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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得朝臣之心,以“贤”享誉天下的皇长子还有当时宠冠六宫的宸妃或是服毒自尽,或是三尺白绫黄泉幽幽。
赤焰军之案后,群臣为贤王担心,毕竟谁都知道,贤王与赤焰军主帅林燮乃是莫逆之交。也不知是梁帝心软或是其他,贤王依旧是享誉天下的八贤王,掌管军中深得梁帝信任。
只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若是今日贤王再去劝谏,只怕是……
“本王自有分寸,你们且稍安勿躁。”帮助景琰稳定朝中位置,又是联合朝臣,于今日这寿宴之上提及十年前旧案,他筹谋多时,又岂会因为帝王的拂袖离去而作罢?
太极殿外,静妃站在那里,见到他来,脸上扬起一丝笑意,可下一瞬又是带着些无奈,“你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个境地。”
昔年林氏旧案他之所以能够不受波及,那是因为他当时不在京中,又是有太皇太后力保,这才能安稳。
十年前旧案,她失去了太多,林燮兄长,宸妃姐姐,景禹。她不想,如今再失去他。
“像我这种在朝政上打滚儿的人,在朝廷里实在是太多了。”他从容一笑,“当初我就该当庭质问,只是不放心你,如今景琰朝中稳定,军中亦是有支撑,我便是去了,也……”
伸手拦住了他,“我不许你这么说。”
“好。”他微微一笑,带着宠溺似的,太极殿门大开,他踏步而去,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
叁 无端又是波澜起
本王一生忠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百姓。他谈笑风生,云淡风轻。
☆、105。105 风波起
肆 尘埃落地终定局
赤焰军旧案正是关键之际,情形忽转直下,猎宫狩猎的帝王竟是被叛军包围,半个月前被帝王呵斥了的皇后竟是心怀怨恨背叛了帝王,连同养子誉王一同叛乱。
靖王匆匆赶往猎宫大殿,“刚刚得到京中急报,誉王意图谋逆。”
梁帝暴怒,“逆子,逆子!”案上玉如意碎了一地,天子之怒如今却不过是玉碎而已。
“父皇,为今之计还请父皇调兵遣将,平定誉王之乱。”靖王有意毛遂自荐,却不想八贤王踏风而来,“我军的兵力,主要集中在东北,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眼前这场危机。”
他侃侃道来,帝王脸色微微缓和,数月之前的芥蒂被他抛之脑后,他抓住了这位同父异母的兄弟的手,“江山社稷,系于你一人之身。”
八贤王微微一笑,“臣,责无旁贷。”
她想要嘱咐一声小心,可是却哪有这个资格说?只能为他祈福,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
“你说,老八可是找到了救兵?”梁帝不安,问的人是素来游手好闲的纪王。
“这……”纪王懵了下,他和老八不同,十年前林氏灭门之时,他就在京中,只是却无力改变,从此只能风花雪月逍遥人间。久了,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天潢贵胄,本不该和那些歌舞坊的人混迹在一起。
可是老八不一样,他依旧是那样,朝堂之上敢怒斥先太子和誉王的,也只有他。不畏死生的人很多,可是不畏死生的王爷,并不多。
“皇兄稍安勿躁,八皇兄和景琰双管齐下,相信援兵很快就回到来的。”
纪王爷的话似乎落了空,援兵并未到来,是叛军攻进了猎宫。
昔年也是拥兵自重的帝王此时此刻拿着剑的手却是在颤抖,她第一次感觉到高高在上的帝王竟也是一个迟暮之人,可是正是这迟暮之人,十年前,毁了太多人……
“禁军,正在血战,请陛下放心。”
梁帝闻言微微一怔,却是忽然间听到外面传来呼啸声,“八贤王回来了,霓凰郡主来了。”
硬撑着一口气的帝王几乎瘫痪在地上,伸手想要就着静妃的手站稳,只是却见素来体贴的人却是脚步匆忙到了大殿门前,似乎忘了他一般。
誉王叛乱平定,帝王起驾回宫,京中还有一人等待处置。
昔日言家女,如今落魄人,皇后声嘶力竭,“若非是你一而再的宠信新人,我又怎会如此?”
“六宫之主,你就该有这个气度!朕便是宠爱她们几分,又何曾落了你的颜面?”
皇后仓惶而笑,“臣妾的颜面,我哪里还有颜面?”昔年宠冠六宫的越贵妃几乎踩到了她的头上,她何时有过颜面?
“不过皇上,你大概不知道吧?”皇后神色一转,脸上带着狰狞,“你宠爱的静妃,那个温良恭俭的静妃她可是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胡说八道!”梁帝一巴掌扇在了皇后的脸上,只是心中却是想起不久前,在猎宫,静妃她……
自梁帝龙潜之时便是相伴左右的皇后又岂会不知道帝王的心思,她有些得意,即便是输了又如何,他不也是输的彻底吗?
“你我夫妻一场,我不妨告诉你,静妃的姘头是谁,就是……”她低声一句,看到帝王脸色如铁,不由开心笑了起来。
伍 故人西辞春如旧
“您就是那个娘娘在宫外就认识,后来在宫里和娘娘常常见面的男人?”蔡荃奉命而来,实在是不想这般,可是帝王的命令,他违抗不得。
八贤王闻言微微一笑,“本王,可否能进宫?”
蔡荃一怔,想起在猎宫时,素来云淡风轻宛如谪仙一般的八贤王一身血污,提剑斩敌,他叹了口气,“快进宫告诉静妃娘娘一声。”
八贤王那神色分明是默认了,可是蔡荃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位光风霁月的八王爷,竟然会和静妃娘娘有私情。
芷萝宫中,静妃神色一变,“马上让小林子去东宫,请太子阻拦贤王。”
只是晚了,小林子出宫的时候就是看到八贤王的车驾,他便是如今再去请太子,只怕是也晚了。为今之计,便只能回去了。
太极殿内,梁帝勃然大怒,“静妃进宫二十多年,是朕赐了宝册金印的三品妃,你眼里还有朕吗?”
“皇兄,是三十二年。”她进宫的那一日,他就一直记着,只恨自己不是帝王,竟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得,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笼络军中,为她,为她的儿子保驾护航。
梁帝微微一怔,却又是听到他道:“你滥杀无辜弱者,还谈什么公道?”赤焰军的旧案谁不是心知肚明,帝王一己之私,竟是怀疑儿子会叛乱,便是网罗罪名,将儿子、宠妃和故交一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调查此案,早已经清楚明白,如今不过是在取证而已。
“你……”梁帝早就知道他的口舌之利的,却不想今日却是自己对上,想要呵责,良久之后却是一句,“景琰,他是谁的儿子?”献王难成大器,景桓已死,如今他竟是只剩下景琰在身边了,若景琰他不是自己的……
八贤王神色顿时一变,“你当我是什么人,又把她当什么人?”怒极,那神色竟是让梁帝心中生惧。
……
“娘娘,八王爷离开了太极殿,高总管传话过来说皇上龙颜大怒,八贤王,他会不会……”小林子不敢说那两个字,只是八贤王拥兵三十余万,便是做出这事,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
“那样的事,他绝不会做。”她闭上眼睛,竟是疲倦异常,只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度过,他,安然无恙。
那日宫中所发生的事再无人提及,只是八贤王又是离开了京中,似乎又找到新的线索,太子稳坐东宫,只是梁帝却是许久不曾前往芷萝宫了,直到消息传来,他还未去芷萝宫,芷萝宫的女主人,却是来到了太极殿。
面对她的质问,梁帝觉得可笑,“别忘了你可是朕的三品妃,竟然为了别的男人来质问朕!”
她忽然想笑,“祁王得民心,林帅麾下有赤焰军所向无敌,陛下便是由着宁国侯构陷,不问青红皂白便是将父子之情、朋友之谊斩断。八王爷为国为民,陛下却因为一句疯言疯语而认为臣妾与其有私,竟是暗下黑手将他……陛下难道还不觉得?兄弟之道,君臣之谊,全数都是消磨在陛下无端的猜忌之中的吗?”
梁帝愤怒,“难道你和老八就真的毫无牵扯?”
“有。”她第一次说出,“臣妾未曾入宫前,曾随其学医,有半师之谊。”她一身医术,都是他教的,甚至这条命都是他救下的,只是她此生,再也没机会报答她。
“后来臣妾入京寻他不得,因为一身医术,为宸妃姐姐所看重便是住在了林帅府中,后来宸妃姐姐入宫,我本打算再去寻他,却不想宸妃姐姐身怀有孕,林帅担心胞妹,便是想要将我送入宫中。”
便是入宫那日,她终于又是见到了他,才知道救了自己,还教了她一身医术的人竟是闻名天下的八贤王。
“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而他是天潢贵胄的王爷。”天差地别,只是她却没想到,他并不希望自己入宫。
他说,“有人的地方,就必有纷争。我只想找一个僻静点的地方,茅庐为伴,余生足矣,你可是愿意随我一同去?”
她惶恐,可是宸妃又该如何?
“等宸妃姐姐生产后,我便是跟王爷离开。”她许下诺言,却并没有等到那一日,醉酒的帝王来到宸妃宫中,酒醉之下,她失身帝王,又有何颜面去追随与他?
梁帝忽然间觉得自己老了,别人都不知道,为何他生性多疑,却是容忍老八掌管军中叱咤朝堂。
只因为老八跟他说过,“臣弟终身不娶,绝无子嗣,皇兄大可以放心。”他以为这是老八用另一种方式向自己表达他无意皇位,却不想他之所以终身不娶,只因为他唯一想娶的那人是自己的妃子……
曲散
“娘娘……”小新知道些,却并不多。赤焰军旧案平反,先帝驾崩,新帝登基,朝政稳定了下来,唯一没有走出过往的却是芷萝宫的女主人。
看着那庭前婆娑的楠树,小新不知为何黯然垂泪。
“他叫梅石楠,是一个霁月清风疏阔男儿。”她微微一笑,伸手出去却是落了空,“只要看见他,怎么都是开心的。”
因为知道他安好,便是开心的。
“娘娘,八贤王,他已经……”小新不想娘娘这样,小心说道,却不想太后竟是缓缓摇头。
“他还活着,活在心里,完成他的心愿……”
本王一生忠贞,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百姓。他谈笑风生,云淡风轻。
“我们所有人的心愿。”
☆、106。106 新年好
机里层出不穷的雷剧。
大学后,接触的多了知道了世界从来都不安稳,有海盗,有维和部队,有各种新奇的出兵理由,只是战争到底没到自家门口,实在是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可是如今阿富汗战争却是让林燕一身冷汗。
奥运会曾经因为战争而停止过,那是在二战时期,具体的林燕不是很清楚,可是却是知道有这么回事。
难不成,当年中国女排之所以没有在莫斯科奥运会上取得成绩,便是因为这一届奥运会取消了的缘故?
忽然间,林燕想起了小鹿纯子同学,小鹿同学为了八零年的奥运会而努力打排球,可是奥运会……林燕又是哭又是笑的,倒是把冯朗吓了一跳,“林燕,你没事吧?”怎么像是魔怔了似的。
“没事,没事。”林燕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想了的,说不定这战争并没有持续太久呢?一切情形都不算是明朗,所以还是有拨云见雾的可能性的。
林燕很是郁闷,她不喜欢近代史,所以对于阿富汗战争实在是了解不多,可是哪又有后悔药卖给她?再说相对于其他人,她都算是“先知”了,也该满足了。
基地里有一些传言,林燕偶尔会听到,可是冬训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用冯朗的话说就是,“今年奥运会就算是参加不了,还有明年的世界杯,还有后年的世锦赛,比赛多着呢,咱们又不是只打一年球。”
所以,那些风言风语就随它们去好了,该怎么训练还是怎么训练。
的确是这个道理,林燕也不想去想那么多,随着冬训的进行,现在的训练强度越来越大,上午的常规训练外,袁成民又加了一百个扣球,这么一套扣球、一传、弹跳和拦网下来,林燕也觉得有些累的走不动了。
现在晚上不训练了,她们早早就是睡觉,林燕也没精神去跑步了,结束训练后她整个人都快要走不动了,哪还有精神去跑步?
早晨的时候,为了多睡一会儿,她和冯朗两个轮流打饭,其实也就是多睡了那五分钟而已。
……
美国总统发布了声明,二月二十号前,苏联如果不从阿富汗撤军的话,美国将抵制莫斯科奥运会。
言下之意,你莫斯科奥运会想要举行,没问题,只是我不参加了。
这一声明得到了诸多国家的声援,中国还没有开腔,其实就林燕对历史知识的掌握,阿富汗战争颇是有点博弈性质,美苏争霸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二战结束后就是一直持续中,地面上满足不了还到了太空中,直到后来苏联解体这才算是告了一段落。
如今的阿富汗战争其实就是老大和老二打架,结果不知道是老几的阿富汗倒了霉躺了枪。
战争与和平不能共存,奥运会的宗旨是宣扬和平,苏联有错在先,美国难得的有理有据,自然是要做出一番姿态来。
据可靠消息,其实国内奥运会也是在犹豫之中,一方面是社家老大哥,虽然关系不太好,可到底也是兄弟,另一方面则是国际舆论。林燕得到的消息是,不参加莫斯科奥运会的可能性比较大。
冬训结束后,这一消息依旧是含糊的,林燕也没空再想那么多,她现在更想回去,跟林娟好好过年才是,上面的决定不是她单方面能控制的,有比赛打那就好好打,没有的话那就继续磨练,等待明年的世界杯。
相较于莫斯科奥运会,林燕更是看重明年的世界杯,毕竟世界杯上女排首冠,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至于奥运会什么的,还是另说。
林娟被叶彩娥接到了家里,虽然她家也并不宽敞,可是住上一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林燕带着礼物过来的时候,叶彩娥觉得这孩子是真的太客气了,大虎同学很不舍得林娟走,“要不林燕姐,你和小娟就在我家过年吧,你看你才回来,明天就年三十了,肯定没准备年货的。”
长了个头的宋小虎同学如今成了宋大虎,说起话来也是机灵多了,林燕莞尔,“过年哪有在别人家过的道理,放心吧,我那里都收拾好了的,就包个饺子过年就行,年货什么的我给小娟买点吃的就是了。”
其实她对于过年的热情并不是很高,就是吃吃喝喝各种休息而已,“师母,过年的时候我可能就不过来拜年了,先给您提前拜个早年,小虎,这是给你的压岁钱,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学习能更上一层楼。”
“这孩子,你还是个孩子呢,给他什么压岁钱呀。”叶彩娥连忙把红包给林燕塞回去,林燕却是拉着林娟就跑了。
叶彩娥母子俩都追不上这姐妹俩,宋大虎同学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林燕给他的红包上,“妈,林燕姐她给我的红包。”
“臭小子,边儿去,我给你收着,回头给你买双球鞋。”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家大虎可是盯上林娟那一双鞋子了,只是那鞋不便宜,林燕说给她妹买就是买了,还真是大手笔。
叶彩娥拆开红包看了眼,看到里面的票子时愣了一下,十块钱,这压岁钱给的也太多了吧?
……
韩教练很是待见林燕,说是住宿舍,其实是让人帮着给收拾出来了一间屋子,十多平大小,里面是一张上下铺的床,屋子里有桌椅和柜子,显然还是下功夫收拾了一番的。
林燕很是感动,觉得过年的时候有必要去韩教练那里拜年,她其实就是挂在北京女排名下,拿钱又住房的,可是出力并不多。
“姐,咱们包饺子吗?”林娟很是喜欢这个暂时的新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后就跃跃欲试了。
这边房子外面能点炉子做饭炒菜,过来的时候林燕注意了下,好像也有人在隔壁住着。
“嗯,我回来的晚,也没来得及买菜买肉,咱们今年凑合着过年,等过两年咱们姐妹俩出息了,到时候咱再好好过年。”她这点肉馅还是在黑市上买的,市场上的早就卖光了,毕竟都是腊月二十九了,哪还有人呀。
“没事的姐,能跟你一起过年,我就觉得很好,我可会擀面皮儿了,咱这两天可以吃面条的,我好久都没吃过面条了。”林娟很是懂事地说道,林燕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行,咱回头吃面条。”
大年初一,林燕带着林娟去给张教练拜年,张教练的家就在什刹海附近,林燕姐妹俩去的时候,张教练家正在吃饺子,看到小徒弟和她姐姐,张教练连忙招呼林燕一块吃,桌上还有一个女孩子,看模样十五六岁,没有见到张教练的妻子,林燕有点惊讶,很快就是恢复了一团和气。
“我们吃过了的,就是想带着小娟过来给教练您拜个年。”张教练对林娟挺照顾的,林燕很是感激。
“林娟肯吃苦,是个有出息的,好好练球,等六月份的时候参加比赛,要是能拿下好的成绩,到时候兴许就能进市队了。”林娟听到这个消息挺高兴的,脸上带着可爱的笑意。
离开张教练的家里,林燕带着她回去。
宋教练那边过年的时候她就不过去了,袁指导好像是回老家过年了,她现在就差韩教练一家要去了。
“姐,我听说师母是跟教练离婚了,为什么呢?教练人那么好。”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别提这件事就是了。”婚姻这事情,谁说的清楚呢?张教练是一个好教练,可并不一定就是一个好的丈夫,好的父亲,因为太多的时间花在了队员身上,反倒是对家里的关心就少了很多。
相较于张教练家里的冷清,韩教练家里则是热闹的多,北京女排的队员多数是本地人,曲苗苗和王婧算是例外,但是到底少,这不林燕在这里坐了小半个小时就是有好几拨人过来了。
韩教练的爱人姓章,法院里的书记员,说话温温柔柔的,办起事情来却是雷厉风行的那种。
话该说的也说了,新年也是拜了,林燕看着韩教练这里热闹,便是带着林娟走了。
章师母一路送到了门口,让林燕有空再来玩,回到家里,笑着对韩教练道:“你这个徒弟别看年纪小,倒是挺会说话的。”
“哪是我的徒弟呀,不过队里有她这么个活招牌,总归是不错的。”他也不是不清楚,林燕在队时间估计没多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从国家队退役后到时候可能来北京队执教,不过这也不错,起码培养了后续的教练人才。
“是是是,您老都把自己的宿舍让出去了,可不是个宝贝?”章师母笑了起来,其实她就是说叨说叨而已,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