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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压下去比较好。”
“你是让本王弃父皇的生死于不顾吗?”仇皖拍案而起,怒喝道:“本王知晓你一直是皇上这般的人,之前对你也是多番敬重,但是你也要看看这是什么事情,这是小事吗?皇兄已经如同废人一般躺在床上,又受此不白之冤,你居心何在。”
“王爷,”梁添翼大呼一声,额头磕地:“此等事情,自是皇室的丑闻,这种事情,只能压下,不宜翻出啊,”说着,他‘碰碰’地把头磕在地上:“臣也是为了皇室的颜面啊。”
“颜面,颜面,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口中所说的颜面,所以,冤死的人就只能冤死,就连给她伸冤都不可以,本王告诉你,本王不会再这样了,”仇皖冷笑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我知,想来那些老家伙也知,本王就要让你们看看,这一次,本王有没有这个能力,”说着,仇皖拿起御案上的一个奏折,甩在了梁添翼面前:“上面的人名,你给本王看清楚了,想清楚了,然后,明日大朝的时候,给本王上个章程,不要没事就盯着本王的后院,显得小家子气。”
“王爷,”梁添翼瞪大了眼睛,手颤巍巍地打开地上的奏折,上面,赫然是太上皇一脉的人物,尤其是那些老牌的宗亲,摄政王这是要,这是要,梁添翼的心颤了颤,声音都有些颤抖:“王爷,这上面的人,多数都是那些宗亲啊,可是动不得啊,动不得啊,这一动,王爷的江山,可就不保了啊。”
“不保,为什么不保,又不是本王的江山,是皇兄的江山,何来不保,你不是说,这谋逆是大罪,要诛九族的吗?怎么,这诛九族的人里,有本王,有皇兄,就没有这些宗亲,没错,关系是远了一点,都是父皇那一带的人了,但是同是姓仇的,怎么能不在这个横列呢,”仇皖冷笑了一下:“你也不要认为,本王不知道你们是在搞些什么东西,怎么样,打算怎么办,再来一场逼宫,趁本王如今大权不稳的时候。”
“王爷冤枉啊,王爷冤枉,”梁添翼大骇,连忙磕头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个仇皖,为什么今天突然就会发难,而且是这种实打实的阳谋,委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没什么好冤枉的,”仇皖摇摇头,坐回道椅子上:“这上面的人,那些你觉得该报上来,那些你觉得不该,你自己看着办,明日,本王就看看你到底会给本王一份怎样的奏报。”
“王爷……”
“下去。”
梁添翼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拿起地上的奏折,颤巍巍地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还踉跄了一下,差一点又栽回地上去。
“好了,梁相还是下去好好看看,这份奏折要怎么写吧,没写完之前,还是不要出丞相府了,也不要给什么不相干的人,传什么消息了。”
“王爷,”梁添翼大惊,猛地抬头看向仇皖。
只见仇皖不经意地摆摆手,让他下去,转头问向一旁的苏权:“关和侯到了没?”
“禀王爷,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那就让他上来吧,”仇皖点点头,示意梁添翼快走:“本王这里还有事要处理,梁相今天就先给本王把这件事办好,别的事情,就先不要管了。”
梁添翼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奏折,艰难地向外走去,在经过殿门口的时候,和正要进来的关和侯打了一个照面。
关和侯皱着眉头,给梁添翼使了一个眼色,就被一旁的小太监打断了:“侯爷,王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关和侯只得无奈地进了殿里,留下梁添翼看着他进去的背影,眼神莫变。
护送梁添翼出来的小太监,一脸笑嘻嘻地开口道:“丞相大人,王爷说,感念你这些日子的辛苦操劳,今日就让奴家陪您去府上,贴身伺候您。”
梁添翼的后背一僵,抬眼撇了撇上面金漆大字的‘乾万殿’,眼中慢慢涌出了一抹厉色,再转头时,脸上又是平淡无波:“那就有劳公公了。”
“不麻烦,不麻烦。”
“老爷啊,”等到梁添翼一踏进丞相府的大门,这屁股都还没有坐稳,就迎来了泪流满面的丞相夫人,身后还跟着自己的儿子梁远鹏和孙子梁飞扬:“老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礼部就传来的消息,让婉儿也跟着选秀啊,婉儿还不到十三岁啊,怎么能让她参选啊,要知道,这次参选的人,都是抱着怎样的目的的,这婉儿要是进去了,不被人给扒一层皮吗?”
“混账,什么规矩,没看到有贵客到吗?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梁添翼怒吼道。
这一声怒吼,倒是把哭哭啼啼地梁夫人给愣住了,她呆了呆,这才看清站在梁添翼身边的,身着皇宫太监服的人。
“奴才小德子,是乾万殿的,在此拜见丞相夫人。”小德子笑嘻嘻地上前,给梁夫人及两个梁公子行了个礼,礼数上是半点没有出错的。
梁夫人的眼中,精光闪了闪,瞥了一下梁添翼的脸色,笑道:“原来是德公公啊,承蒙大驾,老身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请梁公公海涵。”
“哪里哪里,奴才也是奉王爷的命令,特来伺候梁大人的,”这般说着,小德子笑嘻嘻地看着一旁的梁添翼,道:“丞相大人,还不快去书房完成王爷的吩咐,王爷可等着呢。“
“是的,是的,”梁添翼连连点头,起身就往府里的书房走去,还暗地里给梁夫人使了个眼色:“今天的晚膳,本相就在书房用了。”
“是的,老身明白了。”梁夫人微微行了一礼,和儿子、孙子,一起把梁添翼和小德子送出了大厅。
与此同时,关和侯仇泓,看着手中的奏折,压着心里的怒火,对自己的夫人道:“今晚本侯就在书房用膳了,让人把膳食到时候端进去,本侯要和桂公公同饮一杯。”
一旁站着的小桂子,笑嘻嘻地点点头。
第一百零七章 子名仇晏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随着苏权的声音响起,仇皖微眯着眼睛,看着地下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梁添翼。
“梁相,没有什么事情要说吗?”仇皖开口道。
然后,众人立马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投向了此时不知道什么表情的梁添翼,毕竟,作为丞相,在朝会中,他是站在这个队伍的首位的,所以众人也就只能看到他微微有些佝偻的背。
“没事吗?”仇皖感叹了一声,那就,他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站在朝臣中的关和侯:“关和侯,你有什么事要启奏吗?”
“这……”关和侯仇泓踌躇了。
“既然,朝堂如此安宁,众卿都无事禀报,那就,本王来说吧……”仇皖高声道。
“禀王爷,”梁添翼猛地出列,跪在地上道:“臣有事要奏。”
“好,”仇皖一挑眉,满脸看好戏的样子:“本王就好好听听,梁相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是,王爷,”梁添翼抿抿唇,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道:“循亲王仇皓于太上皇生辰,及九月初九当日,逼宫谋反,其罪可诛,微臣经过连日来的明察暗访,查获参与并协助循王爷此次谋反官员三十二人,所涉人员七百六十九名,具体名单,微臣都已具实写在奏折中,请王爷阅览。”
“好,”仇皖一拍大腿,又连说三个‘好’字:“呈上来。”
苏权连忙下来,从梁添翼的手中接过奏折,递给仇皖,仇皖也不打开,直接道:“不用给本王了,你直接念,如实念。”
“是,王爷,”苏权领命,打开梁添翼的奏折,高声念叨:“吏部司门主事许晚河,兵部武选司员外郎季宇,礼部……”
随着苏权的高声朗读,被叫道名字的官员,立马吓得出列跪地,大呼“冤枉”。
“王爷,”关和侯猛地出列,跪地高声道:“微臣也有本要奏,”说着,他拿出准备好的奏折,高举过头顶,高喊道:“循亲王涉案人员,微臣也调查过,所涉官员二十一人,所涉人员五百六十一名,名字都被微臣写在奏折里,请王爷过目。”
关和侯在一开始高呼的时候,仇皖就抬手示意苏权停了下来,如今看关和侯已经把话说完,这才点点头,高兴道:“关和侯果然不愧是老式宗亲的代表,本王甚是欣慰,好,呈上来。”
苏权连忙又下去把关和侯的奏折接了过来,呈给仇皖:“王爷。”
“不用,继续读。”
“是,”苏权打开梁添翼的奏折继续大声道:“礼部主客司郎中王上、主事乔伯里……”
随着苏权的朗读,场中已经喊冤声一片,凡是叫道名字的,都跪在地上,吓得不轻,等到苏权从京官说到了外省官员,从大臣说道了宗亲,殿中的场面就更是混乱万分。
“王爷,念完了。”苏权把奏折合上,双手呈给仇皖。
仇皖一把接过来,然后笑道:“不是还有关和侯的嘛,继续,本王倒要看看,这次的逼宫谋反,我那个好哥哥,你们这些好臣子,到底都给本王安得什么心,”说着,他眼神一凛,大吼道:“念。”
“是,”苏权的脸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对殿中此时的哀嚎一片,没有任何反应,从容的打开奏折,高声道:“工部水部员外郎赵飞,总部立事……”
等到苏权把两本奏折上的名字都念完,呈给仇皖之后。
仇皖冷哼一声,看着下面的哀嚎遍野,喊道:“都被本王闭嘴。”
场中的人立马闭了嘴,一时间,原本也哭天喊地的大殿中,立马鸦雀无声。
“真是好啊,真真是好啊,这上面的名字,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涉及六部,波及宗亲,从京官到外官,从武将到文臣,这是涉及到整个朝堂啊,如今想想还真是让本王心寒,一个循王,上有太上皇压阵,又有皇上掌权,竟然能请得到这么多人为他卖命,他还真是有本事啊,”仇皖冷笑道:“难不成,这做乱臣贼子的,比做那忠臣良相,让你们这些寒窗苦读数十载的大人们,更向往,我是真的要尊称你们为大人了,如今怎样,没了太上皇,皇上也病重,只剩下我这个摄政王孤木无援,你们是打算也来反反看吗?啊!”
“臣,不敢,”殿中的大臣们,连忙跪地高呼:“誓死效忠摄政王爷,誓死效忠摄政王爷。”
仇皖缓了缓怒火,重新冷眼看着场下的情况:“来人啊,场中的,但凡在名单上的,都给本王压入大牢,着三司会审,丞相梁添翼、关和侯仇泓协理。”
“是。”随即,殿中拥入了大批京郊兵营里的士兵,拿着闪着寒光的刀剑,整齐有序地站在大殿四周,然后,禁卫军进了大殿,把那些本来还想大呼冤枉甚至是打算胡闹、却被京郊大营那些士兵手里的刀剑给吓得噤了声的大臣们,一个一个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等到把人都拖走了,殿中恢复了秩序,虽然少了不少人而显得本来整齐的队形有些零散,但是,看着大殿周围那么威风凛凛的士兵们,看上去倒是肃穆了不少。
仇皖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还留在场中的六部大臣,眼神瞥了一眼低头站在下边,身形有些僵硬的梁添翼和关和侯,这才看向礼部尚书田受礼:“选秀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田受礼默默地咽了口口水,即使如今满头的冷汗,也不敢擦,他战战兢兢地出列,禀报道:“禀王爷,这次选秀的秀女但凡合乎资格的,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员嫡女,不论是否为京官,礼部都已经把名单准备妥当了,只等到时候……”
“刚刚不是还压下去一批人吗?”仇皖打断了田受礼的话,道:“等到这件事弄清楚了,想必也有不少秀女没有选秀资格了,然后,再安排吧,之前不是说要过两个月吗?如今看来,还是等事情结束了,再来操办此事吧,”仇皖抿抿唇,低眉沉思了一瞬:“如今已经十一月了,梁相、关和侯,你们可要快点和三司把这件事给本王办妥了,要不然,这个年,大家也过得不爽快了,至于选秀,就定在来年开春的时候吧。”
“是,微臣遵命。”田受礼行礼答道。
为什么要把选秀放在来年,不过是仇皖想到,当年白成身死的时候,距离今年也就是个一年多,等个来年,也算是两年了,说上去也好看一些,再加上太上皇驾崩,虽说守完热孝就可以选妃了,但是在当年就选秀,说上去也不好听,还是等来年好了。
而最主要的一点,还是,自家的阿瑾生的那个臭小子,不日之前,也就是九月初九,他的阿瑾生下的那个讨债鬼,等到百日之后,过了个喜庆年,再行选秀,让阿瑾的脸色也能好看一点。毕竟,虽然说阿瑾现在已经不管朝堂的事情了,可是选秀这是,他还是对阿瑾有些心虚,即使,到最后,他还是会做到他的承诺,他也不希望他的阿瑾难受。
仇皖回到府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素轩斋而去。
他走进徐瑾素的屋子,先在外间把满是寒气的外袍脱下,去去身上的寒气,这才走进内室。
混蛋醒着,他的阿瑾就一定会手里拿着个拨浪鼓,来回地逗弄他;要是那个小混蛋睡着了,他的阿瑾就一定会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哼着歌,哄他安睡。
仇皖嫉妒了,没错,很嫉妒,很嫉妒,他和阿瑾成亲两年多,可是他们都一直是在针锋相对,好好相处的时候,也在很后面很后面了,最主要的是,等到阿瑾好不容易对他好一些,这个小混蛋就降生了,直接就把阿瑾才展现给他的温柔,又给夺走了。
所以,仇皖每次看到自己的儿子,脸色都不是很好,在他看来,那个柔柔软软的小家伙,不是他的儿子,而是讨债鬼,是来和他抢阿瑾的宠爱的混蛋。
果不其然,仇皖撇撇嘴,看着徐瑾素满脸柔和地抱着那个小混蛋,轻轻晃着,一手还拿着一个拨浪鼓,在逗弄他。
“小姐,小姐,小少爷笑了,小少爷对奴婢笑了哎,”知书一脸兴奋地看着徐瑾素,邀功道:“他喜欢奴婢哎,都对奴婢笑了。”
识理看着她的白痴样,暗暗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小少爷是在对你笑,还是在对小姐笑。依奴婢看啊,小少爷是在对小姐笑才是。”
“对对,是在对小姐笑,对小姐笑,小少爷最喜欢小姐了。”知书连忙点头符合道。
徐瑾素满脸笑意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心里一片柔软:“是啊,你说,你是不是最喜欢娘亲啊?是不是,是不是,”徐瑾素笑着,在婴儿的笑脸上轻轻蹭了蹭:“娘亲也最喜欢你了。”
“你最喜欢的,应该是本王,”仇皖阴沉着脸,看着徐瑾素的样子,几步上前,把徐瑾素怀里的小人儿接了过来,递给一旁的识理:“待下去,着人好生照看着。”
“哎,哎,”徐瑾素睁大了眼睛,看着儿子从自己的手里转到了别人的手里,气得怒瞪了仇皖一下:“你在搞什么啊?那可是你儿子。”
“我还是你相公呢,”仇皖委屈道,转头对着屋里的下人就摆摆手:“快下去,快下去,没看见本王要和王妃联络感情吗?”
知书和识理无奈地对视一眼,再看看自家小姐已经被仇皖抱在了怀里,看上去也是……
两人终是摇了摇头,带着小主子的奶嬷嬷,各个丫鬟,退了出去,屋里,立马只剩下了仇皖和徐瑾素两人。
徐瑾素没好气地瞪了仇皖一眼:“那有一个大男人,吃自己儿子的醋的,你可是摄政王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爷,你至于嘛。”
“当然至于了,”仇皖一把把徐瑾素搂在怀里,撒娇似得摇晃着徐瑾素的身子:“他都把你对本王的注意都转走了,本王不依的啊,”然后,他坐在床沿上,把徐瑾素抱在腿上,叹道:“本王如今那么忙,都每日赶回来看你,可是,每每回来,就看到你的注意力全在那个小子身上,本王能不气吗?你说,能不气吗?”
“那你想怎样?”徐瑾素无奈地一笑,眼珠一转,就把话题转了过去:“过两天,就是儿子的百日了,这满月,因为太上皇的事情,不能大办,这次百日宴,可一定要办好啊,你这个做爹的,到底把儿子的名字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就叫仇晏。”
第一百零八章 叛乱后续
循亲王谋反一事,在一个月三司主司紧锣密鼓审查取证之下,终于落下了帷幕,循王府一众人等被圈禁于厮马道,终生不得出,循王仇皓贬为除名,驱逐出皇族,其子嗣后代都不再是皇族后裔,算是彻底断了循王这一脉。
而那些被梁添翼和关和侯举报上来的官员和宗室,斩首、流放、罢官、夺爵、女眷充入官妓、家产充公的屡见不鲜,更有甚者,除了这个官员以外,三司还找到了一些不在名单上的人,其中就包括,礼部尚书田受礼,还有祥宁侯和平顺侯,也遭了殃,被赶出了皇族,流放西北三千里,永不回京。
“你说说看,你说说看,这到底要怎么办,怎么办?”关和侯仇泓气得来回踱着步子:“仇皖这一下,根本就是要让你我两派的人都完蛋,他一边给你一份名单,一边给我一份名单,还硬是逼你我上表,更让你我协助审理,结果呢,审判的时候,你我像个背景一样,但是大家却都以为你我才是那背后黑手,不然,这一次,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落马。”
“没错,”梁添翼眯着眼睛,死死地捏着手里的茶杯,此时两人都在他的书房,而仇皖派给他的小太监也在他上表之后就回了宫中,所以,他才敢和关和侯见面:“你看看那些名单,你我都应该明白,仇皓这一次的谋反,到底牵扯了多少人,太上皇给他的人,他不可能全都掌握住,而他自己的势力,也在上一次前太子谋反的时候,被太上皇给一窝端了,他能找到多少人谋反,你我心知肚明。”
“你以为我不晓得吗?”关和侯仇泓喘着粗气,额角的血管都暴露了出来:“你跟着皇上,我跟着太上皇,寿宴那一次,明显是太上皇想要对皇帝发难,才准备的人手,后来太上皇被仇皓摆了一道,皇上又趁机把自己埋伏的人亮了出来,场面才那么混乱,可以说,当时仇皓只不过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力而已,”说着,仇泓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哪来那么多人啊,不过是中间突然出现的一批黑衣侍卫罢了。”
“但是这一次,仇皖把那次寿宴上,无论是太上皇的人还是皇上的人,都一并安了谋逆的罪名,给一网打尽了,”梁添翼咬着牙,眼中闪过厉色:“他这是在剥夺你我的势力,如今太上皇和皇上出事,这两派的势力多数都在你我手中,而你我又合作了起来,他自然是急了,就用这种方法,削弱我们的势力。”
“可是现在,他的这个方法很可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