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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公子怒了,这人还真是反了天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斤两,竟然敢在他薛二公子面前撒泼!
看他怎么收……薛二公子哭了,你不就是一白面书生吗?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亭江,够了,走吧。”
杜慎实在不忍心了,估计是顾玦在阮策这边说了不少话,以致于阮策不得不找个人撒撒火,刚巧这薛二公子就迎头赶上了。
听说过有人上赶着去娶亲,去抢亲,去干别的的,只是这上赶着去被阮策冷嘲热讽的,薛二公子乃是第一人,真是勇气可嘉。
可嘉到杜慎实在看不下去了。
再说,这人决计不会是他家小娘子的,声音这般清亮,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杜慎摇了摇头,没有了半点兴致。
孙晋江总觉得杜慎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身上,他不由有些担心,生怕杜慎认出了自己。
可是眼睁睁看着杜慎和阮少卿离开,他忽然又觉得有些失落,不由恼怒地看了眼薛二公子,只觉得这人实在是蠢到家了!
“阮亭江就是他,他就是阮亭江!”
看着薛二公子一张脸上表情破碎,孙晋江忽然觉得心头舒服了些,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还不忘回头看看薛二公子来满足一下自我,结果这一回头……
“嘶……”
他撞人了。
“干什么呢,走路不长眼睛呀!”
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孙晋江闻言不能置信的抬起了头,却是见到了一张他极为熟悉的脸,不由惊呼出声,“小……”
“怎么,还想要去追他?”
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孙晋江的话,孙乾一把手把他拽了回去,很是不满孙晋江跟在杜慎屁股后面就要追上去的举动。
他这动作轻薄无礼,倒是让那被孙晋江撞了的人觉得心里舒畅了些。
“我,我哪有!”
他只是觉得留在这里更危险,万一薛二公子反应过来,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孙乾冷冷的瞧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是将几道菜名报给了店小二,“再来一壶上好的花雕。”
店小二连忙接住了孙乾的打赏,脸上笑意都浓了几分,“这就来,这就来,这位公子稍等。”
孙晋江不敢造次,想起刚才自己竟是一时间激动险些喊出“小顺子”三个字,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在宫里谨言慎行惯了的,可是为什么如今却是什么都藏不住,好像没经过事似的。这个认知让孙晋江气恼,以致于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余光偶尔扫向了四周。
小顺子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身后跟着的俩小太监孙晋江看着眼熟,却认不出到底是小福子和小路子还是小山子和小德子了。
略有些婴儿肥的小太监连忙用袖子给小顺子擦了擦板凳,一脸的讨好模样,“还是跟着卢公公好,到哪里都不忘了咱们这群小子。”
卢公公?
孙晋江倒是想起来了,小顺子本家姓卢,父母只希望儿子一生顺顺当当的,起名便是卢顺。只是却没料到他们的儿子最后入宫做了太监。
只是他不过是净身房里的小太监,连拿刀的资格都没有,哪里当得起卢公公这称呼?
想到这,孙晋江不由笑了起来,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可……
孙晋江神色蓦然一变!笑意僵硬在脸上,却好像是吞了生肉似的难受。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小顺子之所以被称为卢公公,难道是……
孙晋江这才注意到,小顺子脚上穿着的竟是长靴!
宫里明文规定,太监服色灰蓝两色,一般小太监莫不是灰色,脚下踩着的是短靴。而各处的总管太监是蓝色衣裳,穿着的是长靴。当然也有例外,总管大太监有别与一般总管太监,穿的是红紫色的袍服。
可是……
小顺子脚上的是长靴,而且身上穿着的这一身衣裳也是蓝色的。
虽然料子还不如自己穿着的,可是却也是总管太监才能穿的服色。
孙晋江脸色枯白,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灾难,这般猝不及防。
“可不是,之前孙总管当家的时候,哪容得我们出宫呀?现在他死了,卢总管您体恤下情,不忘了咱们这些一起入宫的,真是……”
死了,死了……
他死了。
孙晋江脑中只觉得一片混乱,可是隔壁小顺子那一桌的声音却还是清晰的再不能清晰。
“也是他倒霉,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平遥公主,死无葬身之地,我这干儿子想要给他上柱香都难,唉,人死如灯灭,说他这晦气的干什么,来来来,赶紧点些吃的喝的,一会儿还要办差。”
脑中只有两个词在回荡,孙晋江只觉得四周是一片冰山,将自己层层包围,半点也脱离不得。
直到一根浮木飘过,他紧紧被那浮木抓住,却也是凉凉的,“没出息的,你哭什么!就算是他高中了状元,又如何,你还有……”
是孙乾!孙晋江抬起头来,却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只是孙乾的神色却是那般的晦涩,他看不懂,也不想去看懂,“你懂什么,没了。”
尽管他还活着,可是听到自己的死讯委实没有半点承受能力。
他一生谨小慎微,只知道离开漪兰殿后便能逃脱平遥公主那恶魔的手掌,可是谁知道最后却是意外的死在了她手中。
而上辈子,他又是被杜谨之一语中的说死了。
他杜谨之爱中他的状元中去,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你们要不要这么草菅人命!
上辈子你杜谨之要了我的命。
这辈子你杜谨之的未婚妻平遥公主又要了我的命,我欠了你们呀我!
“你懂什么,他愿意娶那母老虎就去娶,我就怕他有那个命娶进门,却没命去消受!”
拼了命的喊出声,孙晋江抱着头,不想去看任何人,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玩弄自己似的。而酒楼里原本吵杂的声音却因为他这一嗓子顿时都消失无踪了,纷纷盯着孙乾那一桌。
“这是怎么了?”
“没看到呀,小两口在吵架……”
“原来是这样。”
孙晋江恼了,谁跟谁小两口呀,有没有眼睛,哪里看出来他和这冰山脸是两口子了?没看出来自己是男人吗?
“你给我坐下!”
孙乾脸色很是不佳,尤其是看到孙晋江那嫌弃的眼神,只觉得自己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顿时怒火上来。
“我干什么要听你的!”
他听了老太监的话兢兢业业的伺候平遥公主,结果被一个小女娃子折磨的没了半点尊严。躲在净身房讨得一份安宁,结果却又死在了自己的净身刀下。
现如今,他为什么还要听他们的!
若是听了他们的有用,当初的孙晋江为何要执意寻死?
☆、210。210 输美国
既然没用,他们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
“你们只知道那一亩三分地的利,何曾想过我半分,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话,像个没头脑的木偶似的任你们牵扯!”
看着涕泗横流的人,孙乾忽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在他脸上更显得恐怖了几分,“坐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偏……”
“啪”的一声脆响,孙晋江只觉得脸上一片麻木,似乎孙乾那一巴掌没有留一丝情分,用尽了一身的气力!
“小姐!”红袖惊呼出声,连忙扶住了孙晋江,只见那白净的略有些消瘦的脸上竟是浮现了一片红肿,顿时红袖眼泪都出来了。
“果然是女的,我就说嘛。”薛二公子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只是看到孙晋江脸上的不甘表情时,忍不住缩了缩头。为什么他觉得这人分明是在自己找罪受,可是又有几分可怜呢?
“我偏不!孙乾,我就告诉你,我偏不!”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甩脱了红袖的搀扶,孙晋江站在那里,看着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的孙乾,一张脸上满是倔强。
长袖之下,孙乾的手在颤抖,似乎是因为那一巴掌的余力。
只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肯屈服的人,他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若是当初,他没有……
“孙乾,这不是你大舅子吗?看来你的这未婚妻倒是个烈性子。”
调侃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寂静的不同寻常的酒楼里异常清晰。
孙晋江不由回过头去,却见杜慎和阮策不知道何时忽然间去而复返,杜慎脸色有些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你,我不……你胡说什么!”
未婚妻。听到这个词之后孙晋江只觉得世界再次混乱,只是这次却没有天翻地覆,只是自己却乱了手脚,说话都不利索了。
“哦?你不是?”阮策兴趣盎然,绕着孙晋江打量了一圈,最后不由咋舌道,“看着的确不像是个女人,瞧这身材干巴巴的,看来恩师的眼光也不怎么好嘛。”
阮策的目光太过于恶劣,就好像是清风楼里的恩客在四处打量窑姐儿的环肥燕瘦,让孙晋江只觉得如遭针砭,难受的要死。
可是他刚与孙乾大吵大闹了一番,又怎么能寻求他的帮助?一时间他顿时手足无措,面对声名在外的阮少卿,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只是孙晋江不知道,面对阮少卿,其实不说也是错。
“瞧瞧,刚才还是被咬了尾巴的猫呢,如今倒是个温顺的了,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呢。”
孙乾不发一言,只是目光多数却是落在了杜慎的身上。
酒楼里的人也都看热闹似的聚在了这里,偏生杜慎不以为意似的,好像在魂游天外。
孙乾微微沉了沉脸,去抓孙晋江的胳膊,“跟我回去。”
孙晋江却是躲了开来,只是情不自禁地往后躲了过去,“我不。”
只是他只顾得躲开孙乾,却不料身后是阮策刚刚走开,一下子便撞到了后面的桌角,只觉得腰间刺骨的疼。
“没事吧?”
一双手瞬间扶住了他,孙晋江愣愣的瞧着杜慎,不由想起当初他落水,也是这人义无反顾地救了自己,甚至险些失明。
他出神地望着杜慎的眼,似乎想看到他眼底深处的情绪,“能不能收留我?”
闻言,杜慎手指微微一僵,旋即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孙乾却是脸色一黑,顿时厉声道,“你闹够了没有!”
阮策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摇着折扇慢悠悠道,“孙公子何必呢,孙小姐是杜府的儿媳妇,去小住几日有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岂能住在同一屋檐下?这关系大了去了。
可是谁都知道,同阮少卿是没道理讲的。阮策参与进来,那么这件事怕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亭江!”杜慎轻声喝道,然后对着孙晋江道,“不要和你兄长闹脾气了,回家去吧。”
有损孙府的声名,这事他做不得。
“我没闹脾气,杜慎,我只问你一句到底收留还是不收留我!”
四下打量了这院子,孙晋江有些不确定,看着同样有些不确定的红袖低声问道,“红袖,我是不是被金屋藏娇了?”
说出了这个词,孙晋江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子。
穿了几天女装,还就真的把自己当女人了他。
红袖悻悻道,“好像是吧。”
小姐和少爷争吵的时候,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何止是她呀,青秋一直跟着少爷,不也是没反应过来吗?
红袖有些害怕,她当时脑子糊涂,小姐一问要不要随着她走得时候,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虽然跟着姑爷是必须的,可是好歹现在小姐和姑爷还没成亲,是不是早了些呀?
孙晋江晕了,虽然他知道杜慎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可是到底是人在屋檐下,他……他实在感到别扭呀!
“这里是我的别院,只是过两日我要参加乡试,不会住在这里,你先……”杜慎斟酌了一下用词,才慢慢道,“冷静一下。”
孙家兄妹为何争吵,他大概也懂了一点,这其中自己也是无奈的。毕竟这婚姻大事,家里根本从来没问过自己的意见,更何况孙晋江?也难怪孙晋江会拒绝孙家二老和兄长的安排。
这被束缚了翅膀,任是什么鸟儿都不愿吧?
“呃,这样呀。”孙晋江脑中有些晕,混混噩噩的只听到两个字——乡试。
他怎么就忘了,那个乡试八月初九就要开始乡试了,今个儿是……
“啊,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万一你科场失意的话,那岂不是我的罪过?我还是回,回去好了。”
虽然面对孙乾,估计自己要被狠狠惩罚了,可是孙晋江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不知道杜慎到底才学如何,只是这每每秋闱和春闱,莫不是万中选一的选拔。寻常学子怕是早就又在复习课业了,而杜慎却因为自己而……
“说什么胡话呢,我家公子何等样人,小小乡试岂能难得住他?”寸心很是不满,嘟囔了一句。有这样的未婚妻吗,竟然诅咒少爷考不上,真是的。
孙晋江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还没来得及说话,红袖却是看不下去了,“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亏得你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就这样的规矩吗?传出去也不怕丢了杜公子的颜面。”
“你说谁呢,哪有正经家的女儿女扮男装出去的,真是商人子弟,办事都这样毛毛躁躁。”哪曾被人这般说过,寸心当即反驳道。
而且,明明是女儿家,穿了男装还这般不知道矜持,简直是太过分了!
红袖怒了,她不就是随着小姐出了一趟门,遇到了未来的姑爷,然后跟着姑爷回来了吗?
嫌弃小姐伤风败俗?那当时为什么要带小姐回来呀!想到这里红袖不由气恼,顿时脱口而出,“你粗鄙!”
寸心也不甘示弱,“你粗俗!”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真是,真是太粗俗了。
“你,你粗鲁!”
“切,你还出轨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孙晋江扶额,他听不下去了。
却不料杜慎却也是一笑,“寸心向来如此,你不用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是寸心的指责,还是他那一句“出轨”?
孙晋江犹豫了一下,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有其主必有其仆。
杜慎看着温润如玉,其实最是内里狡诈,当初牛家村就可见一斑了。
“习惯了,习惯了。”孙晋江很是豪爽的挥了挥手,惹得杜慎微微皱眉,“是吗?那就好。”
一时间两人无话,红袖和寸心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不服气对方,不过红袖比寸心年长了几岁,个头上占了优势,以致于寸心有些气势不足。
“那个时间不早了……”
异口同声,孙晋江无奈的都想要挠头了,这是什么鬼节奏,两个人还这么默契起来了。
杜慎看着那张脸,却只是微微一笑,“这里倒也是不缺些什么,我先告辞了。”
孙晋江愣神间杜慎已然离开,寸心还有些心有不甘,狠狠瞪了红袖一眼才巴巴地离开,对自家公子的决定感到无比的郁闷,“公子,你干嘛把这娘娘腔接到别院来?”
“她本就是女人,何来娘娘腔一说?”
只是,罕少见这般女子,雌雄莫辩,却不知她女装又该是何等模样,还有他那未曾谋面的小娘子又该是何等……
皱了皱眉,杜慎挥去了脑中的遐思,轻声问道,“柳彦那边出事了?”
他明明是发问,可是语气中却是颇多笃定。
当初,老侯爷甚至给自己送了口信,要自己一定要阻止柳彦的胡作非为。只是最后他把老侯爷送给自己的玉佩典当了银子给了柳彦,落在老侯爷眼中怕也是为虎作伥了。
☆、211。211 全运会
只是,柳彦若是不栽个跟头,怕是怎么也不会悔改的。自小的玩伴,他清楚的很。
寸心闻言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似乎八卦完全占据了他的心思,和红袖的那点争吵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公子明鉴,三公子那里还真是出事了。”寸心明显地幸灾乐祸,谁让那家伙不听自家公子的话呢。
“三公子那晚竞下了月娥姑娘,还把她赎身了,只等着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家门。谁知道当天晚上那月娥姑娘竟是灌醉了三公子,席卷了他别院的家财走了。”
杜慎闻言不由皱眉,那女子竟会有这般心思?
“不过,也有人说那月娥是和别的男人有情,就趁着三公子把她赎出来的工夫,和那男人私奔去了。”
说罢,寸心不由抬头望了望杜慎,有些疑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当时,老侯爷的信是忠伯亲自送来的,寸心当时在一旁守着,虽是没能看的信的内容,但是公子当即便出去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公子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莫非公子那时便是去……
“走吧,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又这样,又这样,每次自己有什么问题,都把自己当小孩子一般戏耍,公子什么的这样子最讨厌了。
红袖小心的关上了门,看着魂不守舍的孙晋江不由忧心忡忡道,“小姐,我,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都和他吵翻了,留在府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安心呆在这里便是了。”
况且,孙晋江看了眼身上的竹叶青色的锦袍,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如今他终于能够男装示人了,又能离开孙乾的桎梏,还能有机会逃离,这有什么不好的?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打断了红袖的话,孙晋江挥了挥手道,“难道你愿意在那冷面神手底下讨生计?想回去就找他去,反正你又不是不认得回去的路。”
红袖大窘,一脸无奈着急,“小姐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说,可是奴婢不会做饭呀!”
她是伺候小姐的贴身丫环,哪里用得着洗手作羹汤!虽然,她这个贴身丫环并不怎么贴身。
“而且,我们身无分文,想去酒楼都没银子结账!”这是更让人恼火的,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小姐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少爷不发一言,他,他早就谋算好了的。
难怪她回头望去的时候,少爷唇角挂着古怪的笑意……
红袖此刻顿时恍然,可是却是欲哭无泪。
若是这样子回去,小姐和她都会被教训的很惨的。少爷的手段,她又不是不知道。
察觉到红袖的颤抖,孙晋江不由骂了一声娘,孙乾个老狐狸是算准了杜慎即使出手也不会和他作对,所以才任由自己离开吗?
“要不我们去找杜公子帮忙?他是个好人,一定不会看着我们主仆两人饿死街头的,你说呢小姐?”
“不用!”
好人,那好人和孙乾狼狈为奸了,他可看不出好来。
杜慎要真是好人,会看不出孙乾的算计?他明面上是帮了自己,其实却是要自己知难而退!
伪君子!孙晋江恨恨骂了一句,然后瞧着红袖道,“不就是做饭吗?还能难得到俩活人?”
马车里,杜慎一个喷嚏吓住了寸心,“公子,莫非是伤寒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馆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