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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灵潇如何不知,点了点头,“随你。”
玉宁苍这才离去。
没了这桩亲事,他也放下心中大石,无比轻松了。
华珺琦那样的女人,他消受不起。
收拾的差不多,快要启程的时候,钟离雪羽来了。
她虽然还没被封为皇后,但在后宫,她一人独大,永熙帝也最宠爱她,她整日里锦衣玉食,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不断,过的那叫一个享受和滋润,得意的很。
虽说还没成为皇后,不过她不着急,以她的手段,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大姐,你走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来送送你呀。”钟离冷月嗔怪地道。
钟离冷月看一眼她这金衫银饰、妆容妖娆的模样,略带讽刺地笑了笑。
二妹哪里是来送她,是故意穿成这样,来显摆自己的富贵,衬托她被赶出京城的寒酸呢。
如今二妹可算是差不多完成了心愿,依她的心性,怎么可能不来招摇呢。
☆、第203章 亲生兄弟
“没什么,反正也只是去燕国,离的又不远,如果想见,还是能再见到的。”
“话不是这么说,从小到大,咱们姐妹可从来没有分开过呢,怎么,大姐是怕我知道了,来送你时会哭,不让你走吗,没事的,我虽然心里难受,可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散才有聚,咱们一定能再见面的!”钟离雪羽大概是太得意了,说的话也不着边际。
“好。”钟离冷月连敷衍她都不懒。
“大姐,你跟燕王到了燕国,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记着我,我没事的,我会过的很好。”钟离雪羽又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
“我知道,二妹也是,好好照顾自己,珍惜现在的一切。”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一切就不是你的了。
钟离冷月眼里闪过嘲讽,二妹虽精于算计,到底是仗着重活一世的便利,往后命运如何,也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我会的,大姐,你放心好了,虽然不能跟大姐在一起,可皇上对我很好,我不会有事的!”钟离雪羽没听出大姐话里的意思,反而沾沾自喜。
钟离冷月点点头,“如此,我们就先走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一路平安。”钟离雪羽挤出了几滴眼泪,“大姐,这箱子里是我为你准备的一点东西,不多,你带着用吧。”
箱子里是永熙帝赏给她的一些金银珠宝,反正她很多,用也用不完。
“多谢。”
“大姐客气了。”
北堂灵潇见她们姐妹俩话别完了,这才将钟离冷月扶上车,吩咐车夫上路。
那旁的华珺琦早已满脸不耐,要不是华丞相在旁安抚,她早冲过来催促了。
北堂灵潇离京,并没有惊动太多人,队伍启程后,赶往燕国。
这样不紧不慢地行了五天,他们终于回到了燕国,虽然路上赶的并不急,可众人也都露出了疲态。
好在永熙帝大概也知道,就算路上动手,也除不掉北堂灵潇,所以一路平安无事。
燕王府一直有人打扫,到处都很干净整齐,何况知道主子要回来,下人们更不敢大意,早就收拾好房间,好让主子们一回来,就好好休息。
北堂灵潇等人都痛痛快快沐浴一番,换上衣服,先去休息,幻容则指挥着他们里里外外地收拾,把带来的东西都整顿好。
要说这些暗卫果然是经过训练的,一路上保护主子们,到了燕国还这么精神奕奕,就像不用休息一样。
钟离冷月是真的累了,这一路上她睡不好,吃不好,身体本来就弱,沐浴完,头一沾着枕头,抱着北堂灵潇的一只胳膊,睡的天地一片宁静。
北堂灵潇小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见她睡的还是很香,也不打扰她,轻轻把胳膊抽出来,起身出门。
幻容早已等候他多时,两个人一前一后,出大门而去。
“王爷,他们知道你要回来,都要等不及了。”幻容都有些兴奋。
两个人沿着小巷一直走,直到出了东城门,来到一处陵墓前。
“最近如何,他们可有出什么差错?”北堂灵潇无声冷笑,隐忍这么多年,也确实该有个结果了。
“王爷放心,没有任何差错。”事关重大,他们都不敢大意。
幻容眼神绝决,说话间已在陵墓上某处点按了几下,墓门缓缓打开,两人微低头走了进去。
他们居然把联络地点设在陵墓里,这一手真绝。
“很好,也不枉本王养精蓄锐这么多年。”北堂灵潇眸光中有利色。
永熙帝以为把他赶回燕国,他就无可奈何了吗?却不知这样正方便了他跟手下商议大事,天高皇帝远,永熙帝派来的那些探子,极容易解决,不足为惧。
别忘了,燕国可是他的地盘。
“王爷请。”
曲曲折折行了百十米,前面就是一个大厅,眼界豁然开朗。
“参见王爷!”
早就等候多时的十余人齐齐翻身跪倒,声音里抑制不住地激动与兴奋。
“起来,不必多礼,商议大事要紧。”
北堂灵潇一挥手,众人起身,都凑到中间那个巨大的桌子边,十几颗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
休息了一天,钟离冷月也恢复了体力,即与北堂灵潇一起,去见苑太后和北堂灵羽。
他们两人所在的寺庙,离燕国边境不远,路上不耽搁的话,一天就能走个来回。
这寺庙不是很大,平常香火倒还算好,因这方圆百里,就只有这一座寺庙,故那些善男信女们,也别无其他选择。
苑太后与北堂灵羽身份特殊,住持自是不会声张,在寺庙后面为他们母子专门收拾出一个小院居住,平时素茶淡饭,粗布衣裳地供着,日子过的清苦,自不必说。
北堂灵羽到底曾经是一国储君,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哪曾受过什么苦,就算他心境淡然,可随遇而安,然而身体上还是承受不住这种环境的突然改变,这些日子真是消瘦了不少。
“大皇兄。”北堂灵潇恭敬行礼。
“三弟,你来了。”北堂灵羽早知他被永熙帝赶出了京城,原本一直担心,如今见他一切安好,也就放了心。
钟离冷月也施礼,叫了声“大皇兄”。
“弟妹不必多礼了,瞧着瘦了不少,三弟没有好好待你?”北堂灵羽打趣道。
钟离冷月红了脸,“大皇兄取笑了,王爷对我很好。”
北堂灵羽笑笑,方才只是一句玩笑话,三弟有多宠弟妹,他比谁都清楚。
“大皇兄一切可好?”北堂灵羽不禁莞尔,大皇兄见面就开玩笑,看来心境不错。
“很好。”
“皇后娘娘可好些了?”
北堂灵羽神情一黯,“母后还是那个样子,不记得从前的事,不过有云双照顾,她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钟离冷月问道,“大皇兄跟姐姐成亲了?”
“嗯,一个多月了。”北堂灵羽总算露出些喜悦来,“云双照顾母后很尽心,母后也愿意由她照顾,我很放心。”
“那就好,”北堂灵潇道,“大皇兄,我觉得还是要让皇后娘娘好起来,这关系到你的身世。”
北堂灵羽皱眉,“还有什么好说的,我……”
他不是先皇血脉,再查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不,我觉得事情不像咱们想的那样,”北堂灵潇轻声道,“我暗中查探了很多人,也问过穆将军,我始终觉得,你有可能是……我的亲生兄长。”
换句话说,北堂灵羽的生父,很有可能是他的生父,太祖皇帝。
“什么?你……这怎么可能!”北堂灵羽脸色大变,“我怎么可能是你亲生兄长,你糊涂了吗!”
“我——”
“燕王没有糊涂,”苑太后忽然出现在门口,脸上表情掺和了痛苦、欣慰、愤慨等等,总之一言难尽,她说出的话,更是骇人,“灵羽,你的确是太祖皇帝的亲生儿子,燕王的亲生哥哥!”
北堂灵羽如遭雷击,根本反应不过来。
北堂灵潇则骤然被喜悦淹没,不知道怎么好。
果然是这样,太好了!
大皇兄是他亲生哥哥,是太祖皇帝的亲生子,是皇室血脉,最应该继承大统,太好了!
穆云双扶着苑太后,听这话也是震惊莫名,说不出话来。
“见过太后。”北堂灵潇和钟离冷月施了礼。
苑太后看着他的目光里有愧疚,“不必多礼了,灵潇,这些年,哀家真是……对不起你……”
北堂灵潇不解,“太后何出此言?”
“母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堂灵羽骤然回神,急急道,“怎么会这样,儿臣真的是——”
“进来说吧,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苑太后转身进去,背有些弯,或许这秘密在她心里,也太过沉重了。
北堂灵潇揽住他哥的肩膀,“走吧,大皇兄。”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跟大皇兄之间感情那么深,不过先皇对他如何,他对大皇兄,都始终无法生出一丝一毫伤害的意念,原来两人是真正的亲兄弟啊!
北堂灵羽愣愣看着他侧脸,这个真是我亲生弟弟?
几人进了屋,苑太后先叹了一声,“哀家原本以为,这个秘密永远都不会被说破,谁知道——”
“等等!”北堂灵羽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惊道,“母后,你、你好了?”
今日晨起,母后明明还呆呆的,不知今夕何夕,怎么这就好了?
苑太后苦笑,“哀家早就好了,还没有离开京城之前,就已经恢复清明。”
北堂灵羽又呆了。
“那时先皇还在,如果知道哀家已经恢复清明,必定又要带问哀家你的身世,哀家才不得已,继续装糊涂。后来灵墨登基,哀家看的出来,他对你,同样满怀敌意,哀家才想着先不说出来,待寻个合适的机会,跟灵潇说清楚,由他来帮你。”苑太后看向北堂灵潇,“他,始终值得信任。”
北堂灵潇微微一笑,“太后过奖了,是大皇兄对我好,我自然不能忘了大皇兄之恩。”
先皇还在时,对他诸多逼迫,大皇兄如何回护他的,他不敢一日或忘。
☆、第204章 不希望他登基
“那母后怎么不早点告诉儿臣呢?”北堂灵羽气不得也笑不得,“儿臣白担心这么久!”
“抱歉,哀家不是故意,”苑太后歉疚地道,“哀家是想着,如果你知道哀家清醒了,肯定也要追问你的身世,哀家若告诉了你,你必然会急于做些什么,可如果你的处境艰难,若没有灵潇相帮,你只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所以哀家才一直没有说。”
北堂灵羽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可被瞒了这么久,他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
穆云双和钟离冷月则一起坐在一边,并不插言。
此事让他们母子三人去说就好。
“皇后娘娘,当年到底是……”北堂灵潇试探地问,怕苑太后想起当年事,会受不住。
不想苑太后的反应十分平静,想来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纵使有恨,她也不会再失态了吧,“其实也没有什么,灵潇已经知道,当年哀家跟太祖皇帝是青梅竹马吧?可先皇却用手段强娶了哀家,哀家那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后来生下的孩子,就是灵羽。”
这件事情真的不复杂,只不过当年她隐瞒了这件事,先皇更丝毫不曾想到,苑太后会带胎嫁给他,所以对于北堂灵羽的身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对他还相当疼爱。
“母后为何不早告诉儿臣?”北堂灵羽声音有点抖。
忽然得知这样的事,换成是谁,都会觉得无法接受吧。
“哀家怎么敢说!”苑太后咬牙,“太祖皇帝就是被先皇给害死的,因为他要夺皇位!如果先皇知道你是太祖皇帝的儿子,他绝不会容许你活着!你们也知道,先皇始终不曾放弃要杀了灵潇,就因为他是太祖皇帝的儿子,手中有太祖皇帝遗诏!”
北堂灵羽咬紧了牙。
母后说的,是事实,如果先皇早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别说立他为太子了,恐怕不会让他安然长大。
“也是灵潇急气,在太祖皇帝那帮老臣保护下长大,还成了西夜国的‘战神’,先皇想动他,也没那么容易,每次看到先皇气成那样,哀家就觉得,这是他的报应!”苑太后冷笑,颇有些幸灾乐祸。
北堂灵潇不置可否,先皇如何待他,他已不计较,再者,他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想着有朝一日,以及祖皇帝遗诏为号令,夺其帝位。
所以,谁也不欠谁。
苑太后又看向北堂灵潇,满眼歉疚,“灵潇,这些年哀家始终咬牙坚持状,就是想等灵羽登上皇位,再公开他的身份,正他的名,哀家也是担心你会夺了帝位,使得灵羽不能登位,所以对你诸多防范和打压,是哀家的错,你千万不要恨哀家!”
“不,太后言重了,”北堂灵潇起身施了一礼,“太后对我并无打压之处,太后想让大皇兄登基,也本是应该的,我没有半点苑太后的意思。”
苑太后愧疚的无以复加,“灵潇,你……你真有太祖皇帝的风范,真好……后来发生这么多事,哀家真是看明白了,其实你更勇猛果敢,当机立断,比灵羽更适合为君,放手去做吧,西夜国的江山在灵墨手上,早晚要败掉,应该你坐拥这万里江山,哀家只有一个请求。”
北堂灵潇皱眉,“太后,其实我……”
他并不是一定要登基的,只是不想再被皇上继续压着,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待你登基之日,就公开灵羽的身份,正他的名声,哀家绝不要他顶着私生子的名头活一辈子!”苑太后沉声道。
“太后——”
“三弟,应了母后就是,”北堂灵羽一身轻松,“反正我早就不想当皇帝了,我就想跟云双、母后好好在一起,将来西夜国的江山,就交给你了!”
“灵羽说的对,灵潇,别再推辞了!”苑太后道,“你手里有先皇遗诏,由你登位,谁能说出什么?只要你登高一呼,必将成事!”
北堂灵潇看着这母子两个,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从苑太后那里回来后,钟离冷月就一直闷闷不乐,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说话。
回到府里,她说是很累,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却好一会儿都没睡着。
北堂灵潇坐在床边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冷月,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登基?”
钟离冷月猛地翻身坐起来,表情有些冷,“你早就有这个想法是不是?你一直在谋划的,就是这件事,对吗?”
其实她还用得着问吗,早知道他不可能被皇上给压着,而除了夺位,别无他法。
“冷月……”
“你登了基,就成了天下人的皇上,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夫君,你会有三宫六院,会有无数的女人……”钟离冷月越说,心里越难受。
“怎么会!”北堂灵潇惊诧道,“冷月,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不是早就说过,此生只有你一个……”
“那是现在,等你成了皇上,凡事就不由自己做主,就算你不想,大臣们也会要你纳妃,为你开枝散叶,你拒绝得了吗?”钟离冷月眼里泛起了泪光。
她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一点也不。
“冷月,我真的不会!”北堂灵潇急了,举起右手发誓,“就算我登基……”
“你果然还是想登基。”钟离冷月又躺了回去,“算了,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口气却淡淡的,一点没有相信的意思。
北堂灵潇差点给噎信仰倒。
两人成亲这么久,他还是头一回感觉到,跟钟离冷月无话可说。
他以为她明白他的心境的,现在看来,要她接受他要登基后,并不容易,更何况,他还想问她……
不如不问。
钟离冷月背对着他,默默垂泪。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难受,心里压抑,不想跟他说话。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等你心里好受了,咱们再说。”北堂灵潇叹息一声,起身出去。
钟离冷月仍旧一动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真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自从来到燕国,北堂灵潇就非常忙,大多时候会有大半天时间不在家,到晚上还要时时到很晚才回来。
钟离冷月也不多问,而且那天的事,两人就像是都忘了一样,没有再提,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酒坊的人送来二十坛上好的女儿红,管家正与他们对数,并当场付款。
“王爷,你很喜欢喝酒吗?”钟离冷月惊奇地看着他们一坛一坛往库房里搬这些酒,,怎么也想不出北堂灵潇大碗喝酒的样子来。
“我吗,偶尔喝一点,这些都是要在请别人时喝的。”北堂灵潇淡然解释,目光却深隧。
“原来是这样,可也太多了。”钟离冷月倒也没怀疑,就是觉得有点夸张。
“并不多,酒嘛,当然是陈的香。”北堂灵潇笑了笑,脸色就温和起来。
这些事他一惯是背着钟离冷月进行的,这次被她看到,只是意外。
“那倒是。”钟离冷月笑起来
“这些事我来处理,你相信我就好。”北堂灵潇抬眸看着她,眼里是不掩饰的柔情。
无论他瞒着她什么,至少他是真的喜欢她的,这就够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呀,王爷,你为什么总是要我相信你呢,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钟离冷月好笑地道。
北堂灵潇略一怔,道,“不是,可能……可是我太怕你会离开我,所以说的多了,抱歉,别嫌我啰嗦,我是不想失去你。”
“你怎么会失去我呢,我又没说要走。”钟离冷月偎在他怀里,“别想那么多,我知道你压力很大,可你也别这么为难自己,我会心疼。”
“知道了,我会。”北堂灵潇揽紧了她。
两人温存一会,北堂灵潇还有事要处理,即出府而去。
钟离冷月知道他一直在忙,而且约略也能猜到他在忙什么,不过既然他不说,她也不多问,反正初来燕国,这燕王府对她来说,也是新鲜的,足够她逛上好几天了。
“阿袖,是不是经常有人送酒到王府来?”
华珺琦这会儿正在赏景,一边问身边的丫鬟,她对这件事,也很好奇。
“回小姐话,也不怎么经常,奴婢只见过一两次。”
一说到王府的事,阿袖好像很矜持,但也不会躲躲闪闪,看来北堂灵潇一定教过他们要如何回话。
华珺琦哦了一声,“是吗?那灵潇哥哥真的是为了请旁人,还是留给自己喝?”
她总觉得不大对劲,可灵潇哥哥又不准她多问,她只好从旁打听了。
“王爷有时候也喝一点吧,不过喝得不多,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阿袖低着头,很小心地答。
“是吗?”华珺琦想了想,不得要领,也就不再多问,“我总觉得有问题,灵潇哥哥也不见跟谁交好啊,请旁人喝过酒吗?”
阿袖没再多说。
少顷,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