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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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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侠士会不会在大哥面前提起?”

万年青办事成熟稳练,不是十拿九稳向来不会冒险。再说还得看万年青到底能不能够追上顾三郎,一切都还没有定数。想到这里,擎苍说道:“不会。他不会让王爷陡增烦忧。”

两年来东方随云日夜操劳国事,谁都知道他是想让自己累得没有时间去想其它的事。任谁看了都心痛。擎苍的话也代表了这里所有人的心声。百里建弼和花麽看了眼,呶了呶嘴,没有作声,再说他们两个确实不知道这两年来尊主居然还活着?活在在什么地方?如今又去了什么地方?何苦惹得东方随云有了希望又徒增失望呢。如果尊主有意,必会去找东方随云,如果尊主无意,就算东方随云来找她,只怕也找不到。

就在众人再度沉默的功夫,一名随行军医闯了进来,“冷大人,东方大人,不好了,有五名伤兵出现发热现象,下官断定,是鼠疫啊。”

鼠疫?众人吃了一惊。同时想到昨晚上那被老鼠吃得只剩下白骨的御林军和被老鼠咬了却侥幸活下来的伤兵,看来那些伤兵终究难逃一劫。

东方烨对鼠疫的了解仅限于书本,但冷语新长期巡视于各漕运码头,是以知道鼠疫的厉害,他急忙推着擎苍,“你快走,再过一个时辰,林府台得知消息后一个都走不了。还有,将又儿和小柔带上,她们身子弱,只怕抵制不住鼠疫的传染。”

本来对冷语新一直有怨言,如今见冷语新居然要她们母女离开,目的就是保护她们母女,东方又儿心生感动,“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陪三哥。”

“又儿,现在不是倔强的时候。你知道鼠疫是什么吗?一旦感染上了,寒战、发热、头痛、恶心、呕吐,接着会糊言乱语,最后是七窍流血、呼吸衰竭而亡。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生,浑身的皮肤会变成黑紫色。”

知道因鼠疫而亡的病者又称‘黑死病者,,也知道鼠疫病者通过咳嗽就能感染,东方烨也担心着东方又儿母女的状况。“又儿,听话,快带小柔走。”

“那你……”东方又儿看了眼三哥,又看了眼冷语新。

“我是盐运使,怎么能够弃兄弟于不顾。再说我还要留下来查清昨晚那老鼠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听了东方烨的话,东方又儿又看向冷语新,眼中尽是不舍。

花麽轻叹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红色的瓷瓶,“只有三粒。”语毕,将药瓶中的药一一倒出,一一放在东方又儿、冷千柔手中,“这是可以防止鼠疫的药,吃下它可以防止病毒侵体。”

这么说,她们母女可以留下来了?东方又儿急忙将药丸塞到女儿口中,自己也将药丸急急吞下。

花麽能够以撷坤殿西陲八场场主的身份出现在冷语新的身边甘愿作妾,说明冷语新断然不是七皇爷的人,东方烨也不笨,隐隐有了感觉,他将最后一粒药丸递到冷语新手中。“你比我藏得深。”一直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又儿母女相随。如今总算明白了,大哥是想成全冷语新一家三口团圆。那样的话,冷语新一定是大哥的人,冷语新活着,对大哥的事帮益会更大。

东方又儿纠结的看着那粒药丸,现在才醒悟,还有一屋子的人需要它。而与她最息息相关的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够吞下那粒药丸。

冷语新将自己手中最后的一粒药丸送到老军医面前,“这几天,都要看你的了。如果你感染上了,那些兄弟就都没指望了。”语毕,不待老军医反对,已是将药塞进了老军医的嘴中,迫其吞下。

老军医含泪哽咽说道,“大人将生的希望留给下官,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竭尽全力。”

冷语新又转头看向擎苍,“我怀疑这事和林府台有关。只怕我们的消息还没有通报到,他的兵马就要赶来将这里围死了。你快走,时间不多了,速去通知卓元帅派兵马来解围。”

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擎苍急忙揖手而去,瞬时间就消失在了一众人的眼前。

果然一如冷语新所料,擎苍方方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自贡地区府台林文定的兵马已是包围了驿站。只许进,不许出!

这也太欲盖弥彰了些。这里报信的还未起脚呢,那边就来人围驿站了?东方烨心中有底,揖手笑道:“这里的一应生活起居食物、药物有劳林府台了!”

林文定站在百步开外,作揖说道:“东方大人这是哪里的话。不说东方大人是国之栋梁,只说就算是小老百姓出了这等事,下官也得马不停蹄的赶来,将事态控制到最低损失。东方大人、总督大人尽管放心,这外面的一应事,都有下官照应。”

照应?东方烨心中冷笑,他也不笨,只是在京中总有东方随云的照顾,是以事事顺心未遇挫折,如今方来自贡就遭此大劫,联想到昨天林文定未派官员迎接,今天林文定的快速包围驿站,他就明白了,看来,林文定是要置他们予死地了。

一如东方烨所料,很明显,林文定是想将这被围在驿站中的一应人往死里整。一日三餐的饭菜虽然送得及时,但药物却总有些拖拉。东方烨、冷语新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急忙将那些伤亡严重的和未感染的人隔离开。将那些感染者咳嗽出的血痰掩埋起来,所有的人分碗而食,用过的碗筷都用热水消毒。

虽然考虑得面面俱到,但御林军中仍旧倒下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眼见事态严重,冷语新全然杜绝了东方烨和病人接触,事事亲为。

东方烨虽知道冷语新是为了他好,但好歹他也是朝庭大员,是以总想亲历亲为。每每此时,冷语新就会拿出总督的身份压制着东方烨不允他出外接触病人,即使是和林文定打交道,冷语新也一肩承担。两天后,冷语新不幸感染上了鼠疫,全身抽搐着躺在床塌上。

东方又儿死活不肯将冷语新抬到病区,仗着自己吃过药丸,硬是将冷语新留在了自己的房间,“我们夫妻好不容易团圆,死也要死在一处。你们都出去,我来照顾他。”

“我要照顾我爹,小柔要和爹在一起。”

老军医本就感念冷语新的让药之恩,当然不希望将冷语新抬到病区,因为抬到病区的人虽然经过治疗,但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既然这对母女吃过药丸,她们要照顾就由着她们照顾罢。“这位夫人放心,下官必不会透露此事。吉人自有天相,总督大人仗义豪爽,想来老天会让他逃过些劫。”

东方烨被花麽拦在房外,不能得知冷语新的病情,只得急急的吩咐军医,“老军医,麻烦你了。”

“东方大人放心,只要有下官一天在,下官定然每天来为总督大人治疗。倒是大人你,不能再操劳了,免得感染上了,那这剩下的几十号御林军兄弟就都没指望了。那些枉死的兄弟也没人替他们报仇了。”

被围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期待着能够避过此劫,为死去的那些兄弟雪冤。东方烨点了点头,“放心。擎苍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

转眼已过十天,冷语新奇迹似的不再抽搐了,也不再咳血痰了。老军医直称这是奇迹。“想必是这位夫人照顾得细心的缘故,再加上这里没有交叉感染,是以总督大人能够活过来,真是老天保佑,真是老天保佑。”

听到老军医说冷语新能够活过来,东方又儿哭得趴在了病榻前,“语新,语新,你活过来了,活过来了。”

因了冷语新好转,老军医用中药熏了病房后,允许东方烨进来。花麽、百里建弼二人亦是尾随了进来。

“东方大人,下官还要去给另外的地儿熏药去。”

“这段时日辛苦你了。”东方烨长吁了一口气,在这位尽职的老军医的协助下,剩下的数十号御林军再也无人感染上了,再过两日,如果没有高烧现象者出现,也就是说,他们都成功的渡过了鼠疫之劫了。

眼见花麽全无防范的坐到病榻之上,依在冷语新的身边,“你你你……”东方又儿指着花麽说不出话来。大方的女子见过,这般大方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可又不能说,再怎么说人家救过三哥,又给她们母女吃了救命的药丸,母女才有照顾冷语新的机会。

十天的相处,花麽也明白了冷语新在东方又儿心中的地位,是以决定不再隐瞒。再说那位东方烨似乎有些感觉了,要不然不会这般任由他的妹子照顾冷语新,“知道你前夫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为什么会爬上漕运总督的位置?”看出东方又儿眼中欣慰的眼神,花麽笑道:“不要告诉我,仅是辛勤可以说明一切。”

难道不是辛勤吃苦的原因吗?东方又儿疑惑间,只听花麽说道:“入朝为官,不管你是贪官还是清官,不管你是有才还是无才,只要你跟对了人,那么仕途一般都会坦荡无阻。”

跟对了人?谁?东方烨已然明白了,但东方又儿不明白。

“你前夫还算是个痴情种子。也正是因了他的痴情。天授十二年的春闱,他能够中状元。”

天授十二年的主考官是东方随云。东方又儿眼中一亮,“你是说,语新跟的人是我大哥?”

“东方家的人果然都不笨。”花麽笑得畅快,也不隐瞒,只是继续说道:“其实,摄政王爷还是相爷的时候,冷大人曾经到相府找过你们母女,奈何摄政王爷要考验考验他,是以和你前夫定下了三年之期。不想这三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总而言之,摄政王爷抬举你前夫是看在他对你痴情的份上,而你前夫也独具慧眼的站在了摄政王爷一边。我这样说,你明白了没有?”

原来冷语新为了她们母女早就找过大哥。是担心在他的守孝期间大哥将她嫁出去了?想到这里,东方又儿心起丝丝感动。

花麽的媚眼抛向了平淡之极的东方烨,“你纵有状元之才,但终是少年心性、不太沉稳,摄政王爷担心你中了状元之后反倒不能脚踏实地,是以这才将你点为探花,让你吃点小小的苦头、从头来过。如今看来,摄政王爷当年的决定都是正确的。冷大人打入七皇爷内部,终于取得七皇爷的信任,允许冷大人来自贡地区巡查漕运,仅此一趟,冷大人掌握了一应罪证。至于是什么罪证,事关重大,他保密得狠,待他醒后,你问他即是,看他愿不愿意告诉你。”

本来为大哥怎么派他来自贡有些不理解,难道大哥不担心曾经的舅爷兄弟大打出手误了大事?本来还不解大哥为什么要又儿母女相随,原来是大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但可以整肃私盐贩子,而且也了了妹子和冷语新的大事。想到东方随云的步步安排,东方烨不无感叹,“大哥!”他还得一再修习,才能追上大哥的脚步。

“朝中人人只当冷大人是七皇爷的人。趁着七皇爷要拉拢、利用冷大人之机,摄政王爷将我安排到了冷大人身边保护他的安危。这件事本不应该透露,只是自贡地区的府台林文定如今围了驿站且不让冷大人出去,想来林文定也发现了什么,再怎么说自进入自贡地区以来,我们的行动就都在林文定的眼中。打冷大人看见你们母女后,那看小柔的眼光……唉,能不漏馅?冷大人手中有他们的罪证,而且冷大人还是最好的人证,所以,林文定这次是要置冷大人于死地了。”

也就是说,冷语新逃过鼠疫之劫仍旧会逃不过林文定的追杀?东方又儿心中一惊,“那怎么办?”

百里建弼‘哧,了一声,“有我撷坤殿,还怕他林文定翻起大浪?”

鼠劫那天晚上见识过百里建弼和花麽的真功夫,闻言,东方又儿的心又放心不少。只听花麽又道:“我虽陪在冷大人身边,但冷大人同我说得最多的却是你们母女。原来自打你被你婆婆出妇后,冷大人那些妾也是有名无实的,他说他心中、身边只有你一人。”

东方烨轻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虽然他早有料到,但总不及现在花麽一一道来让人感动。冷千柔虽然小,但也听得懂爹的心中只有娘和她的话,是以相当感动的趴在了冷语新的身上,握着父亲的手。

看来,她的鞋子、鞋垫也好,直裰、道袍也罢,都没有白费。东方又儿眼睛一红,一时间心情澎湃,急急的翻着包袱,“我看他的鞋子有一道裂口了,要赶紧将这双做好的好。还有这关外的天出奇的冷,我得赶紧替他缝制一件驼绒长袍的好,还有袜子……”

“啧啧啧……”花麽直是叹息着,“真是夫妻连心。怪道冷大人总不喜穿官靴,总是穿着一色的靴子、袜子,原来都是你缝制的啊。要不,替妹子我也缝两双?”

妹子?东方又儿手一抖,针就那般扎在了手上,血冒了出来。心突地跳了起来。依花麽的美貌,莫不是和他日久生情?再说,花麽并不是出身青楼,而是出身自神奇的撷坤殿啊,算起来,花麽应该是良家女子,而且是一个不平凡的良家女子。

看着东方又儿时喜时悲的神情,百里建弼揪起花麽的耳朵,在花麽的惊声尖叫中迫其离开冷语新的病床,“戏还没演够?”

“谁说我演戏了?”花麽撇了嘴,拍开百里建弼的手,“我将所有的事摊开来讲,还不是为了让冷大人不再心急火燎、心似煎熬的看着姐姐母女却不能疼爱?还不是为了讨好姐姐和冷大人,以后好歹给我留个名分。”

名分?东方又儿又扎了一下手,一点也不觉得疼。花麽看得好笑,“好了,好了,不说了。要是待会子冷大人醒来,看见你的手成了马蜂窝,保不准冷大人会将我卖了也说不定。”

卖?谁敢卖堂堂西陲八场的场主?这话明显的透露着俏皮,看来是演戏了。东方烨笑看着花麽,这花麽在鼠劫那晚从乌雅的手中救下他并且负了伤,也是这几天才调养好的,“花场主,你身子可大好了?”

“没好的话,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语毕,花麽还冲着东方烨眨了眨眼睛。

花麽生在关外、长在关外,说话都不似关内女子娇羞,透露着一种大方的美。但东方烨终究是一书生,闻言有些汗颜。看出东方烨的尴尬,百里建弼再度揪着花麽的耳朵,“尊主都将你嫁给我了,你还在这里左钓一个右钩一个的,将我这个丈夫摆在何处?”

百里建弼和花麽居然是夫妻?一时间,东方烨兄妹傻了眼。只见百里建弼笑得开怀,“两年前,我们尊主……”百里建弼猛然住口,差点就露了嘴,‘呸呸,两声后,他转而说道:“两年前,我们尊主有感于摄政王爷的知遇之恩,和摄政王爷结成了联盟,协助卓元帅守好边陲,让边陲的民众不受动荡之苦。前段时间,摄政王爷说七皇爷终于相信冷大人了,要派冷大人自贡地区一行,为了保护冷大人的安危,本座不得不和夫人分居两地啊,如今总算团圆了。”

“什么夫人?什么两地分居?我们连未婚夫妻都算不上好不好?再说尊主未归,本场主怎么就知道尊主真将我许配你了?”

“你居然怀疑本座说的话?”

“等尊主回来再说。”

无论这两年东方随云是如何肃清朝中的逆臣,但就是抓不到七皇爷宸天极的把柄。偏偏的,东方随云认定了宸天极有谋反之心,他总想在功成身退之前将宸天极一举擒拿、以绝后患。自贡地区一直是东方随云心中的结,因自贡地区是七皇爷的番地,东方随云也不好找自贡地区的茬,更因了太皇太后的干预,自贡地区成了一块难啃的骨头,是以才派出冷语新当卧底。冷语新的一行硬将自贡地区打开了一个缺口。至于这个缺口到底有多大,只有等冷语新醒来后才知道,因为冷语新向来只相信东方随云一人,许多事他不会告之他人。

从百里建弼和花麽似真似假的争吵中,众人大体上都听懂了。东方烨震惊连连,更是为了大哥的谋定而后动、放长线钓大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连番计划赞叹连连、自叹不如。“难怪语新能够那般快的断定林府台有问题,督促着擎苍赶快突围出去?看来,林文定和宸天极只怕也脱不了干系了。”

林府台、乌雅也好,段士棋、七皇爷也罢,无论他们都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各取所需,但都是一条绳上的蚱蜢,谁也逃不掉!

说起自贡地区的知府林文定,在自贡地区是无人不识,可以说,他的人生充满着传奇。传闻他是自贡地区前任知府林有才林老爷宿醉在外和一青楼女子生的,是以一直到成年都没有得到林氏家门的认可。奈何林老爷一生再无子嗣,总得有个养老送终的人吧。在林老爷的一再坚持下,林文定在他二十岁那一年终于入了林氏族谱,成了林老爷唯一的儿子。

这林文定也算是发奋图强之辈,不但尽孝林老爷膝下,科举更是没有落下,说起来这林文定走的不是文举,而是走的武举。排名虽然不靠前,但也不落后,中举后在自贡地区当小小的兵头子,有一年带着一帮小兵居然剿灭了一帮声势浩大的土匪,因此一举成名。十几年的时间,一步步走到自贡地区府台这个位子上,算是接了他老子的班了。

林府位于自贡地区最豪华的街道旁,离府台衙门不过百步之遥,一间三进的院子,颇有江南园林的味道,根本不见自贡地区独特的吊脚楼房屋。

如今在最里间的院子中,林文定正在招呼着伊娄河漕帮帮主吴为、澜沧卫城城主段士棋等人。开口说话的是林文定,“听闻你们香主被撷坤殿的顾三郎抓走了?”

吴为笑得有丝牵强,“香主受了点伤,如今在香峒养伤呢。”

这样说来,乌雅又受伤了?

眼见大家的疑问,吴为解释说道:“有些事关系到本峒的峒规,除非香主首肯,否则我也不能道破。”

既如此,便不再问。段士棋另问道:“剿灭御林军那晚,怎么会出现撷坤殿的人?莫不是撷坤殿的人被摄政王爷所用?”

知道段士棋是疑心撷坤殿的人护卫朝庭的盐运使、漕运总督之事,吴为笑道:“倒不是撷坤殿有意帮助摄政王爷,其实是西陲八场场主花麽爱上了总督冷语新,这才导致南疆十六峒的峒主百里建弼出手相帮。”他那天晚上看到的、听到的也确实如此。

林文定冷哼一声,“主子是看错冷语新了,不过前妻和女儿来了,他就反了水,不再为主子卖命,还拿走了我们的契约、帐本、名册,真真是可恨。”

“拿走了又如何?如今都困在驿站,横竖都是一个死。”

明白段士棋所说的意思不是病死就是饿死?林文定叹息摇头,“那帮人的命也真是大,明明都不送药了,他们居然能够活了过来。”所以,他们现在以粮食短缺为由,每隔三天才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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