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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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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见路边有卖并不常见的草药,楚衡当即伸手问邵阿牛要钱袋,想把草药买回去。可邵阿牛一手扶着脖子上的五味,一手摸了摸腰身,脸色变了。

“郎……郎君,钱袋……没了。”

“……”

楚衡扭头,看向人群。

人来人往间,钱袋是掉了还是被顺手扒走了,这时候想来都是找不回来的了。

只是……

“钱票可在?”

银钱放在了邵阿牛的身上,钱票另外塞给了五味。楚衡怕的就是要掉一起掉了,可没成想,五味在身上摸了一个遍,竟然还真的就……没了。

身无分文的主仆三人站在西市街道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良久之后,楚衡看了看不知不觉已快黄昏的天色,抹了把脸:“去江苑吧。求阿苏娜再让我们借住一晚。”

闭坊的鼓声还未响起。

江苑的生意很是不错。

楚衡在门口下了马车,瞧见酒肆内笑声不断,再看蝴蝶般在人头间穿行的阿苏娜,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郎君怎么回来了?”

瞧见楚衡,阿苏娜把手上的活一放,利索地走了过来。

“出了点意外,还望娘子能再收留我们主仆一晚。”

阿苏娜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低声道:“行是行,只是老阿爹他脾气古怪,郎君到时可别介意。”

想起早上见过的那个白头老翁,楚衡点点头。

屋子仍然是昨夜睡的那两间。楚衡谢过阿苏娜后,又拜托她找了些笔墨,在临窗的桌案前摊开纸。

直到闭坊的鼓声响歇了,他方才放下笔,抬头甩了甩胳膊,看一眼窗外。

窗外院内木樨花开,树下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此时正都看向这边。

楚衡微微颔首,似笑非笑的唇角头一回没有扬起。

他看的仔细。

那个子高的男人虽是一副汉人模样,但发浅的眸色仍然暴露了胡人的身份。

还有那体格,臂膀,必然是个擅骑射的人。

并不是所有胡人都擅骑射。

例如在原著中,早已灭国的屈支人,擅歌舞经商。而有一个地方,尤擅骑射,马背之上争掠无数。

那是大钺氏。

是铁骑长驱直入,逼近大王都城,野心勃勃的敌人。

也是逼得楚三郎送走山庄诸人,独自守在粮仓,一把火烧尽粮食,自焚而死的敌人。

那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来自大钺氏。

第25章 【贰伍】冒名帖

自从看到那个疑似来自大钺氏的男人后,楚衡就没能好好睡上一觉。

起早醒来时,阿苏娜看了他一眼,问道:“郎君看起来很没精神,可是昨夜没睡好?”

楚衡喂了离离一口蒸饼,给她擦了擦嘴角:“睡前喝了些茶,精神了一晚上。”他眼底倦意难掩,脸色也显得有些差劲。好在长得本来就好,再加上平日里自己也在调理身体,到没让这张脸看起来有多颓丧。

等吃过早膳,楚衡就带着人离了江苑。临走前,又见到那个白头老翁,依旧拖着跛足,慢吞吞扫着地。

马车去了庆王府。

车把式经常往来江城和燕都之间,对燕都的路熟悉得很。马车一边走,他就一边同楚衡介绍这儿那儿现在都住着什么人家,过去又住着谁谁谁。

“这头往前,是景福寺,据说是前朝一位被贬的太子出家的地方。这街对过去,是天子赏给尚书左仆射刘大人的宅子。那边过去是国子祭酒郭大人的宅子……”

车把式张口既来,马车入了坊门,就放慢了速度,也叫楚衡这时将车外的环境看了个清楚。

行了不知多少路,车把式忽然喊了一声:“郎君,庆王府到了。”

他话才说话,马车就慢慢停了下来。

楚衡下了马车,庆王府外除了卫兵,还有庶仆候在门内,似乎是为了应对随时登门的访客。

见楚衡往这边来,王府的庶仆忙恭谨地上前。

“在下扬州楚衡,特来求见世子。”

“郎君来的不巧,世子昨日便去了西郊的桂苑,怕是要明日才能回来。”庶仆惯常会应对,“郎君不妨留下名帖,等世子回来了,小的再去告知郎君。”

楚衡也不急,又问:“那不知,陆大人可在?”

庶仆愣了愣,摇头:“大人同世子一道去了。”

那就是要见面,都必须得等到明天?

楚衡没立即说话,想了想,这才告辞。

只是一坐上马车,他突然咳嗽两声:“可知桂苑?”

车把式自然是知道的。

桂苑在燕都西郊,是处吟诗作赋,赏花玩乐的好地方。这“桂”字,并非因金秋满苑的木樨花。桂苑原是明德帝赏赐给宠妃桂氏的私宅。桂氏因难产早年就过世了,桂苑之后归于桂氏一族。

如今,斯人已逝,桂苑成了桂氏子弟时常设宴的地方。

每年,这样的宴席,没有千次,也有百次。燕都的世家子弟,几乎人人都是桂苑的常客。而新到燕都的青年才俊,娇娘美眷,则以能受邀进桂苑为荣。

因此,每回桂苑设宴,受邀的名帖总是尤其珍贵。

楚衡是没有这份名帖的。

行至桂苑附近,马车停下。楚衡从包里摸出只够喝一壶茶的银钱,思量着下了车,准备在路边的茶铺蹲上一天。

五味正准备喊壶茶,有马车朝这边驶来。楚衡拉过五味,往边上靠了靠,那马车上忽然被人丢下一个木盒子,依稀还有嬉笑声从车里传来。

“偷了梁辛安的宝贝,我看他小子还怎么跟我狂!”

“哈哈,他背后不是有庆王府吗,你也不怕他回头在床上跟赵笃清吹枕头风,到时候一刀砍了你,你可没地方哭!”

“我可不怕他一个卖屁股的!赵笃清再厉害,也就是个世子,他爹手握重权,又在边关。要不是还用得着他们父子俩,祖父早让陛下把他们父子俩杀了!”

“你行!别忘了还有个陆成檀。”

“陆成檀算什么!不过就是靖远侯府的野种,庆王身边的一条狗!你且等着,迟早我要他跪在我脚底下给我舔鞋子!”

马车里倨傲的说话声渐渐走远,到桂苑门前停下时,下来一高一胖两个青年男子。楚衡远远看了一眼,弯腰低头,捡起了正好丢到脚边的木盒。

盒子里的最上层装着桂苑的名帖,受邀的人名叫梁辛安。楚衡又看了看名帖下的东西,见是一枚串着红绳的铜钱,铜钱上还有明显的利器撞击的凹痕,他把东西放好,郑重地拿在手里,抬步就往桂苑门口走。

五味有些不解,追上几步问:“三郎要进去吗?可是我们没有……”

楚衡扭头,“嘘”了一声,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握着名帖:“借它一用,回头问问里头有谁认得这一位,得把盒子送回去。”

那枚铜钱看着寻常,但是既然被人这么郑重地收起来,再加上马车里那两个人的谈话,楚衡或多或少猜得到这人和赵笃清关系非同寻常。

反正赵笃清和陆庭都在桂苑,他借着名帖去找他们,再把盒子送回去,也算是做了一笔人情。

桂苑门口的小厮才迎完几位客人,与人换了班。新来的小厮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面前就递上了一份簇新的名帖。

他看了看名帖,又看了看人,随即让人通过。

楚衡就这么风轻云淡地混进桂苑,身后跟着的五味紧张地都有些同手同脚。

进门后,另有小厮引领。

楚衡走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沿途看到的景致。

小厮一直敬业地和这位陌生的郎君介绍着桂苑,言辞间充满了自豪,却只提了几句桂氏,便将夸耀的话全都堆到了今日设宴的二十一郎身上。

桂氏也是个大族,这一辈的小郎君,排行已到了三十七。二十一郎往后的几个堂弟年纪都还不过七八岁,如果太子年纪再小一点,就该是从他们之中挑选出一个进宫伴读。但太子今年十四了,因此几年前有幸成为太子伴读的人,是年纪相仿的二十一郎。

今次设宴,只因二十一郎下个月即将成亲。

换而言之,原来是提早一个月的古代版的婚前单身夜。

楚衡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

桂苑里,早有年轻郎君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有乐伎抱着阮琴等物坐在他们身侧,俯首含笑,演奏着曲乐。

楚衡才走近人群,就见到了如同众星捧月,搂着位花容月貌的姑娘的青年。

应当这一位就是桂二十一郎了。

有点……肾虚。

楚衡往人群里扫了一眼,见了几个空位,但不见赵笃清和陆庭的人影,当即转身挑了个角落里的,被安置在假山下遮了阴的位置坐下。

有小厮殷切地上前沏茶伺候,末了又问楚衡喜好什么酒,这就吩咐呈上。

楚衡握茶盏的手顿了顿,摇头婉拒。

自从那晚之后,他是真再不敢碰酒了。别云山庄酒窖里的那些,都只等庄子里来客人的时候再拿出来。

楚衡坐在角落里,听着曲乐,喝着香茗,视线时不时往人群里扫一眼,始终不见目标,难免有些无趣。

他只以为桂苑此次设宴,请的都是年纪相仿的郎君,丝毫不知,就在身后假山上,另有一个大亭子。此时正四面围了帘幕,坐了十余位娇俏的小娘子。

这一场宴,明面上为的是二十一郎自己,实际上,是桂氏一门想让族中适婚的小娘子们亲自挑选看得上眼的郎君,成就秦晋之好。

楚衡不是燕都人,自然不会发现在座的这些郎君都是尚未娶妻的。

嗯,包括始终不见人影的赵笃清和陆庭。

他刚走近时,就有小娘子瞧见了他的模样,却不料最后竟然会找了假山边上的这个位置,压根叫亭子里的小娘子们无法一窥究竟。

不得已,桂氏的小娘子们找来小厮,低声交代了几句。

而楚衡,再一次从人群中收回视线后,没能看到有个小厮走到了二十一郎的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这位郎君,我家主人有请。”

楚衡闻声抬头,小厮伸手示意,他顺着小厮手臂的方向看去,瞧见那个二十一郎放开了身边的美娇娘,正举着酒杯看向自己。

楚衡微微皱眉,放下酒盏的同时站了起来。

曲乐仍在继续,可大半的人此时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楚衡的身上。

楚衡脚步不停,穿过人群,走到了二十一郎的桌案前。鼻尖满满都是香料,隐约还混着一丝草药的气味。

“这位郎君有些眼生,不知是?”二十一郎眯了眯眼,目光将楚衡打量了一个来回,唇角挑起个微妙的弧度,还侧头同小厮低声说笑,“怪道我那帮妹妹们特地要我把他喊过来,原是长得这般俊秀。只是这么一来,我倒是舍不得了。”

小厮怪笑两声,往边上站了站,并不说话。

二十一郎这话说得不重,却也能叫离他近的人听得仔细。如此一来,落在楚衡身上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楚衡长得极好。那一头乌发,在两鬓间垂下发丝,衬着一张如细雪般白皙的面庞越发晶莹,那双凤眼微微挑着,眸光淡然。再配上笑唇,更是清俊雅逸。

谁都知道世家子弟大多不忌男女,尤其二十一郎,更是其中好手。如若不是有明德帝和桂氏一族的庇护,他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做的了太子伴读。

因而这一张脸,大概已经入了二十一郎的眼。

楚衡拿出名帖,掬手道:“在下楚衡,自扬州而来,方才意外在贵宝地外拾得一只木盒。木盒中就有桂苑的名帖。”他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两个人,一字一顿道,“楚某以为木盒丢失,原主人必然心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冒名混进桂苑,想找寻认得此物的郎君,好将其物归原主。”

他说着单手拿起木盒,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问:“不知在座诸位,可有认得此物,认识一位名叫梁辛安的郎君。”

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说话。

楚衡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索性拿着木盒直接对向之前把东西丢出马车的那两个男人:“不知两位可认识此物的主人。”还没等那两人摇头,他唇角一勾,笑道,“毕竟,这东西,是从两位的马车里掉出来的,想来一定是相熟的人。”

胖的那一个脸色当即变了变,往人群中扫了一眼,这才镇定下来:“对对对,是在下认识的,不如在下帮郎君物归原主吧。”

他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木盒,二十一郎这时候却突然伸手去抓楚衡,口中念道:“什么木盒子玉盒子的,小郎君既然来了这,不如放下盒子,先陪在下喝几杯酒熟络熟络。”

楚衡侧身一避,屈指要拿银针扎二十一郎的臂弯穴位,手背被人抓住,一用劲,一把将他拉到身后,然后整个人挡在了面前,隔开了二十一郎的动作。

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对方是谁,耳畔忽然传来赵笃清的笑声。

“楚三郎,你这是来追债了?”

第26章 【贰陆】婉言拒

一直没在人群中的赵笃清,带着人回来了。

陆庭也跟着过来,此时正挡在楚衡的身前,挡开了因酒意有些狂妄的桂二十一郎。

被陆庭这么一挡,二十一郎的脸色有些微妙。

整个小宴上,一众郎君的心情都变得忐忑起来。

要说如今的朝堂之上,明德帝之下,还有谁能令人不敢小觑。

必然会提到庆王赵晋,元王赵殷,以及国丈丘壑。

庆王常年镇守边境归雁城,手握重兵,保的不仅仅是归雁城的平安,更是整个大延的平安。

和庆王一母所出的元王,曾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传闻先帝临终前属意爱子为帝,无奈元王当时年纪尚轻还未封王,朝中百官以嫡长为由请求立先皇后之子赵玄为帝。

先帝为保爱子,封赵殷为元王,送往封地,直到赵玄登基为帝,并有了太子赵贞,元王这才能够回到燕都。

至于国丈丘壑。

其女是赵玄,也就是明德帝的皇后,早年曾为帝师,颇得明德帝的信任。之后又不顾朝野内外的反对,将孙女嫁进宫中,成为了太子赵贞的太子妃。

只要不出意外,现在的太子妃,日后就会成为皇后。

一门两代皇后,这样的殊荣,纵观大延这么多年,还没有谁能走到这一步。

但丘壑做到了,他如今权倾朝野,已是万人之上。

因此,也得到了朝野内外不少人的攀附,桂氏就是其中之一。

饶是如此,在元王和国丈之间,此时在桂苑的郎君们还是有些不敢轻易摆明立场。

桂二十一郎的脸色,更是晦暗不明。

“闻生,方才一直不见你和成檀,还以为你二人又偷溜走了。怎么,你们兄弟俩这是跑去哪儿了?”

有两边相熟的郎君这时被人推搡着挤出人群,硬着头皮打招呼。

赵笃清一手楚衡的肩膀,一手摆了摆,笑道:“去接了个人。”他扭头,“静轩,和在座的郎君们都打个招呼。”

楚衡这时,也注意到了站在赵笃清身侧的少年。

是上一回跟着赵笃清来山庄的那一位。

少年长了一副好看的容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与楚衡视线对上还笑着点头招呼。这会儿听见赵笃清的吩咐,迈步上前,双手一拱,便道:“梁辛安见过诸位郎君。”

燕都里一直私下有传言,说赵笃清自发妻死后,不再续弦,是为了一个少年。而这个少年,出身西市,长了一双碧色的眼睛,留着一头和大延人截然不同的发色。

因为赵笃清先前一直在归雁城,鲜少回燕都,因此这些少时的朋友大多不会认得西市胡女所生的梁辛安。

这一次二十一郎给梁辛安派名帖,不过是看在赵笃清的面子上。

只是没想到,前一天就到桂苑的赵笃清和陆庭会在小宴开始的时候,忽然一起离场,再回来还带回了被楚衡捡到名帖,应该进不了桂苑的梁辛安。

“二十一,既然你也请了静轩,怎么昨日不同我说一声?还是赵文出去的时候撞上他,才知道他的名帖被人偷走了,虽到了桂苑门前,也只能被拦在外面。”赵笃清从楚衡身上收回胳膊,慢吞吞走到二十一郎跟前。

他跟陆庭站在一起,两个常年舞刀弄枪,上阵杀敌,见过真血的男人,跟羸弱地只能够在燕都胭脂地狎妓,摇头晃脑说几句之乎者也的人比起来,就像挡在蚂蚁面前的两座大山,高不可攀。

“对了三郎,你方才是不是说捡到了一个盒子?”

在赵笃清和楚衡说话的时候,陆庭已经往边上让开一步,却坚定不移地站在楚衡的身侧,依旧将二十一郎隔开。

见楚衡似乎还在注意梁辛安,他低低咳嗽了一声。

“的确是捡到了一个盒子。”楚衡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陆庭,往边上动了动,身侧的男人立马跟着挪了一个脚步。

楚衡顿了顿,索性不再动,仍有男人跟自己保持了一个拳头的亲近距离,转首递上木盒。

“这是在路边捡到的木盒。冒昧打开盒子,查看过里头的东西,还请这位郎君见谅。”

同人群中脸色刷得变白的两个男人不一样,梁辛安看到楚衡手里的盒子时,眼睛都亮了,脸上的笑意比方才更甚。

楚衡唇角微勾,笑着物归原主,忽的压低声音做了一个手势。

梁辛安瞳孔蓦地一紧,视线嗖一下射向人群,一下子就看到了强撑着才没扭头就跑的两个熟人。

“他们和你有仇?”楚衡问。

梁辛安抱紧了怀里的木盒,撇撇嘴:“哦,没什么,就是我阿爹的嫡子。”

桂二十一郎喝多了酒,刚看上的人正准备下手却被眼中钉挡住,这一会儿又被人视若无睹地晾在一边,一时间红了眼,一把夺过边上一杯酒,生硬地就要越过陆庭去找楚衡。

“来者即是客,既然这位郎君这么有缘来到桂苑,不如一起畅饮一杯,交个朋友!”

楚衡垂眼,看了看伸长手臂,都要戳到自己嘴边的酒杯,正要拒绝,陆庭脚下一动,只一步又挡开了二十一郎。

“我替他喝。”

“既然是交个朋友,这酒就没道理让你替了。”

“我替他喝。”

“陆成檀,你……”

楚衡听着陆庭的声音越来越冷,始终如山般挡在他的面前,二十一郎还不肯放弃,心里忍不住嗤笑。

可他自己也说不定,他笑的是陆庭的态度,还是二十一郎的举动。

他正在思考着用什么法子免了这顿酒,就看到陆庭突然眉头一皱,动手了。

陆庭的衣襟已经被二十一郎手里的酒浸湿了不少,此刻伸出左手扣在二十一郎的手腕上,往下一压,二十一郎直接往前倾倒。陆庭再伸右手扣住他的肩膀,接着不知是做了什么动作,二十一郎被整个人撂倒在地,酒杯摔在地上,“砰”一声碎了。

周围顿时一阵抽气声。

看着陆庭冷冰冰的脸,还有压下杀意的眼睛,饶是地上的二十一郎再怎么狼狈,这时也没人敢自充正义出来指责陆庭……

“我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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