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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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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她现在只想睡,即便睡死过去都成。

明明听出她语气中颇带火气,他兀自搭腔,“为夫唤‘随云’,我们的孩子怎么能够唤‘随便’?要不,我们先将那些小萝卜头、小花骨朵的名字取好?”

无语啊。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以示自己需要清静。

“好吧,娘子此为是在抗议为夫的无能吗?”

无能?顾青麦不得不睁开凤眸,模模糊糊的看着笑得得意的人。

“娘子肯定是在说,连影儿都没有的事,取名字就不用提了。”

“知道就好。”她现在真的只想睡觉,说完话后急忙闭上眼睛,只要她不再理会他,想来身边的人只怕也会快些入睡,不会再聊那些无聊的话题。

“看来,为夫得努努力了,争取让那没影的事变成有影的事,娘子,我们再来……”

什么叫悔不当初、痛不欲生。她抬起酸软无力的手,使命的捶在他的身上,而他则是轻而易举的挡开了她的捶打,‘哈哈’笑了两声,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古老的雕花木床上很快就响起低低的吟哦,即便累得散了架,却仍旧抵挡不住他满满的情意,她只好由着他为所欲为。而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惫,月娘西沉之际,她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而身上的人仍旧在勤奋的耕耘。

她很困,从来没有如此困过,困得她不得不低头伏小,“逐风,逐风,饶了我,我想睡,想睡……”

逐风?他的眉角眼梢都是笑意,心中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丝心疼。终于决定将吃得她骨头不剩的打算抛诸脑后,释放完全身的爱意,他爱怜的将她重新抱到他的身上,拍着她,“睡吧,睡吧,怀故!”

人生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经历,十四年前的相遇、四年前的初婚、三年前的生离死别、一年前的相遇……兜兜转转、反反复复,他们终究是要放下所有的恨、所有的怨,只剩下所有的爱、所有的情方成就这夫妻之实。

“我是逐风,你是怀故。我是相爷,你是我家娘子。可你是三郎的时候,我又是谁?”

似乎没有一个身份罩得住顾三郎的身份。他得不断的提升自己吗?只有这样,才配得上这位神秘的顾三郎?

东方随云撇眼看向远处的书桌,那上面有一本武林盖世珍宝《地驭玄冰诀》。

他有种直觉,他的一生必不属于地驭门,他的一生也必将不会属于朝庭。他的一生,应该属于他和她二人,也许还属于以后会有的小花骨朵和小萝卜头……所以,他的一生要属于他自己的领地,那片领地是他为她和他们的孩子创造的世外桃源。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将趴在自己身上睡熟过去的人移开,又小心翼翼的替她盖上薄衾,这才随手抓着一件衣物披衣下床,临近书桌边,他捧着《地驭玄冰诀》摩挲了很久,终于,他眼睛一亮,“练习?练习?谁说一定是那种练习?岳父,小婿我终于想到可以令你们父子团圆的好办法了。只有你们团圆了,我家娘子才能全然放下心跟小婿我走啊。”

自家娘子幼受师门教导,对师门的师规有着相当遵循的原则。对于岳父和两位舅子的事,如果师门不提,自家娘子不好开口。她不好开口,他来替她开,替她完成。

世上不会有任何事能够挡住他想只拥有她的想法,世上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阻拦住他只想和她在一起的决心。终于想到如何练习《地驭玄冰诀》,东方随云兴高采烈的将书放下,又小心翼翼的伸脚将方才藏到桌子底下的书勾出来,弯身捡起,拍了拍灰尘,哑然一笑,爬上了旁边的木梯,将书放在了书柜的原处。

这可是大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再说,他的身子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不正常。方才的事实不就说明了一切吗?想到这里,他扭头看着在床榻上躺得如死鱼般的人,一时间笑得若冰玉昙花开放,他轻手轻脚的走回床榻边,歪身在床榻边坐下,伸手抚着她的睡颜,“娘子,相信为夫,为夫可以很快的替你完成心愿,然后回到属于我们二人的领地,那里,是我们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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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回欠揍

清晨,阳光洒遍地驭门的各个角落,藏书阁也不例外。

太阳光线穿过窗棂、透过轻纱帐柔和的照在交颈而眠的鸳鸯身上,耳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顾青麦只是蹩了蹩眉,无奈的轻哼一声,疼疼疼,浑身酸疼难忍。她真的下不了床,只能继续躺在床榻上当死鱼。死就死了罢,反正这地方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的微翕着红唇‘嘶’了一声,千难万难的挪了挪位置,再度甘当死鱼。

可无论她如何挪位置,身边总是帖着一具热源,不离不弃。

再也不能视若无存,顾青麦微颤着睫毛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之极的脸,接着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挂着一抹餍足的笑,带着几份稚气又带着几份得意。忆起昨夜他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勤奋耕耘,她直觉得脸颊烫极。伸手想将抱着她的人推开,不想一动之下,浑身就像被撕裂了般痛苦不堪,她由不得又‘嘶’了一声。

东方随云有丝懊恼又有丝心疼,再次凑近抱着自家娘子说道:“娘子,你不是有功夫底子的吗?”

‘轰’的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再度被烈火点燃,他又想激怒她吗?有功夫底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知节制吗?想起昨晚她数番被绕进这男人的圈套,顾青麦别开眼,艰难的翻了个身,打算来个不理、不睬、不闻、不问。这样的话,无趣的他自是不会再纠缠。

“娘子!”他的声音透露出几分委屈,他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精气神十足的看了她一个晚上,她至于还没有恢复吗?

感觉到从身后抱着她的人身子的变化,她羞窘至极,“远点。”太过浓烈的亲热偶尔为之尚可,但过于食髓知味,总令人有些吃不消。

他不但没有远点,而且是帖得更近,凑唇至她的颈畔呼着热气,“娘子,为夫都看你一晚上了。”

一晚上?他没睡?顾青麦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只听他低喃若风的声音再度传来,“娘子,为夫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说话?头疼!不说。

“好吧,娘子,如果你不想说,那听为夫说,如何?”

说吧,反正你的声音挺好听的,就当催眠曲了。

“娘子,为夫昨晚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到我们的孩子名字该如何取了。”

忍!这招你用过了,我必不再上钩!

“娘子,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若有来生,一定会替我生七个、八个孩子’的话?”

当然说过,虽然身子如今相当的疲乏,但一想到当年的生离死别……心慢慢的柔了起来。

“看娘子不过一晚就如此疲惫,想到以后生孩子的痛和苦……唉,为夫实是心疼、不忍。”

原来你尚知节制,也知道女人生孩子是脚踩鬼门关。嗯,有这个先见之明好,人生啊,确实不能真将生离死别之际那太过感情用事的话当一回事。

“八个就算了。”

好好好,我举双手赞成!

“七个吧。”

呃?

“为夫打算只要七个孩子。”

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牙龈咬得有些响了,七个和八个有什么不一样?这就是你的不忍和心疼?

“老大呢就唤东方七七。”

数字?七七?为什么不是一一?拳头不自觉的放松,顾青麦终于转过身,不明白的看着脸上挂着神圣笑容的男人。

“娘子是重信守义的顾三郎啊。说过的话定是重诺千金。只到替为夫生出东方一一,娘子才算完成了当初对为夫的承诺啊。”

原来是通过这些数字时刻提醒着她不要忘了当初的承诺?真当她是猪啊?她的心头手机的火起,却是极力的克制将要出拳的举动,“如果生到东方一一的时候怀的是双胎呢?”

这个问题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得意的一笑,微挑着俊眉,东方随云大言不惭的说道:“那老八就名唤顾七七,老九名唤顾六六,老十……啊……”

翻身而起,看着被自己踹到床下的人,顾青麦觉得自己的嘴角都有点哆嗦了,“王爷,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不?”腰很酸疼,说着话,她手抚着酸痛的腰身,决定今晚回自己的主殿睡去。不再陪着这只色中饿鬼。什么不忍和心疼,都靠边站去罢!

出其不意,东方随云有些怔愣的瞪着她。继而相当有气势的站了起来,直接走到床缘边坐下,姿态狂妄,“娘子,为夫是王爷,是天。”

“又如何?”极是不屑,顾青麦神态傲慢。

“有些规矩得讲清楚。”

“王爷非俗人。”

东方随云眯起俊眼,看着姿态甚至比他还狂妄的自家娘子。正因了她的这份狂态,他的征服欲是一波高过一波,这也是他对她有着无穷的征服欲的原因罢。想到这里,他的俊脸上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出其不意的将坐在床榻上的人扑倒,“本王虽非俗人,但非俗人也有非俗人的规矩……”

趁着她还未回神要将他推开,他急忙凑近她的颈畔细咬。一晚上的仔细琢磨,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果然,本欲反抗的人忍不住轻‘嗯’了声,耳畔传来他的低喃声,“以后再也不许将为夫踹下床,不许想着如何避开为夫,不许对为夫使用幻术,不许对为夫使用梵香露,不许……”

耳听得他的千般叮咛,想到过往对他做过的一切,她的心一时间软了下来,有丝汗颜的同时也有丝感动,东方随云未尽的话就消失在了她的红唇中。

任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眼前有些模糊的看得到他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虽然这笑意中情意灼灼,但他却未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时不时的凑到她的耳边说着些夫妻之间亲昵的呢喃,继而在她的不满和扭身下,他只是‘哈哈’笑两声,又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

直到怀中的人相当惬意的睡去,他方有了丝丝的疲惫,亦是抱着她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已是午后。

顾青麦终是习武之人,睡的时间比东方随云的时间又长了许多,恢复得极快,是以比东方随云起得早些。东方随云醒的时候,她已是沐浴过了。

眼见着自家娘子在梳着她的红发,东方随云急忙翻身而起,“我来。”

在相府的时候,他就喜欢摆弄她那一头的乌发,如今看着神态极是珍爱的梳理着自己红发的人,“王爷对妾身的红发真的再无心理阻碍了?”虽说认定他昨晚的话是钓鱼之举,但她本人却有丝丝顾虑。

虽然很是心虚,但东方随云仍旧问道:“娘子想让为夫用事实证明吗?”

不敢、不敢!顾青麦急忙撇过眼。可看着镜中红发的自己,她撇嘴说道:“其实妾身也喜欢自己的一头乌发。很是为这红发懊恼。”

“红发很好看啊。”既特别,又妖艳,给人另类的视觉冲击。

“那王爷是喜欢红发的我还是喜欢黑发的我?”

这个问题很敏感,无论怎么回答都会错。东方随云有些警惕的盯着镜中的容颜。“只要是娘子的头发,无论是什么颜色,为夫都喜欢。哪怕它是满头银丝,为夫亦会爱极。”

闻言颇受感动,顾青麦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可惜,这满头的红发只能束着不能披着。”

想到自家娘子乌发及地自在清扬的样子,东方随云心中一动,“娘子希望还是如原来般不束发吗?”

“妾身不喜欢束发。一束发,总觉得头疼。”

“那就不束啊。”

“可红发披散张扬很恐怖。一如闻人所言,整一女鬼啊。”

“其实,为夫第一次看到娘子的时候,也认为是看到了一位倩女小肥鬼呢。”见自家娘子茫然的神态,东方随云凑近她耳边,细细的说了些幼时相逢的感觉和感叹。

原来如此啊。自家夫婿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似看到鬼,一如卓闻人看到她的时候惊声叫‘鬼呀’的话,乌发及地的自己不过是自己看惯了而已。如果红发及地一段时日,保不准也会看惯。

“为夫帮你。”东方随云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家娘子束起的独辫解散,重新梳理,然后在她的头发左右两侧各结了一个小辫,最后将两个小辫轻轻的束了颈部以下任它们垂在背后。

整体效果看上去还不错,头发既披散着,又因了那两个小辫束住的原因显得不似那般的张扬。顾青麦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满意。“王爷怎么对辫子这般有研究,手艺也不错。”

“因为为夫一直在为今天做准备啊,为夫告诉你啊……”

仔细的听着他的话,看着他在她的头上指指点点的说着各种发型样式,顾青麦再度感动,原来这个男人为她着想的事已细心到她的头发上了,而她呢,方才还把他踹下床,而且还想着晚上该如何避开他?如此一想,她发觉她相当的不地道。转过身,她伸手抱着他的细腰,“王爷,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唤七七。”

“好啊。”菱花镜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笑,若冬日的暖阳、春天的百花洒在那妖艳的红发之上。

自家娘子如此温驯,很是难得啊。是不是证明他可以进一步的提些要求呢?看着她如玉般莹润的耳垂露出红发之外,他低头在她的耳垂处轻咬起来。“娘子,为夫最喜你唤我‘逐风’。”

顾青麦有丝赧然,那是她昨晚为了求饶不得不喊好不好?一想到昨晚太过激烈的一幕幕,她有些恼羞成怒,抱着他的腰身紧了三分,“你还说?”

虽然自家娘子是意气风发的顾三郎,但内里其实却是一个小巧娇柔的小女子,东方随云也不打算将自家娘子弄成羞羞答答之辈,要不然以后多无趣。适可而止然后善加引导,万事自然水到渠成。想到这里,他再度低头在她耳边轻咬,“好好好,不说,不说。那娘子,你……还痛不?”

脸再度腾起火烧云。顾青麦只是将头埋在他腰间,“你怎么懂这些?”

“为夫在藏书阁中发现了许多这方面的书啊。”

‘腾’的一声,她的凤眸中升起烈焰。枉她为了他担心至极,原来他每天在这藏书阁中看的居然是那些方面的书?实是可恶。

因了她的头埋在他的腰身,当然也就看不到她眼中升起的火焰,东方随云兀自说道:“真想不到,你们地驭门的藏书是如此的丰富,不光有《春宫图》,而且还有《游仙窟》,娘子,我们以后是不是应该……啊……”一声巨响,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狼狈的跌到了雕花木床上。

眼见着四脚朝天被她摔到雕花木床上去的男人,顾青麦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极是潇洒的拍了拍手,略抬高头,负手而出。

一时半刻痛得说不出话来,朗目狠狠的盯着消失的背影,“顾青麦,本王是王爷,是天。一些规矩得讲的……你再这样对本王使用武力,你信不信本王真去练那什么《地驭玄冰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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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回送别

不到三个月,东方随云就顺利的完成了地驭门提出的三个条件。

死亡之海的浓雾荡然无存,但死亡之海的界碑依然存在,无论你从什么地方妄想进入死亡之海,只能是永远的从起点回到起点,连地驭门的边都摸不着。即便是冷语新、段小朗派来的心腹诸如包文龙之辈,虽然参与了地驭门的重新修筑,但要他们再走一遍地驭门,仍旧是摸不到北。

之于三位师傅交待的练习《地驭玄冰诀》难题,东方随云也相当完美的解决了。只是地驭门的三位师傅的脸瞬时就黑了,有些傻眼的拿着东方随云递上来的手抄本,只听东方随云说道:“当日二师傅命随云练习《地驭玄冰诀》,随云细心领会,终于明白二师傅的苦心,武者有解决《地驭玄冰诀》的武者之道。文者有解决《地驭玄冰诀》的文者之路。随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仔细的将这本《地驭玄冰诀》从头至尾抄了一份,终是将这本书练习了个齐整。还望三位师傅不要嫌随云的字过于丑陋。”

丑陋?大业皇朝摄政王爷那一手龙飞凤舞的好字有谁敢说丑陋?

练习?是练习写字吗?将武学的盖世奇珍当临摹的字帖?大师傅有些恨二师傅当初的交待不清楚,导致让东方随云占了空子。三师傅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东方随云若有所思。只见东方随云有些得意的摸着顾青麦的肚子,“我家娘子已然怀上了子嗣,三位师傅交待的第三个任务随云业已完成。”

也就是说,他要走了吗?爱徒也要走了吗?大师傅有些不舍的看着顾青麦,“怀故,你……”

顾青麦单膝跪地,“怀故生是地驭门的人,死是地驭门的魂。四位师傅的苦心教诣,怀故一生不忘。”

二师傅急忙上前扶起爱徒,“怀故,如今你是有身孕的人,不要跪,来,起来。”

“二师傅。”顾青麦眼中有浅湿,要她离开养她十数年的几位师傅,就像是剜她的肉般。她又如何舍得?

“怀故,答应为师。如果无缺不能醒来,以后,你就是我地驭门的门主。”

听着大师傅苍老的声音,顾青麦急忙含泪作揖,“是。”

“好啦。”三师傅上前轻抚着爱徒的红发,“其实我们也知道,不能多留你们了。摄政王爷朝中事务诸多繁忙,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天下动荡就是我们的罪过。虽然我们隐于红尘、不念红尘,但也不能给红尘带去烦扰和隐患,去罢,去罢!”

“三师傅。”顾青麦有些不舍的拉着三师傅的手。

按照地驭门的规定,每位门徒只能接受一位师傅的教导,有一位专门指定的师傅。一如四师傅就是地驭门指定给顾青麦的。但因了顾青麦的天赋极高,另外的三位师傅对她亦是爱极,是以都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这也就造就了顾青麦有多个师傅的事实,同时也造就了她在地驭门的特殊身份,除却四位当家的掌门外,她在地驭门的地位位居第五。是地驭门的当家大小姐,这也是地驭门的人喜欢称东方随云‘姑爷’的原因。

当然知道这位善良的爱徒对他们的不舍,一如当初她误以为无缺杀了他们是以叛出师门要为他们报仇般,她是爱极了他们啊。他们又何曾舍得她离开?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女婴,看着她慢慢的蜕变成长,如今俨然将要成为一个母亲……这中间所经历的欣喜、期待、心酸、曲折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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