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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冷月在旁嘱咐道,“你千万记住,只要暗中打探,千万不可打草惊蛇,更不要再对冥子真出手,知道吗?”
冥子真现在想必已经开始想办法置他们这些人于死地,万一楚绝单独去找他,可难地吃大亏。
“是,属下不敢。”
北堂灵潇问道,“你之后又未回去过蒲犁国?”
“回王爷,不曾。”
“冥子真跟昭华帝有无联络,你可知道?”
“属下不知。”
北堂灵潇思索一会,摆了摆手,“你去吧,一切小心。”
“是。”楚绝随即离去。
钟离冷月托着腮,倒是不大担心楚绝的安危,毕竟像他这么高的武功,又是暗中行事,对蒲犁国又相当熟悉,不会有什么事,她只是忽然之间,对那个“夫人”起了兴趣。
“想什么?”北堂灵潇回头,见她神情有些迷离,问道。
“夫人,”钟离冷月随口道,“我对她很好奇,会是怎样一个人呢,教导了楚绝三年多,虽然听起来她似乎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实际上却是面冷心慈,我真想见见她。”
北堂灵潇笑了笑,“你都没有见过她,就知道她面冷心慈了?”
“我就是这种感觉。”钟离冷月固执地道。
“好,你有理,”北堂灵潇不想她钻了牛角尖,劝道,“人各有苦衷,夫人既然连楚绝都赶走,不让他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显然是不愿意见外面的人,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徒惹烦恼。”
钟离冷月想了一会,释然道,“你说的也对,有些事情是上天早就注定的,如果有缘的话,以后会见面的。咱们还是想一想,回京之后,先如何跟冥子真打头一仗吧。”
要揭破冥子真的身份面目,需要等郎烨、玉宁苍和楚绝他们找回证据,在这之前,还得跟他继续对峙着。
“没什么可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埯,且看冥子真要用什么手段,咱们见招拆招就是。”北堂灵潇冷笑,并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之前一直不动冥子真,不过是因有皇上护着,他不想落个“犯上”的罪名罢了。
不过连太子对冥子真都深恶痛绝,必要的时候,就得使非常手段。
——
太极殿。
冥子真脸色苍白地跪在当,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道,“皇上万万不可再犹豫了!燕王殿下与燕王妃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是狐妖同党,他们联手对贫道下杀手,就是要阻止贫道诛杀狐妖,若非贫道逃的快,此刻已命丧黄泉,皇上还不派人将他们拿下,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这一路回京,他恨的浑身发抖,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怎么就没再计划周密一点,把燕王和燕王妃杀死在回西夜国的路上,不就一了百了?
可他怎么能想到,燕王妃居然处处与他做对,燕王又毫无保留地信任她、帮助她,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
更让他惊怒的是,楚绝居然也跟在燕王身边!
他所有的秘密,楚绝都知道,这一年来为了找到楚绝,将之碎尸万段,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却仍旧一无所获,却不想,楚绝居然早就留在了西夜国皇宫!
他甚至不能确定,楚绝有没有向太子或者崇明帝说出他的真实身份,而这父子两人又会不会相信!
若他的身份暴露,他所有的一切计划就全都要付诸东流,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好在如今看崇明帝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这些,所以必须趁着事情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之前,把所有碍事的人全都杀掉,永绝后患。
“灵潇?”崇明帝皱眉,“他什么时候也成了狐妖同伙?国师说的都是真的吗,灵潇没有班师回朝,而是带兵相助狐妖?”
“贫道所言句句属实,怎会撒谎?”冥子真咳了几声,吐了一口血,“若非燕王阻止,贫道此时已经拿下狐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皇上,燕王分明是要谋反,居心叵测啊!”
太子又惊又怒,国师不但要杀了弟妹,居然连三弟都不打算放过,好狠的心肠!“国师恐怕言过其实了吧,三弟怎么可能带兵相助狐妖,那狐妖不是一向本事通天吗,还用得着三弟相助?”
冥子真登时语塞,吭哧了几声才道,“那、那燕王妃为何会私自离京,与燕王会合,此中必有阴谋。”
“弟妹还没有与三弟成亲,身份上还是蒲犁国的公主,并不必遵循必要留在京城的规矩,再者,弟妹从来不是莽撞之人,之所以匆匆离京,必有缘由,至于三弟会与弟妹会合,应该是为了保护弟妹,如今他二人还未回转,一切事实皆不明,怎能只凭国师一面之辞,就要父皇发兵?”太子冷冷道。
事实上他早接到楚绝密报,说明弟妹离京的原因,既然三弟无事,说明这一切都是某人——不,根本就是国师的阴谋,亏的国师还有脸大言不惭地说三弟要谋反!
冥子真气的又要吐血了。
他素来知道,太子对他瞧不上眼,但往常会因顾忌到崇明帝几分,并不直接给他没脸,今儿这是怎么了,竟骂起他来?
“好,既然太子殿下不信贫道一面之辞,就当贫道什么都没说过,等到燕王和燕王妃谋反之时,太子殿下可别怪贫道没有事先提醒!”
“那你是多虑了,”太子冷笑,“三弟是绝对不会谋反的,他对父皇向来忠心,至于狐妖,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件事另有内情,本宫很快就能查清楚,国师何必急于找替罪羔羊。”
“你——”冥子真大怒,上前一步,目光森寒,“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国师心里清楚。”
“你——”
☆、第166章 几乎反目
“好了!”崇明帝烦躁之极,“灵羽,不得对国师无礼,国师也是一心为朕着想。”
太子越发对父皇失望,但并没有表现出来,“是,父皇。”
冥子真对着崇明帝一拱手,忍怒道,“皇上恕罪,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贫道先行告退,方才贫道所说,还请皇上仔细思量,莫要误了大事。”
说罢猛一甩拂尘,也不待崇明帝回话,已转身而去。
太子冷声道,“你现在才知道与本宫话不投机吗?”
崇明帝背影僵了僵,但未停,加快脚步出去。
“灵羽,你太过分了,”崇明帝沉下脸来,“国师为我朝尽心尽力,除妖之事还要倚仗于他,你怎么总是针对他?”
“儿臣不敢,”太子皱眉,“可是父皇就真的这么信得过他吗?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弟妹是狐妖同伙,也从来没有什么狐妖,三弟更不可能谋反,冥子真分明是在挑拨离间,父皇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
崇明帝不耐烦地道,“灵羽,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朕的儿子,是西夜国的太子,怎么竟帮着外人说话!”
太子愣了愣,“父皇,三弟不是外人……”
“朕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不知道吗?”崇明帝竟对他露出凶相来,“如果不除掉北堂灵潇,你这皇位是坐不稳的,你知不知道?”
太子心中暗惊,原来父皇从未一日或忘,除掉三弟!“父皇,儿臣敢以性命担保,三弟他不会的,是父皇误会了!”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崇明帝恼火地推了他一把,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原来你竟如此糊涂,分不清敌我,朕真是白信你了!灵羽,你给朕听好了,北堂灵潇狼子野心,早就不安于现状,你必须跟他划清界线,否则要不要把西夜国的江山传给你,朕还要再想一想。”
太子突地脸色铁青。
“不过,这样也好,”崇明帝却忽地自己转了口,露出阴森恐怖的表情来,“你就继续假装跟北堂灵潇亲近,趁他不备,把他给拿住,逼他交出虎符,再对付他,岂非易如反掌?”
崇明帝早就猜忌北堂灵潇,这是人人尽知的秘密,而之所以一直没有动他,正是因为边境十万大军所听命的——虎符。
那是从先皇开始,就交到北堂灵潇手中的信物,得之可指挥十万大军,所向披靡。
崇明帝一直想拿回来,然而无认是诱哄还是威逼,北堂灵潇都绝不松口,也不肯奉上,崇明帝愤怒之余,更加忌惮——如果强行拿住北堂灵潇索要,十万大军可能一夜之间直捣黄龙,废了他的皇帝位。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敢冒这个险。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十万大军认的,可不只是虎符,更重要的是燕王这个人,即使他得到虎符,没有燕王出面,谁也别想指挥动他们。
太子后背发冷,眼神也凉了下去,“父皇太小看三弟了,他一向冷静锐利,心思缜密,谁是真心待他,谁是虚与委蛇,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儿臣哪骗得了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崇明帝冷冷看着他,“灵羽,朕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可你若不识好歹,也别怪朕不念父子情分,要怎么做,你好好想吧。”
说罢甩袖而去。
难怪灵墨几次跟他说,灵羽跟北堂灵潇走的很近,似乎是想弑父篡位。
本来他还不相信,因灵羽就是太子,这皇位将来就是灵羽的,他还用提着抢?
不过现在看来,灵羽确实不跟他一心,还是灵墨孝顺,帮他出谋划策,帮他找药材,交给国师炼制仙丹,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早知如此,就该立灵墨为太子,才合他的心意。可这无缘无故易储,对朝廷稳定太过不利,所以还是很警告警告灵羽,若他知道改过还罢,如若不然……
太子冷冷站了一会,道,“莫离。”
“属下在。”
“三弟大军到了何处?”
“回太子殿下,已快要进京。”
“立刻派人知会三弟,一切小心。”
“是。”
——
黄昏时分,北堂灵潇带领大军,凯旋而归。
至于钟离冷月,则由秋萍等人护着,回了行宫。
她虽离开了几天,但因行宫那边,也有人照应着,故并没有引什么波澜。
崇明帝率领文武百官,亲自在宫门口相迎,态度十分热切。
“臣参见皇上。”北堂灵潇下马,跪倒行礼,一身盔甲衬托的他高大威猛,气势过人。
崇明帝亲手相扶,笑道,“快快起来,不必多礼了!灵潇果然不愧是我西夜国的‘战神’,只要一出战,必能让敌人降服,朕得此良将,三生有幸!”
话虽如此,他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相反,恨的厉害。
这混账的命怎么这样大?
他明明派了人躲在暗处,趁着北堂灵潇上战场的时候放冷箭,直接杀了他的,结果呢?
为了灭掉北堂灵潇,他连出战的大军都不顾,也果真是昏庸到了极点。
“皇上谬赞,臣为西夜国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北堂灵潇不卑不亢地道。
皇上居然笑的这样热情,非奸即盗。
冥子真回宫,必然已向皇上禀报了那天的事,皇上却毫无异样,根本不是不在乎,而是另有打算。
既然如此,那就看谁更能沉得住气。
“是吗?朕要你死,你就死?”崇明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群臣原本在齐声恭贺北堂灵潇,一听这话,骤然鸦雀无声。
北堂灵潇微微眯了眼睛,眼中折射夺冷酷的幽光。
幻容的手,已摸上剑柄。
形势一触即发,胆小者感觉到那漫天的杀气,腿已开始发软。
“怎么,朕还说不得这话了?”崇明帝意味深长地扶上北堂灵潇的肩膀,手指用上了力,“你方才还说,愿为西夜国死而后已,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的道理,还用朕教你?”
崇明帝的武功虽不高,马上功夫却厉害,早年征战沙场,也是少有敌手,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风,手上的力道,不容小觑。
北堂灵潇肩上深陷五根手指,面色却如常,“皇上言重了,臣自然明白,臣的确愿为西夜国死而后已。”
“西夜国”三字,加重了力道。
崇明帝的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
这混帐,是在提醒他,西夜国的江山和他,不可同日而语吗?
眼看就要成僵局,崇明帝因为气到说不出话,咳了起来。
太子趁机上前一扶,将他的手从北堂灵潇肩膀上拉开,“父皇,你没事吧?太医!”
“朕没事,有些受凉,”崇明帝也就顺势将此事揭过,笑道,“方才不过是说个玩笑话,灵潇大胜归来,挫了敌人锐气,扬我国威,立了大功,朕定会好好封赏!”
“谢皇上。”北堂灵潇施了一礼,仍是不惊不惧。
“皇上起驾!”
群臣即拥着崇明帝进去。
太子上前道,“三弟,怎么样?”
“没事。”北堂灵潇活动了一下肩膀,“皇上伤不了我。”
太子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拉开他肩膀上的衣服看了看,几道青紫的指印,清晰可见,他摸了几下,“没伤着骨头。”
“都说了没事,”北堂灵潇将衣服整理好,“太子哥哥,冥子真是不是……”
太子眼中杀机一闪,“是。”接着将昨日之事说了,冷笑道,“父皇中国师之毒太深,已无救。”
非是他不孝,是对皇上太过失望。
再这样下去,西夜国江山危矣,就算交到他手上,也会是千疮百孔。
就在昨天,他对当这个太子,忽然就失去了兴趣。
除非国师伏诛,否则实在无趣。
“太子哥哥放心,冥子真想要对付我,还差的远!”北堂灵潇冷笑,“我已让人去搜集他心存不轨的证据,不日就将大白于天下,你放心吧。”
太子点点头,“一切小心,本宫会让人看着冥子真。”
“是,太子哥哥请。”
“走吧。”两人互相揽着肩膀,进了皇宫。
北堂灵潇凯旋而归,崇明帝照例要在太极殿为他设庆功宴,群臣作陪,好好庆贺一番。
宴席一开始,崇明帝先说了些祝贺欣慰的话,群臣齐齐附和,气氛还算是融洽。
却不想正热闹时,冥子真大步进来,沉着脸道,“贫道见过皇上,贫道有事上奏。”
崇明帝执杯送到唇边,却并不喝,眼里是玩味的笑,“国师有何事?”
看他这样子,分明是跟冥子真商量好的,演这么一出,装什么装。
冥子真冷冷看了北堂灵潇一眼,才道,“皇上明鉴,贫道是为狐妖与燕王妃一事,恳请皇上莫要再心慈的软,定要尽快斩草除根才好啊!”
群臣面面相觑,都停下了杯盏。
国师竟当着燕王的面,就把狐妖跟燕王妃放在一起说,这是毫不顾忌燕王了?
今儿可是燕王的庆功宴,他有多大本事,也如此触燕王的霉头?
一片诡异的安静中,北堂灵潇却是神色如常,慢慢喝角,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然而离他近的人,却已分明的感觉到,从他周身溢出的杀气,让人透不过气来!
☆、第167章 咄咄逼人
穆绍元皱眉,就要起身开口。
北堂灵潇的目光遥遥看去,轻轻摇了摇头。
原来王爷早有计较。
穆绍元立刻安了心,坐着没动,静观其变。
“燕王妃和狐妖?怎么了?”崇明帝心下微笑道,“国师此次除妖,是否大有收获?”
“贫道要向皇上请罪,”冥子真拂了拂,“是贫道法术不精,不能将狐妖斩杀,更不能劝得燕王妃回心意,她一力相护狐妖,贫道不能下杀手,假以时日,西夜国必将被妖气弥漫,生灵涂炭,贫道无能为力,特向皇上请辞。”
“请辞?”崇明帝佯装震惊,“这怎么可以!国师万万不可离去,西夜国千千万万的子民,还要多多仰仗国师呢。”
心中却得意笑个不停。
他就是要将冷月推上风口浪尖,等到她走投无路时,就会知道,究竟谁才是最强大的,可以保护她,给她最好的一切!
而北堂灵潇,只是案板上一条待宰的鱼而已,待时机成熟,就会送其上路,冷月那样的女人,只有他才配得到!
“皇上恕罪,非是贫道不肯尽绵薄之力,是燕王妃若不除,狐妖则不尽,贫道实在无能为力,还请皇上开恩,放贫道离去。”冥子真意甚坚决。
太子冷声道,“国师口口声声说弟妹是狐妖同伙,说有狐妖,证据何在?”
“太子殿下难道忘了珂儿是如何被害的?”冥子真厚脸皮地道。
太子冷笑,“珂儿是被人咬断喉咙而死,与狐妖何干,与弟妹何干?”
冥子真强词夺理,“或许是狐妖道法高深,能够幻化人形,咬死珂儿,然后变回原形逃离呢?”
北堂灵潇拍了拍手,“好精彩的故事。”
冥子真脸上一热,冷哼道,“燕王当然不会相信,可狐妖若是修行千年,确实能幻化人形。”
太子挑眉,“就算如此,那国师捉拿的狐妖呢?就算有弟妹相护,可弟妹却不出行宫,她能相护多少?国师说狐妖要大举进攻西夜国,狐妖呢,国师就一只也抓不到吗?”
冥子真脸色变的很难看,尴尬而愤怒,好一会说不出话。
崇明帝心中恼怒,居然又是太子坏他的事!“灵羽,你竟一味护着狐妖,是何道理?”
太子忍怒道,“父皇明鉴,儿臣只是就事论事,弟妹绝对不会是狐妖同伙,西夜国中,也没有狐妖,是有人在造谣生事,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父皇千万不要上当!”
北堂灵墨和北堂灵璧坐在一旁,一个存心看好戏,一个则担忧万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不行。
冥子真心中一惊,太子也开始怀疑他了?“殿下如此说话,是在怀疑贫道吗?贫道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国师自己心中有数,本宫并未指名道姓,国师何必对号入座。”太子不无嘲讽地道。
“太子殿下,你——”冥子真也是气的狠了,猛地往前蹿了一步,竟要出手。
人影一闪,北堂灵潇骤然挡在太子之前,森然看着他,“冥子真,你待怎的?你敢动太子哥哥一根头发试试?”
冥子真到底做贼心虚,再者燕王之威,又岂是他能随意挑衅,登时就退了一步,有些狼狈,“贫道……并无此意……”
北堂灵墨见他如此维护太子,心中吃味,语气也酸溜溜的,“三哥,你这是做什么?国师并没有要把太子哥哥怎样,在父皇面前,你也敢如此嚣张,难道父皇还不及你,护着太子哥哥不成?”
虽说父皇现在不喜欢太子,更倾向于立他为储君,可太子却有一部分忠心的朝臣辅佐,更有三哥护着,想废太子,没那么容易。
北堂灵潇转过脸,眸光森然,“四弟说什么,再就一遍。”
想挑起皇上对他的杀心?
四弟还太嫩了。
“我……”北堂灵墨到底是怕他的,心中恼恨,却不敢多言。
崇明帝冷冷看着这一切,没言语。
“燕王殿下,贫道并无意针对谁,殿下多心了,”冥子真却突然做出让步,“其实若想知事情真相,唯有一个法子可行,还请殿下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