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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仇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得到支持
“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仇皈本来斜靠着躺椅在看书,突然就听到了屋里有声音,然后,他就看着本来遮掩自己的书柜和书架被挪了开来,显出了来人,真是皇上的暗卫,或者是,现在不知道是谁的人的黑衣人:“白伊依现在去了刘老太太那里,整个清风阁没人,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我只是想问你,仇皖誓死不当皇帝的原因是什么?”黑衣人道。
“誓死不当皇帝?”仇皈挑眉:“我之前不是说过,徐瑾素是仇皖的弱点吗?”
“徐瑾素确实是仇皖的弱点,但是,我们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我们要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仇皖即使有机会登上皇位,都要在临门的时候收了脚。”黑衣人摇摇头,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加清楚一些。
“你们?”仇皈挑眉,把手里的书放了下来,笑道:“那作为交换条件,我要知道,你们,到底说的是谁?”
“这一点你不需要知道,”黑衣人沉声道:“你只需要知道,只有我们,才会帮你,就是了。”
“只有你们,才会帮我,”仇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笑出了声,半饷,才开口道:“你这话说反了吧,不是你们帮我,而是只有我,才能帮到你们,”说着,他微微眯了眯眼,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人:“我一直都在想,你是谁的人,身为皇上的暗卫,实际上却是别人的人,我虽然在仇皑的手里没干多久,但是我也知道你们暗卫的选择是多麽的严苛,可是即使这样,你真正的主子也不是皇帝,那么你背后的人,一定在朝中根基深重。要么,是老牌宗室,经营多年;要么,就是当朝权贵,皇帝心腹,”仇皈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地看着黑衣人的变化,即使黑衣人黑布遮面,但是眼中的神色,也可以让他看出点端倪:“当然,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就是此人,明里算是皇帝心腹,但是暗地里却也有自己的一番打算,再加上也要在朝中很有地位,所以这年纪嘛……”说到这里,仇皈故意拖长了音,看着来人的眼睛微微睁大的样子,笑了笑:“你还是回去告诉你的主子,等他什么时候想要坦露他的身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合作,毕竟,我们的合作是对等的,而不是我依附于他的,让他在这个时候派你来找我,还问我这个问题,想来,他在朝中最近过得也颇为不顺吧,你让他好好考虑清楚,毕竟,现在能对仇皖知之一二的,就只剩我了。”
“这……,”黑衣人沉默了一瞬:“你且等着,我速速就回。”说着,转身跳出窗外,几个起身,就消失了踪影。
仇皈看着黑衣人消失的踪影,眯着眼睛思量:“最近被仇皖逼得厉害的,也不外乎几人而已,要是那人真的不肯坦露些什么,就只好寻找别的机会了。”
白伊依从刘老太太处回来,才进门,就看见本来遮挡着仇皈的书架和书柜就被人挪开了,立马大惊:“这是怎么回事?”她几步小跑到仇皈面前,之间还不忘让翠喜把跟来的人给支开:“是有什么人来过吗?”
“当然有人来过了,难道你以为,以我如今的程度,可以搬得开这些东西,”仇皈的眼睛抬都没抬,看着手里的书册,仿佛那书册有什么及其吸引他的地方一样:“你也在这里乖乖的等着,要是我没有想错,不久,你就会有一个非常有力的盟友了。”
“盟友?是谁?”白伊依一脸疑惑,但是还是依着仇皈之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不知道。”
白伊依抿抿唇,看着仇皈满是伤疤的脸,想了想,开口道:“最近外祖母对我很好,每每都给我赏赐不少东西,而且大房舅妈和二房舅妈也对我很好,今天外祖母说是从外面给我和两个表姐请了个嬷嬷,专门教导我们一些皇室礼仪,让我给推却了。”
“你做的很好,”仇皈放下书,看向白伊依:“你外祖母让你们姐妹三人同时受训,未尝没有打着让你们亲近一番,日后好互相帮衬的心思,但是你要知道,进了那个地方,就是战场,不要说是表姐妹,就是亲姐妹,都往往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反目成仇,你在现在不和她们交往过盛,也对你未来有好处。”
“我知道,”白伊依点点头:“我只是担心,要是没有了嬷嬷的指导,以后进了王府会不会在规矩上被人笑话。”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以刘府今时今日的地位,能请到什么好的嬷嬷,想来对你们的教导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帮助,但是今天那事要是成了,这宫里出来的嬷嬷,我们也能给你找上几个,到时候,你的规矩礼仪,自然是不会有人再挑出错来了。”
“可是,你到底说的是什么事啊?”白伊依一听仇皈的话,心里就更加好奇了。
哪知仇皈闻言,反而是冷冷地盯向白伊依,只把白伊依盯出了一声冷汗:“刚说你做的不错,就这般冒进,你要知道,要是你沉不住气,这日后,就有你苦头可吃。”
白伊依咽了咽口水,死死地攥紧手里的帕子,低声道:“我,我知道错了。”
“嗯。”
然后,室内就是一片无话。
期间有下人前来,也被白伊依打发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仇皈、白伊依和翠喜三人。
这般等了约莫两个时辰,仇皈终于等来了他要等的人。
黑衣人,再次出现了。
“你……”白伊依看着突然从窗外跃进来的黑衣人,惊讶地用帕子捂住了嘴,她现在还记得,上次,她偷偷偷听黑衣人和仇皈的对话,而吓出一声冷汗的情景。
而站在她身后的翠喜,就更不用说了,突然出现一个大男人,她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要不是知道要是叫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她想她此刻一定会用力尖叫了。
“既然来了,想来你的主子已经想好了。”仇皈笑道。
“主子确实觉得,和公子之间的交易属于互利互惠的平等交易,但是主子害怕一旦公子拿不出主子需要的东西,会觉得公子不是诚信之人。”
“那你就更不用怕了,要是我知道的东西对你家主子没有用,那你们尽管杀了我便是,我如今只是一个废人,想来你们杀一个废人,还是易如反掌吧。”仇皈闻言,更是笑出了声,说道让人杀了自己的话,表情都不带变化一下,倒是让黑衣人心里佩服了一分。
“好,你听好了,我家主子,乃当今丞相,梁添翼。”黑衣人一字一字,非常清晰地把话说了出来。
“果然,”仇皈微眯着眼睛,叹道:“果然,只有想梁相这种历经两朝,又是皇上心腹的权臣,才能把你安插进皇帝暗卫里边,”说着,他点点头,看着身边白伊依苍白的脸颊,和因为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而害怕自己被灭口从而晕倒在地的翠喜,心里伸出一计:“我曾告诉过你们,仇皖的弱点,是他的王妃,徐瑾素。”
“没错。”
“但是,仇皖不愿当皇帝的原因,却不是因为他,”仇皈的话锋一转,看向一旁的白伊依,笑道:“而是因为她。”
“因为她/因为我?”黑衣人和白伊依同时异口同声道。
“没错,”仇皈点点头:“也许白伊依可能不记得了,在你五岁的时候,仇皖曾经被前太子指使去了江南,但是一路上遭到了数次暗杀而身受重伤,有一次,在及其为难的情况下,你出手救过他一次。”
“我救过他?”白伊依疑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竟然救过仇皖,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当时只有五岁,看到有人跌倒都会好心的去扶一下,何况是有人受伤呢,那是一种出于孩子的本能而已,但是,仇皖却不这么觉得,”仇皈微微歪了歪嘴角,明明在笑,可是配上他满脸的伤疤,却看上去诡异万分:“仇皖出身皇家,母妃地位又死的早,从来就没有被人重视过,可是他有太渴望亲情和温暖,当时你那种不参杂质的举动,自然是入了他的心,所以,他才会决定,要等你长大,将来娶你为妻。”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白伊依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他明明……”
“所以,仇皖一丛江南回来,就接着不满赐婚的由头,自请去了西北,就是为了避开皇位之争,也是为自己储蓄力量,”仇皈打断了白伊依的话,看向黑衣人:“所以,仇皖这一次成功,并不是什么侥幸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他为了那个位子,准备了也有十年。”
“但是最后,他没有当皇帝啊?”黑衣人疑惑道。
“那是因为,他想要一个温情的环境,一个不同意皇家的温暖的家,要是他真的当了皇帝,不管他愿不愿意,有些祖宗家法,他是不能违背的,到时候,他一直希望拥有的家庭就没有了,所以,他要大权在握,却也要不是皇帝。”
“原来如此,”黑衣人微微低头,思索片刻,看向了同样震惊地白伊依:“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如果说仇皖之前的起因,是因为她的救命之恩,如今仇皖已经成为摄政王,这白伊依,又还有何用途。”
白伊依听到黑衣人的话,下意识地绞紧了帕子。
“当然有关系,既然白伊依当年是仇皖所以举动的起因,那么,她就是最能接近、最可能被仇皖接受的女人,”仇皈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微微垂下头,看着自己被割断了手筋的伤痕,继续道:“所以,在这次的选秀中,白伊依,是最可能成功的人。”
黑衣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仇皈的观点:“我会把你的话带给相爷,要是经过查证,你说的都是实话,到时候,我们会权利支持白伊依。”
“好,那就多谢了。”
黑衣人也不再多话,微微点头,就转身跳窗离开。
白伊依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半天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你就不要把这件事当真了,”仇皈幽幽地开口:“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又起了心思,我明白,知好色,则慕少艾,但是,我劝你还是看清现实吧。”
“可是你不是说,说仇皖是为了我……”
“他当初是为了你远走西北没错,但是,现在他心里的那个位置,却是徐瑾素的,”仇皈冷笑一声,对于这个始终看不清形势的女人,他真的是有些无语了,要不是现在她是唯一可以帮到自己的人,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徐瑾素已经成了仇皖做一切事情的理由,而你,充其量不过是过去少年是的一段妄想吧了,从仇皖愿意让徐瑾素为他怀孕生子开始,他就把你这段妄想给忘了。”
“这,这……”白伊依摇着头,刚刚心中升起的一丝希望,又被无情地打破了。
“所以,你才要大权在握,到时候,你大可以把仇皖当做你自己的娈/童,予取予求,”仇皈冷笑道:“现在,只要你得到梁相一派的全力支持,给仇皖生下个儿子,到时候,废了仇皖,杀了他的其他子嗣,梁相他们自然会辅佐你的儿子登基,倒时候,你贵为一国太后,那废人仇皖,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
这般说着,仇皈又陆陆续续地说了很多未来展望的话语,只把白伊依说的仿佛那些事情已经是真的一样,看着白伊依慢慢脸上浮现出来的憧憬与贪婪,仇皈的心里阵阵冷笑。
“好,我听你的,都听你的,这次,我一定会成功的。”白伊依激动道。
地上,翠喜微微抽搐了一下身子,就没了动静,仿佛一直晕着一般。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仇阳公主
这个新年,也许是仇皖过得,最郁闷也最奇怪的新年,明明知道徐瑾素知道了那件事之后,会有什么表现,但是他却忍不住想要去试探一下,也许是一直的付出让他也忍不住想要一个答案,即使,他自己也明确说过,要是徐瑾素给他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他也会一直坚守自己的决定,但是,他还是想要知道啊。
仇皖偷偷瞄了瞄座旁的徐瑾素,今天是除夕,宫里自然是要主持宫宴的,但是宫宴却是在白天举行,到了晚上,众人也会各自回家,各自度过守岁。
为什么这一次和之前的规矩都不同呢,主要也是因为仇皖的私心,他是希望今晚和他的阿瑾还有安安,一起度过一个温馨的除夕夜的。
所以,宫宴就被安排在白天举行了。
此时,仇皖坐在他的仿龙椅上,身边是徐瑾素,她同样坐在一个金黄色的彩凤椅上,而仇皖的另一边,较之他们的位子高一点的地方,旁边,是一个空着的龙椅。
“好了,既然众爱卿已经到齐了,那宴会就开始吧。”仇皖看着场中的官员、宗室,点点头,看向了一旁的苏权。
苏权会意,立马高喊道:“除夕宴会,开始。”
随着苏权的一声高喊,无数的宫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是宫里御膳房特供的美食和美酒。然后,歌舞司的舞女踩着轻盈地步伐,向流水一般,慢慢地拥入了场中的舞台上。
整个场面立马就热闹了起来。
仿佛所有人都忘了,太上皇才驾崩不久,而皇上也还躺在床上成为一个活死人一样。
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
仇皖拿着酒杯站起身,高声道:“今日,乃除夕佳节,本王,就在这里,祈祷皇兄早日醒来,国家安康,百姓富足。”
众人一听,皆站起身,微弓着身子,举杯道:“祝国家安康,百姓富足,愿皇上早日康复,摄政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好,好。”仇皖大笑着,抬头一口饮下杯中酒。宴会这才继续开始。
而仇皖,则又让苏权倒了一杯酒,面向了皇后徐氏:“本王在这里,祝皇后福寿安康,心想事成。”
“同喜同喜。”皇后徐氏笑着饮下杯中酒。
仇皖点点头,这才自己再斟一杯酒,看向了身旁的徐瑾素:“阿瑾,我祝你,”仇皖顿了顿,笑道:“那有什么好祝的,只要阿瑾待在我身边就好了。”说着,他看向徐瑾素的目光,闪闪地泛着光彩。
坐在下面的梁添翼和关和侯对视一眼,看着上面仇皖和徐瑾素互动,心里又是了然了一番。
徐瑾素笑笑,举起面前的酒杯:“谢王爷。”
“阿瑾,”仇皖笑着饮下杯中酒,然后慢慢地把手覆在徐瑾素的手上:“阿瑾,这算不算是你我共度的第一个新年。”
“算是吧,”徐瑾素转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色和宫中高耸的宫殿林宇,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这般算算,我嫁给王爷,也已经有三年多了,现在想想,倒是没有一年,是我与王爷一起过的。”
仇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内疚:“抱歉,阿瑾,那时候我……”
“不用说什么抱歉,”徐瑾素摇摇头:“我说过,这一次,我会信你。”
仇皖一听,脸上立马乐开了话,他把徐瑾素的手放在手里摩挲,笑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所以,你会让我一直相信下去吗?”徐瑾素突然转过头,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仇皖,眼中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你看看这些宫殿,看看上边空着的龙椅,仇皖,这世上,真的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你,真的能让我一直相信你吗?”
仇皖愣了愣,咬着嘴唇道:“你,愿意相信我吗?”仇皖慢慢地收紧了手指,把徐瑾素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若是,本王让你失望了呢?你会离开本王吗?”
“不会,”徐瑾素淡淡一笑:“我毕竟是你的妻子,而且,我还生了你的孩子,但是,”徐瑾素看着仇皖脸上慢慢浮现的笑容,脸却慢慢冷了下来:“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摄政王妃。”
“你……”仇皖定定地看了徐瑾素良久,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好半饷,他才缓下了表情,貌似不在意地撇撇嘴:“阿瑾还是快看看这宫里的宴会,到了晚上,你就只能对着我了,到时候,就没有这么热闹了。”尽管这样说着,视线也转移开了,但是仇皖却一直死死地握着徐瑾素的手。
徐瑾素微微垂眸,看着她和仇皖交握的手,最终,也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就姑且相信你吧。”
仇皖的嘴唇,微微地勾了起来。
此时,站在仇皖身后的一个不起眼的宫女,慢慢退了出去。
“知道了,”梁添翼摆摆手,让宫女退下,此时,他就站在太华池旁,刚刚的宴会他喝了不少酒,此时,他刚好在这池边醒醒酒,也刚好,有一个宫女过来,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自言自语道:“看来,他说的,倒是真的了。”
“你是谁?站在这里干什么?”身后,一个有些娇气的声音传来。
梁添翼闻言,转头看了过去,惊讶道:“二公主,”然后,他迅速向仇阳行了一个宫礼:“臣,梁添翼,拜见二公主。”
“免礼,”仇阳摆摆手,看着面前的人,撇嘴道:“你看上去可真老。”话语中,慢慢地都是嫌弃。
“微臣今天六十有五,确实好了。”梁添翼笑道。
“胡说,宫里也有老嬷嬷,皇后娘娘身边的魏嬷嬷今年都六十了,也没有你看上去老,”仇阳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一定是每天都在想不好的事情,想着想着,人就变老了。”
梁添翼一听,倒是乐了,仇阳今年四岁,过了新年,也就五岁而已,一个五岁的孩童,即使皇家没有小孩,也不会让一个五岁的孩童变得多么的残酷,这么一想,梁添翼的语气倒是温和了一点,他蹲下身子,笑道:“那公主就告诉微臣,什么叫做不好的事情。”
仇阳平视梁添翼的脸,突然脸上露出一个狡捷的笑容,猛地出手,迅速地扯下了梁添翼的一缕白胡子。
梁添翼痛得立马叫了一声,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巴,震惊道:“二公主……”
“什么,本宫是君你是臣,本宫看你的胡子好玩,刚好皇后娘娘最近在教本宫毛笔字,不如,”二公主拉长了语调,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就用你的胡子给本宫做一支毛笔吧。”说着,她的手又向梁添翼伸去。
“公主,”梁添翼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是他的手,却仍然死死地捂着下巴:“二公主,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你不是大官吗?那一定很聪明,这聪明人的胡须做的毛笔,一定会写出好字来的。”一边说,仇阳的手一边向前伸去。
“二公子,”梁添翼堪堪地躲过仇阳的手,尴尬道:“二公主,这习字一道,贵在坚持,并不是用老臣的胡须就可以写成的。”
“真的,”仇阳疑惑地看着梁添翼,看梁添翼坚定地点点头,立马不满地把手里攥着的那一撮胡须丢在了地上:“切,你也不早说,算了算了,本宫还是回去找皇后娘娘吧。”说