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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毒妃-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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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才行。

慕浅画看着初晴的模样,她提醒过,有些东西要自己认可才行,这半年的变化,对初晴而言,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浅画,匆匆请我前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楚婵见到慕浅画后,立即问道。

“楚南天已经启程前往北冥,此次我也会前往,你可要同行。”楚婵若要为她所用,就必须要了解天下局势才行,而且楚婵是最了解楚南天之人,一个人就算变化再大,其本质却是很难改变,楚南天和楚婵之事,她固然对楚南天有些失望,但这件事的直接人是楚婵,而非她。在楚婵能为她所用之前,她也该出去走走。

“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吗?”楚婵直接问道。

“或许用不到,不过,你也该看看外面的世界,以一种新的眼光看这个世界,或许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很不同。”慕浅画看着楚婵的双眸,如今已是一潭死水,没有了往日的灵动。

“面对了才能向前看,我去。”楚婵立即答应道。

“恩,今日开始就留在这里吧,身体也需要好好调理一下。”慕浅画看着楚婵略微苍白的脸色道。她给了楚婵时间却悼念过去,悼念过了,事情就要一段落了。

“谢谢你,浅画。”楚婵微微一笑道,眼中带着一点泪光,她心中真的很高兴,但却再也无法露出昔日那样的笑容。

“初晴,带楚婵下去休息吧。”慕浅画吩咐道,心中另具深意。

月光之下,楚婵是第一次居住在倚梅小筑中,偏房的布置都充满的温馨的习气。

“楚小姐,还喜欢吗?”

“初晴,别叫我楚小姐了,叫我婵儿吧。”她想要与过去的一切告别,但唯独婵这个字,是她父母亲自取的,她不想丢掉。

“婵儿。”

“初晴,帮我换一副容貌吧,我要能长期带上的面具,就算触摸,也不会发现易容的那种,可以吗?”楚婵直到初晴易容术卓绝,但这个要求却有些强人所难。

“可以是可以,我就有现成的,只是…”初晴神情中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让楚婵用。

“只是什么?”楚婵立即问道。

“人皮面具,从刚死掉的人脸上剥离下来的面具,带上后和自己的皮肤一样,而且不用取下来也没关系,你要用吗?”初晴望着楚婵道。

“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怕区区人皮面具吗?出发前你为我带上吧,麻烦你了。”单单一层银面若是被摘下,就会露出真容,至少现在她还不想露出真容。

“好。”初晴高兴的说道,心中宽慰了许多,如慕浅画所言,每人都有不同的长处。

时间一点点过去,几日来,慕浅画也未踏出慕王府一步,就连冷如烟上门拜访,都让上官轩给打发了,打发的方式就是直接将萧寒丢给冷如烟,冷如烟倒是不亦乐乎。

四日的时间眨眼已过,一行人踏上了前往北冥的旅途。

120 百姓疾苦

从羽城前往北冥的路上,大雪初化,道路略显泥泞,越是往北走,道路两旁,白雪皑皑,白色的路,白色的山,白色的房子,一切显得那么宁静悠远,但这份来自于大自然的美丽,却给贫苦的百姓增添了一抹悲伤,几分忧愁,大雪封山固然美丽,可寒冷的气息也辟入心扉。

“明日便达到雪城了吧。”马车路过小村庄,不少人盯着寒雪,看着慕浅画一行人,露出期待和惧怕的目光,此层淡薄的衣服,四周升起的炊烟缕缕,在这个村子,寒冷或许不是一剂毒药,但饥饿却是一剂致命毒药。

“今夜就在此歇下。”赫连殇拨开轿帘,吩咐道。

“看来北静候这些年来怕是只富了他自己,北境却被他搅得贫苦不堪,若非亲眼所见,在这个依山傍水,看似富裕的小村庄,多半都是假象。”慕浅画放下帘子,开口说道。

“北境变成今日这副模样,非一日之功,想要让北境变得富裕,同样非一日之功。”赫连殇握住慕浅画的双手道,天下人与慕浅画之间,若让他选择,他会选择眼前之人,但天下人却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选择,他如今虽能出使北冥,但却没有整顿北境政务的权力,但这也不代表他会置若罔闻,视而不见。

“的确,根据天圣历代日志上所记载,今年的大雪比往年更大一些,虽羽城未曾受到任何影响,但北境却也算是重灾之一,雪大表示今年北境是丰收之年,不过,首先要解决的是眼下的燃眉之急。”慕浅画直言道,她明白,赫连殇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只是要让北静候开仓放粮,并非易事,更何况北静候对她和赫连殇都心有郁结。

“北静候是惜命之人,自然不会置若罔闻,浅浅,觉得呢?”赫连殇嘴角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神情淡定的说道。

“的确,如今北境内风起云涌,水榕又大病初愈,自然的倍加爱惜自己的性命,不过,若着好处都让水榕白白得了可不划算,毕竟,民心与圣意可是相辅相成的。”百姓多半都是看中当下,如今昔颜正在紧要关头,若让水榕白白得了名声,她可不觉得这是比划算的买卖。

“知我者,浅浅也。”赫连殇神秘一笑道。

慕浅画略微不解的看了赫连殇一眼,但眼神瞬间变成一抹期待,他倒是期待赫连殇打算怎么解决此事。

“这座院落便是水榕大舅子的别院,后山上可有好几个粮仓。”待初晴撩起轿帘,赫连殇指着眼前的院落道。

“这可是水碧莲的舅舅,殇,你不怕等会儿被人赶出来啊。”慕浅画忍不住笑道,水碧莲如今完全成了赫连斐发泄的工具,日日夜夜,生不如死,赫连斐本就是残忍之人,在外人面前,可掩盖其本性,但水碧莲以不洁之身,毁他名誉,赫连斐怎么会放过水碧莲。

“何坤虽是水榕的大舅子,可不代表他们是一家人,水榕的大舅子又棋子何坤一人,更换可水榕在北境一支独大,北境的官员和属下都是其亲信之人,水榕为了不让外亲独大,可还曾特意遏制何家人涉入仕途,何坤之子虽是个官,但也不过是一方小吏,看似风光,却处处受限。”赫连殇一边为慕浅画解释,还不忘调戏慕浅画一番,几日来,放佛成为赫连殇的兴趣,每次把他自己弄得浴火浑身,但赫连殇依旧乐此不疲。

“的确,水榕本事庶子,用外人想要除掉,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用自己人却会落得一个暴戾的名声,而且唯亲是用,若传到羽城,对他这个北静候怕也是致命伤,也难怪多年来,朝中之人甚少干涉北境,水榕倒是抹得干净,若非如今水榕分身乏术,今日我们怕是未必能见到此番景象,殇,不会是可以走的这里吧。”慕浅画双眸满是探究的看向赫连殇,怎么看都是赫连殇刻意而为,小道虽近,但远不如大道顺畅。

“我们此去北冥怕是没有半点悠闲时光,既然我们不能闲着,又怎能让其他人悠闲呢?”赫连殇十分恶趣的说道。

慕浅画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天圣各处贪污频发,怕都是赫连殇所为,难怪年后如此繁忙,此次的官场清理怕是从年前就开始了,只不过是在年后才爆发出来而已。

北静候回到北境之后,何坤本想沾点喜气,哪曾想受了一肚子的气,先不说水碧莲未能成为赫连殇的枕边之人,反倒落入赫连斐这个没落皇子的身边,已然成为一颗弃子,他此行却拜访水榕,却被水榕冷嘲热讽了一番,落得一肚子气,听闻赫连殇一行路径此地,何坤满腹怒气好像顿时消了。

“准备迎接,让几位小姐盛装后伺候在侧。”何坤喜笑颜开的下令道,若能攀的宸王这么亲,还愁要受水榕的脸色吗?

“老爷,听闻此行浅画郡主也会随行,若是让几位小姐伺候在侧,怕是反倒会惹宸王不快。”管家立即提醒道,水碧莲之事已是前车之鉴,若此时再犯,这何府怕是保不住了。

“你说得对,郡主在场,的确不宜,让几位小姐在闺中候着。”何坤眼底闪过一抹算计道。

“是,老爷。”管家立即应到。

“草民拜见宸王,郡主,宸王和郡主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何坤满身横肉,笑迎道。

“何老爷客气了,本王本想抄近路而行,未曾想此处倒是没有客栈,今日怕是要打搅何老爷了。”赫连殇走到慕浅画跟”赫连殇走到慕浅画跟前,挡住了何坤的视线,十分客气的说道,慕浅画看向赫连殇的背影,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

“宸王能住在府上,让草民着府邸蓬荜生辉,宸王,郡主请。”何坤看向宸王道,只见宸王身后隐约有一道绝色俏丽的身影,但却被宸王给挡住了,为了不得罪宸王,何坤立即收回了视线。

“有劳了。”赫连殇道,随即转身,从怀中拿出丝帕,遮住了慕浅画绝色的容颜,随后又将披风上的帽子为慕浅画带上,一举一动之间,初晴和暗夜等着人直接低下了头,当做没看见,不过何坤的目光,的确惹人讨厌,几人心中同样想着。

“殇,你不觉得这样更加惹人遐想吗?”慕浅画双眸宛若明珠,眼角流露出的笑意,让赫连殇想将人直接给藏了起来。

“何老爷,浅浅一路劳顿,还请何老爷马上安排个住处。”赫连殇心中十分同意慕浅画的话,立即决定将慕浅画藏了起来。

“草民安排不周,还请王爷恕罪,管家,带郡主去幽兰阁。”何坤立即吩咐道,心中却露出了一丝笑意,没有了慕浅画的存在,正合他意。

“是,郡主,请虽老奴来。”管家低着头道,生怕赫连殇一个生气,那他开刀,为美不顾一切,他身为管家,见得可不止一次。

“你们好好照顾浅浅,请勿让外人前去打扰。”赫连殇一语双关的说道。

“是,王爷。”楚婵和婵儿立即行礼道。

在寒冷的冬天,幽兰阁内散发着阵阵兰花的香气,十分清新,与贫苦的百姓想必,何府简直是天堂了。

“小姐,我看王爷恨不得将小姐藏起来,只是何坤怕是存了些小心思。”楚婵笑道,心中却不免有些酸楚,跟在慕浅画身边,才知道一个男人宠爱一个女人到极致是何等模样,她所谓的爱,若有两人的十分之一,让她下地狱她也无悔,可她的爱,终究是场幻灭的表演,如同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

“何坤若是够聪明,就不会自取灭亡。”进入里屋,慕浅画取下面纱,褪去披风后道。

“只怕在权势面前,能够清醒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聪明人在权势面前,又有几人能够维持清醒。”楚婵心中继续想到,如同楚南天一般,她的死,不过是让楚南天绝爱而已,楚南天的绝爱彰显了其雷霆的手段。

“凡是别想太多,时机到了,你自然能看清楚。”楚南天的事情,她无法评说太多,一切皆是楚婵自己的决定。

楚婵点了点头,随后开始为慕浅画换上新的被褥。

“初晴,传信给昔颜,告诉她就不必见了,将此处的信息告知于她,顺便告诉她,三月大婚,我等她送嫁。”慕浅画立即吩咐道。

“小姐,此次见面,昔颜可是准备了许久,可否要再考虑一下。”慕浅画很少改变计划,初晴略有不解,劝解道。昔颜是孤独之人,只身一人在北境,怕是十分辛苦,慕浅画是她的意志,若是不见,昔颜虽会认命,但难免会有些失落。

“何坤的表现过于热情了些,怕是刚见过水榕的缘故,北境如今还是水榕的天下,一个不小心,就会让昔颜至于险地,失落和失去性命之间做选择,我宁愿让昔颜失落。”慕浅画解释道,楚婵生活在后宫,自然在权力、利益方便的见解自然高于初晴,难免会让初晴觉得自己有些无用。

“是,小姐。”初晴说完,立即给昔颜传信。

这一幕楚婵看在眼中,两人的经历不同,既然见解不同,但心中已有决定。

前厅内,何坤正在全心招待赫连殇,精美的茶点与外面的百姓相比,差距二字此刻格外显眼。

“何老爷,此次前来,本王有一事想求。”赫连殇端起茶杯,象征性的浅酌了一下,随后直言道。

“王爷请吩咐。”何坤已然一副不当外人的模样说道。

“素闻何府储粮丰富,五千两银票,王爷想向何老爷买一千担谷子,不知何老爷可否答应。”暗夜拿出五千两银票,递给何坤道。

五千两购买一千担大米,是北境冬日的价格,相较于羽城,略显贵了些。

“王爷哪里话,草民怎敢收王爷的银票,一千担谷子就当是草民送给王爷的见面礼。”何坤立即笑盈盈的回道,看着五千两银票,向来贪财的何坤略显不舍,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何老爷,一事归一事,今日能留宿府中,我等已经十分感激了。”暗夜见赫连殇不想多说,立即出言道,暗夜本就善于经商,自然之道面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好,小爷既如此说,那草民就不推辞了,不知着一千担谷子送往何地。”何坤接过银票,立即出言问道。

“明日自会有人上门来提,请何老爷留下凭证即可。”暗夜道。

“好。”何坤立即吩咐下人拿来纸笔,随即写下凭证,收笔后,再看看四周,哪还有赫连殇的身影。

“王爷这是…”何坤眼看讨好之路依然化泡影,心中却又不甘的问道。

“主子身边近来不太太平,主子自然是去保护主母了。”暗夜一副十分惬意的目光看向外面道,生怕多看何坤一眼,脏了他如黑珍珠般的眼睛。

“小爷说得极是,草民让人准备的接风酒,不知可否请小爷代草民告知王爷。”何坤不死心的说道。

“有劳何老爷,我这就去通知主子。”暗夜和何坤寒暄几句之后,也随即离开了大厅,至于告知之事,暗夜自主给屏蔽了,他可不想打搅了赫连殇的好事,被赫连殇下令会魔门重造一次。

121 故人相见不相识

一路往北,映入慕浅画眼帘的画面,美中带着一点凄凉之色,两日之后,终于抵达两国边境,被大雪覆盖的天地,白茫茫一片。

“秀丽江山,奈何百姓清苦。”慕浅画感慨道。从书中,她知晓了为君者的责任,从现实,她明白了为君者的不易。唯才是用不如为贤者是用。

“北境的环境算是略微好些,最起码不至于冻死雪中,北冥的情况要更加严峻一些,北冥粮食种植的产量虽高,但冬季却也太过于漫长。”赫连殇目光略显深沉的说道。

一路走来,他从百姓身上看到了不易,也明白了为君者民为重。

“如你所想,怜悯并不是选择,发展才是,殇,大雪散去后,我们再来一次北境可好。”四周的山均被大雪覆盖,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雪覆盖下,或许埋藏着大自然的宝藏也不一定。

“好。”赫连殇的话刚刚落音,一对车队从远处而来,赫连殇继续道:“还真是巧了,没想到楚南天的车队竟然还没有入北冥边境。”赫连殇的目光中别具几分深意。

“的确很巧,殇,我先上车。”慕浅画微微笑道,若曾经的楚南天可以作为知己,那么如今的楚南天对她怕是有几分怨恨之意。

“雪地甚滑,小心些。”赫连殇关切的道。

“婵儿,上车。”慕浅画上车后,对看着楚南天车队的楚婵道。

楚婵的目光中,没有恨意,如同一潭死水,爱情能让女人的双眸中充满神采,也能让女人的双目犹如一潭死水,再也跌不起一丝波澜,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楚婵能关上这道窗,慕浅画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浅画,你担心我还有眷恋吗?”楚婵上车后道。

“我怕你伤了自己。”慕浅画倒上一杯热茶,递给楚婵后道。楚南天此行可是带上了他的准太子妃,作为女人也好,作为朋友也好,她都不想楚婵再一次为楚南天伤心。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以为,我的心死了,刚刚我竟然发现,原来,我的心还活着,呵…”楚婵眼泪划过眼眶,脸上却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她是在讽刺自己,傻得可笑。

“心死了,不代表忘记了曾经的记忆,爱过,就会留下记号,那是你人生的一部分,笑容才是最佳的掩饰,眼泪不是武器,你既然选择了跟在我身边,就要学会爱自己,若你连自己都不爱了,又岂能期望有人会爱你。”慕浅画伸手擦干楚婵脸颊的泪,温柔的说道。

期待,愤怒,绝望,楚婵差的就是重生了,记忆忘不了,那就带着忘不了的记忆重新开始,楚婵固然是一把利剑,但慕浅画不希望她成为一把嗜血成性,没有人性的利剑。

“浅画,你真的很会开解人,能被你开解,是我之幸,放下二字,我曾经也以为如说话般轻松,今日,我才明白,原来放下会如此沉重。”楚婵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昔日的笑容,昔日的眼泪,昔日的伤,一幕幕出现在她眼前,可她也明白,只有面对了,她才能做到放下。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慕浅画为楚婵添上一点热茶后道。

“的确有些累了。”慕浅画递过来的茶,楚婵接过后,直接喝过一口,一股倦意瞬间袭来,楚婵担着几缕惊讶,一丝感激的看向慕浅画,随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姐,我将婵儿送回后面的马车。”前面的马车是赫连殇和慕浅画休息所用的,初晴立即道。

“不用了,来不及了。”赫连殇整了整衣衫道。

“真巧,没想到竟然会在此遇到宸王,北国之雪,的确与南楚不同,当真是美景。”楚南天骑马飞奔过来,跃下马,拱手问候道。

“的确很巧,北国之雪也挡不住太子春风满面。”赫连殇别具深意的看向楚南天道,按照楚南天的行程,昨日经过就过了边境才是,故意延后一日,为的怕就是今日的巧合。

“什么都瞒不过宸王,闻慕郡主同行,我故此上来致歉,不过看来郡主似乎还在记着昔日之事。”楚南天看着迟迟未走出马车的慕浅画道。

“太子哪里话,虽然是巧遇,我虽喜欢着白茫茫的景致,但却也畏惧这份寒冷,浅画未曾想到会偶遇太子,自然不会在着白雪中等候了,还请太子勿怪。”慕浅画掀开轿帘道。

楚南天看着慕浅画,昔日觉得慕浅画极美,但今日着极美的雪景,仿佛是为了衬托眼前之人而生,看到慕浅画,他不禁又想到了楚婵,那个聪明灵动的人儿,已经随着大火,灰灰湮灭了。

楚婵去世后,她第一次看清的楚婵居住的宫殿,豪华的宫殿上,原本摆满了书籍,但他去时却空空如也,随之,他的心也跟着空了,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真的没有仔细留意过,错过了一切。

“郡主客气了,昔日在南楚多有怠慢,还请郡主勿怪才是。”楚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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