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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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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会因为一两日的不得见,而闷闷不乐。心底的事,也几乎是你不藏着我,我不瞒着你。

只是,陪楚衡回别云山庄这事,却显然不能实现了。

从赵笃清手中传出的信,言明朝廷内三分而立的局势,坦言赵贞登基后,如坐针毡的困境,并称元王明面上虽是被人架空的摄政王,实则已渐渐收拢朝中部分老臣。

信中还提到丘家与大钺氏共同牵涉到明德帝之死。

丘家心狠手辣,为避免过多牵扯,放弃被抓的丘九郎,并涉嫌在大理寺牢房中下毒谋害丘九郎。而与大钺氏关系匪浅的江坨,与丘九郎被毒死的当夜,被人劫狱,一路西行。

看到信中赵笃清说要亲自带兵追捕江坨,楚衡心里没来由突了一下。

当着庆王的面,楚衡最后还是回绝了陆庭要陪着一起回别云山庄的打算。

“你留在这。”楚衡道,“别的我不知道,但你留在这,不管什么事,你都能帮上忙。”

他不敢说心里有些不放心赵笃清追捕江坨的事,只好想办法劝说陆庭留下。

庆王将信放到烛台,火苗一下子烧着了信件,很快只余下灰烬:“本王给你一些人马,兴许回去的时候能搭把手。”

楚衡点头,翌日清晨就骑上马离开归雁城。

他如今已经能自如地骑着马匹到处跑,再不会像那年一样,狼狈地在马背上忍耐焦急,忍耐被摩擦出血的大腿内侧的痛楚。

出城时,他回头看了眼身后,晨曦初亮,身后这座必须守住的城池又一日迎来了人潮。

可他不知,这一走后,遇到的那些事,竟是星火燎原。

第68章

楚衡这一路,途中几次换马,都竭尽全力用最快地速度在往别云山庄赶。

某日路上忽然下起了暴雨,连借宿的驿馆都差点被淹,看着驿丞们在不断地向外扫水,加固马棚,楚衡心里越发担心起山庄的情况。

这场雨,似乎压根就没有停的打算。一直下到楚衡终于赶到了允城,才稍稍减少了雨势。

饶是如此,楚衡也被这挡也挡不住的雨,淋成了落汤鸡。

回别云山庄前,楚衡带着庆王派给他的十五个亲卫找了一家邸店暂时落脚,各自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又吃了热乎的汤饭,这才重新上路。

只是才出门,雨势忽的又加大了。

这雨很大,屋檐下的雨水能连成串,天地间哗啦哗啦皆是白茫茫的一大片,离得远了谁也看不见谁。

楚衡抹了一把脸,一头栽进雨幕中。

这场大雨像是把整个世界都笼罩了起来,雨声大得挡住了其他的声音。身后亲卫的马蹄声也似乎彻底掩盖在了雨声中。

楚衡骑着马,循着勉强能看清的街边商铺,找到出城去山庄的路。

雨滴很大,砸在身上啪啪作响。身后的亲卫策马追上:“楚大夫,这雨太大了,要不然还是先找个地方,等雨小点再走。”

楚衡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天上连云层接壤的地方都看不见。“这雨恐怕近日都不会小了,还是劳烦几位兄弟跟我再赶赶路,等到了山庄,楚某好酒好菜招待你们。”

都是行武出身,这些年吃的苦也不少,大雨中操练的事更是没少干,自然不怕这大雨。几个亲卫在雨中也不好交流,随即各自表示愿意跟着赶路。

到了山庄,雨势又稍稍小了一些,老陈头正带着邵阿牛在查看水渠,一高一矮两个人穿着蓑衣站在路边,乍一眼看过去倒有些像田里扎的稻草人。

“三郎回来了!”

最先发现楚衡的,不是老陈头和邵阿牛,反倒是顶着雨出来给披着蓑衣的两人送伞的五味。

不过一年多不见,小萝卜团一般大的五味拔高了不少,肉乎乎的脸颊瘦了一些,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亮。

楚衡揩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点头应了一声:“我回来了。”

三郎回来了!

这个消息几乎顷刻间传遍了整个山庄。就连大雨也没能阻挡佃户们托邵阿牛送自家产的干货的热情,还有不少孩子淋着雨就跑来想找三郎看自家新练的字。

老陈头收下了那些干货,把孩子们的字帖也都收拢起来,然而转身去了内院。

庆王府的亲卫被安顿好了住处。老陈头走到主屋,隔着门就听见屋内主仆三人的对话。

“三郎瘦了。”这是五味,语调中带了一丝的憋屈。

“没瘦,我还长了好多肉,不过是结实了。”

“三郎晒黑了。”这是白术,声音哑过一段时间,如今低沉不少。

“边关日照时间长,难免要晒黑。男人白白嫩嫩的不好看。”

“可扬州最近还流行郎君傅粉呢,说是一派风流。”

话听到这里,老陈头轻轻扣响门,得了里头应允后,方才推门入内。

屋内的摆设依旧是楚衡离开前的模样。每日都有白术亲自打扫角角落落,一年四季,但凡花开,兄弟俩还会折下几枝,摆在屋内增香添色。

这一年多以来,尽管书信不断,来往的商队也多次保证三郎并未吃什么苦,过得并不差,但牵肠挂肚总是难免,如今人回来了,却一回来就撞上了百年一遇的大雨。

“厨房里正在赶着上菜,郎君是打算去外头吃,还是在屋内用膳?”老陈头看了眼赤着上身更衣的楚衡,比当时在庆王府见时要黑了一些,也更瘦了。他思量着存粮和肉菜,打算叮嘱厨房这几日多做点荤菜,好给楚衡补补肉。

“在屋内吧。”楚衡看了眼廊外的大雨,半边走廊被雨水打湿,空气中透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的泥腥味。“这雨……山庄里可有受灾?”

“庄子里的排水目前都还够用,已叮嘱各家各户平日里要当心水势。但,这雨若是再不停,只怕就得出问题了。”

楚衡穿上衣裳,闻声顿了顿:“扬州的情况又如何?如果可以,就带着人先去扬州避一避。”

他从允城过来,看得清楚允城的境况也不大好。只怕一旦发大水,允城也要淹掉大半,但扬州不同,扬州地势优越,边上还有江河湖泊,足以接纳这些水,届时扬州必然受灾最轻。

谁知,老陈头摇了摇头,连带着白术和五味也是满脸的一言难尽。

楚衡有些奇怪:“怎么了?难道楚家又来闹过事?”

“不是,三郎不知道吗,扬州太守不久前暴毙,新上任的太守……有些倨傲,连日审了好几桩旧案,屈打成招了好些关在牢中还在调查真相的百姓。”

五味说着说着,看了白术一眼,见兄长脸上并无反对的神色,于是越发有底气了。

“陈管事去找三郎那几日,那太守看上了三郎的云山汤,想把山头强占了。薛长史说三郎与庆王府关系匪浅,那太守还当着我们的面啐了一口。”

楚衡一愣,问:“那新来的太守姓什么?”他更想知道这人的来头,但显然朝中官员派系一类的消息,五味他们并不会知情多少。

五味想了想,说:“姓桂。”

“啊,姓桂啊。”兄弟俩看着楚衡不说话,楚衡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姓桂就好猜了。桂家当年靠着桂氏水涨船高,如今依附丘家,想来也是有更深的打算的。扬州富饶,每年缴纳的税收都能养活一支军队。丘家这是把手伸到了新帝赵贞的钱袋子里。

在楚衡回到别云山庄,终于在风尘仆仆后踏踏实实睡上一觉的时候,赵笃清的亲卫裹着一身风沙,扑通跪倒在庆王的面前。

“出关后不久,世子根据犯人行踪,入了梭尼城,意外遇到沙暴,而后人马走散,世子与其他人不知所踪?”

那亲卫单膝跪地,不敢抬头:“是……是的……弟兄们不敢蹉跎,已经在关外寻找世子的踪影……”

庆王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亲卫,双目锐利如鹰。

赵笃清近身的几个亲卫,他都记得脸孔。面前这个人,的确是世子亲卫没错,但……

“成檀,”庆王突然开口,跪在地上的亲卫情不自禁打了个颤,“此子背主,当诛。”

几乎是在话音落在的刹那,龙泉剑出,那亲卫甚至来不及叫屈,背后一瞬间升起寒意,骤然间天地只余那双冰冷锐利的眸子。

而后,被一剑割喉的尸体轰然倒地。

“他是世子亲卫中的斥候,斥候之责在于侦查。关外日前水草充沛,除非往西走。”

大延边陲一代,半壁都是草原,人口稀少,偶有游牧民族与部落停留。往西则全是沙漠,人迹罕至,有几座空城,多是当年遭大钺氏屠戮后留下的鬼城。

赵笃清进的这个梭尼城,就是鬼城之一。当年是屠支国的一座边陲小城,亦是诸国商队往来频繁的一座小城。

但此地,自大钺氏屠戮后,就荒无人烟,更是时常发生沙暴,以至于大钺氏屠城后,也并未占据此地。就连游牧部落,如非必要,也绝不进城。

身为斥候,又在边陲之地待了这么多年,理当知道不入梭尼的民间说法。

赵笃清率亲兵一路追击江坨及劫狱者出关,遣斥候先行探路,却被斥候引进梭尼,若说不是与劫狱江坨之人同一路,庆王无论如何不会相信。

庆王面上虽镇定,双拳却早已紧紧握住。绷在手背上的青筋,高高拱起。

“闻生是个固执的孩子。”

陆庭漠然地擦拭完手中龙泉剑,听见庆王的声音,抬头看去。

“大钺氏敢以我儿安危威胁西山营,他日本王必直捣黄龙,杀他赫连氏片甲不留!”

那握紧的拳头砸在桌案上,“咚”的一声,震碎了手边的茶盏。

“义父,我带人去找闻生。”

“成檀……”

“如今情况紧急,元王在拉拢朝中大臣,随时可能反扑丘家,而大钺氏也虎视眈眈,谁也不知何时伸出獠牙。如今之计,唯有我带人轻骑疾奔,沿途去找闻生。”

他生于燕都,却因有一个胡人生母,勉强精通汉话和胡语,此时乔装打扮后轻骑疾奔,不仅方便沟通寻找,更能掩人耳目。

“你要带多少人?”

“五百足以。若遇见大钺氏铁骑,绕道便是。”

“如此亦可。”

庆王颔首。

五百轻骑很快就从西山营中精心挑选出来。陆庭带着人当即出关,临行前于马背上,向庆王辞行。

“天佑我儿。”他看着陆庭,低声道,“不论情况如何,记住,早日归来。”

“砰”。

盛着去岁进贡香茗的茶盏,忽的摔落在地上。

殿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皇后与高氏身上。所有略显突兀的寂静,在看清从二人捂着嘴的指缝间流出的血后,顿时被宫人凄厉的惨叫声打破。

那血,是浓黑的,透着一点点的红,顺着指缝不断地往外流。宫人们扑上去将二人扶住,却是一不留神撞了高氏一胳膊。

“噗”的一声,一口黑血喷出,喷了跟前宫人半身污血。

“快传奉御!传奉御进宫!”

太后已然反应过来,那些血虽然没有喷溅到她的身上,可哪怕只是这么看着,她也觉得那血腥味就在鼻尖。

太皇太后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懵住了。

高氏今日进宫,特地为赵贞带了点心。之后又与太后及皇后一道,祖孙三人去向太皇太后请安。

去岁进贡的香茗口味甘甜,最适宜女子。太皇太后索性留人一道吃着茶点,品尝香茗。中途新帝与摄政王叔侄二人突然来访,这一坐便坐到了现在。

原本好端端吃着点心,喝着香茗,怎么突然就……

太皇太后下意识地看向赵殷。

叔侄二人似乎对于这突然的状况十分吃惊。

赵殷慌忙指挥宫人去请奉御,一个转身差点撞上显然已经被吓坏了的赵贞。

“皇上!”扶着皇后的宫人脸色惨白,手上全是血,“皇后娘娘快不行了……”

赵贞没吓得有些不敢上前,七窍流血的皇后即便有着一张曾经一度吸引过他的脸,如今也惨白得毫无人色。

赵殷上前将人推了一把:“陛下,快……”

赵贞终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将皇后揽进怀中,手臂微微发抖:“皇后……”

皇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张大嘴,血水横流,口中更是不断有血涌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

在谁也看不到的位置,赵殷压下了唇角的笑意。

不过是借力打力罢了,这毒真要追究起来,却是丘家的手笔。

他看向被吓懵的太皇太后,心底不无遗憾。

怎么就没毒死这个老太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斥候的职责是打探前路,回禀路况和前方的局势。只要得到充分的信任,斥候所能做的事情也不会小。只可怜了赵柿子。

——————

陆庭:可怜的,回来后我让我媳妇给你扎几针,应该能聪明点。

赵柿子:……

第69章

皇后死了。

在太皇太后的宫里,皇后吃了被人下了砒霜的柿饼,当场七窍流血,死于中毒。

和皇后一起食用了柿饼的,还有国丈丘壑之妻高氏,亦是皇后丘氏的祖母。高氏年长,砒霜毒发后,甚至来不及说话,就断了气息。

而太皇太后,因近日牙疼,只吃了一小块其他点心,侥幸逃过一劫。

丘府中,丘壑闻得此事,登时掀翻了摆满桌面的美味佳肴,更是踢开身侧的娇娘美妾。

丘鑫今日本是休沐,和兄弟几人一道,与父亲饮酒赏舞,见从宫里来的眼线因丘壑一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顿觉心头一冽。

“蠢货!”丘壑口中骂道,“那是给元王和皇上吃的下了药的柿饼,根本不是砒霜,她们怎么会……”

屋内的几个美妾跪了一地,正竖着耳朵听,熟料丘壑之说了这几句,便气急不语,只喘了几口粗气,狠狠道:“去拿我的官袍来!老大,你先带人进宫,将所有目睹此事的宫人太监,全部杖毙!一个也不需留!”

丘鑫当即跪下,双手握拳,口中迟疑了一下:“可那些宫人,大多是太皇太后的人。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只怕受不得这惊吓……”

丘壑眯了眯眼:“那又如何?先发制人,总比被人拿刀架住脖子,却还无力反抗的强。”

他话罢,又喊来老二:“带人围住丘府。不许任何人进出。若是宫里来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聚在一起的几个儿子,最终将悲悯的视线留在了老五身上,“如果宫里来了人,就把老五交出去。”

“阿爹!”

五房庶子,亦是先前被丘家抛弃的棋子丘九郎生父,此刻满脸惊愕地抬头望着丘壑。难以相信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骇人惊闻的话。

丘壑的话,叫其余几子心里皆是一突,可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当下目光狠戾:“老五,九郎之死,你怎能心生怨恨,设计下毒谋害皇族!今日之事,饶是阿爹也保不了你了!”

尔后不等五房再怎么挣扎,兄弟几人亲自上手,捂住他的口鼻,捆住四肢扔到了后院柴房中。

干完这一切,丘鑫领兵赶往皇宫。余下兄弟几人留在府内,将方才听了一耳朵秘密的美妾舞姬全部灭口。

那些上一刻还年轻美艳,依附在身侧娇柔轻喘的女子,如今全都瞪圆了死不瞑目的眼睛,被人投入后院最偏角一口废弃的深井当中。

那底下早已是和着淤泥的累累白骨,不过是多添了几具尸首,对于丘家而言,也仅仅如此。

丘鑫到底晚了一步,到宫里的时候,太皇太后已经被安抚好睡下,赵殷以赵贞为名,早就将太皇太后宫中所有目睹此事的宫人太监关押了起来,还调动摄政王府的人马,贴身紧盯每一个进出宫殿的司药局的人。

丘鑫想要杀人,却是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就叫赵贞拿下了。

昔日年少胆怯的小皇帝第一次挺直了脊背,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末了,他唤来身侧的大太监银华,给丘鑫捆上双手。

“为皇后和高老太太诊脉的奉御说,她二人是吃了砒霜才死的。桌上所有点心,都有司药局当着朕的面一一检查了,砒霜就下在柿饼上。而这些柿饼,是高老太太进宫探望皇后时,留给皇后,再借由皇后送到朕的御书房的!当时,朕和皇叔正在御书房中议事,若不是皇叔知道太皇太后素来爱吃柿饼,遂与朕一道来见太皇太后,朕还不知皇后和老太太竟也到了太皇太后宫中。”

丘鑫闻言,脸色铁青,下意识地看向赵殷。

柿饼里的药是他们下的,目的是什么,不用多言,但并非一开始就想着置人于死地,因此必然不会是砒霜。但为什么,柿饼里的药会被人替换成砒霜,而且……还会准确无误地被她们吃下去……

“朕竟然不知,丘家已经忍不住想要毒杀朕和皇叔!若不是凑巧朕把柿饼带来见太皇太后,是不是这些柿饼,就要把朕和皇叔毒死在御书房里!好一个狼子野心,好一个丘家!先帝容得了你们,朕却是片刻也容不下你们了!”

“陛下!那柿饼里的毒不是我们……”

“不是丘家又会是谁?难道你们要说是皇叔吗?”赵贞怒不可遏,少年天真的脸庞罩着怒意,“皇叔一片孺慕之心,与朕一道亲自将柿饼送来给皇祖母,还是朕亲自命宫人装盘的柿饼,难道你想说,是皇叔和朕故意想要毒死皇祖母不成!”

丘鑫百口莫辩,脸色难看得叫赵贞心中一阵难过,当即命人把丘鑫和站在殿外的那些军士们全部带走。

“银华。”被叫到名字的大太监上前一步,赵贞看了看他,忽地悲哀的笑了笑,“还好堂兄给朕留了人手,不然,朕在这宫中,真的就是手无寸铁,差一点连制住这些人的力量都没有。”

银华低声安抚,又听得赵贞问道:“你说,皇叔那边可有将人拿下?”

“应当……拿下了。”

丘府外,摄政王赵殷的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已将整座府邸围拢。

看着一箭穿胸,死在门前的老五,丘家兄弟几人终于想起,面前的这个摄政王,即便从前不过是个少年时便远离朝堂的皇子,却也是先帝亲口说过“此子肖我”的亲子。

看着面露惊恐的丘家兄弟,高头大马之上,年轻的摄政王面露笑意,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们。

“丘家满门,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他道,“你们,束手就擒吧。”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这些年究竟在燕都安插了多少人手。在高氏经过丘壑点头后下药的那一刻,就已有消息传到了他的手上,更不用说太皇太后宫里那些常年伺候的宫人太监里,又有多少是他慢慢安插培养出来的眼线。

不过是换种药罢了,从柿饼被重新装盘端上桌的那一刻起,他的目的就不仅仅只是毒死皇后和高氏。

看着高高悬挂的丘府匾额,赵殷抬手,弯弓射箭,将那一箭,牢牢扎进匾额。

外力的猛然撞击,竟将那匾额直接从门上砸了下来。

一个丘家倒了,他的敌人就少了一部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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