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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陛下误会妾身,妾身虽然满心满眼都是陛下,离了陛下也活不得的,可却不会用这种阴损的不利于身体的东西往陛下身上使的,妾身实在是怕,万一陛下认为那东西是妾身弄出来的,妾身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得的,皇后娘娘实在是……叫妾身恨的咬牙,她便是正在光明的杀了妾身妾身都不恨她,可她偏偏这样离间妾身和陛下,妾身这辈子都不能原谅她。”
李凤儿可不会说什么这事大约不是皇后做的,恐是有什么人陷害皇后的,反正各种证据都明明指向皇后,她为何要替皇后隐瞒,至于德庆帝如何想怎样查李凤儿可是不管的,反正她将事情推到德庆帝手上了,结果如何,与她就再无干系了。
她这种干脆的行为倒是极得德庆帝的赞赏,德庆帝笑着将李凤儿因哭泣粘到脸上的发丝一一的理好,刮了刮她哭的通红的鼻子:“朕知道凤儿对朕的心意,朕便是怀疑哪个也不会怀疑凤儿的,你将东西和那个小太监交到朕这里,这事莫再管了。”L
第四二三章教导
“母后!”
德庆帝坐下拿眼瞧着王太后,示意她有话可以直说。
王太后抿了一下嘴,唇角显出几道浅浅的皱纹,将她的唇角拉直,叫她脸上多了几分凌厉之色:“刚才我去瞧了皇后,怪可怜见的,先前多沉稳的一个人,如今哭的泪人似的。”
“儿子正叫人查害皇后小产和凶手,母后放心,过不了几日便有结果。”德庆帝起身拱了拱手,王太后点头:“非是我信不过皇儿,只皇后与我哭诉说她大约是受了贤妃的迫害。”
说到这里,王太后又瞧了德庆帝一眼:“我也知凤儿这丫头并非那样的人,可是,皇后怀的是嫡子,凤儿对皇儿又一往情深,难保她不会因妒而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
若王太后叫德庆帝查找凶手或者对皇后好一些,德庆帝绝对二话不说便同意,可说到李凤儿害皇后小产,德庆帝一万个不信。
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皇后病糊涂了,她说的话不知所谓,难为母后也听她的。”
德庆帝从未对王太后发过火,如今这话说出来,倒是叫王太后很吃了一惊:“皇儿这是什么意思?”
“凤儿什么人,她是什么人?凤儿会去害她,当真可笑之极。”德庆帝冷笑一声:“当初卢家那个怀胎的时候那样撩拔凤儿凤儿都没害过她,为着不与她争执甚至于连永信宫都轻易不出来,凤儿是看中儿子,正因为心中有儿子,所以才对儿子的骨肉下不去手,凤儿害谁。都不会去害那些怀了孕的嫔妃美人们。”
说到这里,德庆帝捏紧拳头狠狠的一捶桌子:“母后大约还不知道,昨日凤儿和朕哭诉皇后要害她,朕原还有些不信,如今全是真信了,皇后是受不住凤儿,起了妒意。要坑害凤儿呢。”
“如何会这样?”王太后更是倒吸一口冷气:“她身为皇后就该安安分分与你料理后宫。凤儿的出身又威胁不到她什么,她做什么……”
德庆帝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将那遗情霜的事情说了出来:“凤儿最是有什么说什么的,若是旁人查出这件事情说不得真敢给朕用上。可凤儿偏就拿了那东西寻朕一五一十的说与朕听,母后且想,皇后才刚小产凤儿就敢这样做,她若不是问心无愧又何敢于此?”
一句话说的王太后脸上变了色:“这倒也是。皇儿说的对,可这遗情霜……皇儿也小心些。莫要着了道。”
德庆帝的手还按在桌上:“后宫中竟有了这等盅毒,看来朕太过优容与她们了,朕想请母后出手好好的查查后宫那些女人,也正好借着皇后小产的事情把那些别有用心的打发掉。”
王太后如今一心靠着儿子。对于德庆帝的要求自然无有不允的,立时便答应下来,之后又笑着对德庆帝道:“凤儿也是受了委屈的。皇儿好好安抚她,我听说她哥哥马上就要回京了。她哥哥最是忠心不过的,以后咱们娘俩的安全还要靠他呢,皇儿可不许薄待了人家兄妹俩。”
“是!”德庆帝起身脸上也服笑模样:“母后的吩咐儿子自是答应。”
德庆帝从寿安宫出来,便碰到正在寻他的于希,看到于希德庆帝就气不打一处来:“事情查清楚了?如何现在来寻朕?”
于希低了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陛下,奴婢仔细查访过了,皇后那里所有的证据都指明,指明……”
“指明什么?”德庆帝一笑:“莫不是指明是贤妃所害。”
于希头垂的更低了:“是这样,都是奴婢不是,奴婢再叫人去查。”
德庆帝一摆手:“不必了,朕心中有数,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罢了,那些人在宫中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儿如何都不会查出来的,拖的时间久了又不好交待,倒不如随便寻个人顶罪吧。”
“是!”于希心里直打鼓:“陛下瞧白美人如何?”
这白美人进宫时间不算久,先前也曾怀过胎,可后来没保住,没到三个月就小产了,于希的意思便是说污赖白美人陷害皇后,原因便是白美人的孩子是被皇后所害。
他这想法倒也不错,只德庆帝却听的更加生气:“蠢货,你难道要朕告诉天下人朕的皇后不贤么,岂不是叫人看朕的笑话,没到废后的地步,皇后便不能出一丁点事情。”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想差了。”于希早吓坏了,赶紧跪下请罪。
德庆帝笑了笑:“听说仪嫔是张首辅夫人的娘家侄女,朕想着她有首辅为靠山想来胆子素来大些。”
说完这句话,德庆帝扔下还有些不太明白的于希迈步走开。
德庆帝走了约摸有一箭之地,于希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按住扑通乱跳的心胸部位,低头小声道:“奴婢省得了。”
说完这句话,于希下定决心,以后总归是要离张首辅远些的。
李凤儿自将那遗情霜交给德庆帝之后,回到永信宫便闭门不出、万事不理,等了约摸有两三日的功夫,果见王太后打着皇后小产的名义开始大肆搜查后宫,不出几日,后宫中几位美人那里就搜出许多的有避孕效果的玩器物件,庄妃和敬嫔那里也查出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这叫王太后震怒,更是在宫中上下掀起一番血腥风雨。
许多宫人太监因此倒了霉,不知道多少人被打杀,皇宫里化人炉的烟火终日不灭,叫整个后宫上上下下都是战战兢兢。
一些有家世有美貌的嫔妃美人被牵扯到这件事情中,好些被发往冷宫,还有一些被囚禁起来,她们的娘家也因着她们在后宫胡作非为而受到牵连,官家又叫人查了那些人家中。许多官员牵扯出人命案子,放利钱,夺人田庄,收受贿赂等等事情,官家大怒,一时间许多官员落马,这些人前脚被罢官。后脚柳木便趁机插手。安插了许多亲信之人。
本来朝中官员,那些士子们都不满于德庆帝动静太大,还想联名上书。可柳木这一安插亲信,立马这些人就将矛头对准柳木,清流们和柳木对立之态再不能解。
德庆帝也眼瞧着柳木如此作态却不做理会,处理了这件事情便又带着后宫几位受宠的美人去了行宫游玩。叫许多大臣心生退意。
如此,眼瞅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秋去冬来,李鸾儿家的四个小子马上便要周岁了,而李春早已在一个多月一前便回还,如今他人在西山练兵。每隔几日就要回家住上一天,小日子倒也过的不错。
这日,李鸾儿早起吃过饭便开始准备四胞胎的抓周事宜。才叫人准备了许多东西叫四胞胎拿着玩,另外暗中教导他们要抓哪样。就听瑞珠来回说是舅爷来了。
李鸾儿赶紧叫人去请,她又下床亲迎到门外,就见李春穿了一件宝蓝色的绣云纹锦缎绵袍,腰系白玉带,身上披了深蓝色貂毛披风,一头黑发拿金冠玉簪固定住,显的他眉清目秀,温文尔雅,自然,他要不说话,便是这长相身材,这样的穿衣打扮出去了,哪个不夸他一声如玉公子。
可是,李春一说话便什么都露了。
他一看到李鸾儿便笑了,几步过去激动的抓住李鸾儿的手:“妹子,哥哥想你了。”
李鸾儿也知李春小孩子脾气,笑着拉他进屋,又叫瑞珠端了好些吃食给他:“今日哥哥没去练兵么?”
李春点头又摇头:“练了,他们欺负我,生气了。”
李鸾儿想着说不得兵营里那些人见李春脑子不好使便联合起来排斥他,或者有人想要取而代之,立时就有些怒意,不过,她面上却一丁点都不显,笑道:“哥哥说的什么话,你是去练兵的,练兵么,当然要把兵练的好好听话,出去打仗的时候不但武艺高还得听从主帅的号令,照我说,哥哥最该教他们听话些。”
“就得听话,不能不听话,出去打仗要吃亏。”李春也带兵打过仗的,就算是再傻也明白这其中的关键。
李鸾儿见他丁点不糊涂,倒是有几分欢喜之意:“哥哥想想咱们小时候如果不听话,爹爹不是提起来便打么,咱们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才能变的听话懂事,哥哥先前不听话的时候,我和凤儿不也是打过哥哥的么,这人啊,不听话就得打,打到他听话为止,要是揍个半死还不听话,那就不如揍死他。”
李鸾儿是真气那些人欺负自家兄长,便教着李春给那些人些颜色瞧瞧。
论起斗心眼来李春怕是连个小兵都斗不过,可李春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武力值高,李鸾儿也不想李春学那些弯弯绕,就李春那心眼子,再学都学不会,便想着叫李春一力降十会,咱不玩心眼子,咱玩的就是蛮力。
“好。”李春高兴的直拍手,深觉自家大妹是极好的,给他出的主意也好:“听妹妹的,打他,揍他,叫他们欺负人。”
“哥哥明儿去了军营便试试,瞧瞧哪个最不听话旁的话也不与他分说,按住便揍,先揍的他没了脾气再与他讲道理。”李鸾儿起身又给李春添了杯茶端过去:“这便如强盗一般,谁家来了强盗还与强盗玩心眼子讲理的?除非是打不过,但凡是能打得过的,自然是要打个臭死的,哥全当那些人是强盗了,只要哥狠揍几个出头挑事的,旁的人就再不敢多言了。”
李春越听越是欢喜,竟是高兴的也坐不住,抓耳挠腮的动个不停。
他才要说什么,却听门外有人又说话了:“妹子这主意出的是好,可是大郎手劲太大了些,万一打出人命来可如何是好?”
却是听说李春过来寻上门的顾大娘子。L
第四二四章仗势
“娘子?”
李春一见顾大娘子,立时眼睛一亮,起来就朝顾大娘子跑去,小心的扶着顾大娘子进屋,又将那擦的油光水亮的红木椅子用袖子擦了又擦,这才叫顾大娘子坐下:“娘子坐。”
见顾大娘子坐定了,李春献宝似的捧起一碟子干果放到顾大娘子跟前,又赶紧倒了滚滚的热茶:“娘子吃果子,喝茶。”
李鸾儿坐在一旁冷眼旁观,满心的不是滋味。
甭看李春比她大,她管李春叫哥哥,可李鸾儿到底两世为人,两辈子年龄加起来做李春的祖母都足足有余了,她对李春可以说是当孩子养着的,时时处处替李春打算,瞧见谁对李春不好,欺负李春李鸾儿便不依。
可就是她这么千娇万宠的养着的哥哥这会儿子却对另一个女人大献殷勤,虽然说那女人是她嫂子,可李鸾儿心里总归是有些别扭的,就好像自家辛苦养大的孩子成了别人家的一样。
顾大娘子叫李春伺侯的很是不好意思,接过茶水柔柔的笑了一下:“相公也坐。”
“我坐着呢。”李春在顾大娘子身边坐下,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偷瞧了顾大娘子好几眼,满心满眼的甜蜜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叫李鸾儿大呼吃不消:“哥哥,你莫再瞧嫂子了,嫂子脸皮子薄叫你看的臊了。”
“不看,不看。”李春脸红红的,吓的赶紧摇手。
顾大娘子也脸红了,垂头小声道:“妹妹总是打趣我们。”
李鸾儿笑着摇头:“得,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哥哥的事吧。嫂子大约是不知道的,哥哥可是叫人欺负了。”
顾大娘子立时抬头:“大郎,你……怎生回来不与我说?”
“我,我。”李春憨笑着抓抓头发:“不想叫,娘子,担心。”
“原来哥哥不想叫嫂子担心啊!”李鸾儿故意调笑,特意将啊字拉的老长:“我可是哥哥的亲妹子。哥哥便忍心叫我担忧?敢情我是捡来的呢。”
一句话叫李春和顾大娘子又红了脸。顾大娘子拿帕子掩住面小声道:“妹子若是再拿我和你大哥开玩笑,小心我与妹夫告上一状,叫他来收拾你。”
而李春在脸红过后却又很郑重很认真的叮嘱顾大娘子:“莫与妹夫。告状,妹夫,打不过,妹妹。妹妹厉害,有事告诉她。”
这话听的李鸾儿脸上笑容更盛:“是极。是极,你家妹夫是打不过我的,你们告状都是白告的,不过哥哥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在理。你妹妹我厉害着呢,有事自然是要告诉我的。”
顾大娘子这才一甩帕子啐了一口:“显见得你们是亲兄妹,自是亲近。总是拿我开玩笑,以后再如此我可不依了。”
唬的李春又给顾大娘子赔了一通的不是。顾大娘子才笑了起来,她边笑边道:“大郎是个实在人,心眼自是不如旁人多的,妹妹教他上手便打倒是个好法子,可也不能教大郎将人打死,若是上边追查下来,咱们可是吃罪不起的。”
甭看顾大娘子是太后的亲外甥女,现在又得封郡主,可她从小就被欺压,是个老实本分的,便是如今富贵了,可也做不来仗势欺人的事。
李春一听顾大娘子这么说,也担心的看着李鸾儿。
李鸾儿摆摆手笑道:“你们自是不必担心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总归出了事也是他们不守军纪,不听号令,军营之中不听上峰命令,便是死了也白死,说到哪里都说不破天去。”
她这么一说,李春和顾大娘子才放下心来。
李春将胸脯拍的啪啪作响:“妹子放心,我回去就,就收拾他们。”
敢情李春跟顾大娘子也学会了收拾这个词,他这话一出口,倒叫顾大娘子和李鸾儿险些笑倒。
又歇息一会儿,李鸾儿就赶李春带顾大娘子回家,李春好几日才能回一次家,总不能把时间都耗在她这里吧,怎么说人家小夫妻分离了好些日子,总得回去亲热亲热。
等把两人送走,李鸾儿才回房要抱自家小子,便见严承悦推了轮椅进来,往日严承悦回家脸上总是带着笑,今日也是带着浅浅笑容,可笑容里怎么看都多了两分凝重。
“怎么了?”
李鸾儿几步过去推了轮椅进来。
严承悦摇头苦笑一声:“今日官家发作了康家,说不得朝庭又有动荡了。”
“皇后小产时仪嫔不是叫陛下给废了么,当时陛下只是训斥了康家一通,可没怎么发作,今日怎么又算起后帐来了?”
李鸾儿有几分不解:“我听人说张相公与柳木最近关系很是亲近,柳木如今又执掌半个朝政,如何肯如此不给康家颜面。”
说到此事,严承悦笑容更苦了些:“娘子有所不知,官家实在是……太过贪玩了,什么事都能做玩笑来办。”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我分说分说。”李鸾儿拍了严承悦的手一下,蹲下身子目光与他齐平,脸上有几分担忧之色。
严承悦回手握了她的手慢声细语的与她慢慢分讲。
却原来官家未登基前打小伺侯他的亲近太监一共有四人,其中于希和柳木因为很能玩乐,所以官家对他们俩最是亲近些,只是另外两个太监也因着打小伺侯官家很小心仔细的份上很得官家看重。
那两个因为年纪较大一些,也没有什么功利心,倒是把后宫当成养老的地方,轻易是不会出头的。
可也并不表示这两个太监就是没权没势任人欺负的。
这两位一位姓谭,是成年之后去的势,因为长相高大威猛很有几分武装的威仪,当时在宫里被人戏称谭将军,另一位姓曹。瘦瘦小小的最是油滑嘴甜的,人称曹公公。
这两位公公在先帝年幼时便在宫中伺侯,直到如今已然培养出了许多小太监,在宫里也可谓树大根深,是轻易叫人动不得的,且官家如今见他们俩除去忠心王事之外轻易不会为自己捞好处,对这两个人也很信任。
便是前两天柳木和曹公公因为一件小事大打出手。柳木个子高年纪又小些。将瘦小的曹公公压在身下狠揍了一顿,却是将曹公公的耳朵都险些拽下来,叫曹公公很是没面子。索性便到官家跟前哭诉了一通。
柳木和曹公公都是打小伺侯官家的情分,官家也不能有偏有向,先是给他们俩调解了一番,又叫柳木给曹公公赔礼。叫柳木拿出他存下来的好些好物件送给曹公公算是给曹公公赔了罪。
原官家认为他这样处理很是公道公允,那曹公公虽委屈。可看官家都如此吩咐了,自然不能跟主子叫板,就委屈的接受了。
可是占尽便宜的柳木这时候却不依了,不说不给曹公公部罪。反而在官家跟前又要怒打曹公公。
如此一来,官家自然便生气了,觉得柳木极不给他面子。就想教训一下柳木。
官家也知柳木如今和张相公走的极近,有心要剁了柳木的左膀右臂。可也不能拿着首辅开刀,如此,原先犯过错处的康家就倒了霉,谁叫康家和张家是姻亲,又一直大力帮着张相公呢。
李鸾儿听严承悦说完,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半天才道:“康家绝对没想到他们之所以这么倒霉都是因着两个太监打架而起的。”
说到这里,李鸾儿朝严承悦挤了挤眼睛:“话说,这柳木如何与曹公公争执不下的?”
说到这件事严承悦也着实觉得好笑,实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也知宫里有些人为着结伴便做对食之事吧?”
李鸾儿点头,说起对食来便觉一阵恶心。
“这柳木年纪不大,如今又有权有势且不知道弄了多少钱财去,看起来是什么都不缺了,可他到底是个太监,一辈子都没个后,这心思便与常人有些不一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是瞧中了一个宫女,想要和人家结成对食,甭看柳木如此权势滔天,可这天底下还真有不买他帐的人,他瞧中的那宫女便不乐意,柳木就想拿着权势压人家,哪晓得这个宫女有个同乡的结拜弟弟正是曹公公的干儿子,宫女受不了柳木压迫,就托了她弟弟的关系寻到曹公公那里哭诉一场,祈求曹公公相帮说情。”
严承悦说到这里摇头叹息一声:“这曹公公也是年纪大了,很有几分心慈面软,再加上他又的确极喜爱他那干儿子,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