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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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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晋江有些狐疑,只是看顾玦身上的伤痕却越发觉得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不由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乐亦非当即掩上了房门,冷声道,“他既然选择了那条路,你何必一条心到底?这般自取其辱,真不知道你们这读书人心中想的是什么!”

看到顾玦身上的淤痕,乐亦非都觉得心疼了几分,越发替顾玦难受,觉得实在是不值得。

顾玦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不是他。”

乐亦非药箱里向来药物齐全,而且日常他也用些祛瘀活血的药膏,冰凉的药膏在指尖微微带着些凉意,他正涂抹着却听到顾玦这么骤然一句,不由顿时手下没了分寸,失声道,“那是谁,竟然敢这般对你?”

顾玦好歹出身世家,谁人敢这般对待他这样一位世家贵公子?

顾玦一吃痛,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那私密处更是疼痛难忍,“你别管了,留给我些药吧,我回头还要去参加乡试,耽误不得。”

他神色萧索,似乎参加那乡试不过是一个必须的过程而已,分明是不愿意去的一般。

乐亦非见状不由想要说他,这乡试又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个虚妄的东西罢了,就算他顾则谦不去参加,凭着祖宗庇荫也不是不能步入仕途,干嘛非要这般糟蹋自己?

这浑身的伤痕,到底下手有多重留了几分情面乐亦非一眼就瞧得出来。只是对上了顾玦那空洞的眼神,乐亦非不由心头一酸。

世家子,世家子到底有多倔强,自己何尝不知?当初,他用尽手段才换来徐文卿的一丝心意,可是最后却因为没能控制住自己而差点又失去了徐文卿,这教训,他何尝不是刻骨铭心?再说,徐文卿不过是没落的世家子弟,可是顾玦呢?

顾玦何等样人?几乎是和杜慎并驾齐驱的人物,是京城三公子之一,是最为骄傲的人。受到了这等,怕是能活下来就已然不易了,自己又何必……

“这个是祛瘀的,这个蓝瓶的是消肿的,这些药丸你多吃些,别回头在考场上高烧不退,死了都没人知道。”

虽是语气冰凉,却还是掩藏不住的关怀。

顾玦知道这朋友最是面冷心热,只是看到放在桌上的蓝瓶时,眼中却还是蓦然一黯,又是垂下了头。

乐亦非见状知道自己劝不了顾玦,便出门去找杜慎,却不料孙晋江却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子,似乎在思考什么似的。

“到底是在哪里呢?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听到孙晋江喃喃自语,乐亦非不由走近了去,却不料孙晋江竟是猛地回头,差点撞到了乐亦非身上。

☆、216。216 看走眼

“你在干什么!”乐亦非恼了,要不是他反应迅速,鼻子怕是都要被撞塌了。

明明是他失礼在先,却又怨自己,孙晋江腹诽了一句,脸色也不太好看,“你,你治好了?”

他距离乐亦非很近,以致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后不由皱着鼻子,又是靠近了乐亦非几分,唬得乐亦非连忙躲开,一脸嫌弃。

“属狗的呀你,干什么!”

孙晋江皱了皱眉,不由道,“好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在……清……”他忽然住嘴,只是乐亦非却有些好奇了连连问道,“你风寒发热糊涂了,还是和杜慎一样毁了脑袋?神神叨叨的,不可理喻!”

孙晋江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进去,整个人却是愣在了那里。

那股子味道他最是熟悉不过了,当时在清风楼的时候红姐曾经给自己用过一次,那是给……给景公子涂抹屁·股用的!

“屁……股?”孙晋江有些失声,良久才压抑道,“难道说那家伙竟是被……”

想到那场面,孙晋江一阵胆寒,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恨不得抖去。

他实在不能想象,一个大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别人……的事实。虽然清风楼里这等事情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可是那可都是经过万妈妈一手栽培的小倌儿呀!是调·教好的来伺候男人的,可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方才的那男人实在不是景公子之流。

孙晋江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与这世间脱离了,怎么着感觉龙阳之风盛行似的。

刚才那男人那般,还有孙乾对自己也是暧……

“呸呸,想那个冰山脸干什么?”

孙晋江恨恨地跺了跺脚,看着乐亦非竟是不知何时把房门也紧逼,不由瞪了一眼然后愤愤然的离开了。

他才不稀罕那脾气古怪的神医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呢。

孙晋江想多了,乐亦非说的话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见不得光。

“顾玦那脾气,怕是我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听,好歹这两日你收留他一下,别闹出什么出格的事就好。”

乐亦非觉得自己真心命苦,明明是个大夫,可是到了这里既当爹又当妈,这感觉真是不好极了。

杜慎有些震惊,可是旋即却又微微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只是看乐亦非一脸的愁容,却也没说出自己的怀疑。

“无妨,这两日我正好要歇在这里,会看紧他的。”

乐亦非知道杜慎向来说到做到,闻言顿时放下了心,挥了挥手道,“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我先走了,真是伺候不起你们一群祖宗。”

乐亦非骂咧咧的走了,杜慎不由又皱起了眉头,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想要看,却发现自己是一个字看不进去,不由觉得额角似乎更痛了些。

他自己伸手按了几下,却总觉得不对劲,那一片肌肤似乎还有记忆一般,帮自己按摩的那双手似乎是他的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娘子,又似乎是孙晋江……

“怎么了?”

清越的声音让杜慎醒过神来,却见孙晋江手里端着一盘糕点,“这是我做的一些糕点,你尝尝味道如何。”

孙晋江说的很随意,可是杜慎却是心头微微一动,这般语气就好似老夫老妻一般。只是看着那一盘糕点,杜慎还是犹豫了一下,最后才慢慢伸手拿了……最小的一块。

“嗯?”入口才发现这味道似乎并不是甜腻腻的,他不由又多吃了一口。

“我不是很喜欢甜点,便放了些盐巴进去,味道大概还可以,你若是喜欢吃甜食,我再去给你弄。”

虽然他掌握糖的用量远远不及盐巴的用量。

“不必,很好吃。”咽下了口中的糕点,他连忙道。他不喜欢甜食,原因无他,小时候老夫人总是把很多小甜点灌鸭似的往自己嘴里塞,以致于他每每见到甜点都头皮发麻。

可是老夫人那么精明一个人硬是没看出来,无奈之下杜慎只能曲线救国,把甜点带回去再解决。一开始是交给寸心,可是寸心也吃腻歪了。

甚至于说,杜慎之所以离开京城外地游学,和这甜点倒是有几分关联的。回来之后发现自家兄长有了子嗣,这甜点的去处便有了交代。

“那就好。”

这般味道很多人都吃不惯的,那时候自己在宫里,总是做一份甜的,再做一份咸的。红袖明显就是喜欢甜点,对这盘咸的不屑一顾。

孙晋江不敢吃多,又舍不得浪费,干脆就端了过来。

两人之间有些无话可说,孙晋江看着桌子上并没有药方,不由有些不满,这神医好像并不是那么靠谱吧?

“你现在如何?头可还痛,还用不用我给你……找个大夫瞧瞧?”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孙晋江连忙改嘴。

天,他刚才竟然险些毛遂自荐,这不是暴露身份么!真是自作孽,还好紧要关头他总算是意识到了。

“不用,乐亦非虽然嘴上不怎么靠谱,可是医术却是没的说的。”

孙晋江看他这个正主都不着急,顿时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应了一声。

杜慎见她神色淡淡,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说的直白了些,乐亦非除了对他们几个好些,对寻常人向来是不屑一顾的,难怪孙晋江竟是觉得不靠谱,她也毕竟是在为自己考虑。

“对了,这两日怕是我和顾玦都要住在这里了,要麻烦孙小姐你……”

他话还未说完,孙晋江顿时吼道,“你们住就住,干嘛非要赶我走?我回到那里,还能有活路吗?”

自己都好心给他端来糕点了,他杜慎还对自己下逐客令,有没有半点同情心呀!

杜慎看她一脸委屈,嘴角沾着的芝麻因为愤怒而颤抖了一下,不由笑了一声,“孙小姐误会了,我们俩如今这等模样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只怕是这两日要劳烦孙小姐照料了。”

孙晋江有些转不过弯来了,自己照顾他们两个?而且,刚才杜慎那一句话什么意思,谁是外人,谁是内人?

孙晋江心思纷繁,最后还是决定不去想了。杜慎这般聪明,谁能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又想说什么呢?

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孙晋江不像杜慎那般聪明,可是从另一方面也是聪明人,不钻牛角尖的人,又有多少呢?

再说他们俩这就要乡试了,顶多再在这别院里休息两日而已,自己就算是伺候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的。原谅孙晋江实在是穿上男装就没把自己当做女人看,实在是没有男女之防这想法。

“喂,你好歹也吃我的,喝我的,拿出点诚意来?”

柿子要挑软的捏,好歹这两日是自己伺候他的,孙晋江毫不客气道。

顾玦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孙晋江话中含义,声音还带着喑哑,却是一声冷笑,“这里是杜慎的别院,与你何干?”

所以他才没去找杜慎要银子呀!

天知道杜慎那天给了自己几两碎银子时,他是何等的激动。可是这几两碎银子都不够给他们俩买药的!

孙晋江花钱向来是没数的,很快银子就花光了。而明天就是初九了,这俩人离开后自己这里没银子不说,连米面都没了,这可怎么活?

无奈之下,孙晋江只好打起了顾玦的主意,他觉得读书人是有骨气的,绝不该欠人钱财的。

可是,眼前这读书人,怎么那么不一样呀!

“你喝的药是我煎的,你吃的饭是我做的,哪怕是你家的丫环奴婢你也得开个工钱吧?何况,本……姑娘可不是一般价钱能请得起的!”

正入口的药忽然间有些苦涩,顾玦看着孙晋江一身男装还是前两日的那打扮,可是精神间却是有些萧索,正要出口的话忽然间说不出了。

他从那里逃出来的,身上哪里有金银之物?摸遍了上下,最后却是无奈的抬头,“去找杜慎,就说我借他的。”

孙晋江哪敢呀,不死心的看着顾玦腰间悬着的玉佩,指了指道,“这个价钱还可以,本姑娘看上了。”

他说的狂傲,可是语气里却带着些怯弱。

顾玦闻言望去,却是眼神蓦然一凉,狠狠的拽下了那玉佩,然后丢给了孙晋江道,“死当!”

他怒气冲冲的离开,孙晋江追了上去,“喂,你别生气呀,这是你的玉佩,我不过是借些钱周转一下,回头定当还给你的,活当就行,活当就行。”

顾玦忽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孙晋江道,“我说了死当!”

孙晋江愣在了那里,拿在手中的玉佩并没有冰凉的触感,倒是有几分温润,似乎浇灌了心头血一般,内里散出的血晕又勾勒出一幅写意的寒梅图。

孙晋江当初在宫里也见过不少玉佩,这等罕见的,也不是第一次见,所以这其中价值,他清楚的很。

☆、217。217 第五金

孙晋江打定了主意,等到杜慎和顾玦都离开后,自己再去把这玉佩给卖了去。想到即将滚滚而来的银子,孙晋江心情很好,乐呵呵的在院子里打理桂树。

“你家公……小姐向来都这般好心情?”

红袖撇了撇嘴,杜公子想问的怕是你家小姐向来都这性子吧?

只是看着小姐在那里什么都不去看,只是专心修剪花枝,红袖觉得这样的小姐真的挺好的。

“小姐性子,奴婢不敢妄言。”

杜慎闻言不由多瞧了她一眼,慢慢却又是把目光落在孙晋江身上,“是吗?”

红袖觉得小姐也许是有先见之明的,这杜家公子和自家少爷分明是一样的耐人寻味的性子,小姐真是命苦,刚出了少爷的狼窝,又来了杜公子的虎穴。

红袖越想越悲伤,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杜公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她低声一呼,“杜……”却在抬头的瞬间戛然而止,原来杜公子在教小姐修剪花枝呀,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红袖顿时放下心来,可是心底里却有些别扭,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没想到杜公子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孙晋江由衷一叹,只是心底里却还是不解,杜慎莫名其妙地来修剪花枝干什么?

他目光落在了杜慎那双拿着花剪的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和那花剪几乎是相得益彰的……就算是比自己的手,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孙小姐的手法很是娴熟,倒是让在下想起一位故人。”

脱口而出的话,孙晋江微微变色,却见杜慎正对着自己,某种闪烁着某种自己看不懂的色彩。

“是,是吗?”孙晋江结结巴巴,而后忽然笑了起来,“看来杜公子的故人还真是多,可惜我不是神仙,没那百般变化,可惜,可惜的很。”手上不自觉地微微用力,桂花枝应声而落,孙晋江觉得有些可惜。

“叶落归根,红泥护花,想来也是得偿所愿了。”

握着花剪的手微微颤抖,孙晋江只觉得此时此刻杜慎的举止实在是态异常了,似乎和这两日来完全不同一般。

“我还,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完,先告辞了。”

孙晋江落荒而逃,杜慎看着那背影忽然笑了笑,最后却是低声道,“这手法,还真是相似呢。”

孙晋江没有忧虑多久,因为半个时辰后杜慎便离开了,他们没有相见。

孙晋江谎称有些疲倦,卧床休息,只听到门外杜慎温和有礼的声音,“既是如此,孙小姐还请保重身体,在下告辞。”

孙晋江巴不得他离开,只是等到出门寻遍了各处房屋,却发现这别院里只有自己和红袖两人了,他忽然又觉得有些失落。

顾玦虽然冷淡了些,可是说话刻薄还是很招人待见的。

至于杜慎,那笑容总是让他觉得如沐春风,不舍得离开一丈距……

“呸呸!”想什么呢,孙晋江鄙视了自己一番,莫非还真是奴性难改?竟是还在想那俩家伙……

杜慎离府三日后总算再度回去,忠伯亲自来门口迎接,只是看到随同杜慎一起到来的人还是微微一惊,“顾公子?”

忠伯到底是有些吃惊的,虽然自家公子和顾公子也算是一同长大,一同玩大的,可是顾公子可是向来很少登门的,他又不像柳公子那般,以致于此时此日顾玦站在杜府门前,忠伯竟是一时失礼了。

“左右则谦兄与我一同参与乡试,还劳烦忠伯准备好了用物。”

杜慎根本无须去问,顾玦比自己还大了些许,有些事情,他若是不想说,自己就算再怎么追问,却也是适得其反的。只是,除了这等事,顾玦不回家倒也是他情理之中的事情,反正他们有同门之谊,这一番照顾也本属应当。

“是,是,老奴这就去安排。”忠伯连忙迎着两人进门,“昨日倒是柳公子失魂落魄的来寻了公子一番,老奴说公子出门了,他便又回去了。”

杜慎微微点头,柳彦定会来找自己的,不是诉苦便是算账。这是无论那两样,杜慎都不想见他。

何况……他瞧了瞧身边的人,却见顾玦竟是神色一晃,身体微微颤抖,似乎站不住了似的……

“太傅果真是学富五车,本将受教了。”

迎面走来的两人一个捋着白须宛如鸿儒,一个青衣长衫很是儒雅,就是杜慎见状也不由微微皱眉,“冠军侯怎么来了?”

他声音压得低,可是却不料冠军侯却好像听见了似的,笑道,“莫非是三公子怕本将文武双全,夺了京城仕女的芳心吗?”

杜慎闻言不由一笑,“侯爷取笑了,侯爷杀敌威猛,保家卫国,本就是大周百姓心中的佳婿人选。”

冠军侯周靖康闻言朗声笑了起来,“太傅,三公子可是风趣的很,不知道顾二公子是何看法?”

那一双丹凤眼恣意的落在顾玦身上,恨不得将其贯穿似的,毫不遮掩的目光,顾玦迎上了那目光,眼中却是一汪冰意,“阿慎所言甚是。”

杜太傅似乎也没想到顾玦竟是会和自家儿子意见一致,老眼之中满是惊讶,周靖康却有些不满这个答案似的,“本将想知道……”他们相距甚近,周靖康甚至看到因为自己的呼吸轻染,顾玦那微微发红的脖颈的颜色。

“你的答案。”

握手成拳,顾玦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却是对上了周靖康的目光,“我怎么想的真的那般重要?”

“那是自然。”他要的是他的心,一颗完完全全独属于他周靖康的心,这个答案自然无比重要!

迎上了那目光,顾玦有些恍惚,竟觉得那目光和自己记忆中并不相同,似乎没有了那桀骜,那嚣张,更多的是一丝紧张,他不由觉得好笑。

一个杀人如麻,功成是由白骨堆砌的人会紧张?还真是可笑!

“无……可……奉……告!”顾玦忽然觉得自己掌握了战局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最后撇下周靖康快步离开。

看着那快步离开的人,周靖康眼中难掩失望,只是很快便又笑了起来,“看来书生意气书生意气,本将在京城旧了,竟也是沾染了几分,麻烦杜太傅了,本将告辞。”声音舒朗,却是难掩失意。

杜太傅有些怀疑地看着周靖康离开,最后摆了摆手自己也回去了。忠伯悄声解释道,“这几日,冠军侯每日里找老爷,似乎很是好学。”

忠伯着词谨慎,杜慎却是瞧着那潇洒离去的身影,目光有些凝重。  “小……公子,这样不好吧?”红袖总觉得要出事,临进玉石店前还拉扯着孙晋江的袖子,一脸的担忧神色。

孙晋江无言,再不好也比饿死好。

杜慎走了,那别院里现在可是一粒米都没有了,不把这玉佩典当了,难不成他还吃西北风去不成?

“没事,小心跟着我就是了,还有别乱说话!”

他现在男装穿的舒心,才不想被人认出来,换回女装,孙晋江想想就觉得恐怖得很。

“公子,你是想要挑选一两样还是……”

孙晋江不由暗赞一声,不愧是京城最大最有名气的玉石店,就冲店小二这态度,生意哪能不好?

玉石店里并没有多少人,孙晋江收回了目光,伸出手来,“这个,小哥儿给个价。”

店小二看到孙晋江手中的玉佩微微吃惊,旋即才收回目光,慢慢道,“这个小的不能做主,老板正在那里洽谈生意,小的拿着玉佩去请示一下老板,不知公子以为何?”

孙晋江点头,珠帘后看不清里面的人,只是能被老板亲自招呼的,怕是非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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