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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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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清二白的,背后哪没有个主子?孙晋江只想在净身房混个终老,却不料老是老了,就是没终。

如今,这两人要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孙晋江闭上了眼睛,这一下只觉得马车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在紧要关头,马车停了。

红姐和刘全儿正在兴头上,却不料马车竟是已经到了,顿时刘全儿脸色难看,红姐也是面色潮红,声音细如蚊蚋,“晚上去找我。”

马车外已经响起了声音,“给我看看是个什么模样。”

装死谁不会呀,混过皇宫的人还能在这小阴沟里翻船了不成?孙晋江眼皮子都不动一下,任由着红姐何刘全儿把自己架了出去。

“倒是还不错,辛苦你们了,下去好生歇着吧。”

万妈妈历来大方,刘全儿得了赏银忙不迭的下去了,倒是红姐,心里有些忐忑,小心地跟在万妈妈身后。

“这清风楼偌大的产业,等我百年之后也不知还能有多少。”

万妈妈无意的一句,红姐眼中顿时一亮,“妈妈风华正茂,清风楼定会日益昌盛的。”

伸手捉住了红姐的下巴,万妈妈冷笑一声,“我清风楼向来是规规矩矩的,否则早就没了立足之地。红姐儿你当年也是名扬京城的花魁,可别让猪油蒙了眼!”

红姐只觉得下巴生疼,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脸色瞬间惨白,“妈妈,我……”当年名动京城的红莲娘子,早已经成了她午夜梦回的梦魇。

“那小妇人倒是姿色不错,好好□□一番,回头你手下也有可用之兵。红莲,这是妈妈最后一次帮你,否则,可别怪我不尽情谊!”

红姐脸色瞬间三变,最后点了点头,未曾抬头看万妈妈,“红莲知道了。”

万妈妈无声一叹,心底里却不知为何涌现些许凉意,这清风楼怕是终究要毁在她手上了。逼良为娼,她到底还是坏了那规矩。

万妈妈与红姐的一番谈话旁人无从知晓,是夜,刘全儿趁着夜色踏入红姐的房间,看着红绫被子下露出的雪白香肩只觉得气血上蹿下跳,当即扑了上去。

“倒要我尝尝姐姐的滋味才是。”

被翻红浪,皓腕翻转,一箭鲜血溅在了青纱帐上,看着翻滚下去的刘全儿,红姐浑身颤抖,只是喃喃道,“别怪我,是妈妈逼我的。”

是夜,清风楼里歌舞升平,丝竹唱响,春风缠绵。

万妈妈却好像忘记了孙晋江似的,不闻不问,十天过去了,孙晋江甚至习惯了夜里睡觉的时候隔壁传来的声响,不绝于耳。

一阵阵的叫声侯孙晋江悄然入梦,梦里他那相公浅浅一笑,声音温柔,“我倒是有个好娘子。”

孙晋江桀桀一笑,手中的净身刀闪亮着锋芒,“说,谁是娘子!”

那人惶然失色,颤颤巍巍,孙晋江满意地笑了,挑起了他的下巴道,“乖,让为夫好好疼你。”

他还没压上去,那人却是忽的身躯一动,竟是把他反压在了身下,和煦如春风的笑意瞬间满是猥琐,“小娘子不急,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这梦真他姑奶奶的变态!孙晋江蓦然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身上竟是真的骑着一个人,五大三粗浑身都是肥膘,脸上的横肉硬是把眼睛都挤的没影了。

“滚开!”

那胖大爷不怒反笑,“还真是个爆脾气,大爷我喜欢。”

说着,他手就顺着脖子往下摸了去,孙晋江哪受得了,伸手向下使劲儿拽了一下这胖子的命根子,硬生生把三寸的零件拉成了五寸长。

胖大爷吃痛,惨白了一张脸,眼睛也出现在脸上狼嚎了起来,“你个小贱人,竟然敢伤了大爷的命根子!”

孙晋江冷笑,要是他净身刀在手,定要把他那三寸都给去的干干净净!

☆、201。201 打强攻

只是下一瞬间,他的脸上迎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红姐不知道哪里出现的,一脸的赔笑道,“黄爷,这丫头还没□□好,改明儿驯服了,定不会忘了黄爷您的。”

红姐的一双柔荑伺候的黄胖子很舒服,以致于黄胖子的肥手不老实的上下乱摸,奈何小兄弟被孙晋江折腾了一番委实没什么精神,只能手上吃吃豆腐。

“改明儿竞价的时候,看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黄胖子大爷如愿以偿地在孙晋江脸上看到惶恐,这才得意洋洋地捂着小兄弟走了。

“那可是兵部尚书的小舅子,财大气粗的很,过几天有你受的。”自从那日后,红姐一直守着孙晋江,看她倒是安分,便引着这黄小舅爷来尝个鲜儿,谁知道却又遇上这变故,她刚要走,却被孙晋江拉住了袖子。

“兵部尚书李乘风李大人?”

红姐甩开了他的手,“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其实黄小舅爷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个尚书大人的小舅子罢了,京城里遍地是贵人,找个压得住他的不是没有。自从那日万妈妈说了一番话之后红姐就多了几个心眼儿,透露孙晋江的存在给黄小舅爷也是一石二鸟之计。

果然,瞧瞧,这看似安分的人可是硬气的很。

黄小舅爷气鼓鼓地走了,不过也好,等到五日后竞价之夜,依照黄小舅爷的脾气,这竞价肯定只高不低!

只是,红姐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吓唬吓唬孙晋江,她还真就吓傻了。

“月莲,你没事吧?”作为自己一手培养的下一任花魁,红姐当仁不让的为孙晋江起名了。月莲,正是其大号。

孙晋江彻底傻了眼了。明明兵部尚书李乘风被皇宫里的那位主子爷咔嚓嚓了,怎么他小舅子还在作恶?他记得皇帝处置李乘风正是在春闱之际,第二日殿试结果一出,新科状元郎新鲜出炉以致于朝堂之上一派喜庆,早就没了昨个儿杀人如麻的肃杀之气。

难道?孙晋江心里头打了个嗝,“红,红姐,冠军侯是不是要回京了?”

“可不,瞧瞧人家侯爷,年少有为,不过才二十六岁,就袭承了老侯爷的爵位,这北疆一战又打得如此漂亮,就算是尚了公主也不在话……”红姐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拉住了孙晋江的手,“你认识冠军侯?”

孙晋江虚弱一笑,“哪能呀?”倒是听小顺子说过,冠军侯勇冠三军,皇上有意将平遥公主下嫁与他。只是这样说来,如今才是乾元二十九年,自己怎么着回到了一年前?

红姐这才放心,看着孙晋江脸上浮起来的巴掌印,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道,“那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还是好生给我呆着,这个给你,可别浪费了我从景公子那里讨来的好药。”

孙晋江眨了眨眼,闻了一下,“味道不错,谢红姐了。”说着,他就往脸上抹了去。

红姐得意了一下,“那是,景公子的屁股何等金贵,便宜你这丫头了。”

孙晋江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灼人。

屁股?

屁股!

红姐娇笑如花的走了,孙晋江拿着那小瓷瓶恨不得给摔碎了去。

这涂抹□□的药膏自己竟然涂到了脸上,红姐一定是故意的!孙晋江恨恨地扬起了胳膊,只是脸上传来的一阵舒凉还是让他放下了胳膊。

好男不跟女斗!只是,他该怎么着离开这清风楼呢?红姐虽是没明说,可是瞧着今日这情景,可是把自己看得紧的很。孙晋江想的有些累,抓着那小瓷瓶慢慢又去见周公了。

这次,他梦里又见到了他那相公,浅笑轻盈,问道,“娘子,你去哪儿了?”

孙晋江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牛家村很热闹,牛大壮回到家门口的时候险些怀疑自己走错了门。

看了看门上的那一幅风吹日晒还□□的对联,他又坚定地走了进去。

山娃子看到他爹走了进来,连忙掐了一把他爹的胳膊,“不疼呀,果然是梦。”

牛大壮吃痛,看着儿子的小脸拧了一把,“山娃子你掐的是你爹我!”

山娃子脸上吃痛,看着满院子的礼物然后忽然惊叫起来,“爹,这是穆公子派人送来的,说是答谢你救命之恩的。”

牛大壮看着自家风吹日晒变得圆润润的小石桌上的几锭银子傻了眼了,“这哪能收呀,穆兄弟他啥时候走的?”

山娃子拿起一盒子果子吃了起来,“穆公子没来的,是一个伯伯过来的,说穆公子他家娘子回了家了,让爹你不用再费心找了。”

牛大壮这才高兴起来,跟儿子抢果子吃,“我就说大妹子那般好人,不会失踪的,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呀。”

牛大壮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这丰神俊朗男才女貌的夫妻二人了,却不料造化弄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山娃子口中的伯伯完成了自家公子交代的事情,连忙回去复命,却见他家公子坐在小酒铺里,目光悠远,却是望着一家医馆。

“公子,那牛家只有一个小孩子在家,老奴把事情交代清楚便回来了。”

医馆里走出了一个青衣小厮,杜慎慢慢收回了目光,“有劳忠伯了,你且去前面的酒肆打两斤竹叶青,这里的酒还是不错的。”

忠伯是个喜好杯中之物的,闻言顿时一喜,“多谢公子。”

他刚走,那青衣小厮走了进来,一脸的为难模样,“公子,你都不知道这小镇里面都是怪人!”

杜慎微微一笑,这小镇距离京城并不远,不过二三十里路而已,却没有半点京城里的喧嚣,实在难得。

“可问出结果来了?”

青衣小厮一脸愤懑,“没有!那老大夫说自己老眼昏花记不住,小学徒说是一个母夜叉模样的丑女人,连个小像都画不出来,笨死了!”

杜慎闻言不由微微一笑,只是笑意有些苦涩,“罢了,不早了,回去吧。”

青衣小厮见状不由好奇了几分,问道,“公子,你不要怪寸心多嘴,依我看那姑娘许是真的是无盐女也说不定,再说现下里孙府的公子已经来了京城,上次去府里拜访老爷的时候虽是没说您和孙家小姐的婚事,可是指不住日后不……”

瞧着自家公子眼神冷了下去,寸心顿时闭嘴,小声嘟囔了起来,“就是这回事嘛。”虽然他也为公子叫屈这门婚事,可是这是老太爷定下的婚事,就算是老爷也反对不得,何况公子最是听老太爷的话了。

“走吧,回到府里别胡说八道,否则我把你卖到清风楼去。”

清风楼?那里的小倌儿可是京城有名的,自己要真是去了,哪里还有的活头?毕竟,公子他们还是会时不时去清风楼小酌怡情的。

寸心顿时急了,连忙赌誓道,“公子放心,寸心一定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

折扇敲了敲他的脑袋,杜慎微微一笑,“那便最好。”偷得浮生半日闲,这便当做是黄粱一梦罢了,梦醒人散,自己又何须这般牵挂呢,何况是一个不曾见过的人?

“走吧,不是说清廷兄请我去喝酒吗?晚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是呀,柳公子那天还说公子你英雄救美好生了得,非要请你喝酒讨讨经验。不过公子,柳公子八成是想要讨那月娥姑娘的欢心,再过两天那清风楼竞价之夜,花魁之选可就要出来了。柳公子最近可是勒紧了腰带的,公子你可别到时候善心一发就把银子借给了他,那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杜慎笑了起来,折扇又是敲了敲寸心的脑袋,“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还有,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些?”

寸心吃痛,小声道,“再打会笨了的。还不是因为公子你失踪,几位公子都帮忙找人,我们这些小厮混在一起自然互通有无了的。”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寸心连忙补充道,“公子放心,寸心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忠伯打了两壶酒已经往这边过来了,杜慎登上了马车,看了那医馆最后一眼,放下了车帘,“下不为例。”

寸心如蒙大赦,这才上了马车,招呼忠伯道,“忠伯,快点,公子赶时间。”

马车内只他一人,软绵的垫子十分舒服,可不知为何,杜慎还是觉得,不如某人的腿枕着舒服,而且,他按了按脑袋,头又是疼了些,许是这淤血并没有散尽,看来回去之后还要再去千金馆看看才是。

杜慎赶到的时候,柳彦已经到了多时,见到杜慎便取笑道,“杜公子英雄救美后倒是好大排场,非要我们左等右等才姗姗来迟,莫不是难消美人恩?”

☆、202。202 大排场

杜慎笑了起来,“怎比得清廷你花前月下,恣意逍遥?”

柳彦脸上笑意顿时收敛了去,瞧着一直把玩着酒杯的人喊救场,“顾玦你别隔岸观火,小心这火回头烧到你身上去。”

顾玦闻言却是放下了酒杯,漫不经心地瞧了柳彦一眼,“清廷真是玩笑,分明是你硬要拉我作陪,我可从来不曾答应你。”

柳彦知道顾玦向来便是这脾气,眼下有求于人自然是脸色更好了几分,“是小弟孟浪了,则谦兄宽恕则个。小弟饮了这杯,先饮为敬,先饮为敬。”

见状,杜慎不由微微一笑,“知道的以为清廷你请我二人饮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贪图杯中之物了呢。”

这俩人,一个自己大了一岁,一个比自己小了一岁,偏生每每都是被他二人一番堵得张口结舌,柳彦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二人的,可是如今事到关键却还是要求在这两人身上。

“阿慎,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到时好给为兄出个主意。”

瞧着柳彦这一脸急色,不知为何杜慎便是想起牛家村里他家小娘子那最后慌乱的声音,他那时朦胧间看到一点亮光,只看到一个朦胧身影仓惶着离去,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急促,是否表情如今日的柳彦这般?

“那我倒是想知道,清廷你是真心,还是逢场作戏?”

柳彦听到这话一口酒水呛在了嗓子眼,只憋得俊脸通红,一旁顾玦看不下去,这才给他顺了顺气,脸色却是厌恶的。

“自然是真心的。”

柳彦说得真真切切,脸上神色不似作假,杜慎见状不由笑了起来,“我们这般人家,最后婚姻自己都做不得主,你这真心如今有了十分,怕是到时就连三分都不剩了。”

“我请你来可是为了让你给我出主意,不是破我冷水的!”他一片真心恨不得可昭日月,偏生在他杜大才子眼中便是一文不值了,饶是柳彦好脾气,也起了三分恼意。

“若不清楚你的心意,怎么给你出主意!”

最后却是顾玦冷言两句,打破了这雅间内的僵局。

杜慎折扇轻摇,浅酌了一口茶水便又放了下去,“可惜了这君山银针,没有玉泉山的一汪水,到底是没了茶味。”

“那改日我取了玉泉山的山泉水送到府上,让你喝个够,今个儿你可要救救为兄呀!”

杜慎轻轻摇头,不经意间却是与顾玦眼神对上,瞬间交锋却又各自瞥开。难得柳彦这风流公子竟真是这般上心,只可惜未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也罢,杜慎站起身来,站在窗前俯身望去,京城的夜景还带着喧闹,这天香居不远处便是那清风楼,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清廷你这般情深意切,却不知那月娥姑娘对你有几分真情?”

柳彦愣在了那里,不知何时却见顾玦竟也是站在窗前,声音中带着初秋的凉意,“□□无情,戏子无义,若是她只是虚情假意,你又待如何?”

柳彦彻底愣怔了,他呆呆地看着顾玦,却只看到了一个背影,带着几分萧索,在月色下竟是冰凉凉的。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杜慎早已是不见了踪影。

“他大病初愈,先行回去了。”

看着顾玦离去的背影,柳彦却不知为何一股子气涌上了心头,“就算她虚情假意,我也认了!”

顾玦闻言却是头也没回,只是站在门口低声笑道,“那若是将来后悔了,可别埋怨与我们。”

门扉作响,清冷的声音消散在凉风习习中,柳彦打了个颤,忽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大声喊道,“还没说怎么帮我呢!”

高祖皇帝出身草莽,未登大宝前吃尽了苦头,登基之初便制定了诸多法典,其中三项最是瞩目。

如后宫、宦官不得干政。

如重农抑商。

如在朝官员不得出入青楼楚馆。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这三条刻在宫中铁牌上金规玉律也都被风吹日晒的没了早年的金钩铁画。

何况,当年世宗皇帝最是喜爱的便是青楼楚馆,甚至于将那窑姐儿迎进了宫中,当时的陈皇后出生世家,何曾见过这等,一病不起呜呼哀哉了。

世宗皇帝早就对矜持端庄的皇后没了感情,见状竟是要立那窑姐儿为后,若不是朝中大臣苦苦相劝,怕是这大周朝的当朝皇后便要空前绝后了。

有世宗皇帝这等斑驳劣迹在前,后来的皇帝也对朝廷官员出入青楼楚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如今晚清风楼这竞价之夜便是热闹非常,若是把这二楼雅间的门一一打开,十有三四便是朝中官员,比往日上朝的时候都精神了三分,一个个准备当新郎的劲头儿。

“阿慎,好歹你我二十多年的兄弟,你怎可见死不救?”

眼看着便是轮到月娥出场,柳彦看着老神在在事不关己一身轻的杜慎,就差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功夫了。

杜慎微微皱眉,“若是取南山昆竹做笛,这曲《忧君怨》便是更好些了。”

一曲终了,台上的女子静待着恩客们报价,自己则是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孙晋江呆在后面懵了。

不就是往那一站,任由着那群风流老爷们竞价吗?怎么还有才艺表演这一项!他一从小入宫当太监的,哪有什么才艺可言!

“祖宗哟,你别告诉我你啥都不会!”

红姐急了,想当年她名扬京城的时候,那丝竹琵琶哪一个不是信手拈来?原本以为这丫头信心满满是有备而来的,哪曾想……她什么都不练只是因为什么都不会!

孙晋江一脸“你真聪明,答对了”的表情,只把红姐气得一佛升天二佛跳脚。

“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只是这一身行头不适合。”最起码他一手刀子还是耍的挺好的,皇宫里的百八千的太监都能给自己作证的。

眼看着还差几个人就轮到孙晋江了,再看看要和她一起上台的是柳公子力捧的月娥,红姐恼了,“死马当活马医算了,不过你要是给我整出幺蛾子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孙晋江笑了。要挟什么的,当然要用在最合适的时机。

要他一直一身女装已经很挑战人了,若再是这样自己妖媚的站在一堆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孙晋江要死的心都有了。

他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呀!

“月莲,你要这么多刀子干什么?若是出了人命官司,这可得牵连整个清风楼!”饶是如此,红姐还是把刀子和苹果备上了。

孙晋江满意地看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遮上了那头纱才转过头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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