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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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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严重,顶多……”

东方随云的话还未说完,外面响起吵吵闹闹的声音,而且是越来越压制不住,其中最大的嗓门出自卓闻人。

卓闻人又在闹什么事?东方随云和擎苍、含玉出了里间来到月楼的大厅,只见卓闻人正浑身湿透的瘫在太师椅上,浑身颤抖的指着蓝心,“你这个恶婆娘,哪天犯在本元帅的手中,本元帅有你好看。”

原来,宸婉君和蓝心一见如故,讲了许多她和卓闻人的往事,蓝心替宸婉君打抱不平呢,正好卓闻人经过,她故意将卓闻人拽入湖中,这大秋天的,湖水冰冷刺骨,再加上卓闻人不防,硬是活生生被蓝心拉到了湖心。

其实卓闻人小时候会泅水,偏偏因了东方随云的恶整后,他总是担心衣服会不会又被人偷走了,形成了严重的心理障碍,是以再也没泅过水。正因了他将泅水的技术忘了个精光,是以才冒险让东方烨去救宸婉君。不过方才,蓝心笑嘻嘻的招呼他到她的身边,他只当有什么事,万不想被蓝心拉入湖中真真是灌了个饱。

起初蓝心以为卓闻人是装的,可一直将卓闻人拖到湖心后才发觉事情不对劲,只好又重新将卓闻人拖回岸边,是以才导致了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卓闻人抬回月楼,然后卓闻人大骂蓝心的一幕。

蓝心也有些委屈,嘟嘴说道:“我是听婉君姐姐说的吗,是你先光着身子调戏人家在前,后来又……又……”眼见着卓闻人的眼中要喷出火来,蓝心后来的话说不出口。

“恶婆娘,你懂不懂什么叫调戏?本元帅告诉你,本元帅光着身子是有原因的。”一说到这里,所有的新仇旧恨都涌上心间,卓闻人恶狠狠的看向东方随云的方向,“大哥,都怨你,如果不是你藏了小弟我的衣物,我怎么会碰到那个八婆?如果本元帅没碰到八婆,后面也不至于碰到那么多棘手的事。如果本元帅没有碰到八婆,也不至于现在又被这个恶婆娘恶整。小弟的苦归根结底都是你惹下的。”

东方随云握拳至唇边轻咳二声,“起因不也是你先藏了我的衣物。”

闻言,卓闻人傻了眼,原来这世上的事果然是有报应的,如果当初不是他先想恶整东方随云,后面又怎么可能发生那么多的事呢?越想越伤心,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擎苍大爷,快,送卓元帅去换衣物。蓝妹子,你快随我去换套衣物的好,都秋天了呢,别冻着的好。”段氏一边说着话,一边直是拉着蓝心往月楼的三楼而去。

好不容易将一档子事都忙完,已到了晚餐的时间,东方随云在席间宣布了几件事。一件是关于澜沧卫城的城主问题,暂时由段小朗接任,等他回京中再下正规正矩的圣旨下来。再一件事就是澜沧卫城千户的问题,本来有三个千户,其中一个被段士棋杀了,另外一个在混战中亦是身亡了,仅留下庞千户。段小朗虽然聪明伶俐,武功又得尽擎苍真传,但终究太小,东方随云示意卓闻人将包文龙留在了澜沧卫城,成了其中的一个千户。

在澜沧卫城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包文龙已是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虽然对卓闻人有些不舍,但想着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是以,包文龙同意了。

至于第三个千户,东方随云要段小朗在这里观察一段时日,亲自从澜沧卫城的土司亲军中选定一个智勇双全的人出来担任,一来是锻炼小朗的识人能力,二来亲提的人必能成为亲信,再加上包文龙,这澜沧卫城的安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倒是段小朗,舍不得东方随云,直吵着要随着东方随云去京城勤王。东方随云笑道:“你已是城主了,不能再四处跑动了。再说,你母亲的身子也不方便四处走动了。你瞧瞧,你母亲为了保护你,吃了多少苦?你还舍得让你母亲跟着你四处奔波吗?”

言及此,段小朗低下了头。“那……大人,以后,你能不能时时的来看看小朗,哦,对了,记得带上小柔啊。”

‘哈哈’一笑,东方随云摸着小朗的头,“也许,小柔离你不会太远。诶,对了,怎么一直不见冷总督?”

东方烨这才插得上话,“卓元帅担心我们的人马倾巢而出,大营空虚,庄少蒙万一突袭怎么办?是以让冷总督守着军营呢。哦,对了,又儿和小柔在那里陪着他。”

“还称冷总督?这次你不再反对他们的事了吧。等了这么多年,也难为他了。终于可以不再委曲求全、小心翼翼了。”

如今大家都知道冷语新是东方随云派到宸天极身边的卧底,也正是因了冷语新,才将林文定、段士棋等人逼得畏畏缩缩不敢痛下杀手。只是可惜了那罪证……

正在大家沉思的时候,百里建弼却是笑嘻嘻的拿出一个蓝布包,“罪证在这里,在这里,无论林文定、段士棋之流反是不反,死定了,死定了。”

“你不是将它埋在死亡之海了吗?”

能说是尊主送来的吗?不自在的看着东方随云,百里建弼解释,“后来不又去了一趟?我一个人去探沼泽的时候无意中又发现了。想来,即便是沼泽,只怕也是我在森林中埋它的地点。我担心下次又有变动,是以取了出来,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说而已。”

也不戳破,权当他的解释说得过去。东方随云又吩咐了一些段氏应该注意的事,又命卓闻人将边陲的守兵一分为二,一部分回边陲继续守边防。一部分暂时留在澜沧卫城恢复生产,待澜沧卫城的所有事项恢复正常后再回边陲。

“大哥,你不带一兵一卒?”

“怕什么?有四方大营的兵,再说还有蓝兄的千余水手,足够了。”

东方随云仅凭一张巧舌鼓动澜沧卫城的内乱,蓝昊泽是亲眼见识过了的,他笑道:“确实足够了。”

“大哥,我不放心,我要和你一同回京。”

知道卓闻人是真关心他,东方随云拍了拍他的肩,“边陲之地少不了你。再说乌诺哲在我们手上,谁知道南疆会不会再来挑衅?文龙如今留在了澜沧卫城。边陲的事你得十足十的费心了,又怎么能随我回京呢?”

‘哦’了一声,卓闻人十分不情愿的低下了头,只听一声‘哧’笑传来,“还兵马大元帅呢?简直就是一个未断奶的小屁孩。”

“恶婆娘,说谁呢你?”

“谁有反应说的就是谁?”

自己的妹子一向乖巧柔顺,偶尔有调皮的时候也不是这般的针锋相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妹子和卓闻人相识以来,二人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彻底的不对盘。不是恶语相向就是要拳脚相加。眼见着东方随云煞有介事的看着卓闻人,蓝昊泽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不再理会还在争吵的蓝心、卓闻人二人,东方随云迳自看向段小朗,“小朗,你的那些叔伯兄弟你打算如何安排他们?”

“他们终究是小朗的……”

“小朗,官场不比普通的百姓之家,官场中人为了权利、地位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你的善心很有可能给他们制造机会,然后受苦的仍旧是澜沧卫城的民众。”

听了东方随云的话,段小朗明白了,“是,大人。卓元帅回边陲的时候,我会让卓元帅将他们都带走,到边陲充军或者流放。直至五代之后,才允许他们回澜沧卫城。”

摸了摸段小朗的头,东方随云露出赞赏的目光,“段夫人,以后,都看你的了。”当初之所以收留段氏一家,只是不忍心。后来在自家娘子的插手下将段氏母子带回相府,让他时时想起自己和母亲小时候的相依为命,是以才会对段氏和小朗格外的照顾,万不想段氏会是段伟泽的嫡妻。

“大人放心。澜沧卫城,再也不会找朝庭的麻烦。”

段氏的管家手段他有见识,他相信段氏有这个能力,东方随云说道:“明天,将你丈夫的尸骨取出来,本王亲自悼念。让你丈夫可以安息。”

段氏‘卟通’一声跪在地上,“谢大人。”语毕,她哽咽又道:“只可惜夫人……夫人……以后王府内宅、外院的事可怎生是好?”

“不是还有义伯么?再说含玉的孩子也出生了,她不能再偷懒了,有她,你不必担心。”东方随云语毕,示意含玉扶起段氏,这才看向已是休兵罢战的卓闻人,“闻人,我从来没有见你和一个女孩子讲这么多没有风度的话。”

宸婉君一直目瞪口呆的看着争吵中的卓闻人和蓝心,如今听了东方随云的话,她亦是吃了一惊的看向蓝心处,“其实,你和闻人说的话,比我一辈子和他说的话还要多。”在她面前,卓闻人甚至连这些没有风度的话都懒得说。

‘啊’了一声,不是很明白,蓝心只是看着宸婉君,“妹子我不是在为你报仇血恨吗?”

“什么仇不仇、恨不恨?他从来没有辜负过我,何谈仇恨?”宸婉君很是潇洒的站了起来,来到卓闻人的身边,“闻人,你曾经说过,我们是‘亦敌亦友,亦兄亦妹,亦君亦臣,亦近亦远’的关系,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一种亲情,一种再也割舍不了的亲情,闻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想和你结拜成兄妹。”

兄妹?在卓闻人的脑子还晕乎乎的时候,已是被宸婉君拉得跪在了地上,“皇天厚土,我宸婉君在此发誓,和卓闻人结拜成兄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也就是说,令他头疼的公主终于不再纠缠他也将不再恶整他了?终于不再晕乎了,卓闻人急忙举手发誓,说了一样的誓言。

这番变故来得太快。东方随云也是震惊难挡,好在他最先清醒过来,“好好,本王在这里当个证人,闻人,公主从此就是你的妹子了。”

“是啊,闻人,既然你是妹子的兄长了,那妹子有一事相求,不知闻人答不答应。”

不会又是娶啊什么的吧?卓闻人露出害怕的神情。只听宸婉君说道:“替妹子找回弘扬。”

惠王宸弘扬?还真不知道许昭阳、秦愿之流将他藏在了何处。乌诺哲也死活不肯说出宸弘扬的下落。

“好,没问题。包在本元帅的身上。”卓闻人的脸笑得像盛开的花儿一样。

东方随云又想起一事,他叮嘱道:“闻人,你明天就上路。顺便让冷总督过来,我有些事要交待予他。等他到了,我才能回京。”

“知道了,大哥。”

翌日,卓闻人带着大队人马开赴边陲,东方随云则亲自带着澜沧卫城的一众守兵替段伟泽办了一个非常有规模的丧事。可怜段伟泽在死后数年终于魂归祖坟,也算魂有所依了。

只是在东方随云等冷语新的日子里,却是等来了乌诺哲的旧部。

原来乌诺哲的旧部一直在边陲地带窥视着东方随云等人的动静,一旦卓闻人的大队人马回了边陲,他们立即派兵围住了澜沧卫城,条件是东方随云如果不交出乌诺哲,他们就血洗澜沧卫城。

担心战乱一起,城中那些被俘的林文定、段士棋之流再度闹事,这样一来,内外一呼应,澜沧卫城确实会有些吃不消。

东方随云一边派人送信乌诺哲旧部说要再考虑考虑,另一方面却是在澜沧卫城直接审理了林文定、段士棋之流,不以谋乱之名,仅以冷语新搞到手中的那些契约、名册、帐本等就宣布了林文定、段士棋、还有一些亡命之徒的死刑,即日决。

段小朗终于见识了东方随云雷厉风行的手段。摄政王爷此举不但震慑人心,而且很好的给澜沧卫城的守兵上了一堂课,那就是:败者寇,胜者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是以,和乌诺哲旧部人马的生死决战,只可胜、不可败。

眼见着围城几日了,东方随云再无消息传来,乌诺哲旧部有些不耐烦了。但也不敢冒然发起进攻。只能火冒三丈的看着高耸的城墙和蜿蜒的护城河吹胡子瞪眼、哀声叹气。其实他们心中也挺没底的。毕竟卓闻人方去不久,万一杀个回马枪,他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正在他们左右为难之际,一直受困于他们的许昭阳、秦愿却是为他们献上了好计。

这一日,在南疆铁骑军营搭就的高台上,出现三个被绑的人。南疆副帅命传令官高声向着澜沧卫城喊着话并射来一封商议文书。

驻守在城头的庞千户急忙将南疆的飞箭留书呈到了东方随云的手上。原来,那被南疆大军绑在高台上的三个人中除却许昭阳、秦愿外,还有一个小孩儿,正是惠王宸弘扬。南疆大军的要求很简单,拿他们三人的命换回乌诺哲。

如果说许昭阳、秦愿之流东方随云根本不屑救护的话,宸弘扬就不一样了,虽然宸弘扬的身份很是特殊,可是终究是先帝亲封的惠王,宸家认定的皇子。

之于乌诺哲,东方随云其实也没想做得太绝,毕竟乌诺哲在南疆子民心中还是有着相当的分量。他之所以一直困着乌诺哲,只是想让乌诺哲经此一堑明白一些不可妄动的道理。如今看着文书,正好各自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告诉乌诺哲的副帅,就说本王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只是用乌诺哲的命换三条人命,也太让南疆吃亏了些,一命换一命罢,只换回惠王即是。至于许昭阳、秦愿之流,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烹得吃了都行。”

双方达成一致意见,当然皆大欢喜。澜沧卫城重达数十吨的金钢吊桥放了下来,东方随云亲送乌诺哲出澜沧卫城。

万不想还有生还的一天,乌诺哲感叹说道:“南疆一定不再犯边大业。仍旧会以大业的附属国身份每年向大业进贡金、银、铜、牛、马等物资。”

这种话,南疆的祖祖辈辈不知说了多少代了,但哪一代真守诺过?东方随云也不点破,只是顺着话说道:“今年的就免了罢,若真都进贡了,你南疆的人吃些什么去?喝西北风吗?”

“谢王爷。”

“乌疆主,本王的承诺一定不会食言。”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过了金钢吊桥,而南疆的人也抱着惠王宸弘扬站在远处。乌诺哲见状,大声喊话,“让惠王先过来。”

那抱着惠王的人略迟疑了会子,仍旧小心翼翼的往澜沧卫城的方向走来。眼见走了小半截路了,东方随云展颜笑道:“乌疆主,请。”

乌诺哲这才迈着大步往自己的军营走去。只是经过那抱着惠王的人身边的时候,他看了惠王一眼,吃了一惊。只听那属下说道:“疆主,快走。”

押着乌诺哲的庞千户感觉不对劲,急忙伸手夺那南疆将士手中的惠王,那南疆将士也不迟疑,直是松了手任庞千户将惠王夺了去,自己却是携了乌诺哲如飞至南疆的大营。

万不想南疆的人会怀疑大业人的诚意?东方随云冷笑两声,看着庞千户抱过来的惠王,“假的?”心中已然明了,难怪南疆的人会出手夺人。

假的?所有的人愣了神。只听东方随云向着南疆军营的方向朗声说道:“乌疆主,你的人真真是有心啊。”

乌诺哲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可部下所为也是为了救他,他也不能当众苛责部下。只好作揖说道:“摄政王爷放心,本疆主一定将惠王送还给摄政王爷。”

南疆副帅却是凑近乌诺哲耳边,“疆主,惠王不见了。”

不见了?乌诺哲诧异的盯着副帅,只听副帅说道:“属下们正在为如何救回疆主着急的时候,那许昭阳以她可以救回疆主为条件,要我们放她和她丈夫走。”

乌诺哲也不笨,“所以,许昭阳说出用惠王换本疆主的事,你们认为可行,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属下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再说,摄政王爷为了他的两个外甥不见得会救那个野种宸弘扬。可万不想,摄政王爷居然答应了……”

“许昭阳你们放走了?”

副帅低下头,“说起这件事来也巧了。前段时日,我们巡查的时候,正好抓到了乌香主和她的一众男宾,他们的武功像是失了般或者尚未恢复。属下知道疆主最恨乌香主性喜涉艳坏了老疆主的名声,是以将一众人都抓了起来,只等疆主回来后再来发落。这些人本和许昭阳、秦愿等人关在一处,可万不想,昨晚上,昨晚上……”

原来,昨晚上,许昭阳、秦愿不但救走了乌雅等人,更是带走了宸弘扬。同时留书一封,要那副帅以一名假惠王冒充即可,定不会误事。

听到这里,乌诺哲眼中有戾气。可事已至此,他只好隐忍不发,再度作揖看向东方随云,“惠王之事,本疆主一定会查清楚,到时候,一定给王爷一个交待。”

乌诺哲为人虽阴险,但人也守信义,要不然,那些副帅属下也不可能如此冒险的来救他?再说南疆的铁骑也不可小觑,真扛上了又是一场大战,檀渊之战的惨境犹在眼前,受苦的仍旧是边陲百姓……想到这里,东方随云说道:“那本王在京中等着疆主的好消息。”语毕,挥动袖袍,直接入城,金钢吊桥在他身后缓缓的拉起。

眼见着秋意正浓,乌诺哲摆了摆手。“回南疆。”

“疆主,不打算攻城了?”

“知道澜沧卫城是如何败在摄政王爷手下的么?”眼见副帅疑惑,乌诺哲说道:“摄政王爷仅凭一张利嘴,将原来澜沧卫城的土司亲军说动,反了段士棋。他一人可抵两万土司亲军,你倒是说说,如果他现在想点小心思要置你我予死地,是不是眨眨眼的功夫?”

原来澜沧卫城是摄政王爷说赢的啊。那南疆副帅吃惊的看着乌诺哲,只听乌诺哲又道:“再说,我们的粮草也不多了,冬天马上就要来了。若久攻澜沧卫城不下,我们的人都得饿死、冻死,所以,还是先回南疆的好。”

“那许昭阳、秦愿他们?”

“还真当本疆主会去寻找?哼,他们是一力想置东方随云予死地的人,也好。由着他们闹去。本疆主倒是清楚了一件事,等大业没有了东方随云,本疆主再来收拾大业。”

看来,疆主是极度的忌讳东方随云了,也好,南疆也得休养生息。“疆主,我们走。”

“你去安排。”

站在澜沧卫城的城楼,眼见着乌诺哲的人马很快的撤走,东方随云命庞千户派人再探,直到探得乌诺哲的大部人马已在百里开外,东方随云方放了心。“好了,本王也可以回京了。”

“大人,你不去大风镇了?”段小朗稚气的问着,毕竟大人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应该在大风镇守灵,而今年,因了许多事耽搁了。

“去大风镇?哼。本王痴守了三年,也该是移情别恋的时候了。”

移情别恋?莫说段小朗傻了眼,一众围在东方随云身边的人都傻了眼。除擎苍、含玉有些明白外,其余的人都不明白。

“家事、国事、天下事,哪个最重?当然是天下事了。”东方随云看着一众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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