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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种可能性十分渺茫,但她依然不能拿儿子的前程开玩笑,所以必须早做打算。
可巧,方才北堂灵墨去见她,说了钟离冷月维护狐妖之事,她登时觉得有了“杀手锏”,母子两人才急急来了太极殿。
却不想钟离冷月居然已经在了,而且看这样子,来了有一会了,难不成她还想反咬一口?
崇明帝脸一沉,“皇后在说什么,谁是小人?冷月哪里做的不妥了?”
冷月冷月,叫的这么亲热!
苑皇后暗暗咬牙,道,“皇上有所不知,方才灵墨将行宫之事说与臣妾,臣妾觉得燕王妃与那狐妖,是同气连枝的,所以……”
“三嫂难道不想解释些什么?”北堂灵墨冷笑,“还是说母后所说,句句属实,你根本就反驳不得?”
钟离冷月淡然道,“我方才已经向皇上说过雪狐之事,之前的案件,根本不是雪狐所为,是世人听信谣言罢了。”
“你如何知道之前案件的情况,你又不是刑部之人,看不到卷宗,”北堂灵墨嘲讽道,“好,就算之前的案件非狐妖所为,那这次呢,有人亲眼看到……”
“亲眼看到未必是真,何况旁人亲眼看到的,不过是一只狐狸在一具尸体旁边,谁能肯定,那人是被狐狸所杀,还是被人所杀,那狐狸不过是去觅食?”钟离冷月冷冷道。
北堂灵墨语塞。
他当然也没见当时的情景,只是想以对付狐妖来讨父皇欢心罢了。
☆、第149章 谁敢动她
“燕王妃,你想的太简单了!”苑皇后不冷不热地道,“狐妖害人,是国师占卜出来的,且国师已经前往除妖,你根本不知道,妖狐害得西夜国多少人家整日以泪洗面,你一再相护雪狐,到底是何居心?”
钟离冷月不禁有些好笑,“以泪洗面?皇后娘娘看到了?”
“本宫、本宫自然没看到,可被狐妖所害之人的家人,难以承受悲痛,自然会以泪洗面,难道不对吗?”苑皇后喉咙哽了哽,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了。
“皇后娘娘深居宫中,不知外面之事,也不奇怪,狐妖杀人之事,不过是有人故意为之,夸大其辞罢了,皇后娘娘莫要听信他人之言。”
“三嫂居然能看的如此之透,真令我佩服,”北堂灵墨笑的颇有些不怀好意,“难不成三嫂到西夜国这些日子,对我朝形势,已经尽在掌握?”
这话可就有些不对味了,说的钟离冷月别有用心一样。她一介女流,自然不可能坐拥这万里江山,怕是谋划一切,为的是燕王而已。
钟离冷月却是波澜不惊,“越王殿下言重了!我何德何能,能掌控朝廷,若说到尽在掌握,还是越王殿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你——”
“好了,都住口!”崇明帝不耐烦起来,“冷月只是年轻识浅,被狐妖迷惑而已,并无他心,你们两个急着定她的罪做什么?”
苑皇后心中更怒,皇上这是摆明了要为小贱人撑腰了?“皇上,事实并非如此,燕王妃她……”
“朕说是就是,皇后还有什么意见不成?”崇明帝眼睛一瞪,竟带了杀机。
苑皇后心中一凛,低下了头,“臣妾不敢,臣妾是担心燕王妃引来狐妖,对皇上不利,所以……”
“冷月怎么会害朕,皇后想太多了,”崇明帝转过脸来,笑容有些诡异,“冷月,你会害朕吗?”
钟离冷月摇头,“不会。”
“朕相信你,”崇明帝大为高兴,拍拍她肩膀,“既如此,你与那狐妖,就继续来往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钟离冷月也不解其意,“皇上相信那些命案非狐类所为?”
这态度转变的是不是太快了点。
崇明帝不以为然,“国师占卜出的结果怎么可能会有错,京城有妖邪之气入侵,的确是有狐妖害人,不除怎平民愤。”
钟离冷月不解地道,“可是皇上方才说……”
“朕看那狐妖对你不设防,这正是个好机会!”崇明帝大手一挥,“你就与那狐妖继续交好,待寻到它们的栖身之地,再一往打尽!”
钟离冷月后背一阵发冷。
皇上居然打的这种主意,当她是什么了?
“此计甚妙!”苑皇后大有几分幸灾乐祸,赞道,“皇上果然英明,臣妾就没有想到!燕王妃,这可正是你戴罪立功的好机会,你一定不会拒绝的,是不是?”
北堂灵墨也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三嫂当然不会拒绝,否则就成了心虚,更会辜负了父皇的一番信任。”
钟离冷月没言语,对这一家三口的心性,实在是不敢恭维。
“冷月,这件事情朕就交给你了,”崇明帝语重心长地道,“为了证明你对朕的忠心,你定要打听到狐妖的巢穴,届时国师回转,将它们全都铲除,我西夜国就可太平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钟离冷月不急不徐地道,“皇上若无其他吩咐,我先行告退了。”
“回去吧,路上小心。”崇明帝慈祥地道。
钟离冷月施了礼,退了出去。
秋萍在外侯着,才要问,看到她的眼色,即心中明白,回去再说。
“父皇真的相信三嫂会听话?”北堂灵墨颇为怀疑。
崇明帝冷笑,“由不得她!狐妖不除,朕心难安,朕会让人盯着冷月,”说罢忽地转过来,眼神凶狠,“不过朕警告你们,不准动冷月一根头发,否则——”
母子俩都是一惊,这才发觉崇明帝对钟离冷月的占有欲竟到了如此地步,当下谁也不敢多说,恭敬地应了,再想办法。
——
“秋萍,你立刻传书信给王爷,就说此行凶险,皇上恐怕会对他不利,让他多加小心!”钟离冷月越想越害怕,呼吸都不稳起来。
“王妃放心,属下这就去。”
“等等!”钟离冷月抓住她,“我去给王爷拿上些解毒的药,你一并让人给王爷带去,让他处处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是。”
钟离冷月但觉还有很多话要说,可只顾着心急难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在信里说了。
半个时辰后,钟离冷月把自己配制的十几瓶药都贴了个小标签,写明药效、服法,再放上自己写的信,一并交给秋萍。
秋萍即全部包好,再去交给暗卫,火速送往边境。
不大会儿,珂儿进来禀报,是否要摆饭,大概还在害怕,心中不忿,她低着头,一个字都不多说。
“还在生我的气?”钟离冷月抚了抚额,当时她的确对珂儿下手重了,可她若不阻止,珂儿肯定会打伤雪狐,她于心何忍。
“奴婢不敢,王妃如今身份尊贵,做什么都是对的,奴婢不敢多说。”珂儿明显还赌着气呢。
钟离冷月冷声道,“你这分明是在对我不敬,还说不敢?”
珂儿吓了一跳,扑通跪下,“奴婢该死!”
“起来吧!”钟离冷月也不欲多做解释,“狐类无辜,不过做了凶手的替罪羔羊,此案终究会真相大白,到时你就知道了。”
“是。”珂儿退至一旁,仍是不抬头,明显对钟离冷月疏远起来。
钟离冷月唯有苦笑,其实这也怨不得珂儿,她一向胆子小,又爱信些鬼神之事,那天又是她第一个看到了雪狐,不害怕才怪。
“珂儿,你想太多了,若那只雪狐真是妖物,它想要谁的性命,不过在它一念之间,可当时你和越王都要对它不利,它可曾伤害过你们半分?”
珂儿愣了愣,想了想之后,表情有所舒缓,但还是心有余悸,“也许、也许它是要找自己的同伴呢?奴婢求王妃不要跟那些妖狐在一起,要不然……”
越王的态度,她也看到了,就连越王妃,刚刚也来过,说是要他们这些下人都多多提点主子,不要跟狐妖搅和在一起,否则定会招来民愤。
“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说了,”钟离冷月知道她转不过这个弯,多说无益,“之前那一下,摔得疼吗?”
珂儿忙摇头,“奴婢没事,多谢王妃!”
当时她更多的是害怕,不过摔坐地上而已,能有多疼。
“吩咐摆饭吧,我饿了。”
“是。”
——
黄昏时分。
皇宫寂静得可怕,有种近乎森寒的诡异之气弥漫于宫中,仿佛山雨欲来。
东宫。
太子已知道钟离冷月相护雪狐之事,他相信她绝对不是鲁莽之人,可父皇和四弟显然都有别样心思,他必须在三弟回来之前,让人保护好她才行。
“太子哥哥,”北堂灵璧一蹦一跳进来,“三哥什么时候回来?”
“想他了?”太子瞄他一眼,好在这个五弟心思单纯,心地善良,不必让他设防。
“是啊,三哥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呢,”北堂灵璧担忧地道,“我一直在研制解药,总算是差不多了,不过还缺一味‘地葬花’。”
太子愣了一会,才想起这件事,“你是说三弟上次迎亲,在回京路上遇刺所中的毒,还没有解?”
那件事距离现在都快两个月了,一直没听三弟提起,他还以为那毒早就解了的。
弟妹医术那么高明,怎么可能不替三弟解毒?
“是啊,”北堂灵璧莫名其妙,“我不是一直与你说,我在研制解药吗?怎么,三哥的毒解了?”
“本宫也不知,”太子揉了揉眉心,“三弟去了边境,一时半刻回不来,不过本宫觉得,弟妹应该给三弟解了毒,你不必太担心。”
“啊,说到三嫂,我怎么听人说,她跟狐妖是一伙的?”北堂灵璧才想起此行的另一个重要目的,“难道真的是狐妖杀人?”
太子冷笑,“哪来的什么狐妖,不过是有人居心叵测罢了,可父皇却只信国师占卜的结果,要弟妹找出狐类栖息之地,要将之一网打尽,如果没有意外,国师这两天就能回京了。”
但愿国师回来后,别阻止皇祖母服弟妹的药,他就放心了。
“他还回来干什么,在外头待着吧,”北堂灵璧哼一声,“他要是回来,肯定又要撺掇的父皇让皇祖母吃那些毒药丸,害死皇祖母都不知道!”
太子哑然失笑,五弟的想法,跟他倒是一样,“就算国师回来,本宫也会尽量想办法阻止他,皇祖母这两天用了弟妹的药,说是好了很多,弟妹的医术,才信得过。”
“我一定要跟三嫂多多学习!”北堂灵璧眼睛亮闪闪,脸颊也通红,“三嫂的医术太高明了,我跟她一比,简直就是井底之蛙,还差的远呢!”
☆、第150章 人狐不两立
太子忍俊不禁,“以后有的是机会,放心吧。”
莫离忽地进来禀报,“太子殿下,周王殿下,国师回宫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出了门。
除不除狐妖先不说,一定不能让国师再害皇祖母!
太极殿上,崇明帝也正伸长脖子,等着见冥子真。
“国师到!”伊公公通传一声。
冥子真拂尘一甩,走了进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见过皇上。”
“国师不必多礼了,回来就好。”崇明帝龙颜大悦,大笑着拍冥子真的肩膀。
这几天冥子真不在,他也像丢了魂一样,心中暗暗决定,以后还是不要把国师派出去了,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谢皇上,”冥子真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不知皇上急于召见,所为何?贫道才到颖川郡,安排捉拿狐妖事宜。”
“国师快别提了,狐妖就在京城!”崇明帝恨恨地将行宫中的事说了,“国师若不回来除妖,那狐妖就该进宫了!”
“这么说,狐妖是燕王妃召来的?”冥子真冷笑,“如若不然,燕王妃为何要相护狐妖?”
崇明帝双眉紧皱,“冷月召来狐妖?这怎么可能,不过是那狐妖恰巧出现在行宫吗了,劳烦国师了将狐妖捉拿,除此大害。”
“皇上还是不相信贫道?”冥子真暗暗恼怒,“贫道早就说过,燕王妃是妖女,只会给西夜国带来灾难,贫道接到皇上密令,就知道所担心之事果然成真,皇上万万不要再护着那妖女了!”
“冷月不是妖女,国师误会了。”崇明帝越发不悦,“冷月只是年纪轻,被人所骗,国师为何定要针对她?”
“不是贫道要针对燕王妃,是她……”大概知道两人说不到一处去,冥子真吸了口气,“那皇上是要贫道如何捉拿狐妖?若燕王妃执意相护,贫道要为了燕王妃,而放过狐妖吗?”
“当然不能!”崇明帝果断道,“国师一直说冷月是妖女,又有何证据?朕已经让冷月利用那只狐妖,找出它们的老巢,再由国师将它们一网打尽,国师以为如何?”
“皇上所说的证据,是指什么?”冥子真冷冷道,“难道非要有有人死于燕王妃手上,皇上才肯相信吗?”
“怎么可能,冷月不会杀人的!”崇明帝惊了一下,语气也不是太自信。
冥子真拂尘一甩,瞬间化去所有怒气,重又变得荣辱不惊,云淡风清,“既如此,贫道就依皇上所言,贫道先行告退。”
要有名正言顺的理由除掉燕王妃吗?简单。
大殿外,太子和北堂灵璧过来时,正遇上北堂灵墨也来见崇明帝,因国师在里面商谈大事,三人被挡在太极殿外。
北堂灵墨看着太子,表情不善。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太子皱眉,总觉得四弟看他的目光,越来越不对了。
“太子哥哥为什么不相信三嫂是狐妖同伙?”北堂灵墨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偏袒三嫂,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太子勃然怒道,“四弟,你在说什么!本宫何时偏袒弟妹,是她本来就无辜,本宫能有什么居心,你说!”
北堂灵墨吓的后退了一步。
对于太子,他有种天生的畏惧,虽是一母同出,平日里感情也很好,可太子身上就是有种对他而言的压迫感,他平时根本就不敢放肆。
北堂灵璧笑起来,“四哥,你干嘛这么急着要父皇治三嫂的的罪?你就巴不得三嫂受苦吗,还是说,你其实是想看到三哥被连累……”
“住口!”北堂灵墨挹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脸色由白转红,愤怒之余,更多的则是心虚。
北堂灵璧登时觉得面颊火辣辣地痛,嘴角一缕鲜红的血流出来,他愣在了当地。
从小到大,这还是四哥头一回打他。
“四弟,你闹够没有!”太子将北堂灵璧护在身后,气的脸色铁青,“你若心中无鬼,何必怕五弟说?”
北堂灵璧委屈地要死,四哥打他这一掌好重,他脸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耳朵里都嗡嗡响。
“我……”北堂灵墨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太子哥哥,我不疼,你别骂四哥了,”北堂灵璧拽拽太子的衣袖,“四哥不是故意打我的,没事。”
太子冷哼一声,倒也没再说。
都是自己兄弟,如非必要,他也不愿恶语相向。
冥子真恰好这时候出来,看到他们兄弟三人这剑拔弩张的样子,也不多问,目光在太子脸上一扫,并未说什么,大步离去。
“国师大人留步!”北堂灵墨正好有了台阶下,快速跟了上去。
“四哥!”
“让他去,”太子一把抓住他,“他也被国师蒙蔽了双眼,不辩善恶了。”
“是吗?”北堂灵墨向来不问朝政之下,对这个四哥,还是很喜欢的。
“我会说他,你不必担心。”
兄弟俩一道进去,向崇明帝问安,对于国师除妖之事,崇明帝没有提,他们两个也就没再多说。
——
行宫。
钟离冷月静坐在桌前,目光清凉地看着珂儿,“我说过很多次,雪狐不是妖,也没有害人,你怎的就是不肯相信?”
这些天,珂儿对她的态度再不似从前,冲是疏远而防备,一有风吹草动,就大叫“狐妖来了”,弄的那些本来不相信有狐妖的人,也都惶惶然起来。
“奴婢……”珂儿咬着嘴唇,“奴婢不相信王妃会跟狐妖一气,王妃还是把那只狐妖交给国师吧。”
“你——”钟离冷月气的无法,她最不喜国师行事,珂儿居然向向着国师说话,“珂儿,你是不是不想再跟在我身边?”
这是她从蒲犁国带回来的婢女,是自己人,原本最信得过,却不想竟成了如今这样的书面。
“奴婢没有!奴婢愿意跟着王妃,可是……”珂儿急的无法,可她真的太害怕狐妖了,就怕哪一天,自己被狐妖给吸干了血,那就太惨了。
“没有可是,我身边不留怀疑我的人,”钟离冷月突然起身往外走,“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稍候我会让人安排一下,送你回蒲犁国,与你家人团聚。”
珂儿吓了一跳,赶紧追上去,“奴婢不敢!奴婢定会好好服侍王妃,王妃不要赶奴婢走!”
她是从小就服侍在王妃身边的,若离开了王妃,她上哪找这么仁慈宽容的主子去?
“不必了,”钟离冷月脚下不停,“你跟着我,心里总是不痛快,有什么好。”
珂儿追上去“扑通”跪倒,哭的很可怜,“王妃恕罪!奴婢不走,奴婢不走!”
其他侍卫婢女见此情景,颇有些不忿。
王妃与狐妖一气,还这样对待珂儿,心肠也太狠了。
钟离冷月足下不停,很快离开。
她心里太烦躁,其实也不想给珂儿难堪,可崇明帝要对北堂灵潇不利,对她更是心思不正,没有他在身边,她终归觉得无助,又哪有心思想那么多。
珂儿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她实在不明白,王妃为什么要护着那狐妖,难道王妃就不害怕吗?
一名婢女上前扶起她,“别哭了,珂儿,王妃如今是什么人都不顾了,她只知道护着那妖狐,你哭死了,她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珂儿起了身,哽咽道,“王妃不会的,她、她只是一时没有想明白而已。”
婢女也不多说,“你先回去洗洗脸吧,瞧你,都哭成什么样了。”
珂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哦。”
——
太极殿。
崇明帝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半个时辰前,侍卫来报,说是国师在与狐妖对战时受了伤,而狐妖竟已成了气候,逼近皇宫,他如何不急?
即使有国师在,这狐妖还是如此难对付,若再不想办法,狐妖来到皇宫,也不过朝夕之间!
冥子真很快到来,步子有些虚浮地见礼,“贫道见过皇上……”
身子一晃,差点跌倒。
他身上的道袍有几处已撕裂,右手背上也有几条伤口,正往外渗着血,脸色极其难看。
“国师受苦了!”崇明帝赶紧扶住他,“伤的如何,朕立刻传太医。”
“谢皇上,贫道还撑得住,”冥子真喘了几下,恨声道,“那狐妖果然厉害!贫道也是一时疏于防范,竟被几只狐妖围攻,它们放出毒气,贫道着了道儿,才会受伤,贫道已服下解药,已经没事了。”
“几只狐妖?”崇明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