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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暖意的笑容。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等进了严家迎客用的大厅,李鸾儿就听到一阵阵孩子们拍手欢叫声,她被扶着往前走了几步,李鸾儿隔着盖头,微眯起眼睛,用精神力将整个大厅覆盖住,她看到正厅中央她的公婆端坐着,一侧站了一名男傧相,周围有好些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还有一群孩子拿着各色的吃食,穿着鲜亮的衣裳睁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她瞧。
而严承悦正坐在她的左侧,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这笑容给他那张清俊的不似凡尘的脸孔多了许多人间烟火气。
第二七零章出嫁3
拜天地的声音响起……
李鸾儿看到严承悦虽然行动不便,可还是硬撑着叫严一严二扶着他跪在地上,李鸾儿也跟着跪下嗑了头,之后便是拜父母,和夫妻对拜,严承悦完成这些再度坐到轮椅上时,额头已经冒了汗,瞧的李鸾儿很是心疼。
这时候,女傧相将一截红绸塞进李鸾儿手里,严承悦拽着那一头带着李鸾儿进了洞房。
严家老宅的新房就是严承悦小时候住的那个小院,院子小巧,简单的三间正房,另外就有几间厢房,再加上一个小巧的门楼,看着虽小了些,可里边收拾的却很利落,因着严承悦成亲,严家又将这小院子收拾了一通,弄的倒是有几分喜气。
李鸾儿进了屋子,放开精神力四处查看,瞅了一番见这院子陈设简单,不过样样都透着那么几分精致,心知定是严承悦亲自选的,不然,以林氏的心性,必然弄那些表面瞧着富贵,其实最是不中用的东西。
“大娘子,您要不要吃些东西,奴这里还有些糕点。”瑞珠和才买来时间不长的一个丫头叫瑞芯的扶李鸾儿坐到床上,瑞珠就小声询问。
李鸾儿轻轻摇头:“我不饿,你们饿了就先吃点东西,不必管我。”
瑞珠知李鸾儿心性,笑着拿出几块糕点和瑞芯分了。
“嫂子,嫂子。”
瑞珠和瑞芯才吃了东西,还没喝水就听到一阵笑声传来,紧接着,四个长相或清秀或美艳的姑娘挨个进了新房。
李鸾儿赶紧从床上站起来,虽还盖着盖头。可她还是微微的垂了垂头,算是见礼了。
她一直开放精神力,此时也瞧到四个姑娘的穿着长相。
四个姑娘穿的衣服式样都差不多,发形首饰也相差无已,只是长相虽不相同却也各有千秋。
当头年龄最大的姑娘一身银红衫裙,头上戴了一只累丝金凤,并一朵浅紫纱堆牡丹。圆脸大眼。肤白如玉,显的很是端庄贵重,她后面那位姑娘穿着竹青的衫裙。头上同样一只累丝金凤,不过那纱堆花却换成了浅碧的木芙蓉花样,这位姑娘长的文文静静,笑的时候垂着头。有几分羞涩之意。
第三位姑娘一身杏黄的衫裙,除了金凤便多了一朵白玉雕的玉兰花。她神色清冷,事实几分看透世情的通透,第四位姑娘年龄还小,穿着桃红衫裙。人也如桃花般艳丽,显的很是风流婉转,她抿嘴笑的时候。眼中很带着些高傲。
四个姑娘站成一排还礼,口中均称大嫂。
李鸾儿心知这四位一定就是严家的四位姑娘。想来,打头的应该是严承悦的嫡亲妹子宛秀,那文静的是严家老二家的姑娘玉秀,后面那两位是严老三家的两位姑娘茹秀和淑秀。
“四位妹妹请坐。”李鸾儿隔着盖头轻声开口:“我隔着盖头不便,有什么怠慢的妹妹们别见怪。”
到底宛秀和严承悦是亲兄妹,和李鸾儿也更亲近些,她笑道:“我们怎会见怪,我们听人说嫂子是女中豪杰,脂粉堆中的女英雄,今日特地来见识嫂子的风采,可惜嫂子盖了盖头,我们也瞧不着。”
玉秀和茹秀都还没说话,淑秀先笑了起来,坐的挨近了李鸾儿:“嫂子,我今儿见了你陪嫁的那只大白老虎,可真威风,嫂子得了空叫我骑上一骑如何?”
“淑秀。”茹秀拧了眉,警告的看了淑秀一眼:“你又混说,老虎是能叫人随便骑的么。”
“不妨。”李鸾儿倒有些喜欢淑秀这爽利的性子,因此笑着阻止茹秀:“淑秀想骑便骑,不过是只畜牲而已,以前我也是骑过的,虽然老虎凶猛了些,可骑上去倒也平稳,尤其是在山林间骑虎,当真觉得威风。”
“是吗?”淑秀听的满心的好奇:“嫂子,您这老虎是怎么弄来的?我听承憬说过你带他打老虎的事,你也与我们说说吧。”
最文静的玉秀也听住了:“都说严家是武将世家,可到底经了这么百多年,我们这些做姑娘的早没了早先严家姑奶奶们的风采,如今也跟着京城那些闺秀们学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边的世情我们都不了解。”
李鸾儿勾唇笑了笑:“行,得了空你们寻我,我与你们好好说说。”
说到这里,李鸾儿叫过瑞珠来:“瑞珠,你与我将咱们带来的那个镶银边的箱子打开,里边有个雕着玉兰花的木匣子,你拿来。”
“是!”瑞珠低身行礼,片刻之后就捧了匣子过来,李鸾儿叫瑞珠将里边的四串南珠手钏拿出来,将那金色珠子串的手钏给了宛秀,白色的给了玉秀,粉色的给了茹秀,黑色的给了淑秀。
分发完礼物,李鸾儿笑道:“这是顾家商行从南边带过来的珠子,我特特挑了些好的串了手钏,不是多金贵的东西,给你们戴着玩吧。”
严家四个姑娘也没推辞,都笑着接过戴上,并道了谢。
李鸾儿见这四位小姑子虽然脾性各不一样,不过倒也好相处,也就放了些心,心说大约严家最不好相处的就是林氏了,不过,那林氏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倒也好对付,除去她,应是没什么糟心事的。
严宛秀看过自己的手钏,从袖口中摸出一个小小的香包来递给李鸾儿:“这些时日我正学苏绣,才做的香包送给嫂子,嫂子莫嫌弃我手艺不好。”
李鸾儿接过来拿到盖头底下瞧了瞧,见这香包样式虽然普通,不过胜在针角细密,绣的花活灵活现的,就有几分喜欢,笑道:“我瞧你做的倒是好,我就没这个手艺,这东西好,我收下了。”
严玉秀擅画,将自己画的一幅猫戏蝶图送给李鸾儿,茹秀和淑秀送的都是自己亲手做的帕子,东西虽然平常些,不过胜在这份心意,李鸾儿也都一一的收了,并亲自道了谢。
四个姑娘又坐了一时,就起身告辞离去,李鸾儿亲自送她们到门口,耳边听着她们的笑声,瞅着她们离开才回到屋里再度坐下。
她才坐下,瑞珠就笑了起来:“都说小姑子最难缠的,奴瞧着大娘子这四位小姑子倒都好。”
李鸾儿笑笑:“今儿第一天见能瞧出什么来,日后且瞧吧,不都说日久见人心么。”
瑞芯点头:“大娘子说的是。”
李鸾儿摇头,这瑞芯什么都好,就是人太过老实了些,老实的有些没说见了,不过,她倒真是与人当奴才的料子,这给人做下人的,如此脾气倒是不会惹出事端来。
这厢李鸾儿在想严家四个姑娘,而那四位也在议论她呢。
严宛秀把玩着腕上的金珠串子,垂首嘴角带着微微笑意。
她本就长的丰满了些,腕子更是白如莲藕,戴上这金色的珠串,更显的她添了几分雍容富丽,她一边转着珠串,一边道:“这顾家应该就是南边那位大商家顾家了,听说他家与李家是邻居呢。”
严茹秀点头:“这倒是真的,顾家买卖做的极大,又与南边的大商行有来往,想来,这珠子应该是他家在岭南沿海的地方弄来的,我瞧着这是海珠,不像河珠。”
淑秀在这些玩器珠宝上很有几分见地:“这是海珠,且采珠很不易,这样大的珠子在南边也很值些银子,在京里算是稀缺的玩艺了,嫂子家倒是有些家底的。”
玉秀玩着自己的珠子也不说话,茹秀拽拽她的衣袖:“我瞧瞧你的。”
玉秀将腕子伸过去,她的手腕纤细,倒真是合适那白珠串子,玉秀又瞧了瞧自己的粉珠子,再看看淑秀的黑珠子和宛秀的金珠子,奇道:“你们说嫂子从未见过我们,刚才我们过去她也一下都没掀过盖头,如何送我们珠子都这样恰如其分,完全的符合我们的容貌性子?”
她这么一说,宛秀也好奇了:“会不会是我哥说与她听的?”
淑秀摇头:“大哥应该不会和她说吧。”
玉秀想了一会儿一拍手:“我知道了,应该是她打听过的吧,这珠子也是特地准备好的,可见她很用心了一番。”
宛秀笑着点头:“应该是如此。”
她一边笑一边想着前些时日她娘亲与她说的那些话,她娘亲不乐意这门婚事,在她面前已经好几次诋毁李鸾儿了。
只说这李鸾儿出身不好,一副小家子样,仗着有几分力气不将人放在眼里,还说什么李家穷酸之类的话,将李鸾儿贬的一成不是,叫宛秀以后也疏远她些。
好在宛秀和严承悦平日很亲近,又是个十足好性不乐意道人是非的,倒也没有听信她母亲的话,并没有瞧不起李鸾儿,也没有想着以后如何为难李鸾儿。
今日宛秀邀着其他三个妹妹过来,也是存了一番要瞧一眼她母亲口中那十足小家子气的大嫂究竟是何种脾气性格,若是好,她也会亲近几分,若是不她,她也不为难,只是以后远着些就是了。
这一见,宛秀倒是颇为欣赏这位大嫂了,虽然隔着盖头瞧不出她嫂子的模样,可听声音很好听,想来样子应该不错,而且见她形容举止都很大气又言谈有规矩,比之那些大家闺秀都不差什么,哪里有一丁点小家子气了?
第二七一章出嫁4
“大奶奶!”
严家四位姑娘走后没多久,盼儿带着几个丫头摆上一桌上好席面,摆好后,盼儿对李鸾儿福了福身:“少爷怕奶奶饿着,叫奴带了一桌席面过来,奶奶且用些吧。”
“叫你们主子费心了。”李鸾儿一笑:“我饿了自会吃的,你且下去吧。”
盼儿笑了笑收拾了食盒等物口带着丫头又出去了。
“大娘子,要不要用些。”瑞珠知道李鸾儿是不经饿的,今天早起她就只吃了两个鸡蛋,一直到现在还没吃什么呢,便要过去给她安放碗筷。
李鸾儿摆了摆手:“放着吧,我还不饿。”
这便是不吃的意思,瑞珠有些担心:“大娘子,多少用些吧,不然恐要一直等到晚上的。”
“不过一日不用东西,我还经得住。”李鸾儿可不想大吃大喝的搞的一会儿到处找地儿方便,新娘子弄成那个样子得多丢丑,不过一天不吃不喝这不算什么,当初末世之时,她最差的时候两天三夜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丁点东西不照样挺过来了么。
瑞珠见李鸾儿意志坚定,也就不再劝了。
李鸾儿通过精神力看到那桌席面当真是不错,应该是单单给她整治出来的,要放着一会儿凉了还要撤下去重摆,实在有些可惜,便对瑞珠和瑞芯道:“你们怕也饿了吧,瞧瞧有哪些可意的就分着吃了。”
“是。”瑞珠和瑞芯谢过李鸾儿,两个人也很有些主意,挑了两样素淡些的菜,将这两小盘子菜分着吃了,其余的菜色一样没动。看起来还和整桌席面差不了多少,不留意,不数盘子碗根本瞧不出有人动过。
李鸾儿又坐一会儿,觉得无聊了就将精神力覆盖了半个严家老宅。
才将精神力往西南角触探就见那是一片园子,因是冬日,园子里显的有些荒凉,罕有人迹。就在假山旁边一个小厮正搂了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丫头亲嘴。李鸾儿看到这一幕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才想瞧些新鲜事就看到严家下人偷情了,赶紧将精神力从那方收回。
西南方是不成了。李鸾儿知道严家摆宴的地方,便将精神力朝那边覆盖,却见今日严家格外热闹,前院搭了大大的戏台。上面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台下爷们儿喝酒划拳。已经有好几个喝的醉醺醺的了。
严承悦被几个年轻的公子哥拽着灌酒,他脸上带着笑容,丝毫没有不耐烦,喝起酒来猛一瞧也分外爽快。可李鸾儿分明瞧到严承悦两只衣袖里都有一个小小的酒囊,轮椅扶手里边还放了好几个酒囊呢。
瞧着严承悦虽然在喝酒,他动作利落潇洒的双手捧着酒杯。以袍袖遮面一饮而尽,旁人又哪里知道他手速飞快的将酒大多数倒进酒囊里。到他口中只有少许一部分。
“好。”那几个公子哥拍手叫好:“严大果然不愧严大,酒量都如此之好。”
一个和严承悦长的有几分仿佛的年轻公子跟在严承悦身旁,虽然也在陪着笑,可到底有几分不开心,他在瞧严承悦的时候,眼中带着些许的羡慕,李鸾儿有些惊异。
她想这个年轻公子应该是严承悦的胞弟严承忻,她不明白的是,分明严承忻得到了父母最多的关爱,且他身体健康,前途无量,如何会羡慕身体残疾的严承悦?
这时候,严承憬走了过来,推着严承悦的轮椅朝前走,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几个别太过分了,今儿可是我哥的好日子,你们把他灌醉了,小心入了洞房叫我嫂子怪罪他。”
几个公子哄笑起来,其中一个拍拍严承憬的肩膀:“我说严老四,你是怕你嫂子怪你吧,我们可是知道,你那嫂子一身好武艺,揍起人来可是这个。”那个公子说着话翘起大拇指:“你要是没看好严大,说不得你嫂子的拳头就招呼上了呢。”
严承憬炸了毛,冷哼一声,头一仰:“我嫂子打我我乐意,你们想要寻那样厉害的嫂子还找不到呢。”
他一句话叫那些人更是大笑起来,那公子哥硬是拽着严承憬:“得,就为你这么厉害的嫂子,你也该陪我们喝一盅吧,你怕严大喝醉,就该以身代之。”
严承憬推着严承悦紧走几步,很没兄弟义气的将严承忻推了出去:“我二哥代,二哥酒量好。”
几个公子哥一听立刻拽住想要溜走的严承忻:“严二,赶紧的喝了这几杯。”
看到严承憬对严承悦的维护,李鸾儿会心的笑了起来,心道看起来以后得对这小子好些,琢磨了一番,李鸾儿决定以后要再好好的操练严承憬,让他武艺再扎实些,反应更灵敏些,甭小看这个,到了关键时刻,这可都是保命的要素呢。
严承憬根本想不到他以后水深火热的生活完全得自他的兄弟爱。
李鸾儿瞧过男宾这边,又寻找女宾们,却瞧到女宾席上很是安静,那些女宾客自持身份,吃起饭来相当的优雅,就是说话也都是寻相近的人小声说着,生怕叫人取笑了去。
瞧了一会儿,李鸾儿觉得分外没有意思,便收回精神力闭目养神起来。
时间过的似乎很慢,李鸾儿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傍晚时分,听着门外渐起的脚步声,她赶紧坐正身体,显的很是端庄自持。
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便是哄笑声:“严老四,你再怎么帮严大躲酒,他还是醉了。”
紧接着是严承憬的声音:“醉了怎的?我和我哥起码干翻了你们四五个人,怎么都值了。”
李鸾儿听到轮椅转动的声音,又听有人起哄:“严大,赶紧掀盖头,我们也瞧瞧嫂子是如何国色天香的人物,能叫你严大动心的,想来必然不俗。”
稍后,李鸾儿就觉得盖头被人挑起,她猛的抬头,望进严承悦那双形状优美,如水墨渲染过的黑白分明又清亮无垢的眼睛中,这哪里是醉酒之人的眼睛,严承悦分明清醒的很么。
她又瞧见严承悦对她眨眨眼睛,李鸾儿会意,皱皱眉头,侧头躲了一下,分明是在嫌弃严承悦身上酒气重,还有嫌弃他喝醉了酒。
一个身着竹青色衣衫的公子对严承憬挤了挤眼睛:“严老四,你嫂子嫌弃你哥了,你说你怎就不多替几杯酒,万一你哥入不了洞房,岂不是你的罪过。”
严承憬一瞪眼:“还不怪你们,我告诉你们,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我带着一帮子兄弟专灌你们,叫你们一个个都灌到桌子底下。”
“相公……”
这时候,李鸾儿惊叫了一声,伸手扶住严承悦,严承悦顺势倒在轮椅上。
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气声,又听到有人夸赞李鸾儿的美貌,那原和严承憬斗嘴的公子这会儿子也瞧到李鸾儿的正脸,这一眼,便看的满脸的惊艳之色:“老天,这不会是天上仙子下凡了吧,怎的,怎的这样……好看。”
李鸾儿这原身便容貌清丽,等她穿来之后因着体休之术更是将身体里的污垢排出来,使的整个人皮肤光洁白皙,容颜清俊灵动,今日又打扮一番,再清丽中又加了几分雍容,自然是如九天仙子下凡,直叫人看傻了眼睛。
就是装醉倒在轮椅上的严承悦这时候都带了几分痴迷。
他瞧到好几个人都直勾勾盯着李鸾儿,就有几分不悦,以手支住脑袋,眯眼间右手弹了一下,将一个想要朝李鸾儿走近的公子绊了个大马趴,他佯作去扶,一下子又倒在轮椅上。
李鸾儿将严承悦的小动作都瞧在眼里,低头暗笑一下,一伸手揪过严承憬来,拧着他的耳朵道:“不是叫你替你哥挡酒么,你就是这样挡的?嗯?”
严承憬被揪的耳朵生疼,却不敢喊委屈,陪着笑脸道:“嫂子,嫂子,实在不是我不作为,是敌军太厉害。”
“敌军?”李鸾儿一双妙目扫过那些想要来闹洞房的公子哥们,笑了一声,伸手往桌子上轻轻一拍:“哪位是敌军?既然你们哥俩都不敌,我寻他喝上几杯。”
等她抬起手来,却见那张红木桌子上分分明明一个五指印。
吓的那几个公子哥立刻笑了起来:“嫂子,严大新妇,大家不过是和严大交情好,今儿也替他高兴,难免灌了他几杯。”
又有人道:“前边还有事,我们先,先走了啊。”
立刻就有人朝外跑去,紧接着,一群人先后离去,跑的飞快,似乎后面有猛兽在追一样。
跑在前边的人一边走一边抹汗:“额滴个娘咧,都说严大的新妇厉害,今儿一见果然厉害,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人形野兽么。”
那些人一跑,李鸾儿就放开严承憬:“今儿是好日子,先饶了你,这笔帐咱们以后再算。”
严承憬立马苦了一张脸:“嫂子饶命啊,我这就去前边挡着人,省的他们来闹洞房,嫂子瞧在我鞍前马后还算辛苦的份上,饶了我吧。”
“看你表现。”李鸾儿一抬头,分外傲娇道。
严承憬自然赶紧撤退。
等这些人一走,严承憬就笑着坐起身,他眼神分外清明,哪里有一丁点醉酒的样子。
第二七二章**
“姑爷原来是装的啊!”
瑞芯惊呼了一声:“刚才大娘子和姑爷装的真像。”
瑞珠瞪她一眼:“姑爷要是不装醉,那些人闹起洞房来可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