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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大臣哑言,这个时候,真是什么话都不好说,要是执意拥护良王继位,那就是对皇帝不忠,逼迫良王成为不义之人,但是要是不让良王继位,那么他们所谓的从龙之功不说没了,他们没有在良王登基的事上出过力,难保良王不会日后算账,毕竟,他们大多数,都是原属于皇上和太上皇的人,而曾经给过良王诸多不便的啊。
丞相梁添翼皱了皱眉头,这个世上,难道真的有不愿意当皇帝的人,他下意识的哈关和侯仇泓对视了一眼,有转头看了看已经看向自己的六部大臣,咬咬牙,道:“王爷,您对皇上的一片赤诚,实在是万民表率,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皇帝之选,乃是立国之根本,还请王爷以天下为重,登基为帝啊。”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众人统统重新磕头跪拜道:“请王爷登基为帝,请王爷以天下为重。”
仇皖看着众臣的反应,为难道:“可是,皇兄这……”
“王爷,”皇后徐氏的声音从帘子后边传来:“众位大臣所言极是,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啊。”
“但是皇兄毕竟没有……,”仇皖顿了顿,有些话,是不能说得那么明白的,点到为止刚刚好:“可是,这天下……,”他又为难地看了看各位大臣:“你们真的认为,让本王来管理朝堂,比较好?”
“王爷英明,”关和侯仇泓开口道:“王爷文成武德,乃众大臣信服的不二人选。”
“你们真的信服与我,本人?”
“誓死效忠。”
“既然如此,你们都信服与我本人,那么,本王当不当这个皇帝,就都无所谓了,”仇皖摆摆手,看向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大臣们,笑道:“本王自当为天下着想,为这苍生尽自己绵薄之力,”说着,他转身看向帘席道:“皇后娘娘,既然如此,请皇后娘娘准许本王,不登基,只摄政,封为,摄政王。”
“既然王爷如此大义,本宫就代皇上谢过王爷了。”还没等众大臣反应过来,皇后就连忙开口同意了良王的意见。
“王爷,这不行啊,你不能不登基啊。”兵部尚书郑元河急得大喊道。
“为何不行,”仇皖厉声,看着郑元河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难道你要让本王做那不忠不义之人,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难道说,你早就对皇上不满,才会如此一味的教唆本王,还是说,你就是循王的同党余孽,”说着,仇皖摆摆手,高声道:“来人啊,把这个谋反的同党,给本王拿下,关入大牢。”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立马有侍卫上前,把已经呆住了的郑元河拖了下去。
“王爷,冤枉啊,臣是冤枉的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郑元河大喊道。
仇皖冷冷地看着跪着的一地人,随着郑元河凄厉的喊冤声,冷笑道:“本王还不知道,这天下的臣子,还有在皇帝还活着的情况下,就教唆他人登基称帝的,这般不忠之事,你们做的出来,本王可做不出来,以后,谁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让本王登基的话,本王就要他的命。”
全场一时鸦雀无声。
然后,突然就有人高喊道:“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这一声的落下,众大臣才像刚刚惊醒过来一样,叩头高喊道:“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仇皖笑笑,看着帘席的方向:“皇后娘娘……”
“本宫,就依仗摄政王大人了。”
尘埃落定,良王荣升摄政王,朝中大权在握,而皇帝,则成为了,躺在床上的,活死人。
第一百零一章 摄政王爷
“怎么样了?”徐瑾素站在已然谢了的桃花树下,微微垂着头,听到传来的脚步声,问道。
“小姐。”走进的识理脚步顿了顿,“王爷那里还没有传来消息。”
“没有吗?”徐瑾素也紧跟着顿了顿,自言自语地喃喃道:“你的愿望终于达成了,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呢?”
“小姐。”识理看着自家小姐这样忧郁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心酸,她家小姐,这几天不开心,她都看在眼里,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等王爷回来了,可以给王爷说说看。
“小姐,小姐,王爷回府了。”这时候,知书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今天是良王府的大日子,所以她一直都守在王府门口,想要从王爷派来的下人那里得到第一手的消息,告诉自家小姐,但是没想到,一上午,王爷都没有派人回来通报过,却亲自回府了,她连忙跑回了素轩斋给自家小姐报信。
“他回来了?”徐瑾素一个转身,语气里也是疑惑不解,在她的预想里,仇皖这几天应该忙得没有时间回府才是,毕竟,新皇登基,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我当然回来了,”徐瑾素转身,却猛地被匆匆赶过来的仇皖抱了个满怀,也让徐瑾素愣了一下:“我知道你在家里等我,自然是要处理完事情,赶快赶回来的了。”
“事情,都办完了?”徐瑾素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应该很忙才是啊。
“我又什么好忙的,虽说现在要处理很多事情,但是,陪伴夫人,才是我的头等大事啊。”
“毕竟新皇登基,那些流程啊、仪式啊,都是不能马虎的。”徐瑾素微微眯着眼睛,开口道。
“新皇登基?”仇皖轻笑一下,把徐瑾素从怀里拉出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认为,本王需要登基吗?”
“你不是…”徐瑾素愣住了。
“我只需要没有人可以控制我的权利,但是皇位,我不在乎,”仇皖对上徐瑾素不敢置信的眼睛,笑道:“我要是真的当了皇帝,进了皇宫,你还会开心吗?我的阿瑾,你不是亲口说过,此生不为后吗?要是我当了皇帝,你岂不是要离开我了,那我可是不干的,”说着,仇皖委屈地撇撇嘴:“我就知道,在我和进宫之间,你肯定会选择不进宫,那你想怎么样,再次离开我,我才没有那么笨呢,”这般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他再次把徐瑾素拥在怀里,感叹道:“如今这样不是很好,我是摄政王,朝中说一不二,但是却不会强求你再次进入那个牢笼,这样,我就会一直拥有你,也没有人再敢说些什么了。这样,真好。”
“谢谢,仇皖,谢谢,”徐瑾素的心慢慢地颤动了起来,前世的种种和今生的种种在眼前不断地交替,让她不自觉地把头埋在仇皖的怀里,哽咽道:“仇皖,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傻丫头,”仇皖无奈地抚摸着徐瑾素的后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我会尽一切的努力,让你幸福的,”说着,他慢慢把嘴靠到徐瑾素的耳边:“还有,我想听到的,不是你的谢谢,而是,你爱我。”
白伊依浑身狼狈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口中喃喃:“他竟然那么对我,他竟然亲口下令把我关起来,我都是为了他好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翠喜在一旁站着,有些担心,不自觉地瞄向屋角软榻上的仇皈:“公子。”
仇皈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闭目养神地靠在软榻上:“不用管她,到现在都看不清现实的人,就只有被毁掉的后果。”
“我不是看不清现实,”白伊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已经回来三四天了,一直都躺在床上,身上也是那天狼狈的摸样,这几日,她不哭不笑,一直喃喃自语犹如活死人一样,她就是想不通,想不通而已:“我只是不明白,我是为了去救他啊,他怎么能够忍心把我关起来,关在大太阳低下,被人围观,我就像是一个畜生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任人观赏,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仇皈睁开眼,转头看向白伊依,眼中满是冷漠:“你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你到现在都不清楚吗?但凡他的心里有一点点你的位置,你也早就成功了,犯得着在这里自怨自艾吗?”
“不是的,不是的,他的心里是有我的,只是因为徐瑾素,因为那个女人骗了他,他才会……”
“你清醒一下吧,白伊依,”仇皈严厉地打断了她的话:“是因为徐瑾素吗?是因为她吗?如果没有徐瑾素,他就一定会爱上你吗?其实你的心里也明白,你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答案一直都在那里,那就是,仇皖,不爱你,白伊依。”
“啊~~”白伊依死死地抱着脑袋,摇头大喊道:“他不可能不爱我,不可能不爱我,你说过的,他上一世很爱我的,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就是他的全世界啊。”
“那也是上一世,不是这一世,你一个把上一世当做今生来过的女人,又怎么能说是认清现实了呢?”仇皈冷笑道,语气中有着无尽的嗤笑:“上一世,朕还是皇帝呢,这一世朕又是什么,废人一个罢了。”
“你说什么?”白伊依愣愣地抬起头,看向仇皈:“上一世你是皇帝?”
“没错,”仇皈一挑眉:“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上一世你和仇皖最后怎么样吗?朕来告诉你,上一世仇皖赢了,他成了最后的赢家,但是,在他想立你为后,并且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的时候,遭到了众臣的强烈反对,所以,他最后选择了放弃皇位,带着你隐居山林,”仇皈冷冷地看着白伊依,嘴里吐出让白伊依都胆寒的话语:“而朕,就成了最后的皇上,而徐瑾素,则是朕的皇后。”
“徐瑾素是皇后,徐瑾素是皇后,而我,我变成了一个乡野村妇,乡野村妇,”白伊依瞪大了眼睛,对于这个消息完全接受不能:“为什么会这样,我被仇皖深爱着,我那么高贵善良,但是最后,我只是一个粗俗的、下贱的村妇,而徐瑾素却变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让她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赢了我,赢了我。”白伊依大吼道,眼中已经没了丝毫的委屈,满脸都是因为极端嫉妒而形成的扭曲。
也许是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狰狞恐怖,让听到这么打量信息而惊吓不已的翠喜,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仇皈心里冷笑,果然,人不论几世,骨子里的那些东西都不会改变,白伊依无论表现地多爱仇皖,无论为了仇皖做了多少她本来不愿意做的事情,到最后,她还是只会爱自己,也许,她一直以来,爱的都是自己。这般想着,仇皈不自觉地望向窗外,他之前选了这个位置藏身,也是因为,这里可是从窗户上看到良王府的方向。
“可惜啊,”仇皈冷笑着:“这一世,徐瑾素又要变成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仇皈冷冷地笑着,语气里的嘲笑恍若实质:“这一场仗,仇皖必赢,而他赢的后果,却是天下至尊的宝座。徐瑾素和你不一样,上一世你只是一个孤女,无权无势,除了仇皖,没有任何依仗,那些老奸巨猾的朝臣们,但凡是想要家里的姑娘在宫里搏一搏的,都会组织你登上后位,但是,这一世,徐瑾素可是徐家嫡出大小姐,以徐家在文臣中的势力,再加上仇皖比上一世更有势力,徐瑾素说不定,不只可以登上后位,还可以得到你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成为唯一的皇后。”
“不……”白伊依大吼着,双眼血红,本就狼狈的样子,因为她的狰狞和动作仿若女鬼一般:“不,我不甘心,不甘心。”
“你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你从一开始就看不到自己到底输在了那里,你就一直都会输到底,”仇皈丝毫不在意白伊依的怒火,笑道:“或是说,你一直心里都明白,但是,却一直在欺骗自己,自欺欺人的人,自然也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啊……,”白伊依扑到床上,大哭起来,哭声凄厉到,仿佛是要把她这一生的泪水都要流干一样,甚至因为急剧的情绪变化,让她怒悲交加下,嘴角溢出了血丝,少年啼血,命不会长。
仇皈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白伊依痛哭到直至昏迷。
翠喜这才轻轻地上前,为白伊依整理干净,把她小心地放在被子里。
“你下去吧。”仇皈淡淡地吩咐道,丝毫没有因为刚才因为翠喜为白伊依擦身而看光了白伊依的身子而产生情绪波动,毕竟,白伊依的身子,他上一世就已经看过了,很美,但是,也很俗。
翠喜点点头,她现在知道的东西太多,她很怕仇皈会不放过她,而且,她比白伊依要冷静地多,自然也看出来仇皈从头到尾都在利用白伊依,他在毁了白伊依,她害怕,等到自己没了什么利用价值,仇皈会不会为了不让那些秘密泄露出去,而杀了自己。这般想着,她对仇皈的命令,就更加没有了反抗之心,她甚至觉得,要是她嫁给关家那个瘸老二,可以逃离仇皈的身边,她也也就忍了。
等到屋里再也没有别人,仇皈这才冷冷地看着白伊依:“你一定要强大起来,一定要用仇恨让自己强大起来,你是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剑,我不允许你有丝毫对仇皖的情谊,做剑,就要无情,做剑,就要锋利,”他再次把目光看向窗外良王府的方向:“这一次,我不会输,不只不会输给他,也不会输给你,我要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面前,告诉你,朕的天下,是朕有本事得来的,并不是靠你,靠你徐家得来的。”
第一百零二章 我相信你
“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这个废人,”仇皈的嘴角微微弯起,看着突然出现在屋中的人,道:“既然你出现在这里了,是皇上又有什么吩咐了吗?”
没错,来人就是一直被皇上派来联络仇皈的黑衣人。
只见黑衣人摇摇头,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仇皈:“皇上败了。”
“皇上败了?”仇皈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仇皑败了,意料之中,看来仇皖要当皇帝了。这下,徐瑾素那个女人又要和前世一样悲哀了。”说着,他的笑声中带上了几分苦涩。
“没有,”黑衣人再次摇了摇头:“良王不愿登基,改称摄政王,已然大权在握。”
“你说什么?仇皖他不愿登基称帝,他竟然不愿登基,”本来一直气定神闲的仇皈,这一次却是惊得坐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世上怎么会有不愿意登基当皇帝的男人,怎么会。”
“虽说良王已经在大朝会上明确拒绝了称帝,也被推举为摄政王管理朝政,但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当皇帝。”黑衣人疑惑道。
“是啊,为什么呢?”仇皈不自觉地把视线看向良王府的方向,随即自语道:“看来,你真的是很爱她啊,这个女人算是真废了。”
“你说什么?”由于仇皈的后一句话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黑衣人并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仇皈回过神来,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黑衣人:“既然皇上已经败了,你来这里找我干什么?我可不相信,我这个废人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你利用的。”
“原本是没什么,但是,现在却不同了,”黑衣人冷笑道:“你是我们所认识的,最了解仇皖的人,所以,你有利用的价值。”
“价值?一个废人吗?”仇皈大笑起来,笑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再配上他满脸的疤痕,简直可以用狰狞来使用:“没错,我的价值,也就只有对付仇皖而已,那么,你所说的你们,有是那些人呢?”
“这个你先不用知道,但是,你要知道,仇皖现在初掌权,大局未稳,正是我们夺得权利的好时机。”
“到时候,你们在把仇皖的权利架空,要是仇皖不听话,那么也可以废了他再弄一个傀儡皇帝出来,毕竟,仇皖是连皇帝都没做的摄政王而已,”仇皈冷笑着接过话:“那你们也把仇皖看得太没用了,仇皖的势力到底有多少,到底有多大,你们一无所知,不仅如此,徐瑾素有多少本事,你们也不清楚,不是吗?”
“徐瑾素?”黑衣人疑惑道:“良王妃,徐家嫡出小姐?她又怎么了?”
“也许,现在的仇皖,只有徐瑾素,才是他的弱点了。”
白伊依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仇皈正就着屋里的烛火,看着墙上不断摇曳的影子,表情怪异。
“你醒了!”仇皈看着坐起身的白伊依,笑道:“要吃点东西吗?”
“我不饿。”白伊依的情绪很低落,仿佛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在一开始的不能接受后,终于认命了的表情。
“后悔了?放弃了?”仇皈冷笑着。
“不能放弃,还能怎么样,”白伊依擦了擦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苦笑道:“你不就是为了让我认清现实,才这么做的吗?”
“错,也不错,”仇皈摇摇头:“让你听到我和黑衣人的谈话,放你去给仇皖通风报信,是为了让你看清自己的位置,同样的,也是让你看清你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难道你没有发现,在我说了上一世,仇皖会为了你放弃皇位带你一起归隐山林以后,你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说着,仇皈的心里冷笑了一下:“你首先在乎的,就是你为什么什么都没得到,而成为了一个乡野村妇,你最在乎的到底是仇皖,还是仇皖带给你的权利和荣耀。”
“我……”白伊依哑然。
“你自己好好问问自己的心,要是仇皖不是良王,要是仇皖已经妻妾成群,要是仇皖当初没有对你释放善意,你真的可以,表现得像现在这样,这么爱他吗?”仇皈好笑得看着白伊依,一字一句都在重新地打击白伊依的自信:“不要傻了,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你要是再想不清楚,你还会有什么下场呢?”
他看着白伊依因为听到自己的话而陷入了沉思中,继续说道:“你可以想想,要是你没有权利、没有地位,以你一个孤女的身份,又身怀巨产,你的下场会如何,刘府的老太太真的可以护住你吗?就算她真的没有什么私心,一心为了你好,但是等她死了呢?你的那些舅舅,刘府的人,会放过你吗?以你的姿色,不过是犹如三岁小孩抱金砖于闹市,到最后,不要不仅没了钱财,就连你自己,都被他们当做物品送人,就为了换一份前程,你不会认为,凭你的姿色,不会吸引那些官场中人吧,”仇皈不自觉地抿抿唇,语气变得有些飘忽不定:“到那时候,你就和在翡翠阁里看到的那些妓/女一样,也会变成那些人的玩物罢了。”
“不会的,不会的,”白伊依喊道:“我父亲是安国侯,我母亲是刘府大小姐,我也是出身名门的,我不会变成玩物,也不会成为下贱的妓/女,不会的,不会的。”
“所以,你还要执着于仇皖不可能的真心,还是,要权利和地位,”仇皈严肃地看着白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