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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肚子里这个……
可是,也不对啊,怎么末世的时候人人都修行那套炼体术,也没见谁家一次生俩生三个的?
李鸾儿又想了一会儿有些明白过来,大约是末世的环境太过糟糕了,人类的生存压力又太大,所以才没有多胞胎产生,而古代的环境好吃食又极干净无污染,如此,再修行那增加生育能力的炼体术,自然便生的多了些。
想明白过来,李鸾儿再抚过小腹部位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
一个孩子和两个三个孩子可是不一样的,饶是李鸾儿自认强横无比,可也由不得她不小心。
“怎么了?”
见李鸾儿一惊一乍的样子,严承悦也开始担心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李鸾儿摇头,将严承悦也拉了起来,两口子四目相对,李鸾儿紧皱眉头,一脸担心的问:“相公,嫂子一次生了三个小子,我和哥哥可是亲兄妹,你说咱们家会不会一次也生三个……我肚子里怕不只是一个娃。”
一句话,严承悦险些吓昏了去,紧紧抓住李鸾儿:“这可怎生是好?我们赶紧去请金夫人来,叫她再好好给你诊诊脉,要不是一个的话……”
他越想越是紧张,严承悦可是知道这女人怀胎生子简直就像在过鬼门关一样,他也听李鸾儿说起过顾大娘子生产的时候差点丢了性命,若是李鸾儿也是怀了多胎的话,说不得也得难产,且这怀胎十月的过程也比常人辛苦许多,这么一想,严承悦便一阵阵心疼:“鸾儿,要是怀的多……咱们就甭要了,下次咱们就生一个。”
他一句话未完就被李鸾儿一巴掌险些拍飞出去。李鸾儿横眉立目的瞪着他:“说什么呢,那是你我亲生的,不是捡来的。是能说不要就不要的么。”
智商回炉后,李鸾儿倾刻间想到自己的精神力,不由暗暗恼怒,她怎就那样傻,竟不知道拿精神力先去观察一下。
放开精神力,李鸾儿小心的引导着将注意力集中在小腹部位,慢慢接近子宫中的胚胎。渐渐的,她脑海中出现一副景象。那梨形的胚胎也慢慢显现出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天。李鸾儿一时间精神力差点暴走,她赶紧收回来傻眼的坐在床上,好半晌无语。
被拍倒的严承悦很是坚强的爬了起来,小心又谨慎的看着李鸾儿:“娘子,你可别吓我啊!”
李鸾儿颤颤微微的伸出四根手指:“相公,我觉得我可能是怀了四个……”
扑通一声,严承悦再度摔倒。
等严承悦从严重的恍惚中回过神后,便直接朝外喊着:“严一,去请金夫人来……”
请金夫人来的后果就是大晚上的不光李鸾儿这位孕妇。便是金夫人还有严承悦并因为担忧李鸾儿而跟来的顾大娘子都没有睡觉。
四个人相顾无言,全都紧盯着李鸾儿的肚子直瞅。
“四个?”
顾大娘子先是大惊失色,后来又是一片欢喜:“妹子好福气。一胎便是四个,干娘,您能瞧出是男是女么?”
金夫人瞪了顾大娘子一眼:“我是大夫,可不是神仙,能瞧出四个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能看出男女来。还有,你当四个好生的。你怀了三个就险些吓掉我们半条命去,你妹子这四个还不得叫咱们都得跟着脱层皮。”
顾大娘子也不生气,傻乎乎一笑:“只要四个娃好好的生出来,咱们脱层皮又如何,我这个当舅妈的心里也欢喜的紧。”
“嗯。”严承悦也跟着点头,现如今他这个准父亲已经完全智商归零,谁说什么他都会附和:“嫂子说的是,只要鸾儿和孩子没事我怎么样都成。”
“这不是叫你说说话就行的。”金夫人无语摇头,半晌方道:“鸾丫头这是头胎,头胎本就难生,不知道要吃多少苦,这一次怀了四个,那受的苦就更大了,孩子个头小些还没什么,可要是个头大了,先得把她肚皮撑破,孩子多了又等不到足月,绝对得早产,生产的时候又是一个难关,你当这是说说话就成的。”
严承悦低头,心中更是担忧李鸾儿,却也不敢再说不成就不要的话。
倒是李鸾儿很是乐观开朗,一个劲的安抚金夫人:“怕什么,我身子骨好的紧,四个又如何,便是五个六个我都能生出来,夫人放心吧。”
金夫人这个气哟,若不是李鸾儿是孕妇,她说不得甩袖子就得走。
“罢,罢,算我白担心了。”金夫人狠狠白了李鸾儿一眼:“我天生就是操劳的命,才操心完你嫂子家那三个,这不,又得操心你的事情,你且等着,等你那三个侄儿五六个月时我便搬来你家照顾你,算我欠你的。”
李鸾儿一听,只顾呵呵傻笑不已。
金夫人又拍了拍她的手:“你也算是赶上了好时候,正好我养的那几头药牛都长成了,有一头快要下牛犊子了,等牛产了奶后我就叫承悦牵回来给你补身子,这四个孩子啊,可得注意着,你得自己瞧自己金贵些,少操些心,还有,以后吃食得卡着了,不能混吃混喝,算了,我去与你写个食谱。”
金夫人唠叨了一大堆的话,李鸾儿迷迷糊糊的也不记得,倒是严承悦全记在心里,等金夫人写好食谱,严承悦郑重的收了起来,向金夫人保证一定要严格督促李鸾儿,叫她照着食谱上来制定饮食。
第三六六章渣男
严老将军这几日心情实在是好,就是他如今最讨厌的施氏来请安严老将军都能露出笑脸来,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去吴爵爷,高老将军家显摆过了。
不只这两家,便是以前跟他打过仗的武将还有朝中和他关系不错的官员他一家家的全都转遍了。
如今,整个严家老宅上上下下都知道严老将军早起吃过早饭便拿上一根四穗麦子提上李鸾儿特地为他弄的琉璃水壶开始出门,一家家的拜访,这一出去就是一天,不到吃晚饭基本上是不回来的。
就这几天的功夫,满京城文武百官家简直就是闻严老头色变。
别的不为,实在是这老头气人的紧,一进去就对人家家中老太爷显摆,拿着那四穗麦子就道:“去年我去庄子上转悠,说来也稀罕,这一转啊,就捡了个四穗麦子,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四穗麦子呢,就带回家好好收着,谁知道啊……哈哈……真真好兆头啊,我家那个孙媳妇当真是福大命大,一辈子没怀过胎,这一怀上啊,就是四个,哈哈,一回儿女全有了。”
你说这老头显摆得瑟也就算了,他却是欢喜的啥都不看,好几位官员家正为子嗣的事情发愁呢,他就这么找上门来臭得意,险些叫人拿大扫把打出来。
到最后,严老将军只要一上谁家门,人家门房就赶紧笑着上前:“老爷子实在对不住了。今儿小的家主子都出去了,老爷、老太太、太太、奶奶全部不在家,您还是去别人家逛逛吧。”
就这么的。严老将军成了京城最不受欢迎的人选之一。
不过,他老人家根本不自觉,根本不知道他得有多招人烦。
就是这几日,严家的消息都传到了宫里,王太后左右无事就以打听京城各官员家后宅事情为乐,这稍一打听就知道了严家的事情,更知道李鸾儿一次怀了四个的事儿。王太后听了一琢磨,当真是满心的高兴。
你当为啥?
却原来。王太后想着顾大娘子嫁的是李凤儿的哥哥,这顾大娘子一次就生了三个小子,而李鸾儿又是李凤儿的姐姐,人家一回生了四个。到李凤儿,她年纪最小,这不生则已,一生的话,会不会一次生上五个。
越想王太后越觉得这想法很有实现的可行性,便在嫔妃来请安的时候对李凤儿更加的和颜悦色了,越看越觉得李凤儿哪里都长的好,简直就是旺夫旺子的福像,一时高兴。赏赐了李凤儿不少的东西,不知道叫多少人恨的咬碎银牙。
王太后正做梦抱孙子呢,却不想好些日子没进宫的怀宁哭着进了寿安宫。一见王太后扑到她怀里就大哭不止。
怀宁公主这一哭,倒叫王太后心疼的都揪了起来,抱着怀宁不住的问:“二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赶紧跟母后说说,你莫哭。你这一哭啊,母后心里也酸的紧。”
怀宁公主哭过一阵便止了哭声。抽噎道:“母后,儿臣心里难受,周望他,他……”
王太后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位周附马又出什么夭蛾子了,一时间气的拍了桌子:“周望又出什么夭蛾子了?好好的日子他不过整日的作,你别哭,好好与哀家说说。”
怀宁公主这次是真气急了,一行哭一行说,越说到后来王太后越是生气,一是气周望行事没分寸给皇家没脸,二来也是气怀宁公主不能强横起来,就那么叫周望拿捏住了,没有一丁点长公主的威风。
“本朝虽然对驸马的管束没有唐朝那样严苛,可驸马纳妾也要经过公主的同意,他周望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作践你。”王太后气的狠灌了一口茶看着怀宁恨铁不成钢道:“你也是个没主意的,你不会拿出公主的威风来惩治他么,就这么没出息的跑回来哭算怎么一回子事,你越是这样软弱,他越是张狂。”
“女儿,女儿……”
怀宁公主低了头,眼泪又开始掉了下来:“女儿一时没想那般多,被他打压惯了,竟然……想不到惩治他。”
王太后叹了口气,虽然有些气怀宁公主不顶事,可到底是她生的,也不能不管,只能拍拍怀宁的手安抚道:“行了,这事母后与你做主。”
“嗯!”怀宁公主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王太后叫过白姑姑来:“你去命人将鸾丫头叫来,哀家有事吩咐她。”
看怀宁公主脸上还带着泪水,王太后又有些怨恨李鸾儿,怨她不早些想法子打压周望,倒是叫怀宁又受了这番委屈。
白姑姑伺侯了王太后半辈子,自然明白她的心思,虽然有些同情李鸾儿,可是到底王太后是她的主子,她又最是个忠心的,便匆匆出去安排去了。
等了约摸有一个来时辰,李鸾儿在李凤儿的陪伴下进了寿安宫。
王太后看到李凤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李鸾儿进门,小心的给她行过礼,李鸾儿没有说话,李凤儿却是面带笑容道:“太后娘娘,我想求您一件事情。”
“什么事,说吧。”虽然对李鸾儿有些不满,可王太后想想一会儿还是需要李鸾儿出谋划策的,便将不满压住,和颜悦色的对李凤儿说道。
李凤儿也不客气,一边扶着李鸾儿坐下,一边笑道:“我姐姐才刚刚诊出怀了身孕,若是寻常也就罢了,可她这一胎怀了四个,如今还不满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我就想求太后娘娘瞧在姐姐怀有身孕的份上,一会儿姐姐走的时候也赐顶轿子,别叫她自己走着出宫,万一……我当真不好与姐夫交待。”
李凤儿这么一句话叫王太后当场变了脸色。她暗是咬牙,暗地里埋怨李凤儿不会说话,这不是指责她不慈么。不过想到李鸾儿嫁的是严家,那个严老头人老成精可不是好对付的,要真是李鸾儿有个三长两短的,这老头子说不定能哭倒在万寿宫前,便将怨意压住,笑了笑:“是我疏忽了,忘了鸾丫头不比从前。成,一会儿我就叫人安排顶轿子。”
李凤儿这才笑着道了谢。
李鸾儿看看李凤儿。再瞧瞧王太后,心中微微叹气。
临来寿安宫之前她都已经和李凤儿说过了,叫李凤儿不必担心她,她身体好的紧。别说在宫中转上一圈,便是再打只老虎都没事,可李凤儿还是担心的紧,竟然为了她不惜得罪王太后,想想王太后刚才的样子,李鸾儿便知李凤儿以后怕是要过几天为难日子了。
这么一想,她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说到底还是嫡亲的姐妹才会如此不计得失的替自己着想,换了旁人,哪里会冒着得罪太后的危险替自己求这样的体面去。
这么想着。李鸾儿起身给王太后道了谢,又笑着说:“凤儿性子最直,也不太会说话。也就是太后娘娘慈善可亲才这样惯着她,叫她在您面前什么话都敢说,要是换一个人,怕是早容不得她了,我瞧着啊,她进了宫就跟在家里一样。这脾气一丁点都没变,娘娘以后也该好好教导她。叫她别万事由着性子来。”
这一句话算是捧了王太后,又替李凤儿描补了一下,叫王太后心里舒坦多了,对李凤儿说话也多了几分和气。
王太后一边和李凤儿说着话,一边感叹这位李大娘子当真是人精一样,心思那般敏锐,胆子又大又能言善辩,也怪不得严老头那样挑捡的人都能瞧中她,硬是叫她当了严家的孙媳妇。
说了好一会儿话,王太后才算是言归正传,直接叫李鸾儿想法子治治周望,甭管李鸾儿用什么法子,总归得叫怀宁公主的日子好过起来。
李凤儿听了王太后那话,心下替李鸾儿着急,想要说什么却被李鸾儿给拉住了。
就听李鸾儿笑道:“说起来我本该早早的打压一下周驸马的傲气,只是娘娘也知我最近身子不是很便利,若是抛头露面的难免不好,不过,怀宁公主的事情也不是小事,我便是拼着自己不好,也得先管公主这事,我想了个法子,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李鸾儿一边笑着和王太后说话,一边在心里暗骂周驸马实在是不知所谓,简直就是个人渣,且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却原来,怀宁公主之所以哭成那样实在是周望处事太过了,叫怀宁公主这样温和的人都容忍不了他。
这周望自命是个风流才子,自从尚主之后就郁郁不得志,他将所有的错处都推到怀宁公主身上,认为若不是怀宁公主看中了他硬是要他当驸马,他绝对会有远大前程,而不是现在只有一个驸马都尉的闲职。
为此,周望就开始折腾起了怀宁公主。
大雍朝驸马纳妾要经公主同意,周望也没想着要纳妾什么的,不过,他却也有办法给怀宁公主心中扎根刺。
周望不纳妾,不给女人正经的名份,他先是养小戏子,又是寻找青楼女子寻欢作乐,时常的作些诗词请了青楼的行首到家里讨论,有时候且歌且舞,很是逍遥自在。
另外,他还买了好些美貌女子养在家中,对外说是丫头,其实都是他的女人,他留连花丛,平常怀宁公主都寻不到他,便是寻到他,他也是身在女人丛中。
更可恶的是,怀宁公主病了的时候他还会带着许多女人特地赶到怀宁公主身边,非但一丝儿都不关心怀宁公主,反而当着怀宁公主的面和那些女人寻欢,专门气着怀宁公主。
也是怀宁公主脾性温和又是个善良的人,若不然,怕是周望早没命了。
第三六七章白花
怀宁公主的脾气温和知书达礼在朝中是出了名的,就算是前朝大臣说起这位公主也要赞上一声贤淑,可就是这样贤良的公主在周望那里被那样的糟贱,这叫许多大臣也都要替怀宁公主抱上一声屈。
先帝和当今官家不止一次警告过周望,可周望却是死性不改。
再加上大雍朝还从来没有改嫁的公主,若是将周望给治了罪,怕是怀宁公主要守寡的,因此上,先帝爷和德庆帝也怕是打老鼠带玉瓶,有所忌惮,才能容忍周望到现在。
周望大约也是觉得反正他就是这样了,怀宁公主只能忍着他,太后和官家也不能将他怎样,索性更加变本加厉。
原来他玩戏子玩养舞女倒也罢了,如今,他倒是玩起真爱来了。
据怀宁公主所言,周望前些时候将他一个远房表妹接到府中,那位表妹姓朱名柳柳,是个看起来柔弱无依,笑起来又一脸温柔的女子。
朱家原来家境不错,后来朱父不善经营将家败落了,朱柳柳也算是跌落尘埃,这次朱父朱母相继去世,朱柳柳彻底没了依靠,她也没有别的可信任的亲人,没有办法只得来投靠周望。
周望原对这位无父无母的表妹也有几分怜惜,就和怀宁公主商量先教养她一段时间。
怀宁公主心性善良,虽然觉得朱柳柳孝期进公主府有些不好,可经过周望几次劝说。也对朱柳柳大起同情之心,就同意了叫朱柳柳进公主府。
哪知道朱柳柳一进公主府就开始羡慕起了公主府中奢华的生活,又见周望养了那么些个女人怀宁公主都管不得。就起了坏心思。
她开始的时候接近怀宁公主,每天早晚给怀宁公主请安,又将她做的绣活送给怀宁公主,还时不时的陪怀宁聊天,叫怀宁公主认为她是个知礼的好姑娘,等打动了怀宁公主,她就开始慢慢接近周望。先是和周望谈诗论词,后又借机跟周望诉苦。诉说她是如何的想念爹娘,心中怎样孤苦无依,怎么感激周望,想要报答周望之类的话。
朱柳柳是个心大又聪明的女子。一来二去,竟叫周望在对她起了怜惜之意的基础上多了几分爱慕,后来有一次周望醉酒,朱柳柳去看望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就滚在一起。
这件事发之后朱柳柳一直说不怪周望,她不要求什么名分,只愿意留在公主府做个丫头,伺侯周望和怀宁公主,可她越是这样说。周望就越是心疼她,便和怀宁公主闹着要给朱柳柳个名份,怀宁公主也是从这时起才看出了朱柳柳的野心。
周望养那么些女人只要不闹着要名份怀宁都能忍。总归里子她是留不住了,就只能留面子,只要大面上还过得去怀宁就能凑和着过下去,可是,朱柳柳这件事情可不一样,大雍建朝百余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位驸马胆敢名目张胆纳个有名份小妾的呢。要是这个口子一开,怀宁还不得叫人给笑话死。因此上,怀宁是死都不同意给朱柳柳一个名份的。
可怀宁不同意,那朱柳柳也不善罢干休,她跪着哭求怀宁不要赶她走,她不要什么名份,她只要能留在周望表哥身边就可以,还说一切都是她的错,要杀要剐她都没有怨言,只希望怀宁公主不要怨恨周望。
她这么一哭求,更显的她心地善良又知礼,却大大的显出怀宁的不通情理来,叫周望心疼的什么似的,一时没忍住和怀宁公主大吵一架,甚至还动手打了怀宁一巴掌。
就是这一巴掌将怀宁最后一丁点的忍耐之心也给打没了,怀宁气苦,就跑到宫里来向王太后求助。
李鸾儿听怀宁公主说完前因后果,整颗心都在咆哮了,她原只说那些小说上写的什么小白花表妹之类的有些洒狗血,却原来,还真有这种人呢。
同时,李鸾儿也很鄙夷周驸马,觉得这位周驸马实在脑残的紧,却也不想想怀宁公主怎么都是长公主,就是脾气再好又能容忍多少,怎么着怀宁都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官家的亲姐姐,无论什么事官家都必然向着其亲姐的,周望就是好好的捧着这位怕不定什么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