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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穿越日常-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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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身怀六甲也得照顾生病的婆婆,结果生生的将一个男胎给掉了。”

说到这里。厉鸿志长叹一声:“这富贵人家后宅事情多的是,不然母亲以为那汪小娘子为何选中了儿子。还不是看咱们家人口简单,后宅安分么。”

“真是厉害啊。”厉母跟听书似的,听完了也感慨一回:“也难怪汪翰林要帮咱们了,怕是记恨英武侯给邢家说了那样的媳妇吧。”

“大约是这样。”厉鸿志点头表示认同。

“这可真是大好事啊。上天都在帮咱们。”厉母一拍手,笑的很是欢实。

李鸾儿坐车去了方家巷,进了一个一进的宅子内。宅院中站了一个穿着碎花长裙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小娘子,她见李鸾儿进来赶紧见礼:“小女子见过英武侯。”

李鸾儿一抬手叫她站起:“如何。可有把握了?”

女子笑着:“小女子自是有把握的。”

“好。”李鸾儿一拍手:“如此,过几日我便安排你碰着赵家大爷,你也该知道如何去办。”

这小女子却是赵家原先安排祸害李富的那个方兰,被李鸾儿识破赵家阴谋之后将方兰暗中接了出来,又着夏云烟仔细的训练她,过了这几个月方兰早已脱胎换骨,如今谁还能瞧得出她便是那个乡间秀才家的小娘子,她的模样气度分明比那些大家闺秀还要好呢。

方兰袅袅娜娜的见礼:“您还请安排。”

李鸾儿笑着:“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想好了。”

方兰垂头:“父亲被您送到山海关寻神医相救的时候奴就已经没什么可想的了。”

方兰却是个明白人,她也知方秀才被李鸾儿送走便是人质,虽然话说的好听,是去寻神医相救的,只是这么长时间了,想来救也早救了,却不见方秀才回还,怕是人已经押在山海关了,自己只要稍有不听话的地方,方秀才说不得怎么死呢。

“即是都想好了,那你便这么着……”李鸾儿小声的吩咐着,方兰仔细听着,一边点头应是。

李鸾儿交待完了坐车离去,只余方兰在院中怔然而立。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这日又是大朝日,李鸾儿和严承悦都是天还未亮时起床,整理妆容服饰去上朝,钦安门外,文武排开,稍倾,德庆帝驾临。

他方坐定,便有御史台大夫跳出来奏本:“陛下,臣有本奏。”

“说。”德庆帝一抬手。

“臣奏赵家仗势欺人,草菅人命……”御史台大夫将奏折呈上:“两日前赵家大爷闹市中打死人命,还强抢民女,如今那被打死的老秀才还不得安葬,被抢去的女子下落不明,还请陛下明查。”

德庆帝接过奏折仔细看了看,一脸怒意的将奏折扔下:“赵家人何在?”

文武左右瞧瞧,竟没瞧见一个赵家人在场,便有人道:“陛下,赵宏身体不适,已经请了病假。”

“身体不适?”德庆帝冷笑一声:“朕瞧赵家怕是在躲避什么吧,此事着刑部会同大理寺同审,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诸位莫要以私废公。”

德庆帝的意思便是不要理会赵家是什么国丈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该怎么判就怎样判。

立时便有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站出来接旨,这里才将赵家的事情说完,汪翰林便急不可奈的站了出来:“陛下,臣启奏,英武侯仗势欺人咆哮公堂,有欺君之罪。”

“哦?”德庆帝笑着勾勾唇角:“英武侯呢?”

李鸾儿无奈浅笑站了出来:“陛下,臣在呢,汪翰林即是要上奏,陛下接着便是了。”

原文武百官听到汪翰林要弹骇李鸾儿。心里便觉古怪,只说今日倒也奇异的紧,怎的皇后和贵妃的娘家人同时犯法呢?

可瞧李鸾儿那清清淡淡的样子又瞧着不是那么回子事,便觉更加的奇怪。

德庆帝叫人拿了奏折看了几眼,低头问汪翰林:“英武侯可致人于死?”

汪翰林摇头:“并无。”

“可将那闯到刑部的妇人责打一顿?”

“并无。”

“此事你可问过英武侯?”

汪翰林有些急了,拱手道:“并无。”

德庆帝直接将折子甩到了汪翰林脸上:“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什么都弄不清楚你上的什么奏。此事英武侯早已与朕说过。朕心中也清楚,这事不怪英武侯,偏你个嫉贤妒能的这般往朕的英武侯身上泼脏水。汪翰林,你可知罪。”

汪翰林额上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并无罪。”

李鸾儿冷笑一声:“没罪你跪个什么劲。”

她又瞧瞧文武百官,冷声开口:“既然汪翰林挑起这事来。那我也说说,免的又有人说本侯仗势欺人。说起来,我也是前几日回府的时候路过厉家,见厉家门口有人吵闹,又有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子撞到我的车上。我觉奇怪,就叫人问了一声,却原来那厉进士高中嫌弃糟糠之妻。为着娶貌美小娘子,将其妻休弃。他的妻子孙氏录来厉进士也不认,将孙氏打出门去。”

李鸾儿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朝庭选士本是为了给官家做事,为民做主,这等富贵了便抛弃发妻的人品德败坏,又如何能做官,他要是做了官,还不定有多少百姓糟殃呢,当时本侯便瞧不惯那厉进士的为人。”

“是啊,这等人实在太过分了。”

朝中大多数的官员也瞧不惯这样的人品,那些官员也有寒门出身后来富贵的,可也没有哪一位休妻的,最多富贵之后多纳美妾而已,便是糟糠之妻是个摆设,可为了名声,也没有将老婆扔出家门的,自然也便觉得厉鸿志人品有亏。

李鸾儿见有人赞同她,也跟着笑了起来:“本侯也只是问了问,并没有怎么上心,可哪料到又过几日本侯因事去刑部,正好那厉进士的母亲大闹公堂,立逼着莫大人要判弃妇孙氏极刑,本侯想到前几日的事情问了几句,却是孙氏去了厉家,厉进士责打孙氏,孙氏不妨将厉进士的脸划伤了,并没有伤及人命,可厉母那样不依不饶,仿佛刑部是给她家开设的一样,也着实叫人恶心。”

此时莫凛也赶紧站了出来:“回陛下,英武侯说的都是实情,当日臣实在头疼的紧,那婆子闹腾的厉害,她又上了年纪,臣也不能将她打将出去,正没法子的时候,英武侯赶来帮了臣的忙,将那婆子给哄走了,臣当真感激不尽。”

即是莫凛作证,文武官员也深知莫凛的人品,便都想着应该确是厉家太过分了些,不然英武侯又不认得那孙氏,为何要替她出头,便也都信了李鸾儿的话。

德庆帝高坐龙椅上大怒,开口便直指汪翰林:“厉进士一个大男人被弱女子划伤了几下,又没伤及性命有什么可不依不饶的,本是小事偏闹的这样大,人家两口子打架娘子将相公打了一通也值得你们这样紧抓着不放,那厉母也是可恨,谁家儿子媳妇不打架的,便是朕……”

说到这里,德庆帝似是觉得说露了嘴,才咳了一声想要忿开话去,但见底下百官一个个睁着大眼睛直望着他,似是好奇之极的样子,又想到前几日李凤儿似还因着一个美人的事情生气呢,便也狠狠心道:“朕也时常被皇后和贵妃打上一通,朕也没怎么着,他又有什么可冤屈的。”L

第五二三章教妹

钦安门外文武百官要笑却也不敢笑,好些人心里都道皇后看似温柔贤淑的,竟没想到和泼辣的贵妃一个德性,还敢殴打官家,实在要不得。

又有人想着官家后宫三千佳丽未必是福,若都跟皇后还有贵妃似的那简直是自找罪受,因此上,德庆帝不知不觉间竟收获了一大匹官员的同情。

汪翰林这时候也有些傻眼,回过神来后大声道:“陛下,陛下,英武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叉出去。”德庆帝一挥手,立时便有人将汪翰林给拉了出去。

德庆帝似是觉得还不解气,又道:“传旨下去,即然汪翰林素喜断案,他也不必在翰林院呆着了,直接去刑部帮着断案便是,刑部有什么积年的老案子,旁的人都断不了的全给他就是了,想来他是乐意的。”

刑部尚书一听低头暗笑,笑着答应一声,盘算着到时候如何为难汪翰林。

李鸾儿得意一笑:“陛下圣明,汪翰林刑狱上有一套便不该屈才。”

德庆帝又吩咐几句话,再有几个人上了折子,早朝才毕,李鸾儿和严承悦相约着出了宫,才走出去没多远,便见几个翰林学子朝她冷哼,大约是替汪翰林抱不平的。

李鸾儿轻笑一声,也不理会那些个人,会上马车便回家去了。

到了家门口,李鸾儿下车,才要进府,便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女子斜刺里冲了过来,见到李鸾儿跪下就嗑头:“小女子谢过英武侯救命之恩,若不是侯爷仗义执言,小女子怕是早命归黄泉了。”

李鸾儿心说这便是孙氏了吧。低头看了一眼,却见这女子瘦瘦小小,穿的也是破破烂烂,脸上更有菜色,猛一瞧是个挺难看的女子,可再一仔细瞧,她的眉眼倒也挺精致。想来未出阁的时候应该长的也挺不错的。只是嫁人后太过操劳,再加上吃不饱穿不暖才落得这样下场。

心里叹了口气,李鸾儿心说这女子嫁人便如第二次投胎一样是极重要的。这话果然一丝都不假。

“你起吧。”李鸾儿虚抬了抬手:“我也没帮着什么,不过恰逢其会说了几句话罢了。”

孙氏嗑了三个头起身,李鸾儿问她:“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孙氏苦笑一声:“我已经得了休书,再者那般伤了姓厉的。厉家是去不得的,回家的话兄弟们俱已成婚。娘家只怕也容不得我,我想着倒不如寻个山青水秀的庵堂出家得了。”

李鸾儿从她的话里听出几分苦意来,又见她目光也算清澈,想着倒也是个难得的善心之人。更是知恩图报的,即是帮了她一把,莫不如帮人帮到底。便笑了笑:“你素日最善长做什么?”

“我最会织布绣花,姓厉的能读书也全靠我平日织布换得银子才供得起的。”孙氏立时便回答。

“罢。”李鸾儿笑了一声:“即是见着你了。也不能叫你这般走了,我家中还缺一个针织上人,你若是愿意留下也成,并不要你签卖身契,只算是雇了你的,每月织算工钱,哪时候你不乐意做活了随时都可以走。”

孙氏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立时欢喜起来:“多谢侯爷,侯爷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忘。”

李鸾儿难得发次善心,倒也不求孙氏什么,当下摆了摆手:“我叫人带你先洗漱换身衣裳,再慢慢熟悉针织房中的事情。”

说话间,李鸾儿便叫瑞珠带孙氏去内院寻管事婆子,她和严承悦并肩回府。

进了屋门,严承悦问起李鸾儿赵家的事情:“赵家大爷的事是你叫人做下的吧?”

李鸾儿白他一眼:“这事你不是知道么?”

严承悦叹口气:“不过没想到你这样利落罢了。”

“是我前儿叫方兰去做的,没想到她倒是挺迅速的。”李鸾儿咬着牙恨声道:“赵家即是想毁了富哥儿,就莫怪我还给他们了,他们想叫富哥儿打死人命,我便还到他们身上去,不只给他安一个打死人命的名头,还要给他安一个强抢民女的名头去,总归只要官家哪日要清算他们,这便是杀头的罪名。”

却原来,李鸾儿早就便和方兰相约好了的,她叫夏云烟仔细训练方兰,叫方兰整个人气质提升了好多,原方兰便是个美人儿,再跟着夏云烟一学,稍做打扮往街上一站,便将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便是最端方的君子见了她都得多看几眼,更何况赵大爷本就是极好色的人。

那日李鸾儿打听到赵大爷去听戏,便给方兰传了信儿,正好那戏园子旁边有家医馆,方兰便寻了个病的极重,眼瞅着快断气的老头儿,老头儿孤家寡人一个,正愁死后无人安葬,方兰答应老头死后厚葬于他,老头就甘心替方兰办事。

方兰带着那老头到了医馆,等到赵大爷从戏园子出来便扶着老头撞到赵大爷身上,赵大爷瞧着方兰年轻貌美,长的又是他最喜爱的那款,且见她穿着打扮都极普通的,便知是小门小户的女子,一时心痒问了方兰几句话,大约便是可愿意跟她到赵家享福之类的话。

方兰被李鸾儿锻炼了那么几个月也不是白学的,立时便学了小白花的作派,话里话外引着人认为赵大爷要强抢民女的,再加上那老头儿为了死后安葬,拼了命的往赵大爷身上泼脏水,冲上去护着方兰直指赵大爷不安好心,又说他死都不会卖女儿的。

赵大爷一时急了,那时候他可不想着方兰如何了,便想着叫老头儿闭口莫冤枉了他,情急之下推了老头一把,谁知道就这一把老头跌倒在地上当时断了气。

方兰一见老头死了立时就哭着拦住赵大爷,直说他强抢民女不成还打死人命,更哭喊着要告状什么的。

赵大爷自认为是皇后的哥哥,没人敢怎么样他。当时甩下方兰便走,方兰追了过去痛骂,赵大爷气急了将方兰拉回赵家,其实前脚拉回去后脚他就后悔了,将方兰打了出去,只是好些人都看着他将方兰带进赵家大门,没见方兰出来。都认为他将方兰抢走了。

严承悦听李鸾儿说完。不由笑道:“虽则这计谋粗糙的紧,不过人言可畏,只要叫百姓都这般认为。也够赵家头疼的。”

李鸾儿笑道:“总归他们要害富哥儿的时候想的也不是什么极好的办法,我便也不那般费心了,直接拿来用便是了。”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外边有丫头回道说是秦氏和李梅来了。

李鸾儿赶紧迎了出去。却见秦氏携了李梅走了过来,李梅一见李鸾儿便道:“鸾姐姐。我听哥哥说早之上汪翰林为难你了?”

李鸾儿带她们进屋,严承悦给秦氏见了礼便出去了,屋中只剩下娘三个,李鸾儿先叫秦氏坐定了才道:“也没什么。总归汪翰林胡言乱语也没人会信。”

“都怪我。”李梅垂头,有些沮丧之色:“若不是我识人不清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误信了姓厉的,姐姐也不必为了替我出气去刑部救下孙氏。我……”

“这怪你什么。”李鸾儿好笑的看着李梅:“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到刑部那般做是知法犯法的,想着这于我不利。”

见李梅脸上确实是有那么些个样子。李鸾儿更觉好笑:“傻丫头,我确实就是仗势欺人了,就是欺负厉家无人又如何,我正大光明将孙氏救下,谁又能将我怎样,你莫不是真以为那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话是真的?”

“难道还能是假的?”

秦氏都有些不了解了。

李鸾儿大笑出声:“自然是假的,王法王法,谁是王谁便是法,你们哪时候见王子犯了法与庶民同罪的?被治罪的那也并不是因着犯法,而是因着帝王要治他的罪而已,高门大户中哪家不犯法的?官家不治你的罪,那你便是没犯法,官家要真治你的罪,你再小心也没法子的,那不还有莫须有一条罪可治么。”

“怎么这样?”李鸾儿这席话无疑已经颠覆了李梅的认知,她一脸的震惊:“我,我……竟然是这样的。”

“所以说呢。”李鸾儿摸着李梅的头:“我们家如今对官家极有用处,不说救出孙氏,便是杀了人,官家也会护着我们的。”

说到这里,李鸾儿心中竟还有一番话,大有不吐不快的架势,因此上拉了李梅到近前:“你如今也快要嫁人了,我在这里也嘱咐你一句。”

李鸾儿瞅了秦氏一眼:“婶婶可莫再教梅丫头什么贤良淑德之类的话了,你瞧那孙氏难道就不贤良么,到最后落得怎样的下场?你们是没见着孙氏,见着了也会不忍心的。”

“不教她贤良岂不更差?”秦氏白了李鸾儿一眼:“你可莫教坏了梅儿。”

李鸾儿笑笑:“屁的贤良淑德,那都是娘家无能,没仗腰子的才不得不贤良的,梅丫头只管记着我的话,你嫁了人该如何就如何,莫将姿态放的低了,总归咱们家有我和你大哥哥,还有你哥哥你凤姐姐都给你撑腰,你无论如何我们也能叫那杨家捧着你供着你,叫杨远青不敢如何。”

李梅瞪了眼:“这,这,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李鸾儿这会儿是真想拧李梅的耳朵了,见她还是不明白,也知秦氏这么多年教导她温顺教坏了这孩子,便拿自己给她打了比方:“你便拿我来讲吧,梅丫头,我早先嫁到崔家的时候如何你也知道吧,我不够温顺么?不够贤良么?结果又怎样?”

李梅不由想着李鸾儿嫁到崔家的时候过的日子,忍不住摇头:“姐姐实在过的苦的紧,姐姐那样委屈求全,却还是被休了。”

李鸾儿点头:“是极,那便是因着我娘家无靠,自己又没本事这才被休的,可我嫁到严家你再瞧,我隔多长时间去老宅请回安?我伺侯过公婆几回?且还扔下孩子相公跑到战场厮杀一回,可严家又如何?还不一样见了谁都说我好,说我最是孝顺不过的,又是有福气的,我公公婆婆待我如何?这便是因着我如今长了本事,娘家人又眼瞧着有出息的。”

“姐姐说的是。”李梅将这话听进去了,也记在心间:“姐姐的话我定牢牢记得。”

李鸾儿这才笑了,拍拍李梅的肩头:“且放心,你便是想做泼妇,姐姐也定护你泼妇到底的。”

秦氏听了虽也赞成李鸾儿的话,不过还是啐她道:“得了吧,哪有你这般教导妹子的,叫人家听了哪个还敢娶梅儿的。”

“杨家巴不得呢。”李鸾儿笑着给秦氏递过一杯茶去:“婶子没瞧杨家得了梅儿这等好媳妇去笑的什么似的,杨远青几乎整日跟你侄女婿打听梅儿的喜好,杨家老两口也都乐的什么似的,逢人都要夸咱们梅儿的好。”L

第五二四章伴读

“正是此理。”

李鸾儿笑望李梅:“此等事情还得你自己想开些,莫钻了牛角尖才是。”

李梅大为受教,又问:“那姓厉的事情真不打紧?”

“打什么紧?”李鸾儿伸手点点李梅额头:“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你姐姐我如今就是提刀将姓厉的给砍也也保管没什么事的。”

如此,李梅才真正放下心来。

不说李家如何,只说德庆帝下朝去了后宫,带着怒气寻了赵皇后。

彼时赵皇后正在分发各宫入冬的份例皮子之类的物件,见德庆帝过来赶紧笑着见礼,口中道:“陛下且坐,我叫人泡陛下最爱的茶水。”

“免了。”德庆帝没坐下,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赵皇后,神色莫名,赵皇后摸摸自己的脸颊:“妾身脸上莫不是有什么?”

德庆帝冷笑一声:“你脸面大的紧,可没什么。”

赵皇后才要说话,不妨德庆帝伸手一拍桌子:“赵氏,你可知罪。”

赵皇后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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