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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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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笃清不懂药性,但是开了瓶口闻上一闻,就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当下要把药瓶往袖口里塞。

“拿来。”

毫不客气伸手要讨回聚魂丹的陆庭,看的赵笃清额头一挑。想起还被自己攥在手里的机甲鸟,赵笃清抽了抽嘴角,还了药瓶:“不过是瓶药,你几时小气成这副模样了。”

陆庭并不理睬他的揶揄,拿过药直接赶人:“这药用料名贵,三郎只赠我这些,不到紧要时候,实没必要放在外头,省得丢了。”

“可以找人看看,能否做出一样的……”

“这是楚三郎的药。”

赵笃清这时候有些闹不明白了。

机甲鸟是楚三郎的,聚魂丹是楚三郎的,可这些没说庆王府就不能借着琢磨出来。

也难怪赵笃清会这么想。古人并无正版盗版的意识。机甲鸟方便军营送信,所以赵笃清想要工匠们做出异样的。聚魂丹能吊人一口气,说不定就能救回前线将士们的性命,赵笃清自然是想要大量生产。

但这些放在陆庭的眼前,赵笃清的行为却有些像是夺走了楚衡的所有功劳。

尽管他始终记得楚衡那日说的“各需所求”,可陆庭依旧不愿见到那人在不知情的时候被人占了好处。

“行吧。”赵笃清一摆手,“这药你就留着。”

赵笃清这会儿心里也有些老大不高兴的,却不是对着陆庭,只是觉得那山高皇帝远的楚三郎,究竟有什么大本事,只养个伤的功夫,就把平日里总将人拒之千里的陆庭给收服了。

他扭头看了眼试图拉上门的陆庭一眼,直接道:“等燕都事了,回西山营时,不如去别云山庄拜访这位楚三郎如何?”

不如何!

陆庭觉得这时候自己再不拉上门,赵笃清就要继续追问起楚衡的事,心下越发觉得不愿将那人的事说于第三人听。

“大郎还是去陪陪孩子吧!”

他伸手要去拉门,赵笃清一条腿已经迈进房中,嘴里还说着话。

“你还未说那楚三郎年纪多大,喜欢什么。你说我要是去同他买那聚魂丹的方子,他会卖多……”

就在陆庭后悔和他提起楚衡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喊。

“江南地动!陛下召世子入宫共同商议赈济事宜!”

第16章 【拾陆】南厄

陆庭离开后不过月余,江南就发生了地动。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扬州城。

以楚衡所拥有的现代知识来说,这个世界的扬州就地图版块位置而言,和上辈子的扬州相差无几。按理,并不存在活动频繁的地震带。

但,扬州城地龙大动一事,却实实在在发生了。

地震发生时是在夜里。

当时楚衡正睡得香甜,屋子里还燃着淡淡的安神香。夜半,东北突然传来惊雷声,一时间山庄里所有人都被惊醒,一声之后,不过停了一会儿,又接连传来几声巨响。

楚衡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老陈头已经砸响房门,口中喊着快离开屋子。

楚衡半信半疑出了房门,才在廊外站定,就是一阵天摇地动。

那瞬间,楚衡脑子里划过一串我屮艸芔茻。

妈的,居然碰上地震了!

地震中心大约不在允城。

一阵混乱之后,震动已经停止。楚衡镇定后,疾步走到中堂,庄子里的下人这时已经自发地集中在了一起,脸色看起来都不大好。

“可有人受伤?”

楚衡站在中堂廊下,看着一个个因为慌张只穿着中衣,就跑出屋子避难的下人。好在震感不大,除了有些灰头土脸,并未看到什么外伤。

确定下人当中并无人受伤,楚痕又赶紧找来底下几个管事,命人去周边看看八家佃户有谁家出了事的。若是有,全家接近庄子里暂住。

几个管事应声退下,下人们见暂时没了危险,纷纷回房。

楚衡留在中堂,见老陈头脸色看着仍然不太好,低声询问:“陈管事在担心什么?”

老陈头叹了口气:“听方才的声响,从扬州方向传来,只怕是扬州地动。”

楚衡隐约记起在看过的书里,曾有震前“地发雷声”的记载。现在回想起来,刚才听到的那一串雷声,显然是震前的预告,而从雷声传来的方向看,的确是扬州。

“扬州……怕是不大好。”

老陈头摇头:“允城离扬州近,此番地动,允城必然也有灾情。只怕,扬州周边几处都……咱们庄子在这里,许是要遇上些麻烦。”

楚衡沉默。

老陈头毕竟在这里住了多年,年纪又大,遇事经验多,对于地震的判断显然不会出错。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日天明,有因故留在允城的佃户匆忙赶回山庄,将允城等地的消息传了回来。

“昨夜听闻扬州地下有声如雷,雷歇后就忽然地动,听到声响的都说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赶路一般。”传消息的佃户读过点书,回话时一直老老实实地站在廊下,“扬州的官府昨夜就开始各处查看,目前已知扬州周边受灾村庄多达百余座,近万瓦房坍塌,万余草房无法再用,更有千余人因此死伤……具体死了多少人,说是还在查……”

楚衡简直难以置信:“这么严重?”

“许多老人都说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未遇上过这么严重的地震。”

听着佃户的描述,楚衡这才意识到,这一场天灾比他预想中的还要严重。

他上辈子没经历过大地震,只在新闻上曾看过国内发生的两次地震。后来有幸认识了当时参与地震救援的官兵,他才知道,在那样高速、高效、高度人性化的现代救灾体制背后,有那么多令人震惊的故事。

而现在,楚衡面对的,不是可以用挖土机挖掘开的被阻断的山路,不是可以依靠空降参与救援的官兵,不是万众齐心的军民互助,而是连传一个消息去朝廷都需要月余的古代。

“阿牛!”

楚衡喊了一声,邵阿牛从边上出来:“郎君!”

楚衡皱眉,手指敲着桌面:“你带上几个人,去扬州看下楚家如何了。袁志。”

来传话的佃户名叫袁志,见楚衡点名,忙应了一声。

“袁志,你也带上几个人,去允城再探城里受灾的情况。”

楚衡对扬州楚家并无牵挂,但这时候若是对楚家不闻不问,万一楚家真有什么事,楚大福不会为难他,廖氏却不一定。他还不想楚大福他们一家为了避难躲到别云山庄来。

邵阿牛和袁志得了话,转个身就匆忙下去做事。

楚衡低头喝了口茶,原本清淡的茶水在嘴里走了一圈,没来由觉得又苦又涩。

“白术。”到底没了心思喝茶,楚衡丢下茶盏,直接喊来白术,“去看下药房里还有多少草药,再按着我过去写的防疫治疫的药案,把能用的草药都分列开。”

“三郎担心会有疫症?”

楚衡闭眼点头。

震后需要防疫,这是从游戏以及新闻当中知道的。楚衡想起当初看震后新闻,看到防疫中心在震区喷洒药水,防止因埋在废墟底下的死者和死去的家畜等物,造成大面积疫病的爆发,自然就想到现在的情况。

八月高温,震后死尸,一旦清理不及时,高温后的尸体容易加快腐烂速度,并且滋生大量病菌。而震后的水源,也不能保证其的清洁度。

想到此,他又赶紧亲自去药房,把防治痢疾的药案和草药都翻找出来。

三日后,从扬州、允城等地回来的邵阿牛和袁志带回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扬州地动,城中富商们借机哄抬物价,粮食从原本的一斗米十五文钱,涨到了一百五十文,一斤盐从四十文涨到了四百文。而这四百文,在地动前,足以买一个坎肩,或是一口猪。

“那楚家呢?”楚衡不由问道。

邵阿牛看了楚衡一眼,虽然想说点好的,可笨嘴笨舌,一开口就直接道:“郎君和大郎看起来都还不错,宅子虽然毁了一些,可人都没事。出城前还听说郎君把混了陈米的粮食卖给了灾民。”

楚衡这时候真想拍桌子,大骂一声奸商。

但是转念想到自己眼下不仅是半个商人,还是楚家子,顿时觉得气竭。

“他们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楚衡轻叹。

他没法子去管楚家的事,扬州城的富商趁机哄抬物价的事情,理当由扬州官府管理。如果不想扬州一代受灾百姓因此发生动乱,扬州富商的这类行为必然要被遏制。

好在,山庄里草药的储备充足,比起富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楚衡正准备和往常一样,带着药香去附近的村子看看受伤灾民的情况。老陈头这时候却来报,说:“郎君,外面来了不少人。”

“是受伤的村民?”楚衡说着就要往外走。

从地动之日起,就偶尔有受伤的村民被家人搀扶着送到山庄来求助。因为和扬州有些距离,这些村民生活的村子里大多都只是受到轻伤,偶尔有伤重的,在楚衡的帮助下也都留了一条命,只是还需要时间修养。

老陈头这时候道:“不是,是从扬州逃难来的百姓。”

看着门外黑压压一片人头,楚衡有些站不住。

整个别云山庄上上下下加起来不过百人,而此时站在门外,一个个用着期盼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就足有上百人。

这些人大多拖儿带女,板车骡子齐上阵,还有的人明显家境贫寒,这一路过来连脚下的草鞋都走破了。

原先他们挤在门外,还吵吵闹闹的,互相说着地震发生时遇到的事情。可当楚衡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都说别云山庄的楚郎君是远近闻名的善人。

他们就是冲着这个善人的善名,走投无路之下,前来投奔的。

然而,看到站在门前乌发墨衣的青年,所有人都有些迟疑,担心他们这么多人,将会得不到他的帮助。

“你们,为何来此?”楚衡问。

有年长的老者拄着拐杖走出人群道:“扬州地动,大伙儿的家都没了,地也毁了。”

又有壮汉喊道:“扬州那些有钱人,故意哄抬粮价,现在大伙儿连饭都吃不上了,只能出来看看。”

大概是有人想到别云山庄的主人也姓楚,还是扬州楚家分了家的儿子,而楚家在这次地动后同样扮演了奸商的角色,抬手就抽了壮汉一胳膊。

楚衡自然听到了壮汉的话,可丝毫不觉得不满。

他看着门外黑压压的人出神,一时间心底有些感概,回过神来,很快就喊来几个管事:“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一起搭些棚子,若是拖家带口的,就给一个棚子一起住。”他又扫了眼因为得知允许他们住下神情明显轻松不少的百姓,续道,“将伤员抬到厢房。”

别云山庄虽然大,可田地比房子多,尽管能暂住在附近几个村子里。可特殊时期,谁也不能保证出什么意外。他将伤员全部集中在一起,不仅是为了方便治疗,也是为防一些疾病的传播。

楚衡又另外将那些百姓的当家人都请到一起,言明在朝廷派人赈灾前,他们都可以住在这里。但朝廷来人后,除了还未康复的伤员,其余人都得回到家中。

山庄养不起这么多人。

那些百姓如今只求有一口饭吃,见楚衡允许暂住,且还能帮他们照顾受伤的家人,当下磕头,千恩万谢。

楚衡摆了摆手。

他做这些事,不过是出于最基本的善意。他这人不算精于算计,穿越到现在,唯一能称得上是有意为之的,就是救陆庭。

但救人之后还搭上自己的屁股……这事,只要一想起,楚衡就忍不住要摇头,把那一晚的所有含糊记忆甩出脑袋。

住人的棚子搭得很快。

佃户们带着这些前来求助的百姓一道,不用一天的功夫,就搭好了数个棚子。有拖家带口而来的就住在一起,也有因为地动死了家人的被特地安排在别处。

楚衡将受伤的人全部集中在了厢房。

长长的廊道一侧,一排几间屋子都被作为临时病房使用。

楚衡带着五味,奔忙在廊道上。

白术则带着几个下人,烧开热水,把伤员换下来的衣裳全部扔进热水中烧煮洗净。

正当楚衡忙得太素九针都快使不出来的时候,别云山庄又来了人。

只是这一次,却不是什么好人了——庄子里来了一拨趁火打劫的流寇。

第17章 【拾柒】战流寇

按照以往地动发生后,朝廷派遣官员的速度,没有十天半个月,少有到达震区的。尤其这一回发生地动的地方是江南的扬州。

地动发生在八月,几乎在消息传来的当天,掌观察天气,制定历法的司天监,就有官员被明德帝迁怒之下,砍了脑袋。

之后,选出了官员前往扬州等地赈济灾民。

在这些朝廷所派官员到达扬州前,扬州当地刺史、别驾等官员已先一步着手抚恤工作。

“死者中,大口每人三两,小口1每人一两。至于伤者,则按照伤情轻重,酌情发给药钱……太少了点。”

袁志坐在底下,说完话忍不住抬头去看楚衡。

扬州刺史带着人抚恤死伤百姓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扬州各地。因得知扬州不少百姓逃难到了别云山庄,扬州司马更是亲自跑来一趟,给受难百姓送来抚恤。

只是这钱,未免少了一些。

杯水车薪四个字,楚衡直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

与此同时,比起杯水车薪,更让楚衡直观感受到的,还有趁火打劫。

前几日来的第一波流寇,应当是前来踩点打探的。人数不多,看着也十分瘦弱,前脚才进别云山庄的范围,后脚就被冲上来的佃户赶了出去。

可山庄占地广,除了住人的地方,并无围墙高伫,想要挡下有心趁火打劫的流寇,楚衡要花比治疗受伤百姓更多的心思和功夫。

“坑都挖上了吗?”

趁着第二波流寇也被挡了出去,楚衡随即提出要在山庄内挖陷阱的主意。佃户和前来避难的壮汉们当即就扛上家伙,满山庄的挖坑。

“都挖了,也藏好了。”邵阿牛拍着胸膛,“就等着那帮良心被狗吃了的畜生往里掉了。”

看着坐在底下,满脸信任的邵阿牛和袁志,楚衡暗暗叹了口气。

他其实并没有把握能够在流寇第三次冲击山庄的时候,把庄子里的人都护住。前两次的流寇,明显是在打探山庄里护卫的情况。

情况一旦摸得差不多了,大概接下来,流寇就要有大动作了。

“把这些药都发给自愿护卫山庄的兄弟们。”楚衡摆了摆手,白术和五味抬出一个箱子。箱子不大,可里头的药瓶药散装得满满当当。

楚衡道:“已经传了消息给扬州刺史,如果分得出人手,这帮流寇应该很快就会被驱赶走。但事情都有万一,如果扬州情况复杂,官府分身乏术,我们就只能自救了。”

邵阿牛嘴笨,只应了声是。袁志倒有几分聪明,拿了一瓶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郎君给的这药,是用来止血的?”

“止血镇痛。”楚衡捏了捏鼻梁,“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保命最要紧。这些药,希望到时候用不着。”

从地动第二天起,楚衡就没有好好睡过觉,药房成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居所。防疫的、止血的、镇痛的、吊气的,甚至还有压惊的药,他除了在伤员间奔忙,就是窝在药房里废寝忘食。

从前玩游戏的时候,楚衡不理解同门对万花谷的归属感为什么这么深。

这一次,他却亲身体会到,当那么多条人命交到自己的手里,当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那份沉甸甸的信任让他不由心惊。

“我为医者……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2。”

万花谷入门誓词在楚衡的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几乎把自己彻底埋在了草药之中。在第三波流寇到来之前,五味的工作就是帮忙捣药,白术则负责把楚衡制好的每一瓶药分发到每个人手上。

壮汉们在邵阿牛的带领下,每个时辰都会巡逻山庄各地,然后换一次班,务必巡逻到山庄的角角落落。

尽管如此,当第三波流寇冲击山庄的消息传来时,尽管已经三更,但仍旧无比清醒地坐在药房里的楚衡叹了口气:“还是来了。”

别云山庄的外围靠近一片山林,楚衡当初为了防止流寇穿过山林,冲击山庄,特地命人在靠近山庄的林子边上拉上了不少悬挂着铃铛的绳索。

这一招是大多数猎户用来捕猎的方法,用在这里,为的是给附近的人提个醒,提醒他们有人进入山林,需要警惕。

铃铛一响,正在山林附近巡逻的佃户当即大吼:“流寇来了!”

这些流寇,来路不明。楚衡清楚,别云山庄附近这些年都没有山匪之流聚集。这时候出现的流寇,大概都是因地动,从扬州附近山头过来的。

但,不管这些人来自哪里,看到那几十个手持刀棒,各个面目狰狞,气势汹汹的汉子,楚衡当下喝令所有人退进庄内。

那些人凶神恶煞,挥舞着刀棒,吆喝着砍杀的话语。光是听着声音,就足够叫所有人心惊肉跳。

“这门,这围墙……挡得住吗?”

有老妇人躲在人群中,担心地看着插上了门栓的大门。

百来人就这样挤在前庭后院里,担忧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喊杀声。

“挡不住也得挡。”楚衡道。

没有丝毫犹豫,他转身吩咐邵阿牛:“所有能走能跑的男丁注意了,保护好所有女眷和孩子,注意围墙,如有流寇打算爬墙,不要怕,拿上棍棒,一起把人挡下!”

他担心这些普通百姓不敢杀人,又补充道:“如果能杀退流寇,楚某另有奖赏!”

门在流寇的冲击之下,发出巨响,眼看着门被撞得一动一动的,还有人从佃户家里搜刮出梯子爬墙,楚衡上前一步:“猎户上前!”

从扬州而来的百姓当中,有普通的农户,也有常在山里进出的猎户。在流寇这次出现前,楚衡已经召集所有猎户,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他们找齐了趁手的弓箭,只等着流寇上门时,靠他们挡下一波冲击。

常年进出山林狩猎的人,臂力强大,准头也足,最早爬墙的一波流寇被毫不留情地射中。楚衡始终注意着身边的情况,见有猎户脸色发白,忙让五味把人扶下,另有人上前顶替位子。

一时间,怒吼声、惨叫声,还有因为恐惧,不受控制的孩提嚎啕声混作一团。

楚衡站在院中,黑衣乌发,安定着所有人的心,可谁也不知道,在宽大的袖子里,他的手紧紧握着。白皙的手背上,甚至暴起青筋。

天边跃出鱼肚白时,流寇的冲击停了。

哭声渐歇,男人们都有了喘息的时间。

这时候,没有人再去管什么规矩,往地上一坐,互相靠着打气,庆幸大家都还活着,没有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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