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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承悦说到这里摇头叹息一声:“这曹公公也是年纪大了,很有几分心慈面软,再加上他又的确极喜爱他那干儿子,又见那宫女长的好为人又伶俐且重义气,就将那宫女收做干女儿,即是他的干女儿,他出头便有了理由,于是,曹公公就摆了酒请柳木过去,想要帮着说和说和,叫柳木看在他那张老脸的份上放过他干女儿。”
“柳木大约是不愿意的吧。”李鸾儿皱起眉来:“这天底下贪权恋势的人多了去了,柳木大可以寻那样的来玩弄,做什么非要强迫别人,实在有些过分了。”
“柳木如今有着批红的权利,替官家批阅奏折,这时间久了,他就不把别人瞧在眼里了,仗势欺人的事做的可不少,也有可能是他真喜欢那个宫女,一听曹公公叫他放过那宫女当时就蹦了起来,跳着与曹公公大吵一架,曹公公在宫里如今就是活祖宗般的存在,不知道多少小太监管他叫干爹干爷爷的,哪里受得了这个,说话也便不好听了,甚至于还威胁柳木,就这样,二人一言不和打了起来。”
严承悦越说越觉得好笑,实在想瞧瞧康家知道此事之后的神情,这康家大约想破了头都想不到他们家败落竟是因着一个小宫女而起的吧。L
第四二五章打算
“反正康家也不是什么好的,败落便败落吧。”
李鸾儿对于京城中哪家倒霉是真不关心,只要不是自家倒霉,管他谁家破家灭族呢。
严承悦也知她的性子,摇头笑了笑:“我倒也不是关心康家,只是觉得康家这一倒,朝中难免再度动荡罢了,今年秋时不知道有多少官员落马,如今再弄出事来,牵连的可就广了。”
“只要咱们家没事便成。”李鸾儿揽了严承悦的脖子调笑一句:“便是有事也不怕,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官家真要赶尽杀绝,我便带着咱们两家人去蕃邦占山为王,到时候无拘无束岂不逍遥自在。”
李鸾儿头一次在严承悦跟前说出她的真实想法。
原先她并不敢将这些话说出来,她怕严承悦是那种忠君爱国的迂腐之人,也怕严老将军晓得她这种打算会斥责她。
可自她嫁到严家这些时日来的观察,发现严家不管是严老将军还是严承悦性子都极圆融,且也不是那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死忠,这才敢拿这样的话试探严承悦。
李鸾儿把这话一说完,就小心观察严承悦的表情,她完全没想到严承悦听到她这话竟是笑了,一伸手揽住她:“好,真要到了那种地步,咱们就换个地方从头开始。”
呃……
李鸾儿眨眨眼睛很有几分不明白。
严承悦看她这样子只觉好笑,忍不住刮刮她的鼻子:“敢情在你眼里我便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么,你莫要忘了我严家是武将出身,虽说现在在军中已经慢慢收敛势力,可也学不来那套文人的作派。”
李鸾儿轻松一口气。很有几分庆幸自己嫁了个武将世家,没选择那些酸腐文人,否则甭管当今官家如何的昏庸夫家都一心忠君,死都不求退路,她还不得怄死。
“当真是好。”
李鸾儿捧起严承悦的脸颊狠狠亲了一下,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
严承悦也回吻一下:“你也莫担忧,官家再如何都是不会动严家的。”
见李鸾儿还是不明白。严承悦只得仔仔细细的与她分说严家的历史。却原来,严家在开国时期便跟随太祖皇帝四处征战,还曾救过太祖的命。在打下江山之后,太祖皇帝便要给严家封王,可当时的严家老祖宗是个很理智清醒的人,他情知不管哪朝哪代异姓王都没什么好下场。便拒绝了太祖皇帝。
太祖皇帝当时才得坐天下,对于功臣还是很优待的。深觉严家功劳足够封王的,可严家老祖宗不要,太祖皇帝便赐下丹书铁券来,且承诺过只要大雍江山还在。便保严家世世荣华。
自然的,严家老祖宗根本没有轻信过太祖皇帝的话,虽然收了丹书铁券可还是好好的教导子孙。老祖宗的话代代相传,严家的子孙可以无能。却不能野心太大。
到了太宗时期,严家的第二任家主做过太宗皇帝的侍卫,一次征战中拼死救下太宗皇帝,却也没有仗着救驾之功胡作非为,高宗时期严家忠心为主却又知进退的性子已经被历代君王所认可,严家也保了几代的太平。
先帝时候严家又有过从龙之功,便是如今的官家不看丹书铁券的份上,就单看严家保先帝登基的情份都得以严家从优。
武将世家和那些清贵的文人世家到底不同,文人治世虽也功劳甚大,但到底不如武将世家能够在乱世中立下天大的功勋,相比较起来,还是武将容易征战天下更容易被人传唱,虽然现在太平盛世,可严家几辈子男儿沙场征战的功劳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抹煞的。
李鸾儿倒是不知道严家竟然还有丹书铁券的存在,听严承悦跟她说起之后愣了半晌。
严承悦笑着抱紧她:“你知道便是了,莫说出去,太祖当初赐下丹书铁券的时候并没有张扬,除了当年的老祖宗便是历代家主知道,老祖宗的意思便是为怕儿孙不肖瞒了这事,不愿意叫儿孙仗着那免死金牌胡作非为。”
李鸾儿理解的点点头:“这个我明白,如果严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自家藏了免死金牌,说不得就有人要作死了,倒不如将这事瞒下来,叫儿孙们也有个怕性。”
“只是?”李鸾儿捏了捏严承悦的面皮子:“你又如何得知?”
一句话问出严承悦只剩苦笑了:“当初祖爷嫌弃父亲和叔父几人无能,又见我自小聪慧什么都能学成,便想隔过父亲那一辈的人将家主的位子传给我,所以除去尽心教导之外,便告诉了我这件事情,哪里知道后来我竟跌落马下落下残疾。”
李鸾儿目光不由的又关注到严承悦的腿上,她知道严承悦的断腿是他一辈子的伤痛,见他满脸苦意,一只手紧抓着腿上的衣料,不由的也有几分伤痛。
回握住严承悦的手,李鸾儿静静依在他胸前,过了许久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相公,总归有一日我能治好你的腿,到时候你若想做治世能臣我便助你青云直上,你若想做武将征战沙场,我与你做先锋开山架桥,总归不能叫你胸中志向不得伸展。”
李鸾儿这话说的情直意切且掷地有声,虽然严承悦不信李鸾儿能将自己的腿治好,可也感于她这片直心,默默的抱了她:“娘子的厚爱我心领了,只我这腿怕是不成的,我也知娘子不是那等终生办于后宅的妇人,娘子也有意伸展志向,更爱沙场征伐,等咱家四个小子再长一岁,我便在家里看守宅院教导儿子,娘子可去边关杀敌,一展心胸。”
这一句话叫李鸾儿感动的什么似的。
不说是古代,便是现代又有几个男人愿意自己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毫无保留的支持自己妻子去做事业的?严承悦能够这样说这样想,足见他对李鸾儿有多重视,对李鸾儿的爱意有多深。深到可以抛下男儿的尊严,不顾别人的指点,硬是支持李鸾儿抛头露面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说起来,李鸾儿若单是为了自己倒真不乐意跑到千里之外去叫严承悦承受京中的流言蜚语,可她想到严承悦的腿,想到她那今年一直停留没有长进的精神力,再想到去年进宫救驾之时砍杀流民而迅速增长了的精神力。便把什么话都咽了下去。
李鸾儿想着不管怎样且先去沙场上走一遭。将自己的精神力提升到五级,将严承悦的腿治好再说,任何的事情都没有严承悦能够过正常人的生活来得重要。
“好。”李鸾儿咬牙笑了一声:“我原也打算挨过年等到春尽之时就去北边的。即是相公天大志愿不能得伸,为妻便代你征伐天下封狼居胥。”
严承悦轻轻笑了起来,伸手将李鸾儿有些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小生在这里先谢过娘子。”
宫中西六宫的当阳殿旁边有一个小小的院子。这院子虽小可却五脏俱全,三间正房不大收拾的很是干净。里边的摆设比任何的宫妃也不差,左右厢房也都齐全,里边住的许多小太监却正是伺侯正房里那个人的。
而正房中住的却不是任何的嫔妃美人,却是一个年老的太监。
一个身着棕红衣裙的年轻貌美的宫娥正端了药碗迈进屋内。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一个身着里衣脸色有些苍白狠狠喘气的瘦小老太监。
宫女端药过去,先将药碗放到一旁,再小心的扶起那老太监。脸上带着些愧意还有伤怀小声道:“义父,起来吃药了。”
这老太监正是被柳木痛打过的曹公公。而宫女却是曹公公新认的义女,也是柳木想要做对食的那个女子。
曹公公咳了几声,慢慢的睁睛,一双不大的眼睛却满是精光:“萍萍啊,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里有人伺侯着,你还偏偏总是过来,旁的不说,叫你一个小姑娘伺侯我这老头子吃喝拉撒,我也于心不忍。”
说起来,这宫女姓曹,单名一个萍字,却是和曹公公是一个姓氏的,曹公公见了她只觉亲切,又想着是一个姓的,便对她更加欢喜,也因为这个姓氏才帮着曹萍出头的。
曹公公原也是怜惜曹萍无人依靠又叫柳木逼迫,倒也没指望曹萍什么。
哪里想得到这曹萍却是个知恩图报且重情重义的女子,自他被柳木打伤之后,曹萍每日都过来伺侯他,不说给他煎药喂饭,便是他有时候身上疼动弹不得,这女孩子也不嫌脏累,竟亲手与他接屎端尿,不说如何的辛苦,单是这份心意便叫曹公公一个在后宫沉浮中快要练就铁石心肠的人感动了。
曹萍垂着头,温柔的喂着曹公公喝药:“义父怎么就于心不忍了?即然我认下您做义父,便该将您当成父亲对待,一日为父终身便是亲人,我不但如今伺侯您,将来也要奉养您百年,哪日您去了之后我也得披麻戴孝送您。”
曹萍说的是心里话,是诚心实意的,曹公公人精似的如何看不出来,正因为看得出来,就更加的感动于这孩子的实心肠。
“唉。”曹公公喝完药,嘴里含了曹萍送上来的蜜饯笑了起来:“我曹金成实在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收你这么个孝顺的女儿,老了老了倒真是享上儿女福了,罢,罢,即是你我都是同姓的,我便当你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当爹的使唤女儿也不算什么。”
“您能这样想便对了。”曹萍也笑了。
曹公公指指旁边的座位叫她坐下,撑着坐起来拉了曹萍的手细声道:“萍萍啊,即是你诚心认我,我也就当你是亲闺女了,即你是我闺女,我就不得不为你好好的打算一番。”
曹萍眨眨眼睛没有说话,曹公公再度叹了一声:“我实没想到柳木如今这般的猖狂,你干爹我早就交了权,如今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废人,也是仗着伺侯过官家的情分才有今日的生活,原我想着拼却一张老脸叫你能好好的,可柳木他实在可恨,干爹怕是保不住你的。”
曹萍听到这里起身退后几步跪下狠狠嗑了几个头:“义父不必这般说,万般皆是命,因着女儿的事带累义父受伤我便心中不安,哪里还能……”
说到这里,曹萍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孩子。”曹公公颤抖的伸手拉起曹萍来:“莫哭,莫哭啊,你听我说完。”
“好。”曹萍见曹公公动弹几下就疼的受不住,赶紧起身坐好,乖乖点头。
“我在宫中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什么样的亏没吃过,什么样的福没享过,到如今,别的不敢说,可论起这后宫起落,论起看人来倒也还算可行,我冷眼瞧着,柳木如今太过得意了,后宫中怕是没几个能压得住他,你现在这样子,说不得早晚落到他手里,到时候恐怕就要没命的。”曹公公摇头苦笑一声:“如今想要保住你,或者将你放到官家那里,或者放到太后宫中,只是,你干爹这张老脸都不管用,怕是不成的,我想了半天,便想着豁出这张老脸求上一求,将你放到永信宫中。”
曹公公一句话叫曹萍大惊失色:“义父,这,这永信宫中不是贤妃娘娘……”
曹公公笑了:“正是,除了官家和太后,便是这贤妃娘娘是不怕柳木的,柳木谁都敢招惹,可却也不敢招惹她。”L
第四二六章收人
“老曹啊,老哥哥来瞧你了。”
有些粗俗的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叫曹萍吃了一惊,宫中太监说话多是嗓音尖锐,少有如此如正常男人的声音。
随着屋门被推开,一个高高壮壮脸膛红润的老人﨣是屋里。
曹公公赶紧起身便要去迎,那人一把按住曹公公:“老曹,咱们兄弟还弄这些虚套做甚。”
曹萍起身给来人见礼,那人对曹萍一笑:“好孩子,你这些日子的所做所为杂家都瞧在眼里,你是个孝顺孩子,老曹替你打算也没差。”
“赶紧叫谭伯伯。”老曹指着来人笑了:“这是原和我一起伺侯过官家的谭公公。”
“谭伯伯。”曹萍乖巧的叫了一声,那位谭公公大笑两声:“好,即是侄女叫了我一声伯伯,当伯伯的也不能没个见面礼”,说话间,他摘下随身的玉佩递给曹萍:“拿着玩吧。”
曹萍有些为难,曹公公却道:“即是你伯伯给你的你就收着。”
曹萍这才小心的将玉佩收了起来。
谭公公顺势坐下打量曹公公一会儿之后愤恨道:“柳木如今越发不将人放在眼里,想当初我们四人伺侯官家何等情深意重,唉……老曹你放心,你这女儿是个孝顺的,我瞧着也替你喜欢,自然拼着宁可得罪了他也要保住这孩子。”
“老哥哥,多谢了。”曹公公老泪纵横:“柳木着实不是个正经东西,萍儿是我义女,他是孩子的叔叔,如何就,也是瞧着我人老了好欺负罢。”
“你啊。也甭东想西想的,我刚才听了那么一耳朵,你瞧中了贤妃?”
曹公公点头,又看看曹萍:“萍儿啊,你去给我和你伯伯倒杯茶,顺带弄些点心果子来。”
“是!”曹萍笑着应了一声,端了药碗出去。
等曹萍一走。曹公公就拉了谭公公的手:“老哥哥。我是能忍的,总归有一日他柳木没个好下场,只我这闺女如花似玉一般。总不好叫人遭踏了,老哥哥,与你说句实话,咱们认下的那些小崽子都是和咱们一样没个子孙根的。甭看咱们那么些干儿子干孙子,可认真说起来。还是没后的,我是打算好了,小萍子对我孝顺,又和我是一个姓的。我是正正经经拿她当闺女,想替她好好打算,将来叫她放出宫去。总归我在宫里这么些年,也攒了些银钱。到时候我就给她召个上门女婿,甭管是落魄秀才还是山野村夫,只要对小萍子好,认我这个义父便成,真要成了,我曹某人也算是有了正经子孙。”
谭公公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的有几分悲痛,悲意过后,便也替曹公公欢喜:“老曹啊,你打算的好,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光想着能有个正经子孙,却没想到这宫里宫女也挺多的,咱们太监不能有后,可宫女却是能招婿上门的,到时候生了孩子,还不就是咱们的正经子孙,老曹,打算的好,真好啊。”
曹公公听的也欢喜起来:“老哥哥,我想的没差吧,真要成了,我百年之后才是正经有了捧灵摔盆的,到了九泉之下见到我父母祖宗,便也不用愧疚了。”
“你想的是真好。”谭公公一翘大拇指:“看来我也该同你一样寻个心性好的孩子好好养着,待到动弹不得的时候,也有个伺侯的人。”
说到这里,谭公公又压低了声音:“老曹,咱们才兄弟几个里边你是心眼最多看事最深的,你刚才说柳木没个好结果是什么意思?”
曹公公长叹一声:“老哥哥啊,原先叫你多看些书你总是不瞧,你瞧瞧史书上那些个太监专权的有几个能有好结果的,官家如此放纵柳木谁知道是何意图,如今怕是他还得用,官家才这样忍着他,等到他没用的那一天,且瞧着吧,就算是官家不说什么,就柳木得罪的那些官员都能吃了他的肉。”
谭公公一惊:“这样厉害。”
见曹公公点头,谭公公便将这件事情记在心头,又问:“你想叫小萍子去贤妃那里,可是,这宫里上上下下的谁不晓得小萍子是柳木看中的,贤妃敢要小萍子么?”
他这么一问,曹公公倒是笑了:“旁人不敢要,贤妃却是敢要的,老哥哥,这宫里如今唯能制得住柳木的便是贤妃。”
“如何说?”
谭公公偏有些不信,追着曹公公询问。
曹公公压低声音:“你想当初流民入宫的时候可是贤妃杀进来救驾的,还有贤妃那个厉害的姐姐,这姐妹俩可当真不一般,不说别的,便是贤妃那身力气武艺,柳木可是不敢随便招惹她的,真要惹急了贤妃,一出手要了柳木的脑袋,柳木死都死了,官家难道还能治贤妃的罪不成?”
谭公公想及当初贤妃杀进宫时那一身的鲜血,还有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就有几分赞同:“你说的倒也是,不过,咱们素来和贤妃无有交往,贤妃又如何肯冒着得罪柳木的风险收下小萍子?”
“老哥哥啊。”曹公公长叹一声:“你没瞧出来,柳木如今和于希可也不怎么样,那贤妃和于希交好,想来总归有一日要和柳木对上的,咱们现在去投,贤妃便是想着将来多个助力的份上也能应下。”
“原来如此。”谭公公笑了:“老曹,还是你想的周到,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偏就没想到,看来,以后老哥哥还得多请教你呢。”
说话间,两人相视而笑,此时正好曹萍端了茶水点心过来,进屋见两人高兴,便也笑了:“谭伯伯,这些日子义父总是不开心,您今日来能叫义父欢笑着实不易,以后您有时间便多来坐坐,也以义父说说话,我旁的本事没有,厨艺上倒也拿得出手,您来了我就厚着脸皮给您整几个小菜烫一壶酒如何?”
“好,如此我可就要多多叨扰了。”谭公公笑着抚掌,曹公公看曹萍的眼中又多了几分疼爱。
又过去几日,曹公公总算是将身子将养的差不多了,虽然和以前不能比,可行动走路还是不碍的,他一能下地便带着曹萍去了永信宫。
这厢李凤儿听人禀报说曹公公求见便很吃了一惊,不过她也听官家说起过此人,情知官家对曹公公还是有几分情谊的,就赶紧叫人请了进来。
等到曹公公带着一个女子进来,一进门便叫那女子跪下给自己嗑头,倒是将李凤儿唬了一跳:“曹公公这是何意?”
曹公公给李凤儿行了礼,一张老脸上带着几分苦意:“贤妃娘娘,老奴今儿是来求您的,求娘娘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