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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上下打量了一下罗伯特,这副打扮,还真有点像,个子高,又是长风衣,能把风衣驾驭住,很笔挺,还很神秘,琥珀色的眼睛非常幽静,皮肤很白,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脸部的肌肉组织非常结实,好似平时有什么心思从来不会表露在脸上,这样的人最会撒谎了,因为他撒谎别人看不出来。
“那也是一只很帅的吸血鬼。”李想有些狗腿的赞扬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很开心的模样,这个时候翻译识趣的不再多事的翻译,而李曼也不知道何时,被挤开了。
因为罗伯特的关系,那些想和他说上话的人,都纷纷挤了过来,李想周围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
沙塔王子自然不是来旅游的,东方国家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玩的,他是来采购的,现在但凡是搞采购的,都是跟二大爷一样,不像过去那年代,买东西的要求着卖东西的,想买个化肥还要扯二尺红头绳送去走个后门。
如今是卖东西的求着买东西的,而且尤其喜欢这个国外来的,给钱爽快,不像是国内的,买个东西,对方把东西都卖了一年了,钱还没有打回来。
看到罗伯特原来不是冷艳高贵,看样子也很好说话的,只是不爱跟你说话罢了,那些个政界商界名流都是人精,外国友人不想说话,但是咱自己人应该要说话了吧。
于是一个个都很热心的跟李想认识,交换名片。
她别的优点没有,勤学肯记,这些人来找李想聊天,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李想客客气气的打听了对方的来了头,然后总结介绍给罗伯特听。
一时间李想身边人气极高。
小姑娘做翻译介绍,不仅声音好听,人甜美,说话也极其有条理,比翻译似乎还好用。
罗伯特的翻译很会看眼色,是一个老男人,就规矩的站在一边,只有李想翻译不上来的时候,他跟着解说一两句。
似乎在李想身边,罗伯特一下子好脾气起来,脸上居然一直有浅浅的笑容,对她介绍的人,都会说两句话。
沙塔王子也过来凑热闹,一个明明是来拜会陆老爷子的活动,居然被两老外喧宾夺主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实在是周围的人太热情了。
陆家振脸色是青红交接,想发作都发作不出来,又拉不下脸去找对方攀谈,只能气呼呼的任由场面越来越失控。
陆闲最郁闷,这人是他好不容易请来的,结果却替别人做了嫁衣,那李家二小姐如何会跟罗伯特认识?简直就是截胡。
陆家振过了最不舒服的一个年。
原本是风光的很的,不过近几年,似乎陆家都是流年不利,不在大运的路上啊,人心散了,早些年,陆家振还在位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无限,这一天人来人往,是从早到晚络绎不绝,现在到下午就没有人了。
人走茶就凉,就是这副光景。
等人都散了,老爷子气的摔碎了工艺美术大师蒋塑生前亲手制作景德镇的茶杯,平日他很喜欢这一套茶具,其实他并不太爱喝茶,但是喜欢把玩这茶杯,所以也喝点,可是今天,显然是情绪很不好,连他这么大年纪,居然也没有控制住。
茶杯碎了,陆家振的心也跟碎了一样,更难过了。
韩玲不知道公公又怎么情绪不好了,只觉得上了年纪的人都很情绪化,不过她平日向来不是会说话的,所以也不会安慰老爷子。
倒是陈碧儿开口就道:“碎碎平安,爸,这是好兆头,今年一定会平安如意,花团锦簇。”
韩玲听陈碧儿这么说,总算也找到话题说了,跟着夸一句:“爸,你真的好气魄,这蒋大师的杯子说摔就摔,眉头都不皱一下。”
陆家振一脸傲然,转身却一脸肉疼:“好心痛,好心痛……”
罗伯特想邀请李想吃饭,李想以明天还有事情,所以晚上要准备一下,给拒绝了。
听到李想说她要去参加医学交流会,罗伯特一副很惊讶的模样道:“太巧了,布鲁斯也是应邀嘉宾,他明天也会过去,我一起去凑热闹。”
大包头的布鲁斯看起来很老成,实际上刚刚成年不久,还是个小孩,或许国外一些基因看起来有点早熟,他这副模样咋一看居然跟罗伯特差不多大。
显然他虽然是王子,但是只是众多王子中间的一位,沙塔是可以多妻的,他上面有六个哥哥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四个妹妹。
年纪虽小,但是应该是个拎得清的,能认识罗伯特,并且关系密切,使得他在众多王子公主中,算是脱颖而出。
听到罗伯特说去医学交流会,他就一阵牙疼。
等到微笑的跟李想告别才掐着罗伯特的胳膊喊道:“霍华德,你不知道我晕血吗?”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的那艘沙漠之舟,明天如果你愿意过去,那游艇就给你了。”罗伯特一脸严肃的道。
大包头王子一阵向往,仿若看到自己抱着黝黑的丽莎在船上缠绵,立刻点头成交了,并按照罗伯特要求的那样,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反而“意外”的泄露了出去。
结果第二天,大包头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很多人都“意外”的在那里。
消息灵通的陆闲尤其来的早,还把陆爽也拉过来了,他发现王子也就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看起来也是不靠谱的年轻人,年轻人一起更好交流。
父子俩有心结,都没有提,如今是彼此的蜜月期,尽量保持好的关系,最近陆爽在陆闲面前跟乖宝宝一样,毕竟是他理亏。
这件事陆家三人都各有心思。
每个人都在找刘思思,其实都没有花大力气找,因为找不到人,都以为是被对方带走了。
等到李想跟着孙福清,穿着白大褂出现的时候,现场已经有好多人了。
李想老远就看到那大包头,想不看到都难,万黑从中一点白,那大包头,一般人真打不出来那种结。
陆闲看到李想出现,就觉得挺冷的,现在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凉飕飕的。
而陆爽则是眼前一亮,因为这一刹那,看着穿白大褂,头发笔直马尾的女孩,好似真的看到心目中那很清纯美丽的女孩的感觉。
她一手插在口袋走出来,一手拎着工具箱,随意的模样,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让陆爽觉得好看。
就像当初他看见刘思思那样。
陆爽就是个花心的,那一段时间,他是觉得他是真爱刘思思,可是后来,那么清纯的刘思思不仅仅是二奶,还是自己爹包养的二奶,瞬间击碎了他的玻璃心。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颓然很没有必要,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个攻略对象,这样别人没话说了,爸妈也不会每天很尴尬。
他殷勤的走上前去,居然是笑脸相迎:“我帮你提吧!”
李想看到陆爽的笑容,一瞬间有些错愕,陆爽好皮囊,笑的时候极其亲切好看,花心大少光自己花心是不够的,也要足够英俊,对方才会配合。
不过李想一直以来对陆爽都没有好感,实在是前世记忆太深刻。
还有那个留学生女孩的事情,刘思思的事情,花心也不算大错,每个人可能都有点这种毛病,可是每个人要做自己能负责的事情,不能负责就不要做。
如果可以她会弄死他的,不过他老爹守的很严,连进看守所都带着保镖。此刻看到自己想弄死的对象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李想有点傻。
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他。
陆爽看到李想这有些傻的模样,更取悦了他,忽然间发现,曼儿不是讨厌这个人吗?自己要是泡了再甩掉,可比直接玩死有趣多了。
不过还没等他想入非非,只觉得手上一沉,胳膊被千金拉下去一样,像是把胳膊拉断,好重。
他想立刻松手丢掉,可是又不好意思,只能硬咬着牙提着,心中很奇怪,看起来很轻啊,为毛自己拎着这么重?难道最近身体孱弱,有点太虚?
看到儿子上前去招呼,陆闲满意一笑,觉得儿子好样的,对付敌人就要微笑,才能降低对手戒备心。
却不知道儿子此刻十分艰难。
罗伯特老远也看到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李想,宽松的衣服套在她纤细高挑的身躯上,显得很舒服,这样的她身上很安静,就一眼,让人感觉岁月静好。
一瞬间罗伯特真以为自己是一只吸血鬼,穿越几百年,看到那个女孩缓缓向自己走来,他就想走上前,咬住她的脖子,吸一口血,鲜血会滴溅一滴到她的白衣上,酿出一朵漂亮的血花。
他走上前去了,当然不是去吸血,而是跟李想说话。
陆爽在后面艰难的提着东西。
“那个手无抓鸡之力的男孩在讨好你?”罗伯特操着中文笑道。
声音不小,陆爽听到了,恨得只咬牙,只得装作没有听到。
李想一听就笑了。
孙福清看到这个外国老男人,跟自己范范比差多了,这都多大年纪了,老牛吃嫩草,还卖萌?
一下子替自己儿子很有危机感,咳嗽了一声道:“交流开始了。”
李想吐了吐舌头,从陆爽那里把工具箱拿回来,也没有跟罗伯特多说,就进了一间实验室。
这实验室是全玻璃透明的,外面可以看见里面,不少专家围观,本来就是一些医学界的专家,还有卫生部的领导,可是现在却多了好多非专业的人士,连沙塔的王子都来了,还有谁不能来。
今天的讨论话题是脑部手术是如何进行比较安全成功。
孙福清在这方面非常权威,由他主讲。
正常是需要现场给大家演示手术过程的,不过头部手术非常复杂和艰难,恐怕不是很容易演示。
看到孙福清带一个十分年轻的小助手,还跟萝莉一般,大家都以为是一位小护士,给他拎包递工具的,就羡慕不愧是孙教授,护士都选的这么嫩这么漂亮。
陆爽刚刚被打击了,看到李想那淡然的模样,斗志却愈发的强大了。
陆闲对什么开颅手术不感兴趣,他对沙塔王子和罗伯特感兴趣。
可是别人对他没有兴趣啊,他只好抛出一个橄榄枝道:“尊敬的布鲁斯王子,过六天,皇城大厦里有一场别开生面的地产拍卖会,相信你可能感兴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果然布鲁斯一听就来劲了,还想问问具体情况,就听到罗伯特开口道:“布鲁斯,精彩开始了,可不要错过!”
人家这么一说,陆闲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反正有的是时间,只要有点兴趣就行。
只得跟其他人一样,专心看实验室。
这时候里面多了一具尸体,福尔马林泡的很好的尸体,就见里面那个穿着白大褂,有一张很年轻白嫩的小脸的少女,手里拿着刀,却并不是递给孙福清孙教授。
她站在那里认真的比划着那尸体的脑袋,像是做衣服剪裁布,用那粉饼在布上做记号,方便一会剪下来的模样。
比划了一会,就见她忽然抬头对着外头的陆闲父子俩的位置笑了一下,笑的很是温柔,有江南女子的柔软的感觉。
然后就见她拿着刀飞快的动手,当着陆闲和陆爽的面,把那尸体的脑壳剥开,速度极快,剥了脑壳就继续在撬里面的东西,她的手的动作十分利落漂亮,行云流水……
第一百一一章:坚强陆少
陆爽早上吃的是地道的豆腐脑,白花花的,洒上一些椒盐和碎咸菜,味道倍儿正宗。
此刻看到李想把那脑壳打开,里面露出脑髓,不知道为何,陆爽就想到了自己早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浑身不自在起来。
看一个美少女做这样的事情真的不是一种享受,陆爽原本微微前倾的脑袋,此刻努力的缩到了后面。
他很自信,有钱又长的帅,自谓各种美女都能拿下,以前对李想也浑然不在意,可是现在偶然一瞥,觉得长的也不错,很是耐看,本来想上手玩玩的。已经开始YY了,尤其是白大褂,制服诱惑,就外面一件白大褂,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手可以随便进,这种感觉应该很不错。
之前玩过一个小明星就这样,很放得开,在外面冷若冰霜,在自己面前娇滴滴的任由自己采撷,陆爽想起那个画面,就有些激动,他直接把手伸进去从下面一路摸到了上面,正是销魂的时候,抬头一看,对方的脑袋一半是裂开的,居然可以看到脑髓,跟自己早上吃的热腾腾的豆腐脑一样还冒着热气。
YY到一半的陆爽只觉得下面一阵湿冷,凉飕飕的,软趴趴的,胃里也上下涌动,十分不舒服,“呃”的一声,居然胃酸上涌,想吐了,他捂着嘴十分狼狈的跑了出去。
比起自己的儿子,陆闲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吐,可是此刻他那一身肥肉颤抖的跟筛子一样,上次去李家那什么老头的灵堂,他就觉得非常不舒服,还有后面莫名其妙下跪,在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毛病,他就怀疑有人动手脚,可是此刻看到李想的模样,不用解释,他也明白谁动的手脚。
医学天才?
不不不,在陆闲眼里这简直就是个杀手。
年纪这么小,笑的天真无邪,动作却这么恐怖。
他此刻深深的后悔,上一次怎么出车祸就没有弄死她,想不到居然被陆凯凯那小子给救了,如今恐怕后患无穷。
因为沙塔王子在,所以陆闲的保镖不能跟进来,此刻他觉得深深的没有安全感,背后冷汗直流,自己儿子能慌张的跑出去呕吐,他却不能啊,没见周围人都坐的好好的。
尤其是那沙塔王子布鲁斯和传媒大亨罗伯特。
两人居然手里还拿着酒杯,一副悠闲的模样。
沙塔王子今天不仅仅有大包头,还戴着墨镜,整个人像电视里的科学怪物,和罗伯特有说有笑的,一点都不害怕的模样,让陆闲好生佩服!
其实此刻布鲁斯拽着面前的罗伯特,脸上挂着笑容,高兴的道:“罗伯特,你这个盲人眼镜果然不错,我戴上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等那美丽的少女解剖过程结束,你告诉我,我准备好回去开我的沙漠之舟了。”
罗伯特面带微笑,十分放松,他坐在椅子上,身体没有后仰,也没有前倾,手中的红酒杯轻轻的微微摇晃,他自然也注意到小姑娘的笑容,然后看到那个少年脸色苍白的出去呕吐了,剩下的这位,身体也抖的厉害至极,真是很好玩的一幕。
他都考虑回去对那些不听话的地下黑拳手们,是不是经常让他们看看这样的解剖过程,可以磨练一下他们的坏脾气。
微微发苦的酒弥漫在口中,丹宁的味道来回的旋转,悠悠绵绵,苦味之后有些涩,在碰触的舌头那一瞬间,又有些麻,然后才是酸酸的淡淡的甜味泛出来,真是不错的酒,不愧是布鲁斯家的珍藏。
喝着沙塔皇室送的好酒,欣赏拿手术刀的少女,真是很享受的事情。
她有温柔的笑容,更有狠绝的手段,对待敌人,不会一味容忍,关键的时候就会亮出爪子,罗伯特已经很好奇,这对父子的结局了。
他那亲爱的“母亲”此刻还在静养呢,罗伯特绝对忘不了,自己出现的时候,陆萍儿那惊恐绝望的模样,这样的惩罚,他很喜欢,虽然他不喜欢背黑锅,可是这一次,他居然没有否认。
跟罗伯特一样很欣赏的人还有那些医学同行。
他们看的如痴如醉,恨不得都冲进去,一个个脑袋都差点贴在了玻璃上。
“好精湛的刀法!”
“好利落的速度!”
“好巧妙的角度!”
“名师高徒,名师高徒啊!”会说话的这么说。
“青出于蓝,青出于蓝啊!”不善于言谈的这么说。
这些专业领域的人都一脸热切的看着李想,不可否认,医学界的新星即将出现。
原本他们看李想年纪小,以为最多就是帮忙打打下手,却不想她这么厉害,学医的要大胆心细,手要稳,速度要快,心性要好,缺一不可。
否则那骨钻一用力,钻过头,或者钻到别的地方去,补都没有办法补。
开始有一些人看热闹,开颅术一直都是医学难题,轻易不敢下手,看到孙福清不是自己操刀,而让李想动手,就存着看笑话的心思,同时想着是不是孙福清自己不行了,毕竟传闻他有暗伤,伤到哪里不知道,但是但凡自己身体素质有一点点不好,手一抖,这手术就算是失败了,让一个这么小的小姑娘来做,就算是做的不太好,别人也不好指责什么。
可是现场就算用的是尸体展示,但是手术做的好不好,现场的业内人士都看得出来的。
他们抱着挑毛病的眼光来看,居然也挑不出半点错误,硬要说,只能说这只是个尸体,谁知道真要是活人,敢不敢上,有一些医学天才就如同那个纸上谈兵的赵括一样,理论一套一套的,实际上场完全不行。
不过这个借口大概他们自己都觉得弱爆了,这小姑娘,开颅前,面带微笑,完全没有一点紧张,整个过程手都没有半点抖,长长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扎起来了,一双眼睛非常沉静,没有一点波澜。从来没有发现手上做着这般恐怖的事情居然也可以这么美丽。
李想是做的很投入,上辈子的她,前半辈子也算是嫁入了豪门,虽然劳心,也是个豪门太太,吃穿不愁,如果是那样,到后来,丈夫跟姐姐相爱,要抛弃自己也没有什么,豪门恩怨,你来我往,就是那些事情,提的多了,牙都酸了,真是家常便饭。
可是她的人生的后半辈子是在疯人院度过的,她明明没有疯,却要被关起来,被逼着吃药,一点点的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迟钝,越来越混乱,到后来,她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疯子?
每日醒来身体莫名其妙的疼,身上奇怪的痕迹,她开始害怕极了,以为自己真的疯了,有些疯子每天晚上不睡觉,到处乱转,自己会不会也那样?
那一天,她终于忍住了,没有吃下药,而是把药含在舌头下面,等到人走了,她拼命的抠喉咙,把吃进去的一点点想吐出来。
可是完全吐不出来,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就如同这具尸体一般,被人搬走,被人脱了衣服,被几个人评价,这个身体胸不够大,屁股不够肥美,脸色太苍白,身上疤痕太多,然后是不停的进进出出,她看不见他们是什么模样,她不会说话,她只有一点点的残存的意识,只能无尽的感受着这种痛苦,不管她心里如何抗拒,她就是一具尸体,那一刻她希望自己真的死了。
死了,一切就解脱了。
可是没有。
想死也是不容易的。
经历着那样的日子,李想每时每刻都希望自己能化身恶鬼,把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她只是一个疯子,一个说什么别人都不相信的疯子,只会说她疯的毛病又犯了。
在第一次面对一具尸体的时候,李想就想起自己。
孙福清让她解剖,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