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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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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杜慎一个喷嚏吓住了寸心,“公子,莫非是伤寒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馆看大夫?”

杜慎摇了摇头,他并无觉得不妥,方才那一个喷嚏,倒好像是有人在怨怼自己似的。

“不用了,放心,这两日父亲是不会责罚我的。”

秋闱在即,老爷自然不会责罚你,可是小的可不用科考呀!寸心想哭。

“也不知她会不会回去。”杜慎轻声言道,只是一旁寸心陷于自己的苦恼之中,并不知晓自家公子的心思。

“明个儿你再去别院看看。”想了一想,杜慎还是改口,“算了,还是我去吧,就当是散心了。”

若是她还在,便是两人缘分。若是走了,自己住在那里等着乡试便可。

寸心顿时收回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小心翼翼看着自家公子,若有所思,莫非公子真的对那孙家小姐上心了?这可不好。

那女人有什么好的,身边的丫环都这么凶巴巴的,根本配不上他家公子的。

不行,他可不同意!

杜慎刚回到府中,就有一身穿青衣丫环快步上前,“公子,老爷很是生气,不如你先去老夫人那里一趟?”

杜慎闻言不由轻笑,身后寸心却是急了,连忙抓住青衣丫环的手道,“青衣姐姐,你可要救救寸心,这事,这事,可都是公……公子也是无奈的。”

想到自己未来还是要跟着公子,寸心连忙改口,“夫人让你来的,那老夫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青衣是杜夫人身边的心腹,杜夫人最是疼爱这个幼子,一旦杜太傅有责罚幼子的苗头,杜夫人总是先给幼子通风报信,然后让其找靠山。而这靠山便是青衣口中的杜老夫人。

“不必了,我正好有些事情要与父亲商讨。”

此言一出,寸心觉得自己的希望之火被瓢泼大雨浇灭了。

“公子,不……”

杜慎看了眼枯了的残荷,“我想吃老夫人厨房里的桂花糕了,你去给我取些来。”

这摆明了是指使寸心离开,看着寸心一脸喜色跑开,青衣不由皱眉,“少爷,你太纵容他了。”

寸心如今也十五岁了,却像是个七八岁的幼童,浑然不懂半点规矩。

杜慎却好似没听见,只是向着杜太傅的书房走去,“难得父亲也知道‘留得残荷听雨声’的趣味。”

青衣闻言一噎,却是无奈摇头。夫人总担心三少爷,觉得三少爷与孙府定亲实在是委屈了他,所以百般顺遂。

可是三公子这般性情,怕是夫人也是瞎操心了。

书房里只有杜太傅一人,似乎正在作画。

杜慎遥遥望去一眼,只看到画头是一片明媚,似乎杏花争春意。

香炉里的云合香四散开来,杜慎也只是站在那里并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杜太傅开口,“你觉得这画如何?”

“秋意萧条,父亲作此画,难免差了些意境。”

明明是春光明媚,话里却透着秋意瑟瑟,杜慎话里没有半点遮掩,杜太傅闻言只是皱了皱眉,良久才道,“那你今日那般,不觉得失了分寸?”

“若我置之不理,岂不更是惹来闲言闲语?”

阮策唯恐天下不乱,一语点破自己与孙晋江的关系。孙晋江开口求助,自己若是置之不理,落在有心人眼中那便是有高攀金枝玉叶,抛却糟糠之妻的嫌疑了。

因为陈驸马一事,大周历代皇帝对此莫不是讳如莫深,若自己落下这么个声名,怕是杜府的百年清誉也要毁之一旦了。

杜太傅岂不明白其中关节?只是若杜慎不去那酒楼闲逛,又何曾会出这等难为人的事情,顿时冷冷瞪了他一眼,“还都是你的道理了。”

杜慎从谏如流,“父亲谬赞,孩儿不敢当。”

他哪里夸赞了?杜太傅气得胡子一颤,只是这个儿子,他向来是拿捏不准的。想到过两日就要乡试,不由挥了挥手,“回去好好读书,别以为自己有了些才名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这算是揭过不提了。

杜慎闻言依旧笑意清浅,“孩儿不敢,父亲放心。”

“放心,放心,你要是有你大哥和你二哥那般省事,我早就放心了。”

明明三个儿子一个娘,也都是他教导出来的。可是长子温润玉如,次子也是温文尔雅,可是到了幼子这里,什么芝华玉树的都是表象,明明看起来温顺,可是每每行事却是剑走偏锋,只让老太傅担心,生怕杜府百年清誉一不小心折在他父子手中。

又拿这说事,杜慎无奈摇头,“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有什么意思?龙生九子各有所好,父亲何必强求?”

大哥二哥固然好,可是两人几乎一模一样又有什么意思?

“你个孽子,给我滚。”

杜慎从谏如流,“父亲息怒,孩儿告退。”

书房的门再度被掩上,杜太傅无奈一笑,他哪里真的怒了?

这个幼子呀,真是……杜太傅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杏花春意图,神色悠远。

“公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寸心很是高兴,连忙奉上了桂花糕,“这是刚出锅的桂花糕,老夫人还没吃呢,都留给公子你了。”

杜慎哭笑不得,他遣寸心过去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这等香酥可口甜腻的糕点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的,倒是杜辙那小子颇是喜欢。

“去把这个给小少爷送去,不过别让他吃多了,省的到时候大哥在为他宝贝儿子来寻我的不是。”

☆、212。212 小主攻

只是,柳彦若是不栽个跟头,怕是怎么也不会悔改的。自小的玩伴,他清楚的很。

寸心闻言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似乎八卦完全占据了他的心思,和红袖的那点争吵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公子明鉴,三公子那里还真是出事了。”寸心明显地幸灾乐祸,谁让那家伙不听自家公子的话呢。

“三公子那晚竞下了月娥姑娘,还把她赎身了,只等着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家门。谁知道当天晚上那月娥姑娘竟是灌醉了三公子,席卷了他别院的家财走了。”

杜慎闻言不由皱眉,那女子竟会有这般心思?

“不过,也有人说那月娥是和别的男人有情,就趁着三公子把她赎出来的工夫,和那男人私奔去了。”

说罢,寸心不由抬头望了望杜慎,有些疑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当时,老侯爷的信是忠伯亲自送来的,寸心当时在一旁守着,虽是没能看的信的内容,但是公子当即便出去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公子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莫非公子那时便是去……

“走吧,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又这样,又这样,每次自己有什么问题,都把自己当小孩子一般戏耍,公子什么的这样子最讨厌了。

红袖小心的关上了门,看着魂不守舍的孙晋江不由忧心忡忡道,“小姐,我,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都和他吵翻了,留在府里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安心呆在这里便是了。”

况且,孙晋江看了眼身上的竹叶青色的锦袍,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如今他终于能够男装示人了,又能离开孙乾的桎梏,还能有机会逃离,这有什么不好的?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打断了红袖的话,孙晋江挥了挥手道,“难道你愿意在那冷面神手底下讨生计?想回去就找他去,反正你又不是不认得回去的路。”

红袖大窘,一脸无奈着急,“小姐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说,可是奴婢不会做饭呀!”

她是伺候小姐的贴身丫环,哪里用得着洗手作羹汤!虽然,她这个贴身丫环并不怎么贴身。

“而且,我们身无分文,想去酒楼都没银子结账!”这是更让人恼火的,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小姐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少爷不发一言,他,他早就谋算好了的。

难怪她回头望去的时候,少爷唇角挂着古怪的笑意……

红袖此刻顿时恍然,可是却是欲哭无泪。

若是这样子回去,小姐和她都会被教训的很惨的。少爷的手段,她又不是不知道。

察觉到红袖的颤抖,孙晋江不由骂了一声娘,孙乾个老狐狸是算准了杜慎即使出手也不会和他作对,所以才任由自己离开吗?

“要不我们去找杜公子帮忙?他是个好人,一定不会看着我们主仆两人饿死街头的,你说呢小姐?”

“不用!”

好人,那好人和孙乾狼狈为奸了,他可看不出好来。

杜慎要真是好人,会看不出孙乾的算计?他明面上是帮了自己,其实却是要自己知难而退!

伪君子!孙晋江恨恨骂了一句,然后瞧着红袖道,“不就是做饭吗?还能难得到俩活人?”

马车里,杜慎一个喷嚏吓住了寸心,“公子,莫非是伤寒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馆看大夫?”

杜慎摇了摇头,他并无觉得不妥,方才那一个喷嚏,倒好像是有人在怨怼自己似的。

“不用了,放心,这两日父亲是不会责罚我的。”

秋闱在即,老爷自然不会责罚你,可是小的可不用科考呀!寸心想哭。

“也不知她会不会回去。”杜慎轻声言道,只是一旁寸心陷于自己的苦恼之中,并不知晓自家公子的心思。

“明个儿你再去别院看看。”想了一想,杜慎还是改口,“算了,还是我去吧,就当是散心了。”

若是她还在,便是两人缘分。若是走了,自己住在那里等着乡试便可。

寸心顿时收回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小心翼翼看着自家公子,若有所思,莫非公子真的对那孙家小姐上心了?这可不好。

那女人有什么好的,身边的丫环都这么凶巴巴的,根本配不上他家公子的。

不行,他可不同意!

杜慎刚回到府中,就有一身穿青衣丫环快步上前,“公子,老爷很是生气,不如你先去老夫人那里一趟?”

杜慎闻言不由轻笑,身后寸心却是急了,连忙抓住青衣丫环的手道,“青衣姐姐,你可要救救寸心,这事,这事,可都是公……公子也是无奈的。”

想到自己未来还是要跟着公子,寸心连忙改口,“夫人让你来的,那老夫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青衣是杜夫人身边的心腹,杜夫人最是疼爱这个幼子,一旦杜太傅有责罚幼子的苗头,杜夫人总是先给幼子通风报信,然后让其找靠山。而这靠山便是青衣口中的杜老夫人。

“不必了,我正好有些事情要与父亲商讨。”

此言一出,寸心觉得自己的希望之火被瓢泼大雨浇灭了。

“公子,不……”

杜慎看了眼枯了的残荷,“我想吃老夫人厨房里的桂花糕了,你去给我取些来。”

这摆明了是指使寸心离开,看着寸心一脸喜色跑开,青衣不由皱眉,“少爷,你太纵容他了。”

寸心如今也十五岁了,却像是个七八岁的幼童,浑然不懂半点规矩。

杜慎却好似没听见,只是向着杜太傅的书房走去,“难得父亲也知道‘留得残荷听雨声’的趣味。”

青衣闻言一噎,却是无奈摇头。夫人总担心三少爷,觉得三少爷与孙府定亲实在是委屈了他,所以百般顺遂。

可是三公子这般性情,怕是夫人也是瞎操心了。

书房里只有杜太傅一人,似乎正在作画。

杜慎遥遥望去一眼,只看到画头是一片明媚,似乎杏花争春意。

香炉里的云合香四散开来,杜慎也只是站在那里并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杜太傅开口,“你觉得这画如何?”

“秋意萧条,父亲作此画,难免差了些意境。”

明明是春光明媚,话里却透着秋意瑟瑟,杜慎话里没有半点遮掩,杜太傅闻言只是皱了皱眉,良久才道,“那你今日那般,不觉得失了分寸?”

“若我置之不理,岂不更是惹来闲言闲语?”

阮策唯恐天下不乱,一语点破自己与孙晋江的关系。孙晋江开口求助,自己若是置之不理,落在有心人眼中那便是有高攀金枝玉叶,抛却糟糠之妻的嫌疑了。

因为陈驸马一事,大周历代皇帝对此莫不是讳如莫深,若自己落下这么个声名,怕是杜府的百年清誉也要毁之一旦了。

杜太傅岂不明白其中关节?只是若杜慎不去那酒楼闲逛,又何曾会出这等难为人的事情,顿时冷冷瞪了他一眼,“还都是你的道理了。”

杜慎从谏如流,“父亲谬赞,孩儿不敢当。”

他哪里夸赞了?杜太傅气得胡子一颤,只是这个儿子,他向来是拿捏不准的。想到过两日就要乡试,不由挥了挥手,“回去好好读书,别以为自己有了些才名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这算是揭过不提了。

杜慎闻言依旧笑意清浅,“孩儿不敢,父亲放心。”

“放心,放心,你要是有你大哥和你二哥那般省事,我早就放心了。”

明明三个儿子一个娘,也都是他教导出来的。可是长子温润玉如,次子也是温文尔雅,可是到了幼子这里,什么芝华玉树的都是表象,明明看起来温顺,可是每每行事却是剑走偏锋,只让老太傅担心,生怕杜府百年清誉一不小心折在他父子手中。

又拿这说事,杜慎无奈摇头,“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有什么意思?龙生九子各有所好,父亲何必强求?”

大哥二哥固然好,可是两人几乎一模一样又有什么意思?

“你个孽子,给我滚。”

杜慎从谏如流,“父亲息怒,孩儿告退。”

书房的门再度被掩上,杜太傅无奈一笑,他哪里真的怒了?

这个幼子呀,真是……杜太傅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杏花春意图,神色悠远。

“公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寸心很是高兴,连忙奉上了桂花糕,“这是刚出锅的桂花糕,老夫人还没吃呢,都留给公子你了。”

杜慎哭笑不得,他遣寸心过去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这等香酥可口甜腻的糕点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的,倒是杜辙那小子颇是喜欢。

“去把这个给小少爷送去,不过别让他吃多了,省的到时候大哥在为他宝贝儿子来寻我的不是。”

☆、213。213 曲苗苗

杜辙是杜府大少爷如今的礼部侍郎杜忻的长子,也是阖府的宝贝疙瘩,所以杜忻如今虽是已经成家立业开府去外面居住,可是府邸却是临近着杜府的。

京城中无不传唱,“一门探花郎,同住乌衣巷”。

杜慎的二哥,乾元二十八年的探花郎杜惔虽是尚未成家,却也是开门立户了的,而府邸与杜忻的府邸遥相呼应,左右护卫着杜府。

“是。”寸心连忙点头应道,心里喜滋滋的。

大爷向来疼爱公子,自己又是去给小少爷送糕点的,到时候说两句好话,定是少不了打赏的。想到银子,寸心的眼睛都笑得合不拢了。提着糕点盒子万分小心的出了门,生怕摔倒毁了这糕点似的。

难得有些安宁,杜慎勾唇一笑,只是想起方才书房里的事,不由暗暗叹气。

阮策固然是唯恐天下不乱,可是若不是自己有意让他知晓,怕是这事情也不会到这地步。那人明明和小娘子声音不同,自己为何却又这般错觉?果真是如阮策所言,动了心了?

一夜未眠,只是看着天色渐亮,他的心却是越发躁动了,干脆起了身。

府里的奴仆有些已经起来,看到杜慎这般早起不由纷纷行礼,“三公子早。”

杜慎虚应了一声,便是匆匆出了门。

街上尚是清冷,只是零零散散的行人一二。

“公子今日好早,可还是老规矩?”粥铺的老板看到老主顾到来连忙热情问道。

这是他惯常来的一家粥铺,小米粥的滋味最是鲜美,就算是府里的厨子竟也是比不上的。有时候和粥铺老板闲聊几句,倒是也君子之交淡如水。

老板只当他是寻常主顾,虽是热情却并没有半点讨好意思。难得有这么个所在,杜慎只当做是自己的另一处别院,却是从未告诉过其他人。

“不,再多来两份,我一并带走”

粥铺里出了老板和他并无旁人,难怪老板竟是有些热络,杜慎不由摇头,自己方才竟是多心了。

“看公子文质彬彬的,这回头可是要参加乡试?”

看着蒸笼里的小笼包,杜慎笑了笑,“不过是混个虚名,再多加一份小笼包。”

粥铺老板连忙打包后,递给杜慎一个食盒,“公子的家人倒是好胃口。”

家人?杜慎闻言微微愣了一下。

她可并不算自己的家人,也许将来会是的,只是现下却……

只是就连家人,自己似乎也从未给家里人带过这早饭。而且,这三份,似乎把她的丫环都算在其中了。

杜慎脚下微微一滞,旋即失声一笑,“想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可怜她没有银钱傍身罢了。”

孙乾昨日之所以这般有恃无恐,不外乎是因为孙晋江没带着钱财,而又笃定了自己是不会给孙晋江钱财的。

也不知,她们主仆两人昨日是怎么过的。那别院里倒是有些粮米菜蔬,只是自己向来远离庖厨,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下厨。

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他一把没有推开,心里却忽然有些安稳下来,看着右手提着的食盒,唇角笑意都有些浓郁了。

“谁这么大清早的扰人清净?”孙晋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听到红袖在门外低声答道,“小姐,是杜公子来了。”

孙晋江一个激灵,顿时瞌睡虫去了七七八八,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他,他怎么来了?”

孙乾那冷面神没来寻自己,倒是杜慎率先上门,难道是杜府知道了自己住在此间的消息,让杜慎把自己逐出去的?

不行,就算是软话说尽,自己也断断不能离开的。他现在一无所有,这个栖身之所是断不能失去的,落入孙乾手中自己更是生不如死。

红袖有些为难,小姐光问自己,到底是起身还是没起身呢?虽然心里嘀咕,可是红袖却还是答了话,“杜公子是,是来送早饭的。”

红袖开门的时候也是心情忐忑的,门外人没有说话,她还以为是少爷来了,虽知道少爷早晚会找上门,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快。

这别院有米面粮油菜蔬,再加上小姐的厨艺,她们明明是可以度过一段日子的。

只是开门看到来人,红袖愣在了那里,如今也是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

袖子挂在了肩膀上,孙晋江愣在了那里。

杜慎送早饭给自己?这是哪一招?断头饭……呸呸,逐客饭吗?

孙晋江满怀疑惑,只是等走到膳厅,闻到了粥香味,他只觉得肚子一空,所有疑问都抛之脑后了。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一句话真真是对极了的——民以食为天呀!

只是,对上杜慎那一双幽黑的眼眸,孙晋江觉得皮一紧,“早啊。”

若不是杜慎前来打扰,他定是要睡个日上三竿的。

杜慎微微皱眉,看着孙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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