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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那个将军重复说什么杀敌请功的话,李春实在忍不住了,举起右手:“将,将军……我要是杀敌,你怎么知道我杀了多少人,怎么请功?”
将军明显的一愣,完全没想到这节骨眼上敢有人这样提问。
他又瞧瞧邢德,邢德在他耳旁低语两句,这将军明白了,点点头:“你是叫李春吧?”
李春答应一声:“是。”
“你问的好。”那将军昧着良心说了一句:“说不得有许多将士不明白呢,也罢,今日本将军就给你们讲上一讲。”
“杀敌多少自然是要按人头计算的,不过,携带人头不方便,就有了折中的办法,按耳朵计算,一双耳朵算是杀了一个敌人,记上一份功劳,杀的越多,功劳越大,杀敌十人……”
李春听的很认真,心里默默计算,要是杀上一千人,就能做游击了,那可是从四品官员了,要是杀敌五千,便可做参军,那是从三品官员,杀到上万的话,就能做总兵,正二品官职到手。
这么算了算,李春觉得升官发财不是很难,完全没有妹子所说的那样费力,只要多多杀敌,多费点劲割耳朵,他指不定能做到二品官呢,要是他做到二品官,宛儿得多高兴,宛儿的爹听说也是个聪明人,可费了一辈子劲才不过是个六品小官,他要是成了二品官,就能给宛儿请封夫人,真要那样,宛儿姨娘就不敢欺负她了,宛儿的妹子也不敢羞辱宛儿,还有宛儿的爹,说不得也得高看宛儿一眼。
李春想明白了,暗自点头,将这些数字全部记住,打定了主意,不杀敌万人,不做到二品官绝不回京。
只是,李春却不想想鞑子一个部落才多少人,他想杀万人,鞑子得有那么些人给他杀。
他其实不知道,鞑子骑军极厉害,每次叩边不过是几百人的骑军队伍,来如雷去如风,劫掠一通就跑,哪里会留着给他杀。
即使是李春再厉害,将这些人都拦住杀了,可也不过百八十人,离他的目标远的紧,他要想当上二品大员,不知道在边关耗上多少年,说不得头发都白了也杀不够那么些人。
那将军讲完了话,由着邢德亲自送走,李春等邢德回来了,追着他确认一番:“邢家哥哥,那个将军说的是不是真的?俺要是能杀一万人,是不是真能做上二品大员?”
邢德打量了李春几眼,忍着笑意点头:“是真的。”
他只说是真的,却也没给李春解释没那么多人给他杀,瞧着李春认真的算计的样子,邢德实在想笑,不过,他想到李鸾儿,硬生生将笑意忍下去,他怕李春回去跟李鸾儿告状,他可是惹不起那只母老虎的。
李春运气极好,前一日将军才将鞑子犯边的消息传下去,第二日,广宁卫就迎来一队叩边的鞑子骑军。
大雍朝因着地域的关系,所养的战马并不多,因此,骑军不及鞑子,李春这种才从军的人也没资格骑马,只能做步兵一员。
李春站在一队步兵之中,瞪大了眼睛瞧着鞑子骑兵如闪电般奔来,再瞧瞧鞑子经过的地方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存活,这些鞑子狠辣之极,凡是他们经过的地方几乎是寸草不生。
耳边听着惨叫声,看着鲜血喷洒在干枯的草地上,李春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想到他跟着李鸾儿进山所杀的那些野兽,那些老虎,熊,野猪等等……
李春只觉得这些鞑子骑兵就跟野兽一样凶残,要是不杀他们,说不得要被他们收割走多少条人命去。
再瞧着广宁卫有限的骑兵冲将出去,看着平日一起打闹的同僚倒在马蹄之下,李春实在忍不住了,抽出腰刀大喊一声就冲了出去。
邢德吓了一跳,想要拦住李春却为时已晚,李春早已跑的没影了。
他孤伶伶一个步兵跑进骑兵队伍之中,真的有点蚂蚁撼象的样子,不过,李春这只蚂蚁却是食人蚁,厉害之极。
第三一八章闲话
李春挥舞腰刀,动作简洁没有丝毫花哨的动作。
他力气太大了些,一下子便将离他最近的一个骑兵的马头给砍了下来。
却见鲜血喷洒,洒的李春身上到处都是,李春扁了扁嘴:“砍马头没功劳,不如砍人头。”
他话才说完,马倒在地上,马上的人也一下子摔了个前撅,这下子,李春倒是得意了,一刀将人头砍了下来,提了提觉得不好带,就又挥舞两下,割了两只耳朵。
李春才将两只耳朵捏起放在随身带着的布包内,却听得耳旁风声响动,他一歪头躲了过去,挥刀过去,又一个人头掉在地上,李春笑着又割下两只耳朵。
大雍朝和鞑靼这边的骑兵们都惊呆了。
一个步兵,在骑兵中不只保住了命,还接连杀敌,这简直就叫人不敢想象。
鞑靼这支队伍的小头领一瞧李春的样子,顿时惊呼几声,用着李春听不懂的语言叽哩咕噜了几句,紧接着,鞑子全部放弃大雍朝的骑兵,全部向李春攻来。
李春一瞧一队队的骑兵以迅雷的速度向他踩过来,赶紧一矮身半躺下来,口中叫着:“砍马腿。”
制式腰刀被李春挥舞的密不透风,不知道多少马匹少了两条前腿,李春又是一滚,滚离马蹄之下,猛然跃起,一把刀如割麦子一般挥舞一阵,不知道收割了多少鞑子的耳朵。
他可不管活人死人,只要有耳朵的全割下来,好些鞑子明明人好好的,可两只耳朵不知道啥时候没的。
好些人捂着耳朵,鲜血从指缝间流下来,流的枯黄的草上到处都是。他们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恨,是恼,是怒。是羞。
鞑靼英勇的骑士竟然叫大雍朝一个小兵将耳朵割下来,回去了岂不叫人笑掉大牙。不说裤的,便是他们瞧中的准备提亲的姑娘首先就会转投别人的怀抱,原因就是他们太丢人了些。
恨意叫这些人失去了理智,在李春接二连三又收割了许多耳朵时,不知道多少愤怒的呐喊声响起,这声音响彻天地,带着不甘朝李春袭来,无数的箭支。刀光都射向李春。
李春咧开口笑了一下,右脚往地上一跺,猛的拔高,脚尖踩过鞑子骑兵的人头,落到骑兵队伍后面,总算是躲过了这些明箭。
大雍朝那边的军队这时候也反应过来,都激动连连,也都赶紧拉弓射箭帮李春退敌。
一场激战下来,鞑子叫大雍朝军队追出十几里地开外,逃的分外狼狈。这是鞑子叩边有史以来最为落魄狼狈的时刻。
这些人回去,鞑子那边添了不少残废,同时。北地流传一个传说。
传说中大雍朝有一个长的好看却极残暴的魔鬼,这个魔鬼不爱旁的,专爱吃人的耳朵,见着人就会割下双耳直接咬了就酒吃,从此后,李春在北地也有了小儿止哭的作用。
这次退敌之后,李春将布袋子拿出来,寻到广宁卫的守备,将一袋子耳朵全倒出来。笑着将一个个带血的耳朵捧给守备瞧,叫他帮自己数清楚。
李春这种行为很是将守备吓了一大跳。自此对李春这个煞神简直是退避三舍,有好些见李春长的柔弱从而想打他主意的壮实将士也都赶紧将心里那些脏污的想头抛到九宵云外。
虽然说当兵三年母猪寒貂婵。李春这个俊秀的男人在某些人看来比女人更有味道,可是,那些人见过李春杀敌之后,宁可跟母猪一窝,也不敢再肖想李春,李春无意间也解决了不少麻烦。
李鸾儿端着一碗热粥迈步进屋,对靠坐在床边的顾大娘子一笑,几步过去,将粥放到床头:“嫂子醒了?觉得如何?身上可还好?”
顾大娘子也笑了:“我倒觉得还行,就是累,浑身没力气,想要坐起来都费力。”
“才生了三个孩子,自然没劲,嫂子既然觉得累,就多休息,好好养着。”说话间,李鸾儿将粥端起来递给顾大娘子:“这是夫人开的方子,我特意拿了药给嫂子熬的补血的药膳,嫂子趁热吃了吧。”
顾大娘子才要抬手,李鸾儿已经将勺子递到她嘴边,顾大娘子有些不好意思:“劳烦妹妹了。”
“这有什么。”李鸾儿失笑:“嫂子受苦受累的,我又没怎么出力,这会儿很该照顾嫂子的。”
顾大娘子喝完一口粥,李鸾儿又喂一口:“嫂子,我在产房说的那些话你甭往心里去,我也是没法子,怕嫂子撑不下去才说那此话激嫂子的。”
顾大娘子也笑了:“我要是连这个也不明白,真真是枉为人了,妹妹不惜损害名声来帮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嫂子再吃一口。”李鸾儿在心里赞叹一声顾大娘子果然明白人,又喂一口粥:“孩子生下来太弱了些,如今都由夫人照看着,嫂子先甭想孩子,等你养好了身子,多的是时间照料孩子。”
“干娘照顾我自然是放心的。”顾大娘子点了点头:“倒是真叫干娘费心了,干娘年纪大了,原该我伺侯她老人家的,如今却要她来顾着我,我实在于心不安。”
“你这话叫夫人听到,说不得要给你几巴掌的。”李鸾儿将一口粥灌进顾大娘子嘴里:“都是一家人,哪那么多穷讲究,咱们家可没那么些酸文假醋的人,用不着说这些客套话,你要是真记着夫人的好,以后孩子大了,多教他们孝顺夫人比什么都强。”
顾大娘子听李鸾儿这么一说,非但没生气,反倒是笑了:“妹妹说的也是,是我太客套了些,如此反倒不像是一家人了,我的确该打。”
一会儿功夫,李鸾儿将粥喂完了,收起碗道:“你这次生产伤了底子,夫人正想法子给你调理身子呢,这个月子里说不得要吃些苦药汁子,好些东西也要忌口的,我尽量多跟夫人打听打听你能吃什么,多给你换着花样做些能吃的。”
“嗯。”顾大娘子笑着点头:“有劳妹妹叫厨房别多给我做甜食,我可不爱那些甜丝丝的物件。”
“不过也不能吃咸的。”李鸾儿答应一声又道:“月子里多吃清淡的好,我得空的时候多给你弄些补汤,你好生将养着,咱们争取月子里养好身子,以后啊,再生两个姑娘,你和我哥也算是有儿有女齐全了。”
“妹妹这话说的真好听。”顾大娘子躺下来,李鸾儿帮她掖掖被子,她笑道:“我也稀罕姑娘,就盼着再生两个姑娘呢,最好能像妹妹这样好看又有本事的,那我和你哥哥才算是有福了呢。”
“侄女必定比我能干。”李鸾儿起身:“嫂子且休息着,我先去了。”
“家里上上下下妹子多照看些。”顾大娘子点头相送:“等我出了月子,我专摆酒席酬谢妹子。”
“那我等嫂子的酒呢。”李鸾儿笑着出屋,叫过甄巧来叮嘱了一番,甄巧一一记在心间,向李鸾儿保证要守着顾大娘子,照顾她月子里好好养身子。
和甄巧说了一时话,李鸾儿问:“我原听嫂子说你娘帮你寻了婆家,就等嫂子做完月子便要回去成亲的。”
“是呢。”甄巧羞的低了头:“是呢,人家是奴的娘亲看好的,那人奴也知道,自小和奴一起长大,虽说长的不是多好看,可胜在实诚,待奴倒是一心一意的,只是他家里穷了些。”
“穷不要紧,只要人正道能干就成。”李鸾儿向前走了几步,又朝甄巧招手,甄巧赶紧跟了上来:“那家是做什么的?”
甄巧抿了抿嘴:“他是个木匠,祖传的手艺,木匠活做的还不错,按理说也该攒下些钱财,只是前些年他娘得了场大病,花了好些银钱都没留住命,为了给他娘治病,他变卖家私,以至于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倒是个孝子。”李鸾儿点头:“这么说,这人心性还好。”
甄巧笑着夸了一句:“知道他的人都这么说,奴也觉得他好,对奴也好。”
瞧着甄巧满脸幸福的样子,李鸾儿就知她必然极满意这桩婚事的。
“你觉得好就成,日子都是过出来的,以后成了亲,你们安安份份过日子,人勤快些,就什么都有了。”李鸾儿笑着鼓励一番:“你也是知道我们家的,当初我们家也是穷的叮当做响,几乎是连饭都吃不上的,可我和哥哥勤快,又不怕苦,才过下这份家私,说不得你们以后比我们家还要好呢。”
“这可不敢。”唬的甄巧连连摆手:“奴从来不敢这么想,奴就想着有吃有喝就成了。”
“这几年你伺侯嫂子是真好,对嫂子也忠心,嫂子若没你,怕在娘家日子更不好过,如今你要成亲了,怕是嫂子舍不得吧。”李鸾儿又问一句。
“大娘子自是舍不得奴,奴也舍不得她。”甄巧苦笑一声:“可这天底下除了夫妻,谁又能和谁过一辈子,就是夫妻,那死的也有个先后呢。”
“这倒是大实话。”李鸾儿点头:“我也替你备了一份嫁妆,得了空你到我那里拿去,可不许不要,你要不要,就是瞧不起我。”
“奴……怎么敢当。”甄巧原想推辞,可听李鸾儿那话头,吓的又将话咽了回去。
第三一九章议论
“鸾姐姐。”
顾歆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将薄披风一甩扔给丫头:“快些带我去瞧瞧咱家侄儿。”
她这个咱字说的真真是好,一度表示了和李家的亲密,又拉近和李鸾儿的关系,李鸾儿一笑:“你跑个什么劲,孩子就在那里,什么时候不能瞧,偏跑出一身汗来,小心一会儿着了风。”
顾歆擦了一把汗:“我这不是心里急么,从来没见过一次生三胎的,自然要早些瞧瞧三个孩子长的像不像了。”
“跟我来吧。”
李鸾儿等顾歆擦完汗带她去了金夫人那里,才走到廊下,就见瑞芳笑着出来拦住两人:“大娘子,顾家娘子,夫人说了,叫你们先去换身衣裳,再好好的洗过手脸才能瞧小少爷。”
“这是怎么的?”顾歆有些不明白。
李鸾儿倒是想到了:“我家侄儿因着是早产,太过体弱,所以就先交给夫人养着,这孩子身体太弱了便不能碰着什么脏东西,咱们才从外边过来,怕身上有灰尘之类的,换衣洗漱也在情理之中。”
顾歆表示明白的点点头:“那咱们赶紧去换吧。”
瑞芳领着两人到了厢房中,一个小丫头拿了两套粉绿的衣裳过来,李鸾儿和顾歆都脱了外衣,用放在银盆中的药水洗干净手脸,这才换上干净衣裳。
换好了之后,瑞芳又拿了两块干净帕子让两人将头发也包了起来,之后带两人进了金夫人的卧房。
李鸾儿不过出去一会儿,金夫人的房间已经大换了样子。
屋内的桌椅都没了,地上柔软的长毛毯子也撤掉,床帐之类的全换了浅色系的,地面床铺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屋子正中央放了三个摇床,每个摇床上都拿着细软棉布做的小褥子铺好,上面各侧躺了一个小娃娃。
粉蓝的小被子盖在熟睡的三个娃娃身上。将三个婴儿映的小脸显白了许多。
顾歆几步过去,手扶在摇床的边沿。巴着头向里瞧:“鸾姐姐,哪个是老大?”
李鸾儿过去瞧了好久也没认出来:“我哪知道,才生出来的孩子都长一个模样,我根本分不出来。”
瑞芳笑着过来,指指最南边摇车中的婴儿道:“这个是老大,中间的是老二,最北边的是老三。”
顾歆跑到老大那边看了好半晌,口中啧啧有声:“三个娃长的确实一模一样。我也瞧花了眼,不过哪个都好,真想换回去养。”
瑞芳低头浅笑:“顾娘子快些抱一下吧,我们小少爷可是有福的,说不得您这一抱,将来也能一次抱仨呢。”
一句话说的顾歆脸都红了:“好个丫头,真真跟你们夫人学的伶牙利齿了,快些张嘴我瞧瞧你们夫人是不是帮你换了换铁齿钢牙。”
“顾娘子净取笑奴。”瑞芳跺了跺脚:“奴比不得顾娘子,倒没铁齿钢牙,不过。奴听说邢家二少爷口才极好,将来顾娘子一定会知道什么叫真的铁齿钢牙,阿弥陀佛。奴等着瞧呢。”
顾歆脸更红了,追过去就要打瑞芳,瑞芳赶紧躲在李鸾儿身后:“大娘子快救救奴吧,顾娘子恼了,要打杀了奴呢。”
李鸾儿一把将瑞芳拉出来:“谁叫你惹她,她现最不能提的就是邢二公子,你偏偏就是提,如今倒好,惹的她凶性大发。我可不敢救你的,快点。给顾娘子赔个不是,就说以后再不提邢二公子了。”
“是了。”瑞芳忍笑极认真的行了礼:“都是奴的不是。顾娘子还请海涵,奴保证以后再不提……”
“你们……”顾歆气的直跺脚:“你们奴仆合起伙来欺负我,我……我……气死我了。”
“好妹妹。”李鸾儿笑着拉住顾歆,捏捏她红通通滚烫的脸颊:“不过是说笑一阵,可不许生气,不过,瑞芳有一句话说的倒是真的,你很该抱抱我家侄儿,说不得真能给你带上几个小子,最好啊,你能接泡童子尿,这才灵验呢。”
顾歆一时听住了:“真的?”
一阵笑声传来,却原来金夫人正好进门,就看到李鸾儿那般哄顾歆的样子,再见顾歆又是个实心眼的,竟信了她的话,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听她胡诌,哪里就有这种事了。”金夫人笑着拉过顾歆:“不过,你要是成了亲想要小子,我倒是能给你弄些药来,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生小子,可总比不用强许多。”
“还不快谢过夫人。”李鸾儿一把拉过顾歆来往金夫人跟前推了推:“要知道夫人这药可是轻易不许人的,得亏了是你,若是旁人,求都求不来呢。”
顾歆脸上也不红了,也顾不上羞臊,抿嘴一笑:“要我说,这药啊鸾姐姐才是最该用的,鸾姐姐才该好好的谢过夫人,叫夫人帮你配些好药,好一次和姐夫生上三五个的。”
李鸾儿可没顾歆脸皮子薄,她没羞没臊道:“你怎知我不会求,等你姐夫回来,我自然是要求的,我若是得了药生的好了,你也早些求些去。”
顾歆原想着打趣李鸾儿一番,好报些仇去,哪晓得李鸾儿完全不当回事,她很有些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姐姐说的是。”
说完这话,顾歆倒真的抱起一个小子逗弄起来,她这一逗倒不要紧,那小子在她怀里扯开喉咙嗷嗷叫了起来,又听得哗啦一阵水声,却原来竟是撒尿了。
李鸾儿笑道:“得,这下倒真是好,得了童子尿,以后准得生个大胖小子。”
“姐姐只会打趣我。”顾歆倒也不嫌弃脏,搂着小娃娃哄了起来,只这小子丝毫不给面子,扯着喉咙哭叫的更响。
“瞧这嗓门大的,这定是个壮小子。”李鸾儿一听哭声有些放了心:“长大了也必然壮实,说不得又跟我们一样是个力气大的。”
金夫人过去抱住小娃娃:“哭的这样狠,定是饿了,我抱她喂奶去,你们自己玩。”
她抱着哭闹的小娃娃才要走,另两个也哭了起来,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