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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还说好的呢,都两顿饭没吃,也没喝水了,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槿儿在旁念叨,心疼的要命。
钟离冷月沉了脸,“槿儿,你说什么呢?”
槿儿嘟着呢,不敢多说了。
小姐有心了!上次一见,钟离冷月看出小姐也是有心人,有些话,不必明说!”
穆云双握住她手,埋怨道,“你这样还叫好好的?别怪槿儿了,她也是不放心你,你这样不吃东西,身体越发好不起来。”
“不是不吃,是真的吃不下,想吐,脑子晕晕的,”钟离冷月拍一下脑袋,“你别担心了,大概缓过来,就想吃了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突然昏倒,再醒来的时候,就成了现在这样,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总觉得清醒不过来。
“请御医看了吗?”
“看了,也说不出什么,我自个儿给自个儿也诊过脉了,没有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也难怪钟离冷月医术再高明,也一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毕竟这“摄魂”是一种巫术,不同于普通的病、毒,她并不是在任何方面,都无师自通的。
“不可大意,我才要好起来,你再病倒,那可怎么办!”穆云双擦了擦脸上的泪,忽地气道,“那国师到底意欲何为?一口咬定妹妹与狐妖有勾结,居然还将燕王也牵扯进来,他胆子倒是不小!”
“国师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钟离冷月扬眉,冷笑道,“他竭力让所有人都相信是妖狐害人,再一口咬定我和王爷是狐妖同伙,将我们一道害了,就没人揭穿他的阴谋了。”
“阴谋?”穆云双吃了一惊,“妹妹是说,如今的一切,都是国师早就算计好的?”
那他的目的,就绝对不是只要燕王和妹妹的性命这样简单,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是自然,不过,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你也别多问了,”钟离冷月摆了摆手,“此事很快就会有结果,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身体最近可好,太子殿下有未去看你?”
“我很好,太子也经常来看我,你不用担心。”穆云双纵使再担心,可妹妹什么都不说,她又有什么办法。
“那就好,我知道太子殿下对你情根深种,他是不会负你的,除了你,他心里容不下旁人。”钟离冷月调侃道。
穆云双却苦笑一声,“我自是相信太子不会负我,可他要迎娶汝阳公主,也是势在必行之事,否则皇上皇后那里,太子如何交代?”
太后原本也一力赞成太子迎娶汝阳公主的,结果及时看清了国师的真面目,不再相信他所说的什么天命天理的,对于太子是否要娶汝阳公主,也不再干涉。
可皇上跟皇后那里,一样是道过不去的坎。
“事在人为,”钟离冷月却很乐观,“姐姐对太子的情意,从未改变过吧?”
穆云双苍白一笑,“没有改变又怎样,只要太子必须迎娶汝阳公主,我与他他之间的缘分,恐怕就到了尽处!”
“尽处未必是绝处!”钟离冷月立刻道,“姐姐也知道柳暗花明之语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法子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仿佛累极,忽然急促地喘息起来。
“妹妹,你没事吧?”穆云双吓了一跳,“快,躺下休息!”
钟离冷月勉强一笑,“没事,就是忽然有些头疼……”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动来动去,十分难受。
“那、那怎么办?要不请太医来?”穆云双吓的不轻。
钟离冷月反倒要安慰她,“别担心,王爷已经进宫了,一会就有御医过来,没事。”
“那你好好休息,别想这些了。”穆云双帮她盖好被子,总觉得心慌的厉害。
钟离冷月脑子一阵昏沉,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沉沉睡去。
穆云双怕吵着她,即悄悄出来,准备回府。
结果没走多远,正迎面碰上太子和北堂灵潇、北堂灵璧一道过来。
“云双?”太子意外而高兴,微笑着过来,“你也在?”
穆云双向几人都见了礼,脸颊微红,“是,臣女来看望妹妹,她身子不适,臣女不放心。”
北堂灵潇脸色一变,“冷月又不舒服了?五弟,快!”
北堂灵璧应了一声,赶紧跟上。
太子敛了敛了笑容,“弟妹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很难受?”
穆云双担忧道,“瞧着是很难受,可又看不出是哪里不对,这会子睡下了。”
“有可能是累着了,”太子安慰她道,“你不必担心,五弟医术很高明,定能治好弟妹的。”
☆、第170章 惊人的秘密
穆云双叹了一声,“希望如此吧,妹妹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太子揽上她肩膀,两人一起到行宫各处走走。
说起来太子会来行宫,也是从北堂灵璧那里知道,钟离冷月的病倒十分怪异,仍旧看不出是怎么病,他放心不下,才一道过来看看,却不想碰上了穆云双。
两人也有七、八天不曾见着了,正好趁这机会,好好说说话。
“云双,你脸色不好,是在担心弟妹吗?”太子摸了摸她的小脸,心疼地道。
“是啊,妹妹病成这样,我又帮不上忙,心里实在难受的紧。”穆云双隐瞒了与钟离冷月所说的太子要迎娶汝阳公主之事,也是不想他太有压力。
太子看了她一会,道,“不止如此吧?云双,你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瞒你。”穆云双勉强笑笑,继续往前走。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又彼此心心相印,太子更是一向能洞悉她心,她的心事,实在是瞒不过他。
手腕一紧,太子拉住了她,有些无奈,“还撒谎?你是在想我迎亲的事吧?”
“你会去吗?”穆云双眼中泛起水雾,“我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要你这么做,我不该自私阻止你,可是如果要我屈于汝阳公主之下,我……”
“不会,”太子斩钉截铁地道,“云双,我早说过,我的正妻,只能是你,就算要娶别人,也是在你之下,你不必担心。”
穆云双苦笑,“这怎么可能!汝阳公主身为一国之公主,怎么可能做侧妃?”
“那她就别来和亲了。”太子想也不想地道。
“但是……”
“好了,你不用担心,此事交给我,”太子亲亲她,“父皇母后知道你身体好了,并没有再逼着我去迎娶汝阳公主,事情还会有转机呢,等等看吧。”
穆云双再担心,也只能点头,“那你自己小心。”
“我会。”
北堂灵璧为钟离冷月诊了脉,结果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也是莫可奈何,再加上她自己给自己诊了脉,都没说出个所以然,他的挫败感也淡了不少。
不过,也不能一直由着钟离冷月这样,他赶紧回自己的药香阁,把所有医书都翻出来,看有哪种症状,是跟她相符的,再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
“灵墨居然跟灵羽为敌?”苑皇后听了这话,又气又急,“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是糊涂了吗,灵羽是她亲生兄长!”
昨日的庆功宴,她因感染了风寒,病倒在床,故并没有露面,当时朝堂上发生的事,她也是这会儿才知道。
司嬷嬷担忧地道,“不止是昨日,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四殿下最近经常在皇上面前诋毁太子殿下,还露出要取而代之的意思,奴婢担心再这样下去,太子殿下会被皇上猜忌,那可怎么办?”
“灵墨真是、真是要气死本宫了!”苑皇后一阵咳嗽,脸涨的通红,“灵羽如此疼爱他,本宫也没让他受了委屈,他居然动起这心思来?自古立嫡立长,这是祖训,他这是要做大逆不道之人吗?”
“娘娘莫气,奴婢也是觉得四殿下太伤太子殿下的心了,唉,”司嬷嬷一时嘴快,道,“到底不是同父所出,心性还是不一样……”
“司嬷嬷!”苑皇后脸色大变,厉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那件事是她心中永远的秘密,除了司嬷嬷,绝无旁人知道,也绝对不能被提起,司嬷嬷今儿是糊涂了吗?
司嬷嬷脸色剧变,猛地跪了下去,用力扇自己耳光,“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什么都没说,奴婢情愿烂舌头!”
“好了,不要再说了!”苑皇后止不住地心狂跳,“以后若再提此事,本宫真割了你的舌头!”
“是是……”司嬷嬷流了满脸的冷汗。
“快起来,别让人看出来。”苑皇后暗自庆幸,平日里都是司嬷嬷贴身服侍她,如非必要,也无其他人,否则,早坏事了。
司嬷嬷起了身,腿还真发软。
“本宫会说说灵墨的,你也注意着些,有什么不对,立刻禀报。”
“是。”
外室门口,北堂灵墨脸上表情从震惊到阴森,再到兴奋和得意,原来……
他原本是来请安的,却无意中得知如此秘密,真是苍天有眼,他的机会来了!
——
蒲犁国皇宫。
夜深人静,昭华帝却在寝宫中忐忑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脸色十分难看。
太苍道长做西夜国的国师,继而成为内应,到时与他里应外合,灭了西夜国,原本就是他们计划好的,而且进行的非常顺利,西夜国崇明帝已经成了废物,太子受猜忌,只有一个燕王,比较难对付。
不过之前太苍道长的密信上说,事情出了纰漏,燕王已经开始怀疑他,虽然他已经利用“狐妖杀人”一事,将燕王和燕王妃牵涉其中,可再这样下去,必然功亏一篑。
所以太苍道长要他准备起兵,攻打西夜国。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蒲犁国虽然能过生计,收服多个小国,也同一些国家结成聪明,可西夜国却一向兵强马壮,更有燕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在他们还没有内乱的情况下出兵,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当初与西夜国联姻,也是为了麻痹他们,让他们对自己放松警惕,如果他要的是这种强攻,又何必让太苍道长做这么多?
可他一拒绝,太苍道长居然怒了,说是事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蒲犁国不发兵,他就反过来帮西夜国,简直是大逆不道!”
“他要敢乱来,朕先要了他的命!”昭华帝越想越恼,一个人发狠。
“皇上好气魄!”冰冷而肃杀的声音,忽然响起。
昭华帝大吃一惊,“谁!”
楚绝冷笑着现了身,“这么快便将我忘记了?亏得我曾为蒲犁国立下那么多功劳!”
他身上带着强烈的杀机,一双眼眸泛着幽紫的光,直视着昭华帝。
虽说昭华帝从来没有亲手做过伤害他、伤害紫眸人的事,可这狗皇帝为了吃到“紫心丹”,纵容冥子真任意妄为,与亲手杀人,有何区别。
甚至,更可恨。
“你……是你?”昭华帝惨白了脸,连连退后,“你不是死了吗?”
怎么是楚绝!
太苍道长不是说,他已经死在被追杀的路上,尸骨无存了吗?
可此时的他分明冷酷锐利,杀机凛冽,光华尽现,这是怎么回事?
“死?”楚绝低低冷笑,“对,以前的楚绝的确已经死了,如今的我活着,只为复仇!”
“你……”崇明帝吓的肝胆俱裂,放声叫,“来人!”
楚绝只是嘲讽地看着他。
外面无人应声,崇明帝越发惊恐,嘶声叫,“来人!快来人!人呢,都死哪去了?快来人!”
身为一国之君又如何?一旦生命受到威胁,还不是一样半点气度也没有。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大殿内外的人,全都被我给下了药,正睡的香呢,”楚绝讥讽地笑,“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的是你,不关他们的事,不过,”他缓缓逼近,“你要再敢出一声,我会让你亲眼看到自己的脑袋飞出去,不信你就试试。”
昭华帝哪敢试!
旁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楚绝的武功有多高吗?
他绝对相信,如果他再大喊大叫,依楚绝对他的恨,一定会先杀了他的!
念及此,他暗里把冥子真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斩草不除根,居然给他招来此等大祸,这可怎么办?
“真识相。”楚绝不无嘲讽地道。
昭华帝强压怒火,挤出一丝笑容,“楚绝,朕真是没想到,原来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别来无恙吧?朕一直都很挂念你。”
楚绝对他的有意示好嗤之以鼻,“你方才还以为我死了,又怎么会挂念我?”
“朕……”昭华帝狼狈而尴尬,“朕是觉得很过意不去,当初是国师说,你要对朕不利,非要将你除去,朕劝过他了,可是他不听啊!楚绝,你要相信朕,这一切都是国师惹出来的,朕不想害你!你为朕的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朕都记着呢!”
楚绝抱起胳膊,“继续说。”
昭华帝难堪地咬牙,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落到如此地步,简直是奇耻大辱,不由他不勃然大怒,“楚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朕给你的荣华富贵还少吗?你们穿金戴银,吃山珍海味,还有女人服侍,朕哪点对不起你?云锦是朕身边最好的女人,不是也给了你?”
“住口!”楚绝霍然变色,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不配叫她的名字!是你和冥子真害死了她,我一定会为她报仇!”
昭华帝顿时无法呼吸,死亡的恐惧更是瞬间涌上,他差点失禁,“不、不是朕!是、是国师……呃——”
楚绝加了两分力,几乎要扭断他的脖子。
他的眼眸更是变成了纯正的紫色,闪着骇人的杀机,“冥子真和你,一个都跑不掉!”
☆、第171章 一国之君的屈辱
“不……”昭华帝喘不过气来,拼命扒他的手,求饶的话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他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还会落在楚绝手上!
楚绝脸上神情瞬间万变,牙齿咬的咯咯响,似乎下一秒就能杀了昭华帝,可手上的力量,却也没再多加一分。
不能就这么杀了狗皇帝,否则蒲犁国必乱,受苦的终究是百姓。
仇要报,不过不是现在,他此行的目的,是拿到冥子真是奸细的证据,一步一步来。
昭华帝无助又惊恐地看着他,不敢胡乱开口,怕一句话说不对,自己这条命就算交代了!
楚绝突然撒手,任由昭华帝委顿于地,剧烈咳嗽。
昭华帝凶狠地瞪着地面,想像着把楚绝抓到后,用各种酷刑折磨一遍,再让他凄惨死去。
“你跟冥子真到底有什么阴谋?”楚绝冷冷道,“他听命于,你为何又去了西夜国当国师?”
昭华帝心里一惊,佯装不懂,“你说什么,朕听不明白。冥子真是谁?”
楚绝一脚将他踹翻,“少装糊涂!太苍道长就是冥子真,还要我说出来?”
昭华帝翻了个身,四脚朝天,像王八一样,顿时屈辱地红了脸,狼狈爬起,怒道,“你——”
眼前寒光一闪,楚绝手里的剑,竟架在了他脖子上!
“再不说实话,我手里的剑可不认人!”
“你、你敢杀朕,朕、朕诛你九族!”昭华帝骇破了胆,后退一步,那剑光却如影随形,他根本就摆脱不掉!
“九族?”楚绝嘲讽冷笑,“我本来就无亲无故,连同伴都被几乎被你诛杀殆尽,我哪来的九族?”
昭华帝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
他知道楚绝是认真的,如果他不说实话,楚绝真能杀了他!
这深更半夜的,外面的人又都被制住,若是他就这么死了,谁都不知道是楚绝所为,岂不冤枉?
“说不说?”
“不错,太苍道长的确曾经是朕的国师,可他离开蒲犁国后,就跟朕没关系了,他做的一事,与朕无关。”昭华帝狡猾辩解道。
楚绝冷笑,“是吗?”眸光一瞥,忽地飞身到龙案前,拿起上面铺着的一张信笺,“这你又做何解释?”
昭华帝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就是他才收到的,太苍道长要他发兵攻打西夜国的信,他没料到楚绝会来,所以还没来得及销毁。
“冥子真说要你出兵攻打西夜国?”楚绝嘲讽道,“看来你们的阴谋还不小呢,都已经要出兵了?就凭你们,也想同西夜国硬拼?你们有几成把握,能对抗得了燕王的大军?”
“朕、朕当然没不同意的了,”昭华帝义正辞严地道,“我蒲犁国才与西夜国结秦晋之好,当友好相处才是,朕怎么可能出兵攻打他们,你想太多了。”
“是吗?”楚绝将那信直接收进了怀里,这可是揭破冥子真面目的重要证据,“若我今日不来,你当真不会出兵?统一天下不是你梦寐以求之事吗?”
昭华帝打了个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朕什么时候……”
“冥子真究竟是什么出身?他去西夜国,就是为了做内应,帮你灭了西夜国不成?”楚绝转了话题。
昭华帝闪烁其辞,“他?他不就是个道士,还能有什么出身?朕已经说了,他已经不再是蒲犁国的国师,他做的事……”
“唰”,楚绝一剑削掉他一缕头发,吓的他失声尖叫,裤裆里终于湿了一片。
“你们方才快往来,商议出兵攻打西夜国,还说他所做的事,与你无关?再胡说八道,我一剑了结了你!”楚绝大怒威胁。
昭华帝吓的三魂七魄全都要丢了,没想到楚绝说翻脸就翻脸,想他一国之君,几曾受过此等污辱?
可如今性命在别人手里,不忍气吞声能行吗?
“他、他就是几年前通过朝臣引荐,前来见朕,说是夜观天象,我国中紫气大盛,有一统天下之势!朕见他有几分本事,就留他在身边……”
楚绝咬牙,“冥子真根本就不是正道!你留下他,是因他会帮你炼制‘紫心丹’,是不是?”
那么多条无辜的人命啊,而且还都是因为他误信小人,每想到这里,他就悔的想自残。
昭华帝面色有些尴尬,“这、这只是一方面……朕的意思是,朕也是不同意的,可太苍道长非要这么做,朕有什么办法。”
全是屁话。
楚绝心中粗俗地骂,“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就为朕出谋划策,收服各个小国,帮朕炼制……总之他确实为朕出了不少力,后来说是只要灭了西夜国,朕统一西北大陆就指日可待,他还自愿到西夜国任内应,助朕拿下西夜国。”
“后来呢?”
“后来他就留在了西夜国,一般都与朕书信往来,互通有无,最近这一封信,就是你收起来那封,他要朕出兵攻打西夜国,朕当然不会同意了,”昭华帝指指他怀里,“你拿走那信做什么?”
“用不着你管!”楚绝冷冷道,“他无缘无故这么帮你,又从来没要求过什么,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去西夜国做内应,你就没怀疑过他的目的?”
昭华帝道,“朕问过他,不过他说时机未到,若是时机到了,自会有求于朕,朕就不曾多问。”
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