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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依看着自家父亲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心里一紧,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帕:“父亲。”
“听说,你刚刚见到良王了?”
一提起良王,白伊依就想起刚才良王认真看着自己的样子,双眸中满是自己的摸样,她就不自觉地脸上又是一红:“女儿想亲自向王爷道谢。”
白成看到自家女儿这般摸样,再想想良王的样貌身姿,叹着气开口:“你可知道,王爷已然娶妻,而且王妃不仅出身高贵,更和当今皇后乃是一族。”
白伊依一听,脸上瞬间煞白起来,她看着父亲意犹未尽的话语,有着嘴唇:“父亲不需多虑,女儿只是感谢王爷这些天对父亲的照顾,至于其他,女人发誓,要找一个像父亲对待母亲这般,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如意郎君。”
白伊依性子单纯,从小就没有见过什么后宅隐私,白成爱戴呵护嫡妻刘氏,更是小妾通房全无,这也导致了白伊依在感情这件事上,以外的执着,想要得一两情相悦却只有彼此的夫君。
白成听到女儿的话,心里没有安慰,反而更是不安:“唯儿你要知道,我白氏一族子嗣单薄,如今五族之内更无亲人,为父害怕等到为父真的去了,宗族欺你独女,霸我白家百年家产,故是请良王照顾你一二,”他看着自己一提起良王,白伊依就有些红晕的脸,补充道:“但你须知,皇家无情,像良王如今的地位,他的女人,必是要带给他助力之人,你如今……,皇家是不会同意的。”
“父亲,”白伊依咬着牙,脸上迅速白了下来:“女儿别无他想,父亲如今养好身子要紧,大可不必为女儿担心这些。”
“你啊,就是被我和你母亲养的太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父亲不是责怪你,只是担心,要知少女情丝,这缠绕的,还是自己,”白成叹着气:“罢了,为父如今的状况,也只有在剩下的这些日子,多教教你了。”说着,白成就把自己打听到的京城的事情,说与白伊依。
他久居江南,对京城的消息并不灵通,不过是最近打听地更是勤快,再加上他本就聪慧,往往可以从得来的消息中看出很多事情,如今他本人就要死了,只好恨下心,把这些龌龊东西,一一告于女儿知道。
“为父这些天变卖府中家产,献了七成给皇上,一成留与白氏宗族,一成留与你外祖家京城刘氏,一成交与良王,皆是为你留路,等到时为父已去,族里拿到一成的财产,又有皇家和王爷在这里看着,自然是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然后为父把你送入京城,托你外祖母照料,给了一成家产,只求她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将来好好地给你找个好人家,也是了了为父的心愿,”说着,白成拿出一把木匣递给白伊依:“你素来不通俗物,为父也以为自是可以护你一身,如今这般情况,也只有你自己立起来,为父才能走得安心,想来这方面,良王还会帮你一二。”
白成叹着气,看着因为听到自己的话而哭泣不已的白伊依,终是摸着她的头顶安慰道:“本说良王,其实也算是佳婿人选,如今有了王妃,不说良王妃出身名门,就说历来后宅,就没有几个主母能容得下妾侍的,就算良王妃为人豁达端庄,我儿也要记得,这后宅隐私,只一个‘规矩’二字,就可以压得你翻不了身,原是名门出身,手段越是让人有苦难言,”白成满眼忧愁地看着白伊依:“为父既怕你芳心初动情就断,伤你心肺,又怕你执意跟去,只来个身死不明的下场,这般让为父和你母亲如何可以在九泉之下瞑目啊。”
“女儿错了,女儿错了,”白伊依闻言,立马跪在地上,抱着白成是双膝:“女儿不该,女儿不该。”
“我苦命的女儿啊,要是良王未婚,那就好了。”白成嘴里低声喃喃,却没发现,白伊依却把他的话听了进去。
半饷后,白成这才指着给了白伊依的那个木匣说道:“我对良王说,把历代主母的嫁妆和你母亲身前给你准备的嫁妆留给你,其实除此之外,这里还装了三十万两银票,我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露出来,为父特意把祖宅留下,让管家一家人看着,身契也都在这里,还有一些得用的人,为父以派人上京打点,等到时,也是我儿助力,”他抬手为白伊依擦去脸上的泪痕:“为父托付你外祖家照顾你,但是你自己也要有个心眼,后宅隐私你终究没有见过,为父会求良王为你要个宫里的嬷嬷在身边帮你,至于为父交给你的人,那些人放在明处,那些人放在暗处,你要心里有个章程,才可不被欺辱,”说着,白成心中大叹:“只怪为父没命看我儿出嫁,只有希望我儿快快长大,这些安排可以保我儿一生。”
“父亲,父亲,女儿会好好的,女儿会好好的。”说着,白伊依抱着白父,就是痛哭一场。
白成为了白伊依的将来,所谓是想尽一切办法为他安排,心里唯一放不下的,还是白伊依对良王的态度,这一变数,只是命不由己,终是没有想到完全的办法,就撒手西归。
灵堂上,白伊依一脸木讷绝望地跪在那里,仇皖就心痛的无以复加,他以白成忠君爱国的名义,特地向皇上求来死后追溯‘安国侯’,所说不是世袭,但是也把白成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
众人看到良王坐镇安国侯的葬礼,更是不敢对白伊依这个孤女起什么心思,等到白成头七已过,京城刘家派来吊丧的人这才到达。
白伊依看着从刘家赶来的据说是她的大表哥刘鸿,默默没有做声,倒是看着为白成筹备的良王,眼中流光闪过。
等到七七过去,良王要留在杭州主持加恩科考一事,白伊依就跟着刘鸿和带着的财产,一起上京,去了京城刘家。
仇皖站在院子里,看着手中的香囊,想着那日在白府,白伊依特意避过众人交给自己的场景。
她说:“小女子谢王爷为家父所做一切,无以为报,特特亲手绣了此物送与王爷,王爷不用多想,只当小女子一片真心罢了。”
真心,哪一个真心,是感谢我的真心,还是其他真心。
这一刻,仇皖的心,再一次被白伊依给弄乱了。
第二十六章 仇皖回京
仇皖下江南,一来一回加上中间的事情,等到监督完加恩科举回到京城,已经是四月初的事情了,就连两个人第一次的新年,仇皖都是在江南过的,这一年的新年,他在行馆向着白府的方向驻足了很久,终是又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了一年。
徐瑾素就比较开心,新年仇皖不在王府,王府的一应礼物往来由二总管接手,除了新春皇宫的家宴,她露脸去了一次,收获了不少或鄙夷、或怜悯、或好奇的眼神和慰问后,她直接收拾了行礼,从皇宫一出来,就会了徐家,和家里人开开心心地过了一年,顺便教导一下聪明有余、沉稳不足的妹妹徐瑾纤。
仇皖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停在门口,挑眉看着府里的二管家带领一众下人恭候地场面:“怎么,王妃不知道本王今日回府?”
二管家把头低了低,终是回道:“王妃在府内恭迎王爷。”
府内,那就是压根没打算管我,仇皖撇撇嘴,倒是不太在意,如今他已经把徐瑾素当做自己人,对于自己人,他一贯是很有包容的。既然她不来见本王,本王就去见她好了。
等到仇皖一个人进了素轩斋,就看到徐瑾素站在那几株桃花树下,如今已是四月,桃花盛开,有风拂过时,更有不少桃红色的花瓣随风而下,像是一场花瓣雨,而徐瑾素,穿着一身大红长裙,站在花瓣雨中,不时和身边的侍女调笑,目光柔和地看着正在给大礼药圃的丫鬟。
仇皖四周看了看,发现整个院中也只有徐瑾素和四个贴身丫鬟而已,其余人,都站在院子的角落或是各忙各的,院中的那五人好像自成一派画卷,卷中的悠闲自在让他都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
“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的闲情雅致。”仇皖上前几步,开口道。
那边说话的几人,立马停下了动作,转身看向他,然后弯身行了一礼。
徐瑾素上前几步,站在仇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来王爷此次收获颇丰。”
仇皖看着徐瑾素,刚才娴雅悠闲的她已然变成了平淡却带着算计的摸样,他的心里微微皱眉,面上的表情却看不出分毫:“多亏你的计谋,这次本王收获颇丰。”
徐瑾素点点头,转身吩咐知书泡茶,把仇皖引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这才抬手退下了众人:“你今日刚进京,一会儿还要去宫里面圣,先告诉你一件事,就在昨天,圣上已经把二皇子仇皓从皇陵接回来了,并封为循郡王。”
“什么,把二哥接回来,皇上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不是皇上对你有什么不满,是太上皇,听说是太上皇借口膝下子嗣单薄,已孝道压皇上下的旨,皇上也许是觉得江南谢家一事让太上皇吃了亏,就把这件事忍了下来,亲自派心腹把人接回来了,”徐瑾素摇摇头,否定了仇皖的说法:“谢家一事,就算当时太上皇因为震怒而废了他,但是事后一想,必知道这是皇上的计谋,而你在这件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太上皇恐怕是已经疑心你投靠皇上了,就把二皇子召回来,和当初召你回京一样,两个字,制衡,罢了。”
仇皖点点头,算是肯定了徐瑾素的说法:“这和我们一开始的初衷是一样的,既然打算做纯臣,就还是和太上皇撕扯开来的好。”
“所以王爷等一会儿进宫,可要小心一些了。”
“本王知晓,”仇皖站起身,打算换身衣服,进宫面圣,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着徐瑾素:“为何是我,你为何选择的偏偏是我。”
“跟着王爷,徐家要么平局,要么胜局,既无败局,为何不能是王爷。”
“我明白了。”
仇皖进了宫,先是去乾庆殿拜见了皇上仇皑,仔细汇报了这次江南科举一事,然后就被太上皇的人给宣到了上乾殿。
仇皖低头,眼睛闪了闪,果然来了。
上乾殿中,太上皇仇泽坐在正中,回来的二皇子,现在的循郡王仇皓正坐在一旁,又有仇皓的圣母华贵太妃一旁伺候这仇泽,整个画面看上去就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一样。
仇皖低头请安,听到太上皇叫起,这才低着头,恭顺地站在殿中。
太上皇仇泽上下打量了仇皖一番,眼神冷冽,然后转瞬就变成一副开开心心地关怀摸样:“你这次下江南,为皇上办事,辛苦了。”
“儿臣不敢,谢父皇关心。”
仇泽皱眉,转头看了看仇皓,仇皓立马领会的站起身,几步走到仇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四弟,在父皇这里,不要这么拘束嘛,要知道,父皇可是非常疼爱我们这些孩子的。”
“是,二哥。”
仇泽看他摸样,明白他心里自是不爽,但还是转头看向仇泽:“父皇,儿臣与四弟多年未见,如今见面,倒想好好聚聚,父皇你看……”
“自该如此,自该如此,”仇泽乐呵呵地摸着胡须,一副很关心仇皖的摸样:“皖儿啊,你和徐家姑娘成婚已有半年,你一直帮你三哥做事没得闲,是该好好休息一下,陪陪家里的美娇妻,”他看了看仇皓,加了一句:“当然,还有你多年未见的兄弟。”
“儿臣领旨。”
仇皖出来上乾殿,仇皓就跟了出来,他一把搂住仇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四弟,你我这么多年没见,如今二哥好不容易回京,你就陪二哥说说话吧。”
仇皖看着仇皓的姿势,抖抖肩甩下他的手,答道:“自是如此,不过二哥,宫里还是不要做这种姿势的好,省得大家以为,二哥这么久不在宫里走动,礼仪生疏了。”
仇皓的脸色僵了僵,继续关心地看着仇皖:“是该如此,二哥昨天才回京,这京里都没有逛过,不如今天四弟陪二哥逛逛,”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看好戏的笑容:“当然,要是四弟觉得,家里的美娇娘比较重要,二哥也不会强人所难,耽误你们夫妻相聚。”
仇皖摇摇头,还是一脸冷着的样子:“还是二哥比较重要。”说完,仇皖就带着仇皓,去了京里这段时间尤其火爆的广源楼吃饭。
仇皓和仇皖坐在包厢里,看着四周的装潢,点点头:“这个地方真的不错,装修的很是别致,比起我待着的那个地方,好多了,”说着,他抬起手里的酒杯,向仇皖敬酒道:“二哥还要感谢四弟,要不是因为四弟,二哥也不会从那个地方再回来。”
感谢?仇皖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接了仇皓的感谢,好像真的是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让仇皓可以从皇陵回来的,倒是让仇皓的心里一阵膈应。
仇皓此次回京,乃是做太上皇的枪,但是他不介意,做枪就是有机会,不知有机会回来,还有机会再争一争上面那个位置,对于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正视过的弟弟,他的影响里就只有一张冷脸和始终都在西北军中的想象罢了,但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忽视他的任何一个兄弟,当年要不是他一时疏忽,也不至于让一直闷不吭声的老三得了便宜,所以今天请仇皖来,不过是试探一二而已。
仇皓笑笑,不在意仇皖的态度,从容地开口:“想想这些年,我与前太子争夺不休,很是忽视了其他的兄弟,如今父皇老了,膝下只剩我们三个儿子,我们也要为父皇分分忧才是。”
仇皖抬手喝了一杯酒,对仇皓的话不置可否:“父皇身体大了,自是应该得儿女孝敬,好好颐养天年才是。”
仇皓挑眉:“看来四弟看上去不苟言笑,倒是很关心父皇啊。”
“那是,二哥也说了,你我兄弟不多,自是要团结起来,须知我们毕竟出身不是凡人,只有兄弟团结拧成一股绳,才能造福于百姓啊。”仇皖面色如常,让仇皓丝毫看不出破绽。
仇皓眯眯眼:“四弟说得甚是,不过,”他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你我兄弟这么多年未见,四弟到底是和二哥生分了,想来四弟还是和三弟关系更好一些吧。”
仇皖转头定定地看着他,半饷才开口:“兄弟就是兄弟,弟弟只知道,天地君亲师,自古君在前,亲在后的道理。”
仇皓笑笑,干了一杯酒:“很是,很是。”
等到了晚上,仇皑一个人坐在御书房,看着底下暗卫传来的密折,仇皓和仇皖在广源楼里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摆着他的御前。
仇皑点点头:“看来这个四弟倒是懂得什么是君,什么是臣,”他把密折放在一边,很是满意:“倒是可以好好观察观察,要是真无异心,就凭他这次在江南办事的能力,朕倒是可以重用重用。”
隔日,仇皑果然下旨,让仇皖回府修养一二,像是体恤他新婚夫妻分离之苦,更是在早朝后,单独见了仇皖,表示让他休息几天,自己自然会给他派差事的。
“所以说,广源楼真的是皇上的产业。”徐瑾素低着头,把黑子放在棋盘上。
“看来是了,皇上虽然因为是太上皇召我回京的,心里对我有些忌惮,之前一直派人跟踪我,但是从广源楼回来,我背后的一番忠君爱国的话一出,他对我的监视少了很多。”仇皖点点头,把白子放了上去。
“如此甚好,让皇上挡在王爷面前,再让循郡王站出来,新的制衡之势也就形成了。”
仇皖抬起头,看着徐瑾素一派风淡云轻的摸样,疑惑道:“你是如何知道,广源楼背后是皇上的,连本王都没有查出来。”
如何知道,当然是前世知道的。徐瑾素心里回答,脸上却不显分毫:“作为王爷的谋士,不有点本事,就是我的无能了,”她微微转头,看着微风中飘散的桃花,露出了几丝神往:“接下来,王爷还是不要多在王府留着了,毕竟,你我夫妻关系好了,对皇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本王知晓,二哥已约了本王今晚去画舫喝酒了,本王今晚不会回来。”
“如此甚好。”
仇皖看来徐瑾素一派云淡风轻的摸样,心里微微有些变扭,开口道:“还有一事,白成虽然被追封为‘安国侯’,但是,但是伊依毕竟已是一个孤女,如今寄人篱下,本王担心她被刘府的人欺负,你作为王府女眷,接着本王和白大人的关系,没事多请她过来坐坐,也好给她撑腰。”
徐瑾素头都没抬,直接拒绝:“我做不到。”
“为什么?”仇皖皱着眉头,不善地看着她:“你身为本王谋士,理应为本王排忧不是。”
“王爷错了,”徐瑾素抬头直视仇皖的眼睛:“我虽然直称王爷谋士,但是,我也王爷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主仆关系。”
“你……”仇皖气得站了起来:“你又来这套,你们徐家既然投靠了本王,就没有什么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本来就是建立在双方力量对等的状况下的,王爷如今的实力和徐家没多大分别,何来的主仆,我徐家是投靠王爷,不是卖身于王爷。”
“所以说,你徐家还打算背叛本王不是,”仇皖眯着眼睛,脸色不善地看徐瑾素:“会咬人的狗,本王可是一贯杀了的。”
徐瑾素轻轻站起身,脸色平静:“所以王爷现在还赢不了,把所有人当做仆人,喜怒好恶全挂在脸上,凭着王爷这样的表现,王爷赢不了,自古空有志向,没有相匹配的能力,下场都不会很好。”
“你……,”仇皖愣了一下,瞠目结舌地看着徐瑾素,突然没了话语,他的胸口起伏了几下,终是压下了火气:“你说的没错,本王的火候确实还差了点,本王会好好想想的。”
徐瑾素点点头,转身打算离开,显然是没有继续下棋的兴致了:“至于白姑娘,一来现在王府与她走的进,对她并不安全,二来,”她的脚步顿了顿:“王爷觉得,即使我是一心求死,但是对于以后致使我死去的原因,我会没有想法吗?王爷,永远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心理,不管是报复心、嫉妒心还是其他的什么。”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仇皖眯着眼睛看着徐瑾素离开,突然用手抹了一把脸:“看来,本王的定力还没有你足,”他快步走出素轩斋,呵道:“备马,本王要去和二哥喝酒。”
第二十七章 素皖合计
仇皖接受了仇皓的邀请,去画舫赴宴,这一上去,却三天没有从上面下来,京中都在传,仇皖常年征战,如今闲了下来,自然是会会美人,毕竟能上得了循郡王画舫上的女子,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仇皖正值壮年,撒开了欢玩一次,大家也是明白的。
“小姐,”知书撅着嘴,气呼呼地:“王爷都连续在那船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