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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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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补一刀啊。不是卫玠变态,而是他不想这个故事有什么反转。

等补完刀,就是想办法赶紧跑了。

至于刘聪的话,卫玠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去相信,一个字都不要去信。不管如何,先跑出去再说。卫玠一边握着痛到仿佛让他没办法呼吸的心脏,一边咬着牙在迷宫一样的别苑里寻找着出路。

拓跋六脩的反应也很快,虽然他防的是刘聪伤害卫玠,却没想到反而是卫玠捅死了刘聪,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拓跋六脩将慌不择路的卫玠困在了院子里,他挥退左右,要和卫玠玩个捉迷藏的游戏。

卫玠躲在假山的一处缝隙里,努力压住呼吸,等待着机会,想要在拓跋六脩靠近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捅死他。卫玠这些年的强身健体可不是白练的。

拓跋六脩一步步靠近,嘴上不断的说着想要卫玠现身的话:“刘聪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与此同时的成都王,已经走进了拓跋六修所躺着的房间,手里拿着一柄复仇的匕首,他很冷静,冷静的知道自己要杀人。拓跋六脩也算是算无遗策的变态了,他很喜欢安排这种剧情,喜欢卫玠的人,杀了卫玠喜欢的人。

拓跋六脩则在院子里对卫玠说:“你不要跑了,没用的。”

成都王站冷着脸站在拓跋六修的头顶,没有任何废话,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上的匕首。

拓跋六脩道:“我不知道刘聪和你说了什么,但我大概能够猜到他不会说什么好话。是不是告诉你,我安排他设计让你的亲人误以为你死了,好杀了我的兄长?怎么会呢?我知道他对你有多重要,他死了,你肯定要犯病,我怎么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手起刀落,鲜血横溅。

卫玠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与手速,他如法炮制的捅伤了拓跋六修,却不确定他死没有,就在卫玠想要上前再继续的时候,却突然从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没由来的,他感觉他的心脏被挤压到了极致,连拿着刀的手也已经再没办法握紧。软刀落地,卫玠握着胸口也跟着一起跌坐。

好像有什么从卫玠的胸口就这样蹦了出来,卫玠发出一声痛苦的呐喊,身体软倒,不省人事。卫玠手上戴了十几年的通天眼佛珠,突然崩裂,弹散了一地。

正在往别苑赶来的拓跋六修的灵魂,突然感到一股未知的力量把他往后猛推。

那力量摧枯拉朽,带着不容拒绝强势,却又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熟悉与温暖。一片亮光中,拓跋六修觉得他好像看到了卫玠的灵魂,正笑着对他说:“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心疾,你的无法醒来,竟然是这样的……我把你的一部分藏在了我心里。现在,你自由啦。”

不等拓跋六修开口,他就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正举着匕首要杀了他的成都王。

“我知道卫玠在哪里!快!他有危险!”

第169章 古代一百六十八点都不友好:

面对乍然而醒的拓跋六修,成都王……当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更加可疑了。

不过,成都王还是没能继续对拓跋六修下手,因为卫老爷子已经推门而入。卫老爷子在心里想到,现在的小辈实在是太好猜了,各个都以为是掩藏情绪的高手,实则一个个都跟摊开来的书一样,随便一眼就足以看个明明白白。

“您在做什么?”卫瓘问成都王,给了这位殿下一个台阶。

“我在试探他。”成都王很上道,分分钟顺着卫玠的话,转变了口风,并收起了手上的匕首,在争取给卫瓘留个好印象,“看来我试探成功了,他根本就是在假装,要不然怎么我一举刀他就醒了?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

王济也紧随着卫瓘而入,他在去过刘聪家之后,就带着人回了洛阳皇宫找卫老爷子拿主意。他需要一个主心骨来告诉他,卫玠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死去。但其实王济在进宫之前的手,一直都在抖,他根本控制不住,他的眼前仿佛再一次出现了大哥王尚死前的景象。那个他从未见过,却总会一遍遍出现在他梦中的痛苦的来源。

王济经受不住再一次的失去了,他很清楚他的崩溃底限在哪里。

卫老爷子果然没让王济失望,他带着王济听到了拓跋六修的话。

王济进门,声先夺人,带着一种生而高贵的不容置疑:“我不管巧还是不巧,现在是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吗?最重要的是小娘!做事要分清主次!”王济几步走到拓跋六修眼前,“你说你知道小娘在哪里?带我去!”

拓跋六修也很想“带”王济去,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拓跋六修的身体躺着沉睡了这么多年,身体机能没有完全退化,都已经是古代黑科技不那么科学的大显神威了。要是还想一醒来就能走,那基本就是扯淡妄想。

卫老爷子心细如发,看出了拓跋六修的为难,果断的解决了这个问题:“来人,备马!武子,背上拓跋六修,地址边走边说!”

在黎明破晓之时,王济一骑当千,准备带队纵马由中东门而出。几乎是在城门打开一个缝隙的时候,王济的马就已经按耐不住的冲了出去,灵活又势不可挡。一路不停,向前疾驰。途径马市,不少商人正在接受新一轮严格的盘查,他们仿佛只感觉到了一阵风从身旁而过,剩下的就只能看到王济的背影了。

“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呀,但我认得那马,是大将军的良驹。不过,他背后好像还背着一个人?”

“你们都小声点,不要命了吗?!

当王济带着拓跋六修赶到卫玠所在的别苑时,距离卫玠昏过去其实已经过了有差不多两炷香的时间,也就是半个小时。以古代所能达到的交通速度来看,王济真的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快了。只不过王济再快,也不会有别苑内的胡人动作快。他们一开始得了拓跋六脩的命令,不敢随意进入内院,但迟迟不见里面传来动静,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自然会有人想要进去查看一番。

院子里只有一地的鲜血,蹦溅的到处都是佛珠,以及拓跋六脩已经凉了的尸体。他躺在血泊里,死不瞑目。

拓跋六脩大概从未想过,他会死在看上去弱到那么不堪一击的卫玠手上。

卫玠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在这些拓跋六脩的心腹收拾好了拓跋六脩的遗容,准备带着他的尸体逃跑时,王济带着拓跋六脩赶到了。

“困住领头的,其余无关紧要的人等,一律不留!”命令肃杀,语气冰冷,王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伴随着冷兵器拼杀碰撞的金鸣声,很快的,血腥气就弥漫了整座宅子。

王济艺高人胆大,带着拓跋六修突破重围,深入内宅,找到了房间内拓跋六脩的尸体和守着他的两个心腹。

一对二,王济还带着个累赘,这可真是个糟糕的局面。

拓跋六修却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诈唬那两个心腹道:“你们守着一个替身做什么?真是给我丢人!”

心腹一愣,看着拓跋六修一模一样的脸,一时间还真的难以做出反应。

拓跋六修猜对了。双生不祥,除非是迫不得已,他那个好弟弟肯定不会愿意把这种事情说给别人听,哪怕那个别人是他的心腹。多疑的拓跋六脩顶多会说给死人听,或者将死之人,他不会像拓跋六修那样,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把柄公布出来,等着全族害怕他的身份,对他群起而攻之。

王济需要的,就是那两个心腹错愕的这么一个破绽,反手就是一剑,出其不意的干掉了一个。

一对一,哪怕王济还是背着拓跋六修这个累赘,在王济看来也已经算是公平了。很有攻击性的上前突刺,铿,锵,冰冷的金属光泽漫天闪过,不过几个回合,王济就干掉了另外一个心腹。

在王济准备上前查看时,拓跋六修提醒道:“补刀。”

王济一愣,然后就因为这熟悉的内容笑了:“现在我相信你真的和小娘是好友了,他每次听我讲战场上的故事,也最爱问我,补刀没?”

各补了几刀,两个心腹都死的透透的。

然后,王济这才背着拓跋六修,去完成了他刚刚打算完成的事情。那是来自卫老爷子的交待,若拓跋六脩活着,就尽可能想办法在人少的情况下干掉他;若拓跋六脩已经死了,记得刮花他的脸。

王济不知道卫老爷子打算做什么,却完美的执行了卫老爷子的嘱咐,即便拓跋六脩自己复生,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那是他的尸体。

王济这边解决后,外面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拓跋六脩的心腹和刘聪带来的匈奴人里,除了被特意留下的领头拼杀的人,其余没有一个生还。王济带来的都是当年战场上活下来的亲卫,下手狠辣老练,彼此之间又配合默契,在敌人措手不及间,全歼虽然不容易,却也不是做不到。王济这边有几个人受伤,但没有死人。

就在王济在盘算着该如何细细拷问卫玠的下落时,王济的副官却没有带着领头的人过来,那人后来也被杀死了,因为他并不需要存在。

副官一脸喜色,把哑仆和卫玠带到了王济眼前。

哑仆弄丢了卫玠之后,懊悔到痛不欲生。不过,他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的是,一般人在很重大的事情上犯错后,会慌乱的不知所措,会惩罚、折磨自己,哑仆却迅速冷静了下来,伺机而动,想要先找到卫玠。他觉得卫玠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至于惩罚自己的失职,可以放在后面再谈。

从有相子口中问出了拓跋六脩最近与匈奴人有着十分频繁的联系之后,哑仆就提前蹲守在了刘聪的住处外面,一路尾随着刘聪,摸到了这里。

哑仆借着幽暗昏惑的天色,和自身看上去很像胡人的血统,混入了刘聪带来的匈奴人中。本想慢慢打听卫玠的所在,结果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内院里卫玠闹出来的动静。等他想办法绕过守卫,翻墙进入内院时,拓跋六脩已经死了,卫玠正不知生死的躺在一边。

哑仆没学过医,但是过去在战场上也是见过各种突发情况的,很快就看出了卫玠的不对劲儿。所以,他没着急带着卫玠逃跑,反而按照之前打听到的软禁卫玠所在的消息,直奔那房间而去。

拓跋六脩既然要绑架卫玠,也知道卫玠有心疾,肯定会准备药。

卫玠如今这个样子,如果不先吃药,不等他们跑回京城,就该魂归天际了。所以,哑仆做出了这个大胆的决定。

事实也证明他赌对了。

哑仆找到了药,那是拓跋六脩命人一直煨在炉子上,随时准备抢救卫玠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的想尽办法,一点点喂给了昏迷不醒的卫玠。刚喂完,王济就带着人上门了。哑仆一开始不知敌我,不敢现身,等确定看到了王济的副官,这才背着卫玠从暗处走了出来。

王济扔下拓跋六修,直奔失而复得的卫玠而去。

王济将卫玠心疼的抱在怀里,甚至有些不敢去探卫玠的鼻息。卫玠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唇瓣也已是毫无血色,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卫玠看上去好像就瘦了一圈不止,憔悴又纤细。

拓跋六修被扔下也什么意见,只是尽可能的提醒王济:“去找晋疾医。”

“对对对,去找晋疾医!”

别苑里有马车,外表看上去不甚起眼,内里却是豪华配置,准备的厚实又妥帖,让躺在里面的人不会轻易感觉到颠簸。一看就是拓跋六脩打算用来带走卫玠的工具。

如今这车还是用在了卫玠身上,拓跋六修也被放在了卫玠身边。

两个人都不能动,看上去狼狈又可怜。但是莫名的,拓跋六修就是能够感觉的到,卫玠还活着,他的心脏前所未有的好,他和他只会越变越好。

阳光从马车车窗的缝隙里缓缓洒入,驱除了阴暗,带来了光明。

卫玠的眼角下一片青黑,手上、衣服上都沾染着来历不明的血迹,但是这些外物,在拓跋六修眼里,都不如卫玠轻轻的一呼一吸重要。车轮滚滚,马蹄稳健,阳光照亮了卫玠白皙的肌肤,犹如一块不世美玉,晃的拓跋六修的眼睛再也容不下任何景色。

第170章 古代一百六十九点都不友好:

月余,拓跋六修终于能够健步如飞的下地行走了。

重新感受到“活着”是什么感觉,这是没办法形容的,因为拓跋六修同样无法形容无法触碰、无法与人交流的那些年,他到底是何种感觉。

拓跋六修在能动之后,只反反复复做了一件事,抱着卫玠,抱着卫玠,还是抱着卫玠。

当然,咳,是在卫家人不在的情况下。

只是很难得的,自从卫玠出事之后,王氏就再一次把卫玠当做了三四岁的孩子,恨不能给卫玠栓根绳,绑在自己身上。卫崇对卫玠也是寸步不离,重新变回了卫玠的小尾巴。

王。蛇精病。济对拓跋六修干脆就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一点战友情也没有。

理由很简单:“看见你那张脸,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像打人的欲望。”

拓跋六修:“……”他心想着,这还是他和卫玠的关系没暴露的情况下,日后可怎么办?有个作天作地的双生弟弟简直糟心,他死了,一了百了,仇恨值都转移到了拓跋六修的脸上。

要是长的好看也就算了,偏偏拓跋六修的长相在这个时代的审美里属“丑的很有创意”。

资深颜控的王济,自然不会对拓跋六修手下留情。

咳,说回拓跋六修,他不仅能走了,还把落下多年的武艺也捡了起来。感谢卫玠当年对卫老爷子说话说的含糊——又或者可以说是卫玠很有先见之明——除了卫玠和祭巫以外,谁也不知道拓跋六修到底趟躺在那个特制的容器里多久,对拓跋六修这么快速就顶替了自己的双生兄弟、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太过的大惊小怪。

卫老爷子甚至很欣赏拓跋六修,觉得他这是自强不息,哪怕在环境如此艰难的时候,还不忘学习。

有点类似于凿壁偷光,囊萤映雪的感觉吧。

拓跋六修只能笑纳了这个误会。

拓跋六修顶替自己兄弟的过程平淡无奇,没惊也没险,毕竟属于拓跋六脩的大半心腹,都已经死在了别苑,少数派出去的,也都被拓跋六修通过【幻境】技能里的一些小手段给收服了。

是的,【幻境】这个diao炸天的技能还在,并没有随着拓跋六修的复活而消失。

事实上,【幻境】和活人貌似更加配套一些。拓跋六修曾经作为灵魂时所需要施展的苛刻条件,都得到了放松,时间续航和稳定性也有了进一步的提升,可以说是怎么便利怎么来。

——拓跋六修如今依旧是整个世界里最不科学的存在。

至于卫玠的绑架事件,自然是以“匈奴质子刘聪是幕后主使,并且已经伏诛”作为了结案陈词。

至于拓跋六脩……有过这个人存在吗?

被抹杀了存在,对拓跋六脩来说应该才是最无法忍受的,他那么想让别人注视着他,但到最后,甚至不会有人知道他曾经存在过。他的报复,他的野心,他的种种算计,都成为了少数人心中一道淡淡的痕迹,很快就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彻底成为不值一提的过去。

若拓跋六脩地下有知,说不定能被气活了。

拓跋六修:知道你过的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刘聪要是泉下有知,大概也会不甘心,明明他只是个被利用的马仔,到最后却成了居心叵测的幕后BOSS,连我死了都不放过的要利用一把吗?

拓跋六脩则觉得,刘聪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这个——背锅侠。

因着这个背锅侠,匈奴那边不干了。

匈奴自然不愿意承认,也不肯就此善罢甘休。本就与拓跋六脩暗中勾结的他们,索性就脱离了控制,打着为刘聪报仇的名义,正式与晋朝宣战。

这是一场奇怪的战争,宣战后,匈奴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烧杀抢掠、轻举妄动,晋朝也只是关了北地的互市,在边境集结大军,秣马厉兵,却没有急着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双方都在观望、等待,至于观什么、等什么,那就是只有双方的高层知道的事情了。

其余暗中结盟的几族,也因为突然转变的局势,而有了各种明显的躁动。由于“拓跋六脩”迟迟没再传来消息,他们还有点不太敢正面对上晋朝,哪怕抱团也是底气不足。

一直犹豫到了拓跋六修能下地行走的第三天。

慕容一族终于有了决断,他们对晋朝请求尚公主。

表面上,说的是慕容一族对天朝上国的文化崇拜已久,如今首领之子正值适龄,希望能够娶得晋朝公主为妻,帮助他教化族内臣民。

这话翻译过来其实就是,你们与我们和亲,我们就不帮着匈奴打你们。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谁也没有打算掩饰,就像是历史上的那些和亲一样,他们连冠冕堂皇的虚伪外衣都懒得披上。

“和亲”,一个历朝历代的公主,都谈之色变的可怕存在。因为她们嫁过去,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缺医少药就不说了,只说那些根本没把公主当人的蛮族首领,就已经足够不是东西了。在深宫内苑长大的金枝玉叶们,再彪悍的性格,嫁入蛮夷之地,真正能活下来也没几个。不是被折磨的不堪受辱而自杀,就是干脆被折磨致死。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首领都是如此,也有真心想要求娶公主,与公主锦瑟和弦的。但那些毕竟还是少数,纵观历史,又有几个和亲公主是长命百岁的呢?

没有哪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有勇气去赌自己是不是那个少数。

但是对于朝廷来说,和亲却好像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只是嫁给公主,就能换得边疆最少几年的安宁。反正嫁的又不是他们的女儿,为什么不嫁呢?

当慕容一族的使者提出来的时候,朝堂上的大老爷们果然心动了。

不过,这次他们大概是没办法得偿所愿了。

因为阳平公主也在朝堂之上。

说起来,阳平公主已经参政有些年头了,三天小朝会,五天大朝会,每次都少不了她的身影。朝臣们从一开始的万分不适应,变成了如今根本没把公主当女人看,总感觉那就是个官职名为“公主”的与他们一样的老谋深算的存在。

阳平公主身边,同样稀稀疏疏的站着几个公主,有晋惠帝的妹妹,也有晋惠帝的姑姑,更有晋惠帝的姑祖。

这些公主大多都是曾经参与了为晋武帝祈福而派出了替身僧事件的人,当年也曾借着太子二婚事件,进宫哭诉“害怕老无所依”而大闹特闹了一场。除了这两件事情以外,这些公主还有两个鲜明的共同点,她们都有着不输给男子的政治远见,却没有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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