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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混下去,并不想因为躲避裴憬这么个人渣,就连京城都待不下。
好巧不巧(并不巧),就在王弥回到裴憬家的时候,王弥终于遇到了正准备亲自上门去收拾兄子的裴頠,两人没再搞什么偶像剧的误会乌龙。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弥看见裴頠时的眼睛都在发光。王弥没见过卫玠,却是有幸见过裴頠,一眼就认了出来。
裴頠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和一小队部曲砸上了裴憬家,他根本就没打算进门,只让下仆在门外高喊:“裴憬你给我出来。”
——传说中的骂街。
裴憬正在屋子里和管家搞小阴谋、小诡计,正做着如何用钱钱钱威胁王弥把银子交出来的春秋大梦呢,就被这穿透力极强的洪亮声音给吓了一大跳。从地上坐起,还不知道砸门的是谁呢,裴憬咋咋呼呼的跳起身,挽起袖子亲自出门去理论了。
“知道老子是谁吗?知道老子叔父是谁吗?我老子的叔父可是……”
裴憬虽然和裴頠闹掰了,但是搬出去之后依旧在处处打着裴頠的旗号狐假虎威,甚至因为明白了裴頠当年的好,一直想要和裴頠重修旧好,继续过上被裴頠供着的大少爷生活。
结果,裴家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他口中的叔父裴頠,正面色不善的坐在他家大门口,身后是一排排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专业打手,膀大腰圆,气势十足。其中裴頠最信赖的门客,手上还请托着唯一能够执行裴家家法的木棍。
见到是裴頠在闹事,裴憬立刻就怂了,前倨后恭的态度不要太明显。
“叔父,这、这是又怎么了?不管如何,都是一家人,您看不惯我,我改还不成吗?何必要这般大动肝火,兴师动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错了多大的事情呢。”
哪怕是求饶,裴憬都不忘耍一下小心眼,偏帮着自己的名声,让不知道的人会下意识的误以为是他叔父裴頠无事找事,他疲于应对。
裴頠冷笑,以前他会对裴憬的这种小聪明听之任之,如今可不会了。裴頠没和裴憬废话,只一声不容置疑的:“给我把这不肖子孙拿下!”
“唯!”壮汉齐声,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就利索拿下了裴憬,裴憬家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下仆根本不堪一击。
其中一个壮汉压着裴憬跪在了裴頠眼前,其他人负责警戒,以防裴憬暴起伤人。
国人好事,见裴頠家的那些壮汉并没有阻拦,很快就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还交头接耳的互相交流着情报,眼前之人是谁,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大概要发生什么。
王弥和木艮也混迹其中。
王弥暗暗握拳,悔恨自己当初怎么就错信了这么一个玩意。木艮则握住王弥的手,安慰他,这病不是他的错,他连裴憬都没有见过,又怎么知道裴憬的为人呢?
“我应该调查一下的。”这才是王弥气自己的点,他怎么能偏听偏信到如斯地步。
裴頠不咸不淡的看着一脸懵逼的裴憬,问他:“你可知罪?”
“请叔父明示!”裴憬因为丢脸也有点不干了。
“一问,何为卖妹求荣!”
不等裴憬张嘴狡辩,裴頠就继续了下去。
“二问,何为信口雌黄!”
“三问,何为绑架伤人,与盗贼何异?!”
全场哗然。
“叔父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裴憬面色惨白,两股战战,却还在死撑。
“带人上来。”裴頠准备的很充分,根本不打算任裴憬狡辩,一定会让他见到棺材的。
已经重新得到了银子的富商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尽量用最大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裴憬到底干了点什么缺德事。他一开始是有怕裴憬的,但是一看如今这要收拾死他的架势,立刻就很有眼色的站了裴頠一边。
等富商说完,围观的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世家世仆,就都已经对裴憬露出了鄙夷之色,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裴頠再问“你可知罪?”
“我没有那么做。”裴憬继续狡辩,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叔父抢了我父亲的爵位还不够,一定要迫害我到这种地步吗?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不敢再和你争了。”
裴頠冷笑,拍拍手,带出了钱钱钱。
刚刚裴頠的人已经趁乱闯入裴憬家,顺利找到被五花大绑又打了一顿的钱钱钱,将人顺利救了出来。
钱钱钱一路上已经听对方说明了事情,上来就想扑咬裴憬,恨不能弄死他。王弥和木艮再也忍耐不住,冲出人群,抱住了钱钱钱,木艮甚至不争气的开始掉金豆子,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钱钱钱竟然遭受了如此大罪。
看着木艮一哭,同情弱者的群众基本就坚定了站在木艮等人这边。
裴頠冷冷的对裴憬:“难道这也是我安排在你家里的?”
裴憬再也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了。之后就是家法了,往死里打的那种,没留一点情面,裴憬的惨叫仿佛穿透了整条街,却没有任何人同情他。
当家法执行完毕后,裴頠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从座位上起来,恭恭敬敬的给钱钱钱、王弥和木艮三人,实打实的鞠了一躬,摆足了道歉的诚意:“是我教子不严,连累了诸位。一切后宫,由我裴家承担。我是裴頠,国子祭酒,以名声担保诸位日后的人生安全。”
裴家的疾医上前要给钱钱钱看病。
面对裴頠这一拜,三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王弥接受了,因为他觉得这是他赢得的,裴頠身为国子祭酒,却连自己家的孩子都教不好,实在是……钱钱钱和木艮却吓的差点抽过去,他们自我感觉都是老实巴交的小屁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不敢受裴頠这一拜,虽然裴頠拜的有点快,他们组织不来,但他们就差跪下来还回去了。
钱钱钱虽然不知道裴頠是谁,却也知道这可是为他做主的人,是世家,傲气的世家亲自给他鞠躬赔礼道歉,他还有啥不满的呢?这就够了,知足了,他就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总不能让裴頠把自己兄子打死才算完吧?
据说对方还是个爵爷什么的呢,爵爷因为我而被打了,钱钱钱甚至隐隐有一种赚到了的微妙感。
就在裴家拿出了诚意,受害者表达了原谅,众人觉得该到此为止的时候,裴頠却表示这事没完。
“之前是家法,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本该打死了事,我豁出老脸,为你道歉求情……”
“谢谢叔父,谢谢叔父。”被打的进气多出气少的裴憬已经彻底怕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说到底他叔父还是舍不得真的打死他。
“但是,私是私,公是公,你可知道这位钱郎君是何人?他是不为强权,揭露黑暗,进京告御状的重要证人。你这般下手,可知犯下了多大的罪行?”
裴憬傻了,围观群众也傻了,这是个什么展开?
“我不能设私刑,所以,就把你交由河南尹来审判吧。”裴頠早已经让人拿这他的牌子去叫来了河南尹的捕快。他们当着众人的面带走了裴憬,无论裴憬如何苦苦哀求,裴頠都不会网开一面的。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利用裴憬一事来重振裴家声誉,以裴楷为代表的家主已经同意了。要不然裴頠不会把事情闹的这么大。
这般的铁面无私,让众人真真正正明白了什么叫大快人心!
第148章 古代一百四十七点都不友好:
收拾完裴憬,裴頠就挥一挥衣袖潇洒的走人了,只留下了一个个都市传说。
不出几日,人还在外地的栆哥,就再一次神乎其技的迅速得知了裴頠门前教子的始末,写信求问卫玠还知不知道更多的内幕八卦,求分享。
卫玠长叹了一口气。千里寄书只为八卦这种事,大概也就只有栆哥能干得出来了。
此时此刻,卫家庭院前的后廊下,卫崇和司马顼正一左一右的跪坐在软垫上,期待的等着卫玠念卫璪的家书。
“阿爹说什么了?”、“他快回来了吗?”、“他有想我吗?”、“对于上次信里我说的我学会写全家的名字的事情,阿爹怎么看?”、“阿爹有好好照顾自己吗?”等一系列问题,不需要卫崇开口,就已经投过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传递了出来。
偏偏卫崇还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想显得自己一点都不急切,好不给卫玠造成压力。
卫玠第一千零一次的在心里感慨,多好的孩子啊,怎么摊上了栆哥这么一个渣爹。第一千零次腹诽自家兄长人干事,然后第一千零一次的开始对兄子煞有介事的信口胡诌:“你阿爹暂时还不会回来,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
他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再思念着你,他说你真不愧是他的儿子啊,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写那么多字了,真厉害。
他在外地有好好照顾自己,吃的很好,睡的也很好,偶尔还会和你姑姑武贤法师一起去郊外踏青,让你不用担心。
剩下的内容都一并写在你阿娘给你写的信里,你可以让祖母慢慢念给你听。”
栆哥和庾氏这对同样“活泼”地夫妻,在初为人父人母之后,对于孩子的态度,有着天差地别。虽然庾氏在卫崇三岁时,也去了外地照顾丈夫,但是每一次庾氏都会写很长很长的信回来,事无巨细的表达对儿子的思念之情,有时候甚至能看到她信笺上的泪痕,一腔母爱都要溢出来了。
栆哥却……随性的很。他对儿子也不是不想的,只是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想起来时,会一股脑的给儿子买很多东西寄回来;想不起来的时候,就又表现的他好像没有这个儿子似的。
要么饿到饥死,要么胖的撑死。
小朋友真的很难承受他这样忽冷忽热的爱。
卫玠也知道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性,父母和孩子的了解,有时候还不如世仆来的清楚。连英明神武到仿佛无所不能的卫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对几个儿子也是忽略到了极致,要不然也不会教出一个艺术家似的嫡子卫恒。
卫玠也是因为生的晚,又身娇体弱,这才一点点培养起了父母对他习惯性的关注。
但……还是会很生气啊。卫玠一边小心翼翼安慰卫崇,一边在心里狂虐了栆哥一万次,你这么忽略儿子,小心日后你儿子也忽略你。
卫崇傻白甜的全盘接受了卫玠说的话,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是这个样子,一脸的“好高兴啊”,然后就带着小伙伴司马顼,就去找祖母给他念阿娘的信了。
卫玠则继续看起来了熠姐的信,比起满篇都在关注八卦的栆哥,熠姐信里的干货更多些,有条理,分主次,字体力透纸背,一股霸气扑面而来。一二三点的整齐罗列着,方便卫玠看明白信里的重点。
一,他们真的回不来了,因为真特么让卫璪给等来了造反,就在他们即将收拾包裹上京的前一晚,卫璪激动的直接跳了起来。
(栆哥信里对此的描写是: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要开战,我真是太特喵的机智了!)
二,不用担心,虽然卫璪在小事上还是不太靠谱的样子,但在大事上已经成长的很是可靠了呢,虽然我这么说,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可信度,但这是真的。以及,有我和石崇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就安心在家等着我们把荣耀带回去吧。
(栆哥的信里:小娘,小娘,你喜欢兰陵亭侯这个封号吗?)
三,裴家大娘怎么办?就那么直接把裴家大娘被他庶兄差点卖了的事情宣告与众,不太合适吧?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后续?
对拒婚这件事很有经验的卫熠,在写完正事后,还贴心的为弟弟附上了一些应对长辈的生活小技巧。她在最后这样写到:“万不得已,你就以要准备三个月一次的大比为由,不想浪费最后的读书时光什么的,搬去太学住吧。能让你耳根清净很长一段时间。”
卫玠发自真心的觉得,两封信里,就最后这段最有用。
然后,卫玠就开始写回信了。拓跋六修陪他跪坐在一边,眼神专注,笑容迷人;庭院里蝴蝶翩跹而过,一片春光大好;团爷蜷在软垫上晒太阳,发出呼噜噜的舒服声。风轻轻吹起卫玠的碎发,带来一阵惬意。
卫玠在信里对卫熠写下:“如果你们此时此刻能够也在我的身边,那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卫玠又重点回复了一下裴家大娘的事情。其实正是裴家大娘让裴頠那么直接说的,她希望全世界都能知道她的庶兄对她到底做了什么,这样她才好在日后与他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至于大家对此事的看法,大部分还是正常的,他们觉得裴家大娘和当年投梭折齿的高家大娘一样,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没什么好觉得龌龊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因为这种事情都能恶意揣测他人的恩,也不会是什么良人,她们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想法。
卫玠给卫熠写了很多话,见不到面,只能用书写来聊以慰藉。
至于给栆哥的信,卫玠还在气他对卫崇的忽视,只回了特别简洁的两个字:“你猜。”
晒的懒洋洋的团爷,决定起来活动活动胫骨,看着最爱他的两脚兽,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那里写写画画,它也就好奇的凑了过去,轻盈的跳上长案,看着不明所以的黑漆漆的一团。左歪歪头,右歪歪头,最后在卫玠提笔忘字的空挡,拿爪子试探性的沾了沾黑色的墨汁,有样学样的在信纸上印了个梅花爪印。
诶嘿!还真的蛮好玩的!
最终,栆哥得到了整整一张的梅花印:“……这是个什么鬼?!”
武贤法师(卫熠)那就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栆哥:“一种名为只管生不管养的报应。”
千里之外的洛京,卫玠已经听了自家阿姊的建议,包袱款款的搬去了太学。
出门时,还遇到了不知道等在那里多久的王弥。
“王兄?”
“余年岁方刚,适可驱使,愿为公子门下小卒,结草衔环!”
虽然那一日没人说过为什么裴頠会那么巧的出现在裴憬门口收拾裴憬,而温峤又为什么那么神奇的在裴頠走后带走了他们,给他们重新安排了一处安全的地方。但王弥还是觉得他早已经看穿了真相——是卫玠做的,未免他自尊受挫,卫玠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做的。
对此,王弥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既感动又烦恼。感动于卫玠的品行,烦恼于他有什么能够报答卫玠的,不过烂命一条。
那就把这条命给卫玠吧,士为知己者死,大抵如此。
【叮,您的小弟N号上线了。】拓跋六修面无表情道。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发奇想小剧场:
卫玠在信里对卫熠说:“如果你们此时此刻能够也在身边,那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后世专门研究名士卫玠一生的历史学家,是这样对自己的学生讲的:“这段信的字里行间,都暗藏着卫玠对兄姊深切的担心。古人多含蓄啊,卫玠不能、也不愿意直接说刀剑无眼,希望你们能早点从战场上回来,所以他说,如果你们在,我就是最幸福的人,翻译过来就是,你们不在,我不幸福,你们快回来啊。”
卫玠的真。内心——啊,有爱人,有美景,还有猫撸,老子真的好幸福啊,捧大脸。
第149章 古代一百四十八点都不友好:
哪怕收了王弥当小弟,卫玠也不知道他要王弥能干什么。
说实话,别看卫玠这些年收了N个小弟,但是他依旧不知道使用他们的正确姿势。
卫玠对于小弟们的安排,基本就是任其自生自灭式的散养,需要资源给资源,需要人脉介绍人脉,偶尔在坐忘心斋小聚,喝喝酒(他不能多喝酒),谈谈天(他不能多说话),以打发时间为主要目的。卫玠自认培养小弟是培养的十分随性的,但是小弟们却有志一同的觉得卫玠是个好人(这不是真不是好人卡),一颗红心向卫玠,努力成长为了了不起的专业人才。但其实连卫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今天这一步的。
【这是时代的特殊性。】拓跋六修已经很少会给卫玠分析这些了,因为大部分的时候,卫玠自己就会很快想通,这次是个特例。
“怎么个特殊法?”
卫玠此时已经搬去了洛阳太学宿舍,以备战大比为由。说实话,洛阳太学的住宿环境还是很不错的,如要花得起钱。卫玠如今就一人拥有一座独立的小院,虽然庭院没有他在卫家那个自带假山池塘的院子大,但至少卫家派来照顾卫玠的婢子、侍卫以及疾医是尽够住的。连团爷都能有一个独自的小房间。
团爷对三番两次更换的新环境适应良好,他虽然是家猫,但之前一直在王家别苑散养,和野猫也没什么区别,适应能力极强。以前喜欢在偌大的卫家上蹿下跳,如今喜欢在更大的洛阳太学奔跑撒欢,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朕的江山又扩大领地了呢,嗯!
未免洛阳太学里的学生把团子当做野猫驱赶、伤害,卫玠还特意让人给猫大爷做个重量很轻的名牌,上面刻着团爷的名字,标注了它属于谁,用不会勒坏脖子的软绳系在脖颈上,十分显眼。
团爷当然不会喜欢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和猫仆大战了三百回合才勉强带上,还经常想要用爪子把牌子给拽下去。
但这是为了它的安全考虑,卫玠难得在猫主子面前坚持了一回。
主子的自尊有些受伤,整整三天都只肯拿毛茸茸的屁股对着卫玠。卫玠本以为这场冷战要来的旷日持久,结果当团爷这种聪明的喵意识到,只要给其他两脚兽看到它的牌子,那些两脚兽就会激动好久,然后满足它的一切愿望,想吃什么吃什么之后,团爷就主动和卫玠和好了,还蹭了蹭卫玠的脚踝,以示亲近。
“喵呜~”叫的极其缠绵。
卫玠一脸的莫名其妙,却也不会放着打手的猫不撸。>ω<拓跋六修知道是洛阳太学的其他学生在曲线救国,想着通过讨好卫玠的猫来讨好卫玠,但是……他为什么要替别人表功呢?╮(╯_╰)╭“说回时代的特殊性,还请拓跋兄不吝赐教。”卫玠笑着调侃。
拓跋六修给了卫玠一个幽怨的眼神:【还记得我当年这么和你说话的时候,你送给我的三字真言吗?】卫玠当然……不可能不记得。
想当年,拓跋六修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闷骚,但是在乍然遇到能和他交流的卫玠时,还是相对来说蛮能聊的。但是拓跋六修从未与现代人交流过,所以,张口闭口的还是过去那一套之乎者也,他也有特别注意要带上现代口音,但那就像带有各地特色的普通话一样,总是透着喜感。
在拓跋六修再一次说【劳烦】的时候,卫玠就拿起黄色的长条便利签,用红笔“唰唰唰”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三个大字,写完作势要贴到拓跋六修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