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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睡不着觉,李鸾儿索性坐起身开始修习炼体术。一个多时辰以后,满身大汗的弄了些水洗了洗,再钻进被窝的时候便觉得睡意沉沉而来。
睡了一宿觉,第二日李鸾儿吃过早饭之后就寻到前院,却见李春正坐在院中拿着一棵萝卜雕花。
“哥。你这是做什么?”见到桌上放着的那些雕好的各色的花朵,李鸾儿大吃一惊,拿起一个萝卜花看了许久,越看越是心惊,她着实没想到李春的手竟然这样巧,雕出来的萝卜花水灵灵的跟真的一样。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抢走。
李春站起来对李鸾儿笑笑:“妹,坐。”
等李鸾儿在他对面坐下,李春才献宝似的拿着萝卜花放到李鸾儿眼前:“才学,妹看看,好不好看?”
“好看。”李鸾儿笑着点头:“哥哥雕的最好看了。”
一句话夸的李春笑的合不拢嘴:“哥多雕。给妹。”
“嗯。”李鸾儿点头,见李春又低头雕起花来,她静默一会儿才开口:“哥,我和你说件事。”
“说吧。”李春头都没抬。
李鸾儿强笑:“昨天不是说要与你讨个新妇吗,实际上,我和夫人已经和人家说定了的,是顾夫人给牵的线,对方是她娘家远房族兄。现任鸿胪寺右寺丞,要给哥说的就是他家的二娘子,是个庶女。我们也请媒婆去瞧了,说是长的极好,人又是个精干的,便与顾家说定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换庚帖的。”
李春拿刀的手顿住,一朵萝卜花掉到地上。他抬头,又白又嫩的包子脸上带了些委屈。一双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李鸾儿,看的李鸾儿心里又软又酸涩:“哥。是我不好,我不该不问你就定下这件事,哥,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咱们就退了这亲事,再与哥寻你喜欢的新妇。”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李鸾儿闭了眼睛,一阵的为难,可就是再为难,为了自己的哥哥,她也要去做。
“妹,我没事。”李春弯腰捡起那朵萝卜花放到桌上:“订了亲,就,就这样吧。”
说完,他又埋头雕起另一朵花来。
“哥。”李鸾儿伸手夺下李春手中的刀和萝卜,握住他的手:“我与哥哥讨新妇是要哥哥高兴的,哥如果不喜欢,那咱们就不讨新妇。”
“喜欢。”李春低下头,小声说话:“妹觉得好,就好。”
等了好一会儿,李春还没有听到李鸾儿说话的声音,不由抬头去看,就见李鸾儿直挺挺的坐在他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春吓坏了,使劲捏了捏李鸾儿的手:“妹,妹,我真的喜欢。”
“那哥知道新妇是什么吗?”李鸾儿又问了这么一句,刚才她就在想这个问题,李春的智力上有缺陷,他就跟个孩子似的,怕并不知道新妇是什么。
“知道。”李春羞的低下头:“新妇,一起睡,生娃娃。”
李鸾儿听了这话,顿时大吃一惊,瞪圆了双眼上下打量李春:“哥,你,这还是我哥吗?”
她着实没想到李春竟然知道这些,而且,李鸾儿细细一想,好像是从去年开始李春竟是一点点的在好转。
从哪时候起?
似乎是……似乎是从泡了药澡修习了炼体之术吧。
难道说,炼体之术还能促进人的智力发育?
李鸾儿在末世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一直以为炼体术就是让人类身体强健,能够抵抗得住自然灾害,斗得过丧尸变异兽,哪里想得到这术法还能促进人体的脑部发育呢。
又想想,似乎末世里能够修习炼体术的那些人都蛮聪明的,而且,好像李凤儿也变了许多吧。
她刚穿越来时李凤儿什么样子,进宫前的李凤儿什么样子,这么一比较,李鸾儿确信了一件事,炼体术真的有助于人体的各部位发育。
想通了这件事情,李鸾儿一时兴奋起来,上下打量着李春:“哥,我教你的那个锻炼身体的法子你还在炼么?”
李春赶紧点头:“每天炼。”
“这就好。”李鸾儿站起来扔下一句:“哥你要坚持下去,一天都不能停。”就这么匆匆跑回自己房间。
她要努力的想一想,当这炼体术休习到极致时会有怎样的变化,会不会促进她的精神力增长?
顾二娘子带着夏桃端着一盘子新鲜果子到了书房。就见顾英与一个男子坐在窗下书桌旁正在说话,顾二娘子一进门就笑:“英哥儿,许大哥,你们先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吧。”
“二娘子。”那男子便是与顾家订亲的许家大郎许怀文。许怀文看到顾二娘子,顿时脸上一红,赶紧起身:“有劳了。”
“什么有劳不有劳的。”顾二娘子将瓷盘放到桌上,抿嘴一笑:“许大哥功课紧张,还要抽时间教我家英哥儿,我不过拿几个果子来。实在当不得许大哥这么说。”
顾二娘子本就长的好,肤白颜美,一笑之下,更是如春花初绽,瞧的许怀文更加脸红。呐呐的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姐。”顾英一笑,拿了个果子递给许怀文:“许大哥,这是我家特意去乡下买来的,很是新鲜,许大哥尝尝。”
许怀文这才接过来咬了一口,觉得这果子甘甜多汁,味道很好,不免又咬了两口。
顾二娘子见了抿了抿嘴:“许大哥要是喜欢吃。一会儿我再多拿些来,你也带回去给伯父伯母尝尝。”
“使不得。”许怀文赶紧推辞。
顾二娘子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呢,家里这次买的多着呢。本就想着要给许大哥家送去,既然许大哥来了,也省了我们不少事。”
说到这里,顾二娘子低了头,神情中有些沮丧和愁闷:“我们两家是世交,哪里还要这些个客套。本来若是不为着科举,姐姐早就该嫁去您家里的。只是许大哥要等乡试之后再娶亲,这才拖到如今。拖来拖去,拖成了……”
猛然间,顾二娘子惊醒过来,赶紧捂住嘴:“看我都说些什么呢,许大哥,你们看书,我且先回房了。”
说完,她急匆匆带着夏桃出了书房。
她那些话和遮掩的模样却被许怀文记在心上,等顾二娘子一走,许怀文就急着问顾英:“贤弟,你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英吱唔了半晌,想着顾大娘子平日里对他的好,心下不愿意朝顾大娘子身上泼污水,可一想到自己的娘亲和姐姐,想到娘亲说的那些话,又狠下心肠去,咬了咬牙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家姑妈来京城,特意到我家来拜访,见我二姐姐长的俊,就要与我二姐姐说一门婚事,姨娘也叫人打听了,是极好的人家,我听说是贤嫔娘子娘家的哥哥,才来京里的李家,他家大娘子与严家长公子订了亲事的,二娘子又进了宫,家世倒是真好,难得的是家里又有钱,人口也简单,姨娘听了很是高兴,说我二姐姐有造化,竟等到这样的好人家。”
许怀文听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半晌才干笑两声:“这是好事呢,倒是恭喜二娘子了。”
顾英赶紧摆手:“许大哥,你要知道后面的事就笑不出来了。”
“怎的?”即是自已未来岳丈家的事情,许怀文自然是要打听清楚的。
顾英苦笑一声:“没想到这件事情叫大姐姐知道了,大姐姐晚上就和爹爹去闹,只说要嫁去李家,还说什么家里清贫,她受了十多年苦,再是受不得穷的,要嫁便要嫁个富贵人家。”
一句话,听的许怀文脸都白了:“竟,竟没想到,大娘子是这样的人。”
“爹当时也气坏了,骂了大姐姐一通,还说大姐姐与许大哥从小订的亲事怎么能变,可大姐姐说什么当时并没有说定就是她了,顾家两个女儿,凭什么就叫她嫁到许家,将二姐嫁到李家,她是嫡女,选亲事也该她先挑的。”顾英一口气说完,暗道实在对不住了。
第一三一章求救
许怀文气的脸上紫胀,手都颤抖起来:“世伯又是什么意思?”
“唉!”顾英叹了口气:“爹爹又能如何,你也知我家嫡母去世的早,爹总觉得对不住嫡母,对大姐就娇惯了些,自小到大,大姐要什么爹能不给的。”
顾英又看看许怀文,一脸的可惜状:“我原说你必要做我姐夫的,可大姐闹出这些事来,我……以后有什么脸面再去许家,怕爹爹也无脸见伯父吧,唉,家门不幸啊。”
“你二姐呢?她有什么想法。”许怀文气过了,沉默一会儿又问。
“二姐?”顾英先发了片刻呆,接着道:“二姐也劝了大姐,只是被大姐骂了一通,二姐回来好一顿哭,只说许大哥如此的人品才华,为何大姐就是看不到,还说她是乐意嫁给许大哥的,只怕许大哥嫌弃她。”
“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许怀文唉声叹气道:“顾二娘子人物品性我也不是不知,我心里明白,她比你大姐要好,若是,若是她嫁去许家,我也乐意。”
顾英一听这话,心下先乐了,后又一脸愁容:“可我二姐是庶女,这……怕是伯父伯母不会愿意的。”
“这你倒放心。”许怀文摆了摆手:“我母亲自来喜欢你二姐,父亲又是重诺之人,不管你是你大姐还是你二姐嫁到我家,父亲都是同意的。”
想到自家父亲与他讲过的那些话,许怀文明白,他们许家是欠着顾家的,自己父亲那样的性子。这一辈子怕都与顾家掰不开了。
原来,那许老爷小时家贫,考中秀才之后到书院读书,因家里无钱供养,吃穿上就很是窘迫。当时在一起读书的顾老爷家境还好一些,起码吃穿不愁,他又和许老爷投机,便时常接济许老爷,从家里带了不管什么吃食,都分许老爷一半。就是乡试的路费,也是顾老爷凑的。
后来,两人考中举人,许老爷中的是第三名,而顾老爷则中的是一百多名。顾老爷见许老爷是个可造之才,就和许老爷约定了以后要做儿女亲家,许老爷念着顾家的恩义,又想着自家贫寒,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
这些往事许老爷和许怀文提过,顾老爷也和付姨娘悄悄说过,因此上,付姨娘才有恃无恐的换亲。只是,顾英并不知道这些事情,难免说那些话的时候心里忐忑难安。
许怀文心情不好。在顾家也呆不下去,起身拍拍顾英的肩膀:“你也别气,也别觉得对不住我,这都是你大姐做的事,与你又何干,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了。”
顾英送许怀文出得门去。回到书房时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他们这么做实在是对不住大姐的。顾英只说他们为着让顾二娘子好好嫁到许家才这么把污水往顾大娘子身上泼的,他一个书生,哪里知道付姨娘的狠心。
付姨娘这么做,完全就是在绝顾大娘子的后路,这是把顾大娘子往死里逼呢。
只是,到底天无绝人之路,今日许怀文来顾家的事情,顾大娘子是知晓的,她叫甄巧去书房送些茶点,顺带瞧瞧许怀文。
甄巧去的时间刚刚好,顾二娘子前脚走,甄巧后脚便到了书房门口,甄巧向来心眼多,想着悄悄的听听自家阿郎与许公子说些什么,哪知道,竟然听到那样的话。
甄巧听完气愤之极,当下也不送茶点了,端着这些吃食回到顾大娘子屋里,把托盘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恨声道:“气死奴了,他们,他们怎可如此欺人。”
“怎的了?”顾大娘子正在做衣服,闻言站了起来:“可是阿弟训你了?”
“训奴是好的。”甄巧气的脸都鼓鼓的:“大娘子你可不知奴听到了什么,绝对是姨太太教阿郎这样做的,这不是明摆着把污水往大娘子身上泼么,可叫大娘子以后怎么活?”
“你慢慢说。”顾大娘子倒了杯水给甄巧。
甄巧喝了一口,坐下一口气把听来的话说与顾大娘子。
说完,她再瞧顾大娘子,便见顾大娘子怔怔的坐在那里,眼泪成珠成串的往下掉,若不是一直有眼泪掉下来,她都要以为大娘子是个木头人了呢。
“我以为我退上一步还了父亲的养育之恩,以后不理会顾家就是了,哪知道,我退了,别人还要逼着我再退呢,他们,他们这是要逼着我去死啊。”
顾大娘子从小没什么人教导,只是她禀性好,也知道自己上进,平时无事时,就听家里丫头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也知道不少的事情,等大些学了字自己读书,更加知道世情。
她心下明白,付姨娘如此说,不只要她二妹能够正大光明的嫁到许家,更是断了她的后路,叫许家恶了她,她再不能和许家有任何的联系,再者,付姨娘还想着叫她便是嫁到李家,也叫李家的人认为她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让李家人瞧不起她,如此,她在李家的日子也绝对难过。
一想及此,顾大娘子浑身冰寒,她不信,付姨娘这么做她父亲不知道,付姨娘能够这样的张狂,定是父亲默许的,父亲……竟然,竟然凉薄至此……
怪道她以前听一个丫头说什么有了后娘便有了后爹,她原还有些不信,现如今却是全信了。
顾大娘子咬了咬牙,拿出帕子把泪水擦干净,叫过甄巧来小声道:“明儿我与姨娘说叫你出去帮我买针线,你出去之后……”
甄巧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如释重负道:“大娘子,你若早点这么做,又何至于此呢。”
顾大娘子悠悠叹道:“以前都是我想差了。”
主仆两个人又计较了一番,便装做无事人一样,甄巧收拾屋子,顾大娘子做针线。待到了晚间,顾大娘子果然提及屋里针线不够了,要叫甄巧明日与她买些来,还说入了夏该做薄衫了,需要的各色丝线比往日要多。叫甄巧好好的挑选一些来。
付姨娘并没有多想,当着顾呈的面自然也不会反驳,便笑着应下,还说叫顾大娘子买些脂粉该当打扮一下子。
顾大娘子自然也应下了,待到了第二日,吃过早饭顾大娘子就叫甄巧出了门。她自己则整日在屋里做针线。
那甄巧出得顾家的门,左右瞧瞧没有什么人,轻松一口气,当下也不去杂货铺子,而是直接去了车马行。
刚巧莫大郎也在车马行。才刚接了管事分派的路线,赶了马车要出去,见甄巧过来,莫大郎赶紧跳下马车笑道:“巧儿来了,表哥这里有些铜钱,与你买些吃食去。”
甄巧赶紧拦了,把莫大郎叫到一旁去,叫声道:“表哥可知道与我家二娘子说亲的李家在哪里?”
莫大郎点头。说了个地址与甄巧听,甄巧死死记在心里道了谢就要走,莫大郎赶紧拽住她问要去干嘛。
甄巧本来心里就憋了气。听莫大郎问起,当下拉着莫大郎找了个安生的地方把顾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直听的莫大郎也是气愤难当:“可恶,难怪人常说小娘养的,这小娘养的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莫大郎这一骂,甄巧倒也不气的。扑哧一声乐了出来:“我得赶紧的去李家把这些事情说说,不管怎么着。不能叫我家娘子吃了这个暗亏。”
莫大郎点头:“这里离李家可不近,你且等一下。”
过了片刻。莫大郎拽了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出来介绍道:“这是杨大叔,今天刚好他接了李家那一条线上的活,我叫他捎你去李家。”
甄巧赶紧向杨大叔道谢,杨大叔倒是个憨直的性子连声说不用。
三个人出了车马行,杨大叔早回好了车子,甄巧坐上车,一边与杨大叔闲聊,一边看街市上的风光,不知不觉中到了李家。
李家
一大早顾夫人就带着儿女去李家道谢,原来,昨日金夫人托严老将军与顾家寻的退伍兵士终于到了顾家,顾茗也试了那几个兵士的身手,心下佩服之极。
这些兵士都是随严老将军几经征战的,沙场上练出来的功夫,自然霸道刚猛,就是现在退了伍,手上的功夫也没扔下,他们一个打十来个小伙子都是不成问题的。
再加上,其中有两个兵士曾做过前哨,专探敌营的,警惕性非常高,很适合看家护院打探消息,倒真是顾家急需的,顾茗自见了这几个人,就对自家的安全放了心,同时,也很感激金夫人。
顾夫人也同样抱着感激之情登门道谢的。
金夫人和李鸾儿刚巧在家里讨论温泉庄子的图纸,一听顾家来了,便赶紧迎了出来,顾夫人满面笑容的送上礼物,又特特的向金夫人道了谢,才坐下来吃茶,却听马小丫回报说是顾家的丫头寻上门来。
一句话,顾夫人满面惊异,李鸾儿和金夫人也有些吃惊。
“顾家的丫头?”顾夫人奇道:“莫不是我族兄家的丫头?”
“叫她进来吧。”李鸾儿想了一下与马小丫说道。
等马小丫出去,李鸾儿看向顾夫人:“不知道夫人兄长家的丫头来此有何贵干,莫不是这婚事还有得磨?只是,婚事不成的话,也不该一个丫头出头露面呢。”
没过多少时候,马小丫就带了一个丫头进门,这丫头身上穿的衣服料子虽不怎么样,可样式却是极好的,收拾的也利落,她进了门,看到顾夫人满脸的惊讶之色,片刻之后,扑通一声,这丫头跪在顾夫人面前,大声道:“姑太太,你可要救救我家大娘子。”
第一三二章想法
“你起来说话。”
顾夫人大惊失色,起身扶起甄巧:“你仔细些说,我侄女儿怎么了?”
甄巧看看李鸾儿,再瞧瞧金夫人,暗自思量片刻,郑重的行了礼:“这便是李家夫人和李大娘子吧,奴有礼了。”
金夫人笑笑,算是受了这礼,又叫马小丫搬了凳子放在堂上叫甄巧坐下才问:“到底何事,你细细说来。”
甄巧低垂了头,几滴眼泪掉了下来:“夫人、李大娘子,姑太太,你们怕是不知这些年我们家大娘子在家过的是什么日子,老爷耳根子软,早就被付姨娘给拢住了,对我们娘子不闻不问,付姨娘又整日价寻事,但凡有些好的都是二娘子的,我们娘子连边都沾不上,这还不算,她们还整日的败坏我们娘子的名声,好事都叫二娘子沾去,坏名声都落在我们家娘子身上。”
顾夫人瞪着眼:“不能吧,怎么说你家娘子都是嫡……”
这话没说完,她思量着便不对,嫡女又如何?一个从小没娘的嫡女可不就是被磋磨的么。
李鸾儿这时却点点头:“难怪了,我总觉得顾家的事很奇特,怎的一个庶次女名声那么好,而嫡长女却一丁点都不显,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着话,李鸾儿又瞧瞧甄巧:“只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们如何能管。”
甄巧苦笑一声:“若单如此,我们家娘子也不会叫我来,实在是付姨娘欺人太甚了。”
说话间,甄巧便把付姨娘和顾二娘子如何打的好算盘要换亲。如何往顾大娘子身上泼脏水,如何教着顾英在许怀文面前挑拨,把顾大娘子说成一个贪慕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