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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庆帝将手一背转身坐到御案后面:“柳木啊,你叫朕如何治罪凤儿,朕与你说句实话,甭看朕后宫佳丽这般多,瞧着风光无限的样子,可朕心里明白,这后宫众人里对朕真心相对的除了太后便是凤儿了,凤儿有脾气不假,可她脾气再怎么大也不能抹煞她待朕以诚的事实,且凤儿为了朕几次三番连命都不要了,你又叫朕能如何,大丈夫能屈能伸,凤儿不过打朕两下子,朕就当她与朕撒娇便是了,做何要斤斤计较,如此反而失了情趣。”
柳木实在无话可说了,只能忍气吞声道:“如此,奴婢,奴婢就当没这回事了。”
“那个曹萍你也甭惦记着了,以后再瞧到好的与朕说,朕允你娶回家中。”德庆帝大手一挥将这事定了下来,柳木暗暗咬牙却也没有办法可想。
德庆帝摆出一副事情已经完美解决的样子,安慰柳木几句叫他去批折子,又叫了几个小太监在屋里玩弹珠子,等瞧着柳木走了,德庆帝脸色一沉,将珠子往地上一扔:“柳木已经在宫中布置人手了?”
其中一个小太监点头应是,德庆帝冷笑一声:“柳木带着去抢曹萍的那几个太监寻个时机处理了吧。”
紧接着,德庆帝又道,传于希来。
没用多少时间于希就进了屋,德庆帝一笑:“外边天寒地冻的,于大伴陪朕去暖阁说话。”
德庆帝在前,于希在后前后脚进了西暖阁,德庆帝在墙根底下的暖榻上坐下,一指旁边的椅子:“坐。”
于希倒也没推辞直接坐下,德庆帝笑了笑:“于大伴这些时日多分些精力照看一下柳大伴,另外,也与朕瞧瞧哪位爱卿和柳大伴最是要好,谁又最瞧不上他,诸如此类的记下来给朕呈上。”
于希赶紧起身应是,德庆帝右手一按:“坐吧,前些日子顾家呈上来的关于海防的折子朕看了,朕想把鞑子的事解决了就招募海军,重开海禁。”L
第四三一章闲篇
“倭患不除,如何开海禁?”
于希听德庆帝说起开海禁的事不由吓了一跳:“何况自太祖时便禁海,虽然说到如今许多商户甘冒风险出外洋,可到底朝庭没有明面上说过开海禁的事情。”
德庆帝一笑:“且等着处理了鞑子的问题,朕就着手剿灭倭寇,没了倭患自然便要开海禁的。”
说到这里,德庆帝又长叹一声:“甭看朕贪玩了些,可是,朕心里什么都明白,父皇在时便不止一次和朕说过国库空虚的事情,如今朝庭处处都要银子,边关要兵饷,官员要俸禄,底下百姓救灾也要银子,朕没带着金库,变不出那么些银子来,没法子,穷则变,变则通,朝庭到如今若是再不变更,恐怕不定哪时候这天下就要乱了。”
这次,于希是真吓着了,战战兢兢起身:“陛下说的……哪里就有那般严重了。”
德庆帝伸手按了按,于希再度坐下,德庆帝笑道:“你掌管着东府,心里应该也明白朝庭如今是什么情形,没银子,没银子能成么?朕也是瞧着顾家弄的那些海船在外洋转上一圈便能赚回不少银子,就有心也效仿一番,还有,朕也叫人偷偷算了算,这一算,真是把朕给吓着了,咱们大雍朝向来都是收农税,那些商户基本上是没什么税赋的,可是,那些商户一个个肥的流油,种地的百姓却面如菜色连饭都吃不饱,朕就想着等哪时候去收商税,减一些农税。”
“扑通”一声,于希跪了下来:“陛下啊,使不得。您如此一做,恐怕,恐怕不知道多少人要骂您昏君,朝庭上那些官员还有那些读书人都得说您要与民争利。”
“与民争利?”德庆帝冷笑一声:“恐怕是他们与朕争利吧,于希啊,朝庭中那些人哪一家没有开商号,哪一户没有铺子。当朕不知道他们心里都想什么吗?再者。朕也曾读史书,也曾听父皇说过历朝历代最是富庶的朝代便是宋朝,宋朝为什么富。便是因为不禁海,收商税,当初鞑子多大的阵势,灭了那么些国家才用了多长时间。可灭大宋又用了多少年,要是没钱。大宋朝庭能抵抗鞑子那么些年?”
于希冷汗都下来了,他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心里也明白德庆帝说的都是有道理的,可是。有道理并不表示能行得通。
“罢,朕不过与你唠叨几句,现在时机不对。朕也不会动静太大的。”德庆帝摆了摆手:“说起来,柳木有一处比你们都好。便是不会置疑朕的话,且能抓钱,甭管他用什么手段抓来的钱,反正自柳木代朕批折子起,朝庭就没有再缺过边关兵饷,柳木也算是有眼光有算计的,知道甭管怎么闹腾,边关的将士不能受委屈,不然被鞑子打进来,甭说他,就是朕的脑袋都不保。”
“是奴婢们无能了。”于希跪下狠嗑了几个头:“奴婢们不能替陛下分忧。”
“起吧。”德庆帝抬了抬手:“朕这心里一团乱麻似的,自己都理不清个头绪,更何况你们了,你也算是忠心的,朕心里都明白。”
几句话说的于希眼圈红红的,眼泪都掉了下来:“陛下体恤奴婢们,奴婢们非但不能替陛下分忧,还要叫陛下操心,实在是不对,陛下即是说了柳木有些能为,能替陛下抓钱财,奴婢,奴婢以后就不再和他闹腾了,见了他也躲着些,不惹他便是了。”
“该注意的还得注意。”德庆帝又叮嘱了一句:“柳木野心太大了,朕怕出乱子。”
于希明白的点头:“奴婢会小心谨慎的。”
德庆帝很是满意,摆了摆手:“你且下去吧。”
自满月宴后李鸾儿就一直关注宫中的消息,后来知道柳木也对李凤儿没办法时虽说松了一口气,可警惕心大起,时刻叫人注意柳木,以防他背后使坏。
又是一场冬雪过后,出了冬月就是腊月,这两个月中,又有好几户人家生产,自然,生下来的孩子男多女少,一下子,李鸾儿送子观音的名号算是坐定了,李家生子秘方不晓得多少人眼热想求了去呢,严家这段时间人来人往,大多都是送了礼要来求方子的,李鸾儿也不小气,凡是来求的都抄上一份送去,且细细叮嘱方子并不是万能的,也或者照着方子上的来也不见得生儿子。
可是,偏偏那些人家已经认定了李家的秘方管用,甭管李鸾儿怎么说都是乐呵呵的应着,私底下却是已经开始幻想抱上大胖小子的情景。
腊月初六施蓝发动了,硬是哭号了一天一夜孩子都没生下来,和李鸾儿那时的情景简直是天差地别,李鸾儿生四个儿子都没用多少时候,施蓝这么长时间一个都生不出来,可算是将严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急坏了。
林氏更是急的眼都红了,在产房外不断的转悠着,便是严宛秀这个未出阁的姑娘都不时的派人来瞅瞅,瞧瞧孩子可生下来了么。
又一时,便有产婆出来说施蓝难产,更是急的林氏直跺脚,严承忻吓的腿都软了,一直拉着产婆的手叫她好好想法子保住施蓝的性命。
那产婆本来就是要问保大保小的,却不想严承忻竟然先就说了保大人,又看林氏,林氏一咬牙:“保大的,总不能为了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活成的小子就要了儿媳妇的命吧。”
一句话,得到严承忻满心的感激,李鸾儿也有些惊奇,不由看了林氏一眼,林氏瞪她:“怎么的?觉得我没那般好心,我有时候是瞧不惯你们两个,可也没黑心到就想要你们的命。”
“是呢,您最是善心不过的,我和弟妹真真是行了天大的善事,竟碰着您这般良善的婆婆,阿弥陀佛,等弟妹生下来,我得去庙里烧上一柱香,再捐些香油钱,不然老天都看不过去。”
李鸾儿笑着说了一句话,逗的林氏也笑了:“你心里明白就成,你啊,真是得了天大的福份。”
李鸾儿抿嘴直笑,却也不再说话。
就在此时,瑞珠过来回复,说是已经请了金夫人过来,林氏和严承忻一听赶紧起身去迎,片刻之后金夫人进了院子,当下也不废话,直接便进了产房,过了好一会儿出来道:“我开些药赶紧给她煎服,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养的,平时吃好的喝好的,怎就不知道动动呢,整日价躺着养的膘肥体壮不假,可孩子也太大了些,是要受些苦楚的。”
严承忻连连点头称是,又道:“苦楚不苦楚是小事,求夫人保住我家娘子的性命。”
“你且放心,即是老身来了,自然是要保她性命的。”金夫人沉稳的说了一句,当下递过药方子,就有人接了去抓药煎药,一时药煎好了小丫头端给施蓝服用,喝了药又过了半个时辰,就在众人心焦如焚时,屋里传出一声婴儿啼哭声,紧接着,金夫人面带喜色出来:“算她时运不错,母子也算平安。”
严承忻大喜,赶紧跟金夫人道谢,林氏又叫人送上谢礼,金夫人也不客气的全收了,李鸾儿便与林氏说要好好招待金夫人,林氏连声道是,叫李鸾儿不用在这里守着,带金夫人去休息便是。
李鸾儿便瞅了时机请了金夫人到她院中歇息,又叫人送上茶水点心,与金夫人叙起闲话来。
李鸾儿先问了家中可安好,听金夫人说都好,她那三个侄子尤其是好,只是太调皮了些,每日价带孩子倒也是一桩累事,又说到李春,金夫人笑着说李春如今在军营可是极威风的,到底李春功夫硬力气大,揍了那些后油子几次就没人敢不服了,如今李春几乎是说什么便是什么,要怎么训练都没人敢反对,李春也照着李鸾儿给的法子练兵,倒也训练出了一队还算过的去的队伍。
又说到顾大娘子,金夫人叹了口气,直说顾大娘子如今正为娘家的事情犯愁。
据说那位马氏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顾呈很是高兴,可马氏却偏偏要将这孩子过继给马涛,弄的顾呈和马氏吵了不知道多少次,只他打不过马氏,到底还是将孩子送去了马家。
马涛也不管顾家夫妻怎么争吵,总归是抱了儿子便大有有子万事足的驾势,整日在家逗孩子,后来听马氏说顾呈竟然想要打她,一时生气了跑到顾家闹腾了一场,将顾呈揍了一通,叫他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下不来床顾呈才消停了。
虽然说顾大娘子嘴上说和顾家恩断义绝,可顾呈到底是她亲爹,马涛将顾呈揍成那样,顾大娘子心底里还是有几分心疼的。
顾大娘子带了礼品去顾家探望了一次,结果顾呈大约是因着被马氏气狠了,竟也没给顾大娘子什么好脸色,大骂顾大娘子是个搅家精,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官家给他指了马氏这么个恶妇,以至于叫他现在如此没脸,好生生的嫡子都成旁人家的了,骂的顾大娘子实在受不住哭着跑了,自此之后,再没去顾家探望过。
李鸾儿听金夫人一点点说完,最后也只是长叹一声,说了句各人有各命便算了。L
第四三二章羞辱
施蓝生下一子,阖府的人都乐坏了,林氏原一直在施蓝屋外守着,等抱到孙子这才大松一口气回屋歇着去了,李鸾儿等林氏歇下之后又叮嘱一番,叫人好生照料施蓝,再逗逗刚出生小侄子,这才叫上严承悦回家。
一转眼又过两天,严家才出生的这位小少爷便要洗三了。
如今林氏和李鸾儿关系还不错,这洗三礼的安排上自然不会越过李鸾儿家的四胞胎,不过却也办的热热闹闹的,京城里好些人家一听说严家又生下一子来便对严家的人更加热情,这洗三礼也来了不少的贵妇。
李鸾儿一早来帮忙,接待了不少的女客,林氏也是带着一脸笑容帮着。
她今日不只要忙着小孙子的洗三礼,且还要忙着给严宛秀相看夫家。
自严宛秀和周家退亲之后也有人来提亲,可林氏都不是很满意便都回绝了,到如今严宛秀眼瞧着一日大过一日,林氏心里着急,可更有心与她寻一个各处都好的夫婿,平时便把一半多的精力用来替她相看上了。
今日来的客人多,林氏早和严保家商量好了,严保家瞧那些男宾客,而林氏与那些合意的女宾客聊到,一定要好好的打探到一个青年才俊才成。
林氏不只自己着急忙慌的,还拽着李鸾儿帮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李鸾儿眼光好,识人也清楚,若是李鸾儿瞧着好的人家必是好的。
其实,李鸾儿是真不乐意帮这个忙的,林氏虽然现在与她关系好,可林氏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犯上一回糊涂,再者。她再怎么说都不过是个媳妇儿,而严宛秀可是林氏嫡嫡亲的女儿,若是李鸾儿真给严宛秀说了一门亲,将来过的好便大家都欢喜,可要是过的不好,罪责可都成了她的。
只当着林氏的面李鸾儿不能推辞,只能笑着应下。心下却也没怎么留意。
等到宾客几乎都到了。林氏叫人抱出小奶娃给大家瞧了瞧,收获一顿夸奖之后得意的将孩子送回去,之后便寻了好些贵妇对坐闲聊。
李鸾儿却要忙着指挥丫头们端茶倒水招呼客人。虽然心里觉得很没劲,可为着严承悦只能忍耐,严承悦对她好,她也不能叫严承悦丢人。不能叫人说严家长公子娶的媳妇是个不懂规矩粗俗无礼的。
将几位贵妇面前有些放凉的茶水换过一遍,李鸾儿带着丫头又对给林氏和她周围一些女客端上果子。再换上热茶,才将将忙活完,便听有人笑道:“这小媳妇长的真俊。”
李鸾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夸她的是个中年美妇。只是不怎么认得。
见李鸾儿满脸茫然,素来和李鸾儿极投缘的高老夫人将李鸾儿拉到身旁指着那美妇笑道:“你不识得她,她家里事多。素来是不怎么出门的,今儿倒是罕事。这泼皮竟跑了来。”
拍拍李鸾儿的手,高老夫人压低了声音:“这是义忠侯后娶的那位夫人,娘家姓蒋,我们都称她蒋氏,她是京城有名的厉害人物,当年义忠侯先夫人去后以义忠侯花心的样子是不打算再续娶的,只这位蒋夫人厉害着呢,她当时年纪大了高不成低不就的也是心里着急,不知怎的和义忠侯有了首尾,硬是拿捏着义忠侯娶了她,只她娘家不显,又最是性子野的,等嫁到义忠侯府后又被传出嫁人前已经和义忠侯春风一度过了,两人是奉子成婚,就更被人瞧不起,她也知她有短处,所以素来不怎么露面的。”
李鸾儿听的倒觉稀罕,不由点头轻笑了笑,回头又对那蒋氏笑笑。
蒋氏勾勾唇角:“我早先便听说严家大公子娶了个二婚头,心下还琢磨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今儿一见便明白了,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这位严大奶奶真真长了个好模样,天仙一样的绝色人物,难怪会将人迷的不管嫁没嫁过人都要讨来呢。”
若说先前蒋氏夸赞李鸾儿的话,那现在就是明晃晃的贬损了。
她这话说出口,不只李鸾儿,便是林氏还有许多和李鸾儿交好的贵妇人都恼了。
高老夫人仗着年高辈份大使劲瞪了蒋氏一眼:“马尿喝多了,平时不出门只在府里钻老鼠洞,好容易出来一回便嘴上没了把门的。”
这蒋氏向来泼皮无赖,可是不怕高老将军的,她瞪了瞪眼:“您老这话说的,当真是明着偏袒呢,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没一处错的,怎到了您的嘴里便成了嘴上没把门的。”
蒋氏高高抬着头,一副高傲到不成的样子,目光在许多人脸上流连:“甭看严家偌大的名声,外人都说你们严家几辈子的忠臣,征战沙场为国立功什么的,我却是瞧不上的,一家子没一个好的,娶的媳妇到处勾汉子,自家养的闺女也是不守妇道的,勾的旁人家儿子迷了魂似的,真真的狐狸精投胎,难怪被人退了亲,到如今还养在家里当老姑娘呢。”
“你,你……”
高老夫人素来德高望重,她说出来的话很少会有晚辈反驳,而今蒋氏丝毫没将她放在眼里,那种傲慢的态度险些将高老夫人气出病来。
而林氏比高老夫人更加生气,这蒋氏可是口没遮掩的骂了她一家子,从上到下没一个落下的,且着重骂的还是她闺女,若是严宛秀真如蒋氏说的那样不是好的,林氏倒也不会那般生气,可严宛秀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是贞静贤德的,被人这样泼脏水,林氏简直都要气炸了。
她实在忍不得,也不管这是不是她小孙子的洗三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即我们全家都不是好的,义忠侯夫人来我家做甚,小心我家门楣脏污带累了你,本来自己就不清不楚的,出嫁前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一身的骚狐狸味还有脸说旁人,我今儿算是见识了这人脸皮子厚是怎么回事了。”
“太太休生气。”李鸾儿也实在是气的忍不住站到林氏身旁扶住她:“咱们家到底是怎么样的大家伙心里都清楚着呢,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凭的旁人怎么说,咱们清清白白做人,忠心报咱们的国,不能因着旁人两句话便失了分寸。太太岂不知这人和畜牲是绝不一样的。没的狗咬了人,这人啊打骂两句就算了,没见过还要咬还回去的。”
林氏本来气的脸都黄了。一听李鸾儿这一劝慰,尤其是最后一句登时乐了:“你说的是,狗咬了人那是畜牲不知事,人不能咬还回去。不然岂不和畜牲无异了。”
蒋氏一听这话本来得意洋洋的脸上多了几丝怒意:“你们骂谁是狗?果然你们严家没好的。”
“我们骂谁谁心里清楚,哪个应声便是在说哪个。这有的人啊,自己心虚还没自觉,明知自己是狗,还上赶着吠上几声叫人笑话。”
李鸾儿素来不怎么爱卖嘴皮子。她一向有事喜欢武力解决,可今天在座的都是些娇弱的贵妇贵女,她要是真发威了怕有误伤。不得不废些嘴皮子功夫将蒋氏损上一顿。
“正是呢,有些人心虚自误。犯不得旁人。”林氏一个劲的点头,大约是和李鸾儿站在一个立场上回骂别人的缘由,她竟看李鸾儿越发的顺眼。
“你,你们。”这回轮到蒋氏被骂的脸发黄说不出话来,只能撇撇嘴咬牙道:“逞口舌之利算得了什么,且走着瞧,总归我家是不会娶你家姑娘的。”
说完,蒋氏起身有些狼狈的迅速度开。
林氏脸色发青,伸手指着蒋氏背影:“这叫什么话,我家姑娘也没上赶着嫁到她家去,凭的什么如此侮辱人。”
高老夫人拉过林氏:“与这样的泼皮你也不需多加计较,满京城里谁不知道她的出身背景,谁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义忠侯夫人的,你与她一般见识做甚。”
说到这里,高老夫人不由发笑:“说句实话,你们婆媳二人倒也是挺厉害的,句句说中要害,叫她回不得嘴,我瞧着啊,她这次算是败北了。”
林氏也忍不住笑了:“倒也不是我厉害,实在是鸾丫头嘴皮子利落,我向来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