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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儿努力探起身瞧了一眼小皇子。又瞧瞧小公主,伸手摸摸两个孩子的脸,再瞧瞧小皇子那和她一模一样的上挑的凤眼:“幸好他生在帝王家,若不然……”
李鸾儿也仔细瞅了小皇子两眼,点了点头,非常认同李凤儿的话。
小皇子长的太好了,尤其是那双一凤儿一样的眼睛,瞧一瞧李凤儿便知小皇子长大之后得有多么的糜丽艳美,若是他这长相生在寻常人家,难保弄出什么事来。
要知道如今大雍朝男风盛行,更流行结契兄弟,小皇子这样阴柔的长相若没有足够的权势保证,指不定能引的家破人亡。
叫李凤儿看过两个孩子,李鸾儿便将宝宝小心的放到摇床上,两个宝宝都是侧身而卧,头下垫了个不厚的棉垫子,又交待几个丫头要好好照顾宝宝,万不可离了人。
李鸾儿养过孩子,对一些事情也很注意,她心里明白才出生的宝宝都太过娇弱,稍有不慎怕是要保不住的,便是睡着了,也得有人盯着瞧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弄出什么遗憾终身的事来。
交待完丫头,李鸾儿又去寻银环和碧桃,叫这两个人一个照顾李凤儿,一个好好的照顾两个小主子。
银环碧桃心里明白的紧,两人做了保证后就匆匆离开,一个去了李凤儿床边拿了熬好的补药给她喝,另一个便去照顾宝宝。
“严少奶奶,喝杯茶吧。”李鸾儿瞧着屋里的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序了,这才轻松一口气,便在这个时候夏云烟端了一杯茶过来,李鸾儿笑着接过喝了几口润润喉,看着垂手站在一旁面带敬重之色的夏云烟,笑了笑:“于公公将你安排照顾李美人自然是信任你的,即是他信你,我也信你,我在这里也不便久留,便将照顾凤儿和小皇子小公主的事情托付与你了。”
“严少奶奶放心,奴必然会尽心尽力。”夏云烟行了礼,很郑重的保证道。
李鸾儿很是满意,又喝了一些茶水这才出得门来。
她从产房这边出来,迎头碰上长宁公主,李鸾儿赶紧过去见礼,大约是李凤儿平安生下龙凤胎的原故,长宁公主很是高兴,见了李鸾儿甚是和颜悦色,与她说了好一时的话,临走时还道:“我叫厨下给凤儿弄了好些吃食,一会儿便叫人端去给凤儿尝尝,这女人生产不只从鬼门关前走一遭,还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凤儿这会儿子怕已经乏了,恐也饿的紧了。”
李鸾儿也笑:“正是呢,我当初生了我家那四个臭小子后便饿的紧了,收拾完了吃了一大桌子饭菜,只是才生产做月子的时候好些东西不能吃,实在叫我馋的紧。”
“你放心,我都问了太医的,不能吃的一样都不许凤儿吃,说起来你是凤儿的娘家姐姐,我也算凤儿的婆家姐姐,咱们俩都是当姐姐的,心是一样的。”长宁公主拉了李鸾儿的手温言温语的说了一通的话。
李鸾儿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来:“凤儿原就时常和我说您的好,我也想着您好,如今见了才知道怕一个好字不足以形容,我拙嘴笨舌的竟是说不上来,只是打心底里觉得您对凤儿真真尽了心的,比我这个亲姐姐都尽心,我原要说一句谢的,可一想您也是凤儿的姐姐,我要谢您也太见外了,就厚了脸皮跟您说一句,凤儿才生产完,您盯着她些,别叫她胡闹,将身子给损了。”
这一番话捧的长宁公主乐不可支:“还说你笨嘴拙舌的,你可是嘴笨,我们可成什么了。”
李鸾儿又说了一会儿子话这才去正门不远处的厢房内叫了严承悦一起回家,两口子坐着马车带了许多的枺右∫』位位氐郊抑校铣性媒醒弦谎隙私磷影嵯鲁底樱执映恐噶思父鋈俗鰱{子饼。
李鸾儿却说累了回房休息,她先洗了澡,又换了一身舒适的衣裳,这才躺到床上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透了,李鸾儿起身叫人打了水来洗脸,又问严承悦的去向,得知严承悦在书房她就过去寻,走到门口处就听到有说话的声音,李鸾儿脚下不停推门而入:“相公,天色晚了,用膳吧。”
她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和严承悦对坐而谈,两人见她进来均笑了笑,严承悦起身点头,那个中年男子也起身行礼:“见过少奶奶。”
李鸾儿回了一礼:“先生好。”
严承悦携了她的手介绍一句:“这是郑先生,他父亲原是祖父的幕僚,后来告老还乡回去享清福,只去年他父亲去世,老家又遭了灾,郑先生便想来京城走走,拜见祖父时祖父见他见识颇高,便请了他来给我做幕僚。”
李鸾儿一听又笑了笑:“先生可安顿好了,后园外边有个小跨院倒是清幽,先生若不嫌弃我叫人收拾了给先生安顿,我虽管着家,可到底也有照看不到的地方,先生缺什么只管叫人与我要便成。”
说到这里,李鸾儿一拍额头:“对了,先生可带了伺侯的人,若是没带我挑些人先伺侯先生,等得了闲先生再选合心的。”
她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又热情周到,叫郑先生听的心里也热呼呼的,赶紧道:“公子已经给在下收拾了地方安顿,正是少奶奶所说的那个跨院,在下来京的时候也带了下人的,不劳少奶奶费心。”
“如此正好,自己带的人用着可心。”李鸾儿一听郑先生带了下人赶紧说了一句,又问:“先生可用了饭?”
“用过了,用过了。”郑先生赶紧道:“临来之前内子已经弄了些饭食与在下吃了。”
“您家太太想来是个贤惠的,得了空我过去拜访一番,这府里原也只我和相公两个人住着,难免冷清了些,先生一家搬过来,我和相公便有了说话的人,倒也是一件美事。”李鸾儿笑着应了一句,回头看了严承悦一眼:“相公有事先聊,我先走了。”
一听她这般说,郑先生也赶紧告辞,严承悦携了她的手:“正好我也饿了,咱们一起吃饭去。”
两口子手拉着手一起回屋,一边走严承悦一边小声道:“郑先生为人很是不错,确也是有才能的,只他那位夫人有些……时间久了你便知道了,我告诉你一声是想叫你离她远着些,莫惹了麻烦。”
李鸾儿听的抿嘴笑了:“你这话说的,如今郑先生到咱们家做幕僚,就是想咱们的势呢,他那婆娘以前说不得是个厉害的,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她又能怎样,便是她自己不清楚,郑先生若是聪明的还不与她分说,我倒还没见借住别人家还和主人闹别扭的,这事你且别管,待我会一会她便知。”L
第四六九章偷听
秋雨连绵,带着几分寒意,浇的一树树枯黄的叶子落到地上,尤其是御花园中落叶落花成堆,化成一块块花色的毯子。
收拾御花园的小宫女太监在正午无人时忙着打扫,一队宫女拿着扫把忙着打理秋海棠下的落花,旁边有几个小太监拿着剪子修剪一小块种到一起的各色玫瑰,将开的正艳的或者有几朵半开的花枝剪下来,打算拿去讨各主子屋里的姑姑们的欢心,好能趁机换个好去处。
一个身着浅绿衣裙的小宫女将扫把放到地上,坐在青石上敲着腿,对身着深绿衣裙的宫女笑了笑:“玉姐姐,坐下歇歇吧。”
深绿衣裙的宫女将扫到一处的落花收起来放到布囊中,将扫把放好也跟着坐在大青石上:“咱们歇一会儿便回去吧,说不得再有一会儿功夫主子们就该出来游玩了。”
浅绿衣裙的宫女答应一声,拉了那位玉姐姐小声道:“玉姐姐,我听说送到别院的李美人前儿生了一对龙凤胎,官家很是高兴,说不得这位李美人马上便要回宫了,想来回来便要升位份的。”
那位玉姐姐也压低了声音:“我也听说了,只后宫那些嫔妃美人今儿你升明儿我降的也没个准数,也不干咱们的事,还是少打听为好。”
浅绿衣裙的宫女点头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将声音放的更低:“玉姐姐,你与曹萍原先关系很是要好,曹萍托了曹公公的关系跟了李美人,若是李美人得了势,曹萍恐怕要……若是她回来。玉姐姐便去拜访一下,也叫她帮着您换个好去处,总是在御花园里洒扫能有什么出息。”
“我瞧着这个便好。”玉姐姐浅浅笑着:“在御花园里清静,除去洒扫辛苦一些,倒是比旁的地方还悠闲。”
“姐姐这般想也没错的,只是,咱们这样的人在宫里熬到二十多岁一般都要放出去。我说句不好听的。咱们进宫来便是因着家里有些过不下去,这才进宫来伺侯主子们的,要真是出了宫。到时候家里爹娘指不定要嫌弃,便是爹娘不嫌弃,兄弟们也不乐意养活,咱们靠什么过活?为着将来打算。就该寻个好下处,多得些赏。多存些钱,等出了宫也能自己过活,不用讨人嫌,仰人鼻息过活。”浅绿衣裙的宫女一脸的愁容:“我是没那样的福份。可姐姐不同,曹萍对姐姐好,姐姐真该求她的。”
玉姐姐也听住了。好半晌才道:“你说的也是,等她回来我试试吧。若是能成便是好事,不成也没什么。”
这两个人只顾说话,倒有些忘了时间,才想起该回去了,便听到不远处有说话的声音。
玉姐姐拉着那个浅绿衣裙的宫女拿了扫把矮身一钻,便钻进青石旁的一处大石洞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起来,玉姐姐捂着那个浅绿衣裙的宫女的嘴,对她摇头,示意她莫要出声。
又听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铃铛,这处开阔,拿了垫子过来,我坐在这里歇歇。”
又听一个宫女的声音:“您且等着,我这便去拿。”
玉姐姐低头暗想一时,想起这个铃铛是谁了,正是得宠的白美人的心腹之人。
浅绿衣裙的宫女大约也想到了,对玉姐姐眨眨眼,两人会意一笑,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应该是铃铛拿了垫子回还。
过了一小会儿,就听白美人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几日官家怎么了,好些天没见我了,我又排了新书,却是没人听的。”
铃铛小声劝着:“您莫愁,说不得官家因朝政繁忙顾不得玩乐,指不定过几天就想起您了,这宫里还有谁比您说书说的好呢,只要官家想听说,便只会传您过去伴驾。”
白美人笑了起来:“这倒也是。”
紧接着,白美人笑着念了一段旁白,倒是吐字清晰听起来又好听,跟唱歌似的,叫玉姐姐和那个浅绿衣裳的宫女听住了,两人想着也难怪官家这般宠爱白美人,便是不瞧白美人的容貌,单这个嗓子,说的书这样好听便得多宠着些。
又听白美人唱了一段,紧接着讲起故事来。
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唱完,白美人小声的叹息:“我愿是那多情娘子,可惜无有惜花郎君相伴,官家虽好,只后宫里这么些人,今朝我得了宠,明朝我容颜老去时,怕如落花一般零落成泥。”
好一阵沉默,又听铃铛劝道:“您这样想便不该了,后宫这么些人,可只您得宠,旁的那些人难道就不是如花美眷么,只不得官家喜爱,比起她们来,您不知道要强了多少。”
“你说的也是,我得懂得惜福。”白美人笑了起来。
铃铛小声道:“奴听人说宫外的李美人生下皇子皇女来,官家正高兴着呢,说不得过几日就将李美人接回来,李美人进宫早,很有些人脉,又生了皇子,若是回来肯定得提位份,官家也不定就想起以前恩爱日子来,又宠起李美人来。”
“李美人。”白美人恨声道:“我费了多少劲教唆那郑美人与她做对,好容易官家将她贬为美人,又将她赶出宫去,谁晓得她命这般好,竟是,竟是怀孕了,且能平平安安生下皇子来,要是叫她回来,我又怎么出头。”
“正是呢。”铃铛一脸愁容:“李美人可是个精明的,原官家最宠的又是她,她长的样子也好,要是……”
“不忙,且等我想想法子。”
白美人一摆手,两人沉默一阵子,接着就听白美人道:“李美人得宠一是因着容貌,二是因着家世背影……”
铃铛冷笑出声:“不过是个农女,有什么家世?”
白美人斥了她一声:“糊涂东西,她是农女出身,可如今却不是农女,谁叫她兄姐俱争气呢,人家的哥哥虽是傻子,可一身武艺又是力大无穷的,在边关守卫立下战功,又有救驾之功,如今天下虽看着太平,可北有鞑子南有倭患,官家眼瞧着是要重用那个李傻子的,又怎能对李美人不好,还有她姐姐嫁给严家的长孙,严家什么样的人家,那可是国朝的大忠臣,大将军……”
“啊呀。”铃铛惊呼一声:“李美人的娘家这样厉害,那,那您可……要是她回宫来,哪里还有您的立足之地呢。”
“说的也是啊。”白美人笑声中都带着愁:“你且想想,我得宠可不就是因着她出了宫么,大约是官家没有合心的人了,才多宠我一分的,要是她回来,官家指不定就把我抛到脑后了。”
石洞中的玉姐姐想着白美人这话恐也是有道理的,白美人和李美人比起来家世背景比不过,容貌比不过,和官家的情分比不过,如今李美人又多了皇子皇女,整个后宫里还有谁比得过她的。
又是一片静默,过了约摸有一柱香的时间才听到铃铛的声音:“那您该怎么办?您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总得想个法子吧。”
“如今想要叫官家厌了李美人,也只能从她娘家人身上着手,李美人娘家的人若是有个行差就错的,官家也未必能容得下她。”
白美人恨声说了一句,又听掌心拍在石头上的声音,想来应该是白美人气恨之间打出去的。
“奴想着李美人生了皇子,如今正在月子里不宜挪动,她在外边官家也不宜封赏,恐会叫她娘家人进宫来坐坐以示恩宠的,如此,咱们便瞧着些,等到李美人娘家人进宫,您再想个法子栽赃便是了。”
铃铛小声说着话,她说的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白美人笑了:“不枉我这样看重你,你确实比旁的人机灵。”
“您过奖了。”铃铛也笑了。
之后便是白美人和铃铛说些闲话,玉姐姐和另一个小宫女躲的只觉辛苦,两人腿麻的都快支持不住的时候白美人才起身:“原是细雨如丝倒也有些情调,这会儿子眼瞧着雨要大了,咱们先回去吧。”
又是一阵动静,过了好一会儿玉姐姐才一屁股坐倒,浅绿衣裳的宫女也跟着坐下,两人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才相互搀扶着起身。
“玉姐姐,这,这该怎么办?”
浅绿衣裳的宫女都快哭出来了:“咱们听到白美人的话,她不会,不会害了咱们吧。”
玉姐姐一皱眉头:“莫胡说,白美人又不晓得咱们听去了,再者,这里除了咱们两人再没旁的人,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浅绿衣裳的宫女这才松了口气,之后却是一喜:“姐姐,白美人想加害李美人的娘家人,要是,要是咱们送个信,说不得能借光呢,最次李美人回宫后把咱们要过去,或者咱们求她给咱们些嫁妆把咱们打发出宫,咱们俩年纪又不大,这会儿子出宫还能寻个好人家。”
“莫打歪主意。”玉姐姐瞪了那个宫女一眼:“宫里人都是成了精的,谁知道咱们透了信出去是好是赖,要是李美人看不惯咱们两个,说不得是要倒霉的。”
浅绿衣裳的宫女吐了吐舌头:“话虽如此说,可咱们这样长久下来也不是个法子,都说富贵险中求,我想着咱们该当豁出去试一试的,成了皆大欢喜,败了最多烂命一条。”L
第四七零章陷害
“严卿来了,坐。”
德庆帝端着笑脸指指一旁的椅子,等严承悦坐下后又笑道:“朕听说严卿的腿好了便想召你来瞧瞧,只这段时间没空闲一直到如今才能见着你。”
“微臣谢陛下关心。”严承悦起身要施礼,德庆帝右手一压:“莫多礼,今儿咱们君臣好好说说话。”
严承悦再度坐下,就听德庆帝道:“严卿有才学又实干,朕极赏识,只原来严卿腿上有伤,朕怕严卿不方便到底不敢重用,如今严卿的伤好了,朕也算是又添了臂膀,今年鞑子屡次犯边,边关将士浴血奋战才能数次击退鞑子,朕也有心要奖赏这些将士,只是朝中无钱,朕如今莫说奖赏了,便是粮草军饷都有些筹不上来,朕极为烦心,今儿见严卿好了,倒是解决了朕的后顾之忧,朕想叫严卿到户部帮着筹备粮饷,卿可愿意?”
德庆帝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严承悦便是不愿意也得愿意。
他抱了抱拳:“臣愿意为君分忧。”
“好。”德庆帝一拍桌子:“卿果然忠心,朕如今得用又信得过的也唯卿了,但愿卿能早日解了朕的后顾之忧。”
严承悦赶紧起身见礼:“臣当竭力抱效陛下。”
德庆帝起身将严承悦扶起,很是演了一出君臣相得的戏码,又跟严承悦讲了讲户部的一些事情,便开始闲聊,他知李凤儿生产的时候李鸾儿便在跟前,想来严承悦也知道一些事情,便问严承悦可见过小皇子小公主。
严承悦想都没想便道:“臣当时在门房处等侯臣妻,哪里能得见皇子公主颜面。回家后听臣妻说起,据说小皇子极像李美人,小公主却跟陛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一行说一行想着官家都没见过他自己的儿女,自己一个外臣若说见过岂不是找死,便是见过也得说没见着,更何况他确实没见过了。
“真的?”德庆帝一听这话果然心头大喜:“朕的公主果然像朕?”
严承悦郑重点头:“据臣妻所说确实像陛下,臣妻还说小公主长的秀气。又说小皇子长的也好。只是怕长大后太过艳美,庆幸小皇子生在帝王之家。”
说起来,严承悦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好。似乎有碎嘴的嫌疑,可是,他面对的是一朝帝王,还是一个因着有了儿女欢欣鼓舞的帝王。自然话就多了,便是知道有些不合宜。却也将话说了出来,为的便是叫德庆帝放心。
“你家夫人这话说的很是。”德庆帝越想越是高兴,不由点头:“小皇子若长的像凤儿,确实太艳了些。不过,那是朕的儿子,长成什么样子都无碍。朕倒也高兴他长的像凤儿,若不然。两个孩子长的都像朕,凤儿该不高兴了。”
严承悦听的一阵无语,垂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德庆帝只顾自己高兴,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搓着手兴奋的胡言乱语好一阵才冷静下来:“等孩子满月了朕去瞧瞧,凤儿做月子这段时间还得劳烦你家夫人多加照顾着些,以后,朕定有重赏。”
“不敢。”严承悦连忙推辞:“臣妻照顾李美人是应有之义,哪里能要陛下的赏赐。”
“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