刮,便能片下满满的一匙。”

指腹顺饱满的乳房下缘一勾,果然又弹又颤,掌里大半只翘乳都晃起来。

盈幼玉闭着眼看不见自己,耳蜗里磁颤颤地回响着巨乳妹的迷濛低语,半边身子都麻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无,感官却为她的话语所引导,比亲见还要清晰,轻吟道:“果……果然……啊……好晃呢。”

黄缨越过她细薄的美人肩,直视榻上的耿照,捧起盈幼玉的翘乳恣意蹂躏,笑道:“任谁见了代使,都想揉一揉的。”

耿照心念一动,想起与黄缨闲聊的那些旖旎艳事,蓦地省悟:“她是揉给我看的!”

见她红着小脸露出一丝坏笑,“弄进她身子里”的心思复又燃起,杵径陡地胀大分许,又烫又硬,盈幼玉忍不住惊叫,颤声道:“又……又变大了!怎会……怎会这样的……好硬……好硬!呜……”

黄缨咬着樱唇双目放光,仿佛在想像男儿那粗长的巨物,是如何在身子持续膨胀,硬烫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扣住盈幼玉阴蒂的指尖更霸道、更激烈地向上猛提,盈幼玉连喘息亦不可得,纤腰一扳,臀股像被指尖勾起似的,整个人几乎趴上耿照胸膛,随着她疯狂的揉捻奋力摇动!

“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盯着黄缨的脸庞,暴胀的怒龙向上戳顶,想像少女丰盈的身子里,是不是也这般紧窄刮人……浮上黄缨雪靥的两团娇红鼓舞了他,仿佛在身上摇动的非是麦肌弹手、美腿修长的细致女郎,而是她身后的雪润少女——“……呀!”

高潮轰至,盈幼玉惊促一唤,旋即无声,颓然倒于男儿的雄躯,耿照也逼近临界,黄缨的一双小手忽然自盈幼玉乳下穿出,按于耿照胸膛。

他再也忍耐不住,挺起半身回过双臂,紧紧抓住黄缨丰满的雪臀,掐得她低低呻吟一声,搂住男儿脖颈;便在三人交叠、难分彼此的瞬间,滚烫的阳精二度注满了盈幼玉狭小的膣管。

她生平头一次被两人一前一后、浑无罅隙地夹在中间,肌肤相贴,挤滑着大把汗水,却不觉讨厌,反有种莫名的安心之感,维持着这样的姿态遁入空明,重新结丹,与他体内的阳气搬运周天,像是浸入了暖洋洋的温水,说不出的舒泰。

直到激烈的拍门声将她吵醒。

“幼玉,开门!”

夏星陈自来藏不住心思,声音里的怒气直要迸入门隙:“你再不开门,别怪我不顾情面啦!快开门!”

咆哮声中还夹杂着劝和,盈幼玉听出是自己的侍女。她吩咐了她们守住长廊两端的楼梯,谁也不让进的。

身后的巨乳妹惊醒,慌慌张张地滚下云榻,右手末三指却勾着她的掌缘,嚅嗫道:“怎……怎么办,代使?我……我要不要去开门?”

盈幼玉直觉便想甩开,手掌却未扬起,迟疑一霎,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才缩回,淡道:“找地方躲好。没我的吩咐,死都不许出来。”

见那巨乳妹拔腿欲跑,忽然想到:“是了,你……你叫什么?”

巨乳妹愣了愣,嘻嘻笑道:“我叫阿缨,代使叫我阿缨就好。”

盈幼玉忍俊不住,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

终究没说出口,只低声道:“要命的,就快躲起来!”

一撑云榻俐落下床,落地时腿心热辣辣一疼,似提醒她适才的激烈与荒唐。

“砰”的一声,两扇门扉倒撞开来,被巨乳妹插回去的门闩从中分裂,如当斧锯,“匡匡”两响,落在盈幼玉赤足旁。夏星陈与孟庭殊并肩而入,手里分拉一条灿亮的丝线,烛映下不住反射耀目虹晕。

那是在本门的至宝“天罗丝”上沾金刚砂制成,她二人从门缝间将丝线穿入穿出,齐齐施力,才将坚实的门闩“锯”成了两截。此物各部教使皆有,但用于主殿里的教使修室,恐怕是破题以来的头一遭。

夏星陈见云榻上赤身露体的精壮少年,怒火更炽,信手将天罗丝一放,柳眉倒竖:“盈幼玉!你口口声声说要团结四部,一齐对付郁小娥,却私藏貂猪,不顾众姊妹阴功反噬,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庭殊好整以暇地收卷天罗丝,见夏星陈欲上前理论,伸手挽住,一抬下颔道:“没甚好说的。比起咱们,盈代使现下怕要同郁小娥更近乎了。”

夏星陈垂眸望去,发现盈幼玉腿间一片狼籍,新藕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片片猩红,一缕白浆从微隙的玉蛤口卜卜流出,看来无比淫靡。

“幼玉!你这是……这却又为了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盈幼玉是姥姥最宠爱的教使,前程远大、傲视群伦,怎会学郁小娥那自甘堕落的贱婢,把处子元阴浪费在貂猪身上?莫非她与那貂猪……也有不可告人的情意?

连随后抢入的两名侍女都目瞪口呆,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敬爱的盈姑娘居然与外四部看齐,做出这等令人失望的勾当来。

“盈幼玉……”

孟庭殊看她的眼神似有三分悲悯、三分惋惜,更多的却是嘲弄与轻鄙,微微叹息着,摇头笑道:“‘狗急跳墙’,说的也就是这样了。你做这等蠢事前,怎不与我等商量?”

盈幼玉冷笑。

“商量什么?你们全给郁小娥吓破了胆,夹着尾巴逃出定字部,说一句‘丧家之犬’,怕还客气了些。我没有和这种对像商量的习惯。”

“你————”

孟庭殊杏眸一烈,居然抢先动手。

她长年被盈幼玉压在头顶,不管怎么努力,永远是坐二望三,总得不到师长最关爱的眼神,积怨已深。

与大剌剌的夏星陈不同,她一见盈幼玉的模样,便知她用了阴丹心诀。此法虽能使功体倍增,头几次施行时却是以自身功力为籽为渠,来灌溉男儿丹田,此际盈幼玉非但不比平日,怕连六成功力都未必有,正是乘虚取之的好机会。

她自夏星陈身畔掠出,食指迳取盈幼玉胸口,看似单刀直入,却隐有五六手后着,无论盈幼玉如何格挡,终不免落入陷阱之中。盈幼玉竟不闪不避,在指尖将按上玉乳的瞬间,反手拿孟庭殊的腕子。

硬碰硬对功力不足的盈幼玉来说,不啻是下下之选,孟庭殊本担心她仗着招式精妙,多少有些周旋,见她居然舍弃拆解,心中大喜:“教你输得心服!”

蓦地腕上一股奇异阳劲透体而入,全身内力顿滞,盈幼玉反掌一甩,“砰!”

将她摔上了云榻。

孟庭殊差点撞晕过去,盈幼玉嫌恶地甩开她的腕子,长腿勾起地上半湿的大袖衫,连衣带踵砸在她胸上!孟庭殊“哇”的一声眦目吐气,连话都说不出,张着樱桃小口奋力吞息,宛若离水金鱼。

盈幼玉单腿将她压制在榻上,腿心妙处大开,纤毫毕现。孟庭殊艰难转头,见她浅润肥美的玉蛤沾满晶亮水渍,细小的洞口像是经历过什么极其巨大的物事,一时竟难全闭,开歙间散发出兰腐般的腥麝气味,刺鼻却不难闻;流到大腿的精液已然化水,玉蛤里仍不住淌出浓稠的白浆,不知被射了多少进去。

盈幼玉带着一抹诡笑俯视她,忽然伸指在阴唇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缓缓移到她闭合不起的小嘴上,全甩进了孟庭殊口里。孟庭殊恶心欲死,无奈胸口受制呕之不出,唯恐那浓厚的浆水流入气管,喉头“骨碌”一搐,汩泪咽入腹中。

“幼玉!”

夏星陈目瞪口呆,回神不禁哇哇大叫:“你、你怎能这样?好欺侮人!”

盈幼玉冷笑不止,玉腿一收,只见孟庭殊翻下云榻,单手按着腹间,面上表情十分怪异;目光瞟向床上的貂猪,腰腿微微一动,盈幼玉抢先横臂,朝她昂起了姣好的下颔,既是示警,也是示威。

“庭殊你怎么了?你们……你们看起来好怪……”

夏星陈都傻了,交替着望向二人,冷不防被孟庭殊叉开颔颊,以指尖勾了嘴角残精,迳送她口里。夏星陈顿足欲呕,忽瞪大眼睛,“骨碌”一声咽下去,喃喃道:“这阳精好……好补人!是那貂猪?”

盈幼玉不置可否,淡然道:“你吃的,是我已汲去阳气的精水。”

夏、孟二姝面面相觑,终究是孟庭殊反应更快,恍然道:“你适才克制我功体的纯阳内息——”

盈幼玉点头:“便是自精中所得。”

夏孟两人交换目光,须极力克制才不致失声欢呼。孟庭殊一瞥门边二婢兀自摸不着头绪,扬声道:“还愣着做甚?快关门!你家代使不怕人看么?”

二婢如梦初醒,赶紧掩上门扉;回头孟庭殊倏忽欺至,“格格”两声,已将二人的喉间软骨捏碎!

第百四二折 胡取禾兮·问盗以赃

这下变生肘腋,夏星陈惊得呆了,尖叫:“你做什么!”

曳着裙褶飞步掠前,堪堪接住一名瘫倒的侍女,见她歪着脖颈动也不动,直是不活了。

那侍女乃盈幼玉心腹,名唤沫春,夏星陈来找盈幼玉串门子,十有七八是她点茶备馔,伺候珍玩。有时盈幼玉练功未回,又或临时被姥姥叫走,夏星陈便与沫春瞎聊着打发时间。对她们来说,沫春非但不是形同陌路毫无瓜葛,彼此间情面纵不比盈幼玉,也算熟人了,怎下得这般毒手!

“你开口前先用用脑子!”

孟庭殊从怀里取出洁白的手绢,拭了拭霜华般的白皙小手。“那榻上的貂猪,将改变教门的未来!你的反应若能快些,我便不用抢着独个儿杀了。还有脸问我!”

回头凝着盈幼玉,正色道:“幼玉,这样的诚意,你瞧够不够?”

盈幼玉俏脸沉落,咬着唇没有介面;与其说思量,更多的是调适。

沫春、荷渥都是她的贴身侍女,相从数年,一向体己知心,失去二人于她不啻是沉痛的打击,然而易地而处,她能懂孟庭殊狠下杀手的用意。

其一自是为了保密。此事关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沫春、荷渥虽是天宫侍女,毕竟非属菁英;在不在一条船上,也要遇着事才知晓。以现今冷鑪谷内形势严峻,委实冒不起这个险。

再者,却是为了向盈幼玉输诚,明快地斩断自己的退路。

天罗香教下,对“自相残杀”的处罚极重,孟庭殊一口气杀了俩,若拉上刑堂问罪,纵使侥幸保住一条小命,余生也只能蒙着脸在地底巢城度过了。以她自视甚高、过惯花花日子锦衣玉食的脾性,怕比杀了她还难受。

孟庭殊尝过精水——还是盈幼玉行功化纳、汲去精华的残渣——领教过足以压制腹婴功的阳劲,一条跨越本门武学之限的大道在她眼前豁然开展;以盈幼玉的手段,既牺牲宝贵的处子元阴,肯定已种阴丹于丹田。若不将丹取出,又或取出时刻意施为,弄死了貂猪,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便成泡影,不知须历百十年后方能再有。

权衡轻重,孟庭殊决定先低头,以换取资源之共享。将盈幼玉的侍女灭口,看似与此目的背道而驰,却最能提醒盈幼玉当前的处境:在随时将发生动乱、却谁也逃不出去的冷鑪谷内,坐拥这个诱人已极的巨大好处,她该与什么样的人结盟,才能活到收割阴丹之时?

这不是小女孩儿过家家的游戏。稍有不慎,春荷二姝便是现成的榜样。

盈幼玉理解孟庭殊的言外之意,若回以“诚意不够”下个要死的怕就是夏星陈了。她望着夏星陈既惊恐又茫然的神情,知她到得这时,还没察觉自己将有性命之忧,想起过往种种,终是不忍盖过了不忿,淡然道:“今儿死的人够多啦,我相信你。”

孟庭殊虽极力掩饰,仍能看出松了口气,僵冷的雪靥勉力挤出一丝微笑,袖管轻动,似要与她击掌为誓,见盈幼玉神情漠然,为免自讨没趣,硬生生忍住,转头对夏星陈道:“这两具尸首由你带到后山处置。”

夏星陈被她峻声斥回了神,俏脸煞白,颤道:“我、我不要!人……人是你杀的,怎能叫我……我不要!”

“好啊。”

孟庭殊冷笑:“那你出去随便杀俩,当作入伙的投名状。就杀你屋里的迎星、迎夏俩姊妹好了,省事又利索。”

夏星陈一脸茫然。

“投……投名状?投什么名状?”

“貂猪呀。你若想幼玉也分你一杯羹,总得做点事罢?”

夏星陈会过意来,嚅嗫道:“那……那我不要好了。你们武功都比我强,那只貂猪给你们罢,我不要了行不?”

孟庭殊笑道:“也行。那只好杀你啦,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夏星陈忍不住小退半步,见她不像是说笑,哀声道:“庭殊你……你别吓我。我扔就是了。”

孟庭殊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冷冷道:“还有,将你房里的貂猪送到貂房去。”

夏星陈小脸“唰!”

一声胀红,本以为私藏貂猪一事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的侍女迎星迎夏都是有口无心之辈,被孟庭殊屋里的随口一套,一股脑儿地泄漏清光。

那貂猪是慧字部前些日子与侍女一并送来,夏星陈见生得俊俏,身子又精壮结实,利用交割之际截下,藏在自家屋内,打着“先用一日再悄悄还回去”的主意,不想一日又拖过了一日,不知不觉竟藏到这时。

盈幼玉冷眼旁观,转念便明白孟庭殊之意。

她由定字部大剌剌抬回貂猪,不比夏星陈从整批里悄悄扣下一头,孟、夏二姝平日与她走得近,消息格外灵通,来得比其他人早;要不多时,怕连林采茵及其他部使亦风闻而至,盈幼玉若无交代,此事绝难善了。

孟庭殊此计,打的正是“李代桃僵”的主意:要貂猪是么?便给你们一头!顺势拖夏星陈下水,埋尸是她、藏匿也是她,万不幸事迹败露,吃罪只重不轻。三人俱绑在一条船上,谁也别想撇干净。

夏星陈红着脸还想分辩,盈幼玉却抢先介面。

“这头貂猪先藏你那儿,你找个理由打发迎星、迎夏回分坛,我信不过她们。晚点我派一名侍女到你屋里,由她负责照看。”

孟庭殊眸里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戒慎,旋即平复如常,只轻描淡写问:“你要派谁?琼蕤、兰宾,还是满袖?”

盈幼玉余下四名侍女中,仅一名唤“岑芳”的她未提及。盈幼玉心想:“原来我屋里一直与你暗通声息的,竟是岑芳。”

以孟庭殊心计之工,亦不排除是有意离间,才略去此姝不提,由此更幸有黄缨,淡然相应:“怎么?这几个你都想杀了么?”

孟庭殊强笑:“我是担心事机不密,后患无穷。你莫忘了我三人现已在一条船上,同进同退,要出了什么事,谁也不乐意。迎星、迎夏固不足信,你我屋里人也一样要防。”

盈幼玉冷道:“不是我屋里的,你们不认识。”

孟、夏面面相觑。

她三人向来是出入相偕,彼此生活里都有些什么人、与哪些婢仆亲厚,无不摸得通透,况且盈幼玉的侍女远多于同侪,光要使唤这些人就够瞧的了,按说再无心力于他处布桩。此际听闻还有别的帮手,忽觉她高深莫测,难以捉摸,看她的眼神又多几分异样,分不清是忌惮抑或敬畏。

盈幼玉到此时,才又取回了话事权,三言两语间分拨停当,各自应付去了。事态的发展大抵如她所料:不出半个时辰,林采茵等便来兴师问罪,孟、夏二人装着义愤填膺的模样,齐齐加入挞伐的行列;盈幼玉捱不过众人指责,只得老实交出貂猪。

教使们碍于她的剑法武艺,也不敢太过逼人,匆匆议定了享用貂猪的顺序便即散去,而黄缨早已利用空档将耿照移到夏星陈处。盈幼玉不知貂猪其实是自己走进房、躺上床的,不免对巨乳妹另眼相看:能孤身一人扛着个精壮小伙,瞒过众人的耳目暗渡陈仓,连夏星陈或孟庭殊都未必能办得到,益觉自己慧眼识人,巨乳妹果堪大用。

况且,在黄缨从旁“协助”之下,她渐渐能领略男女交合的销魂滋味,若非碍于矜持,恐被夏、孟乃至巨乳妹在背后议论,盈幼玉几能镇日跨在男儿身上疯狂驰骋,直至精疲力竭仍不肯下。

三姝之中,孟庭殊最是理智,却也最贪婪。

盈幼玉只许她二人每日取精一度,谁来吃她不管,两人商量好便罢,但貂猪每天只能出一回精水,哪个今儿吃了,另一人明日请早。夏星陈哀叹她那只被拿去李代桃僵的无缘貂猪,前两天还巴巴地与林采茵等排队轮流,把握取精的短暂片刻,与貂猪互诉情衷,颇难割舍;孟庭殊便老实不客气地占了她的缺额,一连三天都大剌剌地汲取耿照的阳精,总要吃得干干净净、龙杵上晶亮亮地再无一丝白浊,才红着小脸,心满意足离去。

“那女人吃你的样子好怕人。”

黄缨与耿照闲聊时,忍不住取笑。“要不是怕盈姑娘一剑捅死了她,怕连整根吞进肚子里的心都有。”

耿照被她一说,心头还真有几分异样,连连摇头。“忒标致的姑娘,出手却无比毒辣,草菅人命若此,心地可想而知。你别吓我啊,当心我明儿一坐不住,突然从她那‘虎口’中拔将出来,一溜烟跑了,你可难办。”

黄缨得意得要命。

“我怕甚来?又不是我光屁股。况且以她那股子狠劲,我料等不到明日,今晚肯定带姜豉调料来寻你。”

耿照无奈摊手:“我皮粗肉厚的不好嚼,你劝她别吃生脍,费点心思红烧了罢?”

黄缨“噗哧”一声,娇娇横他一眼。“红烧好。我专让盈姑娘等她,逮着了活剥下釜,烧她个皮酥肉烂,做成一锅好吃的酱狐肉。”

耿照不知她用什么法子说服了盈幼玉,入夜之后,两人还真躲进了隔壁的侍女房,预备逮她个“偷吃貂猪”的现行,气氛却不怎么剑拔弩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时穿插着盈幼玉趾高气昂的斥喝,以及黄缨忙不迭的讨饶,最后总能以笑声做结;听在一墙之隔的耿照耳里,只能佩服小黄缨的手段高超,牢牢掐住这位盈姑娘的七寸,居然还教她浑无所觉。

盈幼玉身为菁英,同侪之间向来只有利害,婢仆下人又惧于她的权威,处处曲意逢迎,只能说“高处不胜寒”从不奢望有人能真心相待。黄缨巧妙利用了这种下对上的形势,故作呆傻的模样,一意逗她发笑,以此松懈、瓦解盈幼玉的戒心,果然收到奇效。

盈幼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