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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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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高高悬挂的丘府匾额,赵殷抬手,弯弓射箭,将那一箭,牢牢扎进匾额。

外力的猛然撞击,竟将那匾额直接从门上砸了下来。

一个丘家倒了,他的敌人就少了一部分。

真好。

燕都的这一场变故,并未来得及传入江南以及诸王藩地。

江南的大雨依旧如常,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一辆马车顶着瓢泼大雨进了允城,在城中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

“郎君。”邵阿牛有些迟疑地叫住下了马车就要往酒楼里走的楚衡,“要不要……”

楚衡看了眼门内若有若无打量过来的视线,轻轻嗯了一声。邵阿牛得令,在店小二的指引下把马车往后拉。

昨日得了新任太守的请帖,邀他在此地一聚,怕也是为了云山汤而来。

桂家人不一定都认得他,楚衡心里提防着,自然身边带了人,庆王府的那十五人亲卫,早已各自找了地方候着,只等桂太守不耐烦先礼后兵后,再动手。

自赵贞登基以来,大延似乎并未过过一日风调雨顺的日子。江南的这场大雨,更是令百姓对于这一位新君产生了怀疑。更令人怀疑的,是被调来扬州的桂太守。

百姓们不会知道这是谁的人,依附谁,和皇帝是不是一条心。他们只知道,这个人在扬州横行霸道,惹是生非,颠倒黑白。

楚衡见到桂太守第一眼,便看出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小人。

比桂二十一郎看着还惹人讨厌。

这人倒是直接,上来便直言,要楚衡让出云山汤,说是他看上了那座山头,看上了上头的温汤泉,又搬出燕都丘家,要楚衡自己思量让还是不让。

“为何要让?”

楚衡笑着品了口手中的茶。

对面的男人瞪圆了眼睛。

“大人要楚某的云山汤,难道不该拿出诚意来买吗?”楚衡抬眼,凤眼微挑,似笑非笑,“先不论楚某卖不卖云山汤,这云山汤在我别云山庄内,大人想要温汤泉,想要那座山,那就得进出山庄。楚某的地盘,为何要让外人随意进出?”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桂太守拍案而起,一声喊,外头立马有人高声接应。

然而楚衡的神色却越发笑得诡秘。半晌,门外本该直冲而入的太守府护卫却是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到这时,桂太守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背脊发凉。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衡搁下茶碗,身侧的白术递上帕子:“在下不过一介白身,手里侥幸有几位兄弟出身庆王府,碰巧能治一治你。”

楚衡的话叫一旁跟着来的五味忍不住翘了翘嘴角,直到对上白术的眼神,这才咳嗽两声,瞪眼看向桂太守。

“云山汤是别云山庄的,你若是有钱,就买走整个山庄,咱们也能客客气气跟你说话。带了人马藏在附近,分明就是想强取豪夺!”

“老子就是想强取豪夺了!”

桂太守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推开上前挡住楚衡的白术,伸手就要去抓楚衡。

楚衡去摸腰间银针,那桂太守的动作快他一步,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就要去抓他的脖子。

五味大叫一声,房门被人一脚从外头踹开,邵阿牛带着人冲了进来。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进屋后,会看到的,是一个被抓住后有些愣怔的楚三郎。

然而,楚衡只是神情一变,虽未来得及摸出银针,却在手腕被人扭转的时候,袖口中嗖得飞出了什么。

“唔!”

一声闷哼,抓着他手腕的男人,松手捂住自己心口,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满脸难以置信地跪倒在地上。

“咚”一声,后脑勺着地,双目圆睁,气息全无。

“三郎!”

“没事。”楚衡摆了摆手,撩开袖子,露出绑在小臂上的袖中箭,“某人亲手做的东西,防身用,倒是没想到,这位大人会误扣扳机。”

袖中箭是在归雁城时,陆庭亲手所做的武器。因体积小,而且轻便,从一开始就绑在了楚衡的左手小臂上。陆庭教过他如何使用袖中箭,但这个从始至终只是为了应对万一。

这个万一,本不该出现在这时候。

楚衡揉了揉眉心,看着被惊动后闻讯而来的扬州刺史,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

杀害朝廷命官,似乎他这个万一惹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远隔重山,在暂时落脚整顿的一座关外荒芜小城中,陆庭心中一惊,手中的水囊忽然掉了地。

“将军?”副将吃惊地捡起水囊,拍了拍上头的沙,重新挂回到疾幽的马背上。

“无事。”陆庭摇头,回身去看身后被云霞布满的苍穹。那个方向,是大延。

“将军!”

有斥候骑马飞驰而来,扬起的灰蒙了两侧休息的亲卫们一脸。

“将军,前方发现世子留下的记号!”

第70章

一面土墙,三面木栏,扬州城的牢狱似乎和燕都的没有不同。

大概唯一不同的,是楚衡此刻的心境。

他探了数次别人的监,这一回,轮到他自己被关进牢里。

牢房内意外的桌椅板凳俱全,靠墙的那一面还放了一张木榻,虽然看起来不甚舒适,但好歹上头铺了一层被褥,躺下去的时候应当不至于太硬。

楚衡在里头待了几天,始终不见有人来提审自己,不得不怀疑,自己被关进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如果桌案上的饭菜能够再好点的话,大概这里,嗯,就是酒楼包间的档次了。

这么一想,大概那位陈刺史其实并不打算为难他。

无人来提审,左右“邻居”又是吃了睡睡了吃的主,楚衡闲来无趣,最后只能就着桌案上的文房四宝,把脑子里记着的万花谷的一些药方子,默写一遍。

活络丹、止血丹、护心丹、聚魂丹……

调和散、罡阳散、凝神散、定痛散……

桌案上的纸很快小小的摞了起来。墨香随着笔法,在纸上游龙戏凤。小小一副药方,若是叫赵贞来看,也能称之为书法大作。

写够了,挺直的腰背就显得酸疼。

楚衡搁下笔,双手举过头顶,慢慢往后仰了仰,缓缓舒了口气。

“楚大夫,您能给小的把把脉不?”

狱卒在牢房外走了个来回,见楚衡停笔,打开铁锁,弯腰笑道:“小的听闻楚大夫医术了得,也不知能否劳烦您给号个脉。”

楚衡抬眼,看了看走近的狱卒。

这人年纪不大,耳前腮颊处却是一块红肿,说话时口齿也并不清楚,时不时嘶一声,显然口腔里头也有溃口。

“怎么不去外头医馆看看?”楚衡话虽如此,却还是指了指桌案旁,让人坐下。

“忙,抽不开身。”狱卒摇摇头,嘶了两声坐下,“这不下了这么久的大雨吗,家里有田有地的,怕发大水,都回家看顾去了。小的没田没地没婆娘,赤条条一个人,就留在牢里看守,可不没工夫出去看大夫。”

“来,伸手。”楚衡示意道,“我如今也只能给你开个方子,得了方子尽早去找药铺把药给抓了,大病小病总是吃了药才能好。”

“好嘞好嘞,就劳烦楚大夫了。”

狱卒笑得愈发真诚,楚衡苦笑摇头。

狱卒这病,名为骨槽风,病在牙槽骨,多数是牙槽骨腐坏,或者是有死骨形成的。

在楚衡看过的医案中,对此症多有记载。先自内溃,后复外穿,溃后脓秽难净,牙床骨露,积成脓骨,于是越发的日久难愈。

仔细号过脉,又命狱卒张嘴查看过口腔后,楚衡询问起病程。果然差不多疼了有两个月。起初还没在意,后来疼的脸上长了个肿包,一张嘴说话,舌头就碰到牙槽骨,登时疼得不行。

楚衡仔细写下药方,递给狱卒:“你的病,不算特别严重,不过这种情况,还是得多休息休息。”他担心狱卒不识字,又将药方念了一遍,“洋参、连翘、扁金斛、赤白芍、知母、福泻净、银花、米仁、新会皮、粉丹皮、元参缘①。”

狱卒满脸感激地接过药方,努力去记楚衡说的每一个字:“谢谢楚大夫,小的有个外甥在药铺做学徒,这方子去他那儿抓,一准没错!”

他还要千恩万谢,牢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楚衡循声抬起头,见走近的是扬州刺史,当下站起身。

“陈大人。”

“楚大夫。”

陈刺史看了看狱卒,后者收好药方赶紧弓着身子出去。

“楚大夫,如今只能委屈你留在这里了。”

“陈大人不是来提审楚某的?”

楚衡诧异挑眉。他生的好看,凤眼笑唇,哪怕是七分的揶揄,也仍旧带了三分的笑意。

陈刺史有些尴尬,咳嗽两声道:“楚大夫见笑了。”

前任太守死的突然,谁也没想到干的好好的,突然就暴毙而亡。新来的那位桂太守,又是个不得人心的,城中百姓早已满是怨言,如今一死,反倒叫人松了口气。

而本该以谋害朝廷命官为由被提审定案的楚衡,因着善名,从依律抓捕起来起,就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冒雨到衙门,请求赎他无罪。

这么个人,陈刺史也只能将他关在牢里,堵住桂太守带来的那些家丁及亲眷的悠悠之口,至于提审定案……

死有余辜的人,难道还要送给陪葬的下去不成?

只是,那死人的背后,是燕都丘家。

别的都没什么,可丘家一旦追究起来,他也不定能护得住这个青年。

“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楚衡看得出陈刺史脸上的担忧,反而安抚起他来,“这里除了清苦一些,倒是没什么。只是外头的大雨一日不歇,我心里一日难安。不知大人可否让我的小厮,每日来见一见我,与我说说外头的境况。”

陈刺史哪里会不答应,出了牢房又叫来狱卒说了些什么。那狱卒不断哈腰,偶尔看向楚衡,目光感激中又多了几分恭敬。

永安元年农历十二月,燕都的消息终于姗姗来迟。

彼时,大雨初停,江南多地水涝,各地官府为了百姓忙得焦头烂额。扬州城自然不例外。

虽说扬州附近自有江河湖畔,但大雨仍旧叫陈刺史狼狈不堪。就连牢狱,都因地势过低,积了不少水。

楚衡盘腿坐在床上,见狱卒带着白术涉水走来,哭笑不得道;“这种情况你就别出山庄了,留在那里搭把手也好。我这倒是太平的很。”

白术卷着裤腿,进了牢房也找不着坐的地方,只好站着道:“山庄里的大家都不太放心三郎。庄子里没事,只淹了田地,等水退了,把地干一干再翻一翻,来年还是能种上庄稼的,只是产量可能不如之前。”

“这到无妨,毕竟是天灾,谁也无可奈何。粮仓那儿可有进水?”

“三郎放心,粮仓无事。”

粮仓没有进水,楚衡心里就放下了一块石头。

“那陆将军可有托人送信过来?”见白术摇头,楚衡微微蹙眉,“那想来归雁城那边出了点问题。”这么说着,他松开眉头,张口就要劝白术回山庄去。

白术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听话地出了牢房。

狱卒一直在外头候着,见人出来,就要带着人出去。

熟料还没走两步,就又有人淌着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在喊:“楚大夫!楚大夫你没事了!楚大夫!”

一路疾奔而来的人是本该这时候在外头忙着的陈刺史。

他身上的官袍已不知几日未换,一股子泥腥味还混着汗水的气味,袖子、腿上都沾了泥水,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神情却兴奋得不行。

“楚大夫,燕都来消息了!”

楚衡不解地看着他。

“燕都来消息了,丘家试图谋害皇上,证据确凿,已经全部拿下!”

“丘家……谋害皇上?”

楚衡心里突了一下。难不成丘家心急,忍不住动手了?

“对,丘家在送给皇上的点心里下了毒,没成想,皇上没把点心吃了,反而带去给太皇太后。而当时丘家的老太太正和太后、皇后一起,在太皇太后宫中吃茶。皇上让宫人把点心呈送到每个人桌上,结果毒死了丘家老太太跟皇后,这才让事情暴露!”

楚衡惊讶的“啊”了一声,随即想到这事十有八九不是丘家干的。丘家理当还没蠢到这个地步,直接下毒要害死赵贞。不过就是有人借着这事,顺水推舟罢了。

而这人,十有八九,是如今的摄政王赵殷。

“楚大夫,桂家此前一直依附丘家,此番丘家获罪,树倒猢狲散,桂家也被牵扯出许多事,此时只怕自顾不暇。桂太守的亲眷此前要臣呈送至刑部的案卷,想来过几日也要被打回扬州城了。我今日就放你出来!”

陈刺史说着就问狱卒要来钥匙,亲自为楚衡打开锁链:“楚大夫,尽早回山庄去吧。这雨停了,庄子里想必也有楚大夫忙上一阵子的事。”

楚衡感激地掬了掬手,心里却仍旧对丘家突然获罪的事有些诧异,忍不住追问道:“皇上是如何定罪丘家的?”

丘家一门中,男子皆入朝为官,尤以丘壑为最,其余子孙大多也官居四品,任三省六部中最重要的位置。而女子中,已出过两任皇后,多位嫔妃,其中如今的太后更是诞下太子,也就是如今的新帝赵贞。

这样显赫的一个家族,说获罪就获罪,必然震动朝野。

陈刺史哈哈一笑。

“丘氏戕害无辜,陷害良民,且用心险恶,下毒谋害皇室,意图谋反,现如今,皇上亲自下旨,满门抄斩,太后丘氏,废除身份,送入冷宫,皇后丘氏,废除后位,不得葬入皇陵。”

这是丘氏的下场。

“刑部在皇上和摄政王的威压之下,从速查出了与丘家多有勾结之人,其中就有桂氏,丘氏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桂氏等则诛三族。”

陈刺史的话一出,牢房里其余的人顿时发出抽气声。

楚衡虽有些吃惊,但仔细想想,这手笔,未尝没有摄政王的份。

丘家败得突然,可落得如今的田地,也在情理之中。

楚衡没那么多善心去同情被株连的其他人,只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和记忆中的原著渐渐重叠在一起了。

丘家败,接下来,燕都就彻底沦为摄政王赵殷,和身为帝王的赵贞之间的战场。

出了狱,楚衡展眼看向难得放晴的天空,身侧的陈刺史还在不断的说着话,他想了想没有打断这难得的聒噪。

然而,在他坐上邵阿牛赶来接人的马车,回山庄不久,另有一则消息,随着军报,传遍大延的天南地北——

归雁城,城破。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骨槽风的这个方子,来源于《爱月庐医案》。药材我特地百度下来,除了一个元参缘不造是医案记录有误,还是我百度有误,没有找到对应的药材,其他都是存在的。

第71章

江南雨,西北旱。

在江南的持续大雨中,西北诸地却陷入了长久的干旱。

关外的牧草因干旱缺水渐渐枯萎,不少游牧部落因为缺乏水和牧草,开始举家迁移,寻找草原深处的绿地。

也是在这种时候,西北的冬天渐渐来临。

陆庭出关后不久,归雁城外就有一小窜不知从哪里来的骑兵,不时侵扰进出关外的商队。

庆王命刘臣带着人马出城打了一场,很快就没了动静。

归雁城中的百姓习以为常地继续在街市上摆着摊子,做着最正常的经营。

刘臣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几头战斗致死的马。

马肉的味道并不好,但先前楚衡养在曲玉的那些羊,都叫桂二十一郎占了。西山营里的羊养不住,早就吃没了。肉不多的日子里,马肉再酸,那也是肉,胡乱弄点汤,也够全军营的人暖一暖胃。

“是什么人?”等刘臣将马肉叫人拖去伙房,庆王问道。

刘臣顾不上擦把脸,揩了揩脸上的血水,应道:“不是什么成型的兵马,身上穿的也不像是大钺氏的兵甲。但不好说,说不定就是大钺氏从边上几个小国提出来探路的先锋。”

西北大旱,又入了冬,按照往年的经验,又将是一场大战。

“成檀那边可有消息?”

“先前遇到一个回来传信的,说是找世子的踪迹了,似乎是往大夏去了。”

大夏早年依附大延,但天高路远,渐渐的,也就生出了别的心思。但大夏国小人少,能派出来的全部兵马不过几万人。大钺氏屠戮诸国时,大夏国君顺风而倒,跪在了赫连氏的脚下,从此依附大钺氏,日渐狐假虎威起来。

那样一个地方,危机重重。谁也不能确定,他们能够全身而退。

次日中午,西山营迎来了一批粮草衣料。

赵贞到底比他父皇靠谱一些,来过归雁城,知道边陲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加上又有摄政王赵殷在侧督守,军营所需的粮草衣料自其登基后,就一分不少的按时供应。

彼时,丘家还未出事。随粮草衣料而来的人里头,还有丘家的门人,到了西山营难免还带着倨傲。

可前脚才进军营,后脚城墙上就有哨兵点起了狼烟。

西北的冬天,寒风冷冽地叫人不敢将兵甲往身上穿。

可当狼烟起,预警的钟鼓响彻营地时,没有人迟疑,铁甲撞击声,在营地四处响起,不多会儿,所有人都集结起来。

凝重的气氛,在营地中近乎停滞。

那送粮的门人脚底一软,连滚带爬地坐上马车,直嚷着让车夫送他出城。

出城去哪儿?

回燕都!

这一日,西山营遇上了有史以来最难应对的兵马。

大钺氏这日来的是呼伦王亲率的轻骑兵,不仅速度快,竟还带了其他人马充当先锋。而跟在轻骑兵后面的,还有攻城车。

那支人马有些陌生,可近了看,刘臣却还是一眼认出,就是上回被他打跑的那些人。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口中吆喝着不知名的番语,所过之处,烟尘滚滚。

归雁城点燃的狼烟,提醒着城中百姓尽快躲藏,也提醒着附近诸城,提高警惕,并随时准备支援。

半个时辰之内,归雁城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悄无声息。

庆王身着铠甲,站于城墙之上。远处,是骑兵冲锋踩踏后,满目疮痍的草原。

“守住这道城门……”

砰!

庆王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城墙忽然遭到炮轰。刘臣一把将庆王护在身后。

从前归雁城并非没有经历过火炮,但大钺氏对于军火的研究并不如早年的大延。过去的火炮,至多不过是在两军对战时,炸死炸伤军士,火力对于城墙来说,无意识鸡蛋碰石头。

可这次,炮火击中处,有哨兵满头是血的跑来:“西面城墙塌了!”

也许正是因为西面城墙的倒塌,大钺氏的炮火一度持续了很久。待到炮火消失后,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了马匹的嘶鸣。

居高临下,庆王清楚地看到呼伦王坐于马背上,身侧都是他的轻骑兵,先锋吆喝着挑衅。

这一日,西北的第一场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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