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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君莫为拍了拍桌子:“你寻个时间找人探探张家的口风,若是可成,咱们也算对旭儿有个交待。”
“好!”崔氏眉开眼笑的应了下来。
她才说要伺侯君莫为安寝,便听小丫头在外边慌张的喊了起来:“夫人,夫人,您快去瞧,大公子他……”
崔氏一惊,赶紧拢拢头发出得门去,就见君绍旭屋里的小丫头絮儿满脸的惊慌,崔氏赶紧拉着絮儿问:“怎么回事?”
絮儿眼中掉下泪来:“夫人快去瞧瞧吧。”
君莫为此时也出来了,拉着崔氏就走:“夫人且别问了,先去看了再说。”
他们俩一走,忽啦啦的跟上来一群仆妇下人,径自往君绍旭房中走去,转过一个抄手游廊,又过一个垂花拱门,走不到一箭地,便到了君绍旭所住的小院中。
崔氏打眼一瞧,却见这小院子里灯火通明,应该是君绍旭还没有睡去。
她和君莫为快走了几步进了院,沿着青石小路走到廊下,耳边就听得一阵哭喊声,还有君绍旭的怒吼大骂声,并有丫头们的求饶声,崔氏一听心下暗惊,忙摆手叫仆妇们退下,她和君莫为进了屋。
一进屋,两人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气,崔氏惊问:“我儿,这是怎么了?”
君莫为放眼去看,却见君绍旭坐在榻上直喘粗气,而榻边的地上躺了两个赤身*的二八年华的丫头,地上有两个丫头倒也罢了,可这两个丫头明显的刚咽了气,而且,应该还是被君绍旭折磨致死的。
那两个丫头身上青青紫紫的有掐痕打痕,还有用瓷片割出来的伤痕,下体更是一片泥泞,一个丫头的那个部位还插了一个巨大的玉势,血顺着玉势流了下来,流的满地都是。
“啊!”崔氏哪里见过这种事情,她害过人命不假,可也都是吩咐下人去做的,哪里亲见过死人,见过这样惨烈的情形:“这是……旭儿,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再看,君绍旭旁边的地上跪了好几个丫头,大大小小的一屋子人,个个都是满面的泪水,脸上带着苦怨和惊惧,更有一个离的近的大丫头浑身直发抖,一个劲的嗑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想来是吓的不轻。
君绍旭随后拿起茶杯砸到地上:“哭什么哭,晦气的东西,这两个丫头也太不经玩了,我不过随意弄了弄,她们就敢给我装死。”
他这一骂,吓的丫头们连哭都不敢了。
君莫为见此,气的脸都红了,上前一巴掌打在君绍旭脸上:“孽障,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是……不拿人命当回事……”
“哈!”君绍旭冷笑一声:“爹也莫说我,爹难道就拿人命当回事么。”
“旭儿。”崔氏赶紧捂了君绍旭的嘴,又看向君莫为:“老爷莫气,旭儿也是一时拐不过弯来,以后就会好了。”
君莫为有意发作,可是想想君绍旭的情形,所有的怒气也化为一声叹息:“你啊,儿女都是债啊。”
崔氏向君绍旭使个眼色:“还不给你爹赔礼。”
说话间,崔氏在君绍旭身上拧了一把,君绍旭也回过神来,立刻起身整了整衣服,倒还蛮有风度的向君莫为赔罪:“都是儿子的不是,叫父亲劳心了,儿子以后再不会了。”
君莫为摆了摆手:“罢,罢,事即然已经出了,再多埋怨也于事无补。”
他低头看看两个丫头,以袖遮面:“这两个丫头也算可怜,夫人,好好的替她们置办两身新衣,弄两口好棺木早早入土为安的好,若是她们家里还有亲人的,便多给人家一些钱财补偿一下吧。”
崔氏连声应是,叫来心腹将两个丫头抬了出去,又叫人将地板细细的擦拭干净,这才搂了君绍旭安抚:“我的儿,娘也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又能怎么办,谁叫咱们得罪的是永宁公主呢,若是旁的人,娘早替你报了仇。”
君绍旭双眼发直,过了好半晌才道:“爹,娘,儿子这辈子是不成了,总归是……儿了也报不了仇,可儿子这心里着实的不痛快,娘,这屋里清清白白的丫头儿子也不糟踏了,儿子就求娘在青楼寻那么两个可心的服侍儿子,儿子这火总得发散发散吧。”
崔氏听了直点头,的确也是,家里的丫头命虽然也贱,可到底是伺侯多年的,又都在府里沾亲带故的有牵连,也实在不能狠命的糟践,不过,这青楼女子命不同了,那可是贱籍中的贱籍,买了回来想怎么对待便怎么对待。
崔氏觉得亏欠了君绍旭的,再加上他这要求也不算过分,便点头答应下来:“成,娘听你的。”
君莫为在一旁听了皱皱眉头,却也没有再反对。
君绍旭一听两眼放光:“娘,儿子要春风得意楼的云烟。”
崔氏将这个名字记下:“成,明儿娘就替你买了来。”
又安抚了君绍旭一阵,崔氏和君莫为便回房安歇,自然的,在回房之前崔氏狠命的将那些下人威胁一通,只说谁若走露口风,便要了谁的身家性命。
之后,崔氏和君莫为倒是回去睡觉了,只君绍旭屋里的丫头没一个能再安稳的,一个个全都吓坏了,小心翼翼的服侍君绍旭,连话都不敢说。
另有一人心情也极不平静。
那便是如意,如意求神拜佛了好半天,只说自己倒是有些福气的,若是她些进了君绍旭屋里,只怕现如今死的那个就是她了。
死如意倒也并不多怕,可是,像那两个丫头一样被折磨致死,还是那样屈辱的死法如意想一想就满心的寒意。
第一九四章云烟
如意越想越是害怕,加上崔氏因着今夜的事情心情也不算太后,便也没叫许多人伺侯,如意正巧在轮休的行列中,便叮嘱了几个小丫头些话,拿着前儿才得的赏赐回了家。
她一回去就见她爹还有她哥正和苏平安说话。
宋大河看妹子回来,赶紧叫如意,笑着问:“怎么这么晚了还回来?”
倒是苏平安瞧出如意脸色不对来,立刻追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夫人那里又有什么事?”
他这一问,彻底的叫如意再撑不住了,趴到炕上就哭了起来。
“儿啊,这是怎么了?”如意的娘一见如意哭成这样,早六神无主起来,上了炕上个劲的搂着如意问。
如意哭了好一时才打着咯将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她搂着她娘的脖子浑身都打冷颤:“娘,我害怕,要是,要是夫人再叫我去伺侯大公子,我的命可就没了。”
一家子人听了如意的话全都面现沉重之色,尤其是宋大河,一拍桌子:“妹子莫怕,咱们不能叫你一个人受苦,要夫人真的狠心叫你去,哥豁出命去也要救你,大不了咱们全家死在一处,总比不被当人看,不知道哪时候送命强。”
苏平安沉思一会儿凑近如意问:“如意姐姐,你说你听到大公子与夫人说话,要夫人将春风如意院的云烟姑娘买回来?”
如意狠命点头:“我只愿公子买了那云烟姑娘再不折腾别人了,虽然我这想法是有些狠心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命。我也不得不这么想,这么盼着。”
“伯父,伯母。”苏平安立时起身,对着如意父母拱了拱手:“如意姐姐的事情我来想想法子,我想起一事要办。先告辞了。”
他又对如意一笑:“姐姐暂且放心,我必想法子保你的。”
苏平安这么一说,如意心里似乎是有了些底,对着苏平安点点头:“你也小心些。”
苏平安从宋家出来,先去帐房处想与禇帐房一起出府,只是。几位帐房早早的都回了家,他是寻不到机会,苏平安一下子急了,悄悄的在府里转了一圈,却看前后门全都落了锁。他也不敢求人开门,只怕要真是出了事寻到他身上。
正当苏平安急的抓耳挠腮之时,几个粗使仆妇抬着那两个丫头的尸身朝后门走去,苏平安见了赶紧小心的跟了上去,却听一个仆妇哀叹一声:“这大晚上的也不叫人安生,弄出这等晦气的事与咱们做。”
“老姐姐,你小声些吧。”另一个仆妇压低了声音,看看手上抬的死尸:“咱们不过是抬抬人又有什么。总比这两位姑娘强吧,可怜见的,如花一般的年纪。长的又那样好,就这么被糟贱了,死了都不能安生。”
“呸!”先前的仆妇啐了一声:“莫说,莫说。”
抬另一具尸体的仆妇倒真是有些可怜那两个丫头,语气中也多有怜意:“作孽啊,好好的姑娘落个这样的下场。便是下辈子也投不得好胎,说不得又是一世受搓磨的命。”
苏平安听着。心下倒也真是蛮同情两个丫头的。
他在帐房做活,自由度挺高。时常能出去转转,见识也多了些,再加上时常听府里积年的老人说话,许多事情心里也清楚明白。
这故老相传,人没咽气的时候便要赶紧换上寿衣,换的晚了便对死者不好,说不得下一世投胎上便有些波折,更不要说死个赤身*了,尤其是女人,要真是死了都没衣裳穿,那下一世必投胎为娼妓,还是最低等的暗娼。
耳听几个仆妇小声说着话,抬着两具死尸从后门出去,苏平安悄没声息的跟着出去,待出了门,他就藏身在门后的一棵大柳树后,等到几个仆妇抬着死尸上了拉人的车,走的远远的,苏平安这才出来。
他一出来便朝李家奔去,待到了李家门口,苏平安敲响了门,正好守门的是周忠,也算是识得苏平安的,见他深夜寻来,心知必有大事的,开了门叫他到了门房里,先倒了杯热水给苏平安,又问他有何事。
苏平安也没有叫周忠去叫李鸾儿和金夫人,直接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递给周忠,之后便要走。
周忠哪里能叫他走了,便留他在门房住上一宿。
苏平安想着君家四门紧闭,便是回去也是进不得门的,且他又不敢去住客栈,今夜也不晓得能在哪里对付一宿,见周忠真心留他,便答应下来。
那周忠拿了信匆匆赶去后宅,可巧李鸾儿还没睡下,周忠便央马小丫将信交到李鸾儿手中。
第二日,崔氏早早的醒了,梳洗完毕就叫了陪嫁来,叫他到帐房支了钱去春风如意院赎夏云烟出来,且要好好的把那位姑娘带回家中。
崔氏当初嫁给君莫为的时候倒也陪嫁了好几户人家,其中有一人叫邓克的,这人独身一人没有家累,生的很是壮实又有一身好武艺,崔老夫人怕崔氏以后吃亏,便叫邓克跟着崔氏去了君家,这些年,好些见不得人的事崔氏都是吩咐邓克去办的,便是今儿这事,她信不过旁人,便也叫邓克去处理。
那邓克领命去了春风如意院,没用多长时间便回来跟崔氏复命,只说夏云烟姑娘前几天已经被一个外地的客商赎走了,如今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崔氏一听大骂了好一通,只是夏云烟已经没了,她也不知道去找里找,只得作罢。
买不回夏云烟崔氏也不好向君绍旭交待,只能陪着小心去君绍旭房里安抚一番,且说以后有了好的必要买了来伺侯君绍旭。
君绍旭本就已经成了废人,他买夏云烟也不过是想到若是没有夏云烟压榨他的精力,导致他元气亏损,他也不会去医馆瞧病。若是不去医馆,也不会碰到永宁公主,他的身体自然好好的不会有事,这一切都是夏云烟的错,他每想至此就气愤异常。原想买了来折磨的夏云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好心里痛快些。
哪里知道那夏云烟倒也好命,早早叫人赎了身,如此,君绍旭只能把一腔火压在心间发泄不得。
他心腹间有了火气,下身觉得更是疼的难受。便又叫崔氏与他弄些好药来,起码叫自己不必那样疼痛难耐。
崔氏心疼君绍旭受了苦,连连应声,忙着叫人去寻摸好药,又想着找个相熟的人去张家探探底。看看张家是否有意将张薇嫁来。
崔氏一时忙乱不休,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理会云烟姑娘,却不知道那云烟姑娘并没有远去,人正在京城之中。
你待云烟姑娘去了哪里?
这人好好的待在东府呢。
原来,夏云烟正是先帝东府安插在春风如意院的探子,探的便是各家后宅的情形。
说起来,夏云烟也是命苦之人,她原本出身官宦人家。她是家中长女,家中父母俱都疼爱于她,弟妹又极敬重她。原该快快活活的长大寻个好人家嫁了,该当富贵一世的,可是,因着父亲受人连累抄了家,父母都在狱中亡故。
当时,夏云烟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她的妹妹更小一些,未满十岁。弟弟还是六七岁的稚儿,先帝仁慈。不忍杀那么多人,便叫将那批的犯官家眷官卖出去。
夏云烟和她妹妹夏紫烟都被卖到春风如意院,她们与普通的娼妓不一样,是官府记档的,并不准赎身出去,而她弟弟因着生的极好,本该卖到南院的,夏云烟不忍弟弟受折磨,便哭求了春风如意院的当家人,将她弟弟也买了去。
如此,夏云烟就带着弟妹在春风如意院长到成人,在夏云烟及笄之时,便该当接客,夏云烟为了弟妹自然不会反抗,原想着这一辈子他们姐弟三人怕都要掉到污泥中再翻不得身,哪里想得到还有转折在其中。
这日正好前任的东府掌印来春风如意院探查一些事情,正巧看到夏云烟,见这姑娘生的很美,又是个聪明伶俐的,就起了爱才之心,专门找了夏云烟商量了一番。
自此之后,夏云烟便成为东府的密探,而作为交换条件,她的弟妹都被那掌印接了出去换了姓名好好安顿,这一世能做个普通人好好活着。
夏云烟为了弟妹,从那之后便收起全身的冰清玉洁之态,变的烟视媚行起来,为了打探情报更是什么都会去做,一直到如今,她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却全没有想到那君绍旭不知道什么原因竟想买她回去折磨。
自然的,这才刚上任的东府掌印于希不能眼瞧着得力手下被人弄走,便将夏云烟接了出来,先叫她回东府里休养,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图以后。
东府位于京城西离兵部不远的一所大宅子内,这宅子猛一瞧便知是哪个富户人家的住宅,谁也料不到东府会驻扎于此。
夏云烟就住在这所宅子的第三进的偏房中,这间房子布置的很不错,一眼瞧去,倒真真是闺阁女儿的绣房,夏云烟坐在绣凳上,慢慢的在抄写什么。
她手上动作轻缓,可脸上却是一脸的冷寒,写了一会儿,夏云烟啪的放下笔来,起身就要往外走,没想到这时候门却被推开,于希一身红衣从外面进来。
夏云烟见了于希赶紧行礼:“属下见过掌印大人。”
于希一抬手:“免了吧,今日我过来是有一事要吩咐于你。”
“大人请说。”夏云烟没有丝毫反抗,很痛快的应承:“只要云烟做得到,必然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好!”于希赞赏的看了夏云烟一眼:“若是这件事情你能办得成,我便想法子恢复你的自由身,叫你与你弟妹团聚。”
第一九五章朝事
“官家今天还是没上朝?”
早朝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可是,众大臣还是没有等到官家临朝,各部官员便开始围着君莫为询问。
君莫为看了一眼站在朝上的柳木,过去问道:“柳公公,官家又怎么了?”
柳木一笑:“官家已经搬进行宫了,自然不可能每日早早的起身来上早朝,这不,官家叫杂家来问问,看看各位大人都有什么奏折没有,有的话,便叫杂家带回行宫,没有的话,朝事还要靠诸位同心同德来处理。”
君莫为看看四周同僚叹了口气:“即如此,咱们就把奏折交付给柳公公吧。”
一时间,各部官员凡有事情的都把奏折交托给柳木,柳木笑着收下,叫身后的小太监捧了,他又跟各位大人笑着告辞,一径的离了钦安殿,出宫自往行宫方向去了。
柳木一走,户部官员便将君莫为和内阁另一位大臣徐将臣围了起来,户部左侍郎皱眉道:“官家太胡闹了些,怎可扔下朝事不管耽于享乐呢,若是先帝爷在……”
君莫为还没说话,那徐将臣便做起老好人来:“官家到底年轻些,又没处理过什么朝事,贪玩也是难免的,这便要咱们同心同力的做好自己的事,顺带提醒官家几句,说不得再过些时日官家就醒过神来了。”
此时,吏部左侍郎胡秋和走了过来,他一脸笑容:“按理说咱们该求见太后,叫太后劝劝官家,只是,官家这次竟是把太后也带了去。咱们先忍耐忍耐,若实在官家不像话,咱们便去行宫见驾,总归是要官家来处理朝政大事的。”
吏部的官员一听连连点头:“胡侍郎说的极是。”
君莫为此时却皱起眉来,脸上带着些愁苦:“依着我瞧。官家都是被那贤嫔给带累坏了,贤嫔未进宫之前官家可不是这样,虽然贪玩了些,可到底该处理的政事都会处理,自贤嫔进了宫,官家就开始肆无忌惮的玩乐起来。长此下去可如何是好,照我说,咱们很该上书请官家废了贤嫔。”
有那等清流官员觉得君莫为这话对,便都点头附和。
只胡侍郎听了有些不赞同:“不过是个嫔,又能如何。这宫里可还有太后在呢,她老人家心明眼亮,若贤嫔真是奸的,太后岂能不管,官家待小妾如何这都是小事,轮不到咱们去管。”
君莫为看了胡侍郎一眼,冷笑一声才要反驳,便听兵部的邢虎笑道:“君相公这话可不在理。先俺老邢就不服气,贤嫔说到底不过是个妾,上有太后和淑妃压着。能翻起什么浪来,她在后宫都不能如何,又怎么管到前朝的事去,莫不成,君相公在朝上有什么事回去还和自家小妾说说?”
说到这里,邢虎大笑几声:“俺忘了君相公没有小妾。怕是不知道这里边道道。”
他这一句话彻底惹恼了君莫为:“邢大人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明显的包庇贤嫔,对了。贤嫔可是邢大人接来的,莫不是。她给了邢大人什么好处?”
“随你怎么说,俺老邢问心无愧。”邢虎也不气,粗声粗气道:“俺也不图什么,不过就是看不惯你一个朝中大员强行往弱女子头上安罪名。”
说到此处,邢虎想起一事来:“哦,俺晓得了,君相公可是崔家的女婿,那崔家和卢家关系可不错呢,卢家那位淑妃娘子进了宫听说是不得官家待见,此次官家去行宫游玩可没带着淑妃,想来,淑妃必是恼恨贤嫔的,如此,君相公自然要替淑妃出气了,是也不是?”
他这话一出口,好几位朝中大臣都觉得合该如此的,胡侍郎更是连声附和:“邢大人这话有些道理。”
直气的君莫为心肝都颤了,可面上还得装成无所谓的样子,一甩袍袖:“随你怎么说吧,即无事,我自去也。”
君莫为迈着四方步离开钦安殿,邢虎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